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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她抢我奶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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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汐然鬼鬼祟祟的在包间里走了好几圈了,急得快上火的时候,看见她走过来,几乎落下泪来,一把拽住她的衣袖说,“这位小姐,我内急但是找不到厕所,你能带我出去吗?”
  说着话,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异常委屈。
  大堂中央的人本来看见她们聚在一块,有几个人就有点警觉了,要往这边走,听见季汐然的话又都退回去,又看了她们几眼,才回头继续和旁人聊天。
  趁着那群人不注意,季汐然靠近她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学姐,我hold不住了,这里的人看起来好可怕,我想回家,我想找温欣妍,呜呜。”
  知道她应该是看见了那些瘾君子吸东西的画面,颜絮心里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位小学妹。就摸摸她的头,安抚她,“不要害怕,这位小姐,这些生。理反应憋不住是人之常情,但是穿着湿答答的衣服也不好,这样吧,我帮你遮着,你去外头买一件新的换上。”
  季汐然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被她拉着,只能跟着她走。先前给她们领路的那穿着日式睡衣的女人远远看见她们要离开,赶紧走过来,身后还带着两个生得人高马大,脸上带着几道疤的凶恶男人。
  “钟小姐和这位小姐要走了吗?”
  “是,明诗她说她忽然有点事,让我先回去。”颜絮点头,露在口罩外面的眉毛皱起来,看得出她非常苦恼。
  指一指季汐然,有点可惜的摇摇头低声说,“至于这位小姐,她刚才没找到厕所,一不小心就直接……哎,她现在非常难为情,裤子都是湿的,所以央求我帮她遮着点,先带她出去买件衣服换上。”
  噗!季汐然听着,这才明白她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心里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颜絮太绝了,为了脱身竟然污蔑她尿裤子了,她的形象啊!你妹的你怎么不说自己尿裤子啊!
  “这样啊。”那女人点头,目光在季汐然下。身的裤子上瞥,冬天穿得衣服厚,她穿得裤子又是黑色的,实在是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真的失禁了。
  季汐然羞愤的双腿并住,跳几步往颜絮背后躲,女人有点尴尬,不过她这一动作倒证实了颜絮说的是真的。女人将心比心了一下,想想如果是她在公众场合出了这种丑,估计就没脸做人了。
  于是她让开了一条路,有点同情的看着季汐然,“这位小姐,我认得一位卖成人纸尿裤的卖家,买上十包打八点八折,你要的话,我可以推荐给你。”
  去你妹的纸尿裤,你才穿纸尿裤呢!
  季汐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皮笑肉不笑对她点头,“谢谢了,我现在还不需要。”
  心里则把颜絮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煎炒烹煮,下锅油炸。
  靠着颜絮高超的演技和季汐然一副没有感情杀手的神色,她们终于从最里面的三层房走了出来。
  外面的管制就没那么严,季汐然出来后呼吸着比里面清新很多的清新空气,才惊觉自己后背被汗湿了一大半。
  颜絮转头笑着看她,“小姐怎么不走了,我们不是还要去买裤子吗?”
  “买来套在学姐头上吗?”季汐然白她一眼,和她打商量说,“学姐,下次有这种突发事件,能不能说你自己啊?”
  颜絮笑,“你又不是买丝。袜,往我头上套什么?”
  我去,老变。态!
  季汐然赶紧远离她,愤而抗议,“学姐,事先声明,我是正经人,就算你想干那种事,能不能找别人,我没兴趣的啊!”
  “啧啧啧,小学妹可真不经逗。”颜絮笑得很欢,笑着笑着就乐极生悲了,被自己呛到了,弯腰咳个不停。
  “该。”季汐然暗骂一声,秉着国际人道主义援助精神,上去给她拍背,她刚刚走一步,就听见“叮铃”一声,好像是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
  她往地上一看,原来是一枚戒指。
  说是戒指也不算。她把东西捡起来仔细一看,发现这东西是用铁丝做成,上头嵌了啤酒瓶碎片做“宝石”的DIY戒指,纯手工制作,成本不会超过五块钱。
  “这是什么啊?”
  颜絮终于缓过来,没有咳得那么惨了,抬头看见季汐然拿着她刚才装进口袋的东西,明白一定是刚才弯腰的时候掉的。
  “那就是明诗偷我的东西。”
  季汐然一怔,有点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她,“会长,这东西看起来好廉价啊,你给我一百块钱,我可以给你整出来一堆,不至于这么拼吧。”非要到毒窝里头来,这不是傻么。
  颜絮摇摇头,没有跟她解释什么,只是眼神温柔的看着那枚别致的“戒指”,轻轻说,“没有很廉价,它……很珍贵。”


第93章 
  和所有拥有悠久历史的豪门世家一样; 颜家的孩子,最多能在国内呆到十三岁; 就是要被送到国外学习的。
  颜絮之所以能在国内呆那么多年; 说起来抱歉一些; 还是要归功于她死在航空事故中的大伯和堂哥。
  虽然她并不知道; 他们究竟是真的因为事故死了的; 还是纯粹因为; 有人想要他们的命。
  那两个人死的离奇; 一时之间主家的颜姓人; 人心惶惶,她从很小就知道身边会有私家侦探和保镖跟着,做事不能随心所欲,否则被她父母知道,又躲不开一顿家法。
  虽然大伯一家死的就只剩下了堂姐和一个过门寡的堂嫂; 毕竟还是正宗的嫡长房。大伯母整日以泪洗面; 堂姐一段时间里又不知所踪; 族里的长老怜惜她们家孤儿孤母的不容易,所以分家的时候; 分给大伯家的产业就比她们家多了一大半。
  本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的父母却多有不忿,所以对她教育也格外严格。
  她爸爸教育她严格是希望她能独当一面,让族里的长老们看看到底是哪一房更有出息一点; 她妈妈教育她的目的,则更可笑一些; 是希望她可以嫁入那些比颜家还要显赫的政家,政商合一,来帮扶她弟弟。
  不管是什么理由目的,总而言之是对她严苛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她要学礼仪,要学英语德语拉丁语和粤语,以便应对家里的客人,要学经济数学方便管理公司,还要学书法围棋来讨好她爷爷。
  她的时间宝贵到一分一秒都是被计算好的。
  她自己习惯了这种生活,并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这样过下去。
  但是在她十三岁即将出国的时候,因为堂哥死在了航空事故上,她父母焦虑难安怕她也遭受什么不测,思来想去,把她送到省立大学的附属中学读书,来保护她。
  她从来没有上过小学,一直都是私教在教她,家里人也因为工作太忙忘了派人问初中的开学时间,以至于她等到开学一个月了,才横空进入班里学习。
  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就是书上说的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年纪。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她更是格外出挑。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到学校的时候是下午,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汗流浃背的工人蹲在草坪上修剪花木。
  她家里的司机和校长说完话以后,她就被领着到了一个教室前。
  教室里的老师正在上数学课,黑板上画着简单的二次函数图形。教室里三十多个人,看见突然出现的她,都好奇的把目光投向她。
  头一次被那么多同龄人看着,她也不紧张,在被老师要求说自我介绍的时候,淡定说完了自己的名字。
  初中的青春年纪对于外貌漂亮,又酷又高冷的女孩子是没有抵抗力的。
  她站在台上,说完这些话就能看见底下一堆人崇拜的目光。
  时隔多年,每当颜会长回想起当时被几十个孩子艳羡的单纯目光,摸着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发自肺腑的说,其实还挺爽的。
  但是没等她多享受一下,门外就闯进来两个人,打破了她良好的自我感知。
  “报告!”当时还是不良少女的易末和扎着单马尾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陈敛就这样气喘吁吁的撞开门闯了进来。
  全班人艳羡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的时候,颜絮就有点郁闷。
  不过更郁闷的明显还是台上的数学老师,看见她们俩进来,也顾不得这里还有个新来的学生,发火会不会损坏他的形象了,拿着教鞭,气冲冲的走到她们俩面前,怒声质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全班寂静无声,显然是被老师发火吓到了,寂静之下她也转过了头。看见头发染成绿色,耳朵上扎了七八个耳钉,穿着破洞裤和板鞋非主流的易末,以及穿着松松垮垮校服戴着大大黑框眼镜老土的陈敛,一个没忍住,咳一声就笑出来了。
  这俩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然而她笑得声音在寂静之下显得格外清楚,不用她再郁闷了,那些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她身上。
  嘲笑人被逮住了,这是有点尴尬的,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意思说因为你们穿得太另类了,所以我没忍住就笑出来了。
  只能礼貌再笑一下,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我刚才看见窗外的麻雀在打架,太有趣了,对不起啊…”
  说着,用纯真无邪的目光看向数学老师,说,“老师,您继续骂吧,不要在意我…”
  “……”
  数学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听见这话被噎了一下,脸上疑似现出了红云。
  长得漂亮的小姑娘总有安抚人心的效果,也可能是觉得新同学过来的第一天,他要给点面子,咳一声放过了门口的两个人。
  颜絮本来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插曲,没想到安排座位的时候,她就被安排和陈敛坐在一起,身后就是易末。
  陈敛是标准的乖乖女,戴着眼镜穿着校服,总是不吵不闹的样子,易末则咋咋呼呼的,啥事她都想干。
  她异常好奇这俩人是怎么做朋友的。
  但是同桌了一个月,陈敛都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每次一看见她就扭脸,她刚有要说话的意思,她就慌慌张张的扭头和易末说话。
  这让她很奇怪,难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她又躲了一个月,某次上英语课,台上的老头说话实在是太无聊了,看着一边认真上课的陈敛,她戳了戳她的胳膊。
  被她触碰,陈敛一激灵,赶紧慌张的往课桌右边移了一下,小声道,“对…对不起啊…是不是我过界了,妨碍你了?我…我往右边移一点,不好意思啊。”
  颜絮保持着戳她的动作,心里有点好笑,也小声回她,“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啊?”陈敛和受惊的兔子一样不太理解,目光软软的摇晃,“不是…不是你不想跟我说话吗?”
  陈敛的父母都是工作繁忙的基层公务员,每次上班的时候,就把她锁在家里,她从小以书为伴,所以没什么和别人打交道的经验,她唯一的朋友易末也是因为一起长大,所以才格外亲密。对于其他人,她不知道怎么结交,也有点害怕和她们说话。看见颜絮一脸冷淡的样子,就以为她不想跟自己说话,对于这样冷的人,她心里还隐约有些害怕。
  “我没有不跟你说话啊。”
  “可是你…你都不笑…”陈敛软软的继续出声道。十几岁的小孩子,很容易把笑容当作是表示友好的讯息。
  颜絮歪头,想想平常温柔的堂姐对自己笑的样子,一边模仿,一边对她笑了一下,“这样,你跟我说话了吗?”
  颜煦如三月清风,笑得时候人的心也好像被拂过一般,带着安抚人心的温度,而颜絮的给人感觉像是九月霜天的时候,她不笑给人感觉冷淡而难以接近,她对人笑,就好像枫叶漫天开放那样,如火灼入人心中。
  她笑完,看见陈敛呆呆的盯着她看,不由觉得好奇,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傻了吗?”
  陈敛并不说话,魔怔似的伸手想摸她的脸,呆呆说,“你好漂亮啊。”
  颜絮微微一笑,她当然是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的,从小她和堂姐就因为长相出众拿到的红包比别人多些,但是听别人夸她,和听陈敛夸她,不知为什么,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就在她手伸过来时,侧脸蹭了蹭她的手,笑得温和,“你长得也很好看。”
  这有些像调情的话,说出口后,颜絮已经预料到同桌的这个软萌萌的小女孩会怎么害羞脸红了。
  然而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陈敛的确是在听见这句话后脸红了,不过比她脸更红的是气的不行的英语老师,“你们俩再漂亮也不许上课互夸,都给我出去站着去!还有易末,竟然又睡着了,你也给我出去站着!”
  一句话让全班哄堂大笑,颜絮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不过看着一边的陈敛在英语老师说完这句话以后,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么糟糕。
  所谓的朋友和伙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易末还睡得口水直流,她们不得不把她提醒,三个人难姐难妹一般,一起站在门口的花坛底下的时候,易末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看着学校操场上飘扬的彩旗,忽然灵机一动,一拍平坦的胸口,说,“咱们仨都这么惨,同病相怜的感觉,不如义结金兰吧!”
  想一想电视剧里头义结金兰都得歃血为盟,陈敛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我不干。”
  颜絮也学着她的样子摇头,“我也不干。”
  中二少女易末还是不死心,“不结义,那咱们弄个组织行不,就类似于那种锄奸锄恶的,吃俺老孙一棍!怎么样?”
  陈敛想了想,觉得这个还比较靠谱,就点了头,而颜絮纯属是凑热闹的,看见陈敛做什么,她也就做什么。
  于是,在一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易末成立了她人生中最后悔成立的小队——美少女战队。


第94章 
  对于从未和同龄人一起上过学的颜絮来说; 无疑这样的生活是很新鲜的。
  而善于折腾的易末,更是让她们这种生活变得异常新鲜刺激。
  比如学生按照规定是绝对不许外出; 不许早退迟到; 不许上网吧的; 但是易末作为一名中二期的叛逆少女; 怎么会被这些条条框框限制住。
  常常在夜自习的时候带着她们翻墙出去上网吧; 在冬天冷得不得了的时候; 到那条有名的小吃街上买串串红薯和奶茶。听说她们学校以前是一片乱葬岗; 她还硬是拖着哭得不要不要的陈敛; 拉上她,一起拿一个手电筒大半夜的从学校的栅栏边上翻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化学实验的时候,硬是不信化学老师的话,把试管烧裂了十七八根; 气得化学老师一边罚她出去站墙角; 一边向学校申请经费再买。
  还常常大言不惭的一边顶着被她爸打了一巴掌红印的脸一边说; 跟着她混绝对有肉吃。
  相比之下,陈敛就安静多了; 常常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座位上; 拿一些她光看名字就看不懂的书在看。只有偶尔在她故意戳戳她,逗她的时候,她才会脸红的放下书; 再戳回来。
  如果用食物链来比喻的话,那就是易末>她>陈敛。
  不过作为食物链的最底层; 陈敛不是被欺负的那个,恰恰相反,因为她性格安静,还常常是被保护的那个。
  尤其是易末,护犊子简直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但凡有人欺负了她,二话不说就怼上去,男生就打一架,女生就以激烈的言辞骂上去,有男生给她送情书,隔日易末收到消息,就会带上把那男生堵住,一顿威胁后,再逼着那男生写保证书让他不要再过来找陈敛。
  因为易末的父亲那时候刚刚升职到省里,学校里的大人们也不好拂她父亲的面子,加之每次易末犯错,都会被她爸一顿胖揍,再领着她过来学校给老师校长赔礼道歉,所以竟然没有被退学。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护陈敛的原因,她也是后来听陈敛轻描淡写提起才知道,易末小时候跟着父母回老家的爷爷奶奶那里避暑,当时的邻居就是陈敛她们家。
  易末调皮,自己在河边捡鹅卵石玩的时候,失足掉到了水里,被当时的陈敛见到了,小小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愣是拿个竹竿递给在河里扑腾的易末,把她拽了上来。
  易末讲义气,她爸爸也很讲义气,看见宝贝女儿被救了,就对陈敛她们家多有帮助,就连陈敛上重点初中也是他帮了许多;而易末更不用说了,据她自己说,自从陈敛把她救上来以后,她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超过了她的偶像蝙蝠侠,一跃成为第一位的大英雄。
  英雄陈敛做事低调,从来不因为自己救了易大小姐一命而居功至伟,还是喜欢安安静静的坐着,看着那些量子力学和机械理论的书,偶尔发发呆。
  安静又长得可爱好看的女孩子总是比较讨别人喜欢,颜絮自己没有妹妹,只有个无法无天的弟弟,所以她对于自己这个同桌也是很喜欢的,但陈敛开始的时候性格腼腆,并不是喜欢和人打交道的人,她就只好主动去和她说话。
  考试的时候,三人之中她是不在乎成绩的,但她底蕴在,虽然跟着易末疯玩疯跑,成绩还是一直保持优秀,易末纯粹是个学渣,每次考试都垫底,只有陈敛,因为偏科严重,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易末顶着好几科三十分的红灯笼,也不怕被她爸打死了,直接就要拉她们出去玩儿。颜絮把试卷放下,偏头想看陈敛去不去,谁知道扭头却见陈敛干站着,看着自己语文试卷上的六十分,好久都没动弹。
  易末站在门口咋咋呼呼的,“喂,老陈,快走啦。我在网吧约了人火拼呢。再不走,人就不等我直接开黑了。”
  “你先走吧,我不想玩儿。”
  “那好吧。”易末性格比较粗,没有察觉到陈敛的情绪低落,又招呼颜絮说,“小柳絮,你去不去?”
  颜絮看一看低头只顾看着卷子的陈敛,犹豫一下,含糊说,“我也不去了吧,待会儿还有事的。”
  易末也不强求,听见她们两个这么说,点点头就和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了。
  教室里头静悄悄的只剩下她们俩,颜絮看托腮又仔细盯着旁边的人看,见她眼神一直不离试卷上那些红红的“X”和刺眼的“60”数字,怕她魔怔了,就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把她神智拉回来。
  陈敛看见自己眼前挥动的手,总算有点反应,转头愣愣的说,“有事吗?”
  颜絮从桌肚里拿出来一块自己带来的蛋糕,举到她面前,颇有些大灰狼引诱小白兔的意思,“这个给你,你要不要?很好吃的哦,里面放了葡萄干和瓜子仁,还有草莓巧克力哦。”
  陈敛果然心动的看了她手上的蛋糕一眼,眼睛水灵灵的,一边挣扎,一边禁不住诱惑多看了蛋糕两眼,“为什么给我,你不吃吗?”
  颜絮学着易末平常一副大姐大的样子,拍拍胸口对她说,“你心情不好嘛,听我堂姐说,吃甜的东西,心情就会好很多的。来来来,吃一下试试么,我保证很甜的。”
  陈敛禁不住诱惑,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脸颊鼓鼓囊囊的,一双黝黑的眼还总是左转转右转转的动,视线不时往她那里飘,和她对视的时候,还会害羞的避开脸,她不看她的时候,眼里则冒着光,可爱的像只被投喂的小兔子。
  颜絮看她吃的开心,自己也很开心,戳一戳她鼓鼓的脸笑道,“以后你不开心,我就给你带蛋糕吃,好不好?”
  陈敛口齿不清说,“会胖的。”
  “没事,胖了可爱嘛,别怕吃不起,我有的是钱,以后你的蛋糕就被我包了。”
  颜·真土豪·絮继续笑着捏她的脸,在她呼哧呼哧吃完的时候,还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笑说,“真乖,竟然吃完了。”
  都这么大了,还被一个同龄人摸头,陈敛有些害羞,扭扭捏捏的坐在凳子上看她一眼,“你…你有想要的东西吗…我…我不能白吃的…”
  “目前还没有。”颜絮诚实的摇头,她说完,看见陈敛上下眼皮碰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她这同桌还真和容易养的小兔子似的,吃完了就困了。
  遂又大方的对她笑一笑,“你要是困了,我肩膀借你靠。”
  虽然后面回想起来那是一段黑历史,但是颜絮不得不承认,她那段时间跟着易末混的时候久了,说话间都带了一股江湖儿女的狂放不羁。
  她说完这句,就看见陈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对她点点头,慢慢靠过来。
  女孩子的发育普遍在初中都已经成形,她和易末都蹿到了快一米七的时候,除了陈敛这个异类。
  她上初三之前都是小小的软软的,有时候看起来像比她们小好几岁的小学生,到初三那一年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催化剂,一下子就拔高了。
  当然,这是后话。
  那时候正是盛夏,她们穿着的校服还不太讲究,衣袖宽大的可以去演戏。很多男生打完球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还会有汗味,非常难闻。
  但是陈敛身上就没有那种让她讨厌的味道,相反的,她身上好像喷了香水一样,身上永远带着一股淡淡像是奶茶的香味。
  她当时还不知道,根据后面她们会认得的焉巴坏的季汐然的多年研究,那香味并不是什么沾染上的,而是陈敛她自己带着的体香就有点像牛奶味。
  看着陈敛靠在她肩膀上的可爱的脸,她忍不住戳了又戳。
  陈敛从下午四点半一直睡到八点钟才醒,那次放学,是头一回易末没有跟她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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