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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求互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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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便是安庆的父母官,四十来岁,不是油嘴滑舌之人,反倒是多了一番质朴。
“齐大人,听说这两个号称皇族,看起来平日里很是嚣张啊。不知您是怎么处置的,教教本王,本王生平还没处置过皇族呢。”
“额,王……王爷,此二人确实是陈王遗脉,二人是父子,父名赵潜平,子名赵弘毅。”
“只是嚣张二字,下关不明。请王爷明示!”说罢便跪在赵霁宁身前。
“哦?”不明?
“赵潜平虽为皇族之后,但为人仗义,前年安庆旱灾时,赵家拿出了几乎一般财力,帮助百姓度过了难关。至于这个赵弘毅,一直被他父亲约束着,小错不断,却没犯过什么大错。下官任职近三年,情况就是如此,其余不知。请王爷赎罪。”齐明贤言简意赅地概述了他眼中的赵氏父子,既没有因齐王的身份阿谀奉承,也不存在偏袒之意,令赵霁宁等人刮目相看。
“就是就是,我可是动用了祖上遗留的财产,才从外地高价买来了粮食的,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诬陷我啊。”老皇族倒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明知赵霁宁的身份,也敢在这个当口出言辩解,倒也难得。
虽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但一路走来也没听到关于赵氏父子的恶名,想来齐明贤的话还是可信的,估计这赵家确实只除了出头这么一个不成器的。
“既然如此,国有国法,就有家规,你儿子刚刚对安逸侯府的大小姐出言不敬,我们也不予追究了,你自行带回去管教便是。但今后若发生相似之事,被我知晓,那惩罚便不是你能承受的了。望你等今后多为百姓着想,切记百姓才是国家的基石,不可行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之事。”
言外之意,死活就保证不了了,也许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第84章 归途见闻(5)
酒香飘满巷; 酒醉常有时。
在众人都各自休息后,宇文南湘让店小二搬了一小坛子酒来。
小二觉得姑娘家品酒来点果酒或桂花酿之类的便好,哪知眼前这位姑娘上来就要一坛子烧刀子。
要知道这烧刀子在北方常有; 北地气候偏冷,而烧刀子这酒浓烈; 适合取暖。可在南方极少会有人点名要,一般地方是找不到的。
还好这里可是酒乡; 找个烧刀子倒也不难。很快小二就把酒送来了,还贴心的一并送上了一小碟花生米。
南湘自知今日打人之事是自己冲动所致; 自己只是被那些人的话刺激到了,准确来说应该算作离京前那件事的后遗症吧。
当日京城晋王府的赏花宴上,那群自恃清高的名门贵女们背地里讽刺她的那一席话,再次涌上心头。
那天她独自去过净房后; 准备去寻那些平日交好的姑娘们聊天; 还没走近便听到她们的聊天声与嬉笑声,正准备较快脚步走进她们; 便听到了让她心如刀绞的一席话:
“你们刚刚看到宇文侯爷没?真是想不到啊; 年近四十的侯爷与宇文家的公子走在一处,竟像是两兄弟一般,实在年轻啊。”
“我听说; 宇文侯爷自娶亲以来,从未纳过妾室,连通房都不曾有过的。这世上能做到如此的男人,可是不多的。”
“得了吧!人人都说宇文侯爷洁身自好; 我看啊,他并非不想纳妾,只是碍于宇文夫人,不敢罢了。”这句话是承恩侯家的长女,平日里总妹妹、妹妹的叫她的张兰说的,前一句还不够,竟又补充了一句,“谁人不知,宇文夫人是个善妒的。”
“可不是!你见着的哪家王公贵胄不是三妻四妾,怎的就他家不同?”
一群闺阁之女,本就见不了太多的男子,虽然大祁民风还算开放,在民间很少受礼教制约,但是这群豪门贵女平时可是受着闺训教育,外男自然见得少。否则怎么会对一个年近四寻之人做评论。
一听有人附和,旁边坐着的那些,平日端庄大方,举止得体的姑娘们,竟如市井妇女聊家长里短一般,涌了上来。
“王姐姐,何出此言啊?”那个附和之人便是坐在中间的那个黄色裙袄的少女,算是自己的好友,王尚书之女,王盈盈。
两人私下里姐妹相称,宇文南湘每每得到好东西,都会想着留一份送往她府上。不止在外人眼里,两人是闺中密友,就南湘自己也一直视她为姐妹。
可这份情谊,如今因她的这一席话,生生地扯断了。
“谁不知道宇文夫人出自武将世家啊,母老虎似的人,宇文侯爷那般清隽的人,怎么就娶了她那样的。”
“说到这宇文家,有这么两个女的在,想想就够丢脸的。”王盈盈半掩着嘴角,嘲讽道。
“怎么说?”她身旁另两个附和着,“王姐姐平日同那宇文南湘走得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能知道什么?不就那点子事儿!”南湘躲在亭外的树下,正好能将她的表情看个清楚,这就是自己认为的好姐妹,原来是这么看待自己的,不屑、鄙夷,这些表情,直撞击她的心。
随即又听到:“那个宇文南湘整天把自己当成齐王妃,吆五喝六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齐王府的女主人。可这满京城几人不知,齐王躲她跟躲那什么似的。她可倒好,上杆子倒贴,人家都不要啊。”边说着话边甩动手中的帕子,那股子不屑的劲儿,就好像宇文南湘就在她面前似的,碍了她的眼一般,须得赶紧挥开。
“哎!你们没听说吗?齐王躲她多躲出京了。”
“齐王这么厌恶她呀!我还真当她能成王妃呢。”
“啧啧!平日里跟咱们嬉嬉笑笑的,跟姐妹似的,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
“真是不知羞,平日里的闺训都学到狗肚子里。”
“有那样的娘亲,还怕学不会吗。成日里把男人栓在身边,真真是妒妇。”
“也是,你看看京城有哪家贵女能追着男人跑的,也就宇文家的能豁得上这脸面。”
……
众家娇女,你一言我一语,字字句句抨击在南湘的心上,如同刀尖儿一般,戳得体无完肤。
那日的赏花宴,将南湘的自信和骄傲抨击的一分不剩。但她没有直接冲出去有人理论,也没有找谁的麻烦。只是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回府,半夜悄悄收拾了行礼,留了书信,叫上了丹木,也就是初遇苏梨的那个紫衣女侠,天未亮便偷偷地离府,直奔临渊城。
……………………
华光初上,满幕星辰。如此良辰美景,躲在屋内,岂不浪费!
宇文南湘抓起酒坛,走向院中的凉亭。她身倚着亭柱,任凭身子下滑,变成席地而坐。看着夜空,一口一口地灌着酒,一面回想,一面落泪。
只是平日酒量很好的她,不知不觉间也起了醉意,正如书里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大晚上不睡觉,怎么一个人喝酒?”
这么晚不睡觉的还有谁?南湘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暗夜里走来的高瘦英姿,月光下显得如此俊逸。
“是你呀!”原来是唐之恒。
“怎的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呢?”看到她脸颊上的泪痕,唐之恒的心像是被谁握紧了一样,无法跳动,攥得生疼。
“要你管,娘娘腔!”宇文南湘这会儿是真有点醉了,转头看着他,都觉得有些眩晕,不知不觉就有些倾倒。
唐之恒赶紧蹲下,伸手扶正她,轻轻地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为何伤心?”
其实唐之恒在暗处已经观察她许久了,从来要酒到出门喝酒,他一直都在附近。看出的的伤感,便没有打扰她的发泄,知道月光下闪现出的晶莹泪珠,催使他走近。
“伤心?没有伤心,只有高兴。”其实此时她已经有些迷醉,不然怎么会如此“和颜悦色”地同他讲话?
“高兴?”高兴到流泪?唐之恒可不接受这个说法,转念又问:“为何落泪?”
“我没有,你走开。”南湘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是她心底的痛处,怎能随意叫人剥开。于是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了去。
“你抓我的手作甚?放开。”疯婆子醉酒,竟比从前温柔多了。可这温柔中带着的泪,如同热油滴在皮肤上,感觉生疼。
唐之恒也纳闷,一向远离这种侯门之女的自己,为何偏偏对她失了心,而且还是甘之若饴的那种。
但他从不是纠结之人,喜欢就抓住,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痛快地同意虽齐王进京的原因。
掌心内的白皙手指,竟然如此柔~软。眼眶内隐忍不落的泪水,使得唐之恒忍不住地夺下酒坛,一把拉过她拥入怀中。
“想哭就哭出来,不必忍着。”在外人面前,想忍着就罢了,在他这里,只需保留她最纯真的一面就好。
“不想哭!我没哭!”怀中的娇~躯一僵,仍想着伸出手,想着推开他,想着掩饰那抽抽噎噎的哭腔。
“好,不哭。想喝酒,我陪你。”既然是心有郁结,那就痛快的发泄出来,反正有他在,想喝便喝吧。
“你不是看不上我吗?”宇文南湘抬起头,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望着他,“天天和我吵,怎么会好心陪我喝酒?不会给我下毒吧。”
唉!谁说和你吵架,就是看不上你的?不好好地吵,哪会引得你注意?
至于下毒,那更是舍不得的。也不知道这丫头何时才能开窍啊。
前路漫漫,任重道远啊!
“不是故意的。”唐之恒此时只能这般解释,她已然是醉了,说多了她能听懂?
“你说什么?”
“还想喝酒吗?”算了,暂时先安抚好她吧,余下的事很快便能解决了。
“想,喝醉了,就什么都忘了。”忘了好,忘记前尘往事,只记得今后的美好。
“想忘记什么?”或者说你是想忘记谁?赵霁宁吗?你对他的感情真就如此之深了?
唐之恒自从了解了自己对她的心意,便派人做了一番调查。原来她与赵霁宁,还有那样的一段。不管一厢情愿,还是两情相悦,起码这丫头是付了真心的。每每想到这些,唐之恒总觉得压抑,为什么早早遇上她的不是自己。
“我想忘记他,忘记京城的一切。”
看来迫使她突然离京来此的原因,才是她伤心的源头。
“若我要~你随我回洛城,你可愿意?”不喜欢京城,正好随自己回家。她想做的,他绝不阻拦。夫唱妇随,不也和乐!
这样的美好,才是唐之恒心中最完美的生活。
“洛城?”南湘是知道洛城的,江南水乡,风景宜人,可为何要去洛城。不解的抬起头,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为何要去洛城?”
因为我在洛城,所以你早晚也会在那里的。这句话是唐之恒的心里话,就算现在宇文南湘心里依然还有赵霁宁,唐之恒也有信心和决心,让她忘记他,把自己装进心底。
“洛城很美,再说,你不是不喜欢京城吗?”
“不喜欢,京城的人太虚伪了……”醉了的南湘,靠在唐之恒怀中,在他的诱导下,慢慢地将自己留书出走的原因说了个干净。
原来如此,难怪一个女子会突然留书出走,竟是受到了如此的委屈。这小小的身子到底承担了多大的委屈,才会不顾一切南下而来。
想打这些,唐之恒便心如刀绞,恨不得马上进京,当着她的面,狠狠地收拾了那些背地里羞辱她的人。
“从今往后,有我在,你便不会受委屈了。”
“你怎么突然变好了?”南湘觉得今晚的唐之恒简直是换了一个人,是不是有人带着他一样的面~具在安慰自己?想到这里,她竟伸手去捏他的脸,试着把那面~具撕下。
“你在干嘛?”这丫头下手真狠啊。
“看看你是谁啊?你才不会是唐之恒呢,他只会欺负我,才不会安慰我呢。”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就只会欺负她啊,虽然自己是很想狠~狠~地~欺~负她,但还不是时候。
唐之恒无奈地看着她,如此轻灵动人的小脸,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竟把经历都用在与她吵闹上,当真是失策啊。
环着她腰间的手臂慢慢缩~紧,一手抬起她下巴,四目相对,竟像两个旋涡一般,彼此吸引靠近,直到温热的触感自嘴唇~蔓~延开来。借着酒劲儿,两人似乎不再满足简单的碰触,不知是谁先开了口,谁先闭了眼,只剩下唇~齿~相依的酥~麻。
第85章 护国寺(1)
一行人终于准备离开安庆; 继续向京城方向前行。
刚离开安庆城门不远,便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原来是老皇族带着两个随从来了。
老皇族撑着硕~大的身子; 从马车蹦下直奔而来,他走过的地面瞬时涌起一阵尘土。
“那个; 齐王殿下,我们安庆家家会酿酒; 我祖父举家迁移至此,便开始了这酒坊的生意; 我家的酒可是远近闻名的。”他腼腆又骄傲地说道。
“这个便是我家传秘方酿制的荔枝醉。具有美容养颜之效,是送给两位姑娘的,算作是我替我家死小子赔罪。”老皇族从随从那里抱过一坛酒,亲手递到了苏梨和南湘面前; “二位姑娘; 一点心意,请笑纳。”
不愧是酒乡的美酒; 盖子未开便能闻到四溢的酒香; 空气里似乎都飘着淡淡的甜味。
“多谢赵老板。”苏梨见南湘似乎有些不舒服,便独自上前开口道谢。
“哎哎,不用客气; 不用客气,您二位要是觉得好,老赵就叫人给您送。”儿子得罪人,老子自然要出面的; 何况得罪的还是些大人物呢。只是这姑娘太客气了,弄得赵老板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收下了,任务算是完成一半,随即命人捧来两个大酒坛子,走向赵霁宁等人。
“齐王殿下,这两坛是猴儿酿,是我父亲在世时亲手酿制,埋在地下二十余年,还请殿下莫嫌弃。”
猴儿酿?竟然是猴儿酿。
传说猴儿酿是是山中猴子,才百花百果所酿,其味道香美异常。后被人寻得,慢慢开始有酒师酿制。但猴儿酿不易得,尤其是这种年头久的更是难得。
“多谢。”把人家儿子打了,还拿人家的酒,哪能不谢呢。
其实小皇族挺冤枉的,人家一群酒肉朋友在自己的雅间里,虽说聊的不是什么光彩的话题,但也算是白挨了宇文南湘一顿揍,着实委屈啊。
最初是天降横祸,可后来挨打却是他们自己嘴上~犯~贱造成的,倒是怨不得南湘了。
可谁让他们触到不该触的霉头了?
“如果您觉得不错,派人知会一声,我便差人送去。”感觉众人没反应,以为他们不喜,便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只好开口告辞。
“那,那我就不打扰殿下赶路了,各位告辞。”说罢,老皇族带着随从转身离去。
“这个人,倒是很实在啊。不送金银珠宝,反而送来了自家酿的酒。有意思。”
其实,老皇族的想法很简单,人家可是齐王,什么宝贝没见过,送什么人家也看不上眼啊,倒不如从自家酒窖里挖出几坛子佳酿,来得实在。
“你们说,我们从他这里买酒怎么样?”苏梨看着酒坛子,若有所思的好一会儿,开口道。
“你是想把酒楼的酒换成安庆的?”
“是的,我是这个想法。既然安庆的就出名,那酒楼就卖安庆的美酒。不是有句话叫‘远来的和尚好念经’么,客人们在家门口的酒楼就能品尝到远在安庆的美酒,不是更有宣传力,而且这是双赢的事,我想他会同意的。”
“我觉得他人品应该信得过啊,除了有个不太靠谱的儿子。”虽然儿子不咋地,老子倒是不错的。
“你们俩,不愧是一家人啊,走哪都不忘生意,不忘赚钱呢!”赵霁宁嫌弃地说他们,“我们明明说好游玩的,你俩还不忘做生意,好像除了你俩,我们都不务正业似的。”
众人的目光一齐转向他,如同多道光束照着他一般,好似再说:“你是不务正业啊!”
这目光就让他哑口无言,只好“得了得了,赶路吧,赶路吧。”
……………………
众人一路逛到了京郊的护国寺。
护国寺是齐国都城第一大寺,香火鼎盛,多为皇家祈福之地。
众人之所以选择护国寺落脚,是因为赵霁宁的原缘故。
赵霁宁和护国寺的了愿大师算是忘年之交,每每路过此地必会上山探望。
赵霁宁之母,洛氏羽柔,在世之时尊封柔妃,可谓是圣上最心爱的女子,只因产后虚弱,加之后宫,年纪轻轻便早殇而去,留下稚子,无人照顾。
年幼的赵霁宁初初丧母之时,由于体弱多病,便被送到护国寺静养过一段时日。
那时前朝政局不稳、后宫纷争不休。适逢赵霁宁之母柔妃新丧,加之国事繁忙,圣上不放心将年幼体虚的儿子留在后宫受到暗害,也为避免幼小的他卷入夺嫡之争,便想出个折中的办法。将爱子,仅仅是个五岁大的赵霁宁,送往护国寺,交与了愿禅师照顾。
初来护国寺时,他沉湎于丧母之痛和被父皇遗弃之哀。每天都是一个人躲在内室,自怨自艾,从不出现在世人面前,仿佛大家口中的皇子根本不寺中似的。
也就只有在萧慕城同宇文默偶尔奉旨来护国寺探望他时,他才会走出自己的小院,像其他孩童一样,在山间奔驰、嬉闹。可当二人离开时,他便又缩回小院,不再出门,完全失了一个幼稚儿童该有的活泼和欢乐。
那时候的他,哪会晓得疏远和漠视才是对他最大的保护。
直到第二年柔妃的祭日,圣上醉酒后的一番独白被有心人听了去。不久之后,前朝后宫的手伸向了护国寺,本以为安全的儿子差点丧命,被了愿大师出手救下,才慢慢走出被遗弃的阴影,同时与了愿大师亦师亦友,相交至今。
也就是那个时候,赵霁宁才知道父亲将他送到宫外,是含着多少的不舍在其中。
瘦小的他躺在床上,连药都喝不下去,是皇帝出宫,亲自在病床前照顾了三日,请了多少民间医药高手,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当他清醒的时候,看到满脸胡茬,眼底乌青的父皇就躺在他身侧休息,从不外泄情绪的孩子终于放下包袱扑到父亲身上痛哭。
从封闭自己到豁然开朗,这期间圣上和了愿大师做过多少努力,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当赵霁宁勇敢的走出禅院,面向世人之时已然是如今的性格。
当他再次回到皇宫,圣上见他的变化,是最感欣慰的。
“齐王殿下,我师父有请。”小沙弥打断了赵霁宁对护国寺的回忆,带着他们朝着了愿禅师的禅房走去。
只见前方的一处禅院被护卫团团护住,一般来讲,能有如此规制的,当属王公贵族了,普通官员家属一般去的都是少安寺进香,能来护国寺的必定身份贵重。
“今天是哪家女眷来寺里上香,保护得如此周到?”
“回殿下,是宴王妃带着义女欲在本寺祈福一月。”
“宴王妃?”宇文南湘不解,便插了句嘴。
“宴王妃不是不出门的吗?怎么会主动带着义女来祈福?为谁祈福?”南湘对京里女眷的事情,了解的多些,自然也是知道宴王府一些传闻的。
传言,宴王妃一直不得宴王看重,而且从不轻易出现。一直躲在王府一隅拜佛清修,倒是她的这个义女,就有很多传言了。更多的传言便是,这义女是她婚前的私生女,因此才不得宴王看重的。
“宴王妃去哪,不是我们该关心的。”宇文默阻止了南湘接下来话语。
“这里是国寺,我这样的身份,可以去拜拜吗?”苏梨之所以会问,是因为这里毕竟是护国寺,普通百姓是不能来这里的,一般官宦之家多会去少安寺,两寺香火均望,区别就是进香人的身份。
“当然可以,我陪你去。”你的身份来护国寺很适合,不用这样的妄自菲薄。
萧慕城很想告诉她这句话,但还不是时候。可看到她刚刚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倍感心疼。
然而苏梨却以为是两个人才成亲不就,自然是想时时刻刻腻在一起的,所以他才想陪着她。更何况苏梨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想一人乱闯,万一闹出什么笑话,就不好收场了。
“真是一刻都不想分离啊。”赵霁宁酸溜溜地说着。
“怎么,你羡慕啊!你不是很快就有王妃了,羡慕别人干嘛!”可能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了,也可能是时间的关系,南湘似乎比前段时间面对新赵霁宁要自然多了,起码不会再当他是隐形人一样了。
“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王不跟你一般见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很高兴她能够自然地面对自己。
宇文南湘这一路上的变化,众人看在眼里,比刚到临渊城时要开朗许多,大家都感到欣慰,尤其是唐之恒。
自十岁起,他便被父亲带着走南闯北,并未因他是唐家少主,唐家唯一的继承人,就对他有任何优待。他自小见过的人,遇到的事,让他更看重宇文南湘身上那种果敢无畏,善良仗义的性子,她那股劲着实让他着迷。
尤其是那晚过后,虽然她喝多了记不得,可自己完全忘不了那种感觉,每晚梦中都能想起那夜的旖旎。
“那我去山上走在,你们先去找了愿大师吧。”从前萧慕城和宇文默上山陪伴赵霁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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