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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成长指南[重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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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害我白担心了。”
“姚老板这般大阵仗欢迎我; 把我也吓了一跳。”顾辞赶了半宿的路,一颗心一直吊着,身心俱疲,眼下看到熟人; 终于可以卸下心防,“这一路的狗吠,也就您这般将醒。”
“今儿顾老板交代我了个大事,要我注意些你家的那两个金疙瘩,我深感任重,哪敢睡熟了。”这姚老板有些微胖,方才许是太紧张了,就这会的功夫,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一边扯着袖子擦汗,一边同顾辞开着玩笑,“不过,你回来了,我下半夜可就能睡个安稳觉咯。”
顾辞往自家大门瞧了一眼,门上的大锁收了,那就说明是从里面上门栓了。
“麻烦姚老板了。”顾辞朝他笑了一下,“这几日我家那两个小的可让你们操心了。”
姚老板摇了摇头,“我还好,就今晚不敢睡熟了。说起来,你们一家三口还真是心有灵犀,这些日子,他们姐弟俩都安安心心地住在顾老板家里,就今儿,顾老板说你家那两个硬是要回家来住……”
顾辞笑了一下,这倒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哎,这三更半夜的,我也不缠着你说了……”姚老板捂着唇打了个呵欠,“风尘仆仆赶了一路,你快些叫门,回家歇着去,我也要睡了。”
顾辞点了点头,看着他合上大门,这才转身朝自家大门走,抬手正欲叩门时,心念一动,往四周看了看,空荡荡的小巷里没有他人,她又绕到了一边,手脚利索地爬上了那棵香樟树上,然后把包袱往院子一扔,自己再跟着跳了进去,连正屋都没进,就直接翻了窗子,进了两人的卧房。
这般偷偷摸摸地,也只是为给自己媳妇儿一个惊喜,却不想没等到自家小姑娘热爱盈眶的投怀送抱,先被小姑娘嫌弃地打了一巴掌。
小姑娘甩的懒洋洋的一巴掌根本就没什么力气,打到脸上也不疼,但顾辞还是被人打懵了一下,稍许才回过神来,听着小姑娘又渐趋平缓的呼吸声,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视线停留在小姑娘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肚兜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低头笑了,“小傻子。”
睡梦中的小姑娘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又在吧唧嘴,呢喃了一声“姐姐”。
所有的风尘仆仆和疲惫不堪,在听到这声温软的“姐姐”时,顿时都变成了心甘情愿。
顾辞站在床边,替小姑娘拨开散落在脸上的头发,轻声叫了一声,看小姑娘的眉头蹙起来了,又赶紧止了声,替她把被子拉上些,转身出屋去洗澡。
老旧的木门一开一合间,不管顾辞怎么轻手轻脚,还是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在这寂寂的夜里,就显得格外响。
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翻了个身,不知怎么又醒了过来,爬起来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蹙着眉想了片刻,又抱着顾辞的枕头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看着没有上栓的门,小姑娘挠了挠头,“我明明上栓了呀……”
小姑娘又重新将门栓锁上,抱着枕头往里走时,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竖起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又听,当听到外面真有动静时,小姑娘的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又想到方才这屋的门栓也开了,顿时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心扑通扑通跳着,又抚着顾辞的枕头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姐姐的枕头在自己手里了……”
深呼吸了两口气,小姑娘又走到床边,胡乱地拿上衣服穿上了,数了数压在箱子里的银钱,没发现少之后,又松了一口气,在屋里左右看了看,也没找到有什么顺手的工具,最终还是抱着顾辞的枕头猫手猫脚地打开了门,她得去看看自家弟弟。
顾辞从灶屋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小姑娘像个老鼠一样,抱着个枕头贴着墙在那一步三挪地往阿宝屋子那边移。
这种情况,不管她怎么做,都会吓到小姑娘,顾辞索性大步朝她跨了过去。
“不要杀我,我们家值钱的东西你都拿去,我还有病,花柳病,所以也不能碰我……”
这话说得太一气呵成了。
顾辞看着抱做一团蹲在地下的小姑娘,一时还会不过神来,须臾才弯腰将那小小的一团端了起来,“傻丫头,是我。”
一听到着熟悉的声音,小姑娘才敢睁开眼往后看,捧着顾辞的脸左捏又捏了好一会,才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嘴巴一动,一声“姐姐”被嚎啕哭声压了下去。
“是姐姐吓到你了,是姐姐的错。”顾辞抱着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一手托着小姑娘的臀部,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空不出手来给小姑娘擦眼泪了,只能轻啄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不哭了不哭了……”
被人爱着宠着时,不管对错,永远都觉得自己最委屈。小姑娘就是这样,顾辞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她也没觉得自己过得委屈了,但一看到自家姐姐了,那委屈的酸水儿就使劲地往外头冒。
吃不到姐姐做的饭菜,委屈。
得不到姐姐的亲亲,委屈。
寄人篱下,委屈
……
所有的委屈,最大的委屈——都是因为姐姐不在身边。
顾辞知道自家这个小媳妇是个小哭包,这一时半会多半是停不下来的,只能抱着人进了屋,小姑娘生怕她放下自己,一进屋就搂着她的脖子不撒手,她现在一刻都不想跟姐姐分开。
“乖,姐姐还没洗澡,身上都是灰,你先下来……”
“不要……”小姑娘情绪发泄完了,哭声也缓了下来,但仍是抱着顾辞的脖子不撒手。
顾辞拿她没办法,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那我抱着你去洗?”
小姑娘一点都不害羞,点了点头。
小姑娘爱干净,这会是不嫌弃自己,但今儿要是真脏兮兮地上了床,她事后准能念叨半日。顾辞也受不了自己这身汗渍和灰尘,当真抱着人去了灶屋。
自家这娇滴滴的媳妇儿不愿从自己身上下来,顾辞只能单手慢腾腾地打水拿盆。
“还要我抱着?”一切都准备好了,小姑娘还不愿意下地,顾辞亲了亲她红彤彤的眼睛,“你给我洗?”
小姑娘不搭腔,倒是松了手,慢腾腾地从她身上滑了下来,然后就势弯腰替她解了腰带。
顾辞握住了她的手,“真要给我洗?”
小姑娘抿着唇,仍旧不说话,手一用力挣脱了,继续替她脱衣服。
屋里一时安静地只剩下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顾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小姑娘卖力地帮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气氛尴尬又暧昧,不着衣物的肌肤触到微凉的空气,顾辞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抬手拦了拦自己的胸,“你往边上去一些,姐姐很快的,免得把你衣服弄湿了。”
小姑娘歪着头,眼睛还停留在她拦住的胸脯上,“姐姐是害羞吗?”
不等顾辞回答,小姑娘突然又低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那我跟姐姐一起洗。”
鸳|鸯浴啊——那可真要命。
顾辞拿开手,又制止了她的动作,“盆太小了,两个人不好洗,要跟姐姐一起洗,改日我再去买个大些的浴桶回来。”
小姑娘看着她的胸脯,点了点头,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好奇地伸手就揉了揉顾辞的胸脯……
这猝不及防的撩|拨,顾辞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轻哼,小姑娘停了下来,“姐姐,舒服吗?”
“……”顾辞看着眼神清明的小姑娘,极度怀疑人还没醒,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娇娇?”
“嗯?”小姑娘看着她眨了下眼,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又抓着顾辞的手摸了摸自己另一边的,果然是明显不同的感觉……小姑娘有些嫌弃自己的手,“姐姐摸着就好舒服,但我自己就……不喜欢,喜欢姐姐的手。”
顾辞这才听明白小姑娘的意思,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抬脚跨进了水盆,拉着小姑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她从颈侧滑到胸前,看着有些懵懂的小姑娘,顾辞一方面觉得无奈,是对自家小媳妇对这些闺房事不懂的无奈,然而另一方面,又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一点一点教会小姑娘体会这些欢|爱的满足感。
柔若无骨的手滑过本就战栗的几乎,带来的酥麻感真应了一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顾辞咬了下唇瓣,脸颊微红,“姐姐的手从你身上走过这些地方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你的手带给姐姐的就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姑娘有些不信,她自己试过了,她的手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那姐姐也会觉得又麻……唔,还痒痒的吗?”
“对,又麻又痒。”顾辞亲着小姑娘的手指,“还有就像小娇娇说的,好想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小姑娘瑟缩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指,大概是信了,捧了一捧水从顾辞的脖颈后侧浇了下去,然后拿上香胰子抹了抹,顺着柔滑的细泡沫一点点下滑,看着自家姐姐隐忍的模样,她终于信了,“那以后我给姐姐洗澡。”
顾辞握住小姑娘越来越往下的手,“小娇娇,再继续,今晚咱们就别想睡了。”
这话……唔,小姑娘觉得她懂这个意思,大约是受了今晚那旖旎梦境的刺激,小姑娘跃跃欲试,可凑近了看,自家姐姐眉眼里的疲惫……又觉得这般求欢的自己真的太不贤惠了。
顾辞不懂她的纠结,趁着小姑娘发愣的空当,赶紧拿了布巾快速搓了搓身子。
小姑娘也不凑热闹了,看着顾辞洗完了,十分有眼力见地拿来了衣服。
换好了衣服,顾辞也实在没心情收拾了,抱着小姑娘就去了里屋,进门就将小姑娘按在门上亲了起来,“老实告诉我,先前做了什么梦?”
小姑娘不说话,踮起脚又挂在顾辞的脖子上亲了回去。
“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小姑娘生气了,还能不能好好亲亲了,话怎么这么多,索性跳起来,双腿也勾住了顾辞的腰,不管不顾地去堵住顾辞的嘴。
也亏得顾辞有些力气,容得她瞎胡闹,一把拖住她,将人放到了床上。
“唔,姐姐,轻点,如今是夏日……”可不能留下那些羞人的痕迹在显眼的地方了。
顾辞抬头看着她笑了一下,在她的小胸脯上亲了一下,“那这里没关系吧?”
小姑娘别过头,咬了下唇瓣,“嗯。”
这一声嗯,简直要命,乖巧地让人舍不得下狠劲,但轻了又不解相思。
顾辞咬了一下她的小樱桃,又温柔地舔了舔。迷迷糊糊中,感觉小姑娘正抓着她的手慢腾腾地往下移……
“姐姐……”小姑娘眼神迷离,不懂自家姐姐怎么突然停了下来,“我……我不要等长大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小姑娘羞耻地拦住眼睛,“我想姐姐,特别想,特别想……”
“我也想小娇娇。”顾辞咬了下唇瓣,低头看着小姑娘握住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低头就亲了下去……
小姑娘是个娇弱货,大汗淋漓一场,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地窝在顾辞怀里睡了过去,但睡着了之后,还不忘紧紧地抱着顾辞的手。
第142章
翌日,顾辞睁眼醒来时; 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久未这般安稳地贪睡过了; 一觉醒来也不像以往那般清醒; 反倒是几分身心俱是满足的慵懒。抬手遮了遮门缝里透进来的明亮光线; 趁着这回神的功夫; 她又好好回味了一下昨晚的事,忍不住餍足地咂巴了嘴——唔; 自家小媳妇真的是太甜了啊。
随着意识逐渐回笼,院子里“咯咯”的母鸡叫声夹杂着白日里特有的喧嚣声都慢慢传入了耳里。顾辞适应了这光线; 偏头往里边的位置摸了摸; 看来小姑娘起了很久了。
姐弟三人十来天不在家里,桌椅板凳柜子上都是一层灰; 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立志做顾家贤妻良母的小姑娘见自家姐姐睡得很沉,醒来后便悄摸摸起床忙活了。
向来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主; 提半桶水都要一步三挪,顾辞从里屋出来; 看她那不中用的模样; 快步走过去,将她手里的水桶接了过来; “看来是昨儿我不够努力,所以小娇娇一大早就精力没处使?”
嬷嬷说得没错,这人啊,表面一派正人君子的; 但一旦和你睡过了,就跟那林间的野兽无异了,粗鲁又粗俗,最重要的是,还会变得没羞没臊的。
小姑娘挥舞着小拳头就往没羞没臊的某人胸口上打去,“姐姐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和场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了。”
顾辞一把握住她软绵绵的拳头,低头就亲了一口,“你的小拳头可没你的小牙齿厉害,有这力气打我,还不如留着力气咬我了……“
这当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小姑娘又气又恼又羞,脸蛋儿憋得通红也憋不出一句有力的反击,最后把另一只手里的抹布一把扔进了水桶里,“我这手刚刚搓了抹布,还没洗手,毒……”毒了半天,可对着眼前的人,硬是说不出个“死”字,“毒坏你的嘴,让你嘴坏。”
顾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小姑娘娇羞可爱,生气也可爱,又娇羞又生气的时候最可爱,越是这模样,顾辞就越想逗她,再加上昨晚更进一步的关系,她无师自通地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骚气地挑了挑眉,凑近了小姑娘的耳边,低声道:“昨晚是谁说自己那个地方脏脏的,不许我亲,后来又是谁求着我亲的?你看,我的嘴儿今天坏……”
“不、不许说了……”小姑娘惊慌地后退了一步,说话就说话,还对着她的耳朵吹什么气?见她还在胡言乱语的,又跳起来去捂她的嘴,姐姐是只深藏不露的厚脸皮,比脸皮,她肯定是比不过的,小姑娘算是明白了,再这样和人在门口逗嘴皮子,她估计自个先软了。
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是个顶顶心胸宽广的好媳妇,不跟她计较好了,“你……你饿不饿,静书嫂子以为你还没回来,刚刚特地让阿茹给我们送来了些吃食。”
小姑娘这么大度地转移了话题,顾辞却有些意犹未尽地撇了下嘴,“你吃了吗?”
“我等你一起吃。”小姑娘摇了摇头,“这天气气温高,东西放在食盒里,不用热了。姐姐先去洗漱,我去把剩下的柜子擦了,就能吃饭了。”
可真贴心啊。
顾辞帮小姑娘擦了擦她脸上的薄汗,“你去歇会儿,剩下的我来擦就好了。”
“又不是什么重活儿。”小姑娘有些不满,在顾春晓家里住了几日,她可没少看人家静书嫂子是怎么为人妇的,两相对比下来,自家姐姐真的是太宠自己了,除了管钱这件事是一样的之外,静书嫂子做的其他事可都被姐姐给包了。
“你就护好你的这双手就好了。”顾辞提着水桶进了屋,也不去洗漱,撸了袖子搓了抹布,就接着小姑娘没擦完的地方擦了起来,又怕小姑娘闲在那里不自在,“你要闲不住,就去把姐姐包袱里的脏衣服拿出来,用温水泡着,这些天都没时间洗,估计都有味儿了。”
替出行的夫君打点行李什么的——媳妇的分内之事嘛。
知晓顾辞回来了,傍晚的时候,陆铭就派人来接他们三人去府上吃饭,当然吃饭只是顺便,重点是问顾辞这次出去打探到的情况。
如今两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顾辞也不藏私,把这些天打探到的情况都一一同陆铭明说了。
云峡镇的地形不比江南,一般村子里的人种的几亩田地也只够一家人吃穿,若要大批收粮,不仅收的粮食种类繁多难入仓不说,质量还参差不齐,若按成本一层一层算下去,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的一件事。
了解清楚了底下这些村子的情况后,顾辞对陆铭的这个决定倒是有些不理解了,“若要大批收粮,往江南不是更方便?”
“非也非也。”陆铭摇了摇手指,“在你出去打探这些村子的情况时,我对能收上来的粮食就有了一个初步估计,和你调查到的差不离。但我还让你亲自去跑一趟,一是让你自己心里有个底,毕竟往后管这事的是你,二是让你事先跟他们去谈好长久的合作。”
陆铭顿了一下,往外看了一眼正跟着丫鬟在院子里打桃子的小姑娘,神色冷了两分,“江南是鱼米之乡,多良田的富户早就和各大米商谈好了长期合作,不出大的意外变故,基本上不会改,实不相瞒,我陆家米行三分之二的货源都是来自江南。正因为江南太过惹眼,那位对江南盯得十分紧,去往那边的商船查的十分严格。因此,想要从那边的货源里藏下些东西,很难。”
顾辞明白了他的意思,云峡镇下面大大小小的村子有十来个,一年下来,杂七杂八的粮食收下来,绝对不算一笔小数目,“那这批粮你什么时候运走,又运往哪里?”
“你这边粮食一入仓,我到时就会派人来运走,至于运到哪里……也许是京城,也许是盛乐……这些,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我陆家不求有从龙之功,只求能报先帝的恩情。”
顾辞看着陆铭,她怀疑上辈子陆家之所以会满门抄斩,应当是南安王知晓陆家在帮着私养军队,但当年那次大罪,除了斩首了几个无关紧要的赈灾官员,遭此大祸的,并没有其他人……
思及此,顾辞不由蹙了蹙眉,“就算是心甘情愿,这等一旦泄密就掉脑袋的事,你也该留些把柄在自己手上保命。”
陆铭一愣,随即笑了,“没想到你倒是挺谨慎的。这你放心好了,既然把你拉上了这条船,我就会尽最大努力护你周全的。”
“那倒不是这个……”话说到一半,顾辞又停了下来,既然陆铭这般误会了,就让他这般想好了,“毕竟我不能让她守寡。”
“若是我害她守寡了……”陆铭转念一想,“我瞧她对你的那感情,我要真害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指不定也活不下去。先前在酒楼碰到顾老板,随口问了两句她的情况,顾老板说她想你想得茶饭不思,人都瘦了,我还不大信,今儿瞧着,确实瘦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辞脸上的笑意逐渐敛了起来,小姑娘是不会守寡的,上辈子就是因为误信她战死沙场而选择自缢了……
“你这是突然怎么了?”陆铭说了半天没见人搭腔,一看才见她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顾辞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道:“我这边收粮的商队有了些人选,你要见见吗?”
“不了。接触越少,才越无迹可循。况且,我也相信你选人的眼光,这些往后都是你自己的人,你自己把握就好。”
顾辞点了点头,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她头一天出门,就先去陈家村挑选了几个稳重些的青年男子,等到他们收粮的事有了个章程,往后再缺人时,再去陈家村叫人。
她去了一趟陈家村之后才发现去年的那次灾祸让整个村子变成了一副什么模样,房屋基本上都被埋了,几亩上好的良田也有大半堆了高高的土山……但即便如此,除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有些老泪纵横地悲春伤秋之外,其他人仍旧乐观积极地改造自己的新生活。顾辞是打从心底觉得这个村子的人可爱,也深感庆幸,自己多想了这么一茬。
两人说完了正事,就没什么话好说了,瞅着外面天就要黑了,陆铭也不留他们久待。
小姑娘还在外面使唤着丫鬟打那树上的桃子,陆铭买的这宅子不是新建的,而是买的这镇上原来一户人家转手的,原来的老太太喜欢吃桃,这前院的三株桃树还是从江南那边费尽千辛万苦移栽的,树儿不大,但结的果子大,也熟的早,才五月底,就红了。
陆铭对这些不甚在意,府里的丫鬟和小厮也不敢背着人随意摘,这三树桃子便挂到了现在。可不是便宜了小姑娘,一来就瞧上了,又见陆铭随便她摘,吃饭都没心思,胡乱扒拉了两口饭,就拉着阿宝过来打桃子了。
“娇娇啊,你今儿没把我这院子里的桃子摘干净,是不准备回,是不是?”
这桃子又大又甜,小姑娘嘴里就一直没停过,见到两人出来了,把手里咬了两口的桃子先伸到了顾辞嘴边,“姐姐,你快尝一尝,可好吃了。”
还不等陆铭吃醋了,小姑娘又讨好地从篓子里挑了个最大的,“哥哥,你也吃,可好吃了。”
陆铭接了她的桃子,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就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又勾着唇调侃她:“果然是吃人家的嘴短,今儿这声哥哥叫的最甜。”
“那是因为今天的桃子甜。”小姑娘又从篓子里拣了个桃子,之前的都是让丫鬟给她削皮的,但眼下看着那两人都吃的十分香脆,也拿起桃子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就想往嘴里送。
“你今儿吃了多少个了?”顾辞看了看地上的桃核,夺过了她手里的桃子,“桃子吃多了上火,不洗干净吃了,还会长疖子,不能吃了。”
“什么是疖子?”小姑娘踮起脚,就在顾辞吃的那个上咬了一口。
“就是额头上长红色的坨坨,稍不注意,还会留个疤。”陆铭吓唬她,看小姑娘一脸怕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嘴里咬的那口桃肉吞下去也不是,不吞下去也不是。
“所以要少吃。”顾辞也不安慰她,小姑娘这性子,没有一点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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