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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主互换身体后[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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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英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因为韩云笙她那个固执的姜然师弟留下的阴影太深了点。
  宁英这一边在严刑逼供,韩云笙与林拾音那边事发突然,哪里还有闲心功夫去理会她们的姜然师弟呢?
  魔宫另一处偏殿处。
  姜然师弟袒着薄而厚实的胸肌,那身蝴蝶裙被他挣脱了一半,此刻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腹这截。他还在艰难奋斗着,奈何没人给他来松绑,这蝴蝶裙的穿法还繁复得很……
  姜然:“……”
  他望了一眼外边开始变浅的赤红色地面,这时候就差不多是夜晚到白天过渡,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了。
  怎么……还没有人来解救他?
  姜然被一根带子绊倒,他不死心地歪歪扭扭直起来,继续自己的去女装大业,身旁的一整套正常的男装,就似鲜红的旗帜,在朝他招手。
  *
  韩云笙醒了,那种蚀骨的感觉还残留在她心上,她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也就因此她的第一反应是拽住薄薄的被子,一张脸爆红,身体紧绷一动不敢动。
  她此刻贴紧林拾音光滑的皮肤,这皮肤的触感让韩云笙有点想摸的冲动。
  可韩云笙又很快想起了林拾音的霸道,她那多变的几乎要了自己老命的姿势,那凶狠地攻城掠地的唇瓣,每一个动作都在她的身上点起了无尽的火焰。
  韩云笙记得自己怎样可怜兮兮地求饶着,眼角现而今甚至还残留着些被逼急了的湿润,黏糊糊的触感倒是没有,想来是……已经被清理过了的结果。
  ——她想死了。
  伴随着理智的清醒,自己这一晚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林拾音所施加在她身上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都让韩云笙恨不得把头缩进去,不看林拾音。
  一方面是韩云笙想起自个儿信誓旦旦会反攻结果还是在这蚀骨的快感中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想象就尴尬得要命。
  另一方面就是林拾音的手技乃至于其它“武器”都使得太好太秒,让韩云笙有种舍不得的贪恋感出来。
  “唔……?醒了?”林拾音抬起手臂来,压了压韩云笙盖着的被子,“困就继续睡会儿吧。”
  韩云笙本来没那么困的,不过林拾音的话就像是催眠弹一样,让她昏昏沉沉地继续躺倒下去。
  再睡会儿吧。
  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韩云笙醒来后目光茫然地盯着那个红色的沙漏看。
  “这么晚了啊?”韩云笙沙哑着声音问林拾音。
  林拾音朝她笑笑,露出了漂亮的笑容:“我们睡了可不止一天。”
  起来后韩云笙明白林拾音是什么意思。她这不是睡到了第二天一早的日上三竿,而是睡到了第三天。
  韩云笙像只晒多了太阳懒绵绵的猫窝在被子里,林拾音就坐在床边,神情也是慵懒的。
  韩云笙瞄了她两眼,觉得这约莫是算事。后烟的那种神态?
  韩云笙缩着缩着,就猛地想起她答应宁英的事情,颇为心虚地问林拾音:“宁英那边怎么样了?”
  就她们还能住在这件房间里不被赶出去,就能说明宁英还没出什么事。
  况且魔域人丁凋零,金丹往上境界都没多少来个,宁英按理来说只要不玩得太掉以轻心,都不会出事。
  “她没事,昨天捉了个来刺杀她的女魔修。”林拾音回答说,“就是估摸这事灭了她做别的事情的心情,宁英这几日都在书房看书。”
  其实宁英不止给林拾音说了这话。
  当时她站在门口,被林拾音死死挡着进不了房门,就只感觉到了一阵精纯的灵力扑面而来,这一下的冲突感弄得宁英够呛。
  宁英当即叹了一声,确认这灵力不是源于林拾音之后,遗憾地让林拾音把自己的话捎给韩云笙。
  “替我给云笙说一声,魔域欢迎她的到来。”
  林拾音左耳进右耳出,淡淡答到:“好。”转头就把这句话的内容从心里完全删减掉了。
  宁英说完这句话,转头又在心里暗嗤:“谁信你会和云笙提起这事?当面应得好怕是背面就要扔到旮旯角落去。说这话不过就是专门来隔应你的。”
  那点严刑拷打的兴致下去后,宁英就厌了眼前的莺莺燕燕,把她们指挥下去打扫这座宫殿。
  被抓了的那个刺杀她的人,供出幕后人后,宁英也没放过她,让她带着沉重的镣铐和完全被封的魔气,去清理池子打扫魔宫统共一百零八个小房间。
  宁英自个儿倒是去了蒙尘的书房去捞书看。
  这个“玉藏春”从头到尾都是个玉牌灵,还混合了前前领主的性格厌恶狠了看书这些闲情逸致之事,书房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宁英随手捞下一本书,这书外表富丽堂皇得很,软金做成四个边角,通体暗红。
  就冲这副外表,宁英虽然不知道书脊那行鬼画符是什么,也最后首先选中了这本书。
  她一手撑着腮帮子,翻开了这红书。


第90章 石碑字
  “宁英看的那本是什么书?”
  韩云笙问林拾音; 林拾音说话时就总喜欢逗弄她; 说话只说一半; 非要留着个悬念来让她的心被勾得痒痒的。
  林拾音从纳物袋中掏出宁英到书房翻看的第一本红书; 摊开。
  韩云笙发现这红书已经被烧毁了一半,它的内页是那种牛皮纸的材质; 火将一部分纸页烧成了巴掌大小,看着像片树叶标本似的。
  红书外壳也不能幸免; 软金镶边都烧化掉了; 糊在边角; 丑得很。
  “烧掉了。”林拾音语气平淡的道,“这书约莫是一次性的; 宁英看完之后关上书后; 它就自燃了起来。”
  虽说还保留了一些残骸,韩云笙用手翻了一下纸页,却发现里边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找不到了。
  “宁英有说这书讲了些什么吗?”她知道林拾音肯定还有什么未尽之语。
  林拾音挪动了一下身体; 挪到了韩云笙旁边,与她手肘靠手肘; 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摸着她顺而直的头发; 像摸饲喂的小宠似的。
  韩云笙习惯了林拾音的触碰; 强行克制着那种睡久了晕乎乎的不真实感觉,认真听林拾音讲话。
  “宁英说那本书只有前几页有字,后面的全部都是空白,所以她才有闲心一点一点看进去。”
  韩云笙失笑,也亏得这书有内容的只有几页了; 像宁英那种……色令智昏的“昏君”,也确实不像是看的进去书的样子。
  “宁英说那书的扉页及前两页都画着一行行的鬼画符,看着像是它族的文字似的。其中的一行鬼画符特别醒目,她就把她记下来了。而至于后边宁英看得懂的部分,也全部被宁英按照记忆写下来了。”
  林拾音说着,将红皮书翻过来,从最末页拿出来几张用以记录的宣纸,展开。
  韩云笙压着林拾音的手往宣纸上看,一看就是一行飘逸的字体,字形非常优美,看得出宁英的大气与潇洒,奈何韩云笙愣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要像上辈子填鸭式教育临时抱佛脚借同学的鬼画符抄抄也许还能对眼前的字体多几分辨认度……
  但是剑峰对这类做法一抓一个准,韩云笙又身为剑峰大师姐需要做到带头目的,她根本就没机会抄日课作业!
  “这是后两页的内容,”林拾音顿了顿,“我等会儿向你逐字解释。”
  林拾音说罢从压在腿上的几页纸下方抽出来绘有鬼画符的纸页来,韩云笙刚看见那墨汁浸染出来的背面,就觉得有种突来的熟悉感袭上心间。
  林拾音将纸页翻了过来——
  韩云笙竟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那其上的鬼画符,虽说经宁英之手变得扭曲了不止一点,韩云笙却也看出了她曾捧在手心日夜想要追根溯源的那石碑上的文字!
  石碑……文字。
  林拾音不久前的古怪表现涌入韩云笙脑海中,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三境不现,妖生不灭。
  对应眼前的鬼画符,也刚刚好是八个字形。
  三境中的两境于韩云笙来说很好确认,男主脱胎换骨可不就是在云澜秘境?至于似乎存在于魔域的秘境……
  韩云笙倒觉得并不是指这个秘境身处魔域的哪个方位。那本种马文中有一句明确提到,魔域上接修真界,下通妖界……此域之中,秘境不存!
  这也是魔域贫瘠至此的根源所在。秘境的存在于修真界来说大有益处,它外溢的灵力,被纳入修真界空气,再为修士所吸收,进而增长修为境界。
  魔域缺乏这种“提供者”,魔气就只能依靠同样的修士及自身心魔的壮大与感悟来获取。
  魔域之内不存在秘境!
  那秘境兴许是在哪一个魔修手上。
  “宁英……”韩云笙缓缓念出来这个名字,她可不正是书中魔修崛起的契机所在吗?
  韩云笙面前的迷雾似是拨开了些,可残余下来的却依旧有很多。她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那么多的巧合堆积起来只为了提醒她……这句话的存在。
  “怎么?”林拾音在一旁问,“是想起了什么么?”
  她似是一点也不记得那句话,韩云笙全数看在心里,缓缓摇了摇头。
  “我们继续看别的东西吧。”韩云笙说。
  林拾音看了看韩云笙,再低头不知看了些什么,将一个小枕头放在了韩云笙的背与床头之间。
  韩云笙这时才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坐姿对操劳过度的腰非常不友好,紧随着意识而来的是蜂拥而至的酸麻累的感觉,方才这些感受都被她的大脑下意识过滤掉了。
  林拾音展露了一手自己的贴心温柔以后,才又缓缓将另几张纸上的内容逐个翻译给韩云笙听。
  林拾音翻译起来似也有些吃力,断断续续,不过好在还能勉强靠着每字拼接起来的意思断句,韩云笙也算听得清楚。
  后两张纸上的内容似乎是随笔那一类的。
  笔者先用一大堆浮夸的辞藻夸赞了一下自己,这就好似韩云笙前世的人给自己镀金的一般无二的作为。
  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修士。
  实际上他自称发现了件不得了的大事,这是开头就写到的,悬念倒是留得很好。
  这修士讲述他意外发现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刻有妖族文字,不过这不知几千年以前的修士不太熟悉这文字,就回宗门去翻阅古籍意图找到从石碑上临摹下的字代表的含义。
  修士开篇用的都是非常友好的笔触,看上去他们那时候妖界与修真界有所联系。并不像现在一样,修真界,妖界乃至于鬼界互不相干,根本没有建立任何的往来关系。
  林拾音慢慢地翻译,韩云笙有些好奇后续——这修士的叙述能力很好了,写一篇随笔就好似写小说似的,将非常普通的一件事描述得一波三折,蛮有趣的。
  林拾音翻译的却是倒数第二页了,就剩下一页了。
  “嗯?”这纸露出了一半,林拾音就疑惑了一声。
  这最后张纸虽说看着与宣纸一样轻薄,却和它不是一种纸。它的纸边留有撕裂的痕迹,一看就是从那本红皮书中扯下来的。
  扯纸的人是谁就不用多问了,宁英。
  韩云笙也好奇地凑过来看,林拾音拉出了这牛皮纸的全貌,这页的开头点上了一个血红的点,像是血溅落的痕迹……
  下面,则是出现了血水干后的痕迹,这血被水和着,呈现一种极淡的趋近于粉红的颜色。
  “这是,在要写后续的时候出了意外?”韩云笙猜测说。
  可不得不说这个意外让她觉得有点不对了。
  到底是因为这个修士是在某种紧急情况创作下来的这篇随笔的开头,还是因为……他正是想要写下这篇随笔的后续,才出了意外的呢?
  “真是无厘头啊。”林拾音随口说了一句,她想起宁英把这东西递给她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就交给你们这些感兴趣的人烦恼吧。”宁英的头发冒着湿气,她近来的穿着都显得奢靡些,和在修真界的样子完全联系不上了。
  “……只能当做消遣来看啊。”韩云笙揉了揉眉头,听见了林拾音对宁英的话的转述,有点小烦。
  这书唯一的价值就是侧面验证这句话中包含的秘密对于妖族来说多重要了吧?
  韩云笙在这一个接连一个的“巧合”中,越来越相信……这大约就是解决三界大战,妖族入侵的唯一的办法了。
  韩云笙没有怀疑过这是不是天道给她下的套子,她也并非没有朝这个方向想过,可每一次这样的猜想都被韩云笙自己亲手打碎了。
  好好的探秘成了事后的无足轻重的消遣,韩云笙也终于想起被她们冷落了这么久的师弟姜然。
  “我去看看姜然怎么样了。”韩云笙拽了拽林拾音的袖子,没想到林拾音这由宁英拥着的莺莺燕燕提供的衣服本来就不太牢靠,这一下,就刚好叫韩云笙看见她昨晚挣扎得狠时留下的猫爪样的痕迹。
  林拾音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没用灵力进行治疗,那红痕结了细长的一道小疤,边缘还是粉粉的。韩云笙看得尴尬又……回味。
  她强行没让自己的思绪被带偏,脸颊就被伸出来的手给戳了下,林拾音凑在她耳边轻笑着说——
  “云笙还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有什么变化?韩云笙下意识的看自己身上的红痕,她觉得自己唯一会有的变化就是林拾音在激烈的爱。抚下留下的的痕迹了。
  “嗤。”林拾音笑了下,酥麻的声音像钩子,“云笙没发现,自己的修为又有了提升吗?”
  韩云笙感知一下灵力,还真是!
  不仅那一直烦心的纠缠着她的魔气消失不见,灵力的数没有大的变化,量倒是飞跃不少!
  韩云笙刚高兴一秒钟,就又想起昨日、不,前日林拾音的持久和凶猛,她立刻就表态说:“我们还是应该多顾着点正经修行,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少干为好!”
  “噗嗤。”林拾音又笑了声,“那云笙,我们下次试试不用双修秘籍辅助着……来一次?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要去看姜然师弟了!”韩云笙正色地从林拾音露出的缝隙间挪出床去,飞快地站了起来。
  林拾音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韩云笙不仅腰酸的厉害,腿也使不上力,修真者的恢复力都抵不上林拾音的持久力……很自然的,韩云笙腿上一软,就要栽下去。
  林拾音顺势接好她,这手碰在个尴尬的位置。
  韩云笙感受着臀部林拾音的手掌的火热温度,整个人一缩,几乎要代入双修那时去。
  ——那时,林拾揉弄那里,带出……黏糊糊来。
  韩云笙捂住脸,一张脸烧得火热,整个人像装了弹簧一样嗖地一下弹了起来。
  真敏感……林拾音愣了一下,没事一样收回自己的手。


第91章 远迎客
  姜然就被安排在韩云笙、林拾音她们隔壁的一个偏殿中。
  韩云笙敲了下门; 再推门进去的时候; 就看到又恢复了一身青衣的男装打扮; 像一支青竹笔直坐着; 两手搭在腿上的姜然。
  她突然觉得比自己大得多的姜然模样小乖小乖的,约是师弟这辈分喊多了; 韩云笙就不自觉代入了比师弟大点的师姐的形象。
  韩云笙看见姜然看到她们还神色如常,就知道房间的隔音帮了她大忙; 没让那羞耻的除魔气的过程暴露出来。
  她的面上显出一丝赧色; 将目光专注于打量姜然的神态; 神态会不自觉暴露一个人近期的想法。
  姜然眉眼间有郁结之色,这让他显露出来的温柔中都夹杂了一丝愁绪。他这颇有点固执的人在想些什么; 韩云笙自认还是了解一二的。
  韩云笙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姜然:“你打算做什么呢?”
  “……回修真界。”姜然沉思一会儿; 缓慢地说。
  他的缓慢源于他的不确信和心虚,韩云笙看得明白,于是她又是毫不松懈地继续追问道。
  “回修真界做什么?”
  “向师父请罪。”姜然回复得不假思索; 他这话一出,眉宇间显出清朗色来; 好似得到了解脱。
  林拾音看出韩云笙的用意; 好整以暇地拉着韩云笙的手; 暗地里给她一点腿软倚靠的余地。
  她做得太狠了,纵使韩云笙修整睡了个几日,消耗出去的也还没能补回来,何况韩云笙还没能用点食物饱腹。
  魔宫内的吃食是很好的,不仅未曾沾染魔气; 其与灵食也有相同效用,能够补充精力与灵力。林拾音能一下狠来这么久,也有这吃食的一小半因素在里边。
  “请完罪之后呢?你就甘心彻底失去灵力做个凡人,甚至还得病痛缠身、手无缚鸡之力地过完这半生?”
  韩云笙声声都是质问,她是想明白了的,诗应道君当时的话看似平常,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单纯的作为一个师父来说,她希望姜然能过得好就是了。
  一朝剥夺灵力成为凡人又怎能算是过得好呢?
  姜然也算是天骄了,他一旦坠落,所受到的奚落与轻讽将太多太多,直戳他的脊梁骨!
  所以……韩云笙冒然的,就掺和了进来。
  林拾音是同意她的作为的,谁也不会知道韩云笙与姜然说了什么,又最后导致了怎样的转变,这时的谈话,永远不会成为韩云笙的诟病!
  姜然攥紧了拳头,他否认不了韩云笙所说,心中在剧烈的冲撞着,两个矛盾的想法似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一方是内心的不甘,一方是对师父对宗门的愧疚。
  韩云笙只得加上一把火:“你不如就留在宁英身边……也算遂了诗应道君的愿。”
  “师父?!”姜然猛地抬头,赤色的眼眸中压抑与讶异一同翻滚着。
  但愿我做的是对的。
  韩云笙垂下眼帘,想。她顿了一下回答说:“是的。诗应道君希望你过得好,这是……她单纯的作为一个师父,的意愿。”
  韩云笙每字都说得真切,也每字都不含虚假的东西。
  她说这些话只是希望姜然将心中的两个选择放在一个高度上,用他自己心中的声音,来选出自己要走的路。
  姜然打量着小师姐的神色,没有看到一点虚假的情感,他内心大震,身体也是随心而动,有所动摇。
  他真正的意愿其实是……不想要做个凡人。
  姜然不想回去。他成为凡人之后就再不可能见到他曾经的师父花诗应,凡人与修者之间的间隙是无法跨越的……也许他师父一次闭关出来,身为凡人的他就早已化作一具枯骨。
  接受自己现在的魔修身份呢?他也许还能悄悄的多见几次自己的师父。
  姜然心中的这鲜活的苗,渐渐地生长了起来。
  韩云笙只提供了一个引子,具体如何还得看姜然。
  韩云笙见姜然将内心的纠结与挣扎都摆在脸上,也不想逼迫他,只是又说:“你若是决定接受自己的魔修身份,不如随着宁英留在魔域。她现而今取代前领主成为新一任的领主,手下刚好缺人手。”
  韩云笙知道依照姜然的性格……他更适合作为参谋或是担当别的什么“文官”职位,打打杀杀可不是他的兴趣所在。
  宁英对待服从她的人给下的待遇很好,作为未来的觅英魔君,她又有巨大的发展的潜力,姜然搭上宁英这条线,其实就稳坐钓鱼台了。
  “我知道了。”姜然目光闪烁,犹疑不决地道,“我会……考虑的。”
  几日后,值宁英新任领主的资格考验的前夕,姜然主动寻了宁英,自请成为她的下属。
  宁英唇上微微带笑,那是一抹血腥的色彩,她缓缓起身,对姜然道:“准了。”
  兜兜转转,姜然还是回到了他原来的轨迹上。
  ——原先的轨迹之上。
  姜然杀死曾经青梅竹马的师妹之后,愧对师门与师父,无脸请罪,以还未全然入魔的道修身份逃入魔域中。
  他无意间制止了宁英成为玉牌之灵的傀儡,身上的魔气却再无遏制之法,堕落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魔修。
  宁英感念他的人情,将他收入魔宫,令他成为一员大将。
  至死,魔修姜然都再未见过自己的师父一面,盖因他的师父诗应道君于灵兽峰反叛一天……身死道消。
  魔修姜然余生都在愧疚着……愧疚着没能得到一声师父的谅解。
  从旁人的口中……亦是从未有过。
  *
  领主资格测验的当日,宁英作为东道主,尽了心力去招待这些跨域而来的客人。
  “对,就是那里。”
  宁英好整以暇地指示着新到手的手下……嗯护法姜然协助侍从们将这些时日里来捉到的各路刺客呀这些心怀叵测的男男女女,悬挂在宫内心立起来的旗子上边。
  每个男女皮肉上都留着数不清的伤痕,或是暧昧的一些痕迹,又或是鞭痕、血痕,他们身上就被留下了一点遮羞布免得污了客人的眼。
  姜然半遮着眼睛指挥着侍从们四面八方的摆放好,手掌遮挡下的一张俊秀的脸微微泛红。
  真是……无赖、流氓。
  姜然再清楚不过地道出了宁英的本质。
  他甚至在想,小师姐提出的建议,是不是因了她的身边人吃飞醋不满意……而专门针对他的。
  姜然看了眼宁英身旁的小师姐韩云笙,还是默不作声地将这个被坑的想法给打消了。
  “怎么样,不错吧?”宁英挑眉看向韩云笙她们,眉眼间满满的自得。
  韩云笙:“……”
  林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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