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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炮灰手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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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这事儿怕是三郎娘操持的,说起那桂春秀的确也是能耐不小呢!
桂春秀年岁也和三郎差不多大罢,又没嫁过人,还有能耐,嫁给了三郎,杨氏心里估计是松了一口气,怕是笑得合不拢嘴了。
栓子才回来,这会子没见着桂长生,赶着回来也没吃得上响午饭,听着胖婶的话儿,点了点头,往嘴里塞了慢慢一口的吃食,含糊不清道。“俺送物什去时,倒是挨着天插黑了,迎亲进门响午就过了去,就是见着门口挂着的大红绸子。”
胖婶倒是没再说话,栓子吃好了便去找了桂长生,将物什送回去时的情形跟她说道了一遍,也没出啥岔子。
桂长生自是辛苦了栓子,点头道。“就是劳烦你跑了个来回。”
“劳烦啥,这是给东家忙活呢,还是赶着马车去的,也不打紧。”栓子见着桂长生还在忙活事儿,没再打扰她,赶紧出了去。
见着人出去了,桂长生才将手里的毛笔放了下来,这会子似乎想了起来,在小小一的文中,三郎长成后,娶的人的确是桂春秀,而她的出现,不过也是将三郎的情形拉扯了起来,更是让他们俩更是登对了。
这会子,桂长生突然又想到,其实在小小一的文中,并没有出现林三爷这些人太多的场面,而是关于桂春秀与张家那边的生意罢了。恰恰提及过,张家与林家这边的瓜葛也仅此而已。
而林家、包括杨家村、原主都是些龙套类的人物,在原主被桂春秀打了一耳瓜子后不清醒,这场景的确是眼熟。
倒是并没将人直接给打死了,而是后边,人没再醒过来罢了,桂长生想。她的出现。所改变的,不过是原主的命运,以及这些龙套们。
桂春秀和三郎本就是被设定终究在一块的。既是她自个没阻止,也的确是没那个必要去阻止。
只是其中多了这些插曲罢了,再者,却也是改变了些。若不是她接手了原主的身体,将先前那般的臭名给改了过来。想必三郎也是一如既往的厌恶着自家嫂子,又何来求亲一事呢!
虽说当初看小小一的文多半是一目十行而过,倒也是认真的看了些地方,脑子里边的记忆太错综复杂。这会子倒是也想了起来。
想到这,桂长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即便觉得荒唐也好。在这边已经待了好几年了,就是被小小一虚幻出来的世界。人情味也是有,人心复杂凉薄的也不少。
现下才来提及这些,想想都觉着没啥必要,桂长生莫名的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提笔继续练字。
“看你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展颜一笑,在想些甚?”
蓦然听着从窗外传来的声儿,声音带着磁性和一丝沉闷,桂长生惊觉的扭头看了过去,见着靠在窗外的人,怀中抱着一柄长剑,眉宇之间英气十足,浓眉之下的那双墨色双眸带着一丝涟漪,正一瞬不瞬的朝她看着。
桂长生想也是,除了樊凡没人会像这般大的胆子不爱走正门,见着两年多不见的人,如今变化也是极大,似是更稳重了,从他双眸中就能看得出。
不过,桂长生也想得起,她甚少见着樊凡带着笑意,唯一见过的一次,也仅仅是记得他笑起来的模样竟然有酒窝,让她尤为深刻。
后边却是没再见着樊凡嘴角上扬过。
明明是两年多再见,桂长生却对樊凡没有一丝陌生感,她总是不经意的看着那块留在她手里的玉佩,下意识的掐算了日子。
见着桂长生不说话,樊凡身形一动,从窗外跃了进来,大步一跨走到桂长生身边,抬眼便看向了桌面,上面摊开的纸张上写了一半,还空白着一半,末尾的字却是少了一笔。
“练字时,就该专心一致的练字,若不然。。。”樊凡挑眉开口的话还未说完,桂长生手里握着笔转身添上了那一笔,道。“倒是迟了些日子。”
听的这话,樊凡微微一愣,蓦的嗤笑出声,引的桂长生立即抬头看了过去,樊凡却是已收了笑意,两人近在咫尺,桂长生也发觉,樊凡似乎又长了不少,身形更为结实有力了。
桂长生倒是算不得矮,却也比樊凡矮了大半个头。
过了半响,樊凡倒是有些尴尬的转身朝一旁的椅子走去,手里的长剑往桌上一放便坐了下来,这时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疲惫之色。
桂长生没开口,樊凡也没开口,却是等她练完了整张纸后,再看去,樊凡竟是熟睡了过去。
她是不知晓樊凡是从哪里过来,又是去干了些甚,难得能看他这般模样,心里一软,将毛笔放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屋子,将门给带上。
樊凡虽没出现,但对杨家村这边的事儿一直都知晓着,就是桂长生平日里出没出杨家村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今日能急着赶过来,也是事先去了京城一趟办完了事,才快马加鞭赶来了杨家村,得着信儿杨三郎回了杨家村,送了聘礼上门,他才这般着急。
至于是因着心里不乐意此事,还是因着樊家的事儿与杨家那边牵扯颇多不愿意瞧着桂长生被牵连,樊凡自个心里可是一点准头都没有。
自然,他其实也是为了阻止这事儿而来的,可在今日到了清远镇才知晓,杨三郎娶妻了,娶的并不是桂长生,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从而,才会出现这般疲惫的模样,恐怕也只有他自个知晓,从京城到清远镇这路程他花了几日。
等桂长生看着天色入夜了,端了吃食送这边来,打开门一瞧,除了那开着窗户,在屋内歇息的人已经消失了。
桂长生手里端着的盘子微微一松,赶紧拿稳了放在了桌上,掌灯后才瞧着桌上,樊凡给她留了字。
看着这边的一行字,桂长生将纸张拿起来放在了油灯下,燃为灰烬,而眉头一直皱着。
字面意思她看的明白,却不知晓是怎的一回事,樊凡的行踪一向神秘,来无影无踪,即便她想问明白此事,樊凡估计也不会对她坦言,若不然何必留了字迹而不等她来时说个清实。
桂长生想着,也有些头疼。
总有一日,她定是要找樊凡问道清实才是,莫名的被牵扯了几回,心里也实在不痛快,又是这番神神秘秘的,心里的疑惑更是想要急着解开。
杨家,指的定是杨将军了,她之前见过那副画像,胖婶也见过,也是说道就的三郎的爹,这杨二妮和杨四妮,三郎都成为了杨将军的义子义女,事情并非巧合。
桂长生对于这点心里一直都有数,却没找到人能开口,自然,此事她也不想牵扯进去,未免被无辜殃及。
樊凡这次来,看样子是特意来提醒她这事儿的。
一想起樊凡,桂长生倒是脑袋里面再次想起了赵叔之前给她说的那话,想到这,桂长生拿过来一张纸张,在上面写些了一行字。
二四六开,这短短的四个字,到底是甚的意思的呢?
桂长生因着事儿多,早早的将事儿抛到了脑后,先前想不透彻,现下想起来也依旧如此没能想明白。
当初在长陵出事,杨家村这边,凡事她的地儿都被折腾的天翻地覆,就是在林家那边的物什也都被人搜查过,是在找物什,却是不知晓找的甚。
桂长生眉头一撇,难道,赵叔跟她说的这一句话,跟衙门的人要找的物什有关?
心里的猜测一闪而过,不等她多想,外边便来了人,见着胖婶这会子过来,连忙道。“婶子咋过来了,这会子不是该歇息了?”
她在账房这边,今儿该忙活的也忙活完了,后边才提笔练字,若不是樊凡来了,吃完了晚饭也是不上这边来。
倒是看着桌上的吃食,桂长生心里微微一紧,却听胖婶开口道。“就说,瞧着你端了吃食过来,这今儿又得挑灯了呢?”
桂长生夜里备上吃食忙活也不是头一回,她心里是有些心虚了才觉着发紧,可胖婶并未多想,以着她今儿夜里得晚睡了。
“方才想着还有事儿没忙活完,就端了吃食过来,想若是晚了些,就填填肚子,这会子倒是没了心思,今儿忙活了一日,瞧的账簿双眼发酸。”桂长生轻笑着出声。
村里好些人都见过樊凡,虽说樊凡的事儿在村里并未传开,可胖婶一家子都是知晓着,她不是不放心胖婶他们,却是不想因着樊凡而出了岔子。
胖婶来也是没别的事儿,就是听了栓子说道后,也没寻着机会跟桂长生说道两句,方才吃晚饭,她就吃的快,端着吃食就过来了。
“你没寻思着去南城那边贺喜也是对的,若是你去了,指不准还惹了说道呢!”胖婶见着桂长生当真往心里去,倒是放下了心。(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三章 说服
桂长生能有啥事儿,她心里对三郎又不是儿女私情,自然就不会往心里去,没去南城,不光是因着杨家一家子人,若说起来,一家子没隔阂,她去去也是无妨。
可娶的人是桂春秀,原主就是因着桂春秀而死,从而也结束了她在现代安逸的日子,心里也不是太爽快。
知晓胖婶是想多了,的确也是为了她着想,听了这话,便道。“婶子可真当俺是个小娃儿,俺还能想不明这些事儿,婶子也是说道的对,去了还真是得让人说道了呢,四妮可不像是往回那般,嘴巴可厉害了。”
饶是桂长生没去南城,若真是去了,当头奚落她的人便是四妮无疑,她可不会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专门给自个找事儿。
也正是因着桂长生没去南城,从而错过了一出好戏。
三郎成亲可是大事,作为三郎的义父,三郎本身就没了亲爹,这义父也是父,杨家如今是大户人家,可不是想乡下庄子那般,娶个媳妇直接进了新房便是,那还得跪爹娘拜天地。
杨氏在三郎成亲之前,和二妮两人亲自去了原城,将三郎的大喜事与将军夫人说道着,上将军府里来,杨氏心里就一直添堵。
她可不是为了别的,不过是因着自家三郎没爹,偏偏心里又清实的很,那杨将军就是自家男人,是娃儿的亲爹,如今娃儿成亲娶媳妇,还得按着请了义父的名头来声张,她心里哪能舒坦。
又是见着将军夫人总算细声细语的说道话儿,温柔娴淑的很,与她这上了年岁。是五个娃儿的娘来说,却是天壤之别。
杨氏即便是心里再不痛快,也得忍了下来,脸上带着僵硬的笑意,与将军夫人商议了此事,将军夫人倒是乐得自在,更是声称甚好。也应着是说道。等三郎成亲那日,定是与将军一同去南城才是。
而杨将军这边得着信儿也是作难,自然是怕见着杨氏。生怕她认出了他来,若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唤了他,那这么些年隐瞒下来的事儿,岂不是要张扬了出去。回头让圣上得知,那可是欺君之罪。
但。当初自家大娃去了,他却是不知晓,如今三郎成亲,他这个做爹的哪有不出面的道理。
徐嫣瞧着杨富面带难色。一脸不解道。“夫君,此事是好事,三郎也是个状元郎。你这做义父的即便是再大的事儿也得去一趟呢,状元郎成亲。想必也有许些瞧着夫君面上的官僚们也得上门去贺喜,若是夫君不去,岂不是给人落了话柄,三郎这个状元郎,面上也挂不住。”
说着,瞧了一眼杨富那眉头皱的更紧,心里一阵冷笑,接着柔声道。“杨夫人与二姑娘也是亲自来了原城说道此事,想必也是为了感谢夫君顾着三郎他们才有了这意思,若是她们不上门来说道,倒也无妨。”
徐嫣就是担心这个时候杨富找了借口不去南城,将里边的门道理的清,一番话说道下来,杨富更是进退两难了。
徐嫣倒是没敢低估了杨富,当初既然能欺上瞒下,将糟糠之妻与家中几个儿女都抛下,只为那荣华富贵,如今他能成为将军,心思可不小,明明当初就是个粗汉小卒,却能成为朝中大官,她一个女子果真是难以对付。
想要为徐家上下报仇,以她一人之力的确是难以应付,却是这么些年,该忍的都忍了,即便是成为仇人的夫人为他生儿育女这等事儿都能忍下来,她又如何不能一步步来呢!
杨富自然是有法子应付,却也是迫不得已的法子,自然不会与徐嫣说道,倒是踌躇半响后,还是应下了此事。
见着他应下来,徐嫣是半点都没觉着惊讶,虽是不知晓他会如何应付,却是比不应下,她可是一点都没好处。
杨富若是不去南城,杨夫人和杨二妮那边也不好交代,偏偏她是非去不可,既然应了下来,杨富不没去,杨夫人和杨二妮,自然也会多想,到时一隔阂起来,好不容易抓着的把柄也将成为一步废弃。
杨富的应付法子,徐嫣也是没想着,竟会是说服。
当日,三郎成亲,将军和将军夫人的到来,可谓是让众多人都在意料之中,当今的文状元是杨将军的义子,这义子这等出息,日后也是进官加爵的,在朝中自然也就成为了杨将军的人。
成亲这般大的事儿,即便是将军夫人不到场,杨将军也得必须来一趟,这是来的宾客们心里一致想的事儿。
而杨富进门口,却是找着借口去了后院,又派了随从将杨氏请了过去。
在后院一处人静的地方,杨氏见着杨富,杨富满脸的歉意和内疚,道。“阿秀,这么些年,苦了你了。”
杨氏原姓于,名秀,于家村那边的人,当初她可是村里长的好看的姑娘,别的人家没瞧上,偏偏就瞧上了到村里来给人家屋里忙活的杨富,杨富人模样到不难看,也是有些憨厚,却是一瞧着杨氏时,就脸上带着笑意,一瞬不瞬的盯着人家姑娘看。
这一来二回的,杨富胆子也大了些,就捣鼓了些小玩意送给杨氏,杨氏当初及笄了,说媒的人可不少,隔三差五就有媒婆上门。
那会子,于家虽日子过的并不算殷实,却也是乐呵,不短缺吃喝,于氏一心想要将杨氏嫁户好人家,偏偏杨氏就不听劝,就看上了杨富这小子。
听说家中兄弟仨都是男娃,又没分家,家中那边先前还有个老婆子得伺候,于氏打听过了,更是不愿意。
而杨氏心里就定了下来,死活不嫁别人,后边一应了下来,就急急忙忙的嫁去了杨家村,于氏心里气闺女,连嫁妆也没说备的多好,本就是瞧不上杨富,更不想着拿了自家的去赔上。
后边,于氏两口子早早的去了,家中的兄弟几个也到底是隔了远的,亲厚也算不上。
杨富娶了个好看的媳妇回来,村里人当初还有不少人羡慕,就是生了五郎后一年,有了战事,屋里吃喝也愁了。
两口子头几年的是亲厚,后边家里长短多了,也没少吵嘴,谁屋里没个事儿的,杨富虽瞧着有些憨厚,那也是傻笑着的时候,平日里脑袋瓜子可精明着。
相对起屋里的打算,杨氏还不如杨富这个大老爷们。
却是在五郎出声后一年不久,杨家三兄弟都去了战场,后边全都被抬了回来,光是办身后事,杨氏一人打理的够呛,连先前的院子都给卖给了人。
为了自家男人,哭的天昏地黑,日日都抹泪,直到双眸瞧不见了,才思忖起了屋里还有几个娃儿,到了三郎去那年,白发人送黑发,更是一病不起。
这些苦,她受着,心里也是真的苦,可现儿听了这话,杨氏心里就发酸,瞧着他道。“你还知晓俺苦,知晓俺苦,为啥当初不回来了,倒是好,生了心思,知晓三郎他们大了,有着着落了不相认也就罢,还是将自个亲生的当成了外道人认做义子义女。”
杨氏说着,气的一耳瓜子打了下去。“这也就罢了,你还娶了个能当自个闺女的姑娘,还生了一双儿女,你这是算啥,俺和娃儿们算个啥?”
杨氏最气的怕就是因着杨富另娶一事了,如今这一耳瓜子打的丝毫没手软,杨富成了官风风光光到如今,多少人瞧着他不是客客气气的行礼,本是好生好气的过来,想与杨氏好生说道,现儿瞧着她浑身的乡下庄子泼妇般,心里的好声好气也没了。
却还是忍了下来,道。“你听我说道话儿,先甭着急。”说着,不顾杨氏的挣扎,将人拖着去了别院,将远门一关,这才道。“你可知晓当年,我为何没能回了杨家村去,若是回去了,甭说我能不能活命,就是咱们那一家子都活不了。”
听了这话,杨氏顿时愣了下来。“你说啥呢?”
“你以着,我为何会有如今的官袍在身,若不是这般做,害的可一家子人,当初也是怪我一心想着谋了出路,想让一家子过活的好,却没想着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边也只能一步步走下去,也是因着如今朝中的局势不稳,我才没能打发人去杨家村,也好顾着自家妻儿。”
杨将军脸上满是懊恼和后悔,杨氏多半没听明白,尤其是那句如今朝中局势不稳,更是不明所以,毕竟她是个乡下庄子出来的妇道人家,又如何得知这些事儿。
倒是听完这些,也明白了一点。
“你这话啥意思,当初不回屋里,就是有啥事儿给拘着了也成,可你为啥还娶个那般小的姑娘,你也不瞧瞧自个年岁多大,也不嫌害|臊。”杨氏顿时将话儿一转,说起这事儿,杨富当初为何会娶了徐嫣,的的确确是为了拒了那些想与他结亲的达官贵人世家门第。
若是人不省心,但凡事儿露出了破绽,他可就全完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四章 添堵的好
最后却是娶了一户还算过得去的人家闺女,原本还担心,倒是进门后,人也是知书达理不说,更是温柔细语,丝毫不多问别的事儿。
杨富原本就是个爷们,对这姑娘心里甚是满意,后边等人有了身子,更是高兴的很,如今也是为他生了一儿一女。
比起现下见着的杨氏,的确与先前在乡下庄子的农妇不同,可到底是上了年岁了,开口闭口就是说道那些话儿,杨富心里对杨氏早就没了那些心思。
“你计较这些作甚,如今出息的可是三郎,三郎可是我亲生儿,现下可是当今的文状元,往后进官加爵,我这做爹的,在朝堂上一日便是能帮衬一日,等日后嫣儿生的两个娃儿长成人,我这都老骨头,又如何帮衬得上。”
杨富说了这话,杨氏心里倒是好受了些,却是心有不甘。“三郎今日的大喜之日,你这亲爹,不能以爹的名头,还是以义父,你让俺心里如何不难。”
杨氏即便上了年岁,心里那点心思,杨富都是知晓着,正是因着知晓她的性子,才能先与她相认下来,却是不提及别的。
听了这话,大手一览,将杨氏搂在了怀里,轻声道。“知晓你这些年苦着,都怪我这走了岔路,往后就好了,等三郎日后在朝中稳了脚跟,我这做爹的能帮衬便是帮衬,他日等我颐养天年之时,也是顾忌的时候,若是现下就相认,不仅仅是我,就连三郎的前途也都毁了。”
杨氏哪能让三郎的前途毁了,她到底是上了年岁。又是过来人,知晓孰轻孰重,杨富不在的这些年,她最为看重的便是自家娃儿,好不容易成了状元郎,岂能这般毁了。
听完此话,杨氏也只能忍了下来。
后边杨富再三嘱咐了她一些话儿。才率先离了去。杨氏又是红了眼眶,缓了半响过后才去了前院。
这边徐嫣见着杨氏面色有些异样的过来,而那边杨富过来了有一会。正在与熟识的同僚说道话儿,自家丫鬟方才过来说道的那几句话,让徐嫣忍不住掩嘴一笑。
杨氏刚瞧过来,便是见着徐嫣笑的一脸温柔的模样。的确是不能比,人家可是比她年纪小了不少。如今就是个两个娃儿的娘,也是打扮的好看,身形紧俏的好。
见着徐嫣这般,杨氏咬了咬牙。转身便朝另一边去交代去了,徐嫣见着人添堵,心里更是高兴了些。
她是真没想到。杨富竟是能拿捏住杨氏,抛妻弃子这么些年。杨氏竟能被杨富那点话儿就抹了这些年的苦。
果真是,虽上了年纪,这脑子也并非是有何长进,徐嫣想着这般,忍不住摇了摇头。
就让你们一家子好好欢聚一堂,总有一日会露出破绽,倒是要看看杨氏能忍得了多久,明明知晓还得装作一副不知晓的模样,这自家男人另娶的妻就在眼跟前,也是连个脸色都不能给。
徐嫣一想到这,心里更是有些乐趣,随后便起身朝杨氏那边走了过去,杨氏今日可是风光,正与杨将军相熟同僚的家眷说道话儿。
这说着呢,那与杨氏说话的两位夫人见着徐嫣一过来,顿时便朝她看了过去,待人走近时,面上堆满了笑意,微微行礼。
“见过将军夫人。”
徐嫣面上带着尴尬,道。“两位夫人,又不是第一回见着,早先就与两位夫人说道,都不是外人,何必来这见外之礼。”
两位夫人的确是与徐嫣相熟,因着自家老爷与杨将军相熟又是官职比不上杨将军,这巴结的事儿可不少。
光是妇人之间的走动可是少不得,由此一来,这两位倒是见过徐嫣不少回,倒是并不深厚,两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夫人,这心里更个明镜似的,瞧着将军夫人虽年岁不大,可人家动礼又客套,并未以将军夫人居上,的确是会做人,杨将军能娶得这般夫人可是好福气。
听了这话,那身穿蓝色衣裳的夫人便笑道。“这又不是在自家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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