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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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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东庆有何阴谋,都别想得逞。”
  车勐旭一愣,随后苦笑,“真是老了,脑子不好用了。”
  嘴上说着挖苦自己的话,脸上笑的很是灿烂。
  只要能打胜仗,后辈也有出息,国家越来越好,他老了,又算得了什么?
  “将军可不老,若将军都算老,那我们这些老臣,岂不是都入了土?”常跟在车勐旭身边的几个老将说笑两句,账内众人都很给面子的笑出声。
  一时间,账中气氛十分友好。
  另一边的皇都,却到处弥漫着奇怪的气氛。
  宋卓担任东征令后,与容文清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许多,朝臣很多天都没见他们在朝会上吵起来,不管是什么政策,两人的想法都能达到统一,颇有些握手言和的感觉。
  这让许多以看戏为乐的朝臣很是失望了一阵子。
  然后最近几天,不知两人怎么了,那种天天互怼的架势又拉了出来。
  宋卓提出的政策,容文清肯定要挑些问题,容文清提出的政策,宋卓也是毫不留情的指出问题。
  这样的做法倒是让政策更完美,执行时更轻松。
  万事有好处便会有坏处,政策完善执行容易是好处,坏处就是,每□□堂上都飘着浓浓的□□味,好几次朝臣都以为容文清和宋卓要打起来了!
  连穆鸿珏都有几次误以为容文清要揍宋卓。
  可见两人吵成什么模样。
  宋卓一开始口才还比不上容文清,被容文清讽刺的气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最近似乎是被骂的段位上升,多少可以反驳两句,不至于被容文清压着打。
  又一次朝会大吵,下朝后,御书房中。
  穆鸿珏头都不抬,突然问道:“伯瑜,你与宋卓最近吵得有些凶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容文清手上一顿,道:“寒门最近人心浮动,我与韩辰多针锋相对几次,能让他们安心。做戏做全套,有时入戏太深,吵的过火了些。”
  “是吗?”穆鸿珏放下朱笔,拿起一个折子,走到容文清身边,将折子递给她。
  “今晨宋卓递上来的东西,他弹劾你开酒楼,身为皇族与民夺利,还在玉华台中经常宴请官员,私下密谈,目的不纯。”
  容文清看着手中的折子,眼中光芒明灭闪烁。
  穆鸿珏叹口气,“玉华台到底是谁开的,他很清楚,他是把结党营私的罪名往你头上扣,都这样了,你还说你与宋卓之间无事?”
  “玉珏,我要出宫去找韩辰谈谈。”
  “不行。”
  “为何?”
  “伯瑜,有些事,命中注定,无人能改。你身为他的友人,做的已经足够多,不必再在他身上耗费心力了。”
  “可是……”
  “我不想你最后伤心,抽身吧,别把自己也裹进去。”
  容文清定定的看着穆鸿珏,穆鸿珏脸上坚决的神色告诉她,此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是她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穆鸿珏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帝,而她,也需要成长了。
  宋卓的命运,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没有人能把他捞回来,容文清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写到现在,我突然觉得,我有点儿控制不住剧情了,为什么剧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不想这样的。。。
  有作者说,文中的人物都会有自己的人生,作者有时也不能控制他们,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么么哒~
  我接着打绝恋去… …


第189章 番外:晚霞漫天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听着郭沁的《紫》看。
  绝恋今天没更新,作者需要休息一下,太特么累了。。。
  明天再更么么哒。
  如果在第一眼时便斩断心中的念; 或许从开始; 就能斩断不该出现的孽缘。
  “大人,陛下那边在催,近几日的预报可出来了?”
  秦琴挥挥手; 大臣识趣; 行礼退下。
  她嘴边的情绪很冷漠,繁重的衣裳上的层层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 她起身,往前走,身后长长的裙摆划过地板。
  她走到书架前,伸手从上面拿下一个奏折,坐到书桌前,她将已经熟记于心的东西,一一写上。
  放下笔,合上奏折; 她低垂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流光。
  外面的光有些昏暗; 透露着微微的红色。
  秦琴被外面的红吸引,她走到窗边,轻轻一推; 将窗户推开。
  国师所在的地方是五层高楼,可以说是站在皇都最高的地方。
  “晚霞?当真是漂亮。”
  皇都很少能看见这般美丽的晚霞; 各种红在空中交织着,像是夕阳,流出的血; 将云染红。
  秦琴轻轻叹息一声,她伸出手,微红色的光,为她披上了一层纱。
  她这一生,都未披过的红嫁衣啊……
  又有大臣进屋,秦琴沉迷于外面的晚霞,并未理会他,他看到桌上的奏折,问一声,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拿上奏折,走出屋子。
  随着门被关上,屋中又恢复了寂静。
  她最近很喜欢一个人呆着。
  可能是因为好友大都不在皇都,没人找她,她也没处去。
  秦琴虚指向西南方向,威严大气的皇宫,就在那里,或许再过去百年千年,皇宫还会在那里。
  不管天下换了多少主人,它永远在那里,见证着无数人的喜怒哀乐,看着人们或合或分,或是相守一生,或是分离一世。
  秦琴突然觉得特别累,她闭上双眼,斜靠窗框,恍惚之间,她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午后,彩蝶停在花间,花香与檀香缠绕在一起,在花间凉亭内有一人着白裳,慢悠悠的抚琴。
  那个午后,连说出的话,都带着花蜜的甜。
  “随手弹出的琴声,都很好听。”
  “恭维我作甚?明知我心情不好,哄我,我的心情,也不会好起来。”
  “为何心情不好?远离皇都,远离一切勾心斗角,不好吗?”
  她被秦琴的话逗笑,如花般娇艳的面容笑开,带着温暖的美,让秦琴的心情也很不错。
  她终于正经的开始抚琴,不管听多少次,她的琴声,都是一样的好听。
  秦琴有些陶醉,不知是陶醉在琴声中,还是陶醉在她温柔的侧颜下。
  “梵音……”
  视线定格在某一根弦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决。
  “恩?”
  “你一直忙于政务,繁星披身才回,今日为何如此早?”
  “说到这个啊,你和我去个地方!”
  秦琴抬头看看天色,还不算太晚,心中松口气。
  差点儿因为听琴,误了时间。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百鸣的城市中很少能见到高楼,两人来的,是城中唯一一个三层酒楼。
  “来此处作甚?”
  她不说话,只沉默的应和着秦琴的动作,跟着秦琴去早已准备好的地方,最高层靠窗的位置。
  “你看!”
  她顺着秦琴的手,看向远处的天空,那里,有一大片红色的霞,夕阳如血。
  属于天空的美色,会迷了人的眼睛。
  “心情可好些?想来这些日子一直在府中太闷了,所以你才心情不好。是我的疏忽,来百鸣后也没时间陪你。”
  秦琴的话似乎勾动了她心中的弦,她有些疲倦的叹气,拽住秦琴的衣袖,小声说道:“能借我靠靠吗?”
  秦琴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肩膀借了出去。
  她们都没说话,就静静看着晚霞,那是属于太阳与天空离别的景色。
  “永远是多远呢?若你我能一夜白头,该有多好,那么便是走过永远了。”她突然开口,声音轻不可闻。
  “你陪我到白头,陪我走到永远,如何?”秦琴心中的弦被波动,谱奏着动心的曲调。
  她没说话,似乎是沉迷于漫天的红霞中。
  红色照在她们身上,像是披上了红嫁衣,来往的人不时驻足看她们,然后露出会心的笑容,脚步都轻了些许,怕打扰美丽的画面。
  那一刻,便镌刻了永远。
  睁开眼睛,晚霞已经泛出微微的紫色,太阳快要落下西山。
  该回府了。
  秦琴将窗户关上,裙摆扫过的地方,不留半点痕迹。
  秦府早已灯火通明,走下马车,三两侍女围上来,在她身后,为她抱住裙摆。
  纵然这里人来人往,奴仆众多,可她还是觉得,很冷清。
  也许她该收养个孩子了。
  念想从脑海中划过后,被秦琴笑着抹去,她最烦小孩,烦躁能把冷清打破,但心中的孤寂呢?除了她,又有谁,能让她欢颜。
  今天是她的忌日,从听闻她噩耗后,已经五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将头上沉重的发饰取下,头发披散,又将身上繁重的衣裳换下,换上她最喜欢的白色。
  看,我还是为你守孝了。
  想到以前嘲笑那人天天穿孝,秦琴不自觉笑出声。
  抱上古琴,秦琴跑到院子里随意弹着,其实在屋中弹就好,可谁让那人不喜约束呢?
  她像是手上的风筝,在天上飘着,除了手中的线,什么都不能让她留恋。
  她有风筝的性格,也有风筝的宿命。
  没了线,便是陨落。
  弹奏着她曾弹过的曲调,秦琴又想起了那个夜晚。
  “我想,出去走走。”
  “想去哪儿?我派人跟着你,百鸣好看的景色不少,不过现在外面流民四窜,要小心些。”
  “我想,去到处看看。”
  “到处看看?”
  心中骤然升起的不祥,使秦琴停下筷子,放下碗筷,秦琴认真的看向对面的人。
  “你要去哪儿?”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
  那人低头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会否知道,有时温柔,就是一种狠心。
  “你还回来吗?”
  “不。”
  “那我呢?”
  “……你会成为国师,过几个月,你会回皇都。我前半生被困在皇都,哪儿也不能去,以后,我想到处看看。”
  “……明天再说吧。”
  “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
  在纷乱的思绪中,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而那人,则在清早,便出了城门。
  甚至来不及多说告别的话,她便离开了她的世界。
  虽然还有书信传来,却也在之后断开。
  她忙于战事,她醉情山水,之后,便是永别。
  永远有多远?刹那之间,便是永远。
  曾经她以为时间还很长,所以轻易便将手放开,让那人随风去飞,反正,她们还有一辈子可以纠缠。
  现在想来,那个午后,就昭示了一切。
  永远有多远?多想一夜白头,如此,便能生死在一起,不分不离。
  我用我的一生,爱上了一个女人,到死,都是爱的。
  收到她的绝笔信,是在一个下午,那个下午发生了太多事,当她无聊的等待晚霞时,那封信,到了她手上。
  用一生去爱一人,她做到了,她也做到了永远。
  剩下的人呢?
  秦琴很迷茫,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留下的眷恋与遗憾。
  还没开始,就要说一声再见,明明相爱,却来不及相恋。
  满上一杯酒,一口饮下,第二杯酒,一口饮下,心中苦涩,连醇香的酒,都带着冰凉。
  当酒坛见底,似乎人也醉了,忘却了现世的苦痛,变得开心一些。
  随意拨动琴弦,和心中的曲调相合,像是与那人相处,眼角晶莹缓缓落下,滴落在琴弦上,被琴弦斩断。
  恍惚之间,那人拿着锦色斗篷走来,披在她肩上,轻声说着什么,系在胸口的衣带很长,长到无法牵住她心底的爱恋。
  也无法牵住那个人的手,让她不要离开。
  远处有太阳升起,新的轮回开始,人们匆匆起床,忙碌于生计,与枕边的人轻声说着家长里短。
  秦琴被阳光的冰冷惊醒,时间到了,她该上朝了。
  “大人,今日用哪套头面?”
  “用白色的。”
  “大人……”
  侍女的手一瞬间停顿,她犹豫的低头,不敢与秦琴对视。
  秦琴随意挑起耳边的发丝,银色的头发让她看上去很诡异。
  明明拥有年轻的容貌,却一头白发。
  “拿白色。”
  “是。”
  白色的头饰和白色的头发,正是天生一对。
  她想起那人黑发上的白玉蝴蝶,花园中有那么多蝴蝶,它们有各种颜色,却都比不上,那只白玉蝴蝶。
  原来,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连那人腰间的配饰花纹,都记得清楚。
  秦琴突然想起绝笔信最后一句,她那样写着。
  “若我能多看你一眼,只一眼,我就能深深记住你的模样,下一世,我还想和你,再看一遍,晚霞满天。”
  第五年,你如同一缕烟,环绕于我心间。
  岑月。
  下一世,和我走过永远吧。


第190章 刘焕儿子
  东庆的战事稳步推进中; 后方也很安定; 除了宰相与东征令不时的争吵。
  容文清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虽说穆鸿珏一直在说让她退出,宋卓也一直不同意她搅进此事; 但身为友人; 容文清觉得,她不能看着宋卓越陷越深。
  但她有什么办法呢?宋卓一意孤行; 穆鸿珏也阻拦她出宫,秦琴远在天边,帮不上忙。
  聪慧如容文清,一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事情就僵在诡异的局面上,一直到初秋,战事稍缓,宋卓的孩子出生。
  东征令的孩子出世,身为宰相; 她必须到场; 进行祝贺。
  朝中关于她和宋卓的传言愈发激烈,甚至有人已经说出两人是一山不容二虎的说法。
  现在的局面是宋卓想要看到的,也是容文清最不想看到的。
  昔日的友人; 走到如今这一步,容文清觉得自己很失败。
  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够转变一切; 现在看来是当初的她太天真了。
  正如历史上许多人说过的那样,迈入官场,哪里还有你可以做的选择?
  “我想找你谈谈。”
  即便知道最后是无用功; 她也想和宋卓面对面谈一谈。
  见到容文清时,宋卓露出一丝惊讶的深色,听完容文清的要求,宋卓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漠。
  “唉,你不应该再来找我。”
  此时四下无人,宋卓的态度很正常,没有往日针锋相对时的狰狞。
  “你不应该走上这条路,这个位置不一定非要你来坐,我清楚你没有雄图大志,现在你有妻有儿,即便你无所谓,素冉有你的儿子呢?你想过他们吗?”
  宋卓长叹一声没有说话,这是一种无言的拒绝。
  容文清有些颓然,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宋卓回心转意。
  “别再做无用功了,秦琴在边疆为国奋战,而我的作用,便是在朝中成为陛下的一把刀,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你也清楚,如果我退下,你和陛下不知要花多少年,才能再创造出如今的局面。”
  容文清一时语塞,宋卓说的都是实话,她无法辩驳。
  “我劝不回你,至少可以为你留个全尸,为你护住你的妻子。”
  到最后容文清只能妥协。
  正如宋卓所说,现在的局势是多少人努力后的结果,如果为了她的一己之私,置所有人的努力于不顾,那便不是荣容文清了。
  听完容文清的话,宋卓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陛下最近心情不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对于帝后之间的感情,宋卓一直很关注,他很害怕容文清和穆鸿珏会因为他,而产生矛盾。
  “是我的错,一直在惹她不高兴。”容文清知道,最近她实在不懂事,穆鸿珏一直在忍耐她。
  谁都不愿意做出选择,所以在这一刻到来时,人才会变得优柔寡断,容文清也是个俗人,她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走入泥潭。
  甚至她还要做那个推他下泥潭的人。
  现实就是这么无奈,不管你怎么想,命运都不会为你停止脚步。
  “你今日来找我,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劝我了吧?”宋卓了然的笑笑,他对容文清很了解,刚刚容文清没多费口舌劝他,就说明在来之前容文清已经下定了决心。
  多说的几句话,不过是做最后的努力。
  容文清无奈地摇摇头,笑容中带着些许轻松:“你还真是了解我,没错,这次来我是要与你谈正事的。”
  “正事?”宋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可是要下手了?”
  “对,东庆内部纷争不断,我们都已经打到腹心之地,他们还忙着争权夺利,费了三四个月的时间,达姆才终于开口。”
  达姆自从被送到皇都后,一直是所有人的焦点,穆鸿珏一开始想招安他,在看到车将军的信函后,果断打消了这个主意。
  表面上,穆鸿珏对达姆很好,金钱美人,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简直过的不要太舒服。
  实际上,却将达姆软禁。
  等众人不在注意达姆后,私下对达姆进行审讯。
  容文清负责审讯达姆。
  说起审讯的本事,容文清肯定没有宋卓精通,但此事确实太过机密,宋卓与士族私下频频来往,肯定守不住消息。
  想到这一层,容文清接手了达姆。
  虽然容文清不精通审讯一道,但她训人的手段也不错,大穆攻打东庆能如此顺利,有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到达姆的情报上。
  “之前看他将情报都是说了出来,我还以为他是个贪生怕死的守将,并不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如今看来,是他藏的太深。”宋卓挺开心,知道敌人的目的,才能克制对方。
  “他确实藏的深,你肯定想不到,他藏的那么深,最后为何说出来。”想到此事,容文清脸上有遮不住的喜意。
  “为何?”
  “说起来也是天佑我大穆,在他带来的俘虏中,有一个人身份很重要。”
  “什么身份?”
  “刘焕唯一的儿子。”
  “刘焕的儿子?!”
  淡定如宋卓,听闻此事,都不禁喊出声。
  刘焕,这个名字在一年前无人知晓,一年后的今天,却天下皆知。
  究其原因,便是他弑父杀兄,坑害妻族,领军叛国,想从太子手上,夺得皇位。
  三件事,做其中一件便会成为世人唾骂的叛贼,更不要说他三件做全。
  如今东庆被大穆攻打,东庆迟迟拿不出合适的对战方案,便是因为这位在东庆大肆作乱。
  有时,容文清都会怀疑,这刘焕是不是他大穆派过去的卧底?
  历史上的刘焕便是出了名的疯狂,他有勇有谋,性格却太过刚烈,尤其是他小时候养成的冲动,让他的作风非常孤注一掷。
  可同时他有冷静睿智的一面,容文清一直以为大穆攻打东庆会让刘焕冷静下来,之前刘焕和元祁懿联手刺杀肖愉,也让容文清误以为他要停手。
  谁知他偏不按常理出牌,似乎适合自己的皇兄杠上了,非要先将皇兄干掉,再弄大穆。
  大穆倒是得了便宜,趁着东庆内战,短短三四个月就吞了东庆三分之一的领土。
  惊讶过后,宋卓满心的疑问,“我从未听过刘焕有儿子,再说,他的儿子,怎会成为战俘?那批战俘中年龄最小也有十三岁了。”
  十三岁啊,那刘焕多大就有儿子了?
  再说,十几年,刘焕怎么做到将自己儿子的消息,瞒的严严实实,谁都不知道?
  “便是那位最小的,他还虚报了年龄,今年不过十岁,你还记得吗?达姆管玉珏要了几个战俘,说是亲戚家的孩子,他留下当做念想,陛下将那几个战俘赐给他当奴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几个奴仆中便有刘焕的儿子?”
  “对,达姆自作聪明,他守口如瓶,将那孩子真当做下人一般使唤,可毕竟那孩子身份特殊,他不自觉便会多照顾几分,后宅的阴私手段你也知道,玉珏赐给他那么多美人,一个受到达姆重视的奴仆,很容易成了争风吃醋的工具,他也是死的冤枉。”
  宋卓听完唏嘘不已,不管刘焕的儿子是如何流落军营,也不管他是怎么死的,最后的结果都于他们有利。
  当真是,天在我大穆啊!
  转念一想,宋卓又有了新的顾虑,“刘焕的孩子死在咱们手里,他若知道了,会不会有妨碍?”
  “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跑哪儿去了,达姆是东庆太子的人,据他所说,东庆太子给刘焕下了药,虽没毒死他,却也让他难再有子嗣,刘焕之所以和东庆太子打红了眼,就是因为东庆太子将他儿子给抓了。”
  “那为何将刘焕的儿子带到皇都来?”
  “他本想坑咱们一把,不惜用边关作为代价,也要将刘焕的儿子送来,谁知他还没放出风声,刘焕就查到他头上了。”
  容文清真心觉得这位东庆太子够倒霉的,他想的招数很不错,可惜,天不在他,天在大穆。
  他小看了刘焕的能力,也小看了大穆的官员。
  如果玉珏招安达姆,到时身为大穆官员的达姆自然可以将刘焕儿子在大穆的消息散播出去,也能实现他的最终目的。
  结果达姆被玉珏软禁了。
  事情全向着有利于大穆的方向发展。
  “既如此,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东庆太子给咱们送上大礼,咱们要礼尚往来才行。”容文清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递给宋卓,“我想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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