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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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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窑一乱,民心便不稳,再加上最精通制作琉璃的甘俞入狱,这官窑便失了精神领袖,夏侯允要如何处理,是否会按照宁清浅所想的方面发展,一切都是未知数,可如今尚在月子中的宁清浅唯一能做的,便是等。
  而就在这段盛京乱糟糟的日子里,还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便是云晋旁边一个小国奉国太子奉虞山来到云晋出使,据说这奉虞山也是一名才子,长相英俊,是奉国国君与其**妃所生,奉国国君也是个老糊涂,就是因为他对那妃子和奉虞山的**爱,竟亲自下令杀了皇后的儿子,而立较为年少的奉虞山为太子,因为这件事情,奉国朝政不稳,太子并不得人心,于是便有谋臣提出建议,让奉虞山出使云晋,一方面向云晋示好,寻求庇佑,另一方面进京求取公主,以巩固自己在奉国的地位。
  这件事传出的时候,宁清浅月子期也将满,而哥哥还是未能复朝,皇帝也没能找到她和段萧的儿子,而此时段萧和她约定的一月之期已过,他还是未来见她,就连音信也无。
  虽事事不尽如人意,可宁清浅却很淡然,她相信段萧,她笃信他未能如期前来,定是有事耽搁了,他不会扔下她和儿子不管的。(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奉虞山来了之后,夏侯允安排了一场宴席为其接风,按理说狂妄的夏侯允完全可以不必那么在意这小国的太子,可如今他存了与东溟一较高下的野心,而奉国与云晋恰成犄角之势,若两国联手,进可攻退可守,夏侯允虽一早便有打下奉国之心,可他又怕东溟趁机发兵,那样只会带来灭国之灾,如今之计,便只能与奉国搞好关系,之后他才可对东溟徐图之。
  所以,夏侯允便有扶持奉虞山之心。
  奉虞山此人,因为自恃相貌英俊和文采卓然,便全然不将奉国的女子放在眼里,而他听闻云晋公主相貌秀美,又知她深受夏侯允**爱,所以他将此次的目的便主要放在了夏侯明珠的身上。
  第一晚宴会之后,奉虞山尚还算沉得住气,充分表现了他身为奉国太子的修为和风度,可第二日之时,他便忍不住提出了要见公主夏侯明珠。
  夏侯允本就将奉国当一枚棋子,而夏侯明珠是他最疼爱且唯一的妹妹,他怎么舍得将其嫁到奉国——那颗他迟早要亲手灭掉的棋子中呢?
  再加上夏侯明珠近日因为宁清寒一事一直在和他闹别扭,夏侯允便推说公主身体抱恙,拒绝让她与奉国太子相见。
  可奉国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来了盛京几日便常出入宫廷与市井,早就将公主对丞相宁清寒的那么点心思打听得清清楚楚,他倒并不生气,因为自我感觉良好的他认为宁清寒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在下次宴会之时,他便故意戏谑,说“为何堂堂云晋竟不见丞相大人的踪影?”
  夏侯允也对奉虞山的死缠烂打和不时的刁难感到厌烦,想来以前有宁清寒在,这些事情从不会要他操心,而除了宁清寒,朝堂上的臣子竟没有一个有过人的本事,他夏侯允也是一个都瞧不上,这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之感吧,与宁清寒那般惊才绝艳之人相处过,有些事只需要他一个眼神宁清寒便能办得完美无缺,而如今,一个小小的奉国太子都要他来操心。
  莫说是奉虞山提出要见宁清寒,他也许久未见过他了,况且,嘉和公主最近对他不理不睬,他心中也是憋闷,于是夏侯允便想:何不借奉虞山求婚之事吓吓那个小妮子,看她还敢不敢老是和自己这个皇帝叫板。
  于是,有了“宁清寒即将出席接待奉国太子的晚宴”这个诱饵,夏侯明珠自然愿意出席,可她还是放不下面子,毕竟上次她放下身份去对宁清寒示好,还是被他推得远远的,她堂堂公主也是有自尊的。
  所以,夏侯明珠既想在晚宴上见上宁清寒一面,又抹不开面子,这便想起了宁清浅,于是她自己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她对夏侯允道:“要想让我出席晚宴也可以,我喜欢浅浅,她去我就去。”
  于是乎,当刚坐完月子的宁清浅突然接到一纸圣旨,让她进宫参加晚宴的时候都还是一头雾水,她就不明白,她一个局外人,怎会被邀请去参加接待他国太子的宴会?
  虽然不明白其中那么多的“曲曲绕绕”,她还是跟随宁清寒盛装出席了那日的晚宴。
  因为今日的宴会皇帝、公主、奉国太子和百官都会到场,夏侯允特地将宴会设在高大上的明光殿。
  这还是宁清浅穿越以来参加的第一次正式而盛大的晚宴,于是她一路都小心地跟在宁清寒的后面,不时向他询问一些自己不懂的地方,后者也耐心地一一解答,可宁清寒此时毕竟还是丞相,到了明光殿之后,他便坐到了百官之首的位置,而宁清浅身为女眷,自然不能同去,便一个人坐到了属于女眷的后座,她才刚坐下,身边便传来女子惊讶的“咦”声,她侧头一看,觉得与她同座的女子很是眼熟,仔细在头脑中搜索了一圈,她才忆起,这女子便是上次在公主的赏花宴上见过的那位钟小姐,还记得那日她曾出言讽刺宁清青,之后又用镯子贿赂她还被公主发现了,最后,哥哥向她借了画笔在自己的裙子上画了墨梅。
  “您是御史千金钟小姐吧。”宁清浅坐下后便率先微笑着表示了友好。
  那钟孟书一见她对自己笑,一副受**若惊的模样,她赶紧点头:“是啊,没想到宁小姐还记得小女子。”
  “钟小姐长相秀美,性子讨喜,浅浅上次就觉得与钟小姐很是投缘呢,只是后来因为诸多情况,未能与钟小姐畅聊,没想到今日倒是有缘坐在一起了。”说完,她又摆出自己最具亲和力的笑容,眉眼弯弯,无害至极。
  钟孟书本就是心思单纯之人,又因她一直爱慕宁清寒,此时见宁清浅愿与自己交好,她自是喜出望外,于是她率先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凤尾琴,道:“宁小姐,一会儿我要表演弹琴,不知丞相大人最爱的曲子是什么?”
  此时宁清浅正在喝水,听闻此话,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她惊讶道:“是所有人都要表演吗?”
  “这倒不是的,不过来这儿的女眷大多准备有节目,难道宁小姐未准备吗?”
  宁清浅无力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希望今晚的一幕可不要像那些狗血古装剧一般,非要她这个啥都不会的人上去表演,还要“惊艳四座”。
  她兀自感叹一番,发现钟孟书还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她这才想起适才的问题,于是随口道:“我哥哥他呀,平时我甚少见他摆弄乐器,不如钟小姐拣自己最拿手的弹吧。”
  后者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来。
  见此,宁清浅暗暗摇头,心想,她反正是最看好公主和哥哥这对金童玉女,虽然她觉得眼前的钟小姐也不错,可她觉得公主那种性子的人反而更适合比较沉闷、事事都喜欢思虑几番的哥哥,那样搭起来看着也热闹些,若是两个文文静静的人凑到一起,那以后的婚姻生活大概只能用“相敬如宾”四个字来形容了。
  这边耽搁一番,那边外面传来唱礼声,原是皇帝和公主到了,众人自是跪地迎接,宁清浅趁着起身之时偷偷打量了一番许久不见的夏侯允,后者一身黑色绣金龙袍,自是威严无比,想起这么些日子因为夏侯允而受过的委屈,宁清浅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悄悄地朝他的方向做了个巨丑无比的鬼脸。
  夏侯允目光如扇般快速地扫过殿下的百官诸人,而到小动作颇多的宁清浅身上时,他的目光似乎停顿了一下,既而不动声色地移开,唇角却微微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第四十九章 意外的赐婚

  正主到了,宴会自然开始,宽阔的大殿内,夏侯允浑厚好听的声音经过层层跌宕传到宁清浅的耳里,可惜此刻她无心去听。
  “此次奉国太子远道而来……”
  奉国太子奉虞山?
  宁清浅微微坐直了身子,从前面的人缝中去瞅那奉国太子。她就是好奇得紧,是什么样的人敢千里迢迢跑来和她的哥哥抢公主。
  这一看去,宁清浅倒未失望,只见那奉虞山的确生得一副白白嫩嫩的好皮相,一双眉斜飞入鬓,精神无比,一双眼睛也算明亮,只不过多了几分算计在里面,就如此刻,他一边从容地答夏侯允的话,那双眼睛却非常不老实地往坐在夏侯允下方的盛装出席的嘉和公主身上瞟,那脸上,竟是一副满意的表情。
  反观嘉和公主,她自是对那奉虞山的频频注目烦不胜烦,好几次她都忍不住狠狠地回瞪过去,却只换来那奉虞山欢快的哈哈大笑声。
  瞧着这众目睽睽之下奉虞山得意地用眼神**公主,宁清浅都看不下去了,她再悄悄地观察哥哥宁清寒,只见其端坐在百官之首,垂首敛目,犹如局外人一般,只是偶尔会拿起酒杯自斟自饮。
  宁清浅是了解他的,他一向不爱饮酒,今日这番表现,显然已是心情不佳,只是他已经习惯了隐忍,所以除了她,应该没人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吧。不,不对!
  宁清浅随即反驳,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同样了解哥哥,想到这儿,她立刻抬眼去看高坐之上的夏侯允,只见其谈笑自如,一双鹰眸却是讳莫如深,那收放自如的举止和老神在在的神情,显然已将一切洞察于心,就连奉虞山放肆地打量公主,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难道他真的打算将嘉和公主嫁到那小小奉国去?
  宁清浅怀疑地蹙紧了眉,再看嘉和公主不时流连在宁清寒身上的目光,她的心口立刻便憋上了一团火。
  如今哥哥和公主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哥哥尚有心结未解,偏偏在这艰难时刻,半路杀出个奉虞山,若是夏侯允真的有心嫁妹与他,该是苦惨了公主。
  不过圣心难测,宁清浅猜不透也就懒得猜,她不时与一旁的钟孟书聊上两句,倒也觉得这枯燥的宴会不那么难熬。只是她觉得今日的钟孟书似乎有几分紧张,她不时拿眼睛瞟哥哥,又时而低头羞涩地笑,让人看了很是无奈。
  终于,一场盛大的歌舞演出完毕,为了助兴,皇帝亲自开口让贵女们出场演出,以彰显我云晋女子的风采。宁清浅自然将头埋得很低,生怕皇上一个看她不顺眼便让她出去献丑,还好,没有发生她想象的事情。
  先前便有几位容貌姣好的大臣千金出去献艺,或歌或舞,虽各有千秋,但难有出彩的,宁清浅看得都快睡着了,这时,身边传来一阵响动,她侧头去看,原是钟孟书起身了,宁清浅立即笑着朝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可前者却一脸迷茫地瞧着她,最后福了福身便朝大堂上走去。
  宁清浅顿时深感无人理解的寂寞,还是公主好啊,和她性子相投,她那些手势什么的公主都懂。
  宁清浅百无聊赖地将一粒蜜饯丢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突然一阵清亮的琴声传来,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大殿之内安静了些许,众人都转眼看向正在大殿中静静坐着抚琴的钟孟书。
  真没想到,她的琴弹得还不错,与她相比,前面那几个官家女子真可谓是抛砖引玉了。宁清浅这般想着,但随即她便发现周围的人神情都有些古怪,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只可惜她单独坐在这里,即使好奇,可也无一个询问之人。
  片刻,一曲毕,四周寂静,片刻之后,皇帝夏侯允叫好的声音最先响起,之后,才响起众人的附和声,只听夏侯允道:“不错,朕素闻钟大人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我云晋的才女,直到今日才有幸一闻其琴声,果真不错。只是……钟小姐弹了一曲千古名谣《祝女赋》,是在向谁传达心意么?”
  此话一落,钟孟书当即红了脸,低着头吞吞吐吐话也说不清,而宁清浅终于明白了,《祝女赋》是云晋女子为心爱男子表白之曲,却不想她一个闺阁女子居然在这重要的场合弹起,难怪,她适才会问自己哥哥宁清寒喜欢什么曲子,而自己则让她挑最擅长地弹,莫不是自己一句话才造成了这般局面?
  宁清浅心感不安,她朝哥哥看去,只见其还是刚才那副姿态,似乎并未留意到目前的状况。
  而此时,钟大人赶紧起身,拱手抱拳,惭愧道:“请皇上恕罪,小女平日里深居简出,哪里有什么心仪之人需要传达心意,恐怕是不小心选错了曲子,让皇上和奉国太子见笑了。书儿,还不退下!”最后一句,钟大人严肃了口气,朝还跪在殿中的钟孟书说。
  钟孟书本就胆小,这样一来,顿觉难堪不已,于是她本能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皇帝,也许别人不会注意这个小小的举动,可前世身为警察的宁清浅却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按照心理学来解释,人在最无助的时候自然会求助于她信任且觉得能帮助自己的人。
  钟孟书难得进宫,连皇帝的面都未见过几次,在这最难堪的时候,被自己爹爹一吼,按理应该赶紧行礼退下才是,她跪在那里不肯动,不像是在坚持什么,倒像是在惧怕什么,而且,她对皇帝又何来的信任与依赖?
  这只能说明,皇帝与她早就达成了什么共识。而宁清浅的这一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只见皇帝当即抬手阻止,他笑着看向钟孟书,和气地道:“钟小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言一出,钟孟书即怯怯地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宁清寒,随即小声道:“小女子早已有心仪之人。”
  她这番举动下来,在场的人谁还看不明白她指的心仪之人便是丞相宁清寒?
  大殿沉寂了片刻,随后传来夏侯允欢快的笑声,他朗声道:“原来钟小姐是中意丞相大人,难得你勇敢至此,让朕好生欣赏,其实这有什么,钟小姐如今既到年纪又未出阁,而丞相也是早就到了适婚年龄,男未婚女未嫁,且以朕看来,只有钟小姐灵秀之姿才能配得起丞相的文采斐然啊……”
  “皇兄!”皇帝话还未完,便被女子气急的声音打断,原是嘉和公主听不下去了,不禁急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见此,夏侯允却慢慢沉了脸色,当着百官的面训斥嘉和公主道:“公主,你竟敢打断朕的话,如此无礼的行为,是该怪朕惯坏了你吗?平日里你如此也就罢了,可如今当着奉国太子的面,莫要失了皇家之仪。”
  “无碍,公主如此率性可爱,本宫很是欣赏。”奉虞山一听提到了自己,便笑着举杯,一饮而尽之际,朝公主投去爱慕的目光。
  嘉和公主气得不轻,可也不敢再造次,毕竟平日里皇兄**着她是真,可从小母后便教她的礼仪也不可废,她就算再着急,也只得端庄地坐了下来,只是她此后便一直紧咬着唇,一脸担忧地看向宁清寒。
  宁清寒也放下了杯子,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她,四目相对之下,前者却是颇为狼狈地匆忙将目光移开。
  这一幕都被一直关注着哥哥的宁清浅看在眼里,此时,她似乎已经猜到夏侯允在打什么主意了,只可惜,他是皇帝,若是他作出什么决定,还没有人能阻止。
  “丞相为国殚精竭虑、兢兢业业,朕一直想找机会奖赏他,可他如今已为百官之首、金银珠宝又略显俗气,朕还真不知奖他什么好,如今竟偶得钟小姐这般佳人,朕愿成其好事,不若朕便当场颁旨,赐婚丞相与钟小姐,如何?”
  “不可!”
  “不行!”
  两声反对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一个来自宁清寒,而另一个自是来自夏侯明珠。
  皇帝的眸又幽深了几分,他看了看如此一致的两人,冷笑一声,之后鹰眸紧盯着宁清寒,下令:“嘉和,如果你身子不舒服,朕便立刻命人将你送回宫去好好歇息。”
  公主又如何听不懂这话中的威胁,可是到了如今这般关键的时刻,她怎么可以离开?
  无奈的,嘉和公主只有闭紧了嘴巴,可那副坐立难安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悯。
  宁清寒自座位上走出,朝着皇帝跪了下来,道:“罪臣请皇上三思,臣如今为戴罪之身,怎可言娶妻之事,况且,罪臣一心想为皇上分忧解难,未有成家之意,还请皇上明察。”
  闻言,皇帝又笑了起来,他语气温和地道:“不过是失误放走了朝廷钦犯,哪里用得上自称‘罪臣’,不若朕下令再让丞相亲自将其捉回,不就可以将功赎过了吗?再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丞相未齐家,又何谈辅佐朕?你这样说也会让朕良心不安的,朕可不想被人指责耽误了丞相的终身大事。不过,丞相不愿接受钟小姐,难道是对她不满意吗?”

  ☆、第五十章 巧言寻转机

  此言一出,钟孟书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朝他望来,宁清寒自然又是行了一礼,道:“罪臣不敢,钟小姐知书达理,只是罪臣自觉配不上她,还请皇上为其择更好的夫君。”
  此话一落,钟孟书终于忍不住,默默地垂下泪来。
  宁清浅见事态如此发展,心中自是焦急不已。当初皇帝软禁哥哥之时,对外宣布的罪名是他放走了朝廷要犯,可她知道,那“朝廷要犯”指的是她的儿子,如今皇帝让哥哥将功赎罪,岂不是在威胁哥哥?告诉他,若是他此时肯交出那孩子,他便会放弃赐婚的念头。
  可哥哥不愿被赐婚是真,他更不会将自己的外甥交出更是真,这可着实为难了他啊!
  宁清浅心中焦急,可见大殿中的哥哥依旧面无表情,君臣沉默着对峙了良久良久,众人甚至觉得两人间的空气都结了冰。
  此时,那奉国太子还闲不住,非要上来插上一脚,只听他戏谑地道:“云晋国君如此深明大义,愿促成一桩良好姻缘,丞相大人这般推拒,着实让人意外啊。”
  宁清浅已经没有精力去用眼神“杀”那奉虞山了,此时她的注意力都在哥哥身上,只见他虽然跪伏在地,但那挺直的背脊却独有一份卓然的风姿和深深的倔强,而皇帝则端着杯子轻抿着,就是不开口,仿佛两人中若有一人不妥协,这沉默的对峙便会一直持续下去。
  终于,大概过了五分钟,哥哥再次叩了一首,声音沉重地道:“如此,罪臣便谢过皇上隆恩。”
  宁清浅紧绷的身子在这一刻委顿下来,而皇帝却缓缓地放下了杯子,目光深邃地望着他,同一刻,嘉和公主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脸上的悲伤之情再也无法掩饰,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钟孟书却是破涕为笑。
  众人正各怀心思,而此时,嘉和公主突然跌跌撞撞地从座位上跑了下来,她扑到宁清寒面前,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泪便再也忍不住,她说:“不行,你不能娶别人,本宫不允许你娶别人!”
  宁清寒也未曾想过她会有这般举动,眸子深深地望了她片刻,便转过脸去,缓缓地推开她,冷声道:“公主请自重。”
  闻言,公主哭得更伤心了,她猛地转身,头上厚重的金冠随着她的举动落了下来,于是她的发髻便纷纷散落,看起来竟那么狼狈,她对着高坐之上的皇帝大吼:“不行,我不同意!皇兄,你明明知道我喜欢……”
  “闭嘴!”夏侯允猛地拍案,眼眸之中波光闪动,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可他的心却是实实在在在为嘉和心疼,他真的害怕,怕她当着百官的面说出她对宁清寒的心思,到时候只会惹得她更难堪。(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嘉和死死地咬住唇,可那泪就如断线的珠子般大滴大滴地滚落,不一会儿,便弄花了她的妆容。
  宁清寒看着这样的她,胸口气血涌动,在那一瞬间,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想站出来紧紧握住她的手,对皇帝说不,可是,他的浅浅和外甥又该如何守护?他不能给皇帝任何一个要挟自己的机会,若他知道自己对嘉和动了情,到时候想要抽离这是是非非,就根本不可能了。
  “宁清寒、钟孟书,还不上前谢恩!”夏侯允沉了脸色,便想要尽快将这件事画上句点,也好趁早断了嘉和的心思,因为他知道宁清寒已经生了退意,也对自己有了二心,如果能用一个钟孟书绊住宁清寒,同时在将来不得已的情况下即使想要铲除他,他便不用顾忌嘉和而手软。
  宁清寒和钟孟书一个麻木、一个欢喜地上前去谢恩,却换来嘉和公主的伤心欲绝,她哭泣着想要逃离这一切,却不想因为今日穿着礼服,她跑得太急,猛地摔倒在大殿之上。
  见此一幕,宁清寒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赶紧上前去扶她,而离得轿近的奉虞山却也在同一刻离席,上前搀扶她,于是,两个男人,无意间在同一时刻各握住了嘉和的一只手,抬眼之际,两个男人的目光交汇,又是一番不动声色的交锋。
  “放开我!”此时难堪到几点也伤心到几点的嘉和猛地摔开两个男子的手,软软地将身子靠在赶来搀扶她的宫女身上。
  嘉和公主正要离开,那奉虞山却突然拱手,朝着夏侯允道:“皇上,您似乎还忘记了一桩赐婚。”
  此言一出,宁清寒眸子猛地一冷,死死地瞪向他,而后者却得意地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道:“奉国太子奉虞山请求云晋国君将嘉和公主嫁与我,请下旨赐婚!”
  闻言,殿内又是一阵骚动,宁清浅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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