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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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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点了点头;她手一抬;宽大的衣袍垂若到手肘处;露出皓白的手腕;上面一抹柔润的杏红光泽在晨曦中闪烁。
“天好像暖和了。”路上;沈依依看着头顶的艳阳;不由说道。
桑木茫然的看了看天;桑桃却听懂了话中的深意;她道:“是啊!寒冬这么久了;是该有些艳阳了。”
沈依依扫了桑桃一眼;她身上特意穿了新衣;可是就算是新衣却也是粗衣布服;亚麻的原色。在她的头上连一支女儿家的珠钗也没有。
这些日子;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边应该是桑长老的族群;可是似乎桑长老他们这一族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好。
这里七个部族嫣然形成了一个小型的七国;势力雄厚的自然会占据着最为有利的地形以及肥沃的土地。但是势力弱小的则只能守住最贫瘠的地方;甚至还要给其他部族纳贡。人都是如此。
祭台则是位于七个部族的最中央处;同时最中央的有利地位则正是金长老部族的。
其他部族就像是一朵花的花瓣围绕着中央生长。
骑马也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总算到了;此时正中间的祭台里里外外被无数雪族人围着;他们伸长了脖子向里面看着。
高台之上;原本有七个石椅子;现在石椅上分别坐着七个人。
坐在高马之上;沈依依倒是一眼看清这七个长老;年纪均是半百花甲;看来要当上长老也都是各部族中最有威望之人。
而中间最高的那个石椅上正坐着一个老者;他身上穿着银色的绸缎长袍;长袍的边上还镶嵌了无数的珠宝和华丽的皮毛。
就连束发的锦带中间还缀上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
其他几个安老衣袍倒是极为素雅;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材质的优良;不是锦也是缎;只有桑长老一袭灰色的布袍子。从长老的穿着就能看出族中各派的势力。难怪桑长老想尽一切办发也要留下自己。看来;他们桑族过得日子并不算好。
桑桃也知道沈依依看出了什么;她低声说道:“我们一族;当初因为长老暗中相助司画祭司逃走;所以其他各族长老联合起来排挤我们;并不我们族人赶到最边缘处;那里环境恶劣;植物也仅有三个月的自然生长;所以;部族中人日子过得很是疾苦。”
“可是整个雪族的地势不都是白雪覆盖吗?”
“在雪族要想植物能不受大雪的影响而继续生长;必须要倚靠中央处的温泉水;那水终年温暖;对植物很好的。可是我们在外围根本就得不到温泉水;所以只有自生自灭;很多时候庄稼还没有成熟就被大雪给覆盖了。生活所迫;桑族很多族人只有投靠到其他部族里沦为仆人。”
桑桃如是说着;眼中却有不忿。
原来如此。沈依依倒也能明白他们的苦楚了。她看向桑长老;而此时的桑长老他正对着中间的金长老愤愤不平的说道:“如今大祭司已经回来了;金长老您这个位置是不是该让让。”
金长老显然长期居于高位;没听到过向来温顺的桑长老用这般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花白的眉毛一挑;睨了他一眼;“我没听错吧!大祭司早就被你私放出去了;能回来?我说桑长老;今年的雪那么大;你族中的粮食应该没剩下多少了吧。”
言下之意;你在敢放肆;今年别想在我那里求粮食。
也有与桑长老交好的长老;可是那些人也不敢得罪金长老;他们只是同情的看了桑长老一眼。
“你别不相信!”桑长老赫然站起身来;“桑木桑桃从密道去祭台查看时;发现了司画大祭司的后人司染。并且将人请回了族中;你可别不信!她正在更衣;一会就到!到时候金长老……”
金长老嘴角一抽;他倒是听说了有这么一件事;若是真是大祭司;那么他屁股底下这个位置可就坐不久了。
他怒目扫了桑长老一眼;“混账!大祭司的血脉岂容你胡乱猜忌?桑长老;我看是你有野心吧;不知道从哪来找来一个人就冒充是大祭司;当心牛皮吹破了!如果不是大祭司的子女;我提议定要将你们二人施以火刑!”
他说着使了个眼神;坐在他旁边的木长老会意道:“谁都知道;密道不通外面;桑长老你从哪来寻来的人?又或者说你擅自出去了?”
这话说得;任随一条都能将桑长老置于死地。一则怀疑他寻来的人;二则要是他承认出去那么违背祖训;三则;他知道密道!更要交出了!
另有一位长老也接口道:“不错!桑氏一族曾经多么威望啊;现在却是这般模样;桑长老免不了病急乱投医。”
他们众口铄金就是咬定桑长老的不是。
一人难敌众口。
桑长老本不善言辞之人;这下被这些人齐口给堵住;他憋得满脸通红却不知道怎么说。
沈依依摇了摇头;对旁边的桑木桑桃两兄妹说道:“走吧!咱们过去。”
得了她的话;早就按耐不住的桑木赫然大吼一声:“让开!司染大祭司到了!”
前面的众人正看着高台上众长老互掐着;被这大声一吼倒是吓了一跳;他们往后一看;只一眼;顿时自觉的分散到两边为沈依依腾出一条路来。
而这些人也是出自本能的跪拜行礼。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大祭司;那一模一样的脸;那一身只有祭司方能有资格穿上的祭司服……
如此一来倒还正像是迎接一般。
沈依依慢慢走了进去;她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这样的弧度是她之前看到祭台上的那尊干尸时学来的。
她挺直了脊背;步子不徐不疾的踏着一定的韵律与节奏向着高台处走去。
一瞬间大家的心跳都仿佛跟随着她的脚步。
金长老在见到她时;那一瞬的怔愣;他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好像接驾。
沈依依走上去;越过最边上的桑长老有意无意的扫了他一眼;那一眼的气度也让桑长老感觉自己用这样直愣愣的眼神看她都是一种亵渎;他连忙低头;恭敬的喊道:“大祭司安好!”
沈依依的目光一一扫过高台之上的每一个长老;最后停留在金长老的脸上。
这样的停顿也只有一瞬间;她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带着清浅的笑;她道:“大祭司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金长老。”
她说罢;越过金长老;稳稳的坐在了中间那个原本就是属于大祭司的位置之上。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坐下后;金长老才在其他长老的眼神示意下回过神来。“你是谁?为何穿着我族大祭司的衣服?”
沈依依无比大气从容的把手臂一抬;长长的袖摆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这一个动作好像君王君临天下一般。
她微微垂下眼帘;淡淡扫了对方一眼;“我;司画大祭司的玄孙司染。你说我是谁?”
“不!不可能!”金长老眸子阴晴莫辨的看了看那种几乎和大祭司一模一样的脸;他定了定心神;“不可能!你说你是;难道就是了么?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不是冒充的?”
高台之下;众人的目光全都投向这边;大家感觉自己连呼吸都不敢轻易;怕呼吸声太响让自己听漏了一个字。
沈依依淡淡一笑;从手腕上取出一串十八子的手串;手串是蜜蜡材质;那么厚重的包浆;没有上百年的盘玩根本不可能形成。她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每一块珠子上摩挲过;最后停留在那棵最小的珠上。
她捏着那棵珠子把手串递到金长老的面前。
“据说司画大祭司在位之际;为了救一个人特意切下了这蜜蜡珠子的一角用来入药;所以这十八子手串中当中一颗就要比其他珠子小上一些。你看看;当年救你父亲时;用的是不是这颗珠子?”
沈依依大大方方的把手串递上;金长老在众人的注视下接过珠子;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里;顿时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拳。
“怎么样?”
“是不是啊?”
见他久久不说话;其他长老连忙问道。而高台之下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雪族人普遍高寿虽然过去了八十多年;可是还是有些人知道这事。
金长老怔愣半响;他不得不承认这手串正是当年司画祭司带着手上的;同时也是传承自司月大祭司的东西。
他看着沈依依;喉头动了动;连带着胡须也是微微一颤;半响他说道:“就算东西是;可是你也没有资格继承大祭司之位。雪族的大祭司应该具有纯正的血脉;司画嫁给了外人;早就失去资格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疾病在身
金长老这么说;不过是不想承认;慌乱中脱口而出的;可是话一出口;他思维却顿时又顺畅起来。他突然伸手指着沈依依朗声道:“对!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我雪族的大祭司!”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全都看了过来。
“司画她逃到了外面;谁能保证你就是她的子嗣?再者。司画叛逃出了雪族;是她先背弃了雪族子民!我雪族的大祭司必须是雪族人!”
他说道这里;抬头瞥了沈依依一眼;不可否认她的确与司月祭司长相相似;极有可能是她的子嗣;所以;他不能冒险;一定要从司画叛族这点将其抹杀掉。若有可能借着这个机会;他要鼓动大家重新选出新的大祭司来;而新选出来的大祭司一定要出自他的部族!
他能想到这一点;沈依依和桑长老也能想到。
桑长老立刻回击道:“雪族众人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司月大祭司;你现在却这样否定;你是不是想……”
桑长老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沈依依忽然抬了手;只是一个动作就瞬间止住了他的话。
她转眸回来看着金长老;眼角眉梢处带着笑意;可是那一眼;金长老却感觉到寒冷;和一种深深被算计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的避开与沈依依目光的直视。
在祭台之下;无数的雪族人;无数双眼睛全都看向这边;人群中众人都似乎在等待着这竟然的一幕能有种合理的解释。
沈依依慢慢起身;仪态之中带着清华的气度;以及成竹在胸的沉稳与自信;相较之下;金长老胸口起伏波动。
沈依依只是在他耳边以极轻的声音说了几句;金长老霍然色变;他指着沈依依;半响却说不出话来;“你……”
“怎样?”她依旧面带笑意;金长老心里却如同五味翻腾;不是滋味;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
沈依依与他说了什么;就连距离最近的桑长老都没有听到;只是隐约的;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这个女子不是那么好招惹的。虽然当初他是想过利用她与大祭司相似的容貌;可是后来当他得知她真是大祭司的后人时;心里却偏偏生出了后悔的念头。
现在竟然看到金长老吃瘪的模样;他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在整个雪族;目前掌权者就是金长老了;也不知道沈依依与他说了什么。
旁边的木长老连忙过来;偷偷拉了拉金长老的袍袖;示意这里还有无数的雪族人在看着呢;他不能就这样丢了自己在雪族中的威望。
他们几人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这紧要关头更要抱紧成团。
金长老以一种哀怨的眼神扫了木长老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啊;可是这人……
沈依依知道对方的小动作;她依旧面带笑意;“金长老您说呢?”
金长老眼中有一种极力压抑和隐藏的情绪。他看了看沈依依又看了看下面的雪族人;他忽然拂袖而去。
这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就好像听故事眼看到了高潮的结尾处;突然戛然而止了。
不过这却在沈依依意料之中。
桑长老忍不住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沈依依颇有深意的看了桑长老一眼;“你不是希望我能成为雪族的大祭司吗?如你所愿难道不好么?”
明明感觉到当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这话偏偏让他无法反驳。
这是一处院落;院落的布局颇为讲究。甚至进入了抄手走廊后;廊坊的地面都是以木板铺就;整个院子下面温泉经由流过;再寒冷的季节;这里都无需炉火;就能带来一室如春。
金长老一脚踢开鞋子;踏上去;大踏步的走进去。矮几摆放在室内中央处;旁边有几个蒲团。
金长老心里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他猛地踩着木板走过去;狠狠坐在蒲团上;身体本能的靠在矮几。
他伸手在矮几的磁盘里翻弄起来;想找什么却没有找到;他大声喝道:“东西呢!”
随着他的声音;旁边迅速跑来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她看到满脸怒气的金长老;顿时一脸的惊恐;“金……金长老……”
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小女孩捂着脸摔倒在墙角边。听到这边有动静;有个老妪连忙从里面跑出来;她扫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妪连忙跪倒在金长老脚边。
“长老您息怒;这丫头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金长老怒气冲冲的看了这两人一眼;从她们身上的粗衣布服就看出她们都来自桑族;都是那个桑长老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他带的人;他今日也就不会在众人面前出丑了!
想到这里心里就来气;他突然皱眉;对着那老妪心窝就是狠踹一脚;那老妪扑倒在地。
“去!把东西给我拿来!”他狠狠抽了一下鼻涕说道;身体又开始疼了。
那老妪经常被这样打骂;早已习惯了;忍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给金长老拿东西;可是当她走到墙角边上时;却惊悚的发现木盒是空的!
只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把东西给自己送来;金长老忍不住了;他骂一声作死啊!径直起身;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木盒时;他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反手就是一巴掌落在老妪的脸颊上。
“我的东西呢?”他质问起来;对着那老妪又是一脚;墙角边是那个小女孩连忙跑过来护住老妪。
“长老;长老;求求您;别打我奶奶。”
“废物!偷我东西!”他让忍不住骂着;可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疼;让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打骂这祖孙二人;他一把丢开手里的空木盒;转身向着另一边走去;墙壁那边有处暗格;他扭开一看;越发震惊。
暗格里要也是空空如也。
金长老感觉心里的火快要把自己给烧了;他猛地冲向那祖孙二人;“我的东西呢!”他大声的喝道;对着她们拳打脚踢起来。
突然间;一条白练闪过;猛地束住打向那祖孙二人的手。
腕上骤然吃痛;金长老霍然转头;“是你!”
沈依依依旧眉眼含笑;越发的神似司月大祭司。“我说过的;会来找你。”
金长老迅速反应过来;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空盒子;“我的东西是你拿走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没有否认。当她知道桑长老的目的后;她便开始暗中调查这个雪族其他长老。不做人傀儡和提线木偶是她的底线;做足功课也是她的原则。所以虽然只有两晚的时间;但是也足够她了解该了解的事了。
金长老的为人;她已经清楚了。他高高在上惯了;也习惯了颐指气使;更是把把桑族的人当人看;所以;不需要太复杂的部署;简单的策反;就让所有事情都手到擒来。
沈依依收起白练;她走过去把那祖孙二人扶起来;她对着那小女孩微微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布带;布带被装的慢慢的;她把东西交到沈依依手里;“大祭司;东西全在这里了。”
小女孩仰头看着沈依依;目光中充满了崇敬的信仰;得到沈依依点头后;她才扶着老妪退了下去。
金长老感觉背脊发凉;这人简直是太恐怖了!才来短短两日;她竟然……
看到她打开布带;里面是一团发黑的膏状物体;金长老脸色骤然一变;立刻低声说道:“给我!把东西还我;当我求你。”
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疼痛让金长老蜷缩着身体;好像在瞬间他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
沈依依放在鼻尖前淡淡一闻;果然;与她之前猜测的一样。
沈依依走过去;搭脉在金长老手腕处;片刻后;她掀开他的袖子;只见在袍袖下面的;金长老的手臂肌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浮肿;她微微用力一按;肌肤上就出现了一个凹点。
“把东西给我!”
“你再吃这东西;也活不过半年。”
沈依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明明身染重病;却选择这种方式。
“把东西给我!”金长老一心要他的东西;话脱口而出他瞬间反应过来;骤然抬眸疑惑的看向沈依依;“你说什么?”
沈依依把手里的黑色的膏在他面前一晃;瞬间丢入屋外的水中;她说道:“那东西治不好你的病;只是暂时掩盖你的病情;同时还能制造出无数的幻觉。你若真的想死;我成全你。”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
金长老在瞬间的挣扎后;猛地一下抱住沈依依的腿;“姑娘;救我!救我!”
沈依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从发髻中取出几根银针;对准金长老的几处要穴刺了下去……
沈依依回到桑族的院子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她的手酸软的几乎抬不起来;她甩着手臂;刚刚推开门;就见到屋子里围坐着好几个人。
桑长老见她平安回来也算松了一口。
“大祭司;您去哪儿?”桑桃连忙说道;嗓音有些沙哑。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她和桑木都在找她;可是人没找到;却被无数的雪族人拦住不断的询问与大祭司有关的事情。她不停的说了一下午的时间;几乎是口干舌燥;现在总算看到她了。
“金长老他那边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说服他的?”上午金长老还坚决不肯承认沈依依的身份;可一下午的时间后;傍晚时分;从金族那边传来的消息;金长老彻底的尊崇大祭司的号令了。
知道大家都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她淡淡一笑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金长老身患重病;相比权利;他更加惜命;我不过是给他选择的机会而已……”她说着;却有意无意的扫了桑长老一眼。
那一眼;让桑长老心骤然一颤!
第一百五十四章 重重误会
“你想知道?你一直都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对不对?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对不对?哈哈……”
玉川王说着这话;突然之间跳了起来;他看向左亭衣;骤然伸出双手;猛地一下钳住左亭衣的肩头;他的手指瞬间如同钢爪一般;刺入他的皮肤;嵌入肌肉。那种疼痛无比的清晰。
“让我告诉你;有太多太多的事;你不知道。可是;你有没有好好想过;为什么轩辕云霄那么想要我死?为什么;他对我不放心?真的是因为我驻守边关功高震主?左亭衣;你会不会太天真了?”
轩辕玉川的脸骤然一下探到左亭衣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尽到呼吸可闻;他甚至能感觉到玉川王喷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骤然间;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扼住无法喘息;他猛的一惊;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左亭衣一伸手;才发现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在脸上抹了一把;原来是梦!只是这梦未免也太清晰了。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旁边铜盆里;就着里面的冷水往脸上浇;凉水这么一激;他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铜镜里倒映着自己的脸;水面震动的波纹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忽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这倒映看起来这么像一个人;左亭衣瞬间愣住了;可是究竟像谁?他却始终想不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在城门刚刚打开后;左亭衣混入入城的人流中走了进去。
今日的帝都和往日没有区别;依旧是那么热闹;依旧是那么安宁。人们忙忙碌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没有人会在意身边人想着什么;老百姓只是希望能挣着足够的钱;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
左亭衣身上穿着一袭粗布袍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书生;唏嘘的胡茬掩盖了他素来的清俊。
不错;他的确想知道隐藏的真相;可是;他知道轩辕云霄绝对会隐藏所有的一切;甚至抹杀。
就在他刚刚入城不久;外面也有一队人马进城。
当前一匹大马之上;坐着一人;左亭衣定睛一看;却见到那人竟然是宣轻扬。
此时的宣轻扬看上去显得是格外的疲惫;眼底一圈的黑色阴影;看来他是连夜赶路从浙北回来的。
他刚刚一入城;城楼上一早就有人在候着了。
一位公公连忙从城楼上跑下来;他站在宣轻扬面前;把手中明黄色的绢布一举;朗声而道:“魏国公接旨!”
宣轻扬立刻翻身下马;恭恭敬敬的跪在公公面前。“臣宣轻接旨。”
他这一跪;他身后的一队人马也紧跟着跪下。
由于这里是城门口处;来往皆是行人;这边动静一大;旁边的路人全都望过来;看到竟然是宫中有人宣旨;皇权国度中;顿时呼啦啦的跪了无数人。
周围的人一跪;站在城楼边的左亭衣立刻就格外的醒目。他连忙低了头;跪在人群中。
宣旨的太监开始宣旨。“奉天之命;承运隆恩;今陛下诏曰;浙北雪灾灾情严重;玉川城城主玉川王手握赈灾粮银;却不奉诏赈灾;导致天怒人怨;天降责罚于玉川城;累及无辜百姓……”
听到这里;左亭衣嘴角微扬;一抹讥笑转瞬即逝;玉川王一死;陛下倒来了个顺水推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转过身来;还名正言顺的让宣轻扬领兵十万前往浙北边境高昌县;亲自剿灭玉川王的所有势力。
这一招不可谓不狠!
领旨谢恩后;宣轻扬快步回府。
只是玉川王已死;就连他的独子轩辕羽溪也死了;这事;估计陛下不知道;看样子宣轻扬也不知道。
左亭衣也随着人流消失。
宣轻扬刚刚回府;连衣服都来不及更换;就随意披了个披风;匆匆离去。
左亭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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