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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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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孕吐而已。”宁清浅抽出空来朝他摆了摆手,然后接着吐。
红影看着她这副模样,眉头纠得紧紧的,既是喜悦,又是愧疚。喜悦的是她们母子平安,都没有离开他,愧疚的是,没想到她怀着孩子竟是这般辛苦。
在宁清浅觉得自己快要将胆汁都呕干净的时候,那种反胃的感觉终于消失,她捂住鼻子一把将红影推得远远的,蹙眉问:“红影,不过半月不见,你就这么想我吗?还有啊,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熏死我了。”
闻言,红影神情些微恍惚地颔首,他轻声道:“是吗?不过才半月吗?我怎么觉得过了半辈子。”期间他去看过她两次,一次是那天晚上,一次是发现她死去,只是她都不知道,算起来,他们分隔不过几日的时间,可自从得知她去世之后,他一直过得暗无天日,竟也觉过去了好久好久。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宁清浅也不再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她上前两步,静静地看着他,这才发觉他的脸真有够脏的。
“我以为你死了。”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深沉,凝满了悲伤,可他脸上却分明带着笑,这样看来,却让人更为心动。果然,他的魅力无时无刻不在绽放着,就像曼陀罗的香味,虽然明知它有毒,也会引得别人为之奋不顾身。
宁清浅的心跳又莫名其妙地开始加快,她匆忙挪开目光,心跳却没有缓下来,反而在她察觉到他依然看着她的时候,牵连着耳根也开始发红。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果然对美女动了心,内在潜藏着**边倾向么?
“呵呵呵,”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干笑了两声,揶揄道,“难怪你不穿红衣改穿白衣了,不会是在给我披麻戴孝吧,哈哈哈。”
此话一落,只见红影的眼神愈发幽怨了,他紧抿着唇,那副认真的表情让宁清浅心惊。“不、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嗯。”
闻言,她直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这张嘴也真够欠的,说什么中什么。
当然,很快她又想到办法来缓解此时的尴尬气氛,她笑呵呵地指了指他的脸,道:“红影,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不过,你伤心归伤心吧,我也不知道,你作为一个女孩子,毕竟是靠脸吃饭的,怎么说脸也是该洗干净的,不然会把恩客们吓走,这样你会被**虐待的。你看看你嘴唇边是什么,黑乎乎的,就像长了胡子。”说着,她转身用手绢去温泉里沾了点水,然后踮起脚去为他擦脸,这时她才发现,这红影长得还真是高,她的个子在女子里算高的了,哪知才刚到他下巴,她要仰起脸来才看到红影的脸。
也许是刚才她的哪句话没说对,此刻红影的脸黑沉得像锅底一般,泛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她,他的大掌一把握住了正在擦拭他嘴唇上的黑影的手,沉声道:“宁清浅!你还真是迟钝得可以!谁告诉你我是**妓子,谁告诉你我要靠接客为生,还有,谁告诉你我是女子!”
一连串的问题让宁清浅懵了一下,她眨眨眼,反问道:“你不是吗?”说着,又要用手帕替他擦脸,红影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帕子扔到地上,冷笑着看向她:“别擦了,如你所说,这就是胡子,今日所见,我才明白,你宁清浅真的是个傻子!”
说完,在宁清浅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突然拉着她的手臂一扯,她便懵懵地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接着,一只大手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一直手捏起她的下巴,红影恶狠狠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道:“宁清浅,看清楚,我是男人,其实你早就有察觉到什么的,不是么?你故意忽略,是在害怕什么还是接受不了我比你长得美?”
宁清浅错愕地瞪大了双眼,她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操蛋!
然而,还没等她酝酿好要怎样来给眼前的自恋狂上一堂思想教育课,告诉她大中华民族的先人说过“谦虚是美德”,一个带着浓烈酒气的深吻便将她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说:
亲们,今天后台卡,第六章发重了,订重的不要紧哟,七下午加更会将第二章覆盖,到时候你们点进来看就可以了!
☆、第七章 吻技待加强
震撼,绝对的震撼,宁清浅的第一反应是她被一个女人给吻了,第二反应是被一个自称是男人的美人给吻了,第三反应她才找到重点,那就是她被“强吻”了!
红影的唇是火热的,可是他的吻技却算不上多好,初时是带着愤怒的两唇间的碾磨,牙齿的碰撞硌得她的嘴唇很疼,她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他的舌便见缝插针地攻了进来,在她的口中一阵缠搅,弄得她也是满嘴的酒味,最后,他的呼吸粗重了些,许是两人都有些缺氧,这个带着愤怒急于想证明些什么的吻渐渐缓和了下来,他吮吸着她的唇,用舌头描摹着她的唇型,纠纠缠缠就是不打算放过她。(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宁清浅一边脸红一边在心里翻白眼,心想,他的吻技真有够差劲的,要是夏允,此刻早就把她挑拨得缴械投降了。这么想了之后,她自己都震惊了:为何,她要将红影和夏允作对比?明明她是被强吻的,她为何没有反感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宁清浅开始挣扎起来,许是怕弄伤了她,红影没有再坚持,而是就此放过她,身子退后懒懒地靠在了背后的一棵树干上,微眯着眼眼神危险地盯着她,仿佛在说:小样儿,看你还敢将大爷我当女人!
宁清浅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薄唇因为刚才的亲吻变得红润,脸颊也染上了几分旖旎的色彩,让他看起来愈发魅惑,她不太好意思地赶紧低下头,突然,她又想起他说自己是男人的事情,回想以前看电视里,辨认男人的方法之一便是看对方有没有喉结,她又突然抬起头来,冲着他脖子看去。
只见在他光滑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凸起,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依旧辨别得出他是个男人,另外,今日他的声音异常低沉,一听就是男声,根本就与往常低柔的声音不一样,不是自己认不出来,而是他有意在伪装!
想到了这一点,宁清浅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看向他了,她忿忿地道:“混蛋!是你骗我在先,平常你说话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你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告诉我你是男人,若是你真有心,为何从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我叫你美女时你不纠正!”
她这一声吼,倒是叫红影愣住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确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左一声“美女”,右一声“姐姐”地叫,他当时虽然厌恶,却想着以后并不会有交集,便懒得纠正了,再说初见时将他当女人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后来再见,她将他带到她的院子里住,而他又在纠结要不要认她和孩子的事情,所以才隐瞒着没有告诉她,再后来,他想告诉她时她却“死了”,再往后,就是今日了。
说起来,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他在外人面前已经伪装惯了,谁叫他武功不济,仇家又太多呢?索性装出一副阴柔的模样让人放松戒备倒是好的。
“我……”红影开口刚说了一个字,宁清浅立马接话过去道:“没话说了吧!反正就是你的错,如今你还、还那啥了我,就是错上加错!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完,宁清浅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其实被骗和被强吻的事情她都没那么生气,主要是一看到这里的温泉她就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几乎在他面前脱光光,那时候看见他流着鼻血转身就跑她还觉得奇怪,现在知道他是男人了,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因此才大发脾气。
红影看见她冲走的背影,本想追上去,可又见她在生气,心中一时十分忐忑。刚才光是那啥了她,她就如此生气,若是她知道了自己两个多月前曾那啥那啥了她,她会不会气得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
红影纠结得英挺的眉都快皱成了两条蚕,正在这时,他又瞧见适才气冲冲离开的宁清浅回来了,他心中一喜,脸上的微笑还未形成,就听见宁清浅恶狠狠地道:“这里走回去太远了!你怎么把我带来的,就怎么把我送回去!”
…………
被“空运”回盛京的时候,宁清浅却没在银阙楼瞧见嘉和公主的影子,只在街边看见可怜兮兮蹲着像被遗弃的小狗般的串儿,串儿一见她回去,便泪眼汪汪地扑过来,伤心得浑身颤抖地道:“小姐,是串儿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抢走了,护卫们去找你去了,公主也先回宫去了,串儿守在这里不敢回去,小姐,你没事吧?回去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大人啊,要不然大人会怪罪奴婢的。”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臭丫头!”闻言,宁清浅又是一阵火大,她在这个丫头心中的地位还不及她哥哥的一根小指头吧!宁清浅还真没理她,转身就往府里走。
刚进了丞相府的大门,就见宁清青正一脸喜色地哼着歌,正在指挥着府里的下人种花,宁清浅凑上去一看,啧啧,毫无意外地是一朵朵艳丽的牡丹花,她今日本来心情就不好,没想到还瞧见了宁清青,一想起她居然去参加选秀她心里又升起了一团熊熊大火。
夏允是她的,夏侯允虽然不是她的,可她就是不喜欢宁清青惦记着。如果没记错,前段时间宁清青还在卯足了劲儿地巴结司徒剑南,这个女人啊,还真是容易变心!她此时可真是为贱男鸣不平了!
挤出一个笑脸来,宁清浅负着手步态摇曳地走上前去,欣赏了一下刚种的牡丹,眨巴眨巴大眼睛,问:“姐姐,种花呢?雍容华贵的牡丹,果然很配姐姐的气质。”
宁清青今日心情果然很好,居然没有给她甩脸子,只是微笑着傲娇地将小下巴一扬,做出受用的表情。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宁清浅很是不爽,心想,等着吧,过几日我就让你入宫当娘娘的梦碎得稀巴烂!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牡丹虽好,可这眼看着入冬了,姐姐不会不懂得,再美的花,这一经霜,就该蔫儿了!”
宁清青秀眉一挑,杏眼一瞪,不乐意地道:“关妹妹何事,我就是爱种,就算是只看上一天我也乐意!”
“是是是,姐姐说的对。”宁清浅点了点头,一副“我认输”的表情转身就走,边走嘴里还边哼着调子奇怪的小曲:“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看见了千万要躲开,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宁清浅看着架子上刚做好的保温茶壶的泥胚,又开始闷闷不乐。为夏侯允选秀的事情,红影是男人的事情,被强吻的事情,今日所有的事情都让她不满意,她心里很不爽。
为了纾解自己不爽的心情,免得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宁清浅决定继续实施被她搁置了好几日的蚕食大夫人权利的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处理,府中的人基本都接受了她恢复正常的事实,她也知道,外面将她的事情传得神乎其神,又将她未婚先孕的事情传得很难听,今日出去,她听过最玄乎的一个版本竟然说她怀的是鬼胎!
我靠,这个世界都疯了!
鬼胎便鬼胎吧,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浸猪笼的,可也许是哥哥的影响力太大了,外人也不敢拿她怎样,最多就是在背后指指点点而已。孩子快三个月了,以后若是显怀,她承受的非议将更多,还好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心脏被练就得足够强大。
言归正传,要说到她怎样从大夫人手里夺权,那还得从宁清元入手。前些日子她已经做足了准备,让人去查探了宁清元在外面的产业,得知他每日沉迷于**和**,花费不小,还将一座宅子输出去了,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这些宁清元欠的欠条握在手里。
第二件事,那便是府中的花销。她将账房管事的叫来问了一遍,发现管事的也是个聪明人,几经点播,便将大夫人背地里做的那些手脚一一说与她听,听完之后,她才发觉,大夫人的胃口果然很大,多年下来,几乎搬空了小半个丞相府!
第三件事,那便是查上次被她撞破好事的怀秀和宁清元的关系。从怀秀的家庭背景入手,发现这丫头也不容易,小时候便被卖进了丞相府,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要靠她救济,想必她和宁清元狼狈为奸,也是逼不得已。最让宁清浅惊讶的,是她发现最近怀秀在偷偷地吃堕胎药,不过幸好被她派去监视她的人给拦下来了,如今怀秀已经被她关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三件事情,随便拉出一件都够宁清元和大夫人吃一壶的,况且大夫人一直溺爱宁清元,若是抓住了宁清元这个七寸,随便逼一逼,大夫人自然会乖乖地将吞进去的银子吐出来,还会恭敬地将权利上交。
这些准备做足了,接下来宁清浅要做的就是最后一步了:逼狗跳墙!
接下来的几日,若是你路过丞相府,总会看到这样一幕,一群赌坊的人和**的人拿着数额巨大的欠条成堆地来丞相府要债,而大夫人脸色铁青地将所有的人请到后门,将银票一叠一叠地往外面送。
当然,其中一部分的银票毫无意外地进了宁清浅的口袋。
☆、第八章 红影被选秀
再接下来,便听说府中出贼了,各个院子的东西都在丢,刚好有一日侍卫巡逻,便捉到了大夫人身边的两名小厮正在将府中的东西转出去卖。
后来吧,宁清寒下令开始查账,账房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不久后有一位账房先生来宁清寒的面前举报,说是大夫人拿钱贿赂他,让他隐瞒一些事情。
再然后吧,怀秀来大夫人面前哭诉,说是她怀了宁清元的孩子,大夫人被吓得狠了,不得已命人故技重施,想要偷偷地给怀秀灌堕胎药,这一幕又刚好被闲着没事到处串门儿的宁清浅给撞见了,把怀秀带到了宁清寒的面前,后来宁清寒大手一挥,将怀秀指给了宁清元做侧室。
然后的然后吧,大夫人就给气病了,据说宁清元成亲那日,大夫人是含着泪喝的那杯媳妇茶。
至此,大夫人再也无心管理府中事务,而大权则顺利落到了宁清浅手里。当然,宁清清浅对这没有太高的兴致,所以任命了两个哥哥身边信得过的人做管事,她依然过得逍遥自在。
这一日,宁清寒突然派人来将宁清浅请到书房去,她觉得很诧异,因为哥哥已经很久没叫她去书房学这儿学那儿了。刚一落座,宁清寒便从一旁拿出一幅画来,道:“浅浅,你看看,这人你可认识。”
宁清浅狐疑地打开画一看,只见画面之上,一长发女子仙姿卓越地立着,衣袂飘飘,宛若天仙下凡,再一看,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这、这不是红影吗?
“哥哥,这幅画是怎么回事?从哪里来的?”
宁清寒神情闲适,语速缓慢地道:“是新呈上来的秀女画像,听说这人是公主亲自推荐的,我觉得她很像你的那位朋友,便拿来问问,因为画像上面没有注明名姓。对了,浅浅,你的那位朋友是什么来历?”想起上次浅浅出意外时他的神出鬼没,宁清浅便不安地蹙起了眉。
“什么?选秀!”宁清浅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前几日她才刚知道红影是个男人,没想到这边公主就将他的画像呈上去了,估计是那日公主见他天人之姿,太迫不及待地想要便宜她皇兄了,当然,若是夏侯允有龙阳之好的话她也不介意,可关键是对方是红影啊!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画像被糊涂的公主呈了上去,他非气得把她提到天上再扔到地上去。
“哥哥,这、这绝对是个误会,公主她弄错了,我去找她说说。”说完这话,宁清浅就急急忙忙地出门,走了几步又拍了拍脑门转了回来将画像拿上,并心虚地问:“哥哥,这画像就只得这一张吧?”
“嗯。”
“那就好那就好。”嘉和公主,啊,你这次要把我害死啦!
宁清浅回自己的院子换好了衣服,正在考虑要以什么名目进宫去求见公主时,皇帝的一道诏书突然到来,原话就是让她速速进宫去。
夏侯允找她能有什么事儿?宁清浅这次彻底懵了,不过对于再次见到那张和她的阿允一模一样的脸时,她还是紧张而期待的。她再三向串儿确定了自己的妆容妥当与否,这才忐忑地踏上了宫里派来的来接她的马车。
这是她第二次进宫,和第一次不同,这次她没有心情东张西望,一路在沉默的领路太监的指引下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外,她站在外面,忐忑地等待着夏侯允的召见。
深秋的风有些冷,宁清浅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抬眼偷偷地瞥向御书房外静静站立犹如木桩一般的太监宫女,再看看不远处森严戒备的带刀侍卫,心里突然沉甸甸的。
这就是夏侯允生活的地方吗?虽然到处都是雕梁画栋美得不似人间,可她总觉得少了些生机。低头看向怀里用布包着的烧制好了的保温茶壶,她轻咬了咬唇,心想,他果然不是她的阿允,她的阿允虽然是军人出身,可他总是很阳光,也喜欢热闹,不喜欢在这样冷冰冰的地方待着。
“宁小姐,皇上请你进去。”
在宁清浅的腿都快站麻了时,御书房高大的漆金木门终于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瘦小的太监来传话。
宁清浅“哦”了一声,跟着小太监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屋顶很高,整个空寂的屋子只有坐在案桌后低头批阅奏章的夏侯允和身后两个站着的宫女,另外,便是领路的小太监和刚进来的自己。
望向高高的案桌,宁清浅突然想到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屋子里面虽然升着火炉,可她却觉得比外面还要冷清。
“民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宁清浅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这时,案桌后的夏侯允终于抬起了头来,将朱笔放在砚台之上,揉了揉酸疼的手腕道:“平身吧。来人,赐座。”
“这是烧制好的保温茶壶,民女今日特地带来献与皇上。”宁清浅顺手将怀里的茶壶递给了一旁的小太监。
“哦?这么快就做好了?”夏侯允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宁清浅不难发现他的心不在焉,他草草地看了一眼,便让人收起来了,顺便一挥手打发掉了殿里所有的奴才。
等空旷的御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宁清浅又听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她有些不敢抬头看向坐在高位上的那人,只因此时身着玄色龙袍的他太过耀眼,也太过遥远,她怕一看见他又会产生他便是阿允的错觉。
“坐吧。”夏侯允鹰眸淡淡地看向一旁的椅子。
宁清浅应声坐下,依旧没有出声。殿里沉寂了片刻,终究是夏侯允率先按捺不住,再次出声:“你就不好奇朕叫你来有什么目的吗?”
“民女好奇。”
“好奇为什么不问?”
“民女不敢。”
闻言,夏侯允轻笑了两声,层层回音在殿里荡开,让宁清浅的心又紧了几分。
“好个不敢,你哥哥经常向朕提起你,记忆中你可不是这样的性子。罢了,朕还是开门见山地说吧,上次你不是送与朕一副棋子吗?朕想问你,上面的字符你是从哪儿看来的。”
那个“我爱你”的英文吗?当然是从小学英文学的,可她又不能这么回答,因为这里的宁清浅从小上哪儿去学英文?
沉吟片刻,宁清浅说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回皇上,民女是小时候无意间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现在已经记不得那书去了哪儿。”
“哦?古书?”夏侯允微蹙了眉,面上有一丝疑惑,想他长这么大,读过的书不下千本万本,为何就从未看到过那种奇怪的字符?不过有人看过倒还是好的,他接着问:“那你如今还记得多少类似字符的含义?”
“哦……一小半吧。”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一些英文单词的含义,像她这种英文水平的人,还真是不敢夸大,毕竟她十六岁入军营,之后虽然有专门培训过这些基础课程,但说起来,懂得一些毒品方面的专业术语要比一般的英文多。
此话一落,夏侯允面上竟浮起一抹喜色,能让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开心的事情,那应该不是小事。
“如此甚好,那你帮朕看看这个,你可懂是什么意思。”说着,他从镇纸下拿出一张大大的宣纸来,在上面笔走龙蛇地写了些什么,宁清浅走上前去接过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她此时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动,狂喜抑或是她形容不出的感觉。
因为此时宣纸上正写了两个汉字,一些英文字母,还有一些英文与数字结合看起来应该是化学式的东西,不过夏侯允应该不知道化学式后面的阿拉伯数字应该比英文小,写得不协调罢了,但是刚才见他居然能默写出来,就足以说明他应该是在哪里看过这些东西并且记了下来,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他脑海里本来就存在着这些东西,只是他失去了记忆,才会不知道这些东西来自何处。
若是后面一种可能的话……那他,就很可能是她的阿允了。
宁清浅本来已经确定夏侯允不是她的阿允了,可是此时他写出了这些东西,又让她不确定起来。宁清浅握着手里的那张宣纸,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她的手不停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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