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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好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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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闲聊几句,就各自散了回房。
  第二日庄修去忙他的事,厉嬷嬷带着厉叔上门来找庄骏。
  照例仍是进了书房说话,孟青两兄弟在外面守着。
  庄骏问他底下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厉叔在他们家的时间比较长,和各个铺子的人都算熟悉,常有来往。
  问他好过问庄修,下面的人怎么想他也一不定知道。
  厉叔当即就叹气道:“老爷一走,大公子隔没多久也出了门,虽说出门当官是好事,可底下人的心都散了。他们都在说多次找二公子解决问题,二公子都答要去问问大哥再说,一来一去次数多了,都起了轻视的心,当初大公子您可是大刀阔斧的手段,哪来什么要问其他人的时候。”
  庄骏沉吟道:“庄家的这许多产业,说难听点酒楼,酒庄,票号,这些都可以撤了再开,也不很值钱,独独那个茶山格外要紧,有钱也买不到,当年我爹费了大力气要回来,旁得丢了也就罢了,茶庄留给庄修他守得住吗?”
  “对了。”他想了想:“如今是谁看着茶庄?还是四姨娘和李管事吗?还是已经另外换了人?”
  “换了!”厉叔道:“我听说二公子把丁掌柜弄去那里,这不有大小二个丁掌柜嘛,小的就去了茶山,大的还在这边管着铺面,听说四姨娘跟着李管事回老家了,他老家甚远临走前没说究竟是在哪里。”
  “丁掌柜?!”庄骏笑了:“二弟看人的眼光不咋的啊,那姓丁的是个什么人,就是个心大鬼主意多,不实在,叫他管茶山迟早要完,这不行还是要再换人去管。”
  “我本想都留给二弟,可茶山被给霸占了万万不行,厉婶你叫人替我们送杯茶进来,另外安排个实在的丫鬟来我这院中帮把手,庄护院呢?把他给我叫过来。”庄骏一边说一边想主意,突然就转了方向,吩咐起厉嬷嬷来。
  厉嬷嬷没想到他想法变得这么快,一张脸登时黑了,可眼下也容不得她撒谎圆过去。
  憋得脸都青了,才道:“庄护院被三姨娘气走了,这一大家子没个主心骨的人委实不行,庄护院见三姨娘天天过去找大夫人的麻烦便极力阻扰,却不料被三姨娘好一顿羞辱,竟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了,庄护院给她气得差点吐血,撂下这烂摊子就走了,隔了没几日大夫人也悄悄离开。树倒猢狲散,原来的那些护院也都走了,直说在这里干下去受气不说,还前途黯淡。这世上哪有小妾拿捏大夫人的道理。”
  厉嬷嬷说得心酸,庄骏却给气得笑出声:“什么玩意儿,还分家?要不是看在双双和三弟和我一父同胞的份上,我给她分什么分,就她这个气焰嚣张的德性,干脆痛痛快快轰她出门得了!”
  “孟青!”他推开房门:“你带几个兄弟过去,把三姨娘的宅院给我守住了,没我的吩咐不准出来,吃饭叫人送进去,她要是敢闹,叫兄弟们不用客气,把刀□□给她瞧瞧,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几分胆色。”
  厉嬷嬷低头抹眼泪,出门叫人去端茶。
  孟华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
  庄骏有些奇怪,他打算和厉叔再聊聊,分家怎么安排妥当,不料孟华站在那里好像一根木桩子似的不走了,他不得不问:“你有什么事?”
  一句话问下去,人家还不说话了,依旧一声不吭地站着。
  连厉叔也憋不住了:“嗳,孟华,你这是怎么回事,有话不妨直说,这表情这态度是闹哪样?”
  孟华也憋得慌,这话不说吧对不起庄骏,要说吧也真不知道如何开口,从哪里说起,这可是件男人都避讳的事情,更何况这顶绿帽子还直接套在他爹的脑门子上。
  “我想一下怎么说,不是丫鬟要来上茶吧,大公子赏我一口茶喝再说。”
  庄骏和厉叔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十分无语地看着他傻愣愣地站着,等到丫鬟进来端了二杯茶,庄骏分了一杯给她,他猛喝一口热茶烫到了也不敢声张。
  庄骏道:“茶喝好了?喝好了赶紧说!”
  孟华深吸一口气,冲口道:“庄澈不是你亲弟弟,他爹是庄天佑!”
  庄骏和厉叔瞪大了眼睛活像青天白日看见鬼了。
  “这事无凭无据可不能瞎说啊!”厉叔道。
  孟华又灌了一口茶:“证据?人证算不算,那天我和我弟弟亲耳听见三姨娘和庄天佑说庄澈是他的亲生儿子,务必要照顾好他,我见庄天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答应了下来,一点也不像不知情的模样,十有八九是真的。”
  “双双呢?双双不会也不是老爷的种吧?那也太吓人了一点,这要是真的,分家就要好好斟酌了,可别给老爷戴了绿帽子,还给人送一大笔钱去!”厉叔在一边喃喃道。
  庄骏来回走了几步:“听孟华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庄天佑和三姨娘之间的瓜葛迟迟不断,现在想来这里头还要几分血缘亲情在,这庄澈这么没本事,庄天佑在外面混的多半也不咋的,所以他这次回来还打算从我们身上捞一笔,那我就给他设个局,这一次务必要抓住他,给他送进官府去了。”
  庄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孟华道:“你话说完了?是不是这种话说出来怕我揍你,你觉得我现在会揍你吗?!”
  孟华脖子一伸,死鸭子嘴硬:“随便,你来啊,我保证你砍死我都不还手,行了吧!”
  庄骏笑骂他一声,一脚把他踹出房门。
  他又关起门来和厉叔聊了几句,最后厉叔听他的意思竟是打算把酒楼从此以后都给了庄修不管了,这才着急了。
  厉嬷嬷要是回来当家,这一家子的嚼用都落到他头上,跟着庄修还不如跟着庄骏稳妥,最终厉叔代替厉婶和一家子人拍了板,这里的事情办完后就跟着庄骏去江苏,到那边再开一家酒楼。
  当天晚上后半夜,庄骏把孟青连带五名官差派回了他的知府府宅,走之前他写了一份文书给他们,孟青不是骑马走着,他坐着马车,拉着了庄骏交代他带走的东西。
  庄骏并不着急马上分家,他在家里慢慢悠悠喝茶,孟青和那几人半夜里又回来了一趟,然后又走了。
  孟华不知道他们悄悄在做些什么,孟青任他随便问就是不回答,真问急了,就怼他一句:“你有本事自己去问公子啊,找我麻烦干啥?公子说了,叫我不要告诉你!”
  孟华给气得够呛,却无可奈何。
  他这趟走了以后,隔天就没再回来,孟华多等了一日,见他还是没消息忍不住去问庄骏,庄骏瞥他一眼道:“孟青回家看孩子老婆去了,你单身一人再陪我几天罢。”
  真是伤害无处不在,孟华无语凝噎。
  

☆、绿帽子

  分家这件事可大可小,有人把族人都请出来闹得一个沸沸扬扬,兄弟残杀,父子翻脸,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庄骏不想弄得太过复杂,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
  阴历四月二十九日,外头春风清扬,屋内冷气嗖嗖,庄骏坐在大厅的主座上,往年这都是庄老爷的位置,如今他不在了,他自然而然地做了这个位置,下面的人都不敢有异议。
  人来的很齐,二房人丁单薄就二姨娘和庄修二人,就连身边的丫鬟嬷嬷也很少,身后就站了二个丫鬟二个嬷嬷罢了,坐在庄骏的右手边安静的降低存在感。
  左手边的自然是三姨娘一家,除了三姨娘和庄澈之外,三姨娘娘家的亲戚也来了几个,年长的头发花白的男人,据说是她的叔叔,还有二个年轻的,是她家的侄子,后面丫鬟嬷嬷乌泱泱站了一片,庄骏瞧着大概是三姨娘的意思,把屋里头的人都轰出来压场子,她大概觉得人多才势众。
  底下的人都站着,也是不少,家里像样一点的掌柜,管事,都到场了。稍稍熟悉一点的都凑一起低着头聊天,互相打探情况,今儿这仗势不小,他们这帮人是不是要这帮散伙,各跟各的主子去了。
  未来不明朗,难免让人觉得忧心。
  庄骏齐肩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是新任的杭州知府,不算顶新了,郁景淳他爹离任后接手的,前儿个庄骏特意跑了一趟,给他送了二斤上好的茶叶,请他今天过来坐一坐。
  这位大人姓周,为人算不上狡猾诡诈,可毕竟也是混迹官场的人,事先也问清楚了,叫他去做些什么,庄骏当时就笑道:“不用大人特意做些什么,只当给学生撑个场子了,有看不过眼的骂二句也就罢了,无甚特别,我家的财产也算不上多,我爹走后有位姨娘闹得特别厉害。”
  当然,他也讲了,朝廷曾经贴出告示要缉拿的偷窃犯庄天佑,只因偷窃这个罪名实在不被这些大人们放在眼里,时间一长基本上都忘光了,哪里还能记得。
  庄骏这么一个提醒,周大人痛快地收下了二斤上好的茶叶。
  他这是公事,顺便帮一下庄骏何乐而不为。
  今天周大人过来只带了二名差役,事情还没个头绪,不打算打草惊蛇。
  过了一会儿,有人端了一张桌子过来,放在庄修的前面,接着纸砚笔墨都准备好了。
  一个小丫鬟站在庄修的边上战战兢兢地磨墨,一边磨一边不时抬头拿眼角观察周边人的动静,她本是干着大夫人房中端茶倒水的活计,平常绝不起眼,今儿突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吓得不轻。
  她想多了,所以人都盯着她瞧是因为都在想庄骏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而庄修又会在这纸上写些什么。
  庄骏的眼睛射线似的把众人扫了一遍,语气也是要冻成冰块来了,道:“我本没打算分家放下你们撒手不管,既然三姨娘上蹿下跳蹦哒的那么欢,我就如了她的愿,把这家给分了,底下的掌柜管事也都听好了,分给谁今后就跟着谁吧!”
  下头传来一阵“嗡嗡嗡…”交头接耳的声音。
  庄骏开始说分家怎么分:“江苏的二家茶叶铺子今后归我,杭州府的产茶的茶山今后也在我的名下,拨二成的利润分给双双和修弟各半,庄家老宅院也归我名下,修弟和二姨娘有权在此地居住,剩下的田庄各个铺子都归修弟所以,统统记在修弟名下,今后我也无需干涉。”
  三姨娘开始还安静地听着,然后听庄骏竟一口气说完了,顿时尖叫了起来:“那我呢,澈儿呢,怎么没听到你说分给我们的东西!”
  庄骏转头看她:“三姨娘和庄澈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从今天起我庄家与你再无瓜葛,我爹已经过世,你回娘家吧,今后不得上门,但凡再来就报官府私闯民宅。”
  三姨娘先是惊呆地看了他半天,半响反应过来,哭嚎尖叫道:“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澈儿难道不是老爷的儿子了,你这个丧心病狂道德败坏的东西,怎么能一分钱不分给我们就想轰我们出去!”
  庄澈坐在一旁,听了这些话也帮着肆意辱骂了起来。
  三姨娘的几个族人站起来正待帮腔说话,就被庄骏一句话给惊住了。
  庄骏诈道:“当初庄天佑和我说过,庄澈是他的亲生儿子,和我爹没一点关系,他还说三姨娘你和庄澈都是他要保护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去找他保护啊,难不成你给我爹戴了绿帽子,我爹还要帮着别人养老婆孩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下头又传来一阵“嗡嗡嗡…”交头接耳的声音。
  三姨娘不敢相信,她撕心裂肺地道:“你胡说!佑哥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和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分明就是胡诌的,我要撕烂你的嘴!”
  “泼妇!”一旁的周大人挥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差役就上来拦住了她,拎着她就要往外丢。
  庄骏适时的拦住了,淡道:“三姨娘,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庄天佑亲口告诉我澈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今后与你们再无瓜葛,我还是会从我手头和修弟手上分些银钱和铺子给你们,以后想在这里隔一个院子出来住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要他字字清晰按着血手印保证没给我爹戴绿帽子!”
  三姨娘正欲分辨,一边坐着的周大人开腔了:“庄大人说得没错,我看这事还需得这位庄天佑当面出现才行,要不然胡乱找个人按个血手印也做不得数,需得有理有据,这天底下也没听说过分家产分给别人家儿子的事情啊!
  下头站着的人都憋不住哄笑了起来,“嗡嗡嗡…”变成了大声的说话:“就是,但凡不是个傻子都不会分钱,之前阵仗闹得那么大,都以为会怎么样了,结果还是大公子厉害,看样子白忙活了,还要被赶出家门。”
  还有人说:“不过是个妾罢了,先头我就奇怪大夫人怎么那么忍得住,让着她干什么,现在好了,舒畅!”
  叽叽喳喳闹哄哄地闹了半天,庄骏叫了过来把三姨娘这帮人轰进她住的院中,又叫人在门口守着,轻易别让她出来闹腾。
  庄骏希望他们都能听明白了,不是死堵硬拦,他还得给她机会让她好出去和她的佑哥通通气,也许他应该等下再叫人去传个话,看情形让四姨娘出去活动活动,请君入瓮也需要给她创造机会。
  庄修把分家明细拿给他看,庄骏问他:“你什么意见尽管说,大哥可以再考虑一下的。”
  庄修觉得他的表情看起来活像亲爹和儿子在说话,慈祥的语气让人想吐,他冷淡地道:“并无,我觉得挺好的,大家把难题都揽走了,剩下这些我还搞不定也太笨了,我就想问问大哥那个茶铺也给你行不行?我一年收点利钱舒服,那丁掌柜我看着心烦,顶好送走算数。”
  庄骏有些好笑:“你还嫌弃他,我以为你把小丁掌柜弄去茶庄是有多喜欢他呢!”
  庄骏先不和他多说,把那张纸还给他。
  庄修呆了几秒,站在一边,见他客客气气的应酬周大人,请他上自家酒楼吃个饭,告诉他自己厨子有几道菜做得很不错,却被周大人婉拒了,说天色尚早还有事要办,下次有机会再说。
  庄骏亲自送他出门,见他上了马车,又跟上马车去说几句,过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庄修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书房,书房里安静而憋闷,他推了窗通风,深吸了几口气,才拍拍凳子叫他坐下来说话。
  话没说几句,丫鬟识趣的端了茶和糕点进来,庄骏看看很久没吃到的米糕,丢了一块放嘴里咀嚼。
  庄修也有些饿了,兄弟俩对着就着茶水吃米糕,一盘子米糕很快见了底,看着剩下的最后一块米糕,兄弟俩对视一眼,庄修抬手:“我吃饱了,大哥请。”
  庄骏也不同他客气,拿了丢进嘴里。
  庄骏把放在桌上的分家明细移过去,略略改了改,茶铺今后也归他打理,只是分成没了庄双双的份,他和庄修五五开,他也不想多占他便宜。
  庄修又誊了一份,兄弟俩各自签了字按了手印,交换后互相留了一份。
  庄修迟疑着问:“大哥,澈弟真的不是我们亲弟弟吗?”
  庄骏之前完全没和他细说要怎么分家,只叫他把掌柜管事叫来今天分家,庄修凭着对他的信任,一句话也不多问,叫他做什么就是什么。
  庄澈的情况事出突然,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庄骏老老实实和他交底,一点隐瞒的心也没,庄澈到底是不是庄天佑的儿子,现在都是道听途说,不过庄天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也拿了他家的钱财跑路,如今他算是诈一诈他们,后面打算看情况再说。
  庄骏最后说了一句:“不管结果如何,既然是她三姨娘嚷嚷分家,我都打算请她出去了,在这里住下去,我家二姨娘还有你都会给她折腾死的,她想走赶紧走,眼不见为净。”
  

☆、鱼粮

  庄骏现在已经不是闲着没事做的人,他在杭州府不能逗留太久,一来一去已经过了三四天,最多也只能再留几天罢了,因此他有点着急,就怕庄天佑不上钩。
  鱼儿不上钩,通常都是因为鱼粮不够诱人。
  他思来想去决定先带着庄澈参观一下鱼粮。
  庄澈此刻正和三姨娘干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自个儿的亲爹竟然不是庄老爷,而是那个他疯狂鄙夷的家伙,就恨不得把他娘的脑袋劈开来看看,这里头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浆糊。
  三姨娘被他一阵狂摇弄得头都晕了,两人互相折磨了一番,她实在吃不消,喘着大气跌坐到椅子上。
  庄澈一双眼睛怒瞪她,气呼呼地问:“你给我一句实在,那个下人到底是不是我爹?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大哥就是个阴险小人,他胡说八道的是不是!?”
  三姨娘的身边有个大丫鬟叫莲月,她就是厉嬷嬷的远方亲戚,当初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娘亲灵机一动想起来家里头还有这么一个亲戚据说在一个大户人家当着正经差事,这才求到了厉嬷嬷那里。
  厉嬷嬷见人还算聪明机灵,就伸手帮了一把。
  三姨娘不知道她和厉嬷嬷还有这些关系,只当是外头买来的丫鬟,见她处处贴心,时间长了就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
  其实一般人她还真能憋住不说,奈何庄老爷走后,她看着家里一步步的都变得和她远了,这才着急了起来,庄澈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任谁憋着一肚皮话忍着不说都难受。
  都说天下没绝对的秘密,莲月把这事告诉了厉嬷嬷,厉嬷嬷正想着要找个合适机会说此事,还没等她说出口呢,她的老伴回来就和她叨叨了这桩稀奇事。
  这么一来,她也不用特特再去说一次,从她嘴里出来还不是一样是道听途说。
  莲月见三姨娘被折磨的厉害,上前一步拦在了三姨娘的面前道:“三公子,你怎么这样和亲娘说话,你看看大公子二公子他们,旁的都是外人,这都到分家的时候了,您还想不明白吗?不管那人是不是你亲爹,您现在要想得是怎么把钱分回来,今后才能好好过日子!”
  庄澈有心说一句,要你多事,低头想想她的话也不是没几分道理。
  可他今天也认了死理了,非逼着要他娘亲说一句真话,这人到底是不是他亲爹,这事不搞清楚他吃饭睡觉都不香!
  可他偏偏忘记了,有些答案也不会让他心。
  三姨娘也豁出去了,这个秘密在她心里头憋了十几年,谁家的秘密能忍那么久,要不是庄老爷强行娶她进门,她如今可是和佑哥恩恩爱爱舒舒服服地活着。
  见庄澈还是不知轻重地瞪着她瞧,三姨娘轻启唇舌:“你的亲爹当然是佑哥,我生双双的第二年,佑哥忍不住相思之情,弃了他的大好前程来给老爷当小厮,这都是为了我,我又岂能辜负了他,一年后你出生了,佑哥说这鼻子眼睛一看就是他的儿子,他欢喜的紧。”
  她自顾自地说的高兴,完全没发现庄澈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他一步扑过来,掐住她娘亲脖子:“你厚颜无耻,我爹不好吗?你想要他的钱,却喜欢别的男人。”
  三姨娘被他突然掐住脖子,眼睛顿时睁大了,直盯盯地瞧着她儿子,仿佛无法置信他要弄死她。
  底下的丫鬟们都尖叫了起来,纷纷上前去拉人,一时房中混乱成一团,眼看就要闹出人命来了。
  孟青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他奉了庄骏的命令找庄澈去庄老爷的书房聊聊,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当即上前用力把人给分开,嗤笑道:“没看出来啊,三公子这是打算把自个儿亲娘给掐死?!”
  三姨娘却不领情,她深吸了几下道:“不劳你费心,你不在大公子那里待着,跑到我们这来做什么,是来看我们出糗的吗?”
  孟青不和她多废话,直接和庄澈说话:“大公子叫我请你过去有事商谈。”
  三姨娘还在那里插嘴:“澈儿别去,你大哥他哪里会安什么好心,你别被他糊弄了。”
  庄澈已经走了几步了,听了这话转头过来就是一句:“我看你还是别给你的佑哥忽悠了才是,不管他是不是我亲爹都趁早和我断绝关系的好。”
  孟青听见这话的同时,脚步略略顿了片刻,然后接着往前走。
  庄骏看见庄澈,二话不说关起房门就推开了移门,他早就提前一步打开了下面的门,举着烛台往下走,庄澈心里忐忑却没忍住好奇心,一步步跟在他的身后。
  走到底,是五口大箱子,庄骏随手打开一箱给他瞧,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又打开一箱全是金锭子。
  庄澈上前一步,待细瞧,庄骏已经“哐当”一声关上了箱子,随着箱子的打开关上,庄澈看到了白银,金子,还有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
  庄骏见他两眼放光,贪婪之情满溢的样子,知道这鱼粮到位了。
  随即也不再多说多看,拉着庄澈就上来了,趁他还来不及多加反应,就一步步锁上下面的门,把钥匙随手放好,又锁上了书房的门。
  庄澈到了外面被冷风一吹,一个激灵,转身叫大哥,“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庄骏推着他往前走,“走走,去我院子里吃饭,忙活半天我好饿,说什么话,我们两兄弟边吃边聊。”
  庄骏走进自己院落中,饭菜已经摆上了,厅堂间庄修坐在饭桌前老老实实等着了,庄澈进去的时候先是楞了楞,庄家的家风一向讲究节俭,饭菜够吃就行了,可是今天有鱼有肉还炖了一锅鸡汤,就连酒水都准备好了,那是自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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