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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主互换身体后[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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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了笑。
  扎上的小辫子意外让林拾音多了一份可爱的味道。她们两个这样站着,同样的穿着打扮,同样都扎了小辫子,红色的面纱且还都遮住了她们的大半面庞,看着竟有种孪生姐妹的感觉。
  “辫子好看。”宁英称赞了一番那些姑娘们,压制了一下随手就想要搂搂她们的腰的冲动——她扮演的这个角色可不会这样做,然后就挥一挥手,由自己领着去见高层的大人们了。
  *
  “穿上。”
  正在虚弱地喘息着的姜然面前站着的人,甩了一件衣服给他。
  姜然盯着那衣服,像是看见什么骇然之物一般,手上的锁链随着他身体的摇动而发出碰撞的响声。
  “听话,我喜欢你穿这个。”他眼前的人笑了笑,语气不容置疑。
  姜然:“……”
  他觉得,他活不过明天了。
  *
  宁英在前头开路,她似是在这短短时间里把一切都打理好了,又或是因了她早有这般想法一早就开始筹划,她扮演的老板娘像极了。
  宁英一颦一笑,都像极了春风楼老板娘平常该有的模样,就连语气都八九不离十了,跟隔壁尽欢楼老板娘唇枪舌战,也完全不输架子,有种吵着吵着就打起来的激烈感觉。
  “春风楼这次怎的颇有自信,竟舍得花这压轴的名额了?不怕一招前功尽弃,把精力打水漂吗?”
  “您呐,就请拭目以待吧。”宁英顺水推舟,一点也不含糊地推了回去,“倒是您这处,都玩的是往年的把戏,没有新意也没改进,吸引点熟客还算勉勉强强。您与其操心我们,还不如操心尽欢楼能否被尊上看上吧?”
  她如数家珍,简直要把尽欢楼的所有底牌都掏出来干净。
  尽欢楼老板娘掩面压制住了翻滚的魔气及杀气,强压着打起来的冲动,笑得异常勉强,不欲与宁英再说话了。
  天知道这个春风楼的蠢人今天怎么开窍了,变得这么口齿伶俐?再有她说来这些事,该不是楼内出了隔壁家的内应?
  尽欢楼老板娘拽着手绢,恨不得把它撕成一条一条,就好似在手撕春风楼的蠢人一般。
  韩云笙与林拾音在一旁看着,也只得感叹宁英段数着实高。
  宁英解决完这位难缠的老板娘,便与韩云笙与林拾音耳语,道她二人作为压轴出场时要做的准备。
  前面出场的舞女要表演的是真麻烦,她们所跳的舞蹈,非几日可以学会,是故宁英从一开始就不做打算将韩云笙、林拾音二人插入其中,也算是满足了她们二人对脱衣表演的抗拒之意。
  宁英轻言轻语道:“前头的已表现完了花初生到花朵衰败的一个过程,而你们所要表演的,就是一个兴衰交替的变更的花期,也就是至死而生,朽木逢春之意。”
  这片地域的现主名唤玉藏春,他尤爱此种舞曲,传言他入魔前便有这般置死地而后生的转折经历。
  “你们倒是占了便宜。”宁英详细地为她们解说。
  韩云笙与林拾音她们作为压轴,讲的是一个美和艳,动作倒是其次。她们要做的动作也简单得不需排练,保持浑然天成的样子就好。
  花枯至新生,只需合着节拍,将所能做出的最美也最艳丽的姿态展现出来,而后披上一件红色的轻纱,便可谢场。
  献与这位玉藏春尊上的美人,自不能是出场那些庸脂俗粉。
  韩云笙听得惊叹,所有修真界人都知道魔修的处境举步维艰,最重要的是人还少,没想到他们在这独立开辟的魔域中还能过得如鱼得水,玩出这么多把戏来……
  魔修将生活过成了享乐亦或是最纯粹的杀戮,这两极分化的状态却又一点也不显冲突。
  引她们入场的侍从在检测她们身上是否藏有尖锐的器物之后,就任韩云笙与林拾音进场了。
  韩云笙与林拾音二人早早强令纳物袋变幻成别的姿态,例如韩云笙头上的簪花,林拾音面纱旁坠着的一只金蝴蝶。
  宁英微笑着,走在前头,弄了弄自己的发髻,她的长鞭直接收敛了倒刺,做了盘发的发饰,自也不会被修为低微的侍从给检查出来。
  韩云笙与林拾音被引到了薄薄的纱帘之后,她们隐隐窥见对面的帘子后,有个盘坐着的人影。
  一个相貌精致的女童端着两个果盘走过来,啪的一下放一个琉璃果盘在韩云笙她们的隔壁桌,再啪地一下把另一个果盘递到了韩云笙与林拾音跟前。
  “这女童是谁?怎的这样鲁莽?”女童端上果盘的动作确实随意得很,要真是侍童,该是做不长久的。
  “嘘,别惹那位。”韩云笙耳尖地听见旁边一位遮面的女子轻声细语地说,“那位据说与尊上有关系……”
  女童没听见她们的怯怯私语,冲韩云笙和林拾音乖乖地笑了下:“姐姐们真好看。”
  女童的睫毛颤啊颤,密密的,乌乌的。她又偏头看了两个好看的姐姐一眼,转身蹦蹦跳跳地穿过了纱帘纵身进了对面的关着的帘子。
  宁英含笑看着这一切,听着那些舞女的交谈,眸中显出一丝流光。她在认真考量着,要是玉藏春不肯放开手与她战斗那该怎么办呢?
  兴许,把持住这个小女孩能够让他与自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韩云笙与林拾音俱都没想及宁英这个层面,不过她们都不约而同地记下了这个信息,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她们没这么正义的,倘若那样的做法是最后的退路的话。
  音乐响起来了,韩云笙她们停止了作势要吃这琉璃盏上撑着的不知名果实的动作,隐藏在红色面纱下的唇都抿紧了,整装待发。
  韩云笙听出来很多乐器的声音,琵琶,古琴,笛子……她仿佛从这开场的音乐听出了春来临的气息。
  舞也跳起来了,非常的优美、轻缓而富有旋律,可对韩云笙这种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人来说,就好似给予了慢性的折磨。
  折磨到一半,韩云笙却又面临了更大的折磨!
  不对,这是天大的折磨!
  韩云笙瞪大了眼睛看着新出场的一个舞娘……姿态僵硬,在一众柔柔软软的婀娜多姿的姑娘里宛如鸡立鹤群,显眼异常。
  不、不对……这哪里又是个舞娘了?!
  这分明是个舞男,正是她们此行想要顺路找到行踪的姜然!
  他此刻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身上穿着件华美的舞裙,只是怎么看……怎么违和,头发披散下来,要不是韩云笙对姜然的相貌足够熟悉,她完全不能想象在哪里跳着机器人舞类型的舞的舞男是姜然!
  韩云笙:“……”
  林拾音:“……”
  宁英:“哎呀。”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捂着自己的唇不说话了,眼睛倒是片刻不离这个造型奇特的舞男。
  姜然在场上僵硬得跟个机器人似的,与周围的美好风景格格不入,偏生对面帘子里坐着的玉藏春在帘子上映出的身影动了动,然后响起了很轻很轻的鼓掌声音。
  辣眼睛辣眼睛。韩云笙低垂下头去,试图让自己看不见这一幕。
  特别是……当那些美丽的舞娘开始脱衣服时,姜然也不得不在威逼利诱下扭扭捏捏的小姑娘似的手死死黏在自己的衣服上慢了好大一半拍才跟上前面的姑娘的节奏。
  景色太美,韩云笙不想留着珍藏。
  好在姜然的舞男身影只是昙花一现,他还没来得及脸上冒烟,因为热血上涌倒下去——舞娘们还没做到最后那几步最刺激的地方,就被一个提着铃铛的红衣姑娘领着进了帘侧的内室中去。
  韩云笙深吸一口气,耳边那曲调声越来越高昂,带得她也紧张了起来。
  一阵衰落萧寂的乐声之后,韩云笙点到那个象征着新生起来的高昂的音符。
  韩云笙拿着那外衫做成的扇子,掀开了薄薄的纱帘,出了去。


第86章 玉藏春
  韩云笙紧张吗?
  韩云笙是紧张的; 可她走上前去; 身体就不自觉地代入到备战状态; 穿回来这么长时间的剑峰似训练方法让韩云笙此刻内心立刻就硬成一块石头; 如静水潭般没有什么波澜了。
  不就是……装模作样的舞一下,还要舞得好看一点吗?
  这些其实都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等待谢幕的时机,那是她们这些压轴的舞娘离帘后的玉藏春最接近的时刻; 趁着那个时机——
  进攻!
  韩云笙举着扇子舞动; 她自以为舞得太烂; 可看在外人眼里,一举一动都携着说不出来的韵味。
  她将轻纱做成的扇子舞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足尖点地; 舞裙小幅度地舞动着……就在那扇子迫近最低点的时候,韩云笙动了!她低垂着眉眼,红色的轻纱展开; 身下的舞裙恰到好处地盛放出一朵开至糜烂的血色花朵!
  由枯到荣……韩云笙的动作与她身旁的林拾音何其相似?无比的契合,就好似两朵并蒂花; 一荣俱荣; 一枯俱枯!
  宁英将笑容藏在宽大的袖子之后; 她浑身都发热了起来,热血沸腾着,就待那最好的时机来临!
  轻纱如水般倾泻下来,韩云笙轻轻一捞,将它捞做了披肩覆盖在肩头。而后她谨记这步骤; 一丝也不肯懈怠,头顶伪装做簪花的纳物袋也随着韩云笙起伏的心律而微微发热。
  最后一步——绽放的裙摆落地,压轴的舞女轻轻地躬身、谢幕。
  韩云笙躬身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了两个鼓掌声,一个沉闷,一个则快速、带着小孩子独有的稚气。韩云笙微微叹了口气,低垂的发际遮掩住了她所有异样的神情。
  掐在这时,韩云笙猛地抽出剑准确无比地隔着薄薄的纱帘往那沉闷的鼓掌声刺去!林拾音微微笑着,玉笛凑在唇边,悠扬的笛声缓缓流泻出来;宁英张扬一笑,发髻松开,她抽出一条红色的长鞭,啪地甩在地上!
  场面登时乱了!
  宁英搅烂了一滩浑水,在纱帘后等待着一个结果的舞女和各楼的老板娘们都慌了阵脚,直直往进来的侧门跑去。
  她们哪里是害怕呢?只是担心这突来的袭击波及到自己,魔修贯有的保全自己的心理,宁英可明白得很!
  宁英没有阻拦那些魔修跑掉,她们不会喊这里的侍从来的——
  欲要与这块领地的现主争斗的魔族,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会被认同为想要争夺这片领域之主的位置,旁人不会干涉!
  这是魔域内魔修的自保手段,倘若修为低微的侍从被前来挑战的魔修一并杀死,魔修就算是又少了一笔新鲜血液!
  魔修鼓励同等级争斗,然等级太过分明的碾压式战斗只会平白送人头,魔修数量本就比修真界少太多,这样怎么得了?
  是故就有了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宁英也乐得于此,有杂鱼掺合她可打不痛快!
  宁英抽出鞭子,劈开纱帘,腾空往前跃!
  正值此时,韩云笙面前两三层的纱帘也被她手上闪着寒光的剑挥出的剑风撕裂!
  她用的剑风而非是灵波,这两者有细微的差别,可对韩云笙此时处境来说,就有如天壤之别!
  剑风为主导,那魔气与灵气就变得无形,灵波为主导则剑气落了下乘,于要隐蔽道修身份的韩云笙是不利的选择。
  “啊!”帘子后面女童软软的尖叫了一声。
  韩云笙剑势不停,以一往无前之势击去,被一只修长的手巧妙的卸了剑势,这一来势汹汹的一击化作无形。
  韩云笙看清了那帘后的玉藏春,当真似是一块莹白的玉般,通身遍体的清贵之气。此刻玉藏春已从软榻上站了起来,长身玉立,好似春时的翠竹。
  他一只手轻轻抬起,巧妙地接过韩云笙的剑锋,以巧劲化去这凶猛的势力。
  玉藏春身旁的女童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怯怯地看着韩云笙。
  韩云笙心不由得一软,却见玉藏春发际的发带化作玉尺,凌然寒气萦绕其上——而后那洁白的尺身上突兀地生出丝缕魔气缠绕,玉藏春黑色的眼眸中闪过艳红色彩,他手中的玉尺稍稍抬起,然后……
  击下!
  韩云笙猝不及防下第一反应是继续猛攻,倘若第一次交锋就主动落了下端,战斗的精气神就会不自觉被压迫得喘不过气!这是剑峰对敌时一贯的教导——攻为守,以攻为守,不落人下!
  韩云笙唇边漾起鲜活的微笑,她在战斗时就正如林拾音所认为那样,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燃烧着永不止尽头,无畏无惧!
  韩云笙手中的剑与玉藏春的玉尺抵在一起,一时有金玉相碰之声不断,韩云笙咬紧牙关,剑身再难以寸进。
  玉藏春手握的玉尺也不知是何材质,韩云笙的剑身抵上就宛如陷入棉花中,使不上力。
  韩云笙的剑无法寸进,她也并不慌张,宁英先前与她们详细讲述过玉藏春所有的传言。传言虽不能全信,却也是一种收纳信息的手段,这甫一对上韩云笙就知玉藏春的境界该是与她相仿的金丹中期!
  只不过金丹中期也有小境界,不比韩云笙与林拾音初入金丹中期的境界,玉藏春该是更贴近金丹中期至后期的那层无形的屏障间。
  韩云笙与玉藏春的打斗陷入僵持状态,林拾音神情一动,欲要以笛声从旁协助,不想被斩裂的红帘再次遭创,宁英提着危险的微笑,从上提着长鞭直直攻下!
  玉藏春一晃身,便避开这火红长鞭,连带着韩云笙的剑也落了个空处,却不想那女童扒在玉藏春身后,此时阻拦物消失,那红鞭竟是直直朝女童肩处打去!
  “宁英!”韩云笙难以忍受的叫了一声,却得宁英毫不在意的一瞥。
  她的鞭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尖锐,直直避开女童的肩膀。
  “啊!”一声幼兽般的微弱叫声勾得韩云笙心一颤。
  林拾音却在此时拉住了韩云笙,示意她继续看看,只见相貌精致的女童肩部那巨大的撕裂伤口竟无一丝血迹渗出,反而可透过其见到空荡荡的胸腔和泛着精铁光芒的骨骼!
  “啊……”
  女童虚弱地叫着,神情显而易见的痛苦,可越是肖人,就越叫人毛骨悚然!
  韩云笙在电光火石间茬出一点注意思考有着为多人知晓的身份的女童为什么会是人偶?
  可她思考的同时,另一大半注意仍旧紧系在玉藏春身上!玉藏春看见女童肩处被撕裂的一幕,竟连半分神色都不曾改变,他手上的玉尺在眨眼间成了条玉白的绸缎,软软地向宁英袭去。
  ——这自是一番恶战!
  尘埃落定之时,玉藏春手上的玉尺从中断做两截,韩云笙与林拾音肩至胸口处大片的鲜血淋漓。
  宁英两手也伤得极惨,右手软软地耷拉下去,伤到了骨头,只得换作左手执鞭,酝酿着最后一击往玉藏春袭去!
  她成功了。
  玉藏春纵是一人修为超出韩云笙她们几份,却耐不住这车轮战,落了下风。
  宁英这一鞭玉藏春避无可避,可不知为何,玉藏春玉白的面庞上毫无惧色,他淡淡的微笑着,仿佛早已预料到了此时此刻!
  鞭甩了下去,韩云笙捂着肩口,终于知道玉藏春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大些的感情波动。她们所攻击的玉藏春,竟也是只与女童一般构造的人偶!
  宁英啧了一声,露出了嫌恶的神情,寻找着正主所在。
  林拾音则多有思量……一只人偶都有力扛三人攻击的能力,那真正藏于幕后的玉藏春,该是如何的水平?
  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们不仅仅需要掌控这一片领域,同样也得把被迫舞女装扮的姜然师弟从这“无底炼狱”给拖回来!
  虽说姜然师弟不一定情愿看见她们……
  三人的视线都看向姜然最后离场被带进去的那个侧门,此刻那门半掩半开,引诱着她们进行下一步的探索。
  去?
  韩云笙无声地询问林拾音。
  去!
  宁英一马当先,她不痛快极了,打了半天她所期待的战斗就和演戏一样,是和没有生命的人偶在打,这有什么意思?
  宁英那脱臼的手臂已在魔气的滋养下好了大半,她换了个最熟练的右手用鞭,将鞭尾甩得噼啪作响!
  侧门打开,让韩云笙与林拾音她们以为是入了女子的闺房当中,粉红纱帘遮着的床上发出碰撞的声响。
  宁英一鞭子甩出一道鞭风引那纱帘掀开,床上困着蜷缩成虾米的姜然,此刻他似是又被迫换了件衣服,身上穿的是件烟云蝴蝶裙。
  从某方面来说,玉藏春喜欢的可能不仅仅是花,还有与蝴蝶相关的一系列物什。
  韩云笙联想到了林拾音面纱上那一只金蝴蝶吊坠。
  “呜呜……”韩云笙她们还没掀开纱帘时姜然就在痛苦的呜呜咽咽叫了……
  待到他看清韩云笙与林拾音面孔时,呜呜咽咽成了呜呜呀呀的尖叫声,惊恐又可怜,眼眸一下子就灰了,看着生无可恋极了。
  韩云笙:“……”
  林拾音:“……”
  韩云笙的眼神在姜然穿着的这件烟云蝴蝶裙上扫了一眼,一瞬露出了恍惚的神色,又猛地定住,看向被她们一致忽略了好一会儿的……
  床上的另一人。
  这是个似从年画上跃下来的男童,眼神天真纯净极了,可韩云笙她们方才一扫而过,竟是下意识忽略了他的存在。
  仔细看,这男童她们也并不是不熟悉。他眉眼间似是综合了那女童与“玉藏春”的相貌,男童偏了偏头,软软地道:“早安,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你们是想要带走他吗?”
  他指向姜然,像是在指着一件心爱的物件。


第87章 古玉牌
  “别动。”一直默不作声的林拾音制止了宁英直接攻击的举动。
  宁英不满地瞥了林拾音一眼; 赤红色眼眸中满是战斗的欲望;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暂且偃旗息鼓; 这也有宁英自个儿的考量在里边。
  林拾音这女人虽说不合她胃口; 可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
  林拾音的话,她在观察方面更细致也更耐心一些; 宁英知道以林拾音的脾性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直接的开口制止她。
  哼……暂时如了她的愿吧。
  林拾音直视着这个看着幼小而脆弱的男童,与天道曾无限接近过的她竟然在玉藏春上感受到了相似的波动; 这让林拾音警惕着……不敢妄动。
  再怎么看; 这个真正的玉藏春都仍旧处于金丹期; 按理说金丹期修士不可能有无限接近于天道该有的气息。
  那他……是什么?
  男童外表的玉藏春像一个孩童一样开心的笑着,他将姜然圈在怀里; 炫耀说:“这是我的; 不给你们。”
  韩云笙一时分辨出来他到底是在迷惑她们还是……真正的玉藏春就是如此。
  拥有孩童的身体,也同时拥有了孩童的心智。
  “我要是想要呢?”
  宁英勾唇一笑,她不以外表论人; 自是感觉到这个“脆弱”的玉藏春,要比先前那个还要强上几分……
  令她的血都是热的; 在不断地沸腾着。
  “你想要?”玉藏春露出个诡谲的微笑。
  韩云笙下意识察觉不妙; 宁英倒是迎难而上; 丝毫不惧怕这之中有什么阴谋诡计:“当然。”
  “我想要这个……人,想要你的领地——”宁英红眸中跃动着火焰,“想要你放开与我一战!”
  “如你所愿。”玉藏春孩童似的天真眼神忽地改变了,有什么东西释放了出来。
  韩云笙一愣,她与林拾音身前多了一道透明的屏障; 宁英被单独放在了与玉藏春相同的位置,而又有一道屏障圈成圆形,将女装狼狈不堪的姜然圈在里边。
  玉藏春的眼神是变了,多了酒酿般的沉淀的韵味。与韩云笙她们三人与玉藏春打斗时的场景一样,玉藏春发上的发带化作一柄玉尺,这是他的武器没错了。
  玉尺有了变化。
  韩云笙的手触上那层透明的屏障,熟悉的被电的感觉让韩云笙回想起了……
  十年梦当中,她欲要阻止年长的林拾音祭天,却被相同的一道屏障困住的情景。
  那时心间的痛苦至今还残存在骨髓之中。韩云笙彼时只能看着,却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与现在何其相似。
  林拾音也将手放在那透明的屏障上试探,她的手猛地一震,也落得与韩云笙一样被弹开的结果。
  林拾音回想着宁英与玉藏春的对话,眨眨眼睛,良久后对韩云笙说:“我们无法帮她,这该是她自己的试炼。”
  从一开始,男童玉藏春所言的远道而来的客人指代的就只是韩云笙与林拾音二人,不包括宁英。
  而后来的询问,玉藏春的视线也多置于宁英身上。
  现在想想……韩云笙也想到了这个层面。
  这块领地的主人据宁英收集的传言所说,一直不曾变过,然玉藏春又实实在在是金丹中期往后的修为,且这种所谓的领地争夺战竟然不限制挑战的人数?
  如此来说,玉藏春怎么可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三四十余年?
  只有可能……真正让挑战者落败的并非玉藏春或是他那两个人偶,而是别的——
  例如传承的东西。
  如果把夺取领地的标准定为通过这种传承试炼,而失败者全部死在其中,那挑战者九死无生便在意料之中了。
  显而易见的,传承只针对于魔修身份的宁英。
  暂时,没有她们什么事情了。
  林拾音扯了扯韩云笙的袖口,从口型比出姜然二字,韩云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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