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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遇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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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至少紫笛她。。。’话未说完,素琴的唇便被胭脂伸出的青葱玉指抵住,不得而言。
‘嘘。。。莫要说这样的话。’胭脂凑近素琴发出一声轻嘘,呼吸温润,若有若无的撒到素琴的唇瓣之上:‘你既是铁了心要寻回紫笛妹妹,我便随你一块儿可好?’滕州之内妖灵精怪众多,有她陪着,好歹那些妖怪不会轻易对素琴下手。况且,素琴的阳气那般稀有,她自然得护着自己的‘食物’。虽然到如今,她已然分不清那原因究竟是否是因着素琴拥有她所要占有的纯粹的阳气。
‘你要随我一块儿?可是。。。’素琴摇头,胭脂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让她同自己一块儿寻找紫笛,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她非但帮不上忙,反倒要自己照顾。这。。。犹豫片刻,素琴轻轻的摇了摇头,拒绝道:‘还是不必了,能否寻到紫笛本就是未知数,我和师兄去找就好,不麻烦你。’
‘怎么会是麻烦呢?你和师兄皆是初来乍到,对这里并不熟悉。有我在,我可做你们的领路人,也方便了不少事情。’莫名的,看着素琴充满倦意的双眸,胭脂并不想现在和她争取是否同去寻找紫笛,而是。。。只见她微启朱唇,暗自朝着素琴吐出一股迷气,只顷刻,就让素琴倍感困乏的倾靠向她,扶着额头半是迷离的望着那盛放的桃花:‘好困,该是一夜未得安眠,这会儿。。。竟不知怎的这般疲困。’
‘困了?那我扶你回房休息可好?’扶住素琴,胭脂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她迷离的双眸之上。这是她第一次对凡人倾吐迷气,其目的并非害人,只是希望素琴能够得以休息。其它的,待素琴醒来再谈也不迟。
‘不了,让我在那边儿的长凳上小憩片刻就好。’似是太困,困的不想费力上楼,亦懒得多走几步。素琴的目光朦胧的盯住了桃树下的长凳,半倚着胭脂迈着浮步走了过去:‘好困。’轻轻发出一声倦意十足的声音,素琴竟忘了德行礼貌,待胭脂坐下之时,她便自然而然的枕住对方的大腿,半抱着她睡得香沉。
困意盎然的女子,终究带了些慵懒;熟睡中的女子,亦带着些恬静。
柔荑轻抚素琴的睡颜,低头,细长的鬓发正巧落在她的脸颊。拇指不由自主的摩擦发梢所触及的唇瓣,胭脂拂开落于素琴睡颜之上的鬓发,静听着耳畔桃花簌簌落地的声音。还有,自素琴鼻息中发出的细碎呼吸声。
世间俊男美女多不胜数,素琴于这其中只是淡淡的一抹素白。偏偏这抹素白太过扎眼,引得胭脂无暇观望她人,仅这般睡颜,就足令她久久保持着低头的动作,半抱她的肩膀,看她熟睡。
‘关爱有加呢!’娇笑传来,胡轻容轻移莲步款款而来。她勾着唇角停在胭脂的面前,微微俯身,探手抚摸着素琴光滑细腻的脸颊,一路向下,直至脖颈:‘妹妹似乎对她,多了点儿不同寻常的意思呢?这细皮嫩肉的美人胚子,尝起来也不知适合滋味,噢?’
‘姐姐说笑了。’似是无意的,胭脂浅笑着拂开胡轻容停留在素琴脖颈间的手。她下意识的环住素琴的身子,要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腹部,抬眸笑道:‘姐姐今日怎的这般好兴致?一个人跑到醉仙楼的后院儿赏花来了?莫不是温香楼后院儿的花都谢了朵儿?姐姐无处可赏,方才到这里来?’
‘怎么会谢了朵儿呢?我为何到这里妹妹岂会不知?玉如呢?她去了哪里?’
‘姐姐今日是怎的了?往前不是都称呼她为玉如姐姐的吗?因何今日直呼其名呢?何况,姐姐日日都往醉仙楼跑,怎么会不清楚玉如姐姐的去向?’
‘小冤家,你还真是高看我呢!清楚她的去向?若是清楚,便不会每次都这般被动呢!’难得的,胡轻容娇媚的脸上夹杂着一丝愁苦。她垂眸瞥了眼熟睡的素琴,转身望着院子里的桃树,道:‘说起来,她还真是好运,明明该是被吸光阳气的,却因着你的护佑完好无损。倒是你,若是瞧见莲粉妹妹可得转告她一声,近来最好安生一些,那边儿该是来人了呢。’
‘姐姐指的是?’胡轻容的话不免让胭脂摸不着头绪。她不清楚为何胡轻容要她转告莲粉姐姐近来最好安生一些。自她归来,莲粉姐姐便神龙见首不见尾,鲜少出现在醉仙楼之内。她不知莲粉姐姐整日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大抵是她天性好动,遂才东跑西跑。只是如今听着胡轻容的话茬儿,胭脂却隐隐的觉察出些许不妥:‘姐姐今日话里有话,听得我好生糊涂呢!’
‘咯咯。。。。糊涂是好事儿,玉如倒是精明的很,偏生有些事儿总是转不过弯儿来。’提到玉如,胡轻容可气又可叹的再度摇头。似是喃喃自语,又似在对胭脂诉说:‘我也知我不该如此,恐怕。。。滕州城内得有些日子不得安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看完记得赏花花咯,各种求啊求啊求啊求。。。
其实说起来,我蛮喜欢现在这种节奏的,哈。。。哈。。。哈!
☆、浅尝辄止妖心乱
胡轻容言语低喃,向来喜欢凑热闹的她难得的露出愁容。良久,她才转身偏头望着尚在熟睡中的素琴,绝美的娇颜又恢复平日的俏媚:‘也不知她知道妹妹是妖之后会做何反应噢?咯咯,瞧妹妹对她这般体贴,该不会是对她渐生情愫,情不自禁了吧?’
情不自禁?听到胡轻容似是无意的话,胭脂的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将视线移到素琴的脸上。怎么会呢?她在心中想着即将脱口的对白,而后轻笑起来,道:‘怎么会呢?姐姐未免太喜欢开玩笑了,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
怎么会渐生情愫呢?她不过是将素琴看成是私有的‘食物’,只因她有着平常人所没有的极优的阳气;也不过是巧合之下触碰到她的双唇,方才有所回味;还不过是想要独占这份‘美味’,所以才在她一夜不归之时有所挂牵,亦想要和她同寻紫笛;更不过是,听了她愁绪满满的笛声,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以及满脸的倦容,心生怜惜,不由自主。如此这些,又怎算得上渐生情愫?不算,定是算不得的。
‘咯咯,妹妹既是知道我喜欢开玩笑,又何必这般表情呢?看起来,很是紧张呢?’胡轻容掩唇娇笑,复而稍稍正色,道:‘天有不测风云,只怕今日这天儿是不会放晴了。温香楼的姑娘们还在等着我教她们待客之道呢!先走了。’
‘哎?姐姐这么快就走了吗?莲粉姐姐的事儿,我瞧姐姐对此事甚是清楚,为何姐姐不亲口告诉她,倒要我一个毫不知情的妹妹转告呢?’
‘咯咯,妹妹这是明知故问吗?虽说我与你们姐妹交好,这种事儿却是不方便我亲自转告的。所以,还是麻烦胭脂妹妹了呢!若是以后有什么难事儿,妹妹大可来温香楼找我,姐姐我可是最喜欢帮别人忙呢!’说罢,胡轻容回眸冲胭脂眨眨眼睛,故意加大扭摆腰肢的幅度,一步一摇的走出后院儿。
待她离开,胭脂堆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收敛无踪。她还在想着胡轻容先前所说的情不自禁,渐生情愫。心中暗笑此刻的自我纠结,同时又将视线移回素琴的微微抿起的唇瓣之上,一点点的,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再度触及素琴细腻柔软的唇瓣,胭脂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体验。那种感觉滋生她平稳跳动的心,让它几乎在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下狂跳起来,只是片刻,又恢复原有的节奏。
还有什么,是比贴靠女子的唇更加美妙的事情呢?也许还有更多,但至少此刻,能让流动的空气停止的,能让当事者怦然心动的,也就只有素琴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唇。
轻轻贴压着对方的唇,胭脂却不曾深入下去。她只是喜欢这种淡淡的浅尝辄止,静听着素琴平稳的呼吸,发出一声看似无奈的叹息。
素琴这一觉难得睡的如此舒适,即使她并不是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而是以别扭的姿势枕着胭脂的大腿,她都不得不承认,这是少有的好眠。‘唔。。。’缓缓睁开双眸,素琴的视线由朦胧趋渐清朗,她稍微揉了揉发胀的后脑,发现自己竟是枕着胭脂的大腿入睡,不免面露羞意,刻意和胭脂保持些许距离,道:‘抱歉,方才一直枕着你的大腿入睡。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你太困了,本想扶你回房,你却说到这里躺一会儿便可。我怕你会从长凳上摔下来,索性让你枕着我的腿睡上一会儿。怎么样?睡了一会儿,可是觉得解乏些?’
‘好多了,谢谢你在这里陪我。。。小睡。’终究是羞于表达此刻的谢意,素琴低着头不知该望向哪里。总是在母亲身旁,她亦不可能撒娇枕在母亲的腿上休眠。如今因为自己的困意太浓,竟不知不觉做了连在母亲身边都不曾做过的事情,更失礼的是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和自己并无太多亲友关系的胭脂。
‘怎的这般客气呢?’不知为何,素琴这般的客套让胭脂微微的有些不舒服。她见素琴鬓角的发丝有些乱,随手替她归拢到耳后,主动提及紫笛之事:‘之前你说睡过之后要去打听紫笛妹妹的消息,那么,我和你一块儿可好?滕州我还算熟悉,有我领路,至少不会让你迷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想到胭脂乃不通拳脚的柔弱女子,素琴便不敢轻易答应她的相请。一事归一事,她也知胭脂这般是出于好心,可她不想让胭脂成为她们的包袱,万一出事还要顾及她的安全。想了想,素琴决定以敷衍来拒绝:‘师兄还在客栈等我,我看我还是先去客栈告诉他一声,然后再回来可好?’她没说谎,只是意思稍微含糊些许。她去客栈找师兄,和他同去打听失踪少女之事,若是寻到,便再回来。
‘呵呵,好。那我就在此等你回来。’虽然素琴的眼神并没有出卖她的心思,却因着胭脂是妖,从而清楚的洞悉她的想法。既然她把自己看成包袱,那便由着她去吧。只是这次,她不可忘记注入一丝念力在素琴的身体里。至少,在她发生不可预知的意外之时,可以赶过去护住她,护住。。。‘食物’。
‘那么,我这就去了。’虽说有些对不住胭脂的好意,素琴此举也算是替她考虑。试想,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四处打听失踪少女的消息,万一途中遇到什么凶险之事,她保命的同时还需保护胭脂,一来二去,只怕会双双落入歹人手中。
在房间简单的洗漱一番,素琴临出门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胭脂,算是对拒绝她的好心的一种道歉。天色阴沉,素琴刚刚恢复些许的心情因着暗灰的夜空而迷茫。她缓慢的朝师兄所在的客栈走去,正欲从巷子拐出,却被一个陌生的老妇叫住。‘姑娘,找人啊?’老妇的声音很干,一双皱巴的眼睛透着让人寒颤的锐利。她出现在素琴的身后,干枯的手拄着一根刻满纹路的拐杖。这样一个穿着普通的老妇,若只是低头默声而行,大抵不会有人察觉她的不妥。
‘婆婆如何知道我要找人?’回头,素琴警惕的和老妇保持相当的距离。她并不认识面前的老妇,亦不明白她如此唐突的行为所为何事?只是听着她的那句‘找人啊’,素琴不免心中好奇,她如平常一般走路,又怎能瞧出她要找人呢?
‘怎么会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老妇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传进素琴的耳中一声一声像极了空旷山洞中的回音,虚无缥缈,给人无法辨别方向之感。‘姑娘你要找人,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是不是?老妪可以帮你寻到那个人的下落,只是。。。’
‘只是什么?’对于老妇说一半留一半的话,素琴显得有些不耐烦。她搞不清楚这位老妇为何会找上她,更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正在找人。‘我什么都知道’这句话夹杂了太多的未知的含义,就像为未卜先知的神人,无需说明即可猜出想知道的种种。
‘姑娘可是急着寻你那位亲人?虽然不是血肉至亲,却足以让姑娘尽力找寻。’
‘婆婆你究竟如何知道这些?莫非,婆婆你知道我要寻找之人的下落?’似是从老妇的话里听出一丝希望,素琴顿时觉得浑身都紧张起来。她紧张,她怕老妇所说的只是侥幸猜中,又希望老妇当真有大能神通,知晓一切未知之事。
‘呵呵,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老妪想知道的,都会知道的。’老妇偏头笑道。她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似要看清素琴的模样,又似在上下打量着她:‘老妪可以帮你寻到你那亲人的下落。不过,姑娘你得予老妪二十。’
二十?莫不是二十两银子吗?素琴下意识的腰间的钱袋内取来一张银票,将它交递到老妇的跟前儿:‘婆婆,这里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两。如果婆婆当真知道我要找寻之人的下落,我定会深感婆婆大恩。’
‘老妪要的并非二十两银钱。姑娘若是真打算予以老妪二十,那老妪现在就可帮你寻到你那位亲人的下落。只是姑娘,是否予以老妪二十,可要尤其慎重。’
‘婆婆说的二十是何意思?我不太明白。既然不是而是两银子,那是什么二十?’
‘这个,不可说不可说。’老妇摇头,一双锐利的眸子透着阴恻恻的狡黠。她自打着补丁的袖中的取来一块儿同样刻着奇怪纹路的木牌,上面隐约可以瞧出些许像是血迹似的暗红:‘姑娘若是想好了,可在这牌子上留下你的一滴血,就算是予了老妪的二十。时机一到,自会有人替老妪将它取来。怎么样姑娘,你可是决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滴那个娘叻,我居然日更了。快快快,快来奖励我,快来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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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三玩儿的号太多,有种累不爱的感觉。踹~
☆、师妹下落何处寻
老妇的眼底闪着一丝笃定,她相信素琴会应下这个决定。毕竟,被她看中的人,没有一个会拒绝。‘怎么样?若是决定好了,就在这上头留下一滴血吧。姑娘,倘若再晚一些,你那位亲人,可是有生命危险的。’老妇捏着拴在木牌上的红绳将它送到素琴的眼前,稍微一动,那木牌便左右摇摆起来。
‘生命危险?婆婆虽让我决定,却不告诉我予以的二十究竟代表了什么。婆婆这样,叫我如何信得?’素琴的眼神犹豫,她自然是紧张紫笛的安全,只是面前的老妇言语怪异,让她不敢完全相信于她。在木牌上留一滴血就算是予以的二十?那予以之后呢?她可是会缺少什么吗?这点,对素琴来说始终是个未知。
‘不可说不可说。姑娘若是不愿,老妪也不会勉强姑娘。只是,想必姑娘现在对失踪亲人之事毫无头绪,若再耽误下去,恐怕姑娘就永远找不到你那位亲人的下落了。呵呵呵,怎么样?姑娘你自己决定吧,老妪这就走了。’说罢,老妇果真收回手里的木牌,用拐杖在地上跺了三下,转身就要往反方向离开。
‘婆婆莫走!’眼瞧着老妇即将拄着拐棍转离拐角,素琴的戒备和警惕全因着老妇之前的话而转为急切的紧张。她不希望紫笛有事,她的小师妹,她不是亲人却胜似姐妹的小师妹,如果她有事的话,娘亲一定会难受很伤心。毕竟,在广琴门里,师娘最关照的就是那个喜欢胡闹的小师妹。二十,虽然老妇所说的予以二十很是怪异,但如果能平安带回紫笛,二十两金子也好,二十个条件也罢,都是她可以承受的。
‘怎么?姑娘可是想好了?’闻言,老妇并没有马上回头,她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再回头时,那笑意依旧挂在脸上,看在素琴的眼里竟有些许惊悚之意。
‘我。。。婆婆当真可以帮我寻到我的小师妹的下落吗?’事到如今,素琴才肯说出失踪的人是她的小师妹。她看着老妇沟壑纵横的脸,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如刚才那般同她保持距离。
‘老妪说话算话。’
‘那。。。好!请婆婆把木牌给我。。。’说这话时,素琴的心中充斥着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她不清楚这份感觉究竟来自何方又说明了什么。接过木牌,素琴轻咬贝齿用大拇指摩擦着横着纹路的木牌,正要咬破自己的下唇沾上些许血滴,老妇突然从袖中取来一把小刀儿,递给素琴道:‘来,用老妪的匕首吧,姑娘只需在你的尾指轻划一刀即可。放心,用老妇的匕首,是不会痛的。’
‘好吧。。。。’不太愿意的,素琴还是按着老妇所说的去做。待她将血滴印在木牌之上,却惊奇的发现,那木牌竟瞬间将她的血滴吸入无踪,而自己被匕首划割的伤口,也随之消失。这。。。莫不是面前的老妇实乃道行高深的仙人所幻?
‘呵呵呵,好好好,好好好。姑娘可是有你的小师妹的随身之物?若是有,就请将它暂且交予老妪,也可助得姑娘寻出你失踪的小师妹的下落。’
‘随身之物。。。’素琴思考片刻,顿时想起当日她将紫笛遗落的流鱼佩交在师兄手中:‘师妹的随身之物尚在师兄那里,婆婆可要随我去一趟客栈?也好取来师妹的流鱼佩。’
‘呵呵呵,老妪脚程太慢,怕是要耽误姑娘。既然东西在别人那里,姑娘且去取来,老妪在这里等姑娘就是。’
‘那么。。。’素琴看着老妇,多少有些不放心她话里的真实性。若是说谎,又不太可能,老妇并没有收她银两,便没有理由趁她离开之时走掉。这般想着,素琴便放心让老妇在原地等着,快步去客栈找师兄索要紫笛的流鱼佩。
‘流鱼佩?师妹怎的突然要紫笛的流鱼佩?’不是说要放在他这里的吗?南剑以为素琴此来是找他同去寻找紫笛,没曾想她对寻人之事只字不提,反而开口要回紫笛的随身之物。
‘没有原因,只是觉得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好。’有些渴,素琴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掉。她是清楚南剑的性子的,和父亲一样,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拿流鱼佩是为了靠它寻找紫笛的下落,定然会被他以天方夜谭为理由拒绝。如此,她自是不必说明来意,她的功夫不比师兄低,一个人也可以寻到紫笛。
‘好吧,既然如此,那紫笛的流鱼佩便由师妹保管。’只是一个普通的流鱼佩罢了,或许它对紫笛甚是重要,对南剑而言不过是一块儿随处可见的佩饰。将流鱼佩交给素琴,南剑不由得主动提及寻找紫笛之事。依着他的想法,陪师妹在滕州城内象征着转上一转,之后便可以寻不到紫笛为由带她回去,剩下的事情,让师父师娘去处理就好。‘师妹,你何时去寻紫笛?’
‘师兄。。。’思索片刻,素琴转身走到门口,再回头的时候,南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向前:‘师兄认为紫笛失踪会否是妖怪所为呢?如此离奇的失踪,师兄觉的呢?’尽管已经很清楚师兄并不相信神鬼之说,她还是打算问上一问。若是师兄信了,她便可对师兄脱出全盘,二人合力找寻,定能事半功倍。
‘师妹是在说笑吗?这世间怎会存在妖怪?我也知师妹喜欢看那些无名之人编纂的神鬼之说,但那都不过是他们的臆想罢了,不可当真。师妹,我想你对找寻紫笛之事也是没有头绪的。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广琴门可好?师妹,我也知你不喜欢我提及此事,但师妹想想,紫笛失踪乃是大事,怎好一直瞒着师父师娘?还有,师妹出来也有几日,该玩儿该看的也都瞧过,应该收心。你已经不再是小孩儿,到了适婚年龄,总该听父母之言嫁于可依的良人。’而这个良人,不必说,自然是南剑自己。
呵。闻言,素琴不禁在心中冷笑。这还是她认识的师兄吗?紫笛离奇失踪,他却简直要自己随他回广琴门。适婚年龄?听父母之言嫁于可依的良人?这话说的未免太过高看自己。原以为师兄即便不信鬼神也会婉言说明,没曾想他竟再度提及成亲之事,甚至以这般教育小辈的口吻来说,这未免太不像平日里那个温润平和的师兄。也许,当真是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得以看清对方的真面目。
‘既然师兄这么坚持,那请师兄独自回去吧。素琴再说最后一次,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半点儿都没有。所以,即便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都绝对不可能,师兄你听着,是绝对不可能与你成亲。该说的我已经说完,那么师兄,告辞。’说罢,素琴再不想和南剑多说半句,流鱼佩已经在她的手里,之后要做的,就是求那婆婆帮忙,寻到紫笛并将她平安带离。
重新回到碰见老妇的小巷,老妇果然拄着拐杖等在原地,并不如素琴所想那般趁她离开之时离开。‘婆婆,这便是我的小师妹的随身饰物,还请婆婆帮忙寻到她的下落。’将流鱼佩交给老妇,素琴的双眸紧盯着老妇干枯的双手。她有些紧张,不知老妇会用何种办法助她寻到紫笛的下落。
‘好好好,好好好。’拿着流鱼佩,老妇从袖中取来一根细长的红色丝线。她将丝线一圈儿又一圈儿缠于流鱼佩上,又取来一张叠成老鼠形状的黄纸,将红线的另一头绑在‘老鼠’的脖颈,一边念着素琴听不懂亦听不清的古怪言语,一边不断的捻着连接流鱼佩和纸老鼠的红线。只消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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