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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傲娇丫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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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晚去了宫里，我就过来看看你，也快一个月了，想回来看看。”方月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然后她挥了挥手，身后跟着的一众下人就都退下了，小饭桌上就只剩下三人。
“怎么我一个月没回来就这么冷清了？”方月总觉得雪园有些萧瑟，也不知是不是心境使然。
“快入秋了嘛，再者你也走了，平时也没人管。”落雪懒洋洋的回答，然后让人给方月拿了一套碗筷。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萧前辈，你也不拦着她点。”方月有些责怪的看着落雪，明知身体不好还这么糟蹋。
“开心嘛。”落雪不在意的笑笑，“你在王府里怎么样，凌杉有没有欺负你？不过一个月不见，你倒是愈**亮了，嗯，没瘦，没瘦就好。”
方月牵强的笑笑，自从她进了王府，凌杉只是到她房里过夜，很少和她说什么，即使说了，大多听了也不那么顺耳，早上醒的时候凌杉也已经走了，绕是她醒的再早也不知凌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后来方月留了个心眼，被凌杉折腾完之后就假装睡了，虽然累的很，可是她也强撑着保持清醒，也就是那天她才知道，其实凌杉根本没在她房里过过夜，凌杉以为她睡着了就离开，晚上再来找她，或者不找她，偶尔府里来了新舞姬，她可能好多天都看不到凌杉，当然这些她不会告诉落雪，告诉她也没用，只是给她徒增烦恼而已，而且自己已经是凌杉的女人了，不想再离开凌杉，至于什么一生一代一双人，她也看开了，每个女人都想这样，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
“方月，你今晚住在这里么？你的房间我天天让人收拾呢。”落雪往方月跟前凑了凑，一身酒气熏的方月直皱鼻子，拿出手帕替落雪擦拭身上的酒渍，“落雪，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落雪实在压抑了太久，听了方月这句话落雪就觉得眼睛涩涩的，“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若是嫌弃，方月根本不会替她擦衣服，直接就离她远远的了。
“我明明最嫌弃你。”方月点点落雪的额头，笑着打趣她。
“没事没事，我不嫌弃你就好了啊。”落雪笑嘻嘻的回答，然后一边给方月夹菜，一边和方月邀功，“这些菜都是我做的哦，快尝尝。”
这边皇宫里也正歌舞升平，皇上特赦了众臣回家过节，宫里只剩下四位皇子以及凌钰陪着皇上和诸妃。
“父皇，今天是中秋团圆佳节，下月又是三弟大婚，蓁妃娘娘却还在冷宫思过，不如父皇开恩将蓁妃娘娘放出来，如此也能圆满。”酒至酣处，凌杉开口求情，至于凌楠，连头都没抬一下，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凌杉之前多次暗示也只当做没看到，凌杉无奈之下才替凌楠开口，难得今天皇上高兴，说起话也容易一些。
皇上拿着酒杯却不说话，不过面上却带了些许的笑意，众人都看得明白，皇上这是动摇了。
“陛下，蓁妹妹在冷宫也苦了好些日子了，就算她曾经犯错如今也该悔过了，何况臣妾也并没有什么事，不如就把妹妹放出来，也全了楠儿的孝道。”皇后看出皇上的犹豫就适宜的开口，充分体现了皇后的宽容大度，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反对也没用，不如顺了皇上的意。
果然，皇上笑着点点头，“皇后不愧是大秦过目，那好，传朕口谕，恢复蓁妃妃位，重新入住离忧宫。”
“皇上圣明。”众人都拜服，凌楠却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凌杉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你确定凌楠已经服了生死蛊？”宫宴散了，凌枫避了众人对着一个黑影阴沉的问。
“确实服了，可是落雪的血可以压制生死蛊。”黑影开口回答。
“难怪自从凌楠被下了生死蛊我看落雪脸色就不好，我这个三弟还真是舍得，算了，你先回去吧。”凌枫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黑影一闪就不见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后悔
“落雪，方月，你们两个都别再喝了。”萧傲天有些担忧的看着两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刚开始方月还没喝酒，可是落雪非要她喝，方月心情不好就也跟着喝起来，萧傲天想着她们两个好不容易才见一面所以也没阻止，结果两人居然就这么喝多了。
“萧老头，你怎么不喝酒啊？我给你倒酒。”落雪摇摇晃晃的起身拿着酒坛给萧傲天倒酒，结果手一抖酒坛直接摔在了地上，陶瓷碎裂的声音，落雪似乎被吓了一跳，揉了揉太阳穴重新坐下，抬眼就看见萧傲天深深皱着的眉头，心跳忽然像漏了一拍，感觉像是犯错之后被人抓住了一样尴尬，于是打了个哈哈，“萧老头，别这样，我就是多喝了几杯，唔，是几碗，嘿嘿，我不喝了。”
“看来还没醉。”萧傲天彻底无语了，还知道安慰人，看来还没醉糊涂。
“嘿嘿，你当我醉了吧，省的你收拾我。”落雪晃了晃脑袋，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你怎么这就睡了啊，快起来陪我喝酒啊。”方月去推落雪，可是她也喝的有些多，用不上力气，落雪稳稳的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萧傲天开始犹豫要不要让人扶她们两个回去休息。
“瑾王爷到！”下人突然来报。
“凌杉来了？”落雪迷迷糊糊的抬起头问了一句，她只是晕的厉害，却还没有丧失理智，挣扎着想站起来，起到一半却又趴下了。
“萧前辈。”凌杉客气的对萧傲天拱了拱手，然后就去看二女，看到方月醉的一塌糊涂不禁有些恼火，“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王爷，你来了。”方月扬起头，微红的小脸格外有人，半眯着的眼睛却带了绵长的媚意，摇摇晃晃的身子终于歪倒在凌杉怀里。
“你还知道是我来了。”凌杉的语气里难得带了一丝冷意，方月挣扎着站起来，有些自嘲的笑到，“妾身当然知道是王爷来了，妾身参见王爷。”说着就行了一礼。
凌杉肺都要气炸了，可是看到方月醉成这样也不忍心责备，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方月，方月却理也不理，行完礼就自顾自的坐下又开始给自己倒酒，只是碗递到唇边却被凌杉拉住。
“王爷为何拦着妾身呢？”一派懵懂的语气，方月的眸子却是一片清明，好像她真的不能理解。
“和我回去。”凌杉的眉头加深，语气更是冷了几分。挥手招来下人，扶着方月和萧傲天告罪一声就想离开。
“方月说今晚要留宿的。”落雪半趴在桌子上单手撑着下巴语气格外慵懒。
凌杉本来不想理她，可是看落雪也醉的厉害，就耐着性子哄了一回，“你放心吧，本王会照顾好她。”
“唔，你要对她好点，别辜负她啊，一定要对她好啊。”落雪没有去看凌枫，好像说的所有话都是自言自语。
“不过逢场作戏罢了，你居然也当真。”听了落雪的话凌杉心里不知什么滋味，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方月那天和他说的话，他也不知道方月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他觉得方月说的也确实不错，一个月而已，两人有什么情谊，燕京城的青年才俊不在少数，方月见惯了，不对他动心也是正常，也许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可是凌杉也想过，也许方月只是生气，气他接了父皇的旨，来年要娶那李琬成婚，所以他在等，等方月和他说清，说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可是她从不曾说过，而他也不曾问过，他怕问了得到的是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他怕问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逢场作戏？”落雪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然后歪着脑袋想了半晌之后点点头，“是了，方月说和你是逢场作戏的。”
落雪半是呢喃的一句话让凌杉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果然，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不然也不会这么和落雪说了，不过就算没有又怎么样，反正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凌杉冷哼一声，把方月交给下人就拂袖而去，以至于错过了落雪后来说的那句“她很后悔和你说这些气话的。”
“丫头，你说晚了。”萧傲天戏谑的看着落雪，他当然不会把落雪的话告诉凌杉，他没那个身份，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落雪迷茫的抬起头，“什么？”
“没什么，回去睡吧。”
南齐皇宫。
落尘在主位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舞姬跳舞，沈素就坐在他旁边，因为要守孝三年，落尘还没有立后，沈素被立了婉贵人，后宫事宜都是由她掌管，成为皇后，不过是早晚的事。
不过也确实应该承认沈素还是很有本事的，落尘一直以为沈素只是个柔弱的姑娘，可是沈素却把后宫的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让人不得不佩服，不愧是丞相的胞妹，确实不是花瓶。
落尘登基后也纳了几位妃子，可是落尘一直对后宫有些冷淡，登基快一年也无所出，朝中有不少大臣一直或明或暗的催促落尘，然而落尘也一直置之不理，急坏了大臣和一众妃嫔，然而落尘一直我行我素。
落尘偶尔瞥一眼舞蹈，却又觉得无趣，往年的中秋他总想着快些回去，可是今年散的再早也没人等他。
一个晃神落尘似乎看到场中有一个背影很熟悉，再找却又看不见了，细想落尘只觉得荒诞，落雪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若是一切顺利，她现在和凌楠成婚也不是不可能。
“陛下，臣妾敬你。”一位美人盈盈递上一杯酒，落尘温柔的朝她一笑，结果杯盏一饮而尽，美人的脸上闪出一抹红晕，其他妃子见状纷纷效仿，最初敬酒的美人直接被挤走了。
“好了，今天晚了，就先散了吧。”一一喝了诸妃的酒，落尘坐在位置上有些疲惫的开口。
“婉贵妃，和朕回宫。”沈素立马起身去扶落尘，落尘却拜拜手，示意沈素挽住他的胳膊，沈素微微红了脸，却还是挽上了落尘，留下一众嫔妃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现在时辰还早陛下怎么就累了？”沈素一边替落尘更衣一边出声询问。
“近日有些乏了。”落尘笑了笑，往年更衣洗漱这些事都是他自己动手，按理这都是下人的事，可是落雪从来不肯伺候他这些，顶多端茶倒水什么的，偶尔充当一下他的书童替他磨墨已经很不容易了，自他登基这些事就开始让人伺候，似乎也没什么不习惯。
“陛下日理万机，也该保重龙体。”沈素很善解人意的安慰，然后开始替落尘按摩。
“你也许久没见过你哥哥了，哪天我让丞相来看看你吧。”一旦进了后宫哪里还能轻易见到家人，可是沈素打理后宫让落尘很满意，再加上她又是最早入宫的，给她这个荣宠也不是不可以。
“多谢皇上。”沈素没有忘形，盈盈下拜谢恩，落尘虚扶了一把，脑海里却总是想起曾经陪了他五年的身影，落雪从来不在乎这些虚礼，无论落尘给她什么，她都只是口头上说一句谢了，其实落雪懂得所有的礼仪，做起来丝毫不比王侯世家的小姐差，可是她不喜欢，所以她也不会为难自己去做。若是今天给了恩典的人换成是她，也许她只会很高兴蹦起来说一声终于可以出去了，可是她不知道她还有亲人，他曾经问她，你若在这世上有亲人你还会留在太子府么。她很果断的摇头，嬉笑着回答他说，我要是有亲人肯定会天天陪着他们的，哪里还有心思给人当丫鬟。
落尘一直都知道落雪在这个世上有亲人，她其实不是孤儿，可是落尘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怕的就是她有一天会离开他，可是现在，她还是离开他了。
落雪，我真的很后悔让你离开我。
第一百一十九章 百鸟朝凤
“安乐公主请我做客？”落雪拿着拜帖对着太阳逆光看了半晌，却还是怀疑拜帖是假的。
“我妹妹为什么不能请你？”凌楠不以为意。
“可是为什么是你大婚前一天？”落雪收了拜帖有些无奈的反问，反常即妖，她总觉得凌钰会把她怎么样了。
“若是换成别的日子你又要问为什么是那天，可是钰儿总要选个日子。”凌楠一派淡然，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落雪似懂非懂。
“离你大婚也就二十多天，你似乎很闲啊。”落雪调笑道，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平衡的，凌楠不止对她冷淡，对柳芊芊也如此，萧傲天说生死蛊禁情欲，柳芊芊嫁进越王府也是守活寡。
“那些事还不用我。”凌楠无所谓的撇撇嘴。
“那你怎么肯屈尊来送帖子？”落雪笑眯眯的问凌楠，以为凌楠会害羞一类的，却不料凌楠只是瞥了她一眼，“怕你不接。”
落雪撇撇嘴，她哪敢不接公主的帖子，好吧，其实她确实想找个借口说不去的。“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落雪突然觉得调戏凌楠其实很有意思，前提是忽略他的冰块脸。
“嗯。”凌楠没有否认，过往的一切他都记得，自然也了解落雪的脾气，虽然讨厌麻烦，可是她也不怕麻烦。
好吧，这次调戏失败了，落雪闷闷的拿起茶杯，虽然已经两个月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凌楠现在这个态度。
“安乐公主请我干什么？”偏偏安排在凌楠大婚的前一天，难不成是怕她捣乱？越想越有可能，落雪暗暗戒备。
“不知道，你怕了？”答非所问，落雪也不失望，很随意的摆摆手，“我有什么好怕的，见的人多了，一个公主还吓不住我。”天牢闯过，皇上得罪过，战场也上过，还现在确实没什么能吓住落雪的。
“帖子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凌楠不想多说，起身就走，落雪没办法，也不想留他，就转身去找萧傲天学笛子。
“你都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领悟了。”萧傲天欣慰的看着落雪，落雪却目瞪口呆，“你开玩笑吧？我现在能干什么啊？什么也控制不了啊。”
“把你的血抹在灼言笛上就可以了。”
“我的血简直快无敌了。”落雪忍不住碎碎念，能压制蛊毒还能控制动物，啧啧，还真是厉害。抽出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下，鲜红的血珠冒出，落雪呲牙咧嘴的涂在笛子上。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落雪似乎看到灼言笛上的暗纹在游动，好像活了一般，碧色表面隐隐闪烁着五彩霞光，看起来十分圣洁。
“试试。”萧傲天温和的笑着，眼里是掩不住的满意。
落雪想了想，吹起了那支禽羽类的曲子。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只画眉就落在落雪肩上歪头瞧着她，似乎是纳闷落雪的曲子为什么停了。
落雪大着胆子碰了碰画眉的嘴，画眉居然也不躲，落雪顿时眉开眼笑，可是开心之余却又纳闷怎么只来了一只鸟，抬头去看萧傲天想问个答案，却发现萧傲天的神色有些凝重。
“萧老头，你怎么了？”落雪纳罕道，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就算自己比较笨只招来了一只鸟，他也不用如临大敌的样子吧。
萧傲天还来不及回答，落雪就听见一阵扑棱声，然后在落雪的目瞪口呆中，天色逐渐变暗，密密麻麻的鸟在雪园上方来回盘旋，落在落雪肩上的画眉也发出一声欢快的鸣叫直冲云霄。
“萧老头，这，，这些都是我招来的么？”落雪咽了口口水有些结巴的问，这么多鸟没有上万也要数千，在雪园上方不住的鸣叫，有着密集恐惧症的落雪只觉得头皮发麻。
“没想到第一次你就能做到这样，在燕京怕是要惹乱子了。”萧傲天苦笑道，他以为落雪叫来的多不过百只，却没想到看到了如此盛景，同时也暗暗感叹，燕京城怎么有这么多的鸟类。
然而这还不算完，一声清脆的鸟鸣响彻云霄，落雪就看见雪雕也飞到了雪园上方低低盘旋。
“怎么才能让它们散开？”落雪隐隐也有些担忧，自己怕是又惹祸了，弄成这样，不被人当成妖怪才怪了，如此一想，连再见到雪雕都没觉得有多高兴。
“我不是教过你么？”萧傲天无奈的看着她。
“哦哦，对，教过。”落雪讪讪的笑了笑，然后重新把灼言笛放在唇边，鸟群很快就散开了。
“呼，吓死我了。”落雪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有些惊吓的同时还有些得意，看来自己不算笨嘛，还是很成功的。
与落雪相比，燕京城则陷入了慌乱之中，百姓纷纷朝雪园的方向跪伏，不停的朝拜，而官员们则都派人去打听，然后换上官服进宫面圣，钦天监的老臣急匆匆的开始推算，可是推了半天也得不出个结果，急得满头大汗。
一阵慌乱之后，天色渐暗，但是所有人都提心吊胆，没人敢放松。
“到底怎么回事？！”皇上坐在龙椅上有些气急败坏，现在京城乱作一团，可他这个皇上居然压不住慌乱！
“回皇上，是一位姑娘，可这位姑娘与常人并无不同。”禁卫军统领上前回答，皇上的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原来还不是一无所知。
相比皇上，四位皇子却都面色凝重，看来落雪这次真的麻烦了。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钦天监的一位老者慌慌张张的跑到金銮殿叩头请罪。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皇上不满的斥责了一声。
老者急忙叩头请罪，“皇上，摇光宫冲撞帝星，若不杀之，国将不国啊皇上。”
“一派胡言。”皇上气的脸色发青，“我大秦国运昌盛，怎么可能灭国。”
凌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凌楠，却没有说话，凌楠和凌桉对视一眼，很快移开了目光，隐隐带着不屑，凌杉看到二人的小动作心里不禁一沉，凌枫却只是站在一旁，什么反应都没有。
“皇上，老臣绝对字字属实。”老者不住的叩头表决心，皇上的脸色愈发难看。
“那你能否推算出是何人祸国？”浓郁的冷意让众人一个哆嗦，钦天监的老者擦了一把冷汗，颤颤巍巍的回答，“就是今天引发异象的姑娘。”
“朕知道了，众爱卿都退下吧。”皇上挥了挥手，然后起身离开，众人都不敢说话，但也明白，皇上怕是动了杀意了。
“三哥，这次你还能保住她么？”凌桉中途拦住凌楠，凌楠瞥了凌桉一眼，“那是我的事。”
凌杉没理会二人，自顾自的往外走，结果却被凌枫拦住了，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嘴角带着一丝薄情，“二弟，三弟都不急，你这么急做甚。”
“大哥说笑了，我不过是急着回府。”凌杉一开折扇，说不尽的风流恣意。
“听说二弟抬了位美人，那大哥就不打扰二弟的美事了。”凌枫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百鸟朝凤？开什么玩笑？落雪那丫头顶多是只麻雀，飞上枝头也是麻雀。”凌钰忿忿的握着拳头，柳芊芊好笑的看着她，“都说飞上枝头变凤凰，你可倒好，把她贬低成这样，不过我感觉她确实也不一般，再者能让百鸟朝拜的可不就是凤凰，而且你也不是没看见，天上还有那么大一只白鸟。”柳芊芊说的是雪雕。
“凤凰又怎么了，反正都比不上你。”凌钰哼了一声，“你可快嫁给我三哥了，到时候她可没法和你比。”
柳芊芊脸颊上飞上一抹红晕，娇嗔道，“钰儿，胡说什么。”
“哈哈，我可没胡说，怎么，准新娘害羞了？”
方月在府里来回踱步，终于等到凌杉回来，急忙走进凌杉，虽然这还是她嫁进来之后第一次白天看见凌杉，可是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王爷，你能不能帮帮落雪？”方月极为聪慧，她又知道落雪曾经在广化寺抽过一支签文，今天又引发如此奇异的一幕，难免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凌杉摇摇头，“我被大哥盯上了，此刻也抽不出手。”凌枫今天的警告再明显不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方月跌坐在椅子上，一时竟没了主意，凌杉帮不上忙，凌楠失势，那落雪怎么办？
“萧师，落雪可是死到临头了，你不帮帮她？”凌枫躺在太师椅上悠闲的问。
“东西到手了也就没必要了。”萧傲霖淡淡的笑了笑，灵蛊即将长成，他不想分散精力。
凌枫薄情的笑了笑，然后凭空吩咐，“看好瑾王。”屋里的某个角落隐约有空气流动，却没有看到人。
相比众人的慌乱，落雪则不慌不忙的收拾着东西。
“你倒是悠闲。”萧傲天笑了，临危不乱，对于一个刚及笄的女孩子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落雪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很少有慌乱的时候。
“你哪里看到我悠闲了？”落雪四处转悠着收拾，该带的东西都带着，不该带的都留下，一时间也停不下来。
“至少还算淡定，不过你真打算离开？”萧傲天突然想起洛阳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转悠着收拾东西，只不过那时候她是哭着鼻子收拾，现在却是笑着的。
“当然啦，现在百姓都说我是什么天女转世才会引来百鸟朝凤的奇观，但是当权者肯定不会这么想，宫里肯定有算命的，好像叫什么钦天监，估计也会和你似的说我为祸众生，再加上我抽到的那支签文，所谓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明杀肯定不会了，毕竟不好和人交代，但是肯定会有暗杀，不跑路难不成等死么。”
“你说的对，不过天色晚了，你确定能出城？”萧傲天还是很淡定。
“雪园是不能待了，我们先走吧，至于那些下人方月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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