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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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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难得的和她意见统一,一群人便快速地整装出发。
…………
银阙楼,三楼。
“怎么样了?”段萧眉头轻锁,面上带着些许憔悴之色。
“线索断了,没有找到杀害黑鸦他们的凶手,但是看他们做事的手法,倒不像是江湖人士。”青鸾恭敬地回答。
“不用查了,先把遇害的兄弟们的家人安顿好,尽一切可能补偿他们,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了。”段萧轻轻合上眼,遮住了眼里的阴霾,然后,他轻声问道:“大长老还在闹吗?”
“嗯,一直要您给他一个说法。”
“好了,你先下去吧。”挥退了青鸾,段萧负手在屋子里轻轻踱步,半晌,他出了门,往大长老所在的院子而去。
下人通报之后,段萧一进去便看见端坐在主位一脸威严的大长老,走上前去,他先恭恭敬敬地行上一个礼,道:“见过大叔伯。”
大长老冷哼一声,语气不善地道:“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能逃避到什么时候,怎么?想好怎么向我交代了?”
“晚辈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什么,几位叔伯来此,难道不是受到有心人的鼓动吗?黑鸦的死,我很抱歉,几位叔伯想要什么,可以直接提出来,我段萧能给的起的,一定给。”
“那我要是想要宁清浅的命呢?”大叔伯突然瞪大了眼睛,满目阴冷地瞧着他,脸上带上了几分挑衅的笑。
段萧的面色一僵,心狠狠一颤,他突然抬眼看他,邪魅的眼微微眯起,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我不知大叔伯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可是我告诉您,我和她没有关系,但我也决不允许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段萧面色淡然。
“你……”大长老气得面色涨红,抬起了龙头拐杖又要狠狠地跺地,却被段萧一只漂亮的大手按住了,他微笑着道:“大叔伯,这地面修补起来可麻烦得很,你上次损坏的地方可还没来得及处理呢。您年纪大了,这脾气也该歇歇了,发火对身体不好。”
语气淡漠地说完这一切,便转身大步地离开,刚走到院子门口,便碰见了笑意吟吟的三长老。
“萧儿,这是刚拜见完大叔伯?”三长老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亮得过分了些。
“三叔伯。”段萧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而三长老似乎也不介意,竟笑得更慈祥了一些,还劝慰道:“你别生你大叔伯的气,你知道黑鸦是他唯一的徒弟,黑鸦死了,你大叔伯难过是肯定的,所以才会对你撒气,过段时间就好了。对了,杀害黑鸦的凶手可抓住了?”
段萧若有所思地看了三长老一眼,回了一句“快了”,便从容离去。三长老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小子,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
今日大长老脱口提起宁清浅的名字,让段萧心中很是不安。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目的就是要让自己面临各方面的压力和困境,那么背后那个人一定是知道宁清浅和自己的事情的,不然大长老也不会用她来威胁自己。那他们到底知道了多少?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事情吗?
越想得深,段萧心中的不安愈重。宁清浅如今出了盛京,正是好下手的时候,若是幕后之人想对她不利怎么办?可若是他现在离开,那么便坐实了他和宁清浅确实有什么的传闻,那么五大长老将来会怎么对他,怎么对宁清浅?更何况,如今五大长老都对这江南堂堂主之位虎视眈眈,他一离开,那便是失去一切。
思虑片刻,段萧当即做出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前去寻找宁清浅,江南堂堂主之位可以丢,可是他不能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想到即做,他当即让青鸾替自己收拾了行礼,备好了马匹,待他安排好堂中的事务之后,两人便连夜出了城。
另一边,因为大雪,宁清浅一行人到了江边之后便改走水路,一艘巨大豪华的船停在江边,上了船之后,宁清浅才发现前后还有数只小船做保卫。
“你安排得挺周到啊。”宁清浅站在船舷边,看着漂亮的天空,美丽的江水,顿时心情大好,难得地主动和司徒剑南说话,却不想后者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然后便拄着拐杖离开了。
“你觉不觉得自从那夜他受伤之后,整个人都怪怪的?”宁清浅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芬兰。
小丫头点了点头,赞同道:“是啊,小郡侯如今不爱说话了,对待小姐的态度也没那么恶劣了,可总是一见着小姐就躲,好奇怪啊?”
原来不止她自己有这种感觉,连芬兰也看出来了,司徒剑南确实在躲着她,难道那晚她无意间表现出的女汉子的一面吓到那个家伙了?
想到这儿,宁清浅自己都觉得好笑,嘴角不禁上扬了起来,但是司徒剑南的小情绪没有影响到宁清浅的心情,她发觉,她很喜欢在水上漂着的感觉,不过这只限于她刚上来时的感觉。
当天晚上,水上生活便让她吃到了苦头。白日里坐着站着倒还好,可是晚上要躺**睡觉,宁清浅总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一点睡不安稳,更让她难受的事情便是——她晕船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大半夜的,她打开门跑到船舷上吐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歇下来了,一抬眼,见周围黑漆漆的,突然觉得不寒而栗。
因为周围太安静了,除了水声,别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她的直觉总是准的,这样的氛围,让她的心里分外不安。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儿,只见大船前后的几艘小船都不见了,白日里她还夸司徒剑南准备周到,晚上他就把周边的护卫都撤了?
“来人啊!”大喊一声之后,立刻有巡逻的护卫上前来,宁清浅问道:“周围防护的小船呢?都撤走了吗?”
“小郡侯不曾下令撤走。”侍卫恭敬回答。
闻言,宁清浅的秀眉猛地一蹙,她转眼看向前方,才发觉这个时候江面开始起雾了,刚才看着还不明显,如今再一看,竟是连一百米外都瞧得不甚清晰了。
这一现象让她心里不好的预感又加重了些,她正欲转身去找司徒剑南说说这边的情况,就见天际似乎有流星划过,待她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因那一闪而过的亮光根本就不是流星,而是火箭!
☆、第十九章 谁都不放弃
“大家小心!”宁清浅大喝一声,立刻拔出一旁侍卫的箭,随手劈开了一支射向芬兰的箭,然后挡着她两人齐齐后退数步。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刚才他们站立之处已经插上了好几支燃烧的剑矢。宁清浅下意识地就想去将那火熄灭,却被一只铁臂挡住,抬眼,正对上司徒剑南坚毅的侧脸。
“别去管它,芬兰,带你家小姐去房间,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芬兰忙不迭地点头,扶着宁清浅将她往房间拉,后者愣了愣,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拄着拐杖的司徒剑南已经开始吩咐布防,她便只得作罢,转身,随芬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宁清浅依旧坐立难安,外面的声音很大,火光渐渐亮了起来,她知道外面的形势不容乐观,只可惜她挺着个大肚子,帮不上什么忙。
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她想出去看看,可是这一次,她选择相信司徒剑南,虽然她从未对他有过好感,但刚才进来之时,他坚毅的脸颊,镇定的神情似乎触动了她,这是第一次,她对他有了信赖赞赏之意。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敲响,几名护卫闯了进来,宁清浅认得,当头之人是司徒剑南的贴身护卫赵平。
赵平见了她,飞快地行了一礼道:“小姐,小郡侯吩咐了,请您立刻跟属下乘小船离开这里。”
闻言,宁清浅心中咯噔一声,暗道糟糕。司徒剑南是一个自高自大的人,如果不是他抵挡不住,他绝对不会放弃这艘船让自己单独离开的,可见,外面的情况十分糟糕。
“他现在怎么样?”
“小郡侯他……还好。”赵平吞吞吐吐,面有难色。
宁清浅顿时气急,道:“什么叫还好?他和我一起走吗?”
“他说请小姐先走。”
“我就知道。”宁清浅吩咐芬兰带上必需品,也不再犹豫,随赵平一行人出了房间,只见外面已经是一片狼藉,而船的东面,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可见,是袭击他们的人从那面登船了。
赵平带着她来到黑暗的西面,只见那里已经放下了一条小船,宁清浅放眼扫过去,就发现在小船上的两名护卫都是司徒剑南身边的高手,再加上赵平也在这里,那司徒剑南呢?他把护卫都给了自己,他怎么办?
宁清浅一向不是个忸怩的人,她突然转身,对着周围的几名高手道:“既然小郡侯的命令在此,那我们就出发吧。”
江面上的雾越来越浓了,夜幕低垂,竟是连五十米外也看不清晰。
只是这边,豪华的大船开始燃烧,火光照亮了这方的天空,大船下,一艘窄小的船快速地划离,正在东面作战的蒙面人突然接到消息,有人从西面逃走了。
司徒剑南武功不济,但他也不顾脚上的伤挥剑挡敌,即使有护卫保护,他身上也多处受伤,此刻已经快要虚脱,却不想,这时候他让宁清浅先行离开,也很快被刺客们发现了,如今的司徒剑南杀红了眼,下了死令,道:“不能让他们接近小船,拼死掩护!”
所有的侍卫齐齐上前去阻拦黑衣人去追截那艘小船,而他的身边,只留下两个人保护,却不想,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迅速解决了他的两个护卫,冷声道:“本来杀的不是你,可今日要了你的命,算我们赚了!”
说完,举起剑毫不留情地朝他刺来,司徒剑南手里剑一横,堪堪挡掉一剑,此时的他已将力竭,后退了好些步,身子靠在船舷之上,身后,便是漆黑冰寒的江水,而黑衣人的剑就这么逼了上来。
挥剑,再次挡住刺向自己胸口的一剑,黑衣人却并未收手,用力将剑往下压。司徒剑南两只手握着剑柄也坚持得勉强,却不想,那黑衣人冷笑一声,突然加大力道,将司徒剑南手里的剑一寸寸地往下压,不一会儿,他的剑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之上,此时他的身子也完全靠在了船舷之上。
木质的栏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木头一点点断裂的声音。
“看看是你的脖子先断还是你身下的栏杆先断吧。”黑衣人冷哼。
司徒剑南一转眼,似乎可以感觉到江水溅在脸上冰寒的感觉,落入江中是死,死在他剑下是死,终究不过一死,却不曾想,他司徒剑南**一生,到最后却因为自己讨厌的女子而丧命,真是可笑,可是若问他悔否,他却不能斩钉截铁地说出一个“悔”字,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对宁清浅一点点改观了?
此时,黑衣人似乎也没了耐性,再次加大了力道,利刃划破了他的肌肤,且正一点点地陷入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身下的栏杆正在一点点地断裂,说来说去,他今日是活不成了。
“啪”的一声,栏杆终究是先于他的脖子断裂了,他跌落下去,,慌乱中,用剑卡在了船上木板的缝隙中,因此,他的身子一半浸在水中,随着船而移动,一半露在水面上。
还没等他喘息片刻,那黑衣人又是一剑劈下,他知道,这一次再也不可能躲开了,除非他放手,被卷入冰冷的江水之中。
正在他的手要松开支撑着他体重的剑柄之时,一道中气十足又娇俏的声音传来:“贱男,坚持住!”接着,他就看见在声音落下的同时,那黑衣人缓缓地倒了下去,露出宁清浅被溅满鲜血的脸来。
此时的她还有些怔愣,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用刀杀人,在现代,虽然她曾击毙过毒贩,可那是用的枪,远程击毙并没有近处用刀将人捅死来得震撼,说实话,此刻的她是害怕的,因此可以看到她握着剑柄的手都在颤抖。
可此刻容不得她多想,司徒剑南还泡在水里,船板也并不能支撑太久,所以宁清浅努力地平复心中的惧怕,找来了绳子抛下去,大声道:“将它缠在腰上,我拉你上来!”
看见一身作侍卫打扮的宁清浅,司徒剑南震撼又诧异,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担忧,他怒吼:“你不是走了吗?谁叫你回来的!”
“蠢蛋,姑奶奶不来你就死翘翘了,你还敢骂我,动作快点,快把绳子系上,别又招来了刺客!”宁清浅的最后一句话果然还是管用的,司徒剑南不再犹豫,他快速地将绳子绑在自己的腰上,宁清浅当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他拉上来,所以她将另一头抛到了一旁的横梁之上,做成一个简单的“滑轮”,这才开始用力拉。
不过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使力过大,她必须弯下膝盖将身子下坠,可这个姿势又会压迫到她的肚子,她越是使力,就感觉肚子越不舒服,她停顿了片刻,此时的她心里是极度挣扎的,因为用力过猛也许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再耽搁下去,司徒剑南便会在冰冷的江水里挨冻,如今是冬日,那江水接近零度,光是想想她都要打上一个寒战。
犹豫只是片刻之间的事,因为她迅速作出了决定,救人不能半途而废,况且司徒剑南因为她差点丧命,做人不能无情无义。
深呼吸,憋了一口气,宁清浅用力往下一拉,司徒剑南的身子便离开了江面,可是因为用力过猛,她忽然觉得肚子一疼,她双脚颤抖,差点跌坐到地上。
感觉到了绳子那头的不对劲儿,司徒剑南大喊,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事。”宁清浅咬紧牙关,低头看着自己凸出的肚子,低声道:“乖孩子,娘亲正在救人,你一定要坚持住,别捣乱好吗?”
说完,她缓了缓,额头上汗珠密布,已经将额发湿透,她的腿肚子抖个不停,娇嫩的双手因为绳子的摩擦而破了皮,疼得钻心,力度的透支让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可是她的手依旧将绳子拉得紧紧的,后坐的姿势几乎将整个身子的力量都坠在了绳子上。
歇息了片刻,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拉,这一次,腹部的疼痛来得更加的激烈和尖锐,她闷哼一声,手上的劲道松了些,那绳子便拖着她往前走去。
“不、不要……”此刻的宁清浅从未感觉这般绝望过,一边是一条生命,一边是另一条生命,让她放弃谁她都做不到。
“你怎么了?放手,快放手!”听到了她痛苦的闷哼声,司徒剑南在那边焦急地大喊,而这边,她一边被力道拖着一点点地往前,一边咬紧牙关艰难地道:“你……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我不会、让你死、的!”
绳子勒进了掌心,娇嫩的肉被磨得鲜血直流,宁清浅疼得直想骂娘,此刻,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来帮自己,哪怕只是搭把手也好,而脑海里,此刻最先浮现的不是给了她无尽疼爱的哥哥宁清寒,而是那个时而魅惑时而呆萌时而耍坏的臭小子——红影。
☆、第二十章 闹点小别扭
一想到他,心中的脆弱便似决了堤,隐忍许久的泪水滚落而下。以前不是没有过辛苦的时候,可此刻她却觉命运总是在玩弄于她,每次都在给她一点甜头之后尝到无尽的苦涩,罢了,这一次,她便成全别人吧。
双手将绳子在手掌和胳膊间绕了几圈,她一只脚蹬着船的边沿,用力一拉,这一次,司徒剑南的头露到了船舷之上,他一用力,将手掌勾在了船的边缘。
此刻,宁清浅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将绳子栓在柱头上,将手伸到司徒剑南的面前,道:“快,我拉你上来。”
司徒剑南看着面前血淋淋的手掌,狠狠地怔愣住了,竟忘记伸手,就那么悬在船舷上一动不动,夜色很凉,火势越来越大,可是他的眼里只余下她火光中带泪的明亮的双眸。
“宁清浅,你……”
“快,我快没有力气了!”她焦急催促。
司徒剑南死死地咬紧牙关,一只手紧紧抓住船舷,一只手向她伸去,两人之间相差大约一尺的距离,稍稍用力,她便拉住了他,然后,一点点地往上拉,正在他即将上来之时,突然看见宁清浅的背后一个黑影慢慢地站了起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小心!”
“扑通”,落水声响起,两个身影先后落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先落下去的,是在危急关头迅速松开宁清浅手的司徒剑南,而后一个,便是那个偷袭宁清浅的刺客。
岸上,宁清浅惊魂未定,她落入一个微凉的怀中,抬眼,正对上在火光中璀璨的漂亮眸子。
“你没事吧?”他似乎也被吓得不轻,面上是浓浓的忧虑之色,双眸不断地打量着她,确保她的无碍。
“你……”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虽然她曾幻想过多次英雄救美的戏码,可没想到,他真的又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赶来,此刻,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守护自己的都教授。
不过发呆也只是片刻而已,因为她没忘记,司徒剑南在最后关头松开了她的手,黑暗的江水中,一块巨石落下也看不到一个浪花,要如何去寻一个人?
“糟了!司徒剑南!”
红影见她没事,稍稍松了口气,可紧张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见她担忧地望向江面,他抬手指了指江面上的一只小船,宁清浅借着火光望去,发现青鸾正在将一个人往上拉,而浮在水面上的却是小灰!此刻的小灰嘴里咬着司徒剑南的衣服,在青鸾的帮助之下,一人一狗都被拉上了小船。
见到这一幕,宁清浅很是惊讶了一把,她曾经为了将小灰训练成军犬那样的,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可从未教过它凫水救人啊?这狗还真是神了!
“走吧,这里不能久留。”说完,红影习惯性地揽过她的腰就想将她空运到岸上去,后者死死地抓住他的手,道:“等一下!芬兰她们呢?她们安全离开了吗?”
原来,在赵平奉司徒剑南的命令来护送她走时,她刚开始假意同意,后面便劝说赵平,使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这才跑回来救了司徒剑南,可是芬兰他们却是真真切切地上了那条小船。
“放心吧,芬兰已经被救走了,刚才我以为你在那条船上,所以先去了那边,芬兰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才赶过来的。”
闻言,宁清浅这才安下心来,习惯性地将手勾上红影的脖子,等他带自己离开,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又亲密的动作,自从她知道他是男人之后,她每次做来,心里都有些忐忑,加之适才在生死一线间,她脑海里唯一想到的是他,所以此时一靠近,她就有些不自在。
没有察觉到她的别扭,红影紧紧地揽住她,一手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胸膛之上,轻声道:“抱紧我。”说完,便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她裹住,带她离开了燃烧得越来越剧烈的大船。
逃离江边之后,确定刺客没有追来,红影一行人来到一间客栈安顿,司徒剑南受了伤,天还未亮,找不到大夫,便暂时由青鸾照料,而宁清浅的双手受了伤,又动了胎气,精神松懈之后便累得躺在**上动也不想动。
芬兰出去端热水去了,空寂的房间里,宁清浅看向微阖着的窗户,轻咬了咬唇,小声道:“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
话落之后,外面有一丝响动,接着,便是片刻的安静,见此,她从**上坐了起来,沉声道:“我有话对你说,你进来!”
窗户外面依旧是一片安静,她心里微微失落,难道他又想偷偷跑掉躲着自己不成?
灵机一动,宁清浅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她突然捂住肚子轻哼了起来:“哎哟,我的肚子,我肚子好疼……”
话音未落,窗户猛地被推开,面前,是红影被风吹乱的发和焦急的面容,他邪魅的眸中隐含着些微的怒气,那抿得僵直的唇可以说明他此时的压抑。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还没走……啊,疼。”宁清浅还没乐完,红影便猛地握住她的肩膀,那突来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痛得低呼了起来。
闻声,红影的劲道稍松了些,可依旧死死地钳制住她,逼迫着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宁清浅,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我不许你拿你自己的性命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你以为很好玩吗?你挺着个大肚子去救什么人?告诉你,要是你和孩子出了一点事,我……”
“你怎么样?红影,你对着我凶什么凶,我救人又没有错!”宁清浅被弄疼了,还被他吼了一嗓子,心中的委屈都变成了一股怨气,她沉下了脸,挣了挣,却没有挣脱他的手,只得抬眼恼怒地瞪他。
“谁说你没有错,你不顾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就是错!”见她知错不悔,红影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一时竟与她争论起来。
“没错就是没错,再说了,我和孩子的安危关你什么事?有本事你再躲着我啊!”浅一个多月的疏离让她心中颇为介意,其实那日她去向他告别之时,她在窗口看到了他的红衣,她知道他在躲着他,不肯见她,所以她才那么不甘地离去。
“谁说和我无关,这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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