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毛驴回六零年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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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忙对着李丽秋问道：“丽秋姐，你和婶子还没吃饭？”
　　李丽秋一顿，没有言语，丽秋娘赶忙说道：“怎么可能没吃呢！年夜饭谁家都吃的！”如果不看她泛着泪光的眼睛，夏夜可能会相信，可是这时夏夜怎么也不会相信。
　　夏夜闪身出了堂屋，直奔厨房，打开厨房门，就见地上到处都是碎片，估计之前都还没有来得及打扫，这都一天了还这个样子，那就是说李丽秋她们午饭都没有吃，夏夜恨恨的咬咬牙，气冲冲的就要奔着李森的屋子而去。丽秋娘看着了赶忙拉着了夏夜：“夜娃，婶子求你，别大晚上的和你森哥起刺了！他也不容易，再说大晚上的把左邻右舍的吵醒也不好！”
　　夏夜听了颓然的放下拳头，看着跟前注视着自己的李丽秋和丽秋娘：“好！我不和他闹，婶子，你和丽秋姐和我回我家！要不我就要和森哥说道说道！”
　　丽秋娘听了，摇摇头：“就是同意和你回去，可是俺们也出不去啊！门被森子锁严实了啊！”
　　夏夜拧眉毛到门跟前看看，一使劲把旁边的障子拆了开：“婶子，丽秋姐，咱们走吧！”
　　李丽秋和丽秋娘看着出的空档点点头，回屋里穿了厚实的棉衣棉裤，就跟着夏夜出了那个豁口，等丽秋娘她们两都出来了，夏夜又把障子复原，人依着进来的办法跳了出去，在前面打着手电，带着李丽秋和丽秋娘回了自己家里。
　　开了院门，对着李丽秋和丽秋娘说：“婶子和丽秋姐就去俺那屋里住去！俺这就给你俩热饭，你俩先去躺会，等好了俺直接端进去！”
　　李丽秋点点头，扶着她娘就进了夏夜屋里，李丽秋看看，把炕桌搬了上去，和丽秋娘坐定，两人这才舒了口气。这一天家里太压抑了，尤其心疲力竭也劝不住李森，两人还没有吃饭，心里苦，体力也超支了。
　　过了有个二十来分钟，夏夜才端着两个盆进来，一个盆里装着饺子，另个盆里装着几样菜。“怕你们饿，我就一锅蒸了！”夏夜边说着把盆放在炕桌上，又把手里的筷子递了过去！然后转身又出了门，回来时端着蒜酱碟子，还有空碗。
　　丽秋娘招呼着夏夜：“夜娃，够了！别忙乎了！”
　　夏夜笑笑：“婶子，我不累，你和丽秋姐吃啊！”说着夏夜夹了筷子鱼肉过去丽秋娘的碗里，丽秋娘夹了吃了，眼泪就扑腾的往下掉。
　　夏夜看着了，人就慌了：“婶子，你别哭，再哭眼睛就伤了！”
　　丽秋娘说道：“俺心里苦啊！你森子哥从小就老实乖巧！你说自从迷上那个淑琴，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就怕他不可心，俺不计较那淑琴的出身，可是这下可好！连日子都没法过下去了！”
　　丽秋娘絮叨着，夏夜只能听着，想着老人家这两天估计也是委屈大发了，夏夜夹着菜：“没事哈！还有俺们呢！森哥也就是一时的糊涂！以后会好的！”
　　丽秋娘还想张嘴，看看对面默默吃着饺子的李丽秋，还是赶忙闭上了嘴巴，擦擦眼泪对着夏夜说：“哎，吃！夜娃，你也吃点？”
　　夏夜摇头：“不了，俺饱饱的呢！”
　　丽秋娘絮叨着：“就等你和俺家秋有了娃，俺就去帮你们带娃去，好不好？”
　　夏夜点头：“好，怎么都好！只要婶子开心就行！”
　　这才让丽秋娘复开心了起来，李丽秋只拿眼睛瞪着夏夜，怎么生？天下掉下来一个？
　　夏夜冲着李丽秋眨眨眼睛，可惜两人目前没在一个波段上，李丽秋横了她一眼，想着这夜娃咋什么都敢答应，想着被自己娘催生，李丽秋就毛骨悚然！
　　夏夜敲敲她的碗：“想什么呢？趁热赶紧吃！”感情夏夜夹得饭菜已经在碗里冒起来尖，李丽秋赶忙说道：“别夹了，等会我自己来就行，你给这么多，当喂猪呢！”
　　丽秋娘听了训道：“丽秋，你说啥呢！？夜娃这不是关心你么？别不知好赖额！”
　　李丽秋听了她娘的话赶忙点头，不敢说别的，省的挨说的是自己。
　　

　　第136章　初一有点热闹（一）

　　等李丽秋两人吃过饭；　帮着夏夜收拾了碗筷；　三人回到夏夜屋里；　夏夜不想吵着了夏母；　于是开口：“婶子，你和丽秋姐就在这里睡吧！我去堂屋那里的西小间睡！”
　　李丽秋听了啊的一声：“能行么？夜娃；　记得那里不就只有一张床么？”
　　夏夜笑笑：“没事，我火气旺；　再说被子也多；　我多压一床就行；　旁边还有火墙子呢！你们快点睡吧！”说着夏夜给李丽秋娘俩多拿了床被褥，就带着柜子里剩下的一床被子出了屋！
　　丽秋娘跟在夏夜后面说道：“要不你就在炕尾对付一下？”
　　夏夜摇头：“不了；　婶子；　你和丽秋姐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丽秋娘想想确实不太合适，就和李丽秋送了夏夜出门。两人躺下了，因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确实太耗费心神；　两人被炕上的热气一烘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夏夜轻手轻脚的进了堂屋，掀开西小间的门帘走了进去。因着夏母爱干净；　即使西小间不常用；　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利利索索的，夏夜才能在晚上找地休息。从空间里找了几个热水袋，夏夜把暖壶的水灌上，放进被窝里，等被子里有了热乎气；　夏夜才解了棉衣棉裤穿着秋衣秋裤躺进了被窝里。虽然有热乎气，但是夏夜也打了个冷颤，毕竟下半夜了，屋里气温也有所降低，还好火墙子还有点热乎，夏夜往火墙子那边靠了靠，这才舒服的睡去。
　　到了五点夏母就听着老式挂钟的当当当报时声中醒了过来，给小国花和小国秀盖盖被子，夏母轻手轻脚的出了里屋，外面还黑蒙蒙的一片，夏母摸到堂屋的油灯，划着了洋火点燃灯芯。这时夏夜也醒了过来，套上棉裤，披着棉衣就走了出来，防止惊着夏母，夏夜轻声叫道：“娘！”
　　因着夏夜时常早起担水，夏母也不会特别惊讶，只是今天夏夜是从西小间出来的，夏母有些意外问道：“咋了？西小间你放东西了？要找什么？”
　　夏夜摇头，打了个哈欠，擦擦眼角：“不是，没有要找什么！只是昨晚俺把婶子和丽秋姐接俺那屋里住了，所以俺就到西小间凑合了一宿！”
　　夏母一听急道：“那屋里也没炕，你要是冻着了咋整？你等着，俺去给你烧碗姜糖水！”
　　说着也不管夏夜有没有别的要说的，就出了屋子，夏夜一看，赶忙把自己的衣服穿整齐，套上大衣，棉鞋出了堂屋，往厨房去。
　　夏母看着她跟了进来，赶忙撵道：“去去去，谁让你来的！去俺那屋里补补觉，等好了，娘给你端过去！”
　　夏夜赶忙说着：“娘，你别急，俺昨天晚上铺了两褥子睡的，还灌了热水袋，不会冻着的！再说俺也不困，不用补觉的！娘！丽秋姐她们也在呢！你记得早饭多做点哈！”
　　夏夜看着夏母点燃了灶糖，站了起来，夏夜于是坐到了灶糖边的小凳子上，笑着：“娘，俺给你烧火！”
　　夏母看了点点头：“娘省的！要不娘先给你窝个蛋，你先垫吧下！”
　　夏夜摇头：“不用，俺不饿！娘你就开始做饭吧！等下陪你们一起吃完，俺还得回城里！”
　　夏母惊到：“啥？回城？大年初一的，你不好好在家里过节，回城干嘛？”
　　夏夜笑着：“俺昨晚回来也是厂里散工了才回的，这几天都没有假。娘，你就别问了！至少俺还能赶回来，其他地方的工友，都一年没见着家人了！”
　　夏母叹了口气：“那也是，那你那些工友也是怪可怜的！”
　　夏母这时反应过来：“哎？不对啊！你咋还能大晚上把你婶子她们接来呢？”
　　夏夜听了，才咬牙切齿的对着夏母说：“别提了！娘，你是不知道啊！婶子和丽秋姐一整天一点吃的没有！还是到咱们家，俺给热了点饭才睡下！”
　　夏母惊得停了下来：“连个年夜饭都没吃，这大冷天的可是怎么受的？你婶子他们家这是怎么了？”
　　夏夜填了根柴火，火光映红了夏夜的脸：“俺也不知道，就是瞅着厨房也被打烂了，都还没有收拾。娘，要不这两天你就让婶子她们住咱家吧！瞅着婶子那样子，估摸着家里还有的闹，昨天去的时候森哥还把院门用大铁链子都给锁了！这才让婶子和丽秋姐没法出门！”
　　夏母摇摇头：“哎！造孽啊！这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嘛！这样啥日子也过不好！那等下多煮点饺子！把菜热热，再给你婶子她们多炒个鸡蛋吃！”
　　夏夜点点头，两母女在厨间忙碌起来，几个女知青也起的很早，看着夏母和夏夜已经在厨间忙碌，三女就开始打扫院子，韩英要拿着担子和桶去担水，夏夜听着了动静，忙说：“英子姐，放那里！我去！你来烧火！”
　　说着人走出厨间，从韩英手里接过扁担和桶，拿着就出了门，韩英只得到厨房帮着夏母做饭。
　　因着这时还算早，打水的没有多少人，在屯子外头的那口井边，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夏夜过去的时候，都打着招呼。因着广播里说了，大家只是互道了声过年好，像是恭喜发财等封建迷信用语大家是统统不敢说的。可是让蹲着冰雪坑洞里的李立权大失所望，他还想着能举报一二立功呢！
　　小二黑看着了李立权在那边探头探脑的，就团了个大雪球打了过去，看着雪球在李立权脸上炸开，小二黑哈哈大笑：“你个臭流氓，死老鼠！贼头贼脑的想干么？”
　　李立权曾经教过小二黑两天学字，知道是这个愣头青，不敢捋了虎须，赶忙拉着爬犁，往堆雪地送着搜集的雪，一瘸一拐的往田地里走去。
　　夏夜一头雾水：“那李什么不是看了腿脚吗？怎么好几个月了还没好利索？”
　　小二黑嘿嘿一笑：“他要是能好利索就见鬼了！红旗林场那边之前来人揍了他几顿，专门往伤处使劲，再好养的伤估计也养不过来了！”
　　夏夜楞了下：“红旗林场来咱们屯里找茬了？”
　　小二黑摇摇头：“没有，只是找那个李立权的！说是给他们林场的女职工搞大了肚子，还死不认账！人家老乡帮着找场子呢！”
　　夏夜一听可是惊着了，这哥们真是凶猛，什么人都敢招惹，他不瘸腿都没天理了。
　　小二黑冲着李立权消失的方向呸了一口：“那流氓死了也没有人管，好好的跟人家姑娘结婚不就结了！非得说是那姑娘自己搞破鞋，想赖上他！正赶上他腿瘸，那姑娘没人证也没物证，可惜了林场那姑娘，因着这搞破鞋被批了好几次了，那个惨！到底没挨过去，上个月底去的！听说她那些同乡就想咱们公社把那流氓发配到那个林场呢！”
　　夏夜听了也是义愤填膺，这个祸害人不偿命的家伙。
　　轮到夏夜时，小二黑帮着压着水，等满了，小二黑跟着夏夜一起回屯里。路上小二黑不停的挠头，夏夜看着了他这个样子说道：“有事说事！扭扭捏捏的作甚？”
　　小二黑磕磕巴巴的说道：“夜哥，俺也想和小石头一样！那个，开那个大车！好厉害！俺知道这事不好弄！夜哥，俺有希望不？俺想和小石头一块出去！他说的那些地好好啊！”
　　夏夜停下来看看小二黑：“等开年有招工的时候，你去试试看！”
　　小二黑听了嘿嘿一乐：“好的，夜哥！有你这话俺就放心了！你放心！你不在家，家里的水缸俺都包了！柴火俺也包了！”说着晃悠着水桶就往家里跑去，想着等下帮着夏夜把家里水担好。
　　夏夜看着走一步晃出小半桶的小二黑，有心叫住，但是那傻小子已经跑没影了，夏夜摇摇头笑道：“真是个傻愣的！”说完就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等夏夜到家，往缸里倒水的时候，刚要拿起桶，就被出现在眼前的小二黑夺了过去：“夜哥，你你你歇着！俺俺来！”说完也不等呼吸喘匀就拿着扁担和桶出了夏家。
　　这时夏母正好要出来舀水，看着了小二黑的背影，说道：“这傻小子最近老是过来给咱家担水，劈柴，留着吃饭也不干！”
　　夏夜笑问：“常来？”
　　夏母点点头：“自从小石头没法来担水后，他就常来了！俺还忘记给你说了！”
　　夏夜笑道：“那俺知道了，估计是小石头走前交待的！以后再干活，你就拿他当俺或者小石头使唤就行！”
　　夏母听了怪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那能一样么？快洗洗准备吃饭吧！不是等下回城么？”
　　夏夜笑着：“好！”
　　从自己屋里把水架子搬到了厨房外面，方便倒泔水，夏夜倒了热水打算先洗下脸，刚闭上眼睛给脸打好了香皂，就听到砰的一声，水盆掉地的声音，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上裤子上鞋子上都溅上了水，等要睁开眼睛看看时，就见小碗口大的拳头直奔自己而来，已经无处躲闪。砰的一下，夏夜没有防备的被打了个趔趄，直接倒在厨房外面的土墙上，夏夜赶紧用手呼噜下自己的眼睛，皂液也因着那一拳不小心进入眼睛里，弄的夏夜鼻血眼泪齐飞。
　　夏夜睁开被皂液沙疼的眼睛，就见夏母从厨房里面飞跑过来，站在自己身前，喊道：“森子，你打俺家夜娃干吗？”
　　夏夜赶忙揽了夏母靠后站着：“森哥，怎么了？”
　　“怎么了？俺先打你再说怎么了！”说着脚就踢了过来。
　　之前没有防备，被打了夏夜也就忍了，无理的被人找上门来打，夏夜也不惯着他，也踢起右脚冲着踢了回去，两脚一碰，李森直接被踹倒在地。
　　夏夜三步并做两步的过去抓着李森的衣服领子，用左手给他薅了起来：“说说吧！你特么发哪门子的疯！”
　　李森用拳头击打夏夜的手臂，夏夜一狠心，啪啪两下用右手把李森的肩膀给卸了下来，使之错位的垂掉着。
　　李森咬牙道：“你丫的够狠！有本事你弄死俺！谁让你弄走俺娘和俺妹的！多管闲事！”
　　夏夜一听，气笑了：“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昨天什么日子，你饿了她们一天！我特么的不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来找我了！怎么着留着你过初一呢？”
　　夏夜一生气，使劲举起来把李森往地上一摔，直接把李森摔了个头昏脑涨，半天李森才缓过劲来。
　　李森用手撑着地坐在院子里的地面上，厉声的说道：“夏夜，俺告诉你俺家的事情以后你少掺和，哪里都显得你能了，咋的！”
　　夏夜一听气的更是笑了，这小子疯魔了吧！
　　夏夜刚想向前和李森说道说道，就听一个声音：“你俩干啥呢！”
　　

　　第137章　初一有点热闹（二）

　　夏夜转过头看着：“婶子？”
　　丽秋娘看着脸上带血的夏夜；　赶忙问道：“夜娃；　这是咋了？”
　　夏夜从衣兜里拿出棉手帕擦擦脸；　可是已经有点冻上了；　擦了半天只得放弃，对着丽秋娘说道：“没啥！婶子！”
　　夏母在后面交待了：“妹；　森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刚过来就给了夜娃一拳！这哥俩平时好好的！这是要干啥！”
　　丽秋娘看着坐在地上的李森问道：“森！你好好的打夜娃干嘛？”
　　李森也不看他娘；　只是眼睛直直地瞪视着夏夜：“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见天的夸着他！他是你儿子还是俺是你儿子；　觉着他好；　跟着他过去啊！你说你知不知道家丑不能外扬？俺还颠颠的一大早的过去给你拜年，到你那屋里一瞅！呵呵；　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俺这里急的着急忙慌的！你这好，跑这享福了啊！家里饭也不做，家里没的吃！这年是咋过的！”
　　李森一席话把丽秋娘气的一个倒仰；　指着李森道：“没有饭，你们就不能自己做点嘛？闹腾了一天；　闹的家里什么都没收拾！再说你媳妇是干啥的？昨天冷锅冷灶的；　你俩作了一天；　俺和秋给你倒地方折腾还不行么？”说着捶捶自己的胸。
　　李森胳膊错位借不上力气，只得干坐着，瞪着大眼珠子，怒视着他娘：“娘，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俺也不和多说没用的！你就给俺个准信；　回还是不回！你回呢！咱家就这样！不回趁早分了家！了事！”
　　丽秋娘被李森的话弄的一愣，愣愣的看着他：“分家？分什么家？咱家就你们兄弟两个，小石头就是不分家也不在家里，你这是啥意思？”
　　李森阴森森一笑：“啥意思？你说啥意思？之前你和爹两个人见天往夏夜家里扒拉东西，俺也就不说啥了！这都多少年了？不是你俩，他们娘俩能过的这么好？夏夜能上高中？爹拜把子的那个柳主任把他当侄子，俺跟着去看也不看俺一眼，那么多的肉，要不是俺帮着拉过去，他能有钱赚才怪了！到头来，给过俺一分么？俺要分家的意思很明白，你要是觉着夏夜他们家好，跟着他过去！反正一个女婿半个儿，俺也不拦着你！就是家里面的东西，你就甭想着再拿走一分了！现在家里的都是俺这个长子的！”
　　丽秋娘只觉着头晕眼花，只扶住了旁边的韩英才站稳当，她哆嗦着手问道：“都是你的？这是你的心里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你弟弟妹妹怎么办？”
　　李森呵呵一笑：“他们哪个不比俺强？丽春和小石头在城里都有了工作，这二三个月的工资都赶上俺一年的了，还怕他们日子不好过？至于丽秋。。。”李森看着他娘身后的李丽秋哈哈一笑：“有这么个好丈夫，还怕日子不好过！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说没用的！你好好想想！反正跟谁过都成，只一样，要是跟着俺，以后家里里里外外都得听俺的！别拿着家里的东西送外人！”
　　夏母看着了也听着了，很是气恼：“森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俺家何时拿过你家的东西，就是有俺也是还了的！”
　　李森冲着夏母嘿嘿一乐：“叫你一声婶子是看的起你！别不知道好赖！难道你不知道外面咋说的，小六子可是说了，你要不是和俺家亲爹有那么一腿，能这么照顾你和夏夜？别做梦了！”夏母听到这里眼冒金星，差点跌倒，赵蕊赶忙扶住了。
　　夏夜赶过去扶着了夏母，几步走到李森面前：“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想打架是吧？行，成全你！别说俺欺负你！”说着咔咔两下将李森卸下来的胳膊给还原。
　　夏夜冲着他招招手：“不是要打嘛？来，咱俩练练！你先活动下，俺不占你便宜！就是别在碧池个没完！”
　　李森咬牙一横：“早就想收拾你了，见天的让俺跑腿，给俺家就分那么一点！还满家子的说你仁义，我呸！”李森大开大合的晃动着胳膊。
　　李丽秋跑到夏夜跟前抱着夏夜的手臂：“别，夜娃，你打不过大哥的！他见天的干活！”
　　丽秋娘也担心的出口：“夜娃，你别和那个混账打，他魔障了！别再伤着你！”
　　夏夜抽出手，面向着李丽秋她们说道：“没事，你们都后面站着点！别伤了你们！”知青三女分别扶住了夏母和丽秋娘。
　　李森看着夏夜分神没看这边，眼神一冷，直接飞起一脚向着夏夜踹去，夏夜连身子都没回，直接矮身踢向他站立的那只脚，扑通一下就给李森扫倒在地。
　　夏夜目光微冷：“没想到，很能耐嘛！你是如此人品！”李森的背后偷袭，让夏夜心冷，这玩意就不是个好东西。
　　李森双手撑起来，然后边防备着夏夜，边打量着院子，看着院子里一根木棒，心中一乐，快速跑过去拿了过来，用手掂量着，恨恨的说道：“不打的哭爹喊娘，俺就不是李森！”
　　夏夜看着了李森手里的棒子，想对李森留手的心思淡去了很多，丽秋娘看着了，挣开了韩英的搀扶，跑到李森面前：“森子，你这是干嘛？听娘的！把棒子放下，你和夏夜怎么能干架呢！”
　　李森红了眼睛：“又向着他！你滚，滚，滚！”说着胳膊肘怼向他娘，直接把丽秋娘怼倒在地。
　　李森看着了他娘倒地，嘴里替自己辩解着：“不怪俺，要怪就怪你自己！好好的在旁边待着不就得了！谁让你出头了！”
　　李丽秋气的冲了过去，和李森理论：“哥！你怎么能推娘呢！你还是俺大哥吗？”
　　李森听了，举起巴掌就要冲着李丽秋打过去，夏夜赶忙攥着了他的手：“够了，丽秋姐，她怎么你了！你还六亲不认，见人就打怎么着！？”
　　李森哈哈一笑：“都是护着你的！不认又怎么样！就是欠揍！”说着另只手挥动棒子就向着李丽秋方向削去。
　　夏夜连忙用后背挡着了，砰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夏夜背上，夏夜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幸好是打在自己身上，这个劲头要是打在李丽秋身上，夏夜不敢想象！
　　李丽秋看着夏夜被打，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哥，你疯了！”
　　夏夜在李森打时已经松开了他，看着李丽秋这样，赶忙哄着：“不疼，别怕！”还咧咧嘴露出个笑容表示自己无大碍。
　　李森看着了，笑着：“呵呵，不疼？那再试试！”发起狠了，高高的举起木棒就要再打，夏夜岂容他再放肆，直接抓住了李森拿着棒子的手腕，咔擦一下，一声骨裂的声音：“既然你不想过好日子，那就给你好好松松骨！”
　　说着就啪啪啪的抽向了李森的脸：“让你打婶子，让你打丽秋，让你嘴里不干不净！”直到把李森的嘴巴给抽肿了，夏夜才停下手！
　　李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