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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女魔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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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景年也只好两腿盘起,让独孤桀骜倒在自己腿上,顺势把手搭在独孤桀骜身上,她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地看了不到1分钟片子,独孤桀骜忽然又坐起来,压着她的手关了播放器:“这片子不好看,换一部。”
欧景年:……
独孤桀骜自顾自地选了另外一部,原样拖到重点剧情,看了不到30秒就点了叉叉,接着她又选了一部,这部看的时间长了一点,然而也没有长到足以让欧景年满足,于是这一部也难逃被叉的命运,而独孤桀骜又挑挑拣拣地打开了下一部——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压着欧景年的手完成的,而且因为身在欧景年怀中的缘故,所有的动作,都难以避免地摩擦到了欧景年。
“这部、这部、这部都不行。”独孤桀骜又关掉了一批电影,顺便回头跟欧景年抱怨。她们贴得很近,近到独孤桀骜一转头就贴到了欧景年的脸。
欧景年的脸很白很嫩,嫩到独孤桀骜犹豫不到半秒,就张开口,咬了上去。
要死,她想,难道她其实是个隐藏的吃人狂吗?一会想喝(人)奶,一会想咬(人)脸,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么诡异的癖好。
都是欧景年的错。独孤桀骜愤愤不平地想,顺便地就又咬了欧景年一口。
备受煎熬的欧景年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小女朋友的信号,抱着独孤桀骜就往后倒,只靠一只手就顺畅地扒掉了独孤桀骜的睡衣,还把她的睡裤扒到了一半。
吃人狂独孤桀骜狂性大发,两腿抖抖索索地踢了几下,一条腿摆脱了裤管的束缚,接着另一条也获得了自由。这过程中独孤桀骜趴在欧景年身上一顿乱咬,咬得欧景年哭笑不得,强行起身,把独孤桀骜挤翻在床上,跪在独孤桀骜旁边,准备以身作则,好好地开导小朋友什么叫做“情趣”,谁知独孤桀骜灵敏地仰起身子,从她身侧一钻就出去,反过来像只哈士奇似的趴在欧景年身上,身体如勺子一样拱住欧景年,手伸进了欧景年的裙摆。
欧景年又惊又喜,以为独孤桀骜这么快就学会要主动了,结果下面一阵轻微钝痛,却是独孤桀骜拔出了她的棉条,得意洋洋地宣告:“你以为就你会耍流氓?我也会!”
欧景年差点体力不支趴倒在床上:“独孤,你真的知道什么叫耍流氓吗?”
独孤桀骜:“当然!”她赤着脚跳下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棉条,又跳回去,扒了欧景年,笨手笨脚地研究了5、6次,才把一根新棉条塞回欧景年身体里去,然后把褪下来的塑料导管拿在手里炫耀:“如何?”
欧景年痛苦地哼了一声,把自己向前一丢,趴到枕头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独孤桀骜:“喂,不许学我!”
欧景年:……
☆、第114章
这一晚独孤桀骜连在梦里都梦见了许许多多喝之不竭的牛奶,所有牛奶都是百分百欧景年出产,品质保证,滴滴香浓。独孤桀骜的睡眠也如同这些美妙的梦境一样,香浓甜美,如梦如幻。
与独孤桀骜相反,欧景年这一晚睡得极差。经期末期,*似乎格外强烈,而她的小女朋友又是如此不解风情,把欧景年憋得不要不要的,又不好意思在独孤桀骜在场时做那自我安慰的事情,只好等她那位精力旺盛的女朋友酣睡以后,抱着女朋友的身体蹭到了下半夜,好不容易纾解了一点,独孤桀骜却又打起了呼噜。
生□□静的欧景年花了1个多小时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呼噜声,却又被这呼噜重新撩起了*——这呼噜声音其实不大,不是特别烦人的那种略带尖锐的抽刺声音,而是一种低沉的、听起来像是粗重的喘气更多于呼噜的、稍微有点可爱的、打一阵停一阵、仿佛每一下都带着粉红水泡的小呼噜。
欧景年百爪挠心一样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找出耳机,听了好一会音乐才重新平静,将将要入睡的时候,又被独孤桀骜一个熊抱惊醒。
独孤桀骜这家伙一抱住欧景年,就像是找到树干的树袋熊一样死死抓住不放了。她的力气还特别大,两条手臂简直像是放大n倍的铁手铐一样紧紧箍住欧景年。最致命的并不是不能动弹,而是独孤桀骜巴着她这件事本身。要形容那种状态,那就是欧景年是已经烈得不能再烈的烈火,而独孤桀骜则是晒得不能再干的干柴,现在火非常旺盛,在灶台上蠢蠢欲动,恨不能一下爆发,瞬间把这把干柴全部烧掉。偏偏这干柴贴得虽然近,又不断地撩拨似的踩着那临门的一条线在跳舞,却总在最关键的地方就静止下来,岿然不动了。烈火的欧小姐面对这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的一把干柴,急得眼睛血红,手指头都快戳进干柴小姐的骨头里了,却依旧无法对这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的现实做出任何更改。活生生受了半夜折磨。
凌晨时分。经历一夜风霜、简直像是老了几岁的欧景年终于模模糊糊地进入了睡乡,她身边的独孤桀骜却已经准时准点地起来了。
独孤桀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院子里练功,而是蹑手蹑脚地换了衣服,不刷牙,不洗脸,拿了欧景年的手机和钱包出了门。
独孤桀骜穿过门口的小路,碰见了夜班巡逻的保安罗技,独孤桀骜破天荒地对他笑了下,把罗技吓得一下绷直身体,手利落地一抬,敬了个军礼。
独孤桀骜:“…你干嘛?”
罗技:“没,没什么。你…你怎么没跟欧小姐在一起?”
独孤桀骜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故作轻松地说:“她在睡懒觉呢,我先出去锻炼一下,买个早点。”
罗技结结巴巴地说:“昨天欧小姐打电话给我们队长了,说如果没有她陪着,不让你一个人出小区门,你看…”他从不知道欧小姐居然是这么有控制欲的一个人,居然连女朋友出门都要管,当然按照队长的说法,一定是独孤桀骜她有不良前科(陈队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罗技),所以欧小姐才会这么不放心,一定要把她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独孤桀骜挑了挑眉,微笑着问:“不许我一个人出门?”
“嗯!”罗技使劲地点了点头,看见独孤桀骜忽然嫣然一笑,心跳骤然加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然而想到独孤桀骜已经是别的女人的女人,罗技的心就又开始滴血。他哀怨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其表情之夸张,简直可以略过培训的步骤,直接上舞台演话剧。
独孤桀骜头一次使用美人计就大获成功,终于完全相信自己的确是美丽的,她有些得意地摸了摸下巴,微笑着说:“那好吧,那我先回去。”有欧景年这句话更好,谁都不知道她出去了。独孤桀骜想到得意处,又对着罗技一笑,笑得罗技都快哭出来了,才施施然回了家。进屋以后先回二楼主卧看了一眼,欧景年还在熟睡。独孤桀骜从客厅的窗户往外一看,罗技已经走了,附近再没有别人经过。
独孤桀骜满意地点点头,从落地窗穿了出去,她的内力虽然只恢复了一点点,却也足以轻巧地穿过高高低低的景观树丛,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摄像,然后从小区的墙边,她以前翻进翻出的老地方翻了出去——整个过程都如行云流水,唯一的缺憾就是她内力恢复得不多,轻功达不到似飞鸟无痕的境界,在墙头腾挪跳跃又太明显,不得不如那些菜鸟蟊贼一样贴着墙一步一步爬出去,实在有点损害她武林盟主伟大光荣正确的形象。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没人看见嘛。
独孤桀骜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走了一段,再穿过一条街,那条街上有一个拆迁小区,物业监管极其失职,也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居民龙蛇混杂,出入口停满了黑车。
独孤桀骜从小区的一边翻进去,随手从一楼的某个阳台上偷了一套衣服换上。她自己的衣服被她卷起来夹在羽绒服腹部,令自己的身材显得十分臃肿,连身高都似乎更矮了。
独孤桀骜把羽绒服后面的帽子拉起来,围上围巾,走出小区,敲了敲一辆黑车的窗户,用刻意模仿着的本地话说了个地方。黑车司机本来正躺在里面睡觉,听见敲窗,翻了个白眼,报了个两倍于正规出租的价钱。独孤桀骜不慌不忙地讨价还价一遍,砍掉了十块钱以后上了车。
黑车带她到了医院附近一个偏僻的小巷,这是她除了萨瓦迪卡附近那片区域以外,在本市最熟悉的地方。
独孤桀骜在巷子里等了一会,换了她带着的另一条围巾,又把羽绒服在墙边蹭了好几下,弄得脏兮兮颜色大变才从巷子里出去。她接着打了一辆黑车,去了另一个地点。到了那里以后,她又自己走了十几分钟,走到了一处风景优美、幽静安详的公园,公园里有很多种植了多年的老树。
独孤桀骜选了一颗树,依旧没有施展轻功,只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在一个树叶茂密、枝干却并不强壮的地方趴了下来,她这时候才小心地运起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内力,努力调整,让自己轻轻巧巧地附着在这根细瘦的枝桠上。
6点10分,就有好几个非主流打扮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把附近来来回回地看了一遍,接着这些男人都分散到了树林外面,杨爱红的两个保镖过来,又把四周打量了一下,矮个子那位抬头看了这些树枝一眼,但是关心的重点却只是那些粗壮的枝干。
他们检查完之后,又都迅速地隐到树林外面去了。6点28分,杨爱红慢悠悠地走进了这片树林。
☆、第115章
早上8点30分,欧景年居然神奇地自己清醒了,闭着眼在身边摸索了一会,独孤桀骜果不其然地不在,欧景年清早蹭一蹭的梦想也破灭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会,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过了东西,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被子的诱惑,慢慢吞吞地起了床,磨磨蹭蹭地走进卫生间,悉悉索索地梳了下头,悠悠闲闲地挤了牙膏,边刷牙边往楼下走。
如她所料,独孤桀骜正在院子里练功。小姑娘搬了个小矮凳出去当做梅花桩,单脚站在矮凳边缘,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直挺挺地绷着,无论北风如何凛冽,都无法动摇她除了头发以外部位的分毫。
欧景年打着哈欠推开落地窗,迎面而来的寒风冻得她直哆嗦,她赶紧找了件大衣披上,同时对着独孤桀骜喊:“独孤,你多穿点衣服。”
独孤桀骜没有回应,将内力运行过一周天,才舒缓地收了势,扭过头,木然地看了欧景年一眼,换了个姿势,依旧在矮凳边缘金鸡独立着。
欧景年靠着墙看了她一会,被持续吹来的寒风冻得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独孤桀骜倒像是没事人似的,头顶上渐渐开始冒出淡淡的白色水汽,脸上也模模糊糊地起了一层油汗。
欧景年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会感冒的样,于是放心地走到一楼卫生间,吐掉泡沫,漱好口,换好衣服才想起自己还不需要上班,想叫独孤桀骜的时候又发现独孤桀骜在练功。
欧景年不爱打扰女朋友的正事,更何况她到现在头还痛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这种状态下想叫独孤桀骜干点啥都不好干,还不如就发发呆休闲一下算了。
欧景年这么想着,于是在衣服外面又披了件大棉袄,搬着电脑和板凳到离独孤桀骜不到两米的地方,坐下,开电脑。
独孤桀骜:“…你干嘛?”
欧景年:“没事干,看看电影。”
独孤桀骜:“看电影你不会在房间里看,到院子里来找死吗?”
欧景年眨眨眼:“…我想陪陪你。”
独孤桀骜被她说得脸上差点就笑了一下,马上又严肃起来:“你在院子里我没法专心,你快进去!”
欧景年信以为真,毫不辩驳地起身,把东西又搬回了客厅,关上落地窗,靠在窗边看电影。
独孤桀骜:喂,我说一句你就真进去了?说好的陪我呢?不开心,求关注,呸,为什么要用“求”字?感觉更不开心了! ̄へ ̄
欧景年没有注意到独孤桀骜那张不高兴的脸,她乐滋滋地打开了电脑,把她昨晚想看而独孤桀骜不给看的《青蛇》给翻出来,播放之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把落地窗打开一条缝,隔着缝问独孤桀骜一句:“独孤,你早上想吃什么?”
独孤桀骜切了一声:“早饭我早就买好了,放在餐桌上,你看不见吗?”
欧景年:“…哦好呀。等等,你出去了?!”她明明跟保安打过电话的,难道独孤桀骜又翻墙了?!她严肃地转头看独孤桀骜,刚要开口教育,独孤桀骜已经先她一步说明:“你不让我独自出小区嘛,我肚子饿了,找保安帮我买的早饭。”
欧景年:“他们为什么肯帮你买早饭?”
独孤桀骜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她:“因为我给他们钱了啊!”
欧景年:“…你哪来的钱?”
独孤桀骜:“咳,这个,之前文白给的还剩一点。”
欧景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回了卧室,发现钱包还在昨晚的位置,欧景年一向不记自己的钱数,但是估算了一下,倒也大差不差。
欧景年再回到院子的时候独孤桀骜已经从矮凳上下来了,她两手叉着腰,满脸不悦地问欧景年:“你是不是回去检查钱包了?”
欧景年:“是。”
独孤桀骜大怒:“你居然以为我去你钱包里拿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吗?”
欧景年本来有点内疚,看见独孤桀骜这副模样,反而起了一点点疑心——独孤桀骜虽然好面子,却不是那种为了一点面子就死不变通的人,假如是为了买早饭这种生活必须的事情的话,从自己钱包里拿点钱以后再补上对她而言并不是丢脸到被说一句就会老羞成怒的事情。但是现在独孤桀骜完全就像是尾巴被跺了一刀又被喷了辣椒水的猫一样,这很不寻常。
欧景年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先走回去,从餐桌上拿起自己的那份早餐,慢悠悠地回来,此刻独孤桀骜也依旧叉着腰,愤怒地站着,从面相上看,怒火略有下降。
独孤桀骜等到欧景年回来,主动平息了战火:“我要练功,不理你了,哼!”重新跳回矮凳,继续练她的功法。
欧景年默默地坐下,开着电影,眼睛偷偷地往独孤桀骜身上瞟。
独孤桀骜也正好在用余光瞟欧景年,两个人的目光不期然地遇见,独孤桀骜两眼直视这边,丝毫不肯示弱。
欧景年就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转过头,吃着煎饼,喝着豆浆,津津有味地看她的电影。
老电影真是白看不厌。尤其是其中那些旖旎暧昧的场景,欧景年不知不觉地看得入神,忘记了时不时往独孤桀骜那里瞥一眼。
独孤桀骜本来就是在假装练功,欧景年一过来,她的注意力就不知不觉地转到欧景年身上了。起先欧景年关心她,让她很开心。后来欧景年坐回了屋子里,她就有点不高兴了。等到欧景年开始看电影的时候,独孤桀骜的怒气值已经蹭蹭蹭地升上去,过了一会,终于爆发——她在矮凳上咳嗽了一声。
欧景年坐在屋子里,没听见独孤桀骜的咳嗽,继续看着电影。独孤桀骜不得不大声而高频地咳嗽了好几次,才引起了欧景年的注意。欧景年暂停了电影,抬起头,皱着眉说:“独孤,你肯定是感冒了,去穿件衣服再练。”
独孤桀骜好不容易博取了欧景年的注意力,高傲地昂着头准备炫耀她的辉煌史:“这点冷算什么,想当年本座在寒天雪洞里赤身果体地练功,也没被冻了丝毫。还有那次去了长白山…喂,欧景年,你人呢?喂!欧景年!”
欧景年过了一会才从里屋走出来,手上多了一条毛巾、一件珊瑚绒的电视被和一杯的热水,她拿毛巾给独孤桀骜擦了擦汗,抓着独孤桀骜呆滞的手套进两个袖子,把电视被整个套在她身上,在水里放了一片白色小药片,给独孤桀骜灌下,自己又坐回凳子上:“嗯,你继续说。”
独孤桀骜半天才反应过来欧景年是趁着她说话的时候进屋拿东西去了,顿时气极:“你你你都不关心我!”
欧景年觉得莫名其妙:“我不关心你,干嘛给你拿毯子?不过说起来你总在院子里练功也不是长久之计,虽然你比别人更抗寒,但是现在气温是真心低,要不…我把地下室改一改,影音室改成健身室,你去那里练吧?”
独孤桀骜暂时忘记了愤怒,眨着眼睛问:“影音室?那是什么?”
“就是看电影的地方。”欧景年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点下继续播放键,“楼梯下去的那间小黑屋子,我可以把设备挪到楼上来,你在下面练功,嗯,这个主意好,等下我就带你下去,你看看地方够不够。”她一边说,一边半回过头去看独孤桀骜,却被独孤桀骜吓了一跳——独孤桀骜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脸和手紧紧贴在玻璃上,整张脸都显得扁平扁平的,看上去有点滑稽,偏偏她的表情又很严肃,隔着玻璃,两眼一转不转地盯着欧景年,看见欧景年转头,狂躁地敲了敲玻璃:“你说那个黑乎乎像仓库的地方是影音室?你经常去?”
☆、第116章
欧景年家属于金市最先富起来的那代。几十年财富积累滋润,导致欧父虽然不是暴发户类型,衣食住行中也难免带了几分“壕”的气概。在许许多多小老板还只能住复式、合院、联排或是百来平的噱头小别墅的时候,欧家已经住在了房产证面积高达460(加上地下室和阳台面积超500)占地超过1亩的独栋别墅。欧家全家都喜静不喜动,这别墅里玻璃阳光房、茶室、书房、家庭影音室、酒柜吧台、棋牌室一应俱全,就是没有健身房和游戏室。
而就算是现有的那些房间,大部分也都长期空置,哪怕欧父欧母在时也绝少被人光顾,等到欧父欧母去世,欧景年独自一人住在这空旷地方,就更没心思去打理这些了。
独孤桀骜住进来以后,曾经很细心地观察过这里的环境,并且自己揣摩了每个房间的用途——她靠着自己的逻辑成功了25年,哪怕到了新时代,也总是更偏向于依赖自己从前的老办法。
所有的房间用途都非常明确,也很容易理解,除了家庭影音室。
这个位于地下室的房间被一圈一看就知道是后来砌的砖墙(独孤桀骜: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是砖墙)围起来,出入都只经过一扇小门,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五张舒适的沙发椅和一张茶几,椅子和茶几对着一面挂着一片奇形怪状白纸(投影仪幕布)、白纸后面又吊着奇怪的弧形刑具(欧景年后补的曲面3d液晶显示屏)的墙,白纸两侧有两排六个竖直的黑色(捆人)细柱(欧父摆阔多装的蓝牙音响),右侧有一个小台子,说它是凳子又太大,是桌子又太小,像是梳妆台,但是又没有镜子。
整个房间黑漆漆的没有灯(开关在外面),天花板上吊着许多奇怪的设备(立体环绕声),房间里面有个小拐角,拐角里是装着奇怪药品(洋酒)的玻璃柜(酒柜),玻璃柜面前还有一个与厨房类似的、可以容一人躺(被绑住)的高桌子(吧台),台子上放着奇怪的金属武器(红酒开瓶器)和怪模怪样的瓶子(调酒器),还有刀子和叉子(某次看电影时忘在那里的西餐餐具)。
这间房间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隔音效果极佳。独孤桀骜一进去就发觉了那种与世隔绝的静谧感,她用手机试过,无论多大的声音,都没法传到外面来。
结合自己时代的建筑特点,独孤桀骜非常容易地就联想到了刑讯室、地牢、审问台之类的地方(独孤桀骜: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的时代的建筑特点是地牢)。
所以今天早上,大约在欧景年起床的40分钟之前,独孤桀骜把杨爱红塞进了这间据她观察欧景年从不会下去的“地牢”里。
但是现在欧景年告诉她,这间不是地牢,是看电影的地方,看样子欧景年似乎还经常去。
独孤桀骜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冷汗,毕竟她是永远正确始终伟大总是光荣的武林盟主阁下,为什么只是做了一件小小的、不那么符合所谓正派人士口口声声说的道德的事,就会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子面对师父的质疑时那样心虚?
要知道独孤桀骜面对自己师父的时候都不会这么紧张。
独孤桀骜咬着牙,把自己又向前挤了一点,好像这样就会把头上的冷汗给挤掉似的。
欧景年哭笑不得地看着独孤桀骜把她自己的脸压成扭曲的一片,费力地挪开落地窗,揪住因为不肯跟玻璃分开而跟着落地窗挪动的独孤桀骜的手,一拉,独孤桀骜猛然挣脱她的手,两手抱住头,整个人蹲着缩进了斗篷样式的电视被里。
欧景年又开始觉得不同寻常了,她蹲下去,拍拍独孤桀骜的背:“独孤,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独孤桀骜立刻抓住了这个借口:“嗯,不舒服,很不舒服!”
欧景年呀了一声,掰过独孤桀骜的脸:“是哪里不舒服?走,去里面躺着我给你看看。”
独孤桀骜闷闷不乐地被她牵着进了屋。欧景年让她躺在沙发上,摸了摸额头,温度倒是正常,就是又出了一层汗,油腻腻的。
“肚子痛!”独孤桀骜不等欧景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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