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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女魔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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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您…您说多少钱?”
  独孤桀骜迟疑地出了一个价:“…40?”她以前小弟坑钱似乎都爱十倍十倍地抬价,这光头也该差不多…吧?
  光头刚要点头,听见欧景年皱着眉喊了一声“独孤”,赶紧说:“给20就行。”能捞一点是一点,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只求那位长腿美女多少能出点钱,不要叫他亏的太狠。
  而独孤桀骜听见欧景年喊自己,立刻响亮地说;“100!”欧景年一向爱做羊牯没错,但是也不能太任人宰割了,给个公允价值就不错了。
  欧景年看见光头和独孤桀骜这两个原本都凶神恶煞的人同时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生出一种微妙的错乱感,眨了眨眼才说:“…独孤,我刚才想问你的是,你觉得坐摩托车安不安全?”结果你直接理解成了太贵了…
  独孤桀骜也眨了眨眼,她从来没想过安不安全这个问题,毕竟以她见过的摩托车的速度来看,就算出了什么事,她也有自信可以及时带着欧景年从摩托车上离开,不过既然欧景年问了嘛…独孤桀骜笑眯眯看光头:“喂,你的车安不安全?”
  光头一米八的大个子,却被独孤桀骜这么个小姑娘看得想哭:“…您,您说安不安全?”
  独孤桀骜不高兴了:“我在问你。”
  光头:“不…”他已经预见这是桩亏本的生意,本想说“不安全”好打消欧景年的主意,第一个字刚出口就看见独孤桀骜瞪圆了双眼,吓得赶紧改口:“安全,非常安全,我老胡开了十几年摩托了,从来没出过事。”其实他速度从来就没超过60…
  独孤桀骜满意了,笑着看欧景年:“他说安全,走吧。”对老板娘一挑眉:“这东西多少钱?我们赔你。”
  老板娘:“…呃,这个,二…不,一,呃,八…二百,对,二百。”这小姑娘凶起来眼神怎么这么吓人,像要把人吃掉似的,还好她店里有监控,等下就报警…呃…老板娘发现独孤桀骜嘲笑地对自己努努嘴,顺着独孤桀骜的眼神一看,发现店里的两个摄像头早就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了下来,整整齐齐地落在房间的两角,顿时欲哭无泪。
  独孤桀骜自动自发地从欧景年手里拿过钱包,扔出十张一百:“盆景和摄像头一起清了。”转身对光头示意:“你车在哪?开过来。”光头得了独孤盟主的命令,跌跌撞撞地冲出去推摩托去了。
  欧景年:…为什么依旧感觉很不靠谱?她要不要让文白帮忙叫一辆出租车到这里来接她们?还有独孤桀骜这行事是怎么回事?虽然现在她不打人,也给赔偿了,可是总觉得这作风怪怪的,分分钟都有往黑道发展的趋势啊。
  独孤桀骜向前走了一步,看欧景年不动,想了想,又回到柜台,扔出一张一百:“老板娘,再跟你买床床单,最好是新的,或者刚洗过的。”
  老板娘默默地从柜台后面的仓库里抱出一床新床单,独孤桀骜一手抱着床单,一手拉着欧景年向外走:“这么冷天,叫你坐这个是没有办法,但是也只能将就了,等下在路上看到出租车再换吧。”她边说边走,说完的时候两人已经身在旅店外面。
  光头男早已戴着围巾帽子手套坐在摩托上恭候了,独孤桀骜示意他往前挪一点,把床单裹在欧景年身上,扶着欧景年坐在中间,自己坐在后面,手臂从后向前抱住欧景年的腰,两手抓着欧景年的手,欧景年有点尴尬,想要推开她,然而又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实在舍不得,任她抱了一会,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了,只好没话找话地问:“之前你也这样一弄就暖和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独孤桀骜得意地一笑:“内力呀,你之前不是猜到了?”
  “内力这东西还是挺方便的。”欧景年有点艳羡地感慨了一句,想起什么,又问:“我不是介意钱啦,但是…内力可以取暖,你为什么还要买床单?”
  独孤桀骜对着前面抬了抬下巴:“不买床单,你不是就要和那个光头猥琐男身体接触了?就算我们分手了,我也不能让人家这么糟蹋你呀。”
  欧景年:…这又不是古代,坐摩托碰一碰…呃,为什么被她说了以后觉得好像是有点恶心呢,算了,反正也这样了,包着床单除了不方便借力只能让靠独孤桀骜抱着支撑重心以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等等,独孤桀骜…抱着?
  终于反应过来独孤桀骜用心的欧景年无语问苍天。
  而在前面冒着冷汗顶着冷风开车还要竖着耳朵留意后面乘客对话(防止她们商量着把自己打一顿)的光头男内心则在滴血——他明明是个一米八顶天立地的肌肉壮汉好伐?哪里猥琐了?!

  ☆、第145章

  光头男的车技还算过硬,居然赶在预约门诊下班前把两人送到了中医院。下车的时候欧景年付了他四百,把这位自诩大男人的光头吓得差点当场跪下:“不不不,说好20的…”他还年轻,上有老下有小,不想死啊/(tot)/~~。
  欧景年:“…没事的,你拿着吧,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独孤,对吧?”
  独孤桀骜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酸溜溜地丢出一句:“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欧景年笑一笑,把钱塞到光头手里,光头战战兢兢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发现她的确没有动手的意思,赶紧把钱揣在口袋里,踏上摩托就走了。
  工作日的下午,中医院的人不怎么多,两个人很快就排到了号,欧景年带着独孤桀骜走到医生办公室外,独孤桀骜嫌弃地看了一眼这简陋又破旧,处处散发出陈腐气息的地方,拖拖拉拉地走进去,里面戴眼镜的老中医头也没抬,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句:“看什么的?”
  独孤桀骜还没来得及编好理由,就听见欧景年替她作了回答:“内伤。”
  老中医这回抬起了头,仔仔细细看了欧景年一眼,皱着眉说:“具体什么症状?”这种小女孩他见多了,又不懂病理,随便听了几个词就往自己身上瞎套,内伤,还以为自己是一代女侠吗?
  欧景年把被老中医的语气小小激怒了的独孤桀骜强行按在凳子上坐下:“是她,不是我。独孤,把手伸出来给医生看一下。”
  独孤桀骜武力值虽然高,对欧景年却一向束手无策,委委屈屈地把手往桌子上一摊,眼睁睁看着老中医装模作样地搭脉,眼珠一转,悄悄运起内力,伪造出一股紊乱的脉象。
  老中医的脸不知不觉就正经起来,看了看独孤桀骜,收回手,重新在她手上一搭,独孤桀骜强忍笑意,淡定地看着老中医,老中医的头上开始浸出汗水,顾不得擦汗,匆匆忙忙就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又带着两个比他看上去年纪更大,胡子和头发更白的人过来。
  欧景年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医生,她…不要紧吧?”
  三个医生都没说话,后面来的两个轮流给独孤桀骜诊断了一会,每个人都脸色凝重,欧景年看见他们的表情,自己的脸色也渐渐地开始发青,她两手交叉握在身前,不知不觉间竟然摆出了一个祈祷的姿势。
  三个医生诊断完,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一边轻轻交流了一会,其中一个走过来,问了独孤桀骜几个问题,独孤桀骜据实回答,告诉他们自己最近的确是生过病、总莫名其妙晕倒、偶尔乏力(相对而言╮(╯_╰)╭)、时而口干舌燥脸色潮红、晚上睡得晚早上起得早。
  那三个人的脸色就更差了,围在一起叽叽咕咕讨论了好一会,才由其中一个出面对欧景年说:“你是她的…家属?”
  欧景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迟疑着点了点头。
  医生说:“病情有点复杂,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欧景年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担忧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想要装出镇定的样子若无其事地答应,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医生们的脸色实在是太熟悉了,经历过爸妈死亡的欧景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脸渐渐变得雪白,机械地点了下头,刚要往外走,又被独孤桀骜叫住:“我的病情,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医生停住脚,看了看欧景年,又看了看独孤桀骜,小姑娘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是行将就木的人,然而他们三个都已经是本市数一数二的老中医了,三个人一起诊断出来的脉象,应该也不会有错。
  医生用问询的眼光看了看他的同事,又看欧景年,欧景年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虚汗,抿着嘴,艰难地说:“让她知道…也好。”
  三个医生互相之间又使了一阵眼色,站出来的那位把头又转向欧景年,像是有些为难,又像是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说:“这位的脉象,很像传说中的‘七星绝脉’。”
  欧景年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那是什么?有治吗?”
  医生摇了摇头,发现这动作把欧景年吓得腿一软,整个人都往边上一倒,连忙解释:“这不是什么病症,你不要紧张。”他伸手去扶欧景年,却被独孤桀骜抢了先,独孤桀骜扶着欧景年站好,瞪了这位老医生一眼,一脸傲慢地转过头,在心里把这三个人鄙视了个遍。
  欧景年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不是病,那是什么?”
  医生看着独孤桀骜,先不忙解释,却只是说:“中医有许多分支,其中一支的创立者李翠花在当时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却留下了一本脉象大全,记载了许许多多前人没有留下的脉象,这些脉象中大部分已经被人证实,为现代中医学做出了重大贡献。而未被证实的脉象中有一种,我们称之为‘七星绝脉’,据说是要具有极强内力的人才能有这种脉象,你也知道,华夏武术虽然多,但是到今天几乎已经全部失传,我们都以为所谓内力这种东西,只存在于武侠小说里,没想到今天我们居然真的碰到了‘七星绝脉’。”
  他看了独孤桀骜一眼,继续说:“这位美女,你要不是身负内力,也必定是天生的练武胚子,像小说里说的先天打通任督二脉的那种,可惜你现在年纪太大了,不然进入武术界…”他和墙边的两个老中医各自叹息了一阵,其中一个望着独孤桀骜说:“我能再诊一下你的脉吗?”
  惊呆了的独孤桀骜直愣愣地把手伸出去,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们说的那本脉象大全…长什么样?在哪里?”
  给她把脉的医生说:“原版在国家博物馆里当文物保护着呢,不过市立图书馆有影印本,咦,你的脉象…”他狐疑地抬头,刚想要叫另外两个人过来,独孤桀骜却已经飞快地收回了手,拉着欧景年奔出了办公室。
  欧景年被扯着进了出租车,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问题:“独孤,你要去哪里?”
  独孤桀骜整张脸都皱起来,同时对欧景年和出租车司机喊:“去市立图书馆。”

  ☆、第146章

  欧景年从来没有见到独孤桀骜这么紧张过。一般来说,独孤桀骜在家里无论怎么闹腾,在外面基本都会尽量维持一副高傲高贵高雅高冷的高人形象,然而在出租车上,她却罕见地对着司机大呼小叫,各种“绿灯你为什么不过”“哎呀那个黄灯快走”“笨死了,从直行道插过去不就完了”类的訾议不绝于耳,出租车师傅大概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居然性格这么暴躁,开了一会,忍不住用本地话嘟哝着抱怨了一句,欧景年听懂了,有点尴尬地笑笑,碰了碰独孤桀骜:“安全最重要,你别老是催师傅。”
  独孤桀骜被欧景年提醒了一下,稍微安静了一点,然而不到1分钟,她就故态重萌,又开始对出租车司机的开车技术横加指责,欧景年皱着眉头捅了捅她的胳膊,她又安静了大约1分钟,接着继续火急火燎地大声催促师傅,连累得欧景年在车里都坐立不安。
  幸亏市立图书馆离医院不算远,欧景年才得以在出租车司机发飙让她们下车之前把独孤桀骜拽下车,匆忙地丢下一张百元大钞以弥补独孤桀骜的不逊言行,结果独孤桀骜急归急,看见欧景年这么浪费钱财又不干了,非要站在原地等司机找了钱、给了小票,才拉着欧景年一路狂奔着往台阶上跑去。
  体力渣的欧景年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压根就肯再走,大庭广众之下,独孤桀骜也不敢随意施展轻功,情急之下,一个箭步冲到欧景年面前蹲下,两手向后虚扶:“上来。”
  欧景年:“干嘛?”
  独孤桀骜急得满头是汗:“我背你上去。”看欧景年没反应,直接从大腿根部把她端起,一路小跑着上了台阶。到门口的时候被安保人员拦下来:“小姐,进门要刷卡。”
  独孤桀骜以为是收费的,下意识地就转头看欧景年,欧景年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哭笑不得:“独孤,人家要的是图书卡。”
  独孤桀骜不明白:“图书卡,那是什么东西?”
  保安大叔好心地替欧景年解释了:“就是用身份证办张图书卡,交点押金,进出都要刷卡。”
  独孤桀骜了然,立刻对着欧景年说:“那你快去办一个,对,我也有身份证了,我们一起去办!”
  保安大叔:“办卡不在这里,在那边一栋楼,从那边直走往右转…”他话都没说完,独孤桀骜已经像阵风样地跑开了。
  保安大叔:“…小朋友,那条路不通啊,要走地下。”话音刚落,发现独孤桀骜又一阵风似的卷了回来:“你不早说!还有,我不是小朋友!”
  保安大叔笑了:“小朋友耳朵满尖的嘛,这么远都能听到我说话。好好好,你不是小朋友,你拿了身份证,是大人了。”
  独孤桀骜郁闷地瞪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只是一下子抱着已经跑得精疲力竭的欧景年就往电梯方向冲。
  欧景年:“…独孤,这里是公共场合,这样不好吧。”这也太暧昧了!而且她一个大个子被一个小个子公主抱,怎么看怎么…诡异好吗?
  独孤桀骜怀里抱着一百斤的人飞速奔跑,却连气息都没乱半分:“那你下来我拉着你跑。”
  欧景年的节操轻易被击碎:“…算了我不拖你后腿了。”反正在华夏国两个女的当街搂搂抱抱啥的也不是稀奇事,被抱着总比被拖着跑死跑活要好。
  独孤桀骜一心想要快点进去,然而图书馆这种地方的办事效率偏偏与她的希望相悖,好不容易到了□□的柜台,经历了各种冗杂而缓慢的流程之后,办事员告诉她们,因为她们不是本市户口,也没有居住证,所以只能办不能上楼进古籍展厅的临时卡,而居住证需要在本地工作满一年才能办理。
  独孤桀骜:&%¥#!
  欧景年:“…独孤,你别急,文白是申城户口,让文白办一个,你拿她的卡进就好了。”
  办事员:“只能本人持卡!”
  独孤桀骜对她回头龇牙一凸,右手食指内收,准备凌空一点,给这个办事员一点教训,谁知还不等内力运转,欧景年已经先知先觉地握住了她的右手,对她摇了摇头:“独孤,不许暗地里欺负人家。”
  独孤桀骜仗着自己还没出手,咬牙否认:“什么欺负人家?明明是她在欺负我!”
  欧景年瞪了她一眼,用力把她的食指按了一下,独孤桀骜心虚地收回手,左手在右手上反复抚摩以掩饰自己的失态,而欧景年已经对办事员友好地一笑:“你好,我朋友只是想进去看一眼某本古籍,马上就会出来,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们外地人,来申城一次也不容易。”连车都撞了,那是真!不容易啊。
  办事员连头也没抬:“不好意思,这是规矩…呃…”她看了一眼突然递到眼前的工作证,皱了眉,挥手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说:“有工作证也没用,你是金市文化局的,跟我们又不是同一个系统。”原来是欧景年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欧景年看了她的工牌一眼,心平气和地笑着说:“是这样,我虽然是金市文化局的,但是跟你们申城文化局也经常有些业务交流,你们的几个科长局长都曾经到我们单位来指导过,至今跟我们还有联络…”她扬了扬手机,“刘科长对我们金市的图书馆赞不绝口,几次说申城的图书馆要向我们金市的图书馆学习,要更包容,更开放,我还给他发过短信建议呢。”
  办事员僵硬地接过欧景年的工作证,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的确是金市文化局的人不假,金市和申城隔得这么近,两边的单位互动的确很频繁,分管图书馆这一块的科长也的确姓刘。她脸色变了几变,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工作证从柜台后面扔出来:“就进去一会啊。”
  欧景年微笑着点点头,示意独孤桀骜拿着工作证,直接从工作人员通道进去。独孤桀骜边走边盯着她看,看得欧景年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脸,问:“你看什么?”
  独孤桀骜眯着眼:“你根本不认识那个刘科长。”欧景年撒谎了!
  欧景年:“…他的确是来我们单位考察过,也的确说过要向我们学习啊。”她只是没有说清楚那位科长口里的“学习”之类的话都是在开会时候和兄弟单位互相吹捧的官面话而已。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就算这样,他一个大城市的小头头,怎么会认识你,还跟你发短信?”
  欧景年:“我只是说他跟我有联络,什么时候说过他认识我了?”
  独孤桀骜:“…什么意思?”这两个不是一个意思吗?欧景年脑残了?
  欧景年笑着按下电梯的按钮:“他是兄弟单位的领导,我常常要写通稿发全市,当然跟他有联络了,短信建议那个是我们领导让我发的,就是‘刘科您好,我是档案局的小欧,您今天的讲话非常有指导意义,我们领导今天在会上宣扬了您的讲话精神,以后会再接再厉继续努力的’,这样的短信。”
  独孤桀骜:“等等,你为什么是档案局?”不是文化局吗?
  欧景年:“哦是这样,我们单位其实是文化局下属的档案馆,跟他们图书馆的工作差不多,我们是事业单位,不是公务员。”
  独孤桀骜:“…不…懂…”
  欧景年:“是这样,就是…你是武林盟主对吧?你家里的下人肯定分卖身的和外面雇佣的对不对?我们就属于那种外面雇佣的。”
  独孤桀骜摸着下巴说:“…我家里全都是我的门人,不分雇佣不雇佣的说法。”
  欧景年:……
  独孤桀骜:“不过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她没等欧景年露出微笑,又说:“可是千言万语,你为什么要骗人呢?”
  欧景年:“我没有…”
  独孤桀骜:“你明明是档案馆的,偏偏说自己是文化局,骗了人家的卡。”
  欧景年:“…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骗她,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这最多算误导。
  独孤桀骜:“那照你这样说我当时也的确没骗你,我的确是有些事记得有些事不记得了,可是你却因为这个和我分手,所以是只许你骗人,不许我骗人吗?你这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负心妇…”
  欧景年:“…独孤,你听我说…”
  独孤桀骜:“我不听我不听。”
  欧景年:“…不听算了。”
  独孤桀骜:“…不,你还是解释一下吧。”
  欧景年:……
  独孤桀骜:“虽然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翻脸比翻书快还骗人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翻脸比翻书快还骗人的负心妇。”
  欧景年:…orz

  ☆、第147章

  两个人吵吵闹闹间,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二楼古籍中心,独孤桀骜一眼就看到进门处的影印本古籍陈列架,急切地冲过去,很快就找到了她要找的书,打开扉页,入眼的字迹极其熟悉。
  欧景年跟过来,好奇地往书上看了一眼,独孤桀骜立刻收回书,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欧景年:“你干嘛?”
  欧景年:“…只想看看什么书能让你这么紧张。”
  独孤桀骜放松了警惕,若无其事地说:“以前一直听说这本书的名字,却无缘得见,所以有些激动,现在看到了,觉得也没什么。”
  欧景年反而好奇起来:“你都一直听说却无缘得见的书,一定很出名吧?让我看一眼。”
  独孤桀骜全身寒毛直竖,故作镇定地说:“这上面都是古体字,你看也看不懂,别浪费时间了。”她外表镇定,拿书的手却暗暗地挪到了背后,打定主意,千万不能让欧景年看到这本书。
  欧景年看她的表情,生出几分怀疑:“…就看看长什么样,没别的意思。”她往独孤桀骜的方向走了一步,脚抬起来的时候独孤桀骜还站在原地,落地的时候独孤桀骜已经退得离欧景年有十来米了,欧景年顿了顿,转过身从架子上又拿下一本书,打开:“独孤,这书可不止一本呢。”
  独孤桀骜飞快地掠过来,想要去抢欧景年的书,可惜欧景年早已打开扉页,只看到上面的字就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望望独孤桀骜,又望望这书,慢慢开口问:“独孤,这…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那本书用的只是普通的繁体字,而非独孤桀骜口里说的什么看不懂的“古体字”,开篇第一页先写着“吾乃江湖第一宗宗主李讳翠花是也,吾生于隆景甲子年十月廿二,生时天有祥云紫雾,异香满屋,年三岁,习武,至今已数载矣,吾之武功天下第一,此为吾毕生绝学所在,观者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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