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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抢亲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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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白玉烟立刻灌了好大一口茶:拍拍胸口:“哇,说得我口干舌燥,渴死我了。”
贺若玘顺顺她的背,“你呀,是话匣子拉开了,就收都收不住了。”
白玉烟笑嘻嘻的看着贺若玘为她将茶杯满上,又灌了一杯:“嘿嘿,你知道我的。”
为了不让她喝得太多,一会儿晚上睡着不舒服,贺若玘没再给她倒水,拖了一张椅子过来与她对坐:“那块玉佩你准备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白玉烟顿了顿,将茶杯放下:“你是说凤平秋的事?”
贺若玘没有说话。
白玉烟呼出一口气:“其实我不想管,不过,有那块玉佩在,我可能不能不管。”
不论怎么说,哪怕不插手,她也要弄清楚那块玉佩究竟是谁的才是。同时,也要知道,这上面的花纹,究竟是巧合,还是代表着什么?
她并没有问过阿娘花纹究竟是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过,她记得印有这花纹记号的那个小木匣子,是阿娘的宝贝,那片花纹所代表的东西,应该很重要才是。
“阿玘,你觉得呢?”似乎从早上起,阿玘就心事重重的,她在想些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贺若玘眼帘微阖,白玉烟有些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她又对上白玉烟的视线:“烟儿想要做什么,我自然是全力支持。”
“想知道这枚玉佩主人的下落,我还可以教你一道追踪术,可以根据玉佩上残留的气息,找到玉佩的主人。”
“追踪术?”白玉烟来了兴趣:“我想学,阿玘快教我啊。”
她身体一动,两只手撑在贺若玘的膝盖头上,整个人都向贺若玘倾斜过来,睁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好奇和渴求。
两人的距离极近,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贺若玘居高临下,似乎只要一低头,就能触碰到。
这一回,贺若玘没有忍耐住心中的痒痒,将头一低。
轻轻的,如同羽毛一样的触感落在白玉烟的唇上。
两人都没有闭眼,朦胧的烟眸对上清灵透彻的水目,也不知谁又从中看清了些什么。
白玉烟就这样保持着仰头又睁着眼的姿势许久,一直到贺若玘将她的双唇挪开了,才惊醒似的猛的后仰,指着贺若玘,一双眼睛猛眨,小口微张,一个字都没能蹦出来。
贺若玘面上若无其事,还带着一丝丝疑惑。实际上,一双眼睛落在白玉烟微张的口中那若隐若现的小舌头上,心里很是遗憾。
好想尝尝那里面的滋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甜。
可惜为了不吓到这个小呆瓜,她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吧。
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了没有将舌头伸进去尝尝。
“烟儿,你怎么了?”贺若玘一脸无辜的盯着指着自己的手指头。
白玉烟心里波涛翻滚,闪过了许多念头,却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抓住。
手指颤抖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阿玘,你亲我!”
“嗯?”
贺若玘听了,笑意一深,趁着白玉烟还在震惊,又倾身上前,飞快的在白玉烟还未合拢的嘴唇上又亲了一口。
直起身,就看到白玉烟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望着她的眼睛满是控诉,被她自己的手捂住的嘴巴呜呜呜的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你为什么又亲我!”
贺若玘看她这副小模样,心里简直痒痒的不行。
好想欺负她,想在她的全身上下都留下她的痕迹,让她在她手底下哭泣,让她的眼睛里泛起欲落不落的泪花,让她凑在她的耳边断断续续的叫出她的名字。
打住,再想下去,难受的就是自己了。
贺若玘动了动身体,将原本平放的双腿交叠,眼里是几乎要将白玉烟淹没的深邃,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片无辜:“不是烟儿叫我亲的么?”
白玉烟一愣,眼睛往天上飘了飘,回想她先前说的,好像。。。她刚才的话,的确是有歧义啊。
白玉烟有些心虚,说话也没有底气:“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烟儿让我亲,我当然要听烟儿的呀。”贺若玘的眼里的黑沉被笑意隐藏:“我怎么忍心拒绝烟儿的请求呢?”
为了不让她继续纠结,贺若玘脸上新添了一丝愁意,略带哀婉的说:“难道烟儿是觉得讨厌,恶心,烟儿嫌弃我么?”
“不不不,”白玉烟赶紧坐直了,摆手:“我没有讨厌阿玘的意思啊,就是,就是有些奇怪。”
她知道,男子与女子的亲亲,是代表他们相爱,那她的阿玘的这个亲亲是什么意思?意外?亲昵?还是。。。情爱?
白玉烟搞不懂,脑子里一团浆糊。
这一次,贺若玘是有意借着这个看似无心的亲吻试探,不得不说,烟儿的反应让她很满意。
不论是习惯了两人的亲密接触,还是因为什么,烟儿没有皱眉,没有讨厌,除了疑惑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就证明她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没有白费。
不过,这个小呆瓜还没有开窍啊,不得不说,稍微有一些遗憾。
“阿玘,”白玉烟并不是一个爱逃避的小乌龟,她心里不明白就要问,凑过来:“你不要糊弄我,告诉我,为什么亲我?”
“因为我喜欢烟儿啊。”因为我想要将你绑在身边,永远。
“喜欢我,就要亲我?”白玉烟又坐回去,咬着手指头冥思苦想。
看阿玘方才的反应,并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那就是没有戏弄她咯?可是,阿玘有什么心思就喜欢藏在心里,她脑子又笨,猜不到她心里都装的是什么,平时又都喜欢想些什么。
看样子,刚才的事情,阿玘又不愿意告诉她了。
那她应该怎么办?阿玘说喜欢她,她应该有什么反应么?
白玉烟冥思苦想,贺若玘想看她能想出个什么名堂来,没有打断,就这么坐着看她嘴里碎碎不停念。
过了一会儿,白玉烟忽地抬起头,笑眯了眼睛,对贺若玘招招手:“阿玘,你凑过来。”
贺若玘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又想出什么来,凑过去:“怎么了?”
随后就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脸颊上。
这一回,愣住的变成了贺若玘。
白玉烟显然很乐意看到她这种难得愣神的模样:“虽然不知道阿玘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不过这可是阿玘你教我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嘿嘿,阿玘,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啊。”
贺若玘伸手,在被浅浅触碰的脸颊上碰了碰,一股不寻常的热力从这里扩散,很快便流遍了全身,弄得浑身上下都暖融融的,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她的烟儿啊,真是出人意料的可人,她怎么舍得放开?
察觉到贺若玘的眼神有些危险,白玉烟心里一跳,这个时候好像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那,现在天色有些晚了。。。”
遭了,阿玘的眼神怎么更危险了。
白玉烟赶紧将剩下的话说完:“阿玘还教不教我那个什么追踪术了啊?”
贺若玘眨眼掩饰住外漏的情绪:“教啊,只要烟儿想学。想来,以烟儿的聪慧,花不了多少时间便能学会。”
白玉烟干笑两声。
。。。
这一场你教我学最终还是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倒不是白玉烟的学习能力有所下降,而是贺若玘的教学方法。。。嗯,太过亲力亲为。
白玉烟有些苦恼,其实像以前那样比划手诀她照着做不就成了,为什么非要一点一点的捏着她的手作动作呢?
阿玘说追踪术比较难,并且使用起来有一定的风险,稍有不慎便会招来一些不可估量的后遗症,所以才这样手把手的教导她。
不过,白玉烟却觉得,自己的能力被小看了,有些沮丧。明明她觉得并不难,只要阿玘比划两下她就能学会了呢。
贺若玘了解白玉烟的性子,知道凡事不能做得太过火,这所谓手把手的教导也仅仅使用了一次,在白玉烟能够熟练的使用手决之后,便打住了。
反正该揩的油也已经揩够了,剩下的,就是静静的等待烟儿真正的开窍就是了。
贺若玘心里很明白,白玉烟对她说的那个喜欢,并不是她希望听到的那个喜欢。这个小呆瓜,恐怕女子之间也能互相喜欢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她与烟儿的路还很长,她有的是耐心等待她与烟儿开花结果。
她不急于得到一个结果,相反,她很享受这个静待花开的过程。
白玉烟学会了追踪术,便迫不及待的对这块玉佩使用,冥冥之中,有一个感觉,这枚玉佩的主人似乎相距她们不远,但正在向东缓慢的移动。
白玉烟将她的感受说给贺若玘听:“那个方向,似乎正是我们要去的那个方向?”
若这枚玉佩真的是凤平秋的所有物,贺若玘大概知道他会被带到哪里去。
贺若玘说:“若跟着秦山派的人走,或许会追不上。”
秦山派的人要回门派,又没有急事,自然不可能走得多块,白玉烟若是想要追上不断移动的玉佩主人,那就不可能跟他们一道。
白玉烟思考了一番:“明天我们看看秦山派的打算,再做决定吧。”小菲菲手上有两块寻仙令,若是不出意外,小菲菲和琴恒都会去参加寻仙大会,若是能够结伴,当然是一起为好。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其他参与者的情况,自然是认识又看得顺眼的人抱团为好。
“至于这玉佩的主人,似乎没什么生命危险,既然是一路的,我们也不必太急,照常就好。”
心里做了决定,白玉烟就不磨蹭了,“现在已经快天亮了,我们还来得及眯一会儿觉。”
贺若玘看她风风火火的,无奈摇头,走到烛台边上,轻轻吹灭了蜡烛。
。。。
第二天用过早饭,白玉烟便和贺若玘提着两包用来做掩护的包袱上了秦山派的客栈。
秦山派的人也已经收拾好了,他们租了三辆马车来,一辆马车坐三个人,再有三个人驾车,添上白玉烟两人刚刚好。
客套了几下,白玉烟两人就上了马车,燕菲菲这个伤员与她们挤在一起,由一位师兄为她们驾车。
马车往码头上赶,秦山派的山门还在武林盟的下游,走水路要快上很多。
马蹄子哒哒哒的响,车辙咕噜咕噜的转动,借着声音的遮掩,若是马车之中的人说话小声一些,马车外的人是听不到的。
燕菲菲小声同白玉烟说起她的伤势。
“其实我服了那个什么培元丹,身上的伤势已经都大好了,就是怕师兄师姐们起疑,这才瞒着他们。”
“我这一身明明健健康康的,要装作伤员可真痛苦。”
白玉烟说:“你大可用给你大师兄送药的借口将此事蒙混过去。”
琴恒的伤势好得这么快,白玉烟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服用了那些丹药。燕菲菲既然可以将药拿给琴恒而不叫人起疑,为何自己服用还要小心翼翼的掩饰?
燕菲菲有些尴尬,眼神游移了一番,说:“我是以白玉的名义将那丹药给师兄的。”
白玉烟歪了歪头,“怎么说的?”
“我说,‘小宗师听说师兄受了重伤,叫我送来了这一枚药丸,对于伤势的修复有奇效,我推辞不过,又想着师兄的伤,便厚颜接下来了。’”
“一枚?”
听着白玉烟将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词提出来,燕菲菲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因为这药丸比较珍贵,一次不能拿出来太多,怕师兄们起疑么。”
那些修真者的储物袋里,每一个人所拥有的药丸确实不多,但架不住她们掏了好几个口袋,加起来就很多了。
况且,白玉烟又一概没有要,全都落在了燕菲菲的手上,所以这些药她吃起来用起来是一点也不心疼。
但是师兄师姐们不知道啊,这些药或许在修真者的眼里会比较普通,但在他们这些武者的眼里,简直是神药了。
神药哪里能像糖豆一样拿出来吃呢?所以她回去的时候,也只说得了这一枚,师姐才稍稍勉强的收下了这枚药丸。
没想到就这么一大意,就把自己退路给堵死了,她哪想到竟然会因为最后一场决赛而身受重伤呢?
燕菲菲简直欲哭无泪,装作一个伤患,可比真正的伤患难受多了。早知如此,她还不如晚点服那药丸呢。
对于燕菲菲这种自作自受的行为,白玉烟除了小小的嘲笑她一番之外也不能有别的反应了。
燕菲菲对于白玉烟毫不客气的嘲笑,只能叹息的摇头,也幸好贺姐姐没有嘲笑她,不然这马车厢就没法呆了,她只怕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燕菲菲的眼睛在挂着惯常温柔笑意的贺若玘和白玉烟身上来回打量,怎的觉得她们之间的相处似乎又有了什么变化?
以燕菲菲的阅历,想要辨别出白玉烟与贺若玘之间那复杂微妙的关系自然是不可能的。
她也只是稍微奇怪了一会儿便抛开了。
白玉我笑完了,想起正事来:“对了小菲菲,你不是说要将寻仙令交给你的大师兄吗?怎么样了?你大师兄怎么说?”
燕菲菲摇了摇头。
“我还没给大师兄说呢,”燕菲菲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块牌子,正是两块寻仙令,一块是白玉烟给她的,一块是她自己从武林大会上赢得的:“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玉烟说:“琴恒既然有争夺武林大会魁首之心,那自然是做好了取得牌子前去别的地方的心里准备。这有什么开不了口的,你在顾虑什么呢?”
燕菲菲叹气:“大师兄我是知道,自从周媤媛那个女人伤了大师兄的心之后,大师兄就一心向武,再也不想过问这些情情爱爱之事。”
所以,武林大会,琴恒才会格外的卖命,他是想借由练武来麻痹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同时,也是想借由魁首的奖励,离开这个伤心的江湖。
“可是大师兄若是跟我一块去了寻仙大会,又一不小心被选中了,那不是要永远离开这里了,那三师姐怎么办呢?”
燕菲菲知道,除了那些被刷下来的人,那些被选上的,可没有一个人回来了,不知道是真的回不来了还是不愿回来,三师姐和大师兄几乎就不可能了。
白玉烟说:“我觉得你是瞎操心。”
“嗯?”燕菲菲不解。
白玉烟说:“你三师姐对你大师兄的感情,是你看出来的吗?”
燕菲菲点点头:“当然是啊,这么明显,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也就只有大师兄这个榆木脑袋才不知道,“不止我,估计师门上下除了大师兄,都知道了。”
“那,你怎么能肯定你大师兄不知道呢?”
“因为,三师姐一直在大师兄面前掩饰,我们也不能告诉他。”燕菲菲叹气:“三师姐一直喜欢大师兄,但大师兄早已与周媤媛有了婚约,三师姐也不可能横刀夺爱。”
“后来周媤媛的事情一出,三师姐又怕谈到感情伤到他的心,以前也隐忍惯了,就还是没有露出来。”
燕菲菲叹气,也只能说造化弄人。
白玉烟却觉得,那位大师兄也未必不知道这位三师姐的感情,恐怕是因为接受不了,又怕伤了师兄妹之间的感情,才想借寻仙令离开,好断了那位三师姐的念想。
这样想的话,那燕菲菲的顾虑还真是没必要,说不定这样的选择对她那位三师姐更好:“万一你大师兄不喜欢你三师姐呢?你还不如让你三师姐彻底断了念想。”
“她们两个人的感情,何必要你这个外人来操心?不如直接将寻仙令拍在你大师兄的桌上,去不去由他自己决定不好吗?”
燕菲菲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贺若玘也说:“人与人之间的情爱,除了天赐予的缘分之外,还有一种缘分是靠自己争取的。”
贺若玘上辈子就不相信什么天命,若她认了命,只怕早就不知化成了哪一处的淤泥,又哪里挨得到这缥缈的重生机会降临到头上?
所以,她与烟儿之间的缘分,除了老天若给予的这一部分之外,她也要自己牢牢的抓在手里。
因而她对这位三师姐的做法是看不上眼的。
要她傻傻的守在烟儿身边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只奢求着她那一天能够回头施舍给她一个眼神?
抱歉,她只能做到前面一小半,她没有这么伟大。
若那位三师姐真的这么爱慕那个大师兄,她为何不争取?不争取又怎么能知道究竟会不会成呢?
在她看来,这种默默地付出,不过是自以为的爱得深罢了,其实她对他的爱,根本没有达到那个让她豁出一切奋不顾身的程度。
所以,这种感情还是趁早断了吧。
“你三师姐既然自己不愿争取,你这个外人又何须为她操心?”
燕菲菲被白玉烟和贺若玘两个人说动了,是啊,既然三师姐自己都不愿意去主动,难道还要她去跟大师兄说,你知不知道三师姐喜欢你?要不要跟三师姐在一起?
“嗯。。。那我就找个时间将寻仙令交给大师兄,让他自己去选择吧。”
三人这般说了一路,时间便过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码头上。
码头上停着几艘船大船,其中一艘就是秦山派的船只。
这艘船是秦山派长老带领弟子前来参加武林大会时所乘坐的船,长老特意允许他们做船回去,而他自己会自行回门派,叫他们不用管他。
秦越舒和琴恒带着一众师弟师妹迎白玉烟两人上船,细心为她们安排了房间,在贺若玘的强烈要求之下,给她们两人分在了一间房。
秦山派的这艘船比武林盟的要小上不少,因为秦山派不是临水的门派,虽然偶尔有用到船只,不过极少有多人出行的时候会用上,所以购置的船只并不大。
也是因此,船舱中的小房间相对也要狭窄一些。只勉强放的下一张小床,旁的就没有了。
白玉烟将那个只装了两件衣服的空包袱往床上一放,随后坐下来。随手替贺若玘将那个轻飘飘的包袱解下来,一边说:“看来,我厚颜无耻的来蹭秦山派的船,还没有蹭错。”
“这一路可比我们自己走要方便得多。”
她们两个单独出行,到码头寻找船只就会花费不少的时间,更别说她们的钱够不够买一艘快船了。
那些小蓬船,可没有这种大帆船走得快。
白玉烟庆幸她的决策明智,没有脑子一昏自己去追那个玉佩的主人。
因为这一路秦山派的人也没有耽搁,秦越舒似乎是害怕留在武林盟又有什么变故,想早些离开,以免夜长梦多,所以她们的行程并不慢。
从玉佩上的感知来看,即使过了一晚上,她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隔得很远。想要追上,还是可以追得上的。
贺若玘无奈:“你帮了秦山派可不少,她们载你也是应该的,怎么能说厚颜无耻?”
白玉烟几次三番帮助秦山派渡过难关,在贺若玘看来,她完全不需要这么客气。
不过,白玉烟的礼数是刻在了骨子里头,除了特别相熟如贺若玘这种,旁人是越是不熟的她就越是有礼客气。
燕菲菲虽然与她有交,但也不如贺若玘这么亲密,而且这船也不是燕菲菲所有,乃是秦山派之物。
白玉烟不是挟恩以报的人,要她不客气,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贺若玘知道白玉烟的性子,也觉得她这疏离少招惹旁人的性子很好,至少让她觉得放心,但却也看不得她贬低自己,所以总是要说她几句。
白玉烟不与贺若玘争辩此事:“恩恩,不厚颜不厚颜。”
“我听她们说从武林盟坐船到他们秦山派所在的地界还要三五天,而若要往海上去的话,还得再添上三五天。”
至于往天阙山,这个名字并不是为武林人士所熟知的,所以她便没有提。
“你的身体没事了吧,坐这么多天的船没问题吗?”
先前做武林盟主的船,阿玘就说她晕船不适,要靠在她的身上才舒服,现在要做这么久的船,白玉烟难免有些担心。
贺若玘靠在白玉烟的身上:“没问题,只要有烟儿在我就没事。”
贺若玘为什么“晕船”?理由还用说么。
“对了,”白玉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贺若玘靠得更舒服一些:“海上风浪无情,那些往届的武林大会魁首都是自己坐船去小修真界的么?”
这未免也太危险了,她听说过海上的灾难,哪怕她是宗师境的实力,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毫无危险,那些修真界的人既然要收徒,怎么让这些人去送死?
贺若玘说:“并不是,只要拿着寻仙令,或者小修真界其他宗门的牌子,便能在入海口找到接引人,到时候自然有船只接引他们进入小修真界。”
“小修真界有结界守护,需要特殊的法诀和特别的航线才能进去,并不是说只要出海就能到达小修真界。”
“哦。”白玉烟恍然大悟,怪不得,若小修真界好去,出海的渔民这么多,又怎么可能一直保持神秘而不被这些普通人发现?
“所以去修真界之事不用担心。”
“嗯。”
。。。
过了一天,船舱里,白玉烟正拿着玉佩感受着玉佩主人的方位,从她们上船之后,她们与玉佩主人的距离几乎就没变过了。
看来,玉佩的主人与她们行进的速度相差无几,应该也是同她们一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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