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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离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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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听说过。”一心道长摸着下巴喃喃道,眼睛朦朦胧胧的,一张脸愈发地出尘了,“他怎么了?”
  “受伤了,在床上躺着有大半月了。”书宁一提到宁照琛的伤,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担忧之色,“出来的时候我还跟祖母说,指不定能遇着道长,向您求个护身符什么的——”她眼巴巴地看着一心道长,意图为何不言而喻。
  一心道长苦笑,想了想,还是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扔给书宁,道:“算我跟你这小姑娘投缘,这个小玩意儿你就拿去吧,自个儿戴也好,送人也好,都随你。”
  书宁接过东西仔细打量,原来是个桃木小剑,跟她的小手指头差不多大,制得倒是精巧,剑身上甚至还细细地刻了些看不懂的花纹,便是她这个外行,也觉得这玩意儿神通得很。才欲道谢,一抬头,面前却是早已没了人。小小的凉亭里头,只余了只空荡荡的酒坛子在地上……
  果然……不是凡人!
  今儿能遇到一心道长着实让书宁意外,兼着又给宁照琛求了护身符,愈发地高兴,回来的路上更是忍不住一路哼着歌儿,蹦蹦跳跳地往前走,才拐了个弯正欲继续向前,猛地瞥见面前站了个人,脚下一时没停住,狠狠地撞到了那人身上。
  那人身上硬邦邦的,倒把书宁撞得发晕,捂着额头抬头一看,正正好瞥见周子翎面无表情的俊脸,书宁顿时就傻了。
  “你你你……”书宁指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好容易缓过劲儿来,狠狠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吞了吞口水,问:“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周子翎却不答她的话,反而冷冷地问:“一心道长呢?”
  书宁歪着嘴笑,“走了。一心大师岂是那么容易见的,得要有缘分。”说罢,又朝周子翎挑了挑眉,“王爷找一心大师有事?”
  周子翎不理她,转身就走。
  书宁也不气,笑嘻嘻地撒开腿追过去。周子翎腿长,步子快,很快就把书宁抛在了后头。
  “喂——”书宁气喘吁吁地在后头喊,“王爷您不想找一心大师了么?”
  周子翎猛地停步,在原地静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犹如利刃一般在书宁身上毫不客气地肆虐了一番,见她十分不自在地哆嗦了两下,这才出声问:“你知道要如何寻他?”声音也是冷冰冰的,透着彻骨的寒意。
  “您先说找他有什么事儿吧。”书宁却丝毫不惧,瞪大眼睛和他讨价还价,见周子翎不语,她利索地一转身,口中喃喃道:“不说算了。”
  “等等——”
  听见周子翎唤住她,书宁的脸上隐隐透出些得意,抿着嘴转过身来,神气活现地朝他挑了挑眉毛。
  “本王听说一心道长擅于招魂,”周子翎仿佛想起了什么人,寒冰般的脸上似有柔色一闪而过,声音也低了下来,“我有个故人……”他话说到一半时忽地别过脸去,眼睛里仿佛亮光。
  书宁的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记,钝钝地痛。
  “你……你的那个故人,已经过世了么?”她努力地把心里的不适驱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
  周子翎艰难地点头。
  书宁叹了口气,摇头道:“那你找一心大师也没用。人死了,魂就散了,就算她的魂魄一时不散,可到底记不得前世的事,连自个儿是谁都忘了。你就算寻了一心大师来给她招魂,她也不认得你。”
  她说话时周子翎依旧别着脸,书宁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明显感觉到周子翎忽地僵硬起来。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孤孤单单的,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动也不动,浑身上下都笼在薄薄的哀伤里,让人无端地觉得心酸和悲伤。
  那个故人,想来定是他的心上人白家小姐了,书宁有些黯然。这世间事果然难两全,老天爷给了他如此尊贵的身份和无与伦比的相貌,却偏偏要夺走他的心上人,容不得他有一丝快活。
  林子里又有风来,吹得竹枝沙沙作响,茉莉花的幽香远远散开,丝丝缕缕地将书宁缠绕起来。
  这本是再美好不过的一个夏日,并不毒辣的太阳和绿意荫荫的竹林,还有凉爽的风。可书宁的心里头却一点也不痛快。
  她还想再拉着周子翎絮絮叨叨多说一会儿话,甚至想问一问他身上熏的是什么香如此好闻,可站在原地看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悄悄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如小白同学所愿,俺让周美人出场了。书宁小姑娘难得地玩儿了一回深沉^_^


☆、第十二回

  十二
  回到大殿的时候,宁老太太还在喝茶,瞥见书宁进屋,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责备和警告。书宁自知心虚,赶紧低头悄无声息地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听观主讲经。
  众人在道观里用了午饭才启程回府,回去的路上,还不等宁老太太出声责备,书宁赶紧把那桃木小剑搬出来向她邀功。
  “果真是一心大师所赐?”宁老太太既欢喜,又有些怀疑,目光炯炯地在书宁脸上打了几个圈,沉声问。
  书宁抱着宁老太太的胳膊可劲儿撒娇,“祖母您还不信我?孙女虽淘气了些,可什么时候跟您撒过慌,便是上回偷溜出去玩儿,回来还不是老老实实地交待了。那一心大师说跟孙女投缘,便把这护身符给了我,还说随便我处置。”
  宁老太太见她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握住那桃木小剑双手合什地拜了拜,一脸虔诚地道:“一心大师常年云游四海,在京里头待得极少。京城里多少达官贵人想向他求个护身符都求不到,今儿偏偏轻而易举地让你得了。”
  “那也是琛哥儿福分。”书宁乖巧地应道:“他受了那么大的罪,老天爷也要补偿他呢。”
  宁老太太叹了口气,却不再说话了。
  进皇城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侯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动。书宁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外头愈发地热闹,仿佛马车四周站了许多人。宁老太太眉头紧锁,朝马车里伺候的崔嬷嬷吩咐道:“去问问看外头出了什么事儿?”
  崔嬷嬷赶紧应声下车,不一会儿便来回报道:“回老祖宗的话,是各地的城主与藩王进京,人太多,在城门口堵住了。”
  宁老太太“哦”了一声,低头朝书宁道:“我们不着急,慢慢等。待他们都进去了,我们再回去也不迟,免得人多冲撞了哪里。”
  书宁乖巧地点头,想了想,又忍不住问:“怎么各地的城主和藩王都进京了?莫非京里有什么大事?”
  宁老太太没好气地笑道:“你一个小姑娘,管这些做什么,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跟着小桃学些女红,哪天绣个帕子给祖母,祖母就谢天谢地了。”
  书宁顿时噎住。天晓得她的手指头到底是怎么长的,旁的姑娘们捏着绣花针跟好玩儿似的,偏偏到了她手里头倒有千斤重,怎么也不听使唤,别说绣花儿,便是缝个补丁也要弄得鲜血淋漓,甚是吓人。
  见书宁噘着嘴一脸郁郁,宁老太太很是心疼,遂不再继续打击她,小声哄道:“好了好了,祖母又不是故意为难你。你不愿意学就不学了,左右将来也轮不到你去干那些活计。我们家欢儿这般聪明伶俐,不必学那些劳什子讨人欢心。”以宁欢的身份和相貌,日后何愁择不到品学出众的良婿,实不必委屈她。
  书宁见宁老太太松了口,这才换出一副欢喜的脸色,笑嘻嘻地道:“就晓得祖母最疼我。”她性子实在欢脱,陪着老太太在马车里坐了一阵,不多时便有些坐不住,屁股上仿佛扎了针,东张西望,恨不得掀开车帘子看热闹。
  宁老太太却始终不松口容她下马车,这里到底不是皇城,外头人多,且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便是身边有侍卫们护着,却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儿。
  既然老太太不许,书宁也没办法,垂头丧气地趴在车壁上发呆。崔嬷嬷见她这般,忍着笑哄她说话,小桃也乖觉,把匣子里的小点心端出来,道:“是云天观的道长送的,说是里头掺了茶汁,最是清爽可口,二小姐要不要尝些。”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书宁随手接过点心,拿起一个,却不急着塞进嘴里,反倒送到宁老太太嘴边,眨巴着眼睛道:“祖母先吃。”虽说她只是附在宁欢身上的一缕生魂,可对宁老太太却是实实在在的尊敬和孺慕,便是干了什么坏事儿,在老太太面前却还是不加隐瞒。
  于是,宁老太太将将把那糕点送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听到书宁的低语,“祖母,孙女今儿在后山遇着摄政王了。”
  “咳咳——”宁老太太险些噎着,咳了好几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把糕点咽下去,这才哭笑不得地问:“你跟王爷说话了?怎么先前没跟祖母提。”老太太说话时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书宁的脸,见她满脸沮丧,反而放下心来,笑道:“早跟你说过的,你还不听。”
  书宁不服气地扁嘴,“他那心上人都已经过世了,难不成还真守一辈子。”
  “那也轮不到你。”宁老太太毫不客气地想要打消她的念头,说着,又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声道:“你自个儿瞧瞧你才多大。再说了,我们宁家出了个太后已经够招摇的了,若是再出个摄政王妃,岂不是把我们宁府放在火上烤。你早早地死了这份心才是。”
  书宁气鼓鼓地别过脸去,不再跟老太太说话。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周子翎到底是什么感觉,兴许是像喜欢一只小猫小狗漂亮花瓶的喜欢,也兴许是融到骨子里割舍不掉的喜欢,谁知道呢。说到底,这四年来,入得了她的眼的,也不过是周子翎一个罢了。
  祖孙二人都拧着不说话,马车忽地一动,崔嬷嬷小声提醒,“老太太当心,外头人差不多散了,该回府了。”
  书宁偷瞥了宁老太太一眼,悄悄凑到车壁,趁人不注意掀起车窗帘子的一个角,探头探脑地想看热闹。老太太眼睛眨了眨,终于还是没有出声喝止。
  入了皇城,街上人依旧热闹,人多马多,那些入京的城主和藩王们还在路上走着,兴许遇着了熟人,大声地说笑。随行的还有许多侍卫和女史,衣着装扮与京里有些不同,书宁眼尖,瞥见前头马背上坐着的那个红衣女子有些眼熟,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总算想了起来——那不就是半个月前遇着周子翎时他身边的那个绿衣女子!
  她今儿换了身大红色的劲装,头发全都扎起来,只用一顶玉冠束住,脸上也没有脂粉的痕迹,显得潇洒又利索。便是书宁实在不喜欢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妆扮实在好看。只不过,她怎么会跟入京的城主和藩王们走在一起?
  书宁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外头,一旁的宁老太太实在看不过去了,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小声责备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这性子倒比小子还野,再这么下去,日后谁敢娶你。”
  崔嬷嬷笑道:“二小姐心思单纯,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不必忧心。”说话时,顺着书宁的目光朝外头瞥了一眼,口中“咦——”了一声,低声喃喃道:“这可不是南州城的兵马?”
  “崔——崔翔安?”书宁很快想起了这个名字,又好奇地把脑袋再朝外头探,“是最前头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吗?倒是年轻!”
  队伍最前头的黑色大马上坐着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人,他五官比宁照琛和周子翎都显得硬朗,皮肤略黑,眉目间有傲然之色,让人觉得不大好接近。
  这就是而今的南州城主崔翔安?书宁皱起眉头,她想起那日在东来楼听到的传言,有人说前头的城主崔玮君就死在他手里,她先前还觉得深有道理,可而今瞧着,却又觉得这崔翔安虽有些傲慢,却实在不像背地里下黑手的人。
  “我听人说,前头的城主就是他害的?”书宁试探地问。
  宁老太太顿时沉下脸,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混账话,那崔玮君是崔家小娃儿的亲姐姐,血浓于水呢,四年前玮君出事那会儿,崔家小娃儿才十六岁,哭都还来不及,他怎会下如此毒手。”
  书宁多少听出些意思来了,讶然问:“祖母您认得他们?”
  宁老太太沉沉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却并未回话。书宁又去看崔嬷嬷,眨巴着眼睛作询问状。崔嬷嬷看了老太太一眼,见她没有阻止,才小声道:“老太太与崔家有亲呢,崔家大太太是老太太嫡亲的外甥女,只是嫁得远,来往得少。后来各地藩王和城主势大,先帝三番两次欲削藩,京里头闹得沸沸扬扬的,姑奶奶拍连累了府里,便断了往来。”
  原来竟是亲戚!书宁又盯着崔翔安狠狠看了几眼,努力地想从他脸上找出与宁老太太相像的痕迹,却无果。她正看得仔细,忽闻破风之声迎面而来,险险侧开,一支长箭“嗖——”地一声钉在了车窗边上,直震得马车“砰——”地一声闷响。
  “有刺客——”外头有人高呼,尔后是一片嘈杂的叫嚷声,脚步声,兵刃交加声。马车里众人顿时吓得一脸煞白……
  回到宁府时天色已黯,除了书宁精神尚好,其余众人俱是一脸苍白。书宁把老太太送回主屋歇下后,赶紧去宁照琛院子里给他献宝,也不让下人通传,旋风一般地冲进了屋。
  “琛哥儿,你瞧瞧我给你求——”她砰地推开们,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宁照琛猛地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她,面上略显慌乱。
  这是干了什么坏事儿如此心虚?书宁心下疑惑,皱起眉头吸了吸鼻子,又左右看了看,果然瞅见书桌边的瓷坛子里还有余烟袅袅。
  “你把什么东西烧了?”书宁大步踱到书桌边盯着坛子里看了半晌,里头的纸张早已化作的灰烬,但她却从灰烬中依稀辨认出上头精致的线条——他竟把那本春宫册子给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得晚了,晚上被同事拉出去吃饭,结果吃完了又被拉去洗头,弄到十点多才回来。幸好今天中午把稿子写好了,晚上只稍稍修了一下,不然今天还没得更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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