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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威武霸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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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一家还厚颜无耻地死赖着我们,小叔那么大个人了,不仅一事无成,还镇日只知道吃喝嫖赌。

    我一直知道,我们侯府表面看着风光,实则早已只剩一个空壳子了!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

    这事莫小蝶也听辛夷说过。

    莫小蝶瞧着这个世界的民风民俗有点像她那个世界的宋朝,底下的人喊皇帝,喜欢用官家这个词。

    南平候当初是官家的救命恩人,官家自然不会亏待他,不但封了他爵位,还赏赐了黄金万两和十余箱金银珠宝,以及这一座侯府。

    最开始,官家也是想提拔提拔这个恩人的,大手一挥给他寻了不少职位,然而南平候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文官吧,大字不识一个,武官吧,让他去打架组建一个草台班子还行,排兵布阵正儿八经地管理军队什么的统统不会。

    官家简直看傻了眼,实在不想承认这货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悲催的是,他确实是。

    最后官家被逼无奈,把他编入了自己皇城的禁卫军中,让他做了个步兵小头领,原本想着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总没事了吧,顶多就是让真正做事的殿前司指挥使多操心操心。

    偏偏南平候一股子小市民的虚荣市侩,不但没有自知之明,还时常以官家的救命恩人自居,谁都不放在眼里,做了这个小头领后自觉被看低了,那是一肚子不服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皇宫当值时还冲撞了不少官员,投诉他的折子顿时像雪花一般刷刷刷地往官家桌子上递,官家被气得脑壳疼。

    马蛋早知道当初死了算了。

    后来某一次早朝,有御史大夫受不了当场拉了南平候出来批斗,南平候火气一上来,竟然在朝堂上就和他打了起来。

    官家自然是满肚子火气,然而火着火着他心底一亮,赶紧趁着这个机会革了他的职,一脸慈祥地让他先回家冷静一段时间。

    这冷静着冷静着,就冷静了十几年。

    南平候最开始的洋洋得意意气风发,也被襄阳城一众权贵的冷眼和官家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敷衍冷淡打压没了,现在整个人是低调沉稳了不少,只是内里本质不变。

    而且他再怎么改变也没用了,侯府的没落已经成为事实。

    魏子清仿佛一下子开了话匣子,忍不住继续倾倒这些年的苦楚:“郭氏那女人一向看我们姐弟不顺眼,当初我出嫁,她草草地把我的婚事办了。

    她说母亲的嫁妆,在当初父亲组建队伍抵御外敌时已经全部拿出来用了,这事康娘说过,所以后来她只给我备下了二十台嫁妆,我竟还觉得已经算难得……”

    林少安脸色猛地一变,魏子清察觉了,立刻投给他一个问询的眼神。

    林少安微微皱眉,脸色复杂道:“姑姑嫁妆的事,我听阿爹和大伯说过。当初姑父只是个市井混混,一无所有,姑姑不知道看上了他哪里,死活要嫁他,祖父祖母拗不过,丢下一句你以后不要后悔,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姑姑嫁了。

    十五年前他要组建队伍参战的时候,姑姑拿出了全部嫁妆,给他买马买兵器买粮草,当时祖父祖母虽然不赞同,但觉得那好歹是为国御敌,姑父也算有点追求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阿爹和大伯一直知道,姑姑的嫁妆早就没了,所以……”

    他顿了顿,看着脸色煞白的魏子清叹了口气道:“表姐当初出嫁,阿爹和大伯遣人给表姐添了十台嫁妆……还有子宜出嫁的时候,阿爹和大伯想着她是嫁到皇家,排场必不可少,当时是给她添了二十台嫁妆……”

    魏子清身子微晃,林少安赶紧把她扶住,懊恼道:“表姐,没事吧?抱歉,我不该现在跟你说这些。”

    魏子清默默地流着泪,眼中一片冷厉,咬牙道:“那群混账!不管是我还是子宜,当初的嫁妆单子上,可完全没有说到舅舅们添妆的事!

    而且子宜出嫁时,虽然有六十台嫁妆,但康娘在信中说,这些嫁妆有一半是长公主府下聘时的聘礼。

    长公主虽然知晓这件事,但为了长公主府的名声,只当不知道,还特意嘱咐人不要声张。”

    莫小蝶听得也是眉头紧皱,这天底下如南平候夫妇一般厚颜无耻的人,怕是绝无仅有。

    把人家舅舅添的妆当成自己出的便算了,自己也不多补上一些,扣掉林氏娘家人的添妆,他们出的嫁妆少得可怜!

    这女儿嫁得也忒便宜了。

    难怪长公主府的人这么看不起魏子宜,本来六十台嫁妆对于嫁入皇家来说已经算寒酸,但想着魏子宜是高嫁,吃瓜群众也不会说什么,谁知道连这嫁妆也是东拼西凑来的呢!

    莫小蝶看到魏子清这模样,便知道她对侯府的心,是彻底冷了。

    若说魏子清对这个候府还抱有一丝希望,是因为南平候这个亲爹。

    但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管南平候是不是知晓他们的难处,也足以让魏子清寒心。

    若他是知晓的,只能说他完全不把他们姐弟当一回事。

    若是不知晓,也足以看出他对他们姐弟的漠视了。

    林少安眉头紧皱,果断道:“这事,我必须回去告知阿爹和大伯,再这样下去,子宜和轩儿会被毁了的!”

    魏子清接过身边侍婢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不行,大舅和二舅已经为我们姐弟三人做了许多,我只怕父亲和郭氏再拿我们挟制大舅二舅,让他们给侯府送钱。

    何况他们远在渝州,也做不了什么,跟他们说了,只是让他们担心。”

    林少安却摇了摇头道:“表姐,这事瞒不久的,你可知道,我这回来襄阳城,还有一个任务。”

 第16章 正义不会缺席

    夹在几个大人中间的粉衣娃娃听不懂大人的话,看到阿娘哭了又急又担心,只能拼命踮着脚,仰着小脑袋巴巴地看着她。

    林少安一低头便看到了这粉衣娃娃惹人怜的小模样,不禁笑笑,一俯身把她抱了起来,道:“我此番过来,还要在襄阳城置办一座宅子。

    我大哥,也就是你们大表哥要参加明年的春闱,过两个月便要来襄阳城备考了。

    本来大哥三年前便过了渝州的发解试,谁料天意弄人,祖母在那时去了,大哥要留在渝州守孝,省试又是三年一回,大哥只能参加明年的。

    之所以提前大半年过来,一是想让大哥提前熟悉一下环境,二是大伯也想趁这个机会看能不能把生意做到襄阳城来。

    你们也知道襄阳城簪缨满路,朱紫盈街,没有好的点子或人脉,要在襄阳城立足就是白日做梦。我们林家一直在渝州一带做生意,人脉是没有的,只能想想看有没有一些好点子,单做药堂生意只怕拼不过襄阳城本地的药堂。

    所以到时候我会与大哥一起过来,看看商机。”

    大夏朝每三年开一次恩科,分为三级制,学子要先过了在秋季举行的各州的发解试,才能在明年春天到襄阳城参加礼部举行的省试。

    所以发解试也叫秋闱,省试叫春闱。

    过了春闱后,还要在同年参加官家亲自主持的殿试,这三场考试都过了,才算考上了。

    魏子清听了,握住了粉衣娃娃要摸她脸蛋的小手,又喜又忧,“可是真的?你们以后可能会在襄阳城立足?”

    林少安笑着点点头,“是,如果能成功,以后林家也可以作为你们三姐弟的一个倚靠。表姐可能忘了,大伯一向脾气暴躁,若是让他知道你们三姐弟在侯府过的是这般日子,只怕要直接提着菜刀找上门来!”

    便是一直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魏承轩也忍不住偷瞄了林少安一眼,眼里透出喜悦和期待。

    莫小蝶却眯了眯眼。

    便是林家当真能在襄阳城立足,也不可能给她和魏承轩很多帮助,还可能会反过来,被南平候夫妇以他们为理由压榨。

    如果他们不够强大,谁也无法帮到他们!

    莫小蝶一向担任的都是压榨人的角色,处于这种被压榨的处境,她一时很不适应,还十分不爽。

    魏子清兴奋过后,也很快想到了现实,眼眸微黯道:“抱歉,我们姐弟三人无法帮到你们,还可能会拖你们后腿。”

    林少安哈哈一笑,道:“表姐莫过于自责,听说表姐夫此番入了翰林院?我有一个入了翰林院的表姐夫,可是大大的荣耀!

    在翰林院任职可是实实在在的天子近臣,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得官家重用。

    大哥知道了,只怕前脚刚到襄阳城,后脚便要到表姐夫府上拜访。”

    提起自己夫君,魏子清暂时放下了候府的烦心事,脸一红嗔道:“你表姐夫只是个小小的编修!这话在外头可不能乱说,被人听到不是小事!”

    林少安又是爽朗一笑道:“我晓得的,表姐不用那么焦急。”

    几人正说着话,一直在亭子外看守的辛夷突然压低声音道:“大娘子,二娘子,有人过来了。”

    她话音刚落,桥上众人便见树影掩映的石子路尽头,出现了一个高挑玲珑的身影。

    那人一直走到他们面前,福了福身子道:“二郎君,大娘子,二娘子,林郎君。”

    随即看向莫小蝶,嘴角轻扯道:“二娘子,老夫人有请。”

    莫小蝶微微挑眉,敢情她还成明星了,赶完这个场赶那个场。

    她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魏子清已是柳眉一竖,声音微冷道:“祖母难道不知晓,今天我与林郎君来了?”

    魏子清一到侯府就去拜见了魏老太太,魏老太太自然是知晓的。

    那侍婢福了福身子,敷衍道:“这点奴婢不知道呢。”

    这态度明摆着不把魏子清和林少安看在眼里,莫小蝶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走这一趟了。

    莫小蝶心里啧啧两声,眼底微现冷意。

    明摆着来者不善。

    为了那一件破事,这是全世界都要来讨伐她的节奏了。

    魏子清脸上微现怒容,但忍住了,冷声道:“那你先在一旁候着,我与二娘子四年没见,还有些事要说。”

    那侍婢一愣,一脸不情愿地刚要说什么,魏子清便转头唤道:“丁香,领她先到一旁坐坐。

    我虽然出嫁了,但还是侯府的大娘子,叔母身边的人还是不好怠慢的!”

    那侍婢见魏子清拿出侯府大娘子的身份压她,且竟然还记得她是二夫人身边的人,不禁脸色微变。

    见丁香已经示意她跟她走,终是在心里轻哼一声,一脸不屑地跟着她到一旁去了。

    说什么侯府大娘子,谁不知道在这侯府,真正能做主的是谁!

    更别提她早已经出嫁了,出嫁的女儿插手娘家事,呸,还要不要点脸了!

    见那侍婢走远了,魏子清一把拉住魏子宜的手,把她拉进了凉亭。

    见她脸色不对,莫小蝶想了想,道:“那侍婢,是叔母的人?”

    原本心情沉重的魏子清见莫小蝶一脸淡定的模样,微微一愣,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你这丫头能不能给我长点心?叔母不会主动插手大房的事,但她一向听郭氏的话,她的人现在出现在这里,要你去见祖母,还不知道到那边后有什么在等着你呢!”

    莫小蝶不禁觉得好笑,魏子清私底下还能规规矩矩地叫候府的二夫人叔母,对郭氏却从来直呼其名,不愿意喊她一声母亲,想来是对郭氏的恨意已经超越了她自小学习的礼仪礼教。

    这女子爱恨分明,她喜欢。

    魏子清见莫小蝶这时候竟然还笑得起来,气得一拧她的手臂,道:“你给我认真点!方才我和少安一同去给你求情,少安为了你,还送了一尊玉菩萨和一套红宝石首饰给父亲和郭氏,这才换了你出来,没想到这会儿,郭氏又在背后搞小动作了。”

    莫小蝶算理清这其中的关系了,嘴角微扬,道:“不过是提早把我放了出来,意难平罢了,又想收下表兄的人情又觉得放了我不甘心,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魏子清微微一愣,看着莫小蝶嘴角微冷的弧度,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妹,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也走了过来的林少安皱眉担忧道:“现在可怎么办好?若是让子宜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

    莫小蝶笑笑,道:“表哥,你要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林少安一愣,这是什么话?

    莫小蝶随即看向表情复杂的魏子清,笑道:“大姐,你放心,我不会再让自己被欺负,他们就是想欺负我,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

    魏承轩挤到莫小蝶身边,笑嘻嘻道:“那是,现在的二姐可粗暴……哎哟,不是,可厉害了。”

    魏承轩捂着遭到了攻击的额头,赶紧远离了莫小蝶几步,眼泪汪汪一脸委屈,小小声道:“明明就是粗暴。”

    莫小蝶瞪了这小子一眼,一扬眉,道:“辛夷,去请侯爷和夫人。

    叫我过去也好,我这里刚好有几笔账,要跟他们好好清算清算!”

 第17章 跪的理由

    莫小蝶自认性子算随和,感情上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时候,但方才听了那么多极品事,便是她也被膈应到了。

    现在这种束手束脚的生活,果然不适合她。

    一路随着来传话的侍婢走到了高照堂正堂,只见主座上坐着一个干瘪黑瘦的老妇人,穿着一身暗紫色松鹤金丝暗纹袍服,一头银发梳成了大盘髻,上头插满珠翠,看起来沉甸甸的。

    十根手指有一半以上带了各种戒指和指甲套,脖子上还垂着一串金灿灿的链子,被门外照进来的阳光一折射,莫小蝶不禁眯了眯眼。

    真珠光宝气啊……古代暴发户既视感。

    这些金啊银的加起来得有一吨重吧,这老人家还能走得动路吗?

    老妇人的左下角坐着一个身着黛蓝色交领山茶花彩绘纹饰襦裙,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妇人,见到莫小蝶进来,她脸上露出明显的不屑神情,看了她一眼,便低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想来这便是魏子清口中的叔母梅氏了。

    莫小蝶收回视线,走到老妇人面前,福了福身子,“孙女见过祖母……”

    “你这孽障!给我跪下!”

    魏老太太忽然猛地拍了拍桌子,打断了莫小蝶的话。

    早有心理准备的莫小蝶一脸淡定,只是暗暗地望了望天。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已经听了无数遍孽障了,他们就没有其他骂人的词?她都听厌倦了。

    她直起身子,看着老妇人微微笑道:“不知道祖母为何让孙女跪下?”

    魏老太太眼珠子一瞪,以为自己听错了。

    端着茶杯的梅氏也微微一顿,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莫小蝶。

    果然像大嫂说的,这小贱人变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闹出那样一件丑事被赶了回来,就更该夹着尾巴做人。

    哼,她今天就发发善心,好好让她回忆回忆在侯府生活的规矩!

    老妇人看着莫小蝶那直视着她的眼神,只觉得那坦然淡定的眼神刺眼得紧,忍不住火冒三丈,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却一时没有注意力道疼得她差点跳起来,捧着手哎哟了半天,怒道:“你这孽障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跪?你才嫁过去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偷汉子了?你不要脸我们侯府还要呢!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被抓去浸猪笼!”

    一旁的梅氏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阿娘这一急又露出乡下带出来的粗鄙气了,瞧瞧这话被人听到了,像话吗?

    他们侯府的人,就没几个能带出去的!

    之前她也不懂,到了襄阳城后才发现,那些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一举一动好看得就像天上的仙人下凡似的,说的话都透着一股子高贵典雅的劲,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比别人香。

    她觉得自己过去简直就是生活在猪圈里,粗鄙不堪,这好不容易做了上等人,她一定不能让她的儿女回到自己过去的生活中。

    原本以为这小贱人嫁去了长公主府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虽然不甘心,也暗暗期盼着,这样一来,她的子艾能趁机攀到一户更好的人家,她的临儿以后考上科举,能有长公主府做倚靠。

    谁知道这作孽的,毁了自己不算,还要来毁她的儿女!

    大嫂再不堪,也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夫人,背靠着郭家,只有她什么都没有,当初要不是大嫂,她早就被那自以为大哥当了侯爷自己也要升天的混账男人休了!

    现如今,她只能像过去一般紧紧攀附着大嫂,只有这样,她的一双儿女以后才会有出路!

    这老太婆平时就最好倚老卖老,她不过在她面前哭诉了几声,说以后襄阳城的人只怕更看不起他们候府,这老太婆果然炸毛了。

    梅氏连忙装模作样地用帕子掩住嘴,轻咳了一声,威胁地看了莫小蝶一眼。

    莫小蝶却只是笑笑,腰杆站得更笔直了,“如果是为了孙女被休回侯府的事,孙女不能跪!”

    梅氏的脸色顿时一黑。

    魏老太太气得那一脸褶子都扭曲了,猛地跳了起来怒吼,“你说什么!”

    看来老人家身体不错啊,负着重行动还那么灵敏,比她以前很多手下强多了。

    莫小蝶眉毛微挑,道:“祖母,孙女已经跪了魏家的列祖列宗,便是有再大的错,也已经悔过了。

    莫非祖母觉得,您比魏家的列祖列宗更重要?”

    没想到魏子宜竟说出这么一段歪理,这理虽然歪,她们却一时挑不出错来,魏老太太和梅氏都愣然了一瞬。

    魏老太太心里一急,竟直接耍起赖来,“你这死丫头!我叫你跪你就跪!我可是你祖母!”

    莫小蝶:“孙女不跪。”

    “跪下!”

    “不跪。”

    “跪下!”

    “不跪。”

    魏老太太只觉得自己的心头血都要喷出来了,伸出右手无名指,用那金光闪闪的尖细指甲套抖啊抖地指着莫小蝶,要不是怕弄脏了自己的指甲套,她还真的要抓上去了。

    自打来了襄阳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她!从来没有!

    这死丫头,是她上天了,还是她以为她拿不动锄头了?!

    梅氏看着这一老一小一来一回的,简直看傻了眼,这魏子宜变得也太厉害了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男人粗哑嘹亮的嗓音,仿佛一声惊雷打破了正堂的沉闷,“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南平候和郭氏大步走了进来,见到魏子宜,南平候下意识地眼眸一瞪,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短期内见到这孽障,他只怕整个人都要不好。

    郭氏暗暗地和梅氏交换了个眼神,皱眉看着莫小蝶。

    这小贱人现在果然棘手得很,没以前好掌控了。

    辛夷见莫小蝶身姿笔挺地站在大堂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自觉站在了最后头。

    魏老太太没想到南平候突然过来了,愣了愣,反应过来立刻恨声告状:“均儿,你瞧瞧,你瞧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死丫头!连我都敢忤逆了!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南平候刚来,没闹清楚目前的情况,但他本来对这个女儿就满肚子意见,现在听自己老娘这么一说,立刻火道:“你这孽障,那可是你祖母!给我跪下!”

    魏老太太哼声道:“你瞧着吧!这孽障是不可能跪的……”

    莫小蝶噗通一声跪下了。

    魏老太太刚压下去的那口血瞬间又要吐出来。

    莫小蝶没看魏老太太,抬起头直视着南平候,一字一句道:“父亲,祖母因为女儿昨天被休回侯府的事,要女儿罚跪。”

    便是跪下了,她的腰杆依然挺得笔直,说出口的话铿锵有力。

    在场之人顿时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那个跪着的女子才是满身正气,其他人都是各怀心思的小人。

    南平候眉头一皱,胡子一抖,刚想说你就该跪!做下那等没脸没皮的事情跪上一整天都活该!

    莫小蝶却紧接着道:“但您昨天已经打了女儿一巴掌,随即女儿去祠堂跪了一天一夜,方才表哥与我说,为了替我说情,他给父亲和母亲送了一尊玉菩萨和一整套红宝石首饰,父亲母亲收下了。

    女儿就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所以方才祖母让女儿下跪,女儿不愿意。”

    南平候一愣,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玉菩萨和红宝石首饰时,他眼神飘忽了一下,有些尴尬。

    他当时确实是跟林少安说,会立刻放了这孽障来着。

    郭氏的脸色也不自然起来,狠狠地瞪着莫小蝶。

    这小贱人,竟然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这是在暗示什么?

    莫小蝶顿了顿,表情平静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所以父亲也觉得,女儿受的惩罚还不够,还需要继续下跪吗?”

    便是南平候脸皮再厚,在刚刚收了人家好处的当口,也无法立刻做出出尔反尔的事,何况那林少安还在府里呢!

    他也是不明白,怎么这孽障刚出祠堂,就被自家老娘叫过来了,她最近不是学着襄阳城里那些世族老太太静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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