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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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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兰愣住了,小女儿出生后小包子情绪波动越来越大,再看女儿,泪珠,一颗颗往下落,顿时心软的不成样子,搂进怀里轻声哄着道:“娘亲好好说话,乖不哭了啊。”
小包子平日不哭,一哭起来却止不住,在娘亲怀里哭了好了一会,哭着哭着,许是哭累了,窝在娘亲怀里睡着了。
紫鹃端着乌鸡汤匆匆进来,见着眼前的情形愣了一下,低声道:“太太,乌鸡汤熬好了,老太太嘱咐趁热喝。”
“先放那儿吧。”苏玉兰瞧着女儿脸颊上的泪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太太正在做月子,累不得,让奴婢抱大小姐去老太太屋里吧。”
苏玉兰阻拦道:“让包子在这儿睡吧,这饭让厨娘给包子温着,今儿个她没吃多少,一会醒来准闹着要吃东西。”
紫鹃闻言将床榻上的檀木小圆桌端下了床,取了食盒让菜放进食盒里,提着出了屋。
苏玉兰轻轻将女儿放下,扯了被子盖住,看着这一对女儿,心里满足的同时又犯了难,将来该如何做能让两个女儿觉得她们都是娘亲心中的宝呢!
苏玉兰俯下身子,在两个女儿脸颊上各亲一下,笑着替着女儿掖了被角,自己也笑吟吟地躺下,准备娘儿三个一起睡个午觉,还没闭眼,便听见外面一阵匆匆脚步声。
少时,阿芳进来了。
“嫂子,快来坐。”苏玉兰见是阿芳,又笑着坐了起来,拍了拍床边招呼阿芳过来坐。
“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啊!”阿芳坐下后见床里两个小娃娃睡的正香,遗憾道:“刚在你婆婆那儿脱了身,想过来抱抱孩子呢,我到底没那个福气啊。”
“一会醒儿总有你抱的嘛,哪里那么严重扯出福气二字来。”苏玉兰嗔了阿芳一眼。
“出来两天多了我该回去了,家里想必也等着我的信呢!”阿芳说着说着神情落寞起来,她嫁过去三年,肚子一点信都没有,丈夫整日冷眼相待,到底比不上之前了。
“我让了空回去报信,嫂子再多陪我几天吧。”苏玉兰扯着阿芳的袖子摇了摇,央求道。
“你呀,跟我撒的什么娇,左右妹夫快回来了,到时跟妹夫撒娇去!”阿芳和苏玉兰自幼要好,若不是她心中有事,她想必会多留几日。
“哎呀,好端端提她做什么来,哪个要跟她撒娇啊,又不是特别待见她。”苏玉兰抬起右手将发丝挽在耳后,笑道。
“快些得了吧,不待见能想的跟丢了魂似的吗?”阿芳嘴上说着笑,心里十分苦涩,家里那位对着旁的姑娘有说不完的话,对着她,唉,一个字都嫌多。
“哪有,尽夸张。”苏玉兰脸颊红彤彤地,微低着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玉兰,说句当嫂子不该说的话,你就不担心妹夫在外面胡来吗?”阿芳很好奇恩爱夫妻会不会也会有这方便的困扰。
苏玉兰听到这方面的话题愣了好一会,看向窗外悠悠道:“既担心,也不担心。”
“这是什么话?”阿芳搞不懂,这句话到底是担心呢还是不担心?
“不担心是因着我知道她的为人,心里也清楚她对我的感情,所以自信她不会辜负我。担心是因为外面的诱惑确实太多了,人要犯糊涂就在一念之间。”苏玉兰说着便想起了那位陶东家。
“我瞧着妹夫是能经得住诱惑的,你跟了她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招惹过哪家姑娘。”阿芳说罢心里一叹,村里几个姐妹,属玉兰嫁的最好,其他的没有不忍气吞声过日子的。
苏玉兰望向窗外,叹道:“阿芳姐怎么知道她没招惹过?还记得上次回去给爹祝寿吗?路上就被一个女人拦路了。”
阿芳闻言倒是想起来了,“怪不得总觉得当时你和妹夫之间不对劲,当时还哄我说是妹夫说了些让你感动的话才哭,你呀,倒会替你男人瞒着。”
苏玉兰苦涩一笑,当时天人交战,谁知道当时她内心受着怎样的煎熬,要不是顾及着腹中骨肉,在看见钱昱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时她哪能只坐在马车里哭?全身心的付出如果被辜负了她怕是今生都不会相信所谓的夫妻情深了。
“哼,这样看,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阿芳气道。
此时苏玉兰才察觉出阿芳不对劲,近来她随小娴瞧了好多话本,心思也活泛起来,问道:“嫂子,我哥是不是不老实了?”
阿芳闻言眼圈红了,道:“你道那天你哥让我跟你过来只是单纯的担心你嘛,他怕是要去找隔壁许鞋匠家的三姑娘。”
苏玉兰脸色沉了下来,良久问道:“嫂子,这事多久了?”
阿芳一边擦泪一边道:“我前不久刚知道,不过瞧那样,应该得有些日子了。”
苏玉兰闻言一口气闷在心里,既气哥哥日子刚好点就不老实,又气阿芳后知后觉。
“嫂子,我让了空送你回去,待我做完月子,我就去找那狐媚子。”
阿芳擦了擦眼泪,大抵知道玉兰想那三姑娘知难而退。
“太太,康先生来了,说有要事要跟您商量。”紫鹃站在内屋门边道。
阿芳闻言连忙站起来道:“玉兰,那我先回去了。”
苏玉兰轻声应着,心里的闷气怎么都排不开,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紫鹃在阿芳走后连忙拉下床帘,又在内间设了屏风,随后去请康先生。
“太太。”康先生进来,朝里虚行一礼。
“康先生来了啊,紫鹃,搬过椅子过来让先生坐下说话。”苏玉兰压下心头的烦闷,强打起精神道。
“谢太太。”康先生道谢,入座后道:“昨儿个得了消息,知晓东家无恙,大家伙心里都松了口气,可东家眼下归期不定,有些事写信去问怕已来不及了,特来请太太拿主意。”
“阿昱被捕这段时间,权杖康先生应对众相与们,我和娘都感激在心里。因而店里有何事,先生可自拿主意。”
“康某所做的实在不值一提,之所以能应对相与们,实是仗着外界不知东家被捕一事,只说东家远上京城,他们见不到人也不会怀疑。”康先生说罢便直接入了正题,“要说和相与生意往来细事,自然不敢叨扰太太,只是今儿这事,康某做不得主。”
苏玉兰闻言细细沉吟,想起年关恍然大悟道:“康先生可是为了腊月二十四宴请各地掌柜之事。”
“正是,正是,本来东家被捕,康某本想函告他们今年不要来庐陵,可如家东家无恙……”
“祖上留下来的规矩破不得,劳康先生函告各分号掌柜早早动身。”苏玉兰在床帘后道。
“好,我回去便差人送信去。不过康某还有一事,腊月二十四这天赏些什么?太太说了我让着人准备。”
苏玉兰沉吟了片刻,道:“去年准备了什么今年也照常吧,不过今年再加一项,劳康先生去首饰行,让他们熔铸六柄一尺四寸的纯金牙刷,八柄银牙刷,所用黄金白银均由我们钱家来出。”
“太太这是?”康先生私下里也列了一些,例如绸缎,猪肉,茶叶,等等,今日来请教太太,心里想的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不曾想太太竟想熔铸金银牙刷。
苏玉兰觉得这一年太折腾了,想给大家多分点。
“凡在如家任掌柜的得一柄金牙刷,在如何任档手的得一柄银牙刷,伙计们每人一锭金子。”
康先生站起来道:“太太,这可是多了,用不得这般多,我们大多都有顶身股的。”
“顶身股那是你们应得的,而这些是我替东家谢你们的。”苏玉兰不喜欢金银冷冰冰地躺在库房里,银子够用就好,要那么多金银也没什么用!
“谢太太。”康先生郑重作揖,怪不得常听东家夸起太太,这可比那些个后院斤斤计较的妇人强不知几倍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
第196章 第196章
因着钱昱不在家; 康先生不便多待; 谢过苏玉兰后便起身告辞。
康先生走后; 苏玉兰招来紫鹃; 洋洋洒洒写了一张清单,道:“腊月二十四那天咱家有客; 让了空把前厅归置好,多加几张桌子椅子。这份清单你拿着; 近来无事就出门采办; 不能久放的就等日子近了再买。酒就去东巷那边买; 让他们店里的伙计送到家来,咱们多付些银子给他们就是。”
“太太; 紫鹃都记下了。”紫鹃将清单折好放进袖里。
“嗯; 那天可能后厨人手不够,你再去相看一位厨娘来。”苏玉兰左手拨弄着算盘,右手则在纸上写着什么。
似是想到什么; 苏玉兰停笔道:“东家有本蓝簿子,上面写的相与; 你替我找来。”
紫鹃闻言去了书案处翻到最后取了簿子。
苏玉兰接过去; 翻看着; 末了又重翻到第一页,拉着紫鹃的手道:“紫鹃,你来咱家时间不短了,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东家在的时候有些琐事是不需要我操心的,她出门做生意; 我身未有孕也能勉力支撑着。如今我尚在做月子,还有两个女儿需要看护,有些事就要落在你身上了。”
“太太肯看重,是紫鹃的福气,紫鹃一定用心去办。”紫鹃心里一直知道太太对她很看重,之前太太识字的时候也曾多次拉着她一起学,本来她一个奴婢字认的不多无甚紧要,可要做那管事丫鬟,不识几个字是万万不行的。
苏玉兰得了话,便从第一页指给紫鹃看:“你看,用红色朱砂标注的都是要好的相与,临近年关,两家后院是要互通年礼的,每页后面我都记载了这家后院妇人几人,孩子多少,这里是去年送的礼单,你可以参考着,近日采办食材的同时你可以顺便去首饰行看看,每家列个清单给我看,如果合适你就去买下来。”
“是,太太。”紫鹃伸手接过玉兰递过来的簿子。
“好了,你去忙吧。”苏玉兰此时方露出倦态,摆了摆手让紫鹃退下,今日阿芳和她兄长的事情让她一口闷气怎么排也排不出去。
见一对儿女睡的正香,苏玉兰索性张开了纸,提笔写道:阿昱,今日心情本甚佳,但得了一消息,好似晴天霹雳,压的心头难受,随提笔写下以舒缓闷气。
我大哥近日不太规矩,听嫂子那话,像是与旁家女子牵扯一些龌龊之事。想前几年,家境困难,为娶阿芳姐,大哥也是愿意吃苦的。如今不过三年光景,便生了嫌弃,移情她恋。想及此,我心好恨。
以往在娘家做女儿时,我也是有几分心性在,若遇此事,我怕是会劝阿芳姐断了旧情,再不理会负心薄幸之人。可如今知世事,只能劝和,若是和离,阿芳姐在娘家必受委屈和斥骂,即便再嫁,三年未育怕也难觅良人,两相比较实比不得在我家爹娘和善从未冷眼相待过。这大概就是我们做女人的难处了,忍了就注定要委曲求全,不忍世俗难容又让你生不得死不能,这教我怎能不恨?
我已决计要去寻那狐媚子,并非要闹的全村尽知,只教她知难而退。她若顾得脸面,我便也会退让三分,若是个不知羞耻的,是了,若她不知道羞耻,我该如何呢?我是决计做不出发狠的事来,闹的大了我爹娘在村里便没个脸面了,玉梅也已及笄,正是相看婆家的年纪,喜田再大几年也要娶妻,若是这桩丑事传扬出去,弟妹说亲怕是说不到好人家的了。
阿昱,你快些回来,那狐媚子虽然可恨,但最可恨的还是我哥,他若不和那狐媚子断了,咱们就撤股吧,你也再不必替他画图稿出点子,让他再也没有新鲜木具可以卖,看他拿什么去养那女人。
苏玉兰洋洋洒洒写了一通,心里的话全都写了出来,搁了笔后,随意放到一边,嘴里恨道:“烦人,农家出这等事,也不嫌燥得慌。”
“娘你说什么呢?说谁烦人呢?”小包子微睁着眼眸,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家娘亲。
“大包子醒了啊?没事,娘说你大舅呢。”苏玉兰俯身去亲小包子。
“大舅舅怎么了呢?”小包子抬手揉着自己的眼睛,刚睡醒,声音糯糥的。
“没事,大舅舅眼瞎了而已。”苏玉兰摸着小包子头道。
小包子闻言也不揉眼了,急切地问道:“大舅舅有没有事呢?还能看到包子吗?大舅舅是怎么瞎的呢?大舅舅的眼可以不瞎吗?”
“可以不瞎,看他想不想继续瞎。”苏玉兰说罢不想再继续提及那不争气的大哥,点了点女儿的鼻子道:“醒了就起来吧,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
“妹妹还没起呢,我也不要起。”小包子一转头就看见妹妹还在睡。
“妹妹还小呢。”苏玉兰拿着小包子的衣服看着包子。
小包子翻了身,面对妹妹,道:“我也还小呢!”
“既然你还小,那以后松子糖别吃了吧。”苏玉兰好笑的看着女儿。
“哼,不要。”小包子撅着小嘴,“那个时候我就大了。”
“娘竟不知道你可大可小哈,快起来,没商量。”苏玉兰说着便放下衣服,抬手在嘴边哈气,“再不起,娘挠痒痒了。”
“干嘛这样子啊?”小包子看都不看娘亲,抬起小胳膊搭在妹妹身上,“我想和妹妹待会呢。”
这倒稀奇,苏玉兰凑近问道:“妹妹好看吗?你喜不喜欢她啊?”
“喜欢妹妹,妹妹虽然丑,但妹妹好香。”小包子侧着脸看着妹妹,小指头时不时戳两下妹妹的小脸颊,随后猛的蹿到娘亲怀里,“娘亲也好香呢。”
苏玉兰被撞的疼的发抖, “你可真是越来越皮了,什么叫妹妹虽然丑,要知道,你刚出生那会而还没妹妹好看呢。”
“娘亲说什么呢?我要去姑奶奶家找小姑拉啊。”小包子腻歪在娘亲怀里,拉着腔道。
“你去吧,近来你小姑脾气不大好,你去后自己当心点。”苏玉兰面上一本正经,内心却忍俊不禁,这包子越大越有趣。
“唉,还是不要了。”小包子说着从娘亲身上下来,自己拿过衣服道,“我还是起来吧,我要出去玩雪球。”
苏玉兰拿眼看女儿,小小的人儿,学什么大人叹气。
京城,钱昱二人早在半个时辰前离开黄府,二人披着被子窝在如家分号吃着花生,喝着茶,有一事没一事的说着话。
“佑安,你这字写的我都好几个不认得的,你确信小娴能看懂吗?”钱昱披着披拿着信,内心十分疑惑。
梁佑安拍了拍袍子上的花生屑,拢了拢身上的被子道:“小娴铁定能懂,我们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本来想成亲前多和她见见面,可这马上年底了,家里人都不放我走,哥啊,你回去后一定帮我在小娴面前说说好话,还有啊,过了年帮我早早迎小娴进京啊。”
“说好话可以。”钱昱笑呵呵地将信叠好收进怀里,“不过年后什么时间进京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姑爹肯定已经择好了吉日,等我回去问问,写信给你。”
梁佑安闻言叹道:“唉,你这样说我这颗心又活泛起来,好想和你一起回去。其实本来我那便宜爹都放弃我了,无所谓我在不在家的。可我那个亲哥哥就是不同意,说了一通后,我那便宜爹觉得很是有道理不放行,老太君也拉着我的手要我留下守岁,我娘也抹着眼泪不让走,现在全家人,哦,对,除了我那嫂子以外,其他的人都要我留下,盛情难却啊!”
钱昱本来很认真在听,听到最后四个字,盛情难却,没忍住,笑出了声,真真不能和佑安一起聊天,指不定哪个字哪个词就能让你绷不住笑出声来。
“咳咳,你那亲哥哥也是为你好,再说在家守岁很应该嘛。不过说起你亲哥哥梁佑宣,我总觉得她……”
梁佑安闻言挑眉道:“嗯?不要说出来,猜到也别说出来。”
钱昱了然,这几次相处是觉得那梁佑宣不太似男子,“咳咳,她升官了吧,听说立了不小的功劳呢,真不容易。”女扮男装站在朝堂上,确实很不易啊。
“哪儿,没升,还是个侍郎,不过我早上去给我娘请安的时候听了一嘴,我那爹好像要写折子奏请立我哥为世子呢。”梁佑安说着猛的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得回去找我哥算账去,她和那皇上走的那么近,肯定知道皇上一早就在黄府,我说昨天怎么老拉着我明着暗着让我去看舅父呢,合着算计了我一把。”梁佑安那性子,说风就是雨,把被子一扯,就站起来下床穿鞋。
“唉,你这也太急了吧。”钱昱见梁佑安风风火火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回去算的什么账啊,眼下你还是安生些的好。”
“我有分寸,哥,我回去了啊。”梁佑安取了披风开了门,走出去临下楼梯喊道:“哥,明儿个许是起不来,不过来送你了。”喊罢提着袍子匆匆下楼。
钱昱跟着出房门,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看着佑安的身影,嘴里笑骂道:“这个佑安啊,就是有活力,这大冷天的,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睡了吗?
第197章 第197章
梁佑安兴冲冲地往家里跑; 进了大门; 问了门卫:“三公子出府了吗?”
“没; 今日没早朝; 三公子一直在府上。”
梁佑安眉毛一挑,转身就往东院来。
东院; 梁佑宣正在写着奏折,经历几个月的动荡; 很多事都需要整顿; 只见他时而展眉时而敛眉; 收笔时嘴角微微上扬。
搁了笔后,梁佑宣将奏折展开; 摊在书案上好让字迹晾干; 自己则站起来,伸着胳膊往外走。
张宁珊正陪女儿耍着,见梁佑宣往外走; 出声问道:“做什么去?”
梁佑宣笑着转身,伸手往外一指道:“外面下雪呢; 我去后面采些回来; 待化了水磨墨用。”
“让阿圆她们去采不就成了; 何苦自己去做!”张宁珊转身将女儿放在书案旁边的凳子上,自己则取了梁佑宣的披风,走到梁佑宣跟前替她披上。
梁佑宣嘴角愈发上扬,伸手搂住张宁珊的腰,轻轻往后一用力; 张宁珊便跌落在她怀里。
张宁抬眸瞪了梁佑宣一眼,身子却依偎在梁佑宣怀里,嘴角也止不住向上勾起,手上依旧继续替梁佑宣系着披风带子。
“珊珊啊,我近日愈发稀罕你。”梁佑宣嗅着张宁珊的发丝,悠悠道。
张宁珊柳眉一挑,看向梁佑宣。
梁佑宣见妻子那模样,也深知说错话了。“哈哈哈哈,是我不是,给你赔个礼,容我重说,可好?”
张宁珊闻言双手环胸,看着梁佑宣,似笑非笑道:“可以,你重说,我且听听。”
“附耳上来。”梁佑宣勾了勾食指,煞有介事道。
这四个字倒让张宁珊觉得,梁佑宣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一边附上耳朵一边伸手放在梁佑宣腰上。
梁佑宣低头看了看腰间的手,这妮子是愈发了解自己了,到嘴边的话不得不改道:“珊珊,从我进张家那天,我就稀罕你,幸而老天怜我,娶了你这如花美眷,我称心知足。”
张宁珊料不到梁佑宣会如此说,愣了片刻,收起自己感动的神情,离开梁佑宣的怀抱道:“算你识相。”说罢转身要往回走。
“呀!”张宁珊刚迈出一步,便被梁佑宣重新拉了回去。
“珊珊,和我一起去后面采雪吧,就如同在张家那般。”梁佑宣已经好久没有生出想二人独处的心思来。
张宁珊闻言也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带着丫鬟去给那个时候的张幸采雪做磨墨之用,思及以往,张宁珊也心动起来,可想到女儿只得道:“你自己去吧,我还得照看小如呢。”
“让阿好阿月她们看着,你同我去吧。”梁佑宣拉着张宁珊的手,颇有几分撒娇的成分。
张宁珊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梁佑宣,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想法,最后含笑点头答应。
这微微一颔首,可乐坏了梁佑宣,捞起张宁珊的披风细心地给妻子披上,然后拉着张宁珊的手往外跑。
“阿好,阿月,进去看着小如。”张宁珊走到外间,匆匆和阿好阿月说了一句,便被梁佑宣牵着跑出了屋。
“这两个人搞啥子?”阿月目瞪口呆。
“不知道啊,但愿她们欢欢喜喜出去,能和和睦睦回来。”阿好说罢转身进了内屋,刚进去便见自家小小姐拿着笔在那涂涂画画,颇觉得有趣,招过阿月道:“阿月,你快来,这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小小姐这般小的年纪能知道要拿笔了。”
“你啊,那笔沾了墨汁,岂是小小姐能拿的,待会弄的全身都是,还得换衣衫。”阿月说着便朝书案走近,起初也不在意,哄道:“小小姐,把笔给奴婢吧,奴婢带你去玩别的。”
“啊~”小如咿咿呀呀,依旧在那涂画着。
“这,这。。。。。。”阿好走近,指着小小姐涂画的奏折,“我的天啊,这要让那个人看见,不得哭死啊。”阿好拿起被涂得不成样子的奏折,“这要递上去,让那陛下瞧见,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你啊,倒不嫌事大,姑爷向来和善,可这毕竟涉及朝事,我看,我还是去寻小姐吧,眼下她们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小姐软言说上一句,姑爷也恼不得,左右再重写一份是了。”
“哦哦,好,你快去,我照看小小姐。”阿好说着放下奏折,走过去将小小姐抱进怀里。
阿月则匆匆出门,恰巧碰上梁佑安。
“阿月姐姐,要出去啊,我哥在吗?”梁佑安笑嘻嘻问道。
阿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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