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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遇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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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乱的厉害。’闻言,胭脂并未露出任何失意之色,她探得明了素琴此刻的心境如何。很乱,夹杂着太多太多的矛盾和乱想,其中的某些,是让胭脂有所希望的。目光下意识的扫过周围的人群,胭脂突然发现了某个极其有趣的画面。‘素琴你瞧,瞧那边。。。’
‘那边?哪。。。’素琴顺着胭脂的视线往不远处望去,没多少人的空地,胡轻容的美颜被祈愿灯的光亮映照得格外妖冶,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女子,虽然看不清模样,却凭着身段依稀觉得同是位绝佳美人。
放过祈愿灯,胡轻容不知对身边的女子说了些什么,惹的那女子转身欲离。怎奈胡轻容快她一步,在她转身之际抱住了她,说是眉来眼去也好,眉目传情也罢。二人只那般站着,倒是一处格外媚人的风景。
‘胡轻容,还有。。。’素琴看不清被胡轻容拥住的女子是如何模样,倒是胭脂,她本为蛇妖,纵是黑夜也能轻而易举的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是玉如姐姐呢!’胭脂眉眼含笑,略有深意的瞧着不远处相拥着的二人。她瞧得出玉如姐姐的别扭和不自在,也看得出胡轻容此刻的得意和甜蜜。原来,胡轻容整日往来于温香楼和醉仙楼,竟是为了玉如姐姐呢!虽然早该想到是这么回事儿,这会儿瞧见了,方才醒悟为何胡轻容日日都要寻问玉如的下落,实在是玉如姐姐她,娇羞的很呢!
‘玉如姐姐?你是说她们二人。。。’素琴默然,远远瞧着贴面相拥的两个女子,素琴并未觉得她们此刻的亲近有什么违和之感,亦没有认为她们同为女子又是妖类不该情投相合。相反的,如此祈愿灯漫天点缀的夜景儿,如此两个绝佳貌美的女子的浓情蜜意,倒真是一副难得的唯美画面。很美,真的很美。
‘是呢,我倒是没想到,玉如姐姐会和她在一起呢!走,素琴,我们过去和姐姐们打声招呼吧。身为妹妹,怎么都得替姐姐把把关儿不是?’说到凑热闹,不管是什么样的妖,都很是喜欢瞧别人尴尬看她们无措。尤其是现在,胡轻容曾看过她的无措,怎么着都得过去打声招呼呢!只是这招呼是否会让她们落得个尴尬境地,那真是不得而知了呢!
‘不可。我们现在过去,岂不坏了她们二人的气氛吗?你若当真要打招呼,那也得等她们二人快要回去不是?’在对方拥抱之时上前打招呼,那实在太煞风景,恐怕会惹得她们厌恶。
‘是吗?那你觉得,我们二人这般,若是被人唐突打扰,是不是也算得被坏了气氛呢?’闻言,胭脂的唇角的笑意更浓。她抬手环住素琴的脖颈,任周围百姓的目光何等的惊诧,旁若无人的凑近素琴的脸,让彼此的鼻尖相碰相抵:‘素琴,你说呢?此刻若是有人过来与你我言谈,算不算煞风景呢?’
再次被胭脂以暧昧的姿势所禁锢,素琴也不知是惊得还是怎的,心跳莫名的失了原本的节奏。她的呼吸出现少许的停滞,继而垂下双眸不去面对胭脂的双眸。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言语,一字一句都如木锤般轻敲素琴的心房。
太大胆了,太大胆了。从未想过妖精会如此的直白妄为,但凡是想要去做的,几乎忽略了周遭的一切,亦不管对方是否会尴尬难堪,亦或羞于启齿。有时候,太过直白未免是好事,素琴在心里说着。她将手覆在胭脂的手上,慢慢的将它们从自己的脖颈拿开,转身背对着胭脂仰望祈愿灯漫天的夜空,道:‘胭脂,我不懂情。’恐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片痴心。
‘世人皆有情,你并非不懂,只是不想懂罢了。素琴,若我问你,你对凝幻仙子可是有情,你。。。。’
‘我对仙子只有感激和崇敬之情。她是仙子,玄天之上,不可亵渎的仙子。哪怕是触碰,我都觉得是沾染了仙子的素洁,更别说是凡间的情爱。仙子高不可攀,我敬她,重她,以感激她。除此之外,岂能再生别情?’
‘那你对我呢?嗯?’
‘我。。。’欲言又止,只因素琴不知该如何回答胭脂的问题。若是从前,她大可坦荡的告诉胭脂,她视她为朋友,但求二人亲密如闺中姐妹。这会儿再问,素琴一时间竟多出些许犹豫。半天,她才幽幽发出一声叹息,道:‘朋友。’
‘是吗?原来是朋友呢。’失落的言语失落的神情,即使素琴背对着胭脂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那一句‘原来是朋友呢’亦如一滴冰凉的雨滴滴落在她滚烫的心房。‘我回去看看紫笛是否醒了。’下意识的,素琴不想在这里继续面对胭脂。倒不是担心她又会以那般暧昧的姿势靠近自己,而是她不知该如何给胭脂回应。胭脂太过直白,但凡她心里所想的,都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而恰恰是她的直白,让素琴不知所措,又如何能自如应对呢?
匆忙离开空地,直到走出放置祈愿灯的人群,素琴仍能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跟着她不曾移开。是错觉,又不是错觉。这样的感觉让素琴紧张,不是恐慌,而是面容浮红的紧张。走进滕州城内,素琴突然想起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师兄,如今紫笛已经回来,她也该将这个消息告知师兄一声,免得他继续担心。
在客栈柜台打听了一番,南剑果然没有离开滕州独自回去。‘师兄。’站在南剑的房间门外,素琴并没有进屋谈话的打算。她看着似是对她的到来深感欣喜的南剑,稍稍勾起一个笑意,道:‘师兄,紫笛已经有下落了。多亏胭脂姑娘,是她帮忙寻回紫笛。’
‘师妹说的可是真的?紫笛现在身在何处?我去看看她。师妹你不知道,自那日你走之后,我想寻你又不知该到哪里找你。我也知你恼我气我,但我全是为了你好。好在紫笛已经平安无事,我们便不必和师父师娘提及此事,免得她们徒增担心。对了师妹,既然紫笛已经寻回,那我们明日就离开这里可好?’说到底,南剑终是不希望素琴继续留在这里。虽然师娘也曾告诉他不要为难素琴,让她自己做主便好。可依着南剑的心思,素琴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就应该嫁于夫家做个贤惠持家的妻子,如此在外居无定所,像个什么样子!
‘紫笛她尚在昏迷,就算要回去,也得再等上个两三天。师兄,此次紫笛得以归来,胭脂姑娘实在帮了大忙。我想,待紫笛醒来,我们请她吃顿饭也好。至于回广琴门,就请师兄带紫笛回去吧。我还要在此多留些时日。’紫笛平安,她便不用亲自回去告知父母此事。虽然她也曾惧怕过妖精,但胭脂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人尚且有善恶之分,妖又怎会没有好坏之别呢?如此,她便不该那么办片面,多在这里呆一些时日,也不是坏事。
‘什么?你还要在这里多留?师妹,你这是为何?师父他一直都催促着你回广琴门。你这般违逆师父的意思,他会不开心的!师妹,你听师兄一句话,待小师妹醒来,我们就一块儿回广琴门可好?别再任性了,这里终究不是咱们待的地方。随我回广琴门,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哼,这周来点儿新东西。咩~
记得给花花啊。
☆、以身取暖只为卿
‘师兄。。。’素琴的语调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听得南剑不禁心神一荡,正欲上前一步,素琴的玉笛已经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抵在南剑胸口的玉笛稍稍用力;道:‘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师兄与我同出广琴门;应该了解我是如何的性子。纵是你不说,我也清楚你为何再三要我回广琴门。南剑;我不可能随你回广琴门,更不可能屈就自己成为你的娘子。你若再三纠缠;信不信,你连门主都做不成?不要以为我办不到;呵。。。。我们可以试试看。’
‘师妹;你。。。。’南剑低头看了眼抵在他胸口的玉笛,心内早已经冰凉一片。这还是他所认识的师妹吗?他所认识的师妹,纵然性子冷淡,都不会以这般凌厉的眼神看他;他的师妹,纵然出事绝然,都不会这般不留情面,至少也会如往常那般柔和。
‘怎么?师兄不要以为我爹如此重用于你门主之位便是势在必得。广琴门门主确是传男不传女,但不代表我不会打破这个规矩。若是我想,师兄只能永远做一名门徒,而我。。。才是真正的门主。师兄,若你还想有朝一日成为广琴门门主,就听师妹的话,待紫笛醒来,就带她一块儿回广琴门。’
‘师妹,你当真这般不愿随我回广琴门吗?’甚至要以门主之位威胁于他?南剑的脸色很不好看,不可否认,他很看重门主的位子。在广琴门呆了那么久,他自然不会一直委身于大师兄的位置。他也想如师父那般成为门主,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素琴的话,无疑敲响了他心中的警钟,他是晓得素琴的能力的,如果她当真有此想法,恐怕门主之位当真要被破了规矩,由一个女子出任。权衡轻重,南剑终究觉得权势比情缘更加重要,若是没有一定的权势,就不可能有机会得到想要的人。也罢,既然师妹都这么说了,那他便听师娘的,由她呆在这里。
‘师妹,我知你不喜欢回广琴门。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逼你跟我回去。待紫笛醒来,我便和她一块儿回去。只是师父那边,师妹,你若是在这里呆得腻了,就速速回去吧。师父他老人家都是为了你好,有些话说了这次我便不会再说。我对师妹你的情分,天地可鉴,还请师妹能够给我个机会,让我好生照顾你一辈子。’
‘师兄的情分素琴注定要辜负,好好做你的门主吧,广琴门内喜欢师兄的人不在少数,比素琴好的更多不胜数。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照顾紫笛。待她醒来,我便备好马车让师兄和紫笛一块儿离开滕州。对了,离开之前,咱们还得一块儿请胭脂姐妹吃个饭才行,聊表心意。’似乎早就料到南剑会就此妥协,素琴眼底的凌厉逐渐消失,唇角也随之勾起淡淡的笑意。她重新将玉笛别回腰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剑,道:‘那么师兄,素琴这就回去了。’说罢,也不等南剑再想开口说些什么,完全退出房间走下楼梯。
夜已半深,先前还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已经少有路人。巧合一般,素琴在胡同的转角处突然遇到帮她寻到紫笛下落的老妇。老妇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头上亦用黑色的粗布掩盖,让人没办法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她的手里还拄着原来的那根拐杖,上面的纹路依旧繁琐无章,恰似一条又一条无法读出的咒语。
‘姑娘,咱们又见面了。’就在素琴即将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老妇突然如那天一般拽住了素琴的衣袖。她冲着素琴咧开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双眸透过遮盖头发的黑色粗布凝视着素琴,只那般盯着,便让对方的脊背发凉,略显冷意。
‘婆婆,是你?’老妇的拐杖让素琴认出她的身份,虽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素琴还是勾起一个甚是感激的笑意,道:‘多亏婆婆相助,我才能找到紫笛的下落。如今紫笛已经平安无事,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婆婆的恩德。’
‘你的小师妹已经平安归来了啊。’老妇的声音干巴巴的透着苍老,她抓住素琴的手稍微用力,干枯的手捏得素琴极其不舒服,却因着她对自己有恩,只能由着她用力抓捏。‘姑娘,既然你那位小师妹已经平安无事,姑娘欠老妪的,想必也是时候还了吧。’
‘婆婆的意思素琴并不是很明白,还望婆婆可以解释一二。’
‘呵呵呵,不用明白不用明白。时候到了,姑娘自会知道的。’老妇话里有话,她并不理会素琴眼里的探究和不解,只是再次冲着素琴露出诡异的笑意,而后重新整了整披在头上的粗布,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转出拐角。
‘哎?婆婆?’眼瞧着老妇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胡同的拐角,素琴当即跑过去打算问个清楚。可惜她终究慢了一步,刚绕出胡同,大街上已经寻不到老妇的踪影。她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让素琴抓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良久,素琴只觉得身子阵阵发冷,估摸着今夜似要降温,素琴便不再继续探寻老妇的身影,匆忙往醉仙楼走去。
似乎冷的越来越厉害了。素琴下意识的相互搓擦着自己的双臂,希望以此带来阵阵的暖意。她的视线稍微有些模糊,待终于跨进醉仙楼内,素琴因为寒冷而紧绷的神经不由得瞬间松懈。也就是那么一瞬,她的瞳孔莫名的失了焦距,两眼一黑,便如坠落冰窟那般陷入无尽的冰冷当中。
好冷,真的好冷。
看不见周遭是怎样的景象,素琴只觉得身体仿佛身处冰天雪地那般寒冷无助。她试图呼喊,试图告诉可能存在在她附近的人她很冷,然而凉意太重,她根本没办法开口。又或者此刻的她已经开口,而自己却并不知道。
好冷,真的好冷。有没有人可以抱住我,我好冷,真的好冷。素琴的意识一次又一次的呼唤着,她是真的好冷,那种莫名的冰冷透过她的皮肤一点点的渗入她的骨髓,真正的做到了钻心刺骨般的寒冷。
蓦地,仿佛有一团温暖且不会灼伤肌肤的火逐渐的靠近素琴的身体,而后一点点的将她整个包围,融化她此刻所感觉到的寒冷。好暖和,好暖和。素琴的潜意识喃喃不断,她似是感觉到有什么重物压在她的身上,温暖而窒息。接着,那温暖的重物逐渐移至她的身边,将她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直到身上最后的寒意都被驱逐的精光,素琴的意识因为舒适的暖意而愈见朦胧,她觉得好累,刚才的寒冷几乎吸去了她大半的精力,终于能在温暖的包裹下放松,素琴索性让身体放松,完全迎合那团不会灼伤她的暖火,一点点的让意识沉沦。
再醒来时,素琴只觉得身体仿佛虚脱般无力。她费力的睁开眼睛,正欲起身给自己倒杯温水,突然发现身体被人以怀抱紧紧的禁锢。转头,那人的面容近在咫尺,或许,不该称呼她为人。是妖,是蛇妖,是胭脂。
胭脂闭着眼睛,双臂紧紧的搂住素琴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她们的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上面竟奇迹般的蒙上一层薄薄的冰霜。难道说,她所感觉到的温暖,就是胭脂的怀抱吗?转头看着胭脂沁出细汗的额头,素琴完全不知她为何被胭脂抱在怀中,又为何,那棉被之上竟能出现薄薄的冰霜。到底是怎么回事?素琴转头扫过房间的摆设,圆桌上的香炉里腾起袅袅烟雾,衣柜也是以蛇纹做简单的雕饰。
这房间,并非她所居住的房间。难道,这是胭脂的房间吗?
‘胭脂,胭脂。。。’轻轻摇了摇胭脂,素琴不否认她此刻的心跳有些无意识的狂乱。不为别的,只因为胭脂近在咫尺的俏脸,也因为胭脂棉被下不着一物的躯体,更因为胭脂她死死的抱住自己,怎么都不打算放开。
没有声音,胭脂似乎已经熟睡,完全听不到素琴的唤声。只是,她所读过的书中,妖精不是通常都不需要以睡眠储养精力的吗?为何胭脂她好像睡的很熟,而且这会儿竟连鼻尖都跟着沁出细汗。‘胭脂,你可有听见我说话?胭脂?’身体越来越热,素琴觉得胭脂的身体在刚才的一瞬突然滚烫起来,连带着她的身体也随之升温,完全感觉不到最初的冷意。
‘素琴,别动,你先前晕倒在醉仙楼门口。别动,别动,再一会儿就好,就好。’又唤了几声,胭脂终于缓缓的开口。她的声音有些疲惫,却因为对象是素琴而充满柔意。没有解释什么,胭脂的身体稍微动了一动,而后缓缓的趴到素琴的身上,闭着眼睛蹭着她的身体,缓声道:‘现在你可还有感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嗷,看完别忘了给花啊。花好少好少的说。
昂,魔兽果断玩儿不转的说。还是玩儿我的基三吧。
☆、情难不知何处起
蛇本是冷血动物;喜冷怕热。
妖也一样。
胭脂的几位姐姐所以选择在滕州生活,一来这里是混沌城,妖仙混杂;二来则因为此地四季如春,不冷不热;正合适她们生活。若非为了素琴;胭脂大抵不会催动内丹;让热力集聚全身,也让自个儿受尽煎熬。被热力包裹的滋味儿不好受;胭脂不知素琴为何会突然晕倒在醉仙楼的大厅,亦不知她为何会喃喃喊冷。她只瞧着素琴的眉间有少许霜气极具;怕她再这样下去会冻出事,方才脱了衣裳为她做那种以身取暖之事。
若是常人取暖;二人的体温相互传递;并不会感觉难受。偏生胭脂是妖,更是不喜热的蛇妖。这会儿强行让热力包裹全身替素琴驱寒取暖,胭脂的意识不禁稍显模糊。她热的煎熬,热的难受,更热的浑身无力。
‘素琴,你还冷吗?’胭脂喃喃,觉得素琴身上的衣料滚烫,不禁伸手扒开她的衣襟。触及某处滑腻的肌肤时,胭脂仿佛触到了一块凉玉,喜得她卖力的扒开素琴的全部衣裳,奢求着这块大大的凉玉能够消减她身上的热意。
‘胭脂你。。。’冒失的举动惊得素琴心慌意乱,她挺起身子想要推开胭脂,又瞧她似是万般难受的模样,当下竟不忍将她推开,纵是伸手也不过是探探她额头的温度。如火般滚烫,素琴碰及她额头的手触电般缩回,一时间没了主意。怎么会这么烫的?‘胭脂,你没事吧?胭脂?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好了吗?你若是好了,就好。’将脸埋在素琴的肩窝,胭脂如同受到蛊惑般不停的蹭着素琴的肌肤。她觉得难受,纵是不再催动内丹,身体的那团火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煎熬让她难受。好热,真的好热。慵懒沙哑的声音自胭脂的口中溢出,现在的她怕是连起身都成了懒事儿,更别说如此无力的身子,一阵风就足以将她吹倒。
‘胭脂,你发烧了。你可以起来吗?我去替你找郎中。’这么压着她蹭着她实在别扭,何况她的衣裳被胭脂扒得大肆敞开,纵是还穿在身上,已然算得上赤身以对。男女这般尚且羞耻,两个女子更觉窘迫。就连这心口,都好似压着块儿大石头似得窒息难耐。
‘我是妖,哪里来的发烧呢?素琴,别动好吗?让我贴着你,让我贴着你。’胭脂乞求。
‘可你这般,压得我。。。’实在呼吸不畅。无奈,素琴既不忍胭脂这般难受,又不想自己继续被她压着呼吸困难。想了想,素琴伸手将胭脂推到旁边,在她欲要重新趴上来的时候主动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虽然这个姿势仍旧别扭不妥,但好歹不会让素琴继续胸闷。抬头和胭脂的脸隔开距离,素琴觉得就算没有棉被,她的身体也不再感到冷意。因为胭脂,她身上如火般的炙热,将她二人完全笼罩包围。‘胭脂,你究竟怎么了?为何会突然这般。。。’
不了解胭脂为何会浑身滚烫,更不了解自己为何会躺在胭脂的床上。哪怕刚才胭脂以极低的声音告诉她有在醉仙楼的大厅晕倒,她都不明白为何唤人醒来的方式会是这般奇特的方法。晕倒?她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明明这些时日,她精神的很,没有半点儿虚弱的迹象,更没可能被妖精吸过阳气。
‘你忘了吗?晕倒的时候你一直唤冷,我怕你冻坏,便学着书上所说以身取暖。我生来冷血,怕取暖不成反而让你冷上加冷,方才让自己变热,替你驱寒。可是现在,我好热。。。素琴,我好生难受。’胭脂说的可怜,加之她会如此难受全因为素琴驱寒取暖,如此,就更让素琴心生怜惜之意,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无措的柔声以问:‘胭脂,我能帮忙吗?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那么难受?’
‘不,这样便好,这样便好。’胭脂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彼此的位置竟发生了调换,非但没有气恼,反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素琴,这般姿势可算暧昧?’说着,目光直素琴的眉眼移至她的唇间,见她的唇瓣红粉温润,不禁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稍微使力下压,贴着她的唇轻吮微吸。
‘唔。。。’突然的和胭脂的唇瓣相碰,又清楚的感受到她以极其温柔的方式吮吸着自己的唇瓣,素琴的脸蓦地红到耳根。她的心跳大抵从醒来时就没有归回过正常的律动,这会儿又因着胭脂的举动异常的狂乱起来,连呼吸都不再和往常那般平和规律。
‘素琴,能得到你的情你的心,好难。’胭脂的声音传入素琴的耳中,没有开口,却是从心内传来。是呢,得到素琴的情素琴的心,当真困难的很呢!不过,也许不算太困难,因为素琴她,并未拒绝如此缠腻的拥吻,若是。。。再让这个吻缠绵几许呢?
这般想着,胭脂尝试着探出舌尖来回勾勒着素琴的唇瓣。她已经做好被素琴拒绝且气恼的走出房间的准备,却意外的发现,素琴竟在一声叹息后轻启贝齿,含住了她的舌尖,勾着它缠绕不断。这。。。这算是接受了她的一番钟情吗?胭脂的睫毛微颤,双手顺着素琴的脖颈一路下滑,不断的摩擦着她的背部。即使有衣料遮挡,胭脂仍能凭着想象来暗示自己,此刻所抚摸的,是素琴光裸的背部,细腻而温滑。
绵长的一吻结束,胭脂双眸朦胧的望着素琴,单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不想却被素琴握住,然后将它放下,起身道:‘胭脂,多谢你为我驱寒。待紫笛醒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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