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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炮灰手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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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现代人又如何,在这种情形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关了起来,就是她脑子再好使,也不顶用,衙门的人压根就没来找她问过话,也没说道审问啥的,压根就是将她直接关着不闻不问。
现儿,她连外边一切事儿都不知情,心想着林三爷可是想了法子来帮衬她,却是大半个月过去,也没见着林三爷打发人来。
连林三爷都不帮衬她,她就真的是没人帮衬了。
听着动静,外边的牢房门一开,两个衙役拖着一个人进了来,桂长生半眯着双眸,屋里的趴在牢房口,脑袋搁放在柱子缝隙之上靠着,瞧着人过来,倒是没往里走,开了她这牢房的门后,将人直接丢在了地上。
桂长生也没清实那人是谁,蓬头垢面的,浑身还散发着血腥味,引的桂长生胃里直翻腾,本就没进过啥吃食,让她难受不已。
瞧着衙役要走,桂长生无力的张了张干涩的嘴,道。“大哥。。。何时能放了我出去?”
听了这话,俩位衙役瞧了桂长生一眼,面色不善道。“还想出去?犯了死罪的人就等着斩首示众便是。”
说完这话,衙役也没再搭理桂长生,快步离开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大牢半刻都不想停留。
桂长生无力的耷拉了胳膊,挪动着沉重不堪的身子靠在柱子上,进来那日身上穿的是初秋的衣裳,初秋本就热,现儿在牢房里边半个多月早就瞧不出原本的色儿,人也冷的瑟瑟发抖,阴冷不已。
半响过后,桂长生才朝被丢了进来的人看了一眼,不等她打量多久,那人却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
这摸样还真是有点吓人,桂长生动了动喉咙,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昏暗的光线,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发丝散乱早就挡住了那张脸。
见着人朝她这边一点点的挪过来,桂长生忍不住喝道。“别动!”
二字一出,也不过是绵绵无力像极了快不行的人,桂长生没了法子,脑袋胀痛,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
“东家。。。”
桂长生隐隐的听着熟悉的声儿,意识却遁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一觉,桂长生睡的特别深沉,直到她实在受不住想要睁开眼,嘴里进来的苦味一张嘴便呛进了嗓子眼。
“你醒了。”
瞧着桂长生睁开眼,给她喂药的人转身去拿了帕子过来,替她擦拭着呛出来的药汁。
桂长生睁开眼眼前的光线刺眼不已,让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一切,而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又无比熟悉。
等她反应过来,扭头看了看眼前的人,双眸一瞪,眼里带着怒火,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手压了下来。
“你可知晓从牢房出来,你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好不容易醒了,可别再乱动弹。”
桂长生张了张嘴,想出声,喉咙像被堵了一般,一个多月?
那岂不是离酒楼开张过去两个月了,她是何时出的牢房?这是在甚的地方?心里太多想问的,却一时哑了口,嘴里的苦涩让她苦不堪言。
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在牢房里边受了大半个月,虽没被打被骂,可被饿着冷着,吃喝拉撒都在牢房里边,她上辈子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这般受着。
倒是,才两个月?这些日子没见着樊凡,却成了这般模样,瞧着他身上似乎受着伤,一想到这,桂长生哑着嗓子无力道。“难不成,你去劫狱了?”
若是这般,那她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樊凡不会真的这般没脑子将她直接连累了罢?
听了这话,樊凡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端着盛好的补汤转身走到了床边,一伸胳膊将人丝毫不费劲的扶坐起来,道。“你觉着我可能会去劫狱?”
见着樊凡卖关子,桂长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我是如何出的大牢?”难不成是林三爷帮衬的她?
可早不早晚不晚的,等的她快不行了才将她弄了出来,这算甚?
即便是觉着自个出了大牢已是大幸,心里总归是有些不高兴。
樊凡面色苍白,也不知晓究竟出了何时,倒是没先开口回答了桂长生的问题,将补汤一点点的喂进桂长生的嘴里,神情专注丝毫没有分神。
桂长生在床上躺的太久,她更是不知晓这一个多月里,樊凡一直守着她,他当日的确是去过牢房,却并不是找桂长生,而后边桂长生是夜里出来的,接了她出来的并非是林家人,倒是听说是陈家那边为桂长生脱了干系。
后边夜里将她接出来的是清远镇的掌柜的,樊凡先去的一趟牢房并没找着赵叔他们,后边在刑场动了手,没救到人,却让他险些丧命,好在林三爷这边派了人将他带走,若不然也活不到今日了。
等喝完了补汤,热乎乎的暖在身上,桂长生才觉着身上恢复了些力度,樊凡见着她面色好转了起来,这才起身朝门外走去。
桂长生不知晓的事儿太多,也更是不知晓,樊凡身上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神色,之前虽冷着脸,倒也时不时双眸中闪着笑意。
而现下,即便樊凡并无恶意,可从身上的冷意从内到外都是,她虽看不明白,也能感觉得到,像是出了甚的大事。(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二章 作数
桂长生醒来时在的地方,在长陵一处的院子里边,院子说不上好坏,里边的布置却是相当不错。
醒来后,第二日便开始下床走动,在她病的不省人事的一个多月里,樊凡可也没少喂她进食。
虽说樊凡在医术上从不受军医的待见,也让军医痛心疾首,但该记着的还是记着的,只不过是不喜医术罢了。
桂长生被掌柜的接出来后本是打算将人带着回清远,将她送回杨家村去,而后却是见着桂长生不省人事在长陵给她请了郎中来瞧。
樊凡受了刀伤,好在林三爷暗中请了老御医前来替他医治才将人救了过来,后边醒来得知桂长生在牢房里边受着,便让掌柜的将人留在了长陵。
除了先前一阵樊凡身子不好动弹,后边能下床后便一直照看着桂长生,他会些医术,却是连老御医都束手无策将人救不醒,他更是没法子。
桂长生醒来那日,虽嘴里没说道,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醒来后几日,桂长生身子好的多,便要去找林三爷,从樊凡嘴里得知,林三爷想帮衬她,却是有心无力。
不等她去找林三爷,陈彦也是相隔几日便过来这边院子瞧瞧,知晓桂长生人没醒,就是来看看人醒了没。
樊凡头两日没让桂长生离了院子去,今日陈彦一来,见着她醒了,脸上的担忧总算消散而去。
“桂老板可是还觉着哪儿不妥?”陈彦在桂长生进了大牢后就回了陈家去,想找自家爹帮衬,可自家爹并未答应下来,他一不如朝为官,二在经商上又没甚的作为。即便是身为嫡三少爷,也前途堪忧。
桂长生见着陈彦,点了点头。“并无大碍,不知晓酒楼的生意如何了?”
明明是酒楼开张前一日就欢欢喜喜的,宾客们络绎不绝提前一日送来贺礼的将门槛都险些踏破了,却不想她这就出了事儿。
陈彦也没想着,一过来。桂长生先开口问道的便是生意上的事儿。不由得闷声道。“酒楼关了门,早在一个月前就关了,桂老板人不醒事。因着出了这事儿,林家影响可不小,被张家压了一筹,不说现儿长陵楼关了门。林家本家的酒楼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陈彦却是没开口说道,林三爷现下压根无暇顾及酒楼。林家本家那边因着生意的事儿就上了火,此事若是再不过去,恐怕对林家而言是个打击。
张家生意如今红火着,林家也显得有些有心无力。此事桂长生确实是被牵连了进来,这被打压的是林家才对。
此话一听完,桂长生也头疼不已。不明白其中原由,又哪里知晓这些事情如何。道。“那我杨家村那边的生意岂不是也断了?”
“自是断了,且在你进衙门那一日,就有官差去了杨家村搜查,至于现下如何我也并不知晓。”陈彦今日来,并非是来找桂长生谈生意上的事儿,接着又道。“既是长陵楼的生意没法做,我也得回了京城去,耽搁了这般久,自是不妥,今日见着桂老板醒了过来,倒是放心了。”
这次的事儿,陈彦有没有功劳是不知晓,他也不觉着自己应了爹的要求后,爹就会将桂长生脱了干系从衙门里边出来,不过是爹拿了此事来压了他罢了,总归后边也得收了性子,不该再这般一事无成。
桂长生点了点头,和陈彦所说的也不多,陈彦说了这话还想说道甚,见着樊凡从屋内出来,朝他微微颔首,陈彦知晓樊凡的身份,此事也仅是他与林三爷知晓。
樊凡见着陈彦也客气,他的话自然也都在屋内都听了进去,如此一来甚好。
后边陈彦也没待多久,说完话后便离了去,可樊凡如今是罪臣遗孤,赵叔、军医、老陈以及那些为樊家不平的人被连根拔起斩首示众,他现下可谓是孤身一人也不为过。
樊凡的话更少了,但凡桂长生不开口,他嘴里也听不到一个字眼。
长陵不是久留之地,樊凡也不过是等着桂长生醒来,知晓她平安无事后便决计离开长陵,至于去哪,也没个准头。
第二日,桂长生收拾了物什,她的物什也都是先前带去林家的物什,全都送了过来,里边的银票值钱物什都还在。
“你可是要回了杨家村去?”
樊凡站在门口,身上的伤并未好利索,倒是不碍事,环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瞧着屋内收拾的人。
桂长生一边收拾着一边点了点头,她自是要回去,进了牢子当日,胖婶和墩子娘都在,怕是她们担心的很,再来屋里还有幺儿,还有三姐、小妮她们,除此之外,本该是上个月就该开始做酸菜的,一切都打算的好,谁又能知晓会出了这般岔子。
心里的难受不是一星半点,好不容易才忙活起来的生意,她即便是用了现代学到的法子,也是靠她双手打拼出来的,说成了这般就成这般,谁还能笑着说没事儿?
见着她点头应是,樊凡转身回了自个住的那屋子去,过了一会后又走了进来,将手里拿着的物什递给了桂长生。
桂长生抬眼一瞧,见着是根带着污垢的红绳上边还吊着一枚铜钱,红绳被人已经洗过,却是洗不干净上边沾的污垢了。
瞧着这枚铜钱,桂长生微微皱眉,伸手直接拿了过来,却没再带在了手腕上,顺手塞进了包袱里边。
桂长生醒来后觉着哪儿不对劲,后边一想起,才定定的瞧着樊凡道。“赵叔呢?”
问及赵叔,樊凡脸上闪过一丝悲戚,沉声道。“葬在了太原山。”
太原山离长陵不远,当初樊家上下几十口人满门抄斩,收尸的人也是赵叔他们几个人,樊家世世代代是忠臣,先是受着皇恩浩荡,功臣也是葬进了功臣陵,樊家一被满门抄斩连个下葬的地方都没有。
后来赵叔他们费尽心思将尸体送到了太原山,太原山那边原本就是赵叔的祖籍,此番将赵叔他们几个人都葬在了太原山也不枉费他们为樊家付出的心血。
听了这话,桂长生愕然的愣了下来,拿着包袱的手一松,那日夜里,她找上樊凡说话,也得知了除了樊凡,赵叔还有上回在古木镇见着的郎中都是樊凡的人。
现儿一听这这话,结合起樊凡身上的伤,桂长生就是再装糊涂下去也不能了。
可赵叔,当初认识,赵叔对她可真是像父亲一样的人,虽说是替她屋里忙活事儿。
“太原山在哪?”
樊凡听了这话,伸手顺着屋外指了指。“以北的方向便是。”
看来樊凡是不打算让她去祭拜赵叔了,桂长生心里有些发沉,最终还是拿着包袱朝院子外走去,樊凡也只是看着她离去,后边一句话儿也没说道过。
末了,桂长生突然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了樊凡,道。“上回你说的话儿可是作数?”
上回,又是哪个上回,这突然而来的话,却是让樊凡冷着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微微颔首。“作数。”
桂长生出了院子便去了林家一趟,林三爷现下并不在长陵,府里的小厮也认得她,与她知会了一声后,桂长生也没再在长陵多做停留,去雇了辆马车赶着回杨家村去。
大起大落在桂长生心里动荡着,心思一直没定下来,原本想找着林三爷道声谢,后边想想,既是见不着也就作罢了。
坐在马车上,又想到了自个屋里的马车,却是不知晓被扔在了何地,赵叔赶车一向稳当,颠簸也不会这般大。
桂长生无力的靠在车壁内,半眯着双眸,忍不住红了眼眶,在牢房里边被关了大半个月不闻不问,心里慌张害怕却是咬着牙。
现儿出了来,时日飞快的过去,一听赵叔死了,心里难受。
“姑娘,赶着去了前边的镇子就歇上一宿罢,现儿天色晚了,夜里不好赶路,再过去,就没落脚的地儿了。”马夫在外边说道了一声,桂长生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意,闷声应着。
她现儿记着回去,想见着胖婶和墩子娘、三姐她们。
桂长生在长陵两三个月都没信儿,屋里这边,胖婶和墩子娘早就等的着急了,心里担心她,去长陵又见不着人。
桂长春有身孕在身,出了二三月就害喜了,也不知晓是不是心里担心着桂长生,心里一直放不下,害喜的厉害,吃喝不成,吃啥吐啥,也是折腾的够呛。
小妮听说了长生嫂子出了事儿,在屋里也带着幺儿,不再多话吭声了,时不时去村口瞧了瞧,听说五郎是去了镇上私塾,她还想着能不能瞧着五郎从镇上私塾回来。
场地里的荠菜都长好了,那辣椒树剩下的不多,也开始成了红椒,先前听桂长生说道过荠菜是用来做酸菜的,倒是没说道后边的法子。
胖婶和墩子娘两人就去将地里的荠菜都收了回来晾晒着,辣椒倒是没所谓,越红越好,不紧着摘了回来。(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三章 回杨家村
场地里边被封了,后边倒是没见着衙门的人再来说事儿,村里的人这回是知晓桂长生真出了事儿,指望不上桂长生屋里了,倒是桂家村那边生意做的越来越红火,前一阵子就声张了要请好些人去忙活。
就是杨家村的人,也去了不少人。
桂长生去长陵,现儿回来,都已过了三个多月,如今已经快过秋。
回来时,马车直接到了胖婶屋里的院子,挨着天擦黑才到,胖婶才歇了忙活在院子里边坐着,正打眼出神的瞧着外边,就见着门口停了辆马车。
胖婶眼前一亮,猛的站起身朝院子外走去,刚走到院子门口,桂长生便拎着包袱从马车上下了来。
人也不似先前去长陵时那般好了,消瘦了不少,瞧着也是无力的很,胖婶一见着人回来,眼眶顿时通红,眼泪止都止不住,吧啦的往下掉,先前一步便将桂长生拉扯住。
桂长生见着胖婶何尝心里不是暖着,马夫倒是紧着调头离了杨家村去。
“长生啊,好在你没事儿,可算是回来了。”胖婶说着太袖子就擦泪,边抹泪边道。“回来就行,回来就行呢!”
“婶子,俺没事儿,俺回来了,这不好端端的。”桂长生是高兴,微红着双眸。
听着外边的动静,燕儿从厨房里边出来,一瞧着院子门口站着的桂长生,扭头便朝屋里喊道。“嫂子,长生嫂子回来了。”
桂长春在里屋忙着给肚里娃儿做衣裳,现儿都四个多月的身子了,听着燕儿喊的话,手里忙活一放。挺微隆起肚子就出了来。
“四妹,你回来了。”
桂长生点了点头,胖婶这才说道。“瞧俺,这人才从长陵回来,俺还尽将人堵在了门口。”说罢,接过桂长生手里的包袱,拉着人便进去屋子。末了。扭头朝燕儿道。“燕儿,你快去墩子屋里知会一声,瞧着墩子娘可没少心急呢!”
墩子娘是个直冲的。那有啥说道啥,嘴里念叨的不停,听了一阵子都觉着心烦,后边也不念叨了。倒是离村口近,爱往村口那边瞧。就是想瞧着,桂长生能回了来。
“唉,俺这就去。”燕儿欢喜的应了话,也顾不得手里拿着的抹布没放。撒腿就往外边跑去。
墩子娘这刚忙活了晚饭,屋里墩子又不在,送去了私塾。三墩前半月就紧着去了镇上的馆子里边忙活,她一人在屋里也怪冷清。胖婶就让她上这边来一块儿吃。
今儿倒是说道不过来了,燕儿一进屋就喊了墩子娘,说道长生嫂子回了来,墩子娘听了这话,哪里还顾得上吃着,出了门来问道一声,见着不是玩笑话,将院子门一关便上了胖婶屋里来。
一路上还问道了燕儿,桂长生可是好好的回来的,可是没伤着哪儿,燕儿连着说道了好几句墩子娘才松了一口气。
进了院子门,快步进了屋子,桂长生才坐下,凳子都还没坐热乎,燕儿就将墩子娘喊了过来,那是跑着过来的,气踹吁吁的进了屋子,瞧着桂长生盯了半响,缓过来后,才道。“你咋现儿才回来呢,可真是没伤着?”
桂长生每回瞧着墩子娘这火急火燎的难免有些发笑,道。“真没事儿,就是在牢房里边待的久了,身子受不住,才耽搁了回来的日子。”
墩子娘点了点头。“没事儿就成,合着是人真没出事儿。”说罢,又叹了一口气。“你瞧瞧,要是先前不去长陵做生意,怕是不会出这档子事儿,屋里的生意都断了,你不在屋里,俺们也不知晓咋整,场地里边的物什被摔的摔打的打了。”
桂长生听说了屋里这边生意的事儿,回来时,也瞧了一眼地里的那一片,心里堵着,可想想也就作罢了,大起大落是让人不好受,可也不是这一回不成了就不成了。
索性,手里还有银钱,即便不做生意,也够着她在这地方好好过活着。
“咋的就瞧见你一人回来呢?”墩子娘过来时,也没见着场地那边的门开了,杨氏那边院子,前几日就没屋里,现儿更是上了锁,听说是去了南城。
听墩子娘这般一问,桂长生微微垂下了眼帘,心里思索一番,道。“赵叔身子不好,俺就让他回了老家去,多年的老毛病了,一时见着没事儿,这有事儿可就说不好。”
合着赵叔的来历也没多少人知晓,虽是先前在镇上,在镇上待了好些年,恐怕赵叔的侄子也并非他亲侄子了。
想想,当初也是觉着那铺子开的地方怪,现儿也都明白了过来。
墩子娘点了点头。“回去也好,你屋里的事儿这折腾的也顾不上别人,总归是回来就成了。”
桂长春从里屋出来,将收回来的银钱和先前做生意的前都交到了桂长生手里,总的也不过两百两银钱,道。“就屋里出了事儿,大伙都将银钱退了回来,俺都替你收着的。”
桂长生倒是没收,道。“这银钱也是你们忙活来的,俺就不拿了。”说罢站起身。“俺去场地里边瞧瞧。”
说罢便直接去了场地那边,场地的门是被人锁着的,想来是衙门那边的人来上的锁,现儿她人出了牢子,场地自是她自个屋里的。
却是瞧了新院子那边,门也是上了锁,不知晓杨氏去了啥地儿,瞧着是不在屋里。
见着这边,桂长生没了法子,索性去了胖婶屋里拿了柴刀过来,将锁柱子给砍开了。
当初衙门来人时,场地里边的人还都在忙着,现儿关门两个多月,屋内没忙活玩的大菜白瓜,连带着那些肉都腐烂在了屋子里边,大门一开,扑面而来的一股熏人的味道。
开了门,见着屋内狼藉一片,桂长生紧着心踏了进去,先前买回来的缸子用来洗大菜的也都被打打烂了,那些用来烘腊肉的火盆子里边的烧灰铺的地面到处都是。
进了场地里边的屋子,赵叔和樊凡住过的屋子被人翻箱倒柜,就连她用来忙活的那屋子也都是这般,四处没半点修整的地儿。
看着场地里的这些,桂长生徒然有些力不从心,拉起倒在地上的椅子,拍了上边的灰尘,坐下来歇了一会。
直到外边的天色越来越暗了,燕儿来这边喊桂长生回去吃晚饭,她才恍然回神。
脑子里边响起她在牢房失去意识前迷迷糊糊的听着的那些话。
若是没记错,那日便是她见赵叔的最后一面,赵叔说的话还依稀的在她耳边响起。
二四六开,这句话到底是甚的意思?
桂长生从路上回来就在想着,直到现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除了这句话,后边迷迷糊糊的听着赵叔有气无力的跟她说着。
“东家,我怕是逃不脱这一劫,不过是在死前想麻烦了东家,劝着少爷千万别做糊涂事,即便樊家蒙受冤情,如今想平反却是难上加难,还请东家见着少爷了,定要将老赵这话带给少爷。”
“长生嫂子,你咋的了?”燕儿见着桂长生不一会又是愣神下来,再次开口喊了她一句。
桂长生摇了摇头。“没咋的,这就回去吃饭。”说罢,将场地大门顺手给带上,与燕儿两人回了院子去。
场地里边不能住人,新院子那边早就分了家,她去长陵前就住在胖婶屋里,屋里屋子也单独分不了给她住,就和燕儿挤着炕头。
她一是没想起赵叔的话,后边才想了起来,樊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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