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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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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偷入皇宫不容易;可是要通过重重封锁之中把消息给左亭衣带去更加不容易。这长途跋涉且不说;如今整个叶克铎郡都被左亭衣合围了;再加上慕述锦这个鼎鼎有名的杀神带着部队急速赶往前线;这当中危险及难度可想而知。
    “你一定要小心!”如今再没有别的办法;沈乐康点了点头。
    聂小楼看着一夜之间安排部署犹如大人般成熟的沈乐康;他忍不住点头赞许;跟着沈依依;连他也成长了许多。
    他伸手在沈乐康肩头拍了拍;“依依这边就叫给你了!”
    “等等!”就在聂小楼刚要走时;凌凤忽然开口;她犹豫片刻终是说了出来;“我和你一起去!”
    “什么?”
    众人有些不明白。
    “他;他受了伤;需要人照顾;我……”凌凤有些紧张以至于手都在发抖;她犹豫着扫了旁边的聂小楼一眼;她凝视着他;双眸中带着一丝情窦初开;在片刻的羞涩后;忽然开朗一笑;“我想和他一起去!”和他一起;在一起!
    “姐姐你……”
    凌然和沈乐康看着凌凤;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可是想想也不足为奇;这些日子朝夕相处;还有之前在凌澜国;当聂小楼抱着沈依依出现在凌澜国时;当时;凌凤以为他抱着是他的爱人;当时她就格外的羡慕沈依依;纵然如此;还有人不顾自身安危的要救她;可是后来沈依依醒来后;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也只是朋友!
    还记得沈依依醒来后;而他们也暂时刚好摆脱了杀手的追杀;月夜之下;凌凤醒来看到沈依依坐在山洞口;仰头看着外面的如同圆盘的月亮。
    凌凤好奇的问她;“你在这里看什么?”
    “看月亮啊!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美好的句子。”
    沈依依以手托腮继续看着;她那淡定从容的气度;纵然在这样逃难的日子里;却没有影响到一丝她高贵的气质。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又抬头看着窗外明月;“我只是希望;我与他能够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是什么意思?”这一路;凌凤多少也听沈乐康与她说了很多与沈依依有关的事情;说实话她从来都不知道女子还能有这般恣意任性活法;说实话;她对沈依依简直好奇极了。更对她与左亭衣的爱情;以及在她身边的那些心意拳拳的朋友之间的情意;感到无比的仰慕。
    那一晚;她们两人在逃路的情况下还能围坐在篝火前谈了很多女子间特意的话题。“你想知道什么?”沈依依观人于微;她能感觉到凌凤对自己的强烈的好奇心。
    如今;聂小楼要离开独自前行;他面对的路会如何;没有人会知道;凌凤明确的知道如果现在有些事她不去做;那么她或许将会失去所有的机会。
    还记得她曾经问过沈依依;“为什么;他会这样对你?你知道在你昏迷的那些日子里;他为你做了什么吗?”
    沈依依淡然的笑;而那样的笑容中带着骄傲;“我知道!不用想也能知道。小楼他是一个好人;值得人去爱的好人。别看他为人风流;可是我却知道;如果他真心爱了一个人;他会用尽一切的去付出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轻扬、小楼;还有他;他们三个人轻扬风流成性;小楼的恣意潇洒;还有他的冷漠无情;这些统统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世道艰难人心叵测;这些不过是他们保全自己的手段而已;你若要看到内部真实的他们;就得要有足够的勇气走进他的心!”当时的沈依依正是如此对着凌凤无比认真的说。
    对朋友能有如此义气;她却希望能成为他的女人;希望能有一天;有一个人用那样强壮的肩膀为她撑起一片璀璨的蓝天。
    现在;她想要为自己活一次!
    凌凤忽然伸手一把握住聂小楼的手;“这一路我知道会很难;可是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沈依依不单是你的朋友;是我三弟的干姐姐;也同样是我的朋友!”
    凌凤的手带着无比执着的温度;那么炙热;那样执着;聂小楼骤然间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是不是应该把她的手推开;可是当他触碰到那样的温暖后;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了。他手微微用力;反手握住;“好!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见到这一幕;大家由最开始的震惊逐渐变得有些欣慰了。
    沈乐康和凌然对着凌凤公主微微一笑;兄弟二人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姐夫;那么我们就把姐姐交给你了!”
    “嗯!”聂小楼用力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后向凌凤伸出手。
    凌凤握紧他的手;上了马;坐在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前途纵然艰险崎岖;可是有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聂小楼:“我们走;你不怕;也不会后悔?”
    凌凤摇了摇头;把头靠在聂小楼的肩头;温柔的说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是害怕你会丢下我!”
    “那你自己可要坐稳了;摔下马了我可不负责了!”聂小楼说笑着;用力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驮着两人绝尘而去……
第两百二十四章 幡然醒悟
    入夜时分;一骑黑衣快马正于漏夜间飞速赶往叶克铎郡;马上那人长长的斗篷被风吹得翻飞舞动。
    如今;左亭衣的部队已经在叶克铎郡前面围了足足一个月;虽然只是围而不攻;可是却已经足够让叶克铎郡的人们无比焦急了。
    要知道左亭衣曾经乃是这个叶克铎郡的都督;没有人比他再了解城防部署了。叶克铎郡的现任都尉早就急的食不下咽了;虽然后来有贤王披带了女帝战袍亲自督战;可是却对整个战局没有太大的缓解。
    贤王此刻也只是在期盼着左亭衣能自己退兵;可是这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殿下;您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啊?”叶克铎郡都尉焦急的说;“如果;如果慕将军此刻在就好了!”他得到的消息是;慕将军已经回到了大月;按理说他应该知道这边的情况;怎么也不赶来?
    冷郡雅什么也没说;她的消息要比这都尉详尽得多;可是如今还有一事让她担忧。“此间之事;你无需担心;陛下自然有安排。”
    “是是是;那臣下这就是告退了。”叶克铎都尉风闵快速退下;可就在他离去替冷郡雅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恭敬瞬间消失;心里腹诽道:什么玩意儿嘛;自己没本事还摆谱;要是杀神将军在这里;还由你什么事!
    此刻的叶克铎郡已经进入了宵禁;当那骑快马驶来的时候;前卫的哨兵迅速拉弓上箭于城墙之上发出了警告。
    “什么人?站住!”
    那骑在飞速而来在接近城门处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在城门的篝火堆旁停了下来;那人徐徐伸手揭开了头上带着的风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披风的系带随即滑落。
    黑色的披风之下那一抹浓重的紫。
    在整个大月王朝之中仅有唯一一人能将这神秘梦幻的紫色穿出无尽的煞气;这个人就是鼎鼎有名的杀神将军——慕述锦。
    城门上的警卫在看清来人之后;瞬间爆发了欢呼声;“是慕将军!快开城门!”
    “慕将军来了;叶克铎郡有救了!”
    厚重的城门徐徐而开;慕述锦飞快进入。
    冷郡雅正在书房里发愁;听到外面有人来报说慕述锦来了;她僵硬的脸总算是松懈了下来。
    “慕述锦;你去了哪儿?”见到他;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可是冷郡雅却还是忍不住埋怨;“你知不知道左亭衣带着几十万大军把整个叶克铎郡围了整整一个月。”
    “我知道。”慕述锦进了书房后;他一面走着;一面将身上的紫色外袍脱下随意丢在一旁;直走到屏风架上悬挂着的偌大的地图之上。
    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着那三个字;冷郡雅顿时怒不可遏;她一手就拍在慕述锦的肩头;刚想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一早出现;在皇宫里平白无故的耗时那么久;这叶克铎郡是抵达皇廷最后的一重保障;如是被左亭衣破了叶克铎郡;那么皇廷就不保了。这么重要的时;他却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可就在她的手触碰到慕述锦的肩头时;他霍然回眸;一双漆黑的双眸之中;瞳仁漆黑;可是他的眼白却是布满了血丝;血丝交相缠绕着;如同来自地狱。
    那双眼眸之中的杀气顿时让冷郡雅把心里想说的话全都给憋了回去。她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顿时房间的温度降到冰点;冷郡雅心里憋闷;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如今你有何打算?”
    慕述锦把目光重新转移到地图之上;“今夜偷袭!”
    “什么?”我没听错吧!冷郡雅惊诧不已;再一抬头;却只见到慕述锦衣摆带出的一抹紫色消失在门口。
    “尊主!暗卫来报;说慕述锦已经赶到了叶克铎郡。”
    宣轻扬看了看枯坐在桌案前许久不言的左亭衣;他连忙给卫城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行下去。
    “亭衣;你现在有何打算?”他见到左亭衣这边颓废;他比谁都要着急;他宁愿他做任何极端的事情;比如大开杀戒;比如嘶吼;也胜过此时的他;就这么一日重复一日的枯坐着;宣轻扬看得出了他的心都已经快要枯萎死掉了。
    这样的左亭衣再也不是宣轻扬所熟悉的那个左亭衣;带着无比的自信;有着无比执着的信念;以及铁血的手腕;可是现在的这一切都不存在;他只是一个枯坐的男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兴趣;打不起任何精神。
    甚至;他那一头的银发也逐渐变得没有光泽……
    “亭衣;你不可以再这样了!”宣轻扬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他骤然出手一拳打在左亭衣的脸颊上。
    砰的一声;他从椅子上摔落在地。
    宣轻扬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以他的出拳速度;左亭衣根本就是能躲过的;可是亭衣他偏偏就是没有躲。
    宣轻扬看着跌坐在地的左亭衣;他骤然上前;一把揪住左亭衣的衣领;“你在做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躲啊;你干嘛不闪开?沈依依死了;你以为就一个人伤心难过嘛?你以为我心里好受是吗?”
    宣轻扬心里极痛;曾经的左亭衣是那样惊才绝艳的一个人;如今却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他对着他大声的吼了起来。
    “你这样配得上依依曾经对你的爱吗?她一介区区女流;可是却能得到我们众人的诚意相交;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气质和一种信念!纵然在最艰难;最困难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颓废和逃避;而是如何解决面前的事情!无论面临什么样的困境;她从来都没有低过头。”
    宣轻扬吼着;眼中溢出水汽;连看向左亭衣的银发都带着朦胧之感。
    他的声音极大;营帐外的人都听到了。
    卫城想也不想就要冲进去;却被卫洛一把拦住。
    “哥!你让我进去!里面发生的事;难道你没听到?拦着我做什么?”
    “别进去。”卫洛一手格在卫城的胸前;他回头看了营帐一眼;颇有深意的说道:“现在的尊主不过是在沉睡着;可是需要有人将他唤醒了。”
    “什么意思?”卫城不明白。
    卫洛却是笑了笑;或许他们尊主会回来的;因为这一幕好像格外的熟悉;当初;沈依依被埋在雪山之下;宣轻扬也是痴了一般想要刨着雪;也是被聂小楼一通吼被吼醒了。而后他们最终却是见到了活生生的沈依依。
    现在他忽然想起临走之前;潞安对他说的那句话;没有亲眼见到的事情;前往不要相信;就算亲眼所见;心里也得带着三分怀疑。
    当时他不明白;现在回想起来;潞安曾经对沈依依也是有着无尽的仇恨;最后却能够化解;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
    “我倒是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里面吼得都快要翻天了;哥哥却在这里无端感慨着什么。
    “夫人还活着!”卫洛抬头看着漫天的星辰;就算她真的死了;在他的心里;沈依依永远活着。
    营帐里;宣轻扬反手以手背拭去几乎要从眼眶滑落的液体;他骤然一脚踢在左亭衣身边的椅子上;这一脚力道强劲;直把椅子提出了营房门口。差一点误伤外面的守卫。
    大家听到动静连忙向着这边赶来;却被卫洛连连声喝下。
    宣轻扬骤然从腰间拔出佩剑;剑尖直指左亭衣;“既然如此;你还活着做什么?”他奋力出剑;强大的剑气吹拂着左亭衣的发丝在空中飞舞。
    这一剑决然刺出;看得周围的人是怵目惊心。就算卫洛清楚宣轻扬是绝对不会伤了左亭衣的;可是这样一剑刺来还是让人提心吊胆。
    眼看着即将命丧当场;可是左亭衣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就在剑堪堪刺入左亭衣脖颈的那一瞬间;宣轻扬力道骤转;锋利的剑刃削断了左亭衣的发丝;最后落在他身后地上。
    宣轻扬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力道精准;左亭衣就真的命丧当场了。他这分明是一心求死啊!
    见状;宣轻扬一拳打在书桌上;生生将书桌从中劈断;他一把上前揪着左亭衣的衣襟;“你不能放弃自己的!亭衣!如今小楼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还有很多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在他妈的没有见到聂小楼问清楚事实的全部之前;我们都不可以放弃!”
    “亭衣!我说的你听进去没有?慕述锦回来?如果沈依依有什么情况;他就是杀手;难道你不为了依依报仇吗?我们都他妈围了叶克铎郡整整一个月了;如今他回来;一场血战在所难免;你就这样等死吗?如果你是这样;当初干嘛不把沈依依让给君琰?他至少还能替依依看着她的家人;而你呢?现在就这么等死?”
    宣轻扬怒不可遏的说着;骤然伸手又是一拳。
    这一拳夹着他所有的愤怒与失望;这一拳的力道绝对不容小觑。
    他骤然用力送出之后;眼前突然一花;瞬间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送出一半后被什么东西的给拦住了;力道瞬间被击散了。
    宣轻扬抬眸一看;却发现竟然是左亭衣的手掌堪堪包裹住了他的这一拳;强大的内力击散了他拳上的力道!
    “亭衣;你……”
    左亭衣他松了手;缓缓起身;整理了身上的衣襟;他伸手在唇角抹了一把;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血丝;之前宣轻扬的那一拳力道竟然不小。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宣轻扬的眼眸;“你说的对;我配不上沈依依;但是纵然如此她亦是我的夫人。”他的声音清冷如冰;可是他的眼神却坚毅如铁。
    见到这一幕;卫洛微微一笑;伸手拍了卫城胸口一巴掌;对他道:“咱们的尊主回来了!”说着拖着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兄弟站在了营帐门口;等候吩咐。
    左亭衣扫了门外两人一眼;又看了看宣轻扬;“慕述锦既然回来了;今夜他必定会发起突袭;传令下去;三军准备……”
第两百二十五章  厮杀声起
    无数的黑影溶于夜色的黑暗;苏摩儿带领着众人全都潜伏在草丛之中;他抬头看着远处约摸五里开外的左亭衣的大营;他伸手对旁边的手下比划了几下。
    属下得令后;迅速带着自己的人马向周围分散开去;悄然消失在黑暗之中。
    左亭衣的营帐这边;有一名士兵打着哈欠从营房里走出来;他对着巡逻的人闲聊一句后便提着裤子走向旁边草丛;解开裤带就要撒尿。
    忽然间;他听到草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极细的声响;顿时睡意全无;他揉了揉眼睛;借着漫天星辰的光芒;他看到草丛中有一双瞪大的眼睛正瞪着自己看。
    敌人来袭!
    他刚要开口;忽然;那双眼睛下面射出一直飞镖顿时正中那人咽喉;瞬间毙命;而草丛中伸出一双手一把托着这人尸体。
    苏摩儿与这名士兵的尸体面对面;等这士兵身后的巡逻队走过后;他拖着这具尸体隐入草丛之中。
    他飞快的脱下这人衣服换上;而在另一边;又有数名大月士兵如法炮制的换上了左亭衣士兵的衣服;这几人相互打了个照面;约了暗号继续为身后的人马开辟前路。
    左亭衣重新换了衣衫;他站在高高的瞭望塔上;手里握着一个圆圆的长筒形状的物体。正接着这玩意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片刻他手指了一个方向;把手里的圆筒递给身边的宣轻扬道:“看那里。”
    宣轻扬有些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圆筒;从圆筒里;他竟然能清晰的看到苏摩儿等人悄然潜入进营房的一举一动。
    还是亭衣说得对;慕述锦一旦赶到就会忍不住立刻发起进攻夜袭。
    明知有敌人入侵了;不过现在的左亭衣已经又恢复到了曾经的左亭衣后;他对是否有敌人侵入一事完全不挂在心上;反而对手里的圆筒产生的浓厚的兴趣。
    “依依说过会做这么一个叫做;叫做望远镜的东西给我;没想到她却想给了你。”
    “这东西是我让人按照她之前说过的想法做成了。”左亭衣解释道。
    宣轻扬长眉一挑;“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说依依的脑子里是什么构造的;她怎么会想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她的确很特别。”左亭衣声音略微的低;脑海中闪过沈依依清朗的笑声;“她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全都做到了;但是除了一样……”
    左亭衣的声音低的有些让人听不清;“她答应过要为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什么?”
    “没;没什么。”左亭衣忽然一转话题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宣轻扬本想把他刚才没听清楚的话继续追问出来的;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他点点头从瞭望塔上跳了下去。
    苏摩儿与一众手下手里各拿着一只烟筒趁人不备对着各个营帐内吹了迷烟。
    他们一行人再一次聚合后;有人连忙迅速杀了巡逻过来的士兵;然后冲到营帐门口;迅速解决掉营帐门口的士兵;最后合力将军营大门打开。
    与此同时;他们对着天上发射出信号;骤然间数枚信号在天空上爆炸开来;一道道亮光在瞬间把整个军营上空照射都宛若白昼。
    信号声一响;外面骤然间杀声震天响起!
    慕述锦一马当先带着无数的兵马冲了进来;听到响声后;从营房内有无数的士兵提刀而出;可是;这些人哪里是杀神将军的对手;慕述锦一袭紫袍像是来自地狱的鬼王;他手里提着重剑;剑刃上寒光闪耀;如同死神手里的镰刀一般飞快收割着众人的性命。
    所谓剑过人亡命毙!
    慕述锦一路飞驰而过;只杀到整个大营的最中央处;在那里有一间最大营房;他知道那里便是左亭衣的营帐!
    这一路;但凡是慕述锦所到之处无一不是血光飞溅;无数人头颅扑洒出一条血路从大营门口一直到营帐中央。
    跟随着慕述锦杀来的众人一面杀着奋力抵抗的士兵;一面纵火烧着所有的营帐;营帐里那些被他们迷烟熏晕过去的士兵还来不及挣扎就葬身于大火之中。
    到了营帐门口;营帐里的一直就没有熄灭的过的灯光;映射出一个人正坐在桌案前的身影来。
    看到那身影;慕述锦心里无端的有些发憷。
    自己这一路杀来;杀声震天;里面的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几乎是在瞬间;慕述锦脸色变了。
    苏摩儿看到慕述锦在营帐门口停下了脚步;他匆匆赶来;“将军;那里正是左亭衣的营帐。”
    慕述锦凝视着那道身影;喃喃说了几句“不对劲!”
    他骤然回眸;看着自己这一路;虽然有士兵在奋力抵抗;可是这里毕竟有左亭衣十万大军;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却一时说不上来。
    之前;他们路过后便一路烧着营房过来的;此刻无数营房熊熊燃起的火焰把整个夜晚亮的如同白昼;橘红色的火光投射在人脸上有一种诡异的杏黄。
    慕述锦勒马向着一旁还没来得及被点燃的营房;他手中重剑奋力一挥;剑气一出整个营帐从中破开;倾斜着倒下;如此里面的一切。
    营帐里的床铺上杯子高高裹着;里面的人好像真的中了迷烟依旧昏睡着似的。与其他地方相比有一种诡异的宁静。
    “去看看!”慕述锦下令。
    苏摩儿翻身下马;他快步跑去;举刀对着被子横切砍去;被子瞬间被砍成两半;可是却没有半点血飞溅出来。
    苏摩儿脸色一下就变了;他连忙用刀挑开被子;只见被子里面裹着的是衣服还有枕头;那里有半点人影的存在。
    “将军;这……”苏摩儿惊呆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们中计了。”慕述锦说着这话;却是格外的平静。他骤然回眸;看向叶克铎郡方向;而此刻;在那里有着漫天的霞光;映红了整个天空。
    “叶克铎郡!”一名属下指着那里;脸上呈现出了绝望之色;“怎么可能……”他们一路行来就是要杀左亭衣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叶克铎郡那高三丈的城墙;根本就不能冲得进去;否则;在冷郡雅尚未赶到叶克铎郡前;左亭衣的兵力早就破了城。而叶克铎郡身为皇廷最后一道防线靠得就是厚重、坚不可摧的城墙!
    而现在;整个叶克铎郡却是处于一片火海之中。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左亭衣是如何破城而入的。
    慕述锦没有众人的震惊;在他眼里;什么城墙;什么国度;他统统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女子。
    任何带给冷月芜痛苦的人;他都只有一个字“杀”!
    他倏然下马;提着重剑;一剑划破营帘;却见到里面正中间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人;那人正背对着大门;目光凝聚在屏风上悬挂的那面地图。
    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人徐徐转身过来;却不是左亭衣。
    宣轻扬看着满脸愠怒的慕述锦;他淡淡的笑道:“很好奇我们是如何攻入叶克铎郡的?”
    叶克铎郡身为大月皇廷唯一的一道屏障;乃是依山势而建的城楼;城墙的两侧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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