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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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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见于君珩臻面色如常,思绪不明,收敛了满目阴沉道:“我等也是担忧过度,还请君上降罪。”
“降罪就不必了。”于君珩臻道:“谁还没犯过几个错呢?”
“谢君上宽厚。”
“只是有一件事,景行不在乎,我却不能不在乎。”
于君珩臻扫过众人,道:“刚才是谁拿着剑指着本君的景行?”
赫连然硬着头皮道:“是臣。”
“谁给你的胆子?”于君珩臻歪头道。
首辅道:“君上,赫连大人也是担忧君上。”
“担忧也不行。”
于君珩臻道:“哪只手?”
赫连然道:“右。”
于君珩臻笑得很是开心,道:“拿出来。”
“什么?”
“本君让你拿出来。”于君珩臻道:“听不懂吗?”
“是……是。”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于君珩臻拔剑的速度比方溯可慢多了。
可就是这样的速度,赫连然却不能躲。
也不敢躲。
一剑下去,简单利落,血溅五步。
“啊!”
于君珩臻道:“不会死,无事。宣御医为大人包扎。”
身边的侍女立刻去了。
首辅震惊地看着她。
于君珩臻不再看疼的跪在地上的赫连然,语气仍然带着笑,道:“本君今日告诉你们,本君的话可以不听,侯爷的不行。”
“连本君都要听侯爷的,你们不听,岂不是要压本君一头吗?”
“不敢。”
“不敢就好。”于君珩臻笑得连眼睛都要看不见了,道:“好了,见到见到本君了,就散了吧。”
首辅道:“臣……”
于君珩臻把头抬起来,道:“怎么?”
首辅满目震惊。
于君珩臻舔了舔嘴角,看见眼睛都要瞪出来的首辅,道:“大人有事便说?”
“臣……臣……”
他……他……竟没想到于君珩臻如此放肆。
方溯弄了弄衣服,道:“别闹了。”
于君珩臻委屈地小声道:“可是我想。”
她刚才从后面搂着方溯,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首辅大人,请讲。”方溯无奈道。
“只是……”
“是什么?”于君珩臻不耐烦道。
“只是我听说,”首辅知道这种时候和于君珩臻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只好当做没看见,自顾自地说下去,道:“侯爷似乎在找宗室子?”
“宗室子?”方溯脖子后的那一小块皮肤似乎很是吸引她,她拿牙轻轻地咬,又用舌头小心翼翼地磨,含糊不清道:“什么宗室子?”
方溯道:“之前晏氏不是说你我二人无子嗣的事情吗?我想着从宗室过继,择日不如撞日,就让人先去看了。”
于君珩臻点头道:“就如侯爷所说。”
她好像根本不辨是非对错,只要方溯说她就信。
“原来如此,是我多心了。”首辅道。
“以后侯爷所说的就是本君说的,”于君珩臻道:“不必有异议。”
“是。”
“无事便退下吧。”
“是。”几位大臣道:“臣等告退。”
于君珩臻摆手让他们退下。
……
几人出了宫门,其中一人不甘心道:“这样好的机会。”
“再好的机会也不是你的,有什么用?”首辅道。
“只是,不是说君上已经中毒了吗?那方溯连宗室子都找了,君上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
首辅道:“那叫一点事都没有?你没看见她对方溯都做了什么?”
对方一愣,想起于君珩臻看方溯的眼神确实不太对,似乎想把方溯生剥活吞了。
要不是在外面,于君珩臻很有可能会把方溯的衣服扒下来。
“血貂的毒中了会性情大变,你看今日她对赫连然,平日里于君珩臻虽然狠,但今日那就是疯了。”首辅道。
“她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
首辅道:“西凉可以有一个暴君,但绝对不能有一个昏君。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必我们动手了。”
“是,不过……她对方溯倒还真是一往情深百依百顺,”那人道:“若是能让方溯与我们合作……”
“你今日已经看见了,”首辅打断道:“方溯不是傻子,她混迹朝堂多年,可能比于君珩臻还要精。让她放弃对她言听计从的于君珩臻冒着莫大的风险与我们合作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这就不要想了。”
“是。”他似有不甘,道:“那方溯对我们就没用了吗?”
首辅笑了一声,道:“非也。她很有用。”
“愿闻其详。”
“方溯性格傲慢,朝堂上定然会有言官弹劾,于君珩臻会因此维护方溯,长此以往,这个昏君妖后的名声必然坐实。”
“更何况,你觉得以于君珩臻对她的娇宠,不会再做些别的?酒池肉林谈不上,别的却不会缺。”
“我们要等。”
“慢慢等。”
……
方溯被她拽着衣服几乎是拖进大殿里的。
于君珩臻的动作看的没成婚的侍女们一阵脸红。
没了外人,又回了殿内,于君珩臻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了,扯着方溯亲。
方溯好不同意从脑子里扒出那个御医说的贪欢爱色。
这是什么玩意?
这不是□□吗?
“长乐……”
于君珩臻一下子把她嘴堵上了,手还不安分地往里面伸。
“你们都出去。”于君珩臻抬头,眼睛发红,显得有点邪气。
脸红的都能滴血的侍女们忙不迭地走了,临走之前一个侍女道:“陛下,要不要把蜡烛熄灭?”
于君珩臻捏起方溯一缕头发,道:“那本君不是不能看着景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她笑,“是吧。”
侍女被她说的脸更红了,立刻就走了。
“长乐……”
于君珩臻本想故技重施堵住她的嘴亲,没想到被方溯按住了伤口,道:“说吧,怎么醒的。”
于君珩臻长叹道:“景行你不觉得你这样就太不解风情了吗?”
“我这种时候解风情那不叫解风情,那叫不分轻重缓急,”她一眼不眨道:“他们说我是妖后,你还真要让我做妖后?”
于君珩臻道:“做妖后有什么不好?有我宠着惯着,你想干什么不行?还没那么多事。”
方溯面无表情地看她。
于君珩臻只得闭了嘴。
“说。”
于君珩臻把头压在她肩膀上,道:“隔墙有耳。”
方溯低声回道:“好大的胆子。”
她把蜡烛熄了。
掀被一蒙,就听于君珩臻略带慌乱道:“景行你做什么……不可如此……唔……”
方溯被她压在身下,兴致缺缺地看她唱戏玩。
“说吧。”
“我忙着呢。”她突然哼了一声。
不得不说,还挺好听。
方溯长叹一声,含了一根手指在嘴里,道:“说。”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十足暧昧的水声。
暧昧的让于君珩臻这样的小孩脸一下就红了。
“你要愣到什么时候?”方溯不耐烦地用腿顶了顶她的腹部。
于君珩臻这才回神,道:“就是那么醒过来的。”
“哦?”
“不知道景行知不知道我们这双眼睛是怎么来的?”
“不是狼神子嗣吗?”
“这你也信?”
方溯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查过,要食用结草实才可使眼睛变蓝。
晏氏的眼睛颜色那么纯正,于君珩臻身为她的女儿,自然也是如此。
食用结草实的人的血?
也就是……
于君珩臻就有这样的血,还要别人的做什么?
方溯一时之间啼笑皆非。
说到底不过是关心则乱。
于君珩臻那么淡定,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事情,而她却好像天塌了一样。
“你为何不早说?”
于君珩臻亲着她的脖子,道:“刚才不是有人在嘛,我不能说。”
“至于之后,我倒是想说,就昏过去了。”
“你不是有把握吗?”
于君珩臻无辜至极,道:“我确实是有把握,只不过没想到会昏过去,我……”
方溯真的想弄死她。
“自小食用结草实眼睛颜色才能发生变化,我身为晏氏的女儿,自然是不怕那毒的。”她低笑道。
“只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少,所有人都觉得结草实绝迹了,从小服用结草实的人自然也没有。”
“自以为血貂之毒万无一失,想让我众叛亲离,最后被杀或自杀,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于君珩臻道:“我不配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一片苦心?”
“你今日对赫连然也是如此?”
“对,他们想让我疯,我就疯给他们看。”
“那赫连然早就有不轨之心,”于君珩臻冷笑道:“砍他一只手是轻的,待这事完了,我要他的命。”
“这么说,你把我当靶子了,今日?”方溯似笑非笑道。
“我怎么舍得?”于君珩臻笑道:“我是真的控制不住。”
方溯笑得十分好看,道:“你克制不住,我可以帮你。”
“景行太客气了。”于君珩臻道:“食用了结草实之后不能喝酒,绝对不能喝。”
“我知道了。”
“你也不能喝。”
方溯不用她说也不会去喝,但被特意提出来还得想逗逗她,道:“我喝不喝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戒你的,我喝我的。”
“我是半点酒味都沾不得的。”于君珩臻委屈道:“你要是喝了,我从你口中尝到了可怎么办?”
“还有,要是经你润过的酒太甜了,我忍不住怎么办?”
方溯一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帮你解决。”
于君珩臻明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却还是忍不住道:“怎么解决?”
方溯让她摸自己的腰间。
于君珩臻低笑道:“景行是要□□吗?”
方溯勾唇笑道:“你在做什么美梦?”
于君珩臻没摸到温热的腰,反而摸到了一个冷冰冰的玩意。
她一愣,发现是止杀。
“止杀快的很,”方溯道:“手起刀落。君上若是需要,一定不要客。”
于君珩臻道:“你舍得呀?”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揉碎了星星进去。
方溯不为所动道:“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于君珩臻道:“景行不还是要做我的王婿吗?怎么,这就要杀了我?”
“王婿?”方溯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于君珩臻一笑,道:“嗯……不久,其实我也很想看看景行为了我的样子……嗯,我错了,真的……”
方溯差点没把止杀拔—出来把她捅了个对穿。
“景行,等这件事完了,你就做我的晏氏。”
“王婿。”
“晏氏。”
“是王婿。”
于君珩臻本还在笑,下一刻脸色却骤然一变。
“怎么了?”
方溯见她脸色发红,伸出手道:“你……”
于君珩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其实还是有点用的,”于君珩臻声音里尽是隐忍,“就是……”
“不分场合地想亲你,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对家:我他妈是给你下毒,不是发福利!
第八十章 为聘
“你要是忍不住; ”方溯道:“本侯一定帮你。”
于君珩臻垂眸; 委屈道:“景行好狠的心。”她搂着方溯的腰; 仰头就亲了上去。
“我是不愿意让别人听的。”方溯道。
“我也不愿意; ”于君珩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道:“你小声些。”
俩人在床上折腾到半夜; 却还停留在扒了小半衣服的范畴。
方溯实在不喜欢别人听着,戏配合着演一半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于君珩臻一直摸着她的头发; 直到方溯睡了。
她等到天边发白; 才有人在黑暗中道:“君上; 那边,已经有动静了。”
于君珩臻嗤笑道:“这就等不及了?本君不还没发病发疯呢吗?”她把方溯露出来的手放回到被里。
“君上权位渐稳; 再不动手; 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于君珩臻低笑不语。
“君上……”
“让他们做,”于君珩臻道:“这是知道本朝冗员太多,上赶着给国库节流了; 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
“是。”
方溯低哼了一声。
于君珩臻淡淡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
“还有以后若是侯爷在; 你不要进来。”
来人莫名其妙; 道:“是。”
他无端地感受到阵阵寒气; 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该干的。
他在晚上也看得清,好巧不巧看见于君珩臻看方溯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又舍不得。
他低头,忙不迭下去了。
于君珩臻强压着欲念,她不是不想要; 相反,她现在只要看见方溯觉得难受的不行。
但是这种时候,因药而动,实在无趣。
方溯这样的人,需得一口一口地嚼碎,细嚼慢咽,仔细品尝再吞下,方不算暴殄天物。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吻到了方溯头发上。
方溯,方溯。
她想,别让我等太久。
第二日,于君珩臻没上朝。
她忙着和方溯在床上。
第三日,于君珩臻没上朝。
因为她忙着和方溯在床上。
第四日第五日她下床了,和方溯一起去了狩园游玩。
方侯爷冷颜肃杀,和贵妃妖姬半点边都不沾,眼下于君珩臻却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之势。
方溯捏着一朵花,道:“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于君珩臻捧着盘点心,道:“师傅你尝尝,像不像大齐的杏仁糕。”
方溯拿了一块,道:“这也太干了。”
“不是有茶吗?”于君珩臻道。
她想方溯想了几年,眼下终于有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机会,又中了毒,整日都不好受,舌尖都坏了一小块。
方溯又是最会撩人的那个,喝了茶,道:“不是有酒吗?”
“酒能催动这毒,”于君珩臻道:“师傅你可别害我。”
方溯笑道:“我哪里舍得害你呢?只不过是馋酒了罢了。”说着还舔了舔嘴唇,整个嘴唇都水淋淋的。
于君珩臻放下碟子,白玉碟子搁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道:“师傅你故意的。”
方溯可委屈极了,凑近了些,道:“本侯故意什么了?”
“你就是故意勾着我。”说出来都有些咬牙切齿。
“奇了,”方溯道:“我勾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人,你打哪看出我在勾你?”
于君珩臻眸色一暗,笑道:“那景行在勾谁呀?”
“我说了君上如何?”
于君珩臻道:“本君挖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的手脚,再将景行你关到寝宫里锁着,锁到你不敢再勾别人为止。”
“我在勾一个叫长乐的小混蛋,”方溯道:“君上看见她了吗?我方才还看见了呢,现在只剩下一个喊打喊杀的暴君。”
“哦?”于君珩臻捏着她的下巴,道:“那你喜欢的是这个喊打喊杀的暴君呢?还是那个知冷知热的小混蛋呢?”
“我要是说都不喜欢会怎么样?”
“那就扔到寝宫里……”
“你可得了吧你,”方溯握着她的手腕,语重心长道:“不是师傅说你,长乐,就你这样,你把本侯扔进寝宫里也只能是被本侯锁在床上。”
于君珩臻道:“师傅要把我锁在床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来啊,快点,什么时候?”
方溯给了她一巴掌,道:“清醒点。”
于君珩臻可怜巴巴道:“清醒不起来嘛。美色当前,只能看不能吃,我又这样,景行,你怎么这般无情呢?”
“那你去找个有情人好不好?”
于君珩臻道:“我还是喜欢冷酷无情的。”
“那你就忍着吧,君上。”
“景行真的要让我忍到伤好?”
“我好歹是你长辈,不能没有分寸,”方溯义正辞严道:“不过要是……”
“是什么?”
“等你真正平定正剧,本侯陪你玩。”
“玩什么?”
方溯亲了她一口,低声道:“玩什么都可以。”
于君珩臻勾唇,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语气认真道:“只是,景行可千万别后悔今日说了这话才好。”
“这话我原封不动地送回给你。”
“好,”阴沉的欲望在于君珩臻蓝眸中翻腾不息,最后化为暗色,道:“我等着师傅。”
狩园中有温泉,方溯和她腻歪完了就去泡温泉了,于君珩臻倒也想去,只不过碍于身体的原因,再添一把火实在不好,于是自己坐在亭子里看书了。
“君上,首辅大人求见。”
于君珩臻把方溯咬过的杏仁糕吃了,头也不抬地说:“不见。”
侍女只好下去了。
只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就回来了,道:“君上,首辅大人说见不到您绝对不回去。”
于君珩臻奇怪道:“不回去就不回去呗,和本君说什么。”
侍女道:“大人跪着呢,跪了快半个时辰了。”
于君珩臻冷哼道:“他喜欢跪就让他跪,本君不拦着,只是让他找个安静地方跪,本君可不想出游时看见有人煞风景。”
“是。”
方溯一洗两个时辰,首辅一跪两个时辰。
待方溯一边擦头发一边让于君珩臻喂糕点时,那侍女来了。
声音里带了哭腔,道:“君上,首辅大人昏过去了,您不去看看?”
于君珩臻面带犹豫。
方溯撑着下巴,道:“你是谁?”
那侍女愣了愣,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起的话头,她听方溯如此盛气凌人的口气,忍不住转头看向于君珩臻。
于君珩臻道:“侯爷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侍女道:“回侯爷,奴婢是华莹,是狩园的侍女。”
“你和首辅有关系吗?”
侍女摇头道:“奴婢出身卑下,怎么可能与首辅大人有关系呢?”
方溯冷笑道:“那你替他着什么急?你的君是君上。”
侍女立刻扣头道:“奴婢不敢。”
于君珩臻摸着方溯的手,道:“我可不是她的君,我只是景行一人的君。”
“你不是我的君。”方溯贴近了道。
于君珩臻亲了方溯一下,道:“那,我是你的臣。”
听见这话的侍女大气不敢喘,身上只哆嗦。
“你既然那么心忧首辅,不如就入他府上吧。”方溯道:“你看,如何?”
于君珩臻道:“景行说的自然怎么都好。”
她懒洋洋地抬眸,道:“侍女华莹,年轻貌美,体贴入微,与首辅两情相悦,赐婚首辅。”
侍女抖若筛糠,道:“君上不可。”
“我看你真是没了本分,本君做什么,还用你可不可吗?”她冷笑道:“不过是小小的侍女,可做首辅大人的正妻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有什么不知足?”
侍女只能忍着哭,道:“只是……只是君上,首辅大人已经有妻室。”
于君珩臻恍然大悟般地说:“原来你在担忧这个?你放心,本君赐婚,他还敢不从不成?有妻室,就让她下堂为妾。”
侍女不可置信地看于君珩臻。
于君珩臻笑得十分好看,道:“你的嫁妆,本君会让内务府出的,你就回去,高高兴兴等出嫁吧。”
“君……君上……”
“下去。”
“是……”
她哭着退下去,还能听见于君珩臻邀功一般地对方溯道:“景行如何?”
之后就是暧昧至极的水声。
分开之后,方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低声道:“这个华莹怎么回事?”
“听了首辅的甜言蜜语,暗度陈仓罢了,之后为了首辅打探消息。她不是想做首辅夫人吗?那就让她做。”
于君珩臻道:“首辅此人的野心都不加掩饰了,他的夫人我却相识,为人温厚。若是真的聪明,趁这个机会就不要闹,回娘家去,免得到时候本君问罪,连累了她。”
方溯道:“你不想她如果真的和首辅有真情该如何?”
于君珩臻道:“和狩园侍女勾连的真情?这真情未免太便宜了。”
“本君受过他夫人的恩,不愿意伤她,但言既于此,她要是真的不愿意,本君也不会勉强。”
方溯点头。
“对,来人。”于君珩臻高声道。
立刻有人来了。
“把首辅夫人……不,不是夫人了,”她似乎已经昏头到想不起首辅夫人叫什么了,“叫她来宫中,本君有话与她说。”
“是。”
不到一下午,因为方溯随便一句话就叫首辅夫人下堂,令首辅另娶狩园侍女之事就传遍了朝堂。
据说钦天监的老臣望着星图长叹妖孽。
之前于君珩臻让狩园的人都学大齐话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哪知道这只是开胃汤,正菜都在后面呢。
晚上,首辅前夫人,贺兰琛入狩园。
贺兰夫人还不到三十,容颜并不惊艳,却十分温和,令人只是看着就觉得舒服。
“夫人来了。”于君珩臻看起来很想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但是让方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我已不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贺兰琛说出这话时是不是带着怨气,“君上莫要取笑。”
于君珩臻笑道:“对不住夫人了,只是侯爷说了想换一个,那便换一个吧,本君怎么都不能让侯爷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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