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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面前掉马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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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林当也不会容忍他在总监这个位子上坐这么久了，早该发配边疆了。
黄凡对于林当的安排有些讶异。
他不是很明白，林当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妹妹扔到销售来，而不是放在自己的手下看着，手把手的教。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一定会觉得这是来自上面的试探。林氏就等于是一个小型王朝，林当就是那个统治王朝的皇帝。
而下面的人，不可避免的就会要‘揣度圣意’了。
黄凡也不例外，他会下意识的以为，林然不过就是来走走过场，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拎回核心管理层去。
既然是来走过场的，那也就不存在什么上下属的关系了。说不定今天林然是他的下属，明天转眼就变成他的顶头上司了呢。。。
所以他对林然的态度很客气。
不同于一般新进来的员工，但是却也不会太过殷勤。
因为毕竟他还是一个部门的老大，而且现在的林然，也不值得他太过殷勤。
“小刘姐。。”
林然被小刘送过来，这会报道完之后又把对方送到电梯口。左想右想，觉得憋在心里难受，有些话还是想问问。
她想问问小刘，自己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之前说在小破公司当个小主管没出息的是她，现在她倒是回来了。
结果林当转眼又给她扔销售部了。
那她还不如留在原来的公司当她的小主管呢。有什么区别吗？换汤不换药。
“小林总，总裁的意思是让你先从基层做起，等你做出一点成绩了，她才好提拔你。不然董事会的那些人该说她任人唯亲了。”
小刘大概把林当的意思给林然解释了一下。
林当虽然是总裁，但是整个林氏也不是只有她一种声音，董事会还是有不少硬钉子的。
不然她也不会一直都想要林然回来帮她了。
抛开这一点不说，林当心里其实还有另一层计较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她想要看看，林然这几年在外面到底混了个什么水平回来，有没有一点长进。
如果把她丢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她自己能不能很迅速的适应，然后做出成绩来。林氏的销售部可以说是卧虎藏龙，竞争颇为激烈。
随便一个拎出去别人小公司，不说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受重用是肯定的。
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好，小公司有小公司的好。有的人就是宁为凤尾，不做鸡头。
林当确实一点也不心疼的，直接把妹妹丢在了这里。
林然听了小刘的话之后，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了。
她开始尝试着去努力回想，自己还在学校的时候，第一次去万华做实习生，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样做的。
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应该是满怀期待，而又紧张局促的吧。
但是抛开这些复杂的心理活动不说，那时候的她，一定是朝气蓬勃，充满斗志的。
现在的她也只要一样怀着这样的心情就好。
只要初心不改，怕什么从头再来。
林然决定暂时忘记这是她们自己家的公司，她就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员工，没有关系，没有后台。
她决定要靠自己的双手做点成绩出来，让姐姐刮目相看。
不只是姐姐，还有依依。
她不知道白依会不会还在某个角落注意着自己的生活动态，有没有悄悄地还关注自己。
但是，即使是没有，她也要做出一点实在的成绩来。。。证明自己有在努力变优秀。
不止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我会变得更优秀更成熟。
以此来证明，在你离开之后，我并不是只会沉浸在过往的伤痛里，一蹶不振。
这些，都将鞭笞着我往前。
分别之时两个人的约定，如果不努力，怎么对得起她们的分离。
她知道白依的性子，一定是会让自己变得更好的。
而林然也想着，如果在再见的某一天，自己即使仍然没有对方那么优秀，但是起码也要变得比现在更好才行。
想法是好的，可是现实往往不会如你想的那么顺利美好。
林氏销售部里的人，每天不是往外跑客户，就是在办公室跟进销售资料。要说林然的身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也不是很关心。
只是刚开始的时候，看到林然是总裁二秘亲自送进来的，会觉得这个人可能有些后台罢了。
但是这些他们也不是很在意，毕竟销售嘛。。。
看的就是业绩。
每个月的业绩都会有数据公示出来，很残酷，但是也显示出了这个地方的竞争到的确有多么的强烈。
有后台业绩也做不了假。
所以大家也只是对林然进行例行公事般的欢迎，然后又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在这里没有人会排挤你，也不会有人因为你是新人就看不起你。因为有这种闲功夫的话，还不拿来多搞定一个单子，实在的多。
黄凡真的没有特殊关照林然。
林然上头有主管，主管上面有经理。最后经理才直接归属总监管理，她们这种最基层的员工，是没有资格和部门老大直接对话的。
主管听说林然以前做过销售，于是话不多说，直接扔了几个小单子拿给林然去跟进，先给对方试试水。
林然开始接到工作还很高兴，以为自己终于有一展拳脚的机会了，可是接过资料之后，仔细一看，都是一些很简单很琐碎的小单子。
这些单子放在以前的话，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是现在竟然拿给她，让她去做？
认真的吗，这样的单子拿给一个从没接触过销售的新人去做入门学习还差不多吧？
要说上级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销售，林然是打死也不信的。个人简历上不都写着吗？
心里虽然非常不满，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花了两天时间把这些她觉得很弱智的单子给做了。
她告诉自己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可是当她把成果整理好，发到主管的邮箱之后，紧接着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邮箱里才收到了邮件回复。
寥寥几句话，很敷衍地夸了一下她，让她休息几天，现在暂时没有合适她的工作。
明明是是收到邮件之后可以马上当面回复她的，大家都是同一个办公室，几步路几句话的事情而已。
偏偏是拖了一下午之后发来这样的邮件，而且言辞简直就是敷衍至极了。饶是林然的脾气再好，心里再怎么压抑着这些不满，现在也压不住了。
没得由来的一种挫败感。
她现在好像忽然明白了，白依不久之前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不止是白依说过的，还有林当也这么说过。
那些当时她还不明白的职场生存之道，现在有些明白了。
现在想起来的话，之前在万华的时候，能从一开始就那样顺利，无非是有人在暗地里保驾护航罢了。
姐姐拜托白依为自己护航。
所以刚进公司的时候，林然觉得自己是遇到了贵人，竟然有老前辈愿意这样细心的带自己这样的新人。
她把这归结于运气和巧合，可是现在回头再看，这哪里是巧合呢？分明就是有人已经为她铺好的路，她只需要不费力气的在上面走就行了。
当然，最后的成就离不开她自己的努力。
但是万事开头难，若不是有人帮她把这个难给抹去了，她后来的路也未必能这么畅通无阻吧。
贵人哪里有这么容易遇到阿。。。
心里没得由来一股挫败感。
直击内心深处。
项目来了
难道离开了姐姐和白依，自己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吗？难道靠自己的话； 她就不能自立吗？
林然这时候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 白依说她太骄傲了； 她是不是真的。。自视太高了呢。
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的起跑点； 在不知不觉间比别人就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导致她有些。。。无法正视自己的能力。
这样的想法，否定自己的想法。
仅仅只是在林然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随即很快就被她否决了。如果就连自己都开始否定自己的话，那她这个人真的就没救了。
谁都可以否定她； 但是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
于是林然开始试着跳出这个心理怪圈； 想要客观的去看待自己现在所面临的事情。
主管不愿意给她工作，是来自于上级的不信任。
换个角度来说的话； 如果自己这时候还是主管，也不会放心把重要的工作，交给一个刚进来还不熟悉的人。
这其实就跟来自于林当的考验是一个意思。。。
如果要打破这个死局的话。
那就只有自己开拓业务了。。。林然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
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做过。
当年她刚进万华的时候； 曾经做过这种一线工作。每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为的就是拿下一个单子。
酒量也是在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
既然公司里不给她业务跟进； 那她想要另辟蹊径； 就只能自己出去发展客户。
到时候若是能签下一个大单子，为公司赚到足够多的利润； 自然而然也就再没有人敢看轻她了。
不过这种大型的商业合作，一般而言都有固定合作的公司，仅仅靠一个人单独出去发展客户的话，难度系数非常大。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想想别人保险销售； 不也是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去跑吗。
事在人为，不先去试试怎么会知道不行呢！林然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可行。
于是马上打开了自己电脑，开始查看公司往期的销售成功的案例。
然后再把本市内，她觉得有可能合作的公司纷纷列出来，准备到时候一家一家的跑，联系对方公司的负责人谈合作事宜。
当所有的事前工作都准备好，林然拿着这些资料，跑到主管那里申请外出办事。
她要出去接洽客户，自然就不能像个死人一样坐在办公室里，啥也不干。
主管听她说明了来意之后，再接过她手里的资料大致翻阅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这个走后门进来的新人是怎么回事？
这么急于求成，想要表现吗？以为独自外出签单是这么好签的吗？
林然还不知道，她这样一个行为已经在别人心里被打上了‘爱表现’的标签。
不过若是让她知道的话，恐怕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别人爱怎么想，是别人的事，她只需要遵从自己的想法，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林然申请外出办事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顺利批准。
本来这在销售部就是很常见的事情，况且主管觉得，反正呆在办公室闲着也是闲着。
既然林然想出去跑一跑业务，那就放她出去也无妨。
总是要知道天高地厚了，才能脚踏实地的静下心办事。
。。。。
“我的傻妹妹最近在干些什么？”
林氏包下的写字楼顶层办公室里，林当正靠在老板椅上，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国外文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悠闲无比地随口问着刚刚进来的二秘，小刘。
她最近是有点闲了，年后的事情忙完之后又进入了清闲阶段。
最近有点喜欢上了读国外文学。
霍晚这段时间出奇的没有来骚扰她，这倒是让她有点不习惯了。
不过听奶奶在家里随口念叨的时候，听说对方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出国办事去了。
走了也好，省得每天跟个苍蝇一样在自己身边打转。
于是闲下来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被自己随手丢到销售部去的傻妹妹。
这才一个电话把小刘叫了进来，想听听林然最近的近况。
其实林然的一举一动她都有让小刘去注意，不闻不问什么的，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
想让她尽快成长起来罢了。。。。。
不赶紧成长的话，以后可怎么追老婆呢。
据她所知的话，她们边在国内过个年的时间，白依已经在美国那边用一个新推的策划方案站稳了脚跟了。
距离林然进公司也快一个月了。
林当想知道，她的傻妹妹这段时间里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林总，小林总。。。好像是不太满意部门内部给她安排的工作，然后自己出去单跑业务了。”
小刘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尽职尽责的盯着林然的动作，毕竟是总裁的亲妹妹。
她发现，在这个方面，林然的性格简直和林当太像了。
都是不甘屈居于人下。
她当上总裁秘书的时候，刚好就是林爸爸出事去世的那一年。跟着林当这么多年了，对方的脾性她还是了解不少。
“跑出去单干了？”
林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终于有些惊讶地从书本里抬起了脑袋，看着小刘。
不过这件事情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很难理解。如果换作是她面临这样一个处境的话，估计也会做出和林然差不多的选择。
只是。。单干要有单干的实力。
林然在这个方面虽然本身就有一些人脉基础和经验，但是要在没有公司支持的情况下独自拉回来一个单子一炮而响。
还是很有难度的。
林当很欣赏妹妹的勇气和做法，但是她秉持的观点，和林然的主管一样，并不看好。
然而实际情况。。
实际情况确实和林当预计的一样，很不乐观。
林然这段时间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单签上面，就连自己的周末双休都搭进去了，每天早上很早起来往外跑，晚上又垂头丧气地回来。
然而却是收效甚微。
但是即使是这样，面对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总裁姐姐，林然也没有多抱怨一句。反而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失败者没有资格诉苦。
公司之间交流合作，都有固定的人员负责这方面的交易往来。
像林然这种单独一个人找上门来的，人家大公司的人根本就懒得见她，基本上一句话就打发了走了。
小公司的人倒是对林然手上的所列出来的项目有点兴趣，但是也只仅仅是有点兴趣而已。
而且他们也不是很热衷。。因为林氏的合作要求太高。
林然这样进进出出，奔波于各个公司之间。
她也试过利用这些年来，自己手上积累下来的人脉，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项目签下来。
虽然有人也表示愿意帮忙，但是那也是等他们公司目前的合同到期之后的事情了，林然等不了那么久。
她要的是当下短时间内能达成的合作。
当她又再一次从一家公司的大门里走出来的时候，林然忽然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
生活不易，这是她第一次实实在在地体会到啊。
重点不是在于她找不到单子签，而是她找不到，在现在这个时候上一任合同到期需要签单而又恰好符合她们条件的公司。
这样的条件太苛刻了。
林然有些颓废的趴在自己的方向盘上，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工作上的不顺利，和感情上的迷茫，让她陷入了暂时的悲观情绪之中。
把自己逼得这么忙，其实也不仅仅是想要证明自己。
也是想要遗忘掉某个人。
还是林然最讨厌的雨天。
车窗子外还在飘着小雨，是那种毛毛细雨。雨水落到车玻璃上，一点点汇集起来，然后成了水珠，再顺着车玻璃往下滑，留下浅浅的水痕。
就像是某个人留下的泪痕。
每每到了这种天，林然的心里都会不由自出的涌出来那么一星半点的失恋情绪。然后这点情绪慢慢扩大，就不再只是一点点了。
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但是林然还是忍不住会想起，仿佛就像是恍如昨日一般。
依依走的时候就是这种天。
这种天气在林然的心里，代表着离别与伤悲。
这个三四月的梅雨季节，估计还有好一阵，林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可能也会随着一起发霉了。
有时候烦闷到不行，忍不住想要抽根烟。但是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算了。烟酒之类的东西，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碰了。
活得像个中老年人。
本来就是破破烂烂的身体了，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也该要好好保护才是。
那个人说得很对。
她活着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还是为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活着。所以。。。才更要好好的爱惜自己阿。
林然这样东想西想了好一会之后，才缓缓把头从方向盘上面抬了起来。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三点。
抓紧一点的话，应该可以再跑两个小公司。
沮丧归沮丧，丧完之后还是得去做自己该要做的事精。
就在她扭动车钥匙，点燃引擎准备发车的时候，忽然旁边的车窗被敲响了，惊了林然一下。
她偏过头去看，只见一个打扮得体的男人撑着伞站在她的车子旁边，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斯文得体的样子。
这个男人有些陌生。。。林然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所以她并没有立刻摇下车窗，反而是有些警惕。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敲她的车窗户呢？
吃一堑长一智，自从之前发生过酒吧下药的时间之后，林然对身边的人和事都敏感了很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林小姐，我听朋友说林小姐这些天一直在为公司寻求项目合作，不知道有没有空详谈一下？”
谁是幸运女神？（深水加更）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我很有磁性又带点烟熏嗓。再加上他那一副很有迷惑性的外表； 很容易让人就对他卸下心理防备。
可是林然不一样。
首先她是一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
其实； 她受过的迫害太多了； 所以她神经敏感； 并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被迫害妄想症。
现实的经历教会了她不要太轻易的相信别人。
不过她还是把车窗摇开了一条一指宽的缝隙； 表示愿意和对方进行交流，也表明了自己不信任的态度。
林然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如果有公司真心想要和林氏合作； 也不会特地跑一趟找上她这种小角色。
直接找销售总监不会靠谱的多吗？
“阁下是哪家公司的？不知道是从哪位朋友那里听说的？”
男人见到她这样，也不恼。反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钱包； 然后抽出一张名片从车窗缝隙里面塞了进来。
“这是我的名片； 林小姐还不信的话可以上企业网站查询，网站上面有我的职位简介。”
林然看到递进来的名片； 有些狐疑的伸手接过，看了之后，觉得这个事情更像是一个骗局了。
于是她也不管男人说的话； 拿出手机打开了网址开始查询华洋的企业官网。
一个华洋的经理，特地跑出来费劲找上自己想要和她签项目。。这样的事情； 即使说是天上砸馅饼下来也不为过吧。
她现在在林氏； 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哪里用得着经理出马来找她呢？
这些天她去别人公司等一个见面的机会； 有个前台招待就不错了，有的人甚至让她等上好一会之后，再让人回复今天不方便见客。
礼貌性的劝退。
所以林然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个假经理。
但是很快，她脑子里的那些怀疑就全被否定了。因为她在华洋的官网上； 真的看到了外头这个男人的职位和照片。
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但是。。真凭实据摆在这里，不想信也得信。
所以，这不是假的。
这可能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下来了。林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不是幸运女神看自己过得太惨了，所以决定眷顾一下自己了。
车窗外的男人把林然的动作都尽收眼底，还是很耐心地在等待着她的答复，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林然礼貌地把名片收了起来，然后才放心的把车窗摇了下来，一双眸子凝视着眼前的人，拿出了应有的工作态度。
两个人这才进行了毫无阻碍的第一次对话。
“廖经理想去哪里谈？”
。。。。
附近没有什么合适的咖啡厅和茶楼，不过林然倒是知道有一个不错的猫咖，用来谈事情的话。。。也还是很安静的。
于是两个人现在就坐在猫咖里的榻榻米上，一身正装的他们，和这里的环境有一点违和。
周围的猫大爷们懒洋洋地在榻榻米上走来走去，有的干脆直接趴在那里假寐，动也不动。
一看就是生活得很不错的样子。
很少会碰到有心情好的，主动跟你喵一下。
店员把他们点的饮料和甜品端了上来，然后又礼貌的退开。
林然点了一个小慕斯，东西端上来之后，她率先吃了一口。
等到甜甜的蛋糕味在嘴里腻开之后，心里稍稍的平静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廖经理特地跑过来找我一趟，不知道是想要洽谈什么项目，现在可以说了。”
林然懒得拐弯抹角了，直接切入正题。
好在对方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廖阳从公文包里，直接拿出了一份草拟的合同放到桌上。
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推送到了林然的面前。
“就是林氏目前推出的最新产品，我们觉得很有市场潜力，所以想要接下销售这个渠道，大家一起合作共赢。”
华洋本来就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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