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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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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太爷摆了摆手;挑开车帘往里看了看;只一眼也让他看得难受。他也知道同时失去两个亲人对她会有多难受;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对于沈依依他还真没有多少感情;现在他只是希望能赶快到了普华寺;把释空的舍利子送去;陛下早已经安排人给释空塑造金身;同时把这个差事落到他们韩家;这也算是很是看重了。
到了普华寺;一应事宜早有人打点了;韩老太太把舍利奉上后;韩老太爷就打算带她离开;她现在的状态应该去散散心;再看着这些伤心地对她来说也不算太好。
可是;却不想韩老太太执意留下;还提出要去释空的禅房看看。
韩老太太一个人进去;把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释空的房间里有着淡淡的檀香味;干净的房间;东西摆放整齐;桌案上除了一只香炉;还有就只剩下无数的佛经了。
韩老太太再也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弟弟去了;连依依也……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自作主张让释空收留沈依依;也不会有这些事。
正哭着;忽然感觉到有人摇着她的手臂;抬起泪眼看去;却见到一个小沙弥;静禅对韩老太太道:“老夫人不要哭了。”
她认得静禅;他是一直跟随着释空的小沙弥;而此刻;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静禅连忙掏出手巾递给韩老太太;“师傅说如果有一日他圆寂后;韩老太太一定会来他禅房看看的;师傅吩咐让我等着。”
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师傅嘱咐弟子亲自交给您的;对了还有这个。”他说着跑到书柜那里抱出来一个锦盒;“这是师傅吩咐的;让我把这个也交给您;师傅说您看了信函就就知道。”
静禅说完说了句佛语便退下。韩老太太打开锦盒却发现锦盒里面放的是很多银票足足有好几百万两;还有无数的房契地契田契。
这些东西;她可是知道的;曾经都是相国府的所有家当;虽然释空出家;可是这些产业他也还是交托给相国府的亲信打理着。
韩老太太连忙打开信函;除了释空特意交代要把这些东西都留给沈依依之外;他竟然还说了一个秘密……
韩老太太震惊不已!她看着那信函;里面的字迹的的确确是释空的;可是;这里面说的事;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而她之前一直都想不通释空身为相国唯一的儿子为何会出家;现在她总算明白了!原来他出家竟然是为了守着这么一个秘密!
如果今日不是看到这封信函;估计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家族竟然会与传闻中的那些事情有关;可是那些传说;她向来都不当真;更加不知其中之事。
她豁然转身;却不想碰到身后书柜;她一转头;看到释空书柜里的藏书种类却是包罗万象。她忽然抽出其中一本;翻阅起来;这书想来也是释空经常翻阅的;上面很多地方还做了标示。
当她翻阅完整本书后;她猛地坐在椅子上;“数百年前坍塌的古城遗址竟然真的就在玉川城?竟然真是雪族人?难道依依前往玉川城乃是天意?”
浙北边境高昌县内;聂小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却无法开口去询问沈依依的事情;左亭衣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切勿靠近的寒气。
可是;这边的情况;他不得不低声说道:“轩辕玉川约了雍朝的人今晚见面;估计他现在还不知道雍朝的使者是四殿下。”
“今晚?什么地方?”
左亭衣与聂小楼坐在另外一件包间;在旁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圆形的孔洞;对面的话正通过这个孔洞传过来。
这家酒店背后的东家正是聂小楼;他一早就让人安排妥当;他和左亭衣只需要在坐在这里就能把一墙之隔的消息听个清清楚楚。
玉川王先到一步;他正与轩辕羽溪说道:“你说雍朝来的是什么人?”
“是苏玉衡公子。据说他现在乃是雍帝跟前的红人。”
“既然如此;看来雍帝的野心也是不小;一会儿好好试探;看看这个所谓的红人是否真的能做主!别忘了;我们将所有身家性命全都压在这上面;若是一个不留神;所有一切都毁了!”
“孩儿明白。”
“还有;慕述锦那边是什么情况。”
“监视的人回报说;他这两日都是一个人在房中;客栈里也没有可疑之人。对方可是大月王朝的杀神将军;他到这来的目的;孩儿着实想不通。”
“你也知道他是杀神;一定要小心提防他。我敢肯定;如果不出意外;他的目的也许真和苏玉衡一样。有些事得权益行事;反正商朝我们的待不下去了;轩辕云霄一早就有杀我之心;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两人正说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父子两人顿时噤声;目光全都看向门口处。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三长四短的敲门暗号;轩辕羽溪与父亲对视一眼;这才对着外面说了一声;“进来!”
声音落;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人身穿风帽披风站在门口处;他向里跨进一步;这么一抬手;风帽垂落;露出一张气度清华的脸来;来人看着屋子里的父子二人;淡淡一笑眉目如星。
只一眼;轩辕玉川眸中寒芒大盛!浑身上下;杀气顿时激荡开来……
第一百四十八章 雪族大祭司
沈依依这一路行来;见到了无数雪族之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是在见到她时;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见到她的无比震惊后跪下行上最虔诚的礼仪。
直到桑桃带着她来到雪族族群的中心。
这个地方虽然名为雪域;可是这里积雪倒也不算是很厚;微风拂面;倒有几分春天来临的错觉。
桑桃解释说道:“现在七月;快到八月了;到了八月后;积雪就会全部消融;到时候就到了农耕的季节;九月一过;十月后就又要大雪封山;所以;我们就算去祭祀塔也只能是每年这个时候。”
她看了沈依依一眼;眼中带着庆幸:“幸好您来的是这个时候;否则再过几个月那条暗河就全都冻住了;大雪也会把那个溶洞给封住。”
难怪那里纵然放着他们的大祭祀;但也只能每年却打扫一次。
此时两人到了一座木屋里;桑桃给沈依依到了热水;却不见了桑木。
房间里只有她们二人;沈依依晴了清嗓子;道:“桑桃;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吧。”这一路行来;沈依依也发现了桑桃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孩;她能在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疑问也会在第一时间为自己解释清楚。可是偏偏都到了这里;她却好像故意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桑桃笑了笑;坐在沈依依对面;自己捧着一杯热水喝了一口;好像在思索着说辞;“我也不瞒着大姑娘你了。你和大祭司长得一模一样;又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密道里;还能机缘巧合的穿上大祭司的衣服;这一切都是天意。”
桑桃想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连忙起身跑到旁边特意取来一张画卷;画卷里画着一个女人的画像;和沈依依很是相似;她知道这是那大祭司的画。
“这里;每个雪族人家里都有一张大祭司的画像用来祈福的。”桑桃小心翼翼的把画卷卷好放好重新来到沈依依面前。
“大祭司司月去世数百年;我们雪族人从古城坍塌后;就一直避世在这里;时代的祭司都是代代相传的;可是直到上一代大祭司在参拜司月娘娘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说道这里;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桑木的声音响起:“桑桃;我带长老来了。”
沈依依和桑桃起身;就见到外面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头往里走来;他在见到沈依依的一瞬间;眼底蓦的震动;“大祭司!”
桑木提醒道:“长老;这位是沈大姑娘!”
长老也回神过来;他围着沈依依前前后后的看;又落在她身上的衣裙;“像!实在是太像了!”
被这么肆无忌惮的看;沈依依脸上可没有好脸色的。她刻意回身;与那老头对视一眼;老头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哪有男子这样打量一个姑娘的。
桑桃连忙打圆场道:“长老;你和大姑娘好好聊聊;我和哥哥先出去了。”
长老这才收回震惊;对着沈依依歉声说道:“大姑娘抱歉;老头子方才失礼了。”
沈依依略微点点头。“长老;沈某冒昧到访;该道歉的人是我才是。”沈依依说着起身微微躬身;却在瞬间后直入正题;“只是我这一路行来;无数人对着我跪拜行礼;不知道长老能否告知实情?”
长老扫过她身上的衣裙道:“大姑娘能从外面来;想必见过那条密道;以及高台上的司月大祭司了吧。”
沈依依点点头。
“若要与姑娘释疑;事情还需从很多年前说起……”
长老倒不隐瞒;把整个雪族人的来历一一详诉这本是九域的那场大混战之前的事。
“古城坍塌后;大祭司司月带着所有人逃了出来;后来;没过多久;整个九域发生了大混战;因为城毁之后;我族人所剩不多;又不甘心成为别国的奴役;所以司月大祭司决定避世不出。”
这些事与之前桑桃说的一致。沈依依听到此处微微点头。
长老接着说道:“后来;雪族人避而不出;直到尘世间再也没有与雪族有关的所有消息。”
难怪;沈依依翻阅过无数的书籍;大约也知道九域所有的国度;却不想在历史的洪流中还有这么一个避世不出的族群。
可是沈依依还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个雪族最高的掌权者便是大祭司;可是现在整个雪族中并没有大祭司。否则;在她来的这一路中;看到众人眼中的震惊;还有人对着她大喊:“大祭司总算回来了!”
她委婉的说起这一点时;长老叹一口气道:“不瞒您所;我们族中每一代的大祭司都是传给女儿的。而每一代大祭司一生都只会生下一个女儿。”
这倒是与沈依依所知的知识体系完全不同了。
“可是;在八十前前;大祭司由司画担任;她在一次祭拜司月大祭司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沈依依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叫做司画的大祭司接着这个机会出逃了。每一任祭司都是姑娘;虽然掌管高位;可是这么多年来;祭司的大权早就被七大长老给瓜分了;甚至连祭司的夫婿都不能由自己做主了;而是由长老意属者来绝对。
而司画接着机会逃走再正常不过了。
沈依依倒是有些佩服那个叫司画的人;行事果决。
“因为这样;从司画大祭司后再也没人担任了。”
“那你们查到她去了哪里了吗?”
桑长老摇了摇头;“金长老那边派人去找过;可是好像他们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沈依依一愣之后忍住笑;敢情是没找到路啊;要是找到了那不是非得把人抓回来么。不过她却注意到桑长老在说起金长老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
“金长老没能找到;那桑长老您应该有所所获吧。”
这下换做桑长老一愣了。大祭司大权旁落后;被七位长老瓜分;说白了;就是雪族下的七个分支的领头人想要各自为王;以前还有大祭司这个名号当做傀儡;可是司画一走;雪族并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团结;而是分散在雪域的各方。
沈依依猜得没错;要是能找到出去的地方;或许有些人就会不甘心屈居在这么小的一片天地之内。
不过她看向桑长老;想到桑桃桑木对自己的态度;她可以肯定;桑长老一族应该还算是大祭司的亲信了。
否则桑长老在知道出去的路之后却没有告诉其他人。又或者;司画能这么容易逃出去;他应该在背后出了力的。
“大姑娘果然聪明!不错;他们没人能出去;却不代表没有路。”在聪明人面前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况且桑长老需要沈依依;观察一个人;最彻底的就是看对方的眼睛;从眼能够看到心里。
桑长老一早就看出沈依依不同于人;在她的眼中有一种坚毅;在她的身上还有杀气。桑木也是一早就把这一路的一切告诉了桑长老;现在他更加能确定;如果有谁能帮助他们;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面前这个叫做沈依依的姑娘。
有些事他无谓隐瞒;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他与沈依依双眸对视的那一眼;他知道这些事就算自己不说;对方也能查个清清楚楚。
“司画大祭司的确是我们帮忙送她出去的。”桑长老说道:“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司画的孩子就真的成为了金长老的傀儡。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出去;可是;如果他真的出去了;一定会害了整个雪族。”
从他的言语中;沈依依感觉到桑长老对司画一定有另外的感情。
“所以你帮她逃走后;也一定知道她的去向了。”
桑长老摇了摇头;“如果我们继续关注她;迟早也会被金长老等人知道;所以看到她安全的出去后;我们只知道她去往了京都。”
“商朝京城?”
“正是;后来我还听说她嫁人了;过得很好……”估计是得知自己心爱之人嫁人了这才心灰意冷吧。
说道这里;桑长老嗅了嗅;闻到一丝极淡的血腥味;他扭头对沈依依道:“大姑娘你受伤了?”
没想到他鼻子这么灵;沈依依没有否认;“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桑长老因为想起往事;又想到那个明眸善睐的姑娘;情绪有些波动;他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方道:“时间还长;大姑娘不若先歇着;明日我再来找姑娘。”
说罢也不等沈依依是否同意匆匆告辞了。
这来去一阵风的;沈依依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坐下慢慢消化她这短短时间所得的消息。
既然桑长老透露有出去的路;她还是养好伤尽快出去;自己被大雪掩埋的事是宣轻扬亲眼所见的。他应该会告诉左亭衣;若是得到消息;左亭衣应该会着急的;想到这里;她脸倏然微红;心里涌起了几分思念还有一丝甜蜜。
亭衣他应该还好吧!
沈依依休息了一晚;感觉精神好了很多;第二天一早;还是被窗外的鸟鸣声给吵醒的;其实这里挺好的;隐世而居;可是总有人不甘心一辈子在这里。
忽然间;沈依依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要是亭衣能陪着自己在这里……
一大早的就有这样的想法!想到自己;她不由脸红了起来。
她连忙跑到外面;院子里有一口井水;她打了水上来赶紧匆匆洗漱。她看着木盆的水倒映着自己的脸。
身上虽然穿着大祭司的衣服;可是头上却挽着一个发髻;发髻上那一根式样简洁的玉簪是左亭衣的。
沈依依取下簪子;拿在手里摩挲着;当初从城上摔下来;很多东西都掉了;却幸好这根簪子没事。
她玉簪重新插入发髻里;手一抬;手腕上却赫然出现一抹柔润的杏红色的光泽。
她的手腕上还带着释空送给她的蜜蜡手串。
她看着手串怔怔出神;当初释空无比郑重的把东西给她;说是让她留个念想;她便一直把手串戴在手上。
可是;就在她目光在手串上流连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的目光也落在那串蜜蜡手串之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 蜜蜡手串
桑长老刚进了院子;就看到沈依依在井边洗漱;他还犹豫着要不要等会再过去;可是就在他转身时;眼角余光却瞥见什么。
他霍然转身;一眼就看到沈依依拿在手里的手串。他猛地走过去;劈手将手串夺了过来;厉声质问:“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沈依依一愣;眨眼间错身而过;手以一个灵巧的动作从桑长老手中反取回自己的蜜蜡手串;这既然是释空长老给她的东西;就不能落到其他人的手里。
“这是我的!”她板着脸;沉声说道。
桑长老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这才回神过来自己好像又失礼了;一大把岁数了;被那样当中抢匪的眼神看。
他急忙解释道:“大姑娘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你别误会;这东西其实是我们雪族之物。”
见她不信;桑长老想了想;一拍脑袋;先行一步去到房间里;沈依依也跟在他身后。
桑长老正找着昨晚桑桃给沈依依看过的那副大祭司的画;他把画卷抖开;手里指着画卷上司月大祭司的手腕处说道:“你看这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沈依依看到那里在司月的手腕上还真带着一个十八子手串;杏红的色泽;虽然画卷上看去不是特别的清楚。
这东西就算的不寻常;但是也不能说的雪族人的吧。沈依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蜜蜡手串;又望着桑长老:“天底下相似的东西太多。”人都有相似的;何况一串手串。
见她还不信;桑长老说道:“对了;你看看;我记得手串里其中有一颗珠子不是特别的规整的圆。那是之前有个族人生病;司画从上面切了一小块来给她入药。”
沈依依疑惑极了;却还是用手在每一块珠子上细细摩挲过;骤然间手一顿。她一低头;果真感觉到有一块珠子要比其他珠子小上一角。
她低头看去;小的那地方纵然经过很多年的摩挲才能形成这样厚重的包浆;可是小的那个地方却很是奇怪;好像比人故意弄成这样的。
这么说来;而就算有那样的缺口;却经过这么多年的包浆也是变得柔润光滑了。如果真是如他所言;这东西还真是极有可能来自这里。
难怪桑长老会这么大的反应。
“这东西是从司月大祭司那里传承下来的;由每一代的大祭祀掌管;刚开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后来逐渐就演变成为这个身份的传承了。当年司画离开时;就带着这串珠串。”
桑长老像是看到鬼一样的看向沈依依;一样的脸;偏偏还带着这样的珠串;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莫非当真是天意?
“姑娘;你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我……”沈依依也在同时思考着一个可能。东西释空给的;他说是她娘亲出嫁时给特意给他留下的;要么韩紫茵就是故意留给释空的;要么就是;她根本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源处于巧合留下的。
八十年前……
想到这里;沈依依胸膛不由剧烈的起伏;她看向桑长老;“你知道当初司画嫁给谁?”
“回来的人也没有细说;只是说高院大屋;我知道她嫁人后;只是希望她过得好也就是了;所以没有细问。”
“那么还有谁知道?”不是不想问只是怕知道了忍不住去找她而已。
过去八十多年了;桑长老忽然说道:“当初我派出去的人都已经死了;其中一人正是桑桃桑木兄妹两人的曾曾祖父。”
桑木桑桃兄妹二人被叫了过来;问他们父母有没有什么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时;兄妹二人脸上皆是露出诡异的表情。
“有是有!一本手札;可是……”
“在哪里?快拿出来。”
看着桑长老一大把年纪了却像个孩子似的一堆摆放着乌七八糟的书册里翻着时;连沈依依也不由嘴角抽搐;忽然她想到一个一直萦绕在心里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桑长老到底多大了。
桑桃被她这么一问;也是一愣;她想了想说道:“他与司画祭司同岁;现在算来估摸着一百多了吧。”她把手放在唇边低声给沈依依道:“他可以算是我们整个雪族里年岁谁大的了。”
“找到了!”桑长老从一堆书里爬出来;顾不得花白的胡须变作灰白色;他一扬手里的小册子;“总算找到了;你们这两个兔崽子;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手札乱扔。你们知不知道这可是你们老祖宗的东西。”
他不忘教训他们。桑桃瘪瘪嘴小声嘀咕:“您刨的那一堆东西也都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谁知道这么一大堆东西里有宝啊。”
桑长老以无比郑重的神情翻开了手札;总算找到他所需要的。他对沈依依道:“在这里;桑鸢兄弟记录下来;哦对了;是相国府!唉;我原来一直不知道司画嫁给了一个叫做相国的家族里。”
沈依依正在一边喝水;一边等着桑长老翻阅手札;突然间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一惊;入口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相国府!”她眼角抽搐一下;一把夺过手札看着上面以无比郑重的字体认真写下的几个字;相国府;叫做相国的家族。
看来这雪族的人避世太深;她解释道:“相国不是一姓氏;而是一个官位。”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想到了一个人;韩老太太;她的娘家;准确来说是她的父亲是前相国。
顺藤摸瓜;这么算下来;司画嫁给了相国;生下了韩老太太以及国师释空。
后来;韩老太太嫁入韩家生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韩紫茵。
再后来韩紫茵嫁给了沈傲天;生下了唯一的一个女儿;名叫沈依依……
事情兜兜转转原来当中会是如此的曲折;沈依依咽了咽一口口水;她看向桑长老;“哪个;你不是知道出去的路吗?我把这蜜蜡手串还给你吧;你好好收着;要不我还是先走吧。你指条能出去的明路吧。”
她还想急着回去呢;这雪族的人雪族的事与自己真没太大的关系;纵然有可能知道这大祭司什么的也是自己的祖宗;可是听到桑长老他们说的话;她顿时觉得这里就是一浑水;她要是趟了;身后还指不定有什么麻烦事。
之前还想过要是能和左亭衣在这种幽静的地方避世也是不错的;现在想来她悔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能不能当她没想过啊!
桑长老看到她的目光有异;竟然在那一瞬间福至心灵;以一百多岁的高龄在曲折的过程中瞬间说出了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他指着沈依依道:“你就是司画的后人!”
桑桃桑木一听骤然一惊;身体本能的反应快过了他们的大脑;两人猛地一下跪在沈依依面前;“叩见大祭司!”
沈依依向后退开一步;几乎是本能的就想逃;却不想这个时候;桑长老猛地蹿到她身后;沈依依刚一转身;就差点与他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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