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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信难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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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脸上还长了不少斑。他忽而想起陆信风刚才走的时候还亲了他一口,这人是如何亲得下去的?
  齐义忠放下镜子,只觉得浑身无力。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肚子,这就想哭。可身边还围着这么一圈人,要哭也哭不出来。他只自己靠坐着,慢慢地深呼吸,孩子又不安分起来了。
  众人一看齐义忠这样,直觉要坏。这他们一席苦口良言下来,齐义忠非但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打起斗志,反而更加颓丧了。
  而陆信风呢?莫名其妙承受了齐义忠的一番怒气,这过程当中齐义忠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直接就给她上凶器了。她心想这人脾气果然变坏了,便一路匆匆往皇宫里赶。
  自从帝后那里出了事,陆信风回过神来就觉得这整个皇宫,都透着一股阴气森森的感觉,仿佛就是个巨大的坟墓。她是有些怕见璟帝了。璟帝每次宣她,都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璟帝这次,为的又是西关的事。又是一年冬来到。今年西关守得也是艰难,璟帝这次都是用的新人,朝中虽有些意见,可是也无法。毕竟她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能不去上战场就不去了吧。
  陆一岑也在。陆信风大抵知道为了还是粮草的事。可是如今国库空虚,哪里能变出银子来!
  隋州那边陆陆续续地传来好消息,不出什么大问题,这隋州打下来,也就是开年的事情了。可是这没钱,却是个大问题。
  陆一岑盘点了这几年的账目,除去税收,这几年来国库最大的收益,居然是来自陆信风去年去江南抄那几个官员得来的银子。陆信风心口一跳,心想璟帝不是打这个主意吧,这可不行,这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动摇国之根本的啊。
  好在对于璟帝和陆一岑而言,陆信风还嫩。璟帝一直都是给她点小任务让她攒点经验和声望。陆信风也知道她用心良苦。只是此时陆信风的心思完全不在战事上,还想着自己到底哪里惹了齐义忠不痛快。再加上瞒着璟帝和家里收了那孩子,同时对着璟帝和陆一岑,她还是有些心虚的。
  几人这么一商议,不知不觉地天就黑了。有宫人竟来添灯,竟带进来一股凌冽的寒风,陆信风往外一瞧,外面白茫茫地一片,竟是下雪了。
  璟帝怕天再黑路就不好走了,便就这样让她们回了。

  第 67 章

  母女二人一起去的陆父的院子里,齐义忠也在,略施薄粉,看着确实是比白天脸色好多了。陆信风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更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也就只是陪着陆父说了几句话,这便要走。
  “你这孩子!婉容如今身子重了,你怎地还这么不体贴。还不送送他。婉容你也是,最近天气不好,你就不用来请安了,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陆信风就等陆父这句话,不等齐义忠推辞赶紧就替他答应了。在陆父房门口等着齐义忠披风帽子手炉都备好,这才领着他回去。
  陆信风回来就要伺候齐义忠洗漱,这刚好又犯了齐义忠的忌讳了。他好不容易梳妆打扮好,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等陆信风回去了才洗的。陆信风还在那儿好言好语地劝着,她主要是从化妆品成分考虑的,她没什么研究,只听说过古代是用铅粉美白的。
  齐义忠一急,就又有些头晕喘不上气。陆信风赶紧把人扶到床上去了,搂着齐义忠又是一阵伏低做小。
  这下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他都不知道陆信风这是为啥了。他心里想的就是陆信风肯定是要甩门而去的,他都这么惨不忍睹了,还留在这里看他作什么?她怎能把一切做得跟真的一样?她这么久没碰他,外院肯定是有人了肯定是有人了肯定是有人了……
  她如今只知道擦他脸上的粉,就是想让他不好看,她原来还给何家兄弟作过诗送过脂粉送过脂粉送过脂粉……
  这就是一个胡思乱想以及秋后算账的晚上……
  齐义忠越想越觉得委屈,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陆信风心疼加头疼,要说这平时没啥的人,爆发起来这才吓人呢。齐义忠双手抱着肚子,时不时还要腾出来一只手擦眼泪,这样子看着还真是好不可怜。
  陆信风也没敢拦着他不让他哭,隐约从嚎啕里是听出了一点端倪。什么你光会骗人,都这么丑了还有什么可哄的,什么我就是要擦粉你要怎么样,什么你原来还给何公子送过香粉啊大的小的都送过送了那么多,什么他还给我帕子示威,什么你肯定是有别人了不要我了……
  陆信风无语,这都是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陆信风看他哭得止不住,生怕他哭坏了,赶紧靠过去给他捶两下,又从脸盆里绞了帕子给他擦脸,道:“是啊,快别哭了,这眼泪鼻涕的,真丑!我连你小舌头都看见了!”
  齐义忠闻言果然闭嘴了,却是怎么都止不住抽泣,咬着牙忍了片刻就打起嗝来了。
  陆信风给他倒了杯水,他乖乖地喝了,喝完又扭头不理人,兀自打着嗝。
  “忠儿,我且问你,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陆信风问得认真,齐义忠却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大抵也开始心虚了。陆信风送何家公子香粉的时候那也不是特意的,不过是撞上了。而且那个时候一个是她未婚夫一个是他小叔子,当时齐义忠不过是她一个下属,到如今在这里来吃什么飞醋,哪里来的立场?再说,那次陆信风不也送了两盒给齐义忠么?陆信风虽然是恨不得齐义忠的前世今生都是自己的,可是也觉得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如今却万万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忠儿,你就这么觉得我是那般不长情的人?”这话陆信风斟酌了好几下,喜新厌旧不对,见异思迁也不对,以貌取人就更不对了,这压根儿就没有那新的,也没有那异,若说以貌取人,那不是就是认了齐义忠如今美貌不在了么?
  齐义忠还是不做声。
  “你就真觉得我有别人了?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如今就非要这样伤我的心么?”陆信风说着也扭头看向另一边,显然是气得狠了。
  齐义忠也就是心里憋闷,哭过之后就好多了,如今想起来也知道是自己矫情,陆信风对他有多好,他是知道的,陆信风心里没有别人,他也是清楚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天不见她心里明明想得厉害,可是见了她又忍不住发脾气。这下终于惹得陆信风不高兴,他心里也有一些怕,踌躇一番还是伸手握住了陆信风的手。
  得到陆信风回握,齐义忠的眼泪又下来了,道:“你就会欺负我,还生我的气。”
  陆信风这下,是真的没辙儿了!
  陆信风耐心地哄着齐义忠睡着。这才由惜英惜墨两个小厮掌着灯送她回前院。两个小厮身上都有一股子幽香,还蛮好闻的。冬天天黑得早,陆信风也看不清楚两人面目,忽然想起来一事,便问道:“谁给少爷送帕子了?”
  两个小厮闻言俱是一怔,那惜英正准备说话,惜墨脚下一滑,就要摔倒。陆信风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这才让他稳住。
  “回小姐,少爷并未收到什么帕子。”惜英伸手扶住惜墨道。那惜墨也赶紧接口道:“是、是的,小姐,少爷并、并未收到什、什么帕子。”
  陆信风眉头一皱,心想平时不是伶牙俐齿的么,怎么突然就结巴了?
  她也不再多问,只又继续向前走,却是立马听到一声痛呼,光线忽然一暗。她回头这才看到惜墨全身都挂在惜英的身上,他手里灯笼也掉在地上熄掉了。看着样子,像是扭伤了。
  陆信风心里暗想,这陆安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要用她的时候就找不到了。灯笼也只剩下一盏了,陆信风就想自己拿着灯笼先回去,让他俩在这里等着了。可是这天刚下过雪,两个小厮都穿得不厚,这又都夜深了,惜墨咬着嘴唇冻得瑟瑟发抖,那惜英脸色也不好。
  陆信风拿过惜英手里的灯笼,让他扶着惜墨慢慢地往前走。那惜墨咬着牙走了两步便道:“小姐,让惜英先给您掌灯回前院吧,我就在这儿等着。没事的,一点都不黑。”
  陆信风奇怪地看了惜墨一眼,道:“就两步了,一会儿到了二门,自然就有人来帮忙了。”
  惜墨见陆信风这么说,便不再说什么了,继续咬着牙往前走。
  二门那儿有个小身影正在守着,陆信风仔细看了眼,是思齐。
  “小姐!”
  陆信风道:“惜墨的脚伤着了,你去叫陆安过来。”
  思齐应了声儿一溜烟地跑了,陆信风也不再理人,径自去了书房。惜英惜墨就站在门后暂时先等一会儿。
  “我劝你心思收着点。你就是脚断了她也不会看你一眼的。下回再这样,别怪我不搀着你!”惜英道。
  “你!你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什么!你就看我的笑话吧。凭什么我们就该在雪里受冻,他在那儿睡得安稳!你刚才没听见么?小姐已经疑了他了,又不是我们说与小姐的!”惜墨气得眼都红了,压低嗓子还想再说些什么,思齐就领着陆安来了。
  陆信风问那个帕子的事情,也只是忽然想起来了就随口一问。那两个小厮整日都跟着齐义忠,还以为他们知道些什么呢,见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齐义忠当时正在哭说得又含糊,她都不确定齐义忠到底说的是什么了。
  可惜第二日齐义忠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任何好转。陆信风原本以为齐义忠哭过就算了的,结果没想到居然还学着让她看冷脸了。
  齐义忠在房里也不理她,自己埋头做针线。她扶着齐义忠出去看看雪,齐义忠也就跟着出去,话也不多。她问他冷不冷,他也不做声,吓得她又只能把他扶回房里。
  这日子过得可是有些心惊胆战了。
  这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她一直觉得齐义忠是怪她陪着他的时间少了,所以就尽量抽出时间陪他,齐义忠的脸色这才好了,发火少了撒娇多了,慢慢地两人才过回原来那般样子。一直到丧期过了年节近在眼前陆父都按捺不住了,问了陆信风纳侍的事,陆信风这才知道前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那天就扶了一把惜墨,这事居然就传开了。无非是要给大家一个印象,陆信风对惜墨不似对一般人。这甚至不算造谣。他本人都没表达自己对陆信风的心思。不过在深宅大院里做到这一步他胆儿也算是够肥的。如今齐义忠不方便服侍,陆信风纳个小的是势在必行的,他先制造出这个舆论,那到时候陆父和齐义忠考虑起来,也会优先考虑他。
  陆父当时提这个事,也是想趁着新年抬个人,毕竟丧期一过陆信风又每晚都去齐义忠那里,怎么着都说不过去。原本听着些传言还以为陆信风对这个惜墨也有点意思,但是一看陆信风错愕加嫌恶的表情,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他直觉齐义忠应该清楚些,就看向齐义忠。

  第 68 章

  陆信风也看向齐义忠!真是一腔真情都喂给狗吃了!齐义忠居然点头说好!
  陆信风当即脸色的就变了。陆父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改口说自己只是随口提一提。大过年的,他可不想家里因为这种事闹得不愉快。陆信风身边没有人服侍就没有吧,那些人要笑就笑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日子齐义忠心情不好她都哄着,有时候暴躁她也都忍着,想他可能是身上不舒服连带着心情不好。可是陆父把纳侍的话一说,她转而就想到了齐义忠是从哪天开始不对的,这一联系,哪里还能不知道齐义忠在别扭什么。虽然齐义忠最近表现良好,可是保不齐就是自己默默地把思想建设都做好了,对她要纳侍的事情认命了!
  陆信风倒是希望齐义忠能闹出来,他这么自己憋着算是个怎么回事!她对他还不够好么?怀孕心情还这么郁闷,对自己对孩子好么?有什么话不能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哪里需要他这么憋着了。
  陆信风硬邦邦地告退,还狠狠地瞪了齐义忠一眼。齐义忠心口一跳,看向陆父,陆父给他做了个让他赶紧跟过去的手势,他也告退了。陆父也有些吓着了,他怎么忘了陆信风是最不喜欢这种不本分的男子的。
  齐义忠匆匆披上披风就出了陆父的屋子,天气冷,他穿得多,惜月惜雨在旁边扶着他,陆信风走得快,他跟不上,没两步孩子也跟着躁动起来。
  “大人。”齐义忠的声音不大,虚弱得差点就被风给全吹散了。但是陆信风还是停了下来。如今确实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你也跟着出来做什么?”陆信风干巴巴地问道。
  “大人。”你脸色都这么差了我还能不跟着出来?
  齐义忠走到陆信风旁边,陆信风还是给他整了整没系好的披风。
  “大人,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走走吧。”
  陆信风看着齐义忠温言软语的,不由得气全消了。她让跟着他的人都下去了,两人往梅园里走,里头梅花都开了,香得很。
  “大人,你可是恼了忠儿了?忠儿心里也是不愿的,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生气。”齐义忠又在好言好语地劝着。
  陆信风这下都不知道齐义忠是唱的哪出了,最近不管是什么问题都是她的错,她都得小心翼翼应对,齐义忠何时服过软啊!转念一想,当时那个情况,齐义忠也没法儿说不答应,她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其实呢,这到不是齐义忠被周爹爹他们洗脑了,而且陆信风起身瞪他那一眼,里头的愤怒和受伤看得他心口一滞,险些连气都喘不上来。他这些日子真没因为惜墨的事情恼陆信风,他虽然听说了,可是也只有头两天,时不时地想起会觉得“干嘛去扶他”,心里就开始不舒坦,非要摆着脸折腾得陆信风围着他团团转这才算完。可是折腾完了自己又心疼,所以气也就消了。只是每日见着惜墨那一副怀春少年的样儿,多少有些堵心。
  这些不能都对陆信风说明,不然陆信风会笑他小心眼的。
  齐义忠说完话就眼巴巴地瞅着陆信风,等她的答复。陆信风看着齐义忠的鼻子都冻得红通通地,觉得自己是脑子进水了才拉着齐义忠逛园子。大冬天都光秃秃的有什么可看的。
  “我没事生气作什么!快回去吧,别冻着了。今天一大早不是让陆安去给你买胭脂去了么,这会儿也该回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月份大了之后齐义忠也不爱动了,任陆信风牵着他回房。他上次丢人大哭那一场,也让他知道陆信风说得其实没错。陆信风这般小心翼翼地宠着他,他还这么没事找事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的。所以很多时候心里烦躁也都忍了下去,身上不太舒服也忍着。
  惜墨闹出来这事,他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内院男子有些心计也是应该的,再说哪里有女子不纳侍的啊,与其以后找个美艳刁钻有身份的,那还不如……
  直觉陆信风有些生气,他这才改了口。一般女人都不会是他妻主这个反应的,他也只当是陆信风不喜欢底下人自作主张。所以哄好了陆信风,他这才放心。抚着肚子,他也忽然觉得这个牵着自己的女子也是个小孩,喜怒都在脸上,不高兴了转身就走,也要他哄着才能气顺开心。
  天地良心!能这么觉得陆信风的,也就只有他了。
  陆信风自觉温柔体贴,这段日子忍气吞声,这是她担起了当娘的责任。她哪里敢不高兴了摆在脸上,不是这个事情太过离谱,她要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了,也不至于掉头就走了。
  陆信风扶着齐义忠回房,堂屋里几个爹爹小厮在做小衣服。陆信风也走过去看了眼,看样子这是明年的冬衣都缝好了。这些人她一开始也是不喜欢的,不过半年下来,似乎大部分被齐义忠收服好了。陆信风又看了眼手边放着一件长衫的惜墨,不动声色地朝齐义忠看了眼。
  惜英把茶奉到了陆信风的手边,陆信风接过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同少爷说。”
  齐义忠正在偷偷地揉腰,听见陆信风语气不对,抬头看,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陆信风平时不会在堂屋待这么久的,有什么事都是去卧房里说的。
  齐义忠这里就属这间堂屋还有卧房里头火旺,一般几个小厮没事了待在这里做点绣活,陆信风并不管。今天这又是怎么了。
  陆信风心里堵得慌,惜墨手里拿着的分明就是件女子的衣服。陆信风的衣物齐义忠的贴身小厮做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惜墨?齐义忠早就听说过那个传言了,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当真是把这个惜墨当自家兄弟了?
  齐义忠又撑着腰站起来,陆信风看着他那辛苦样,心里又泛起怜惜,本来的不快一瞬间就都没了。算了算了,内院的事情她不懂,从现在开始就不管了吧。
  “年前就给他找个人配出去吧。”陆信风道。
  “是。”
  “东西就都别让他经手了。这事你也别管了,我去找爹爹。”
  “是。”
  陆信风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上:“是是是,除了是还会点别的么?我真纳了他看你还是不是!”
  齐义忠语塞,真纳了惜墨,他有什么好说的?陆家是个大户,但是人丁单薄。这所谓福气,头一件不就是百子千孙么。如果陆信风想纳人进来,这满府上下肯定没一个人反对。他除了“是”,还能说点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听得外院叽叽喳喳的,原来是陆安寻来了。最近京里贵夫公子间,流行个新的东西,是周家新推出的胭脂水粉。
  这东西的来龙去脉陆信风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心里有些膈应,但是为了齐义忠高兴还是买了回来。
  璟帝罚左敏之在家闭门思过,左敏之也没闲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鼓捣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
  陆信风心里其实觉得左敏之是在家里待得无聊了想弄点化妆品自己用。
  陆信风心里想啥子先不管,反正左敏之还真的鼓捣出了些东西。她知道自己不是行家,还特意结识了周惟,要周惟同她一起搞产品开发,东西就放在周惟家里卖,她算是入股。那胭脂水粉,还有闻所未闻的唇膏唇蜜,还挺受人欢迎的,没多久就传遍了京里。特别是最近天气冷,容易皮肤干燥嘴唇干裂,她制出来的这些东西还真是有些用的。
  陆父不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陆父用的化妆品保养品同从前帝后用的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不论从原料还是工艺,都高档不少。
  所以陆信风差人问过陆父之后,就差陆安去买一些回来。陆安这次算是小赚了一笔,府里的爹爹相公小厮,都让她带。
  陆信风不放心齐义忠乱用化妆品,细细地看了一遍陆安带回来的东西。那所谓的唇蜜,还真就是蜂蜜调了花汁,也算是天然。而所谓的新款胭脂水粉其实还是周惟店里的老东西,不过是搭新名头风再出来卖而已。偶尔用用应该不成问题。齐义忠拣了两三件,剩下的就都让院子里的相公小厮领了去了。
  这下众人也都算是高兴了。陆信风看齐义忠不停地摸着肚子,又问:“累了吧。去休息会儿吧。我守着你。”
  齐义忠如今睡觉已经要人守着了,时不时地给他翻个身。自从上回他没因由大哭过那么一场之后,陆信风也反省自己,这段时间尽量陪在他身边,这才知道大着肚子的诸多不方便,随时都好言好语哄着他。她是见识过从前那些同学同事是如何闹腾的,原本很爷们儿很利落的人大半夜地给她打电话哭得稀里哗啦,直嚷着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其实也就是屁大点的事儿。齐义忠这般的,已经是乖巧懂事的了。
  陆信风只能用些极端的例子安慰自己,不然她的日子也要过不下去了。齐义忠每天都休息不好,其实她也何尝不是在苦熬着。她是可以像别人家里那样,自己住到一边去,只让下人来伺候就行了。可是丧期一过,她还是迫不及待地搬了回来。她已经错过了她孩子太多成长的过程了,再说齐义忠不方便,她也怕别人伺候得不上心。

  第 69 章

  外头又在下雪,下了一整晚刚消停会儿,又开始了。陆信风如今是不喜欢下雪的,天气太冷,齐义忠就只能一直在屋里待着,也不能常带他出去走走。
  齐义忠也只睡了小半个时辰,就撑着要起身,陆信风扶着他的腰,看着他迷迷糊糊地脚怎么都塞不进鞋子里,眼圈就有些红。陆信风蹲下去帮他把鞋穿好,扶着他去恭桶。
  齐义忠在陆信风给他系裤子时才完全清醒,问道:“还在下雪?”
  “嗯,雪都没过脚脖子了,这两天咱们就不去散步了,我扶你在屋里走走。”
  齐义忠点点头,又钻进了被窝里,让陆信风把他正在缝的小衣服拿过来。陆信风就在旁边陪着他说话。
  红儿进来换火盆,见着两人都醒着,这才说:“小姐,陆安在外头候着呢,说一会儿有贵客来。”
  陆信风头大,贵客?除了璟帝还能有谁。璟帝如今就像是疯了一般,朝堂上她看不顺眼的,就都换了下去。是啊,多少自诩清白的言官都闭嘴了,多少老顽固都称病了,疯了的人谁敢惹?
  陆信风甚至觉得自从帝后过世,璟帝胸中的那个嗜血疯狂的怪兽无人约束,就这么被放了出来。可是她心里也明白,璟帝是借着这个“疯”劲儿,把不顺眼的人全都换了。
  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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