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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丘当狐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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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潇气呼呼地吼了一句:“住口!”便将唇对上来。
一阵麻酥酥的暖流从我心上划过。
我轻咬着她的唇瓣,细细用舌头品尝了一番,道:“九儿背着我,偷偷品了些美酒是不是?”
她糯声问:“你如何晓得的?”
我道:“因着尝起来,有些像放馊了的酒酿圆子。”
九潇急忙想将头退开,被我及时用手扣住,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体内一股邪火开始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我才松了手,道:“即便放馊了,九儿这圆子也好吃得很,滑滑糯糯的。”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九儿觉着我的唇舌油不油,滑不滑?”
她垂着眼帘,身子软绵绵地靠着我,道:“以前竟不晓得,你是个这样不正经的!”
我亲了亲她的额顶,道:“那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等九儿慢慢发现。所以,你莫要再每日担惊受怕的了。”
“你瞧出来了么?” 九潇小声哼道,“对不起,叫你担心了。”
“傻姑娘,我若是连你的情绪都觉察不到,岂不辜负了那绵绵情意?”我松开环着她腰身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晚了,回去歇着吧,我明日给你画幅丹青可好?”
九潇十分乖巧地跟着我进了洞,道:“那你要画得美一些。”
我望着她,思考了片刻,道:“那恐是不行了。”
“为何呢?”
“九儿已然这样美了,我实在不晓得如何画才能更美一分。”
九潇嘴角高高扬起,声音听着很是愉悦,“那便照着我的样子画好了,画得像一些总行了吧!”
我笑道:“那便画小一些,以后带在身上也方便。”
她道:“带在身上作甚?”
“我倒是想将九儿时时带在身上,只是你这样大一个人,又不能揣进口袋,唯有带着你的画像了。不然九儿去如个厕的工夫,我都要思念成疾的。”
九潇飞快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便松开手,率先跳上石床背对着我躺下。
我笑着摇摇头,这同从前动辄调戏我的人委实不像同一个,果然是个遇强则弱的纸老虎。
我随后躺上床,将被子拉上来,从后面抱住她。
她绷直身子,扭捏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道:“桑儿是不是长高了?”
我道:“似是如此,今日不用踮脚,也能亲着九儿了。”
怀里的人轻咬了一下我的锁骨,“三句话离不开耍流氓!我究竟是如何看上你的?!”
“那自然是因着九儿眼光十分好,才会看上我这个天下大泽顶顶优秀的人。”
优秀不优秀我不晓得,天下大泽脸皮顶顶厚的人一定非我莫属。
作者有话要说: 玄舸:桑儿你吃了十全大补丸么?怎的随时随地在撩妹!
桑儿:我只是又小又可怜又无助的小狐狸。
☆、051 晕眩
次日; 还在半梦半醒之间; 就听槐元君在洞外嚷嚷。
“九潇你这个混蛋!骗我去天师堂打探; 结果他们有陷阱; 我都快破相了!”
我睁眼时,正看到九潇睡得粉粉嫩嫩的小脸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可人极了。这模样,委实不像一个十万岁的狐狸。
“外面好吵~”九潇略带鼻音; 失了以往的清冽; 挠得人心痒痒。
我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道:“我们不理他,再睡一下。”
怀里的人眼睛里出现一瞬的光彩; 仿佛见到了一个等待已久的人; 只是马上就压下去,露出一个娇俏的笑,往我怀里缩了缩。
“桑儿; 如今我日子过得太幸福,总觉得在梦里一般。”
“梦里可不会有我这么好看的人。”
“桑儿愈发不害臊了。”
“难不成九儿觉着我不好看么?”
“好看是好看; 就是脸皮厚得很。”
我拿脸在九潇脸上蹭了几下; 道:“哪里厚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吹弹可破?”
“流氓!”
“流氓不也是九儿中意的流氓么?”
“我何时讲过了!”
“那九儿道喜欢我莫不是诓我的?”
“我不同你说了!胡搅蛮缠!”
我的手挪到她的腰间; 双腿绕在她的腿上,道:“这才叫胡搅蛮缠。”
“到底要不要起床了?!”九潇面上又是一副羞赧模样。
我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道:“不起,抱着舒服。”
“我好歹也是一界帝君,哪能这般惫懒!你莫要害我赖床叫人笑话!”
“嗯。”
“那你放开。”
“嗯。”
“我当真起身了?”
“嗯。”
“你都不留我一下么?”
“九儿叫我放开的。”
“你何时如此听我话了?”
“我一直很听九儿的话。”
“你……”
“哦!我晓得了!九儿这是口是心非; 实则十分想被我箍在怀里继续温存才是。”
九潇用拳头捶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坏人!”
我眼泪“唰”的一下掉下来。
“九儿,你即便是要撒娇,也该掌握一下手上的力道,怎的随随便便打一下,我的肩膀都要碎了!”
我还是头一次被打得掉眼泪,九潇这拳头着实厉害得紧。
九潇似是不信,道:“哼,你休想我再上你的当!”
我直冒冷汗,道:“是真的很疼~”按理讲她不会用多大的力,然我此时却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九潇也慌了,紧张道:“很疼么?我不是有意的!我带你出去找槐元君瞧瞧,他很通医术的!”
我“咯咯”笑道:“又被骗了吧!傻~”
九潇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再这般诓我,我当真会生气的!”
我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道:“我错了,九儿莫生气,我任你罚可好?罚你亲我还是我亲你?”
“不正经的!快起床啦!”九潇撞了一下我的脑袋,下了石床,走出洞去。
我蜷成一团深吸几口气,才缓缓跟着出去。
一出洞,便看见槐元君鸡窝一般的头发,及满是污垢的衣裳。
九潇打趣道:“天宫最近流行如此款式么?槐元君这装扮十分有趣。”
槐元君恼道:“我去探查情况时,按原定计划,假装一时大意,同那守卫打了起来。后面来的帮手不知从哪里弄来许多捆仙索,在我身上套了好几层,叫我一点法术都使不出来。”
他顿了顿,又道:“那天师堂忒不把天族放在眼里了!竟将我丢进了粪池!若不是我本事大,往后后世谈论起天族三太子是掉进粪池里淹死的,岂不将我一世英名都毁了!”
我同九潇默契地同时向后退一步,捂住鼻子。
“你们也太没良心了!若不是为了留着罪证,我定会立刻掐个决弄干净的!”
九潇道:“那你不回你的天宫,来我这里作甚?”
槐元君面有羞色,道:“我法力还未恢复完全,算着只能撑到青丘,回不去天宫,便来请你送我一程。”
我嫌弃道:“槐元君真真是个小白脸,怎的还要姑娘家送你回家?”
槐元君愤愤道:“若不是潇儿坑我,这苦差事我早就甩给我那侄子了,何须亲自上阵!”
九潇耸耸肩,道:“没办法,谁叫玥儿很是宝贝她的未来夫婿,槐元君作为他的叔叔,不该护着小辈么?”
槐元君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不同你计较,只求你现在赶紧将我送回天宫去,这满身的粪实在难受!”
九潇道:“你许我何好处?”
“你这人怎的趁火打劫!”
“槐元君认识了我这几万年,竟不了解我么?”
九潇这模样,活像个山贼土匪。
槐元君无奈道:“我去诓骗哥哥嫂嫂,以后让玥儿可以不必每日晨起去他们那里奉茶。”
“甚好,那便如此吧。”九潇满意地点点头,又对我道:“这厮太脏了,我去去便回,桑儿在洞中等我吧。”随即从指间飞出一根绳子一般的东西,缠住槐元君的腰,消失在我眼前。
是时,我脚下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按着之前南海仙人教我的法子,在体内运气,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缓过来。之后摇摇晃晃地走进洞,找了身九潇的衣服换上,大小正合适。
换好衣服后,走到铜镜前看了看里面的人,比三个月前长开了不少。
我对着铜镜问道:“你终究,是要回来了么?”
不多时,九潇返回来,见着我便道:“桑儿换衣服了?这是哪里来的衣服,很是好看!”
我道:“这不是你柜子里的衣服么?我哪晓得哪里来的。”
九潇恍然道:“原来如此!出自我手的衣服,定然是很好看的。这许是我几万岁还未长身体时穿的,后来胸脯长大了些,便很久不拿出来了。”
我睨了她一眼,“你又变着花样地笑我胸脯小了!”
“不小不小,这样正好,不然抱在一起挤得慌。”
我脑中立时浮现出她口中的场景,顿觉脸上身上都烧得紧。
九潇忽道:“桑儿不是要与我画像么?今日无事,便做一回风雅文人可好?”
我道:“如此也好,九儿可有笔墨纸砚?”
九潇牵着我去往一个此前从未踏足过的洞,道:“这里原是书房,只是我不大爱看书,看着公文也头疼,许久不来了。”
我摸了摸石案,上面并无积灰,边缘也十分圆滑,似是有人经常抚摸所致。
很快,九潇便熟练地摆好纸和砚,磨好墨将笔递给我。
我接过笔,笑道:“九儿不爱看书,这磨墨的本事倒是不错。”
她浅笑道:“我很喜欢磨墨。”
我未究其原因,只道:“九儿摆个舒服的姿势站着便好。”
九潇双手垂下,专注地望着我,没有多余的动作,如此已然是一幅绝好的画了。
我望着她漆黑的眼瞳,从中看到了绵绵的情意,亦不乏岁月积淀的沉静。想着,那小女人的娇俏模样,恐怕唯有我一人得见。思及此,不禁扬起嘴角。
我落笔时,眼前忽而生出些幻像,仿佛许久以前,也有一个女子,在为另一个女子作画,目光缱绻,深情款款,只是身形太模糊,看不清是何模样。
恍惚间,一幅画已成。我甚至不敢相信是自己所作,画纸上那栩栩如生的人儿,委实不像出自一个只学了不到十年画的人之手。
其实我对自己的画功并无信心,本意是想画个丑八怪,强逼九潇挂在洞里,作弄她一番的。
怔愣间,九潇已然行至我面前,道:“桑儿怎么呆呆愣愣的,我叫你好几遍都无反应,画完了么?”
我回神道:“嗯,画完了,九儿看看。”
她目光落在画上的一瞬间,便惊呼出声,“当真好看极了!不曾想桑儿竟如此厉害!”
我心不在焉地笑了笑,道:“九儿喜欢便好。”
“我很喜欢,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作画呢!”九潇语气很是激动,像得了个十分珍贵的宝贝。
“未曾有人为九儿作过画么?那……”
这句话还未讲完,我的脑袋便有些昏沉,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我躺在石床上,九潇正趴在我手边。
我嗓子干疼,轻轻动了下手指,床边的人立时惊醒。
“桑儿你醒了?”九潇抓着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可算是醒了!身为一个神仙,竟还同凡人一样发烧,真真丢死人了!”
我十分想叫她帮我倒些水,但是嗓子干得厉害,讲不出话来。
她同我亦不心有灵犀,一点不通,兀自讲道:“桑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已然躺了七天了!”
我用手指了指嗓子。
面前这人心领神会,道:“桑儿嗓子不舒服么?我前两日给你喂药时着急了些,滚烫的药送下去,嗓子不适也是正常的。”
若她不讲,我竟不晓得自己还被这般残害过!
我勉力比了个喝水的动作,她悟道:“原来桑儿渴了,瞧我都急忘了,该给你备些水的,我叫小青拿些来。”
“小青~”不知为何,总觉她声音有些虚浮。
“姑姑,叫我何事?”
“你端些水来给桑儿。”
小青努努嘴,从石桌上的瓷壶中倒了一杯水,道:“姑姑也忒懒了,几步路都不愿走。”
作者有话要说: 捉了个虫~
☆、052 秘密
“就你话多!”
九潇从小青手中接过水; 动作轻柔地将我的头抬起来。
我轻啜几口; 喉咙的灼烧感平复了些许。
九潇将我放平; 道:“要不要再睡一下?”
我道:“嗯; 那你陪我一起。”
小青适时退出去,九潇在我身侧躺下。
我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 慢慢靠近。
九潇眼神飘向别处,“桑儿才醒; 怎就如此急不可耐!”
我将嘴对上去; 用力从腹中逼出一个状似椭圆的东西; 吐进她口中,迫着她咽下去。
九潇脸色较之方才; 红润了许多。
我沉声道:“拿自己的内丹养着我; 你是不要命了么?”
“我有分寸的,在你那里放几天也不打紧。”
“不打紧?站都站不起来,当我不晓得么?”
我态度许是强硬了些; 身下之人作出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你躺了七天都不醒来; 我还未找你算账呢; 你还凶我!”
于是; 我很是不争气地放软音调,道:“以后莫要做这般危险之事了。”
躺着的这些日子,我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依稀有两个女子的身影,只是梦的内容却不大记得; 只觉十分悲伤,怅然若失。
“那桑儿可还有不适之感?”
“没有了。”
九潇忽而又兴奋起来,道:“桑儿睡着的这些日子,可错过了些好戏!我那侄女婿亦容,带着五千天兵,被天师堂打得落花流水。且不是装出来的,是的的确确打不过。”
我笑道:“九儿为何如此幸灾乐祸?”
九潇冷哼道:“他们天族一贯趾高气昂的,我最是不喜。尤其是那天族二皇子,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此役让他们晓得,凡人都比他们厉害许多,委实痛快!”
“那九儿有法子对付他们了?”
“没有,他们比料想的厉害些。”
“九儿好歹也是一界帝君,此时不是该茶饭不思,心系苍生的么?”
“我只是个弱女子,苍生这等大事,自是该交给心怀抱负的人去操心。”
“我猜,九儿是因着我躺在这里,才做了那甩手掌柜。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还是早点去收了这天师堂为好。”
九潇捏着我的两个脸蛋,道:“你少臭美了!你是死是活我才不管呢!”
“啾~”
我趁她不备,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我晓得你口是心非,此时心里定是想着‘桑儿怎的还不亲下来?’你瞧,我是不十分善解人意?”
九潇拿指尖点了点我的脑门,道:“桑儿你的脸皮叫穷奇吃了么!”
我又趁势抓起她的手指轻咬一口,道:“叫你吃了。”
九潇将手抽回去,别过头道:“你无事的话,便赶紧起来,莫要在床上赖着了!”
我笑着爬起来,调侃道:“这么大年纪了,还动不动就害羞。”
九潇拿眼刀剜了我一下,道:“动作倒是利落得很,害我白白担心了许久!”
“我们今日去找那个杀手头头如何?南海仙人既讲过她那药有用,应当是之前那法子可行,虽天师堂比想象中的难对付了些,也可一试。”
“你很信南海仙人?”
“她虽爱讲瞎话,人却是十分可靠的。”
“嗯,桑儿倒很了解她。”
“她那么大年纪了,不至于坑害小辈们。”
“桑儿觉着我年纪很大?哎呦~不曾想这洞里竟是满室春色!”
我和九潇正讲着话,南海仙人不晓得是来作甚的,忽的出现在洞口。
我抬起头斥道:“你这般乱闯人家闺房,着实不合礼数!”
南海仙人站定,道:“我怎会晓得,日上三竿了,你们还在床上卿卿我我,黏黏腻腻的。”
九潇迅速起身,平整好自己的衣裳,作揖道:“不知南海仙人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呦~潇儿怎的突然对我恭敬起来了?”
“仙人说笑了,潇儿是小辈,自是该对仙人恭敬有加。”
南海仙人瞥了我一眼,笑道:“潇儿也莫装了,可是桑儿身子出了些问题,想找我帮忙?”
九潇微微躬身,道:“还望仙人指点一二。”
南海仙人摇摇头,道:“我确乎没何法子,此次前来,是有些话想同桑儿讲。”
“如此,我便在外面候着。”九潇眼神黯了黯,走向洞外。
南海仙人抓住我的胳膊,道:“哪有让主人家出去的道理,我带桑儿去个地方。”
她带我飞了一阵,到一个洞穴前停下,道:“你可还认得这里?”
我看着月牙形的洞口,问道:“是我初醒时,置身的那个洞穴?”
南海仙人在我前面走进去,缓缓道:“正是,你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我摸了摸洞壁,默了许久,道:“我觉察到了,最近身子总有被抽干了气力之感。”顿了顿,又道:“那些看似是槐桑神通广大留下的东西,都是莫云做的是不是?他戏耍我那几次,其实是在替我续命,我讲得可对?”
“你最讨厌的一点,就是太聪明了。”
“还有多长时间?”
“不出两个月。”
“如此,我还能叫九儿开心一阵子。”我苦笑几声,又问道:“到时我会如何?形神俱灭?早知如此,又何苦将我救回来,叫她得到了又失去呢?”
南海仙人敲了一下我的脑壳,道:“哪个讲过你时间不多是要死了?”
我一脸莫名,道:“否则还能是何意?”
南海仙人叹了口气,道:“我的意思是,你这副我和莫云合力造出来的身子,怕是撑不住内丹之神力,两月之内你必须成为槐桑。”
我拧紧眉头,道:“我不明白。”
“其实五万年前的那场大战,槐桑本不必鱼死网破。只是她有个夙愿,便是能圆了九潇的一段情。于是赌了一把,将本命法器祭出去,让元神得以脱离那副躯壳。莫云用了几万年,才在另一个世界寻着她的元神。”
我喃喃道:“为何呢?“
“槐桑自得以化人形之日起,便没有五感,更无情爱。”
若是我此时能见着自己,定会觉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也怪我大意了,化形时未护好她,叫修冥钻了空子,在她身上下了禁制,封了她的五感和七情六欲。且,在她身上种了情劫,这便是九潇每月十五发病的由来。”
我已无心在意南海仙人同槐桑究竟是何关系,只问道:“那九儿的病,有解么?”
南海仙人鄙夷道:“你真真是个痴情种子,不关心槐桑没有五感是如何活着的,满心都是那小情人!”
“我关心与否,她都活了几十万年,总有她的法子,然九儿那病,却是得的太无辜了些。”
“不算无辜,若是她不去偷亲槐桑,也不至于中了咒。槐桑为此,还特意分出一部分法力,在自己身上设下结界。法力再高强的神仙,结界都是有时限的,槐桑却生生将自己的结界设得不留一丝缝隙。她明明是无情无爱的,却终究对潇儿很是不同。”
听闻这番话,我终于晓得成为槐桑,是何意味。弃了桑儿这副身子,我便再也无法亲近九潇,甚至于,可能会连这份情,都弃了。
南海仙人继续道:“你的身子,莫云一直养在他那里。你何时想好了,便来南海寻我,我带你去找他。”
“若是我不换身子,会如何?”
“那便再没有你这个人了,槐桑也好,桑儿也罢,都会消散得干干净净。”
我思量了片刻,道:“听着不太划算。还是先进了槐桑的身子,再从长计议为好。”
“哈哈。”南海仙人笑出声,“桑儿与槐桑确乎有些不同,若是叫她选,定是不会如此。”
我嗤笑道:“那厮脑子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做出当年那样的傻事,让九儿伤心了几万年。”
我忽而想到南海仙人之前讲的话,问道:“你和莫云既要给我造个身子,怎的也不造好些?叫我吃东西如同吞粪,故意耍我的么!”
南海仙人十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同莫云不曾吃过东西,对味觉一感实在不太精通。”
我又颓丧道:“槐桑那厮没有五感,那我岂不是要变成聋子瞎子哑巴?她从前究竟是如何活的?”
南海仙人拍拍胸脯道:“这自然是要问我了!我当初用了一万年,陪她修炼,靠气息波动分辨人的位置和话语,除了分不清颜色和气味,与正常人也没甚不同。”
怎会无异?我从未想过槐桑的一生,竟是那般了无生趣。无怪乎她想忘了一切,抛却一切。那般痛苦惨然地活着,又是为何呢?
那倍受敬仰的狐族大祭司,原来活得还不如一个蝼蚁自在。
我道:“那若是我再度进了槐桑的身子,你岂不是又要花一万年陪我修炼?”
南海仙人愣住,结巴道:“不、不会如此吧?”想了想,又道:“是了是了,也不晓得你的神识会不会回来,万一你再记不起之前的事情,到时连修冥的位置都不晓得,如何同他打架?”
我恼道:“你们果然是想叫我顶在前头,才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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