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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女魔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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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定要比别人的都好,还有啊,你是市长的侄女啊,怎么能准点上下班呢?一定要中午才去,吃完午饭就可以回来了,别人叫你干活,你可不能干,多丢你的身份啊。哦,对了,记得一定要用恶毒女配的腔调,这样才凸显你的高贵冷艳。”欧景年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市里上班,不出三天,保管欧阳泰要想尽办法把欧景年给打发回去。
欧景年哭笑不得,又敲了她一下:“你这是什么馊主意,这样做了,我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独孤桀骜很想说“这种破工作你要它有何用”,还想说“你放心,我养你”,但是想了想欧景年每天出门上班的劲头,她又把话咽下去,含含糊糊地说:“当然,我只是教你这么做,但是要不要这么做,还是要问你叔叔的意见的,说不定他觉得这样不太好,把你调到别的地方,别的岗位了,也说不定呢。”
欧景年有点迟疑:“就凭这个,你觉得…有效?”她毕竟不是欧阳泰的亲生女儿,父亲又是曾经的知名企业家,未必能靠这些东西给欧阳泰造成实质影响。
独孤桀骜微微一笑:“你叔叔要是不想再上进,那当然是没有效果的,但是如果他想要再升一升,那么他就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欧景年家上数八代,都是小老百姓,杨爱红又已经指望不上了,欧阳泰再想往上,只能靠自己,这种时候,一点点传闻,都可能成为别人攻击的借口,独孤桀骜自己也曾这么一步一步向上爬过,知道这种时候,人总是至为小心的。
欧景年皱了皱眉:“但是,这只是这次…”
独孤桀骜摸了摸下巴:“其实,如果你不介意,我还可以帮你去搜集搜集你叔叔的黑历史。”
欧景年:“…你指的搜集是说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独孤桀骜:“咳,差不多吧。”
欧景年:……
独孤桀骜:“当然,我只会打探比较重要的事,那些男女*什么的,我这么正直善良有节操的人是肯定不会碰的。而且我也只会用你允许的手法,什么下药啊断人子孙根啊半夜偷窥之类的事我是不会随便干的。”
欧景年:……
独孤桀骜:“还有,你叔叔未必有黑历史,不过这也没关系,我还可以帮他搜集别人的黑历史嘛,一个人的黑历史换一个默许的态度,我觉得还是挺值的,你觉得呢?”她装作漠不在乎,其实心里早忐忐忑忑的了,毕竟她已经领教过欧景年的固执,不过这回,出乎她意料的是,欧景年不但没有露出嫌弃的意思,反而有点认真地捧住她的脸:“宝宝,谢谢你。”
独孤桀骜故意做出莫名其妙的表情:“谢我什么?”
欧景年笑了笑,没有顺着独孤桀骜的意思说下去,只是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在独孤桀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抱了她一下:“走,买包包去。”
独孤桀骜:“啥?”做还是不做,给个准话呀。
☆、第216章
欧景年对独孤桀骜一头雾水的模样非常满意,牵住她的手,一带一转,换了个方向:“买包包,什么贵我们买什么,走。”
独孤桀骜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刚刚不还说不想丢工作,怎么现在突然又想明白了?”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善变。
欧景年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傻瓜,我又没说给我买。”
独孤桀骜觉得更莫名其妙了:“不给你买,那给谁买?”这里除了欧景年没有别的女人…女…人…
欧景年看独孤桀骜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笑得更加灿烂了:“给你买呀。要过年了,带你买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好不好?”
独孤桀骜:“我又不是小孩子,买什么衣服?而且你有那个钱,还不如拿来进货。”
欧景年笑着摇头:“进货的钱也有,买包的钱也有。”她顺手掏出手机,把一条银行提示短信显示给独孤桀骜看:“文白提前分红啦,店里今年没少赚,刨去你们折腾的那堆设备和人员,还比去年翻了一番,你老板我决定好好的犒劳犒劳你,怎么样?”
独孤桀骜好一会儿才数清楚那上面资金的位数,在心里默默地比照营业额算了一遍,算出文白并没有刻意隐瞒或者亏空,反而还多分了一点给欧景年,才哼了一声表示满意,随后又皱眉:“你在你家的企业里好像还有干股?这个就没分红吗?”
“那个啊,”欧景年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哪里的干股,满不在乎地摇头:“那个是3、4月份才有,而且分红也不多,我不指望那个。”
独孤桀骜立刻就起了疑心:“那么大个企业,分红…比萨瓦迪卡还少?”
欧景年本想搪塞过去,看见独孤桀骜的眼神,就叹了口气:“企业是人家在管,分不分红这种事,你该比我清楚。不过,企业运作我又没出过什么力,能拿点干股已经很好了,我很满足。”
独孤桀骜瞪她,欧景年就牵着独孤桀骜的手臂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独孤桀骜总爱用这招,现在欧景年也学会了,只不过独孤桀骜个子矮,只能在欧景年身前晃来荡去的蹭,欧景年却仗着身高优势,一下就从后面抱住了独孤桀骜,把下巴压在她肩上,脸蹭着她的脸,手臂环着她的手臂:“宝宝,我们先去买衣服吧,我想看你穿裙子嘛。”
独孤桀骜无语地看着欧景年这么个大个子生硬地模仿自己的撒娇招式,理智上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绝不会被欧景年带开话题,感情上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偏向欧景年,反手搭住欧景年的手,脸也在她脸上蹭了蹭,背还向欧景年的胸贴了贴,力图最大限度地感受那两股柔软。
欧景年发现了独孤桀骜的动作,笑得眼都弯了,特地压低声音,凑在独孤桀骜的耳边轻轻说:“我们一起穿裙子好不好,大红色裙子,配黑色蕾丝衬衫,你知道蕾丝是什么吧?就是上次我们在试衣间里,我给你试的那种。”
独孤桀骜倏然红了脸,早把什么分红啊、欧阳泰啊之类的事全部忘光了,她有点别扭地动了一下脖子,也不管什么场合,外面有多少人,直接就一转身,抓住欧景年狠命地亲了一口。外面有不少人,欧景年略微迟疑了一下,马上就被独孤桀骜的舌头给吸引住,忘情地拥吻起来。两个漂亮女人当街亲吻并不常见,过往的路人无不驻足侧目。
独孤桀骜在人群里瞥见一张眼熟的脸,终于想起这边离欧景年的单位并不远,她慌忙要抱住欧景年,把她的脸给转到另一边,不叫那人看见,谁知道这么一会,围观的那位就走了过来,对着两人冷笑:“小欧啊,原来你是同性恋啊,怪不得总是不肯相亲,也不找对象了。”
吻得忘情的欧景年吓了一跳,斜抬了一下眼睛,才瞥见说话的人是自己单位的冯洁萍,她最近的死对头。欧景年下意识地就想去握独孤桀骜的手,免得这位盟主大人听见别人讽刺自己,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结果独孤桀骜倒是气定神闲,看了冯洁萍一眼,淡定地笑:“你自己老公的事都没搞清楚,还有心思来管我们?”
冯洁萍和欧景年同时一怔,冯洁萍立刻叉腰横眉,脸对着欧景年,眼睛却看着独孤桀骜,阴阳怪气地笑:“哟哟哟,小欧啊,你这个女朋友好厉害的,连我老公都认得了。怎么,也是在市里上班的?我看这打扮说话,不像是本地人嘛。”
独孤桀骜冷笑,没有对冯洁萍,而是转向欧景年,两手向上,伸了一个懒腰:“景年,我真不懂你怎么觉得这是她老公的错——你看看这位阿姨的样子,她像是能留住男人的人吗?长得又丑,穿得又土,言谈举止一点教养都没有,还有事没事喜欢瞎传些谣言,怪不得她男人要在外面找女人在,啧啧。”
冯洁萍大怒,欧景年是同性恋这事也暂时放下了,指着独孤桀骜就说:“你给老娘说清楚…”
“我本来就要说清楚,”独孤桀骜又伸了个懒腰,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大,却轻轻松松地盖过冯洁萍的大嗓门,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在场的每个人怀里:“你老公呢,在外面偷腥已经很久了,但是他又养不起那种特别好的,所以只能跟一个路边站街的好上了,我看见他们好几次了,景年心肠好,不忍心告诉你,所以你还蒙在鼓里。那个鸡其实长得也挺丑的,但是跟你比起来,还是要好一点,不,应该说,你连站街的都比不上。对了,你老公单位是不是提前休假啊?马上要过年了,他肯定要给那个人买点东西的吧?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管别人?不如回家看看你老公才是正经。”
冯洁萍气得满脸通红,冲着欧景年喊:“欧景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和你女朋友…你们真是绝配!你等着,我会叫全单位都知道你的真面目的。”她怒气冲冲地转头,却没有向档案馆,而是朝着反方向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隔着那么远,欧景年居然还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喂,领导啊,不好意思,我家里突然有点事,想跟您请半天假,对对对,是我小孩病了…”
这一切变故来得太快,欧景年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又没问出来,独孤桀骜赶紧就抓着她的手闪进了萨瓦迪卡,贴着她问:“景年,你们领导平常是什么样的性格?前卫吗?古板吗?你们单位氛围怎么样?我刚才是诈那个人的,她老公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她回家肯定就知道真相了,我们只能乘她还没反应过来想想对策——就说我是你同学,在跟你拍微电影怎么样?不好不好,就说我们在做广告…什么广告呢…”
欧景年:“…等等,你刚才说的都是猜的,不是真的知道?”亏她还在纠结要先对独孤桀骜背着她调查单位同事这件事生气,还是对独孤桀骜当街对人口出恶言、侮辱别人人格这件事生气呢。
独孤桀骜:“这个…反正她这样的中年妇女,多半是感情生活不顺利,老公出轨这种事也是正常的嘛。”
欧景年猛然瞪住她:“宝宝,你觉得感情生活不顺利,出轨就是正常的?”
独孤桀骜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赶紧拉住欧景年:“景年,我不是那个意思…”
欧景年把手从独孤桀骜的手里抽出来,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第217章
欧景年刚一瞪独孤桀骜,独孤桀骜就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欧景年问出口的那一刻,她心里已经习惯性地闪过了好几个投机取巧的答案,足以巧妙地解决欧景年的担心,以及堵住这之后所有的后续追问,但是独孤桀骜下意识地就选择了最笨、也是她最近最常用的解答:“以前…是的。”
欧景年看着她。
独孤桀骜看女朋友不慌不忙的样子,有点着急:“我不是转移话题,但是,你是不是要先考虑最紧急的事,你的工作…”
欧景年的语气很平静:“冯洁萍家离这里来回至少也要一个半小时,不急。”
独孤桀骜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咬着下唇,说:“我…你也知道,我是古代人嘛。”
欧景年挑眉。
独孤桀骜跟她相处这么久,对她的表情已经有了了解,看她似乎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底气,想了一下,才轻咳一声,扭扭捏捏地说:“虽然我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天资聪颖…咳,但是呢,我也是人,不是神仙,难免也会受影响,有些观念,总还是跟我那个时代相近的——你们管这个叫做时代局限性,嗯。”
欧景年:“…这跟时代有什么关系?”
独孤桀骜:“是这样的,我们那时候重男轻女、一夫多妾嘛,女人们对男人的要求比较低,也不像你们现在这样,什么专一呀,忠诚呀什么的…不过我不一样,我觉得内宅只要有一个女人就可以了,那么多小妾争风吃醋不好…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我只喜欢你一个,只跟你在一起。”独孤桀骜对自己的说服技巧一向很自信,然而这些技巧一旦遇上欧景年,就统统都用不上了,欧景年也不需要什么高深的辨别技术,只要眼睛朝独孤桀骜一看,真心话就会自动从独孤桀骜的嘴巴里说出来:“我…我对别人,当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觉得,我们不一样。我…我爱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你做这种事的。景…景年,你不一样,你跟她们都不一样。”她想,这时候是该说点赞扬的话了,比如“欧景年,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或者“欧景年,你是天下第二聪明人,而且长得又这么漂亮,你做什么都可以,没人会忍心对你这样的美人出轨的”,可是这样的话在心里想了千百遍,到了嘴边,依旧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可怕的是,话虽然没说出来,却已经对独孤桀骜造成了影响,她忍不住愣愣地抬头,把欧景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欧景年的确是美人无疑,但是要说是天下第一,那倒还差得远,可是刚才独孤桀骜在想那句“全世界最漂亮的人”的时候,却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独孤桀骜发现自己是真心这么认为的,由此受到了绝大的惊吓,受到这种惊吓驱使,独孤桀骜把欧景年打量完一遍还不算,连手也伸出去,顺着欧景年的头摸下去,一路摸到肩膀。
欧景年:“…说话就说话,动手干嘛?!”
独孤桀骜又摸回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干嘛,就想摸摸你。”茫然中,她暂时忘了欧景年会生气这件事,两手并用,把欧景年的脸又捏又搓地玩了一会,好在欧景年也被她的行为给惊诧到了,站在那里任她摸了半天,才又想起刚才她们在说什么,想要把话题再带回去,觉得这样显得自己特别斤斤计较,然而真的要不计较,她又觉得心里梗着一块东西似的难过,张了张口,没等说出什么,就看见独孤桀骜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说:“欧景年,你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欧景年想,她现在是该发火呢?还是不发呢?发火的话,独孤桀骜说的的确是事实,似乎没有什么正当的由头,但是不发呢,女朋友先说了一大堆“感情不好就可以出轨”“我是古代人我就是这样”之类的话,又来了这么一句既不体贴又太过真诚的评价,不生个气,感觉都对不起谈的这场恋爱,可是如果还有心情纠结这些,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自己其实没有在生气呢?所以她到底应该怎么说?——欧景年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绕了进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独孤桀骜误会了欧景年沉思的含义,挠了挠头才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说你不好看,我的意思是我认识很多人,都比你好看,不对,我的意思是,…”她发现自己不但嘴巴笨拙,连脑子都开始转不过弯来了,顿时有点暴躁:“我的意思是,欧景年,我爱你。”
欧景年茫然地抬头:“啊?”她有生以来听过很多这句话,可是从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突兀,前后的句子完全没有任何关联,场景和这三个字也没有任何关系,单纯的听起来,这句话很像是独孤桀骜为了应付自己而一时胡诌的音节,可是看到独孤桀骜因为又气又羞而胀红的脸,欧景年又意识到独孤桀骜是在说真心的,她七弯八绕地说了一大堆,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她爱欧景年,看她脸红的程度,爱的还挺不浅。欧景年突然间有了一个小小的设想,然后厚着脸皮问独孤桀骜:“宝宝,你是想说…我不漂亮,但是你还是爱我?”她小心眼地替换了一个概念,独孤桀骜先红着脸点点头,又突然抬头申辩:“不,我的意思是,你很漂亮,虽然不是世界第一漂亮的,不不不,我是说,我以前总是觉得我什么都要最好的,没想到却找了你。”
欧景年:“……”独孤桀骜把这样的话再说一遍,她一定当场翻脸!而且回家也继续分床睡,分开一周,不,一个月!她还要让独孤桀骜去抄《思想品德教育》,整本书都抄一百遍!
好在独孤桀骜发现了问题所在,赶紧换了说法:“不对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我是想说,虽然你不是世界上第一漂亮的,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无论你漂亮还是不漂亮,有钱还是没有钱,哪怕你变成像那个女人那样的黄脸婆了,我也是爱你的,也绝不会出轨的。”
欧景年:……
独孤桀骜:“…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刚才那句话,说的是别人,不是我。别人出轨,那是他们的事,叫做自然规律,我…我不出轨,这也是自然规律,因为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景年,欧景年,你不要担心,我…保证。”
欧景年看着她,她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亮,如果说,常人的眼睛亮起来像是星星,那么独孤桀骜的眼睛亮起来简直就是夏日白天里的太阳,不但亮,而且还炽热,像是能把人从内心点燃一样。欧景年被这双眼睛看着,不由自主地就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不担心这个。”
独孤桀骜的嘴角刚要牵起来,手也刚要去碰欧景年的手,就听见她说:“但是你刚才说我是黄脸婆?”
独孤桀骜:(⊙o⊙)
☆、第218章
欧景年从独孤桀骜嘴里套出一堆情话,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逛街买包包了。”
独孤桀骜简直惊呆了:“你你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欧景年明明什么都记得,却故意要笑着逗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气急:“那个女人!你同事!她刚才看见我们了!要不这样,你告诉我她家地址,我现在就过去让她住嘴。”
欧景年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让她住嘴?杀了她?”
独孤桀骜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
欧景年笑着摇摇头,揉了揉她的小女朋友的脑袋,结果发现独孤桀骜的头发有点打结,于是以手指为梳子,替她简单的梳了梳:“她跟我有仇,没事还要说点事出来呢,你跟她辩,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不理她。你想她只是看见了一次,又没拍照也没摄影,一点证据都没有,说出来本来就毫无根据,而且现在人人都知道她跟我有仇,她说我的坏话,就更没公信力了,只要我最近低调一点,那群人再怎么样,也只敢在暗地里说说,绝对不敢拿这事来当面为难我的,你这么聪明,这么懂政治斗争,这样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吗?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没用护发素?头发又干又硬,明天别上班了,我给你约个护理,你去把头发打理打理。”
独孤桀骜:“…但是这样,你在单位的处境就更差了——我不去理发店,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人碰我脑袋。”
欧景年替她把头发理顺,随手又给她扎起了马尾:“那些理发师又不懂武功,碰你也没危险,你就忍一忍又怎样?反正我现在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大不了不理他们就好了嘛,没关系的。而且,说实在的,我一直都不喜欢那种遮遮掩掩的方式,以后要是可以大大方方和你成双成对了,反而是好事。”
独孤桀骜愣了一下:“成双成对?你…”
欧景年终于扎好了马尾,侧着头端详了一下,觉得独孤桀骜的头发太长了,马尾懒洋洋拖在背上,与预想中朝气蓬勃的元气少女形象有点不符,于是又把刚扎好的头发拆了,开始一下一下地替独孤桀骜编辫子:“我不是说马上就出柜啦,只是…也许我们迟早都有这一天的,总要有个心理准备。”
独孤桀骜看欧景年。
欧景年聚精会神地编着辫子,很快就把独孤桀骜的一头长发编成了一左一右两根长辫,放到独孤桀骜身前,她满意地打量了独孤桀骜一眼才继续补充:“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说现在就出柜,怎么说,也要顾及我爷爷奶奶的感受吧。”
独孤桀骜呆呆地望着她:“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了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怎么一下子又变得这么快?”
欧景年笑眯眯:“我之前也没说不出柜,不结婚啊,只是说时间要长一点。”
独孤桀骜定定地盯住欧景年,直觉地认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欧景年松了口,这种是件好事,她迅速地抓住机会,一把挽住欧景年的手,用上她最甜最腻最会撒娇的声音说:“景年,年年,你就答应跟我结婚嘛~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我会挣钱养家,随便你花,还会教你武功,还会烤鸡呢!”
欧景年:“好。”
独孤桀骜:“…我还会看家护院,早起买包子,中午接你吃饭,等我学好洋文——什么?”
欧景年笑着看她:“没什么。”
独孤桀骜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你刚才说‘好’!”独孤家…阿不,李家的列祖列宗总算开了一回眼,给了她一个(娶媳妇)孝敬(坟墓里的)长辈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抓住机会,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欧景年。
欧景年慢吞吞地推开独孤桀骜的手:“我说天气好,你激动个什么?”
独孤桀骜急了,一个箭步站到欧景年前面,两手大张,拦住欧景年的前路:“你明明就答应了的!”
“没有。”欧景年矢口否认,绕过独孤桀骜,慢悠悠地往外走。
独孤桀骜根本就忘了这是在店里,倒着一个跟头翻出去,轻轻巧巧地落在欧景年前面,张开手抱住欧景年:“你就是答应了。结婚!”她的声音非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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