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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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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应该很有经验,没多会儿苏丫的脚就能够自由活动了,只是肌肉还带着隐隐的抽痛。
  她缩回脚,自己慢吞吞地揉着,低头说出一句:“谢谢。”
  傻子没说话,起身就走。
  苏丫喊道:“等等。”
  
  他停下脚步,却没回头。用来当做伪装的泥灰早已被溪水冲刷干净,他俊朗的脸此刻一览无遗。
  谁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是谁都没有说。
  
  苏丫仿佛还能感觉到他手掌温暖有力的触感,脑子一热,说出一句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我和赵行槐不是真的结婚,我一点也不爱他。”
  
  傻子的背影肉眼可见地震了一下,微微侧过脸,鼻梁与眉骨形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苏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他澄清,说完就后悔了,跟自作多情似的,撑着草地站起身,闷声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刚才的事谢谢你,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的。”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离去。
  傻子呆呆地看着她纤细瘦弱的背影,很想冲过去抱住她,就像刚才那般。
  
  “你怎么每次去周宅都这么晚回来?”
  吃晚饭时,沈梅花捧着碗,方脸被烛光照成黄色,一脸狐疑地问苏丫。
  
  苏丫回来后就换了衣服,没人知道她掉进水里过。可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恹恹道:“周宅那么多活,天黑之前干不完。”
  “你胡说!”沈梅花等得就是这一刻,把筷子拍在桌上,怒道:“我去问过门房,他说你每天都是天黑之前走的。说!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想不到沈梅花看起来粗枝大叶的,还有这种心眼。
  不过苏丫也不怕,她现在一个月能挣十块钱,沈梅花就算抓到把柄,也不敢像之前似的打骂她。
  
  坦然自若地吃了口饭,她淡淡道:
  “没错,我骗了你,我就是故意晚回来。”
  沈梅花的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气得满脸通红,骂道:“你个小贱蹄子,是不是出去和别的男人私会了?你可别忘了你是我们赵家的人!卖身契都还在我手上呢,敢胡来的话小心我去告你!”
  苏丫冷冷一笑。
  “好啊,你尽管去,看看到时后悔的是你还是我。”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沈梅花简直要跳脚,不知道以前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的小丫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管教,居然跟她对着来。
  她抬起手就要打她,苏丫毫不畏惧地扬起脸。
  
  赵行槐拍着桌子,低声喝道:“够了!天天吵来吵去,像什么话!”
  沈梅花被儿子这样吼,怒容立刻转变为委屈,看着他道:“她现在这么过分,不吵能行吗?行槐,她可是你媳妇。结婚之后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天天往外跑算怎么回事?就算以后为咱们老赵家生了儿子,你能确保是你的种?”
  
  赵行槐脸色难看极了,“种不种的是我的事,你少插手。”
  “你……”沈梅花被儿子嫌烦,痛不欲生,又舍不得骂他。憋来憋去老半天,最后趴在桌上哭嚎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哟……老头子你还是赶快把我带走吧……这两个不孝子是想活活气死我……”
  
  赵行槐至今铺子都没回本,有点什么开销都得问她要,只得不情不愿地安慰她。
  苏丫没兴趣看这场闹剧,吃完饭就回了房间。
  
  既然两人已经结婚,那就得睡一间房。
  躺下没多久,赵行槐就进来了,苏丫朝桌边的两条板凳一指,“你睡那儿。”
  赵行槐看着还没自己长的板凳,死活不干。
  “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能欺人太甚。”
  
  苏丫翻了个白眼,“那你想怎么睡?”
  赵行槐自然是想和她睡,可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刚才饭桌上沈梅花的话犹在耳边,他忍不住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问:
  “你真的是跟男人私会去了?”
  苏丫道:“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赵行槐冷着脸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女人在外面有野男人算怎么回事?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就算拼了命,我也会杀掉你和那个野男人!”
  苏丫听得乐不可支。
  “就你这种想法,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
  
  赵行槐看她不但不怕,还笑得那么开心,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苏丫收起笑容冷冷道:“我也不是,你想管女人就去管你的玉莲好了,少来烦我。”
  赵行槐对于一点感觉很奇怪,忍不住问道:“你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了,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哪怕是大户人家的妻妾,也会明里暗里争风吃醋吧?
  何况他长相气质家庭都不差,在村里是一等一的男人。
  
  苏丫幽幽地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大概我爹妈死得早,从小就没被人爱过,所以长大了也不会爱人。”
  赵行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苏丫有点困了,闭上眼睛朝他挥挥手,让他一边去。
  
  赵行槐自落地后就没吃过苦,家里什么好的都是紧着他用。如今娶媳妇成家了,却要睡冷板凳,心里十分不情愿。
  床很大,苏丫很瘦,躺上去有一大半的位置都是空着的。赵行槐盯着那半边空床,脱了鞋就蹿上去,想靠蛮力夺得睡床的机会。
  
  苏丫掀了掀眼皮,一脚将他踹下地。
  他爬起来揉腰,恶狠狠地说:“有你的!看你以后怎么哭着求我!”
  他骂完就一瘸一拐地爬上长凳,苏丫撇撇嘴,继续睡自己的 。
  
  按照往常的习惯,苏丫天刚亮时就起床,打开门后看见沈梅花站在外边,立刻用身体挡住她朝里看的视线,提高音量道:“婶婶你一大早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梅花昨晚才和她吵一顿,这时也没有好脸色,伸手就要去推她。
  “让开,我要进去。”
  “婶婶,这是我们的房间,你随随便便进来不太好吧?”
  苏丫大概猜出她的目的,抓着门框不肯让她进去。
  
  “什么你们的房间,这是老赵家的房间!让开!”
  沈梅花力气大,强硬地推开她冲进去。
  
  赵行槐在苏丫说话的时候就醒了,连忙下地穿衣。沈梅花进来时他正好在套裤子,半边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被看了个正着。
  沈梅花愣了愣,他提起裤子恼怒道:“娘你到底想干嘛?”
  沈梅花想起自己的本意,连忙去掀床上的被子,看着底下干干净净的床单,她对苏丫怒目而视。
  “你们昨晚又没有行房?”
  
  苏丫没回答,扭头看向赵行槐,面沉如水地问:“你跟她说了?”
  第一天床单上就有血,要不是赵行槐透露出秘密,沈梅花怎么可能他们到现在都没行房?
  赵行槐本来也只是和亲娘私底下抱怨抱怨,没想都她居然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一时间难以下台,嗫嚅着说不出话。
  
  苏丫冷声道:“我说过后果的,看来你是想经历一下了。”
  她转身朝外走,赵行槐奋不顾身地扑过去抱住她,拼命央求。
  “苏丫你听我说,你先冷静一点,千万不要冲动……”
  
  沈梅花看儿子居然求她,喷着唾沫星子骂道:“这种女人就是该打一顿!打得骨头断了才会服,行槐你可千万别心软!”
  苏丫推开赵行槐,携着一身寒气走到她面前。
  “你既然这么喜欢打来打去,当初何必买个人,直接买个沙包不好吗?”
  
  沈梅花冷哼。
  “你也知道自己是买来的,既然这样,就乖乖给赵家添子添孙,否则难过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苏丫道:“照你这么说,我把当初的卖身钱还给你,是不是就可以重获自由了?对了,我虽然是被买来的,可没有哪个官府规定被买走的人就要干活,从会做事开始,你是不是该月月给我算月钱?现在也有个十年八年了,你说你该补偿我多少钱?”
                          
作者有话要说:  万更完成~么么哒

  ☆、民国童养媳(13)

  
  “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贱蹄子……”
  沈梅花说不过她; 又怕动手把她打跑了; 干脆往地上一坐,捶胸顿足地耍起赖来。
  “这女人是要我们赵家断子绝孙啊; 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摊上这么个媳妇……老天爷你帮帮忙,干脆把我这条老命给带走吧,省得被她给活活气死……”
  
  她嗓门大,加之这个时间点大家都才刚起床; 左邻右舍听见她的哭嚎声,言语间还是在骂刚过门没多久的儿媳妇,纷纷好奇地围过来。
  
  苏丫不想把事情闹大,对赵行槐道:
  “看见门外的根哥了么?你要是继续让你娘这么闹下去,我不保证会对他说什么。”
  赵行槐想起根哥常拎在手里的那把锄头,心里咯噔一声,忙把沈梅花劝出去。
  
  一大早的就上门闹,再这样发展下去还了得?
  她是来完成任务的; 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沈梅花身上。
  
  白天在周宅做工时,苏丫一直在琢磨解决的办法,正好看见院子里的石磨,心生一计,掏出一块银元拜托同在这里做工的杂役,帮自己去药铺子里买来一碗巴豆和半篓黄豆,混在一起用石磨磨好后晾成豆腐,下午收工时就带回家; 顺手还从街上买了半斤猪肉。
  
  沈梅花酷爱吃肥肉,苏丫便专挑肥肉买,回家后连同豆腐切块,放进锅里炖了足足半个小时。
  灭掉灶里的火,她揭开杉木制的大锅盖,嗅见扑面而来的肉香。
  把装着豆腐炖肉的碗藏进柜子里,苏丫走出厨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晚上七点时,三人聚在一桌吃晚饭。
  因为早上才闹过一顿,桌上谁都不说话。沈梅花用后槽牙狠狠地嚼着酱瓜,发出咔擦咔擦的声响,时而朝苏丫瞪一眼,好似要吃她的肉一样。
  
  吃到一半时,苏丫站起身,从外面端来一只用盘子扣着的碗,放在沈梅花面前。
  “婶婶,我知道早上不该那样顶撞你,我错了,这碗菜就当我给你赔不是。”
  沈梅花狐疑地打量她,不相信她有那么好的心。只是当盘子一掀开,肉味像蛇似的钻进她鼻腔里,她顿时卸下所有戒备,拿起筷子哼了声。
  “这还差不多。”
  
  夹住一块油汪汪的肥肉,夹起来后透明的猪油都在往下滴。沈梅花正要送进嘴里,想起儿子还在旁边,递给他道:“来,行槐你吃。”
  赵行槐最不喜这种油腻之物,厌恶地摇头。
  “不要。”
  沈梅花只好自己吃,一口咬下去,方脸流露出满足感,幸福得快要晕眩。
  
  苏丫浅笑盈盈地看着她,主动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她碗里。
  “婶婶别光吃肉,再吃块豆腐吧,里面吸饱了汤,比肉更好吃呢。”
  沈梅花就把豆腐又送进嘴中,味道果然比肥肉更好,香而不腻,隐隐还有一种奇怪的清香,忙对赵行槐道:
  “这个好吃,行槐你也试试。”
  
  这年头肉还是稀罕物,即便是小地主的赵家,也只有逢年过节等重要日子才能吃上。
  赵行槐已经很久没吃过大荤菜了,闻见肉味就开始流口水,只是不想吃那么肥的肉。
  这时听沈梅花一说,筷子跃跃欲试地伸了出去。
  
  “咳咳。”
  苏丫清了清嗓子。
  沈梅花的心情因为这碗肉好了不少,问她:“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嗓子有点痒。”
  
  她是没事,赵行槐这边却不得不把筷子收了回去。
  苏丫显然是在警告他不许碰这碗菜。他只能照做,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让他碰。
  
  沈梅花又吃了几块肉和豆腐,催促他道:“行槐,快吃啊。”
  赵行槐放下筷子站起身,决定逃离这种想吃吃不到的折磨。
  “我吃饱了,先回房间睡觉。”
  
  太久没吃过这样的好肉,沈梅花开心到忘乎所以,没有管儿子。等放下筷子时,一整碗肥肉炖豆腐全部入了她的胃。
  苏丫去洗碗,沈梅花心满意足地抱着肚子,澡都没洗,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天半夜里,西厢房响起惨嚎声。
  “疼……疼啊……”
  
  赵行槐被吵醒,险些从凳子上滚下来,茫然地望向窗外。
  “出什么事了?”
  苏丫掀开眼皮,“她是你娘,想知道自己看去。”
  
  “我们家真是被人刨了祖坟,才买了你这么个女人……”
  赵行槐嘀咕一声,套上鞋子出了门,去到沈梅花房外敲门。
  “你怎么了?”
  沈梅花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直哼哼,“我也不知道,肚子突然好疼啊……我的天……”
  “你别光会喊疼,过来开门!”
  
  沈梅花竭力撑着爬过去开门,才扯开栓子,裤子里就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赵行槐正好推开木门,无比清晰的听见这个声音,闻见空气里逐渐蔓延开来的臭味,恶心得差点把晚上吃得饭都呕出来。
  
  他脸色难看至极地挥挥手。
  “别坐在这里了,快去茅房!丢不丢人?”
  
  沈梅花当着儿子的面失禁,老脸简直没地儿搁,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奔向茅房。
  赵行槐看着她刚才坐过的地面,涌出一阵反胃感,打算回自己房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出门,他就看见了靠在门框上的苏丫。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小背心,一条灰裤子,白白嫩嫩的两条细胳膊抱在胸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茅房方向。
  
  想起晚饭桌上的豆腐炖肉,又想想刚才沈梅花刚才痛苦的模样。赵行槐明白了什么,走过去质问:“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苏丫坦然点头。
  “是啊。”
  “你到底想怎样?觉得赵家以前对你不好,现在想报复回来吗?”
  苏丫笑道:“你可以拭目以待。”
  赵行槐气急败坏地问:“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跟我行房?”
  
  他一向都是很有自信的,可这次成亲后,苏丫几乎把他的自信心踩在脚底下践踏!
  
  “你有这么多精力关心我的想法,倒不如多去关心关心你的玉莲。”
  苏丫说完就进了房间,关门睡觉。
  赵行槐越想越觉得她话里有话,追进去问:“你什么意思?”
  
  这一晚,沈梅花跑了无数趟茅房,换了不下三条裤子。天色亮起来后,她躺在床上虚弱地冲苏丫伸出手。
  “水……我想喝水……”
  
  苏丫细眉轻蹙,状若关切。
  “婶婶,拉肚子可不能喝水啊,会越喝越疼的哦。”
  沈梅花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身上臭气熏天,叫道:“你叫行槐来,让他带我去看大夫……我受不了了,这到底犯得什么病……”
  苏丫摇头,“不行,行槐他一大早就去镇子上了,恐怕得等傍晚才回来。”
  说完她透过窗户看了眼天色,又说:“我也该去周宅做工了,婶婶待在家里歇一歇,别到处乱跑呀。”
  
  “你别走……你别走……”
  沈梅花痛得面无人色,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受罪。可是肚子痛了一夜,她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接下来几天,苏丫想尽办法,将巴豆汁加在一切可以进入沈梅花嘴的食物里。她几乎没有一刻钟是不疼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完全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
  赵行槐起初嫌她臭,碰都不想碰她。后来担心她会直接死在床上,只好用家里运谷子的三轮车把她拉到大夫家里。至于为什么不用自行车……那可是他的宝贝,怎么能沾染上对方的粪臭?
  
  大夫只是普通的乡下医生,治过最多的病是头疼脑热。遇到更大的病,那能不能治好就只能凭运气了。
  他给沈梅花把脉,说她是吃坏了东西拉肚子,问她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沈梅花仔细一想,当即叫起来:“肉!我肚子开始疼的那一晚,吃了一碗豆腐炖猪肉!”
  叫出口后她就在心里思索起来,该不是苏丫朝肉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故意陷害她吧?
  
  大夫问:“你吃了多少?”
  “也……也就大半碗。”
  “那就是了。”大夫轻抚山羊须,叹道:“咱们一年能吃几回肉?那么油腻的东西,你上来就吃一大碗,太生猛了!以后还是得控制下才好。”
  沈梅花被他一说,感觉自己跟猪似的,面红耳赤拿了药,又被赵行槐推回去。
  
  经过这次看病,她越发庆幸自己有个好儿子,否则的话烂在床上都没人理。
  可是大夫说得有理有据,她药吃了,饭量也减小了,每天饿得觉都睡不着,肚子却照旧疼个不停。
  沈梅花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马上要死,吃药之余买了很多佛香和纸钱,每天在家里烧,求佛祖菩萨和各位祖宗放她一马,让她活到看见大胖孙子出生。
  
  苏丫将一切看在眼中,心情畅快,某天收工后还特意买了半只烧鸭犒劳自己。
  大概是因为手里拎着食物,她情不自禁地就走到傻子经常待的破屋去。等看到堆在破烂墙下的稻草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走错了路。
  
  不过屋里空空如也,傻子又到哪里去了?
  
  她屋前屋后地走了遍,发现在一块墙壁上,有人用木炭画了幅画。墙壁凹凸不平,画好像还是被人擦过的,有些地方格外模糊,只能隐约看出一个女人的轮廓。
  造型师对审美要求比较高,苏丫曾特地学习过画画,可惜天赋不好,成不了名家,但是基本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看这幅画,线条遒劲有力,每一条都恰到好处,没有任何多余的。一笔一画都透露出作画人对于自己技巧的仔细,没有哪一笔是经过修改的。
  整幅画一气呵成,仅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一个姣美的女性侧脸。
  
  女人的眼睛嘴巴都被擦掉了,看不出到底是谁。苏丫看见这幅画,不好奇画得是谁,只好器到底是谁画的。
  
  这样深厚的功力,村里不可能有人会。
  难道是傻子?
  要真是他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留在这里装傻?
  

  ☆、民国童养媳(14)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苏丫决定回去。
  烧鸭的香味弥漫在鼻间; 她看了看,放在墙角的干草堆上; 打算留给傻子吃。
  不论他是因为什么留在这里,他毕竟对她不错,还救过她,半只烧鸭实在算不得什么。
  
  苏丫跨出门槛,为防有猫狗嗅见香味进去偷吃; 还特地把门给带上了,然后才走向赵家。
  
  赵家和破屋在两个方向,中间要路过赵家村唯一的街。苏丫把这条街走了无数次,能记下每一处拐弯。今天她绕过第二个拐弯后,脚步停顿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前方一个男人的背影。
  
  就在刚才,这个男人与她擦肩而过,英武的相貌十分陌生; 从未见过。
  他身材高大,只比傻子矮一点,看起来像个北方人。身上是一套简朴的深蓝色衣裤,与他的气质相当不符。
  
  来到赵家村这么久,又结过一次婚,村里的人苏丫基本都见过,就算不熟也会有印象。
  她能肯定,这个人一定是外面来的; 只是不知道来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做什么,莫非是去周宅?
  
  想了想,苏丫觉得自己还是努力完成任务,闲事少管。
  何况与这个奇怪的陌生人相比,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一进赵家的门,就听到西厢房传出痛苦的呻吟声,这几天都没停过。
  苏丫走进自己的房间,把白天做事出了汗的衣服换下,穿上顶凉快的背心和中裤。
  
  她现在还是小孩身材,穿得单薄点也不怕走光,只是屋里实在闷热,把皮剥了都没用,令她无比怀念其他世界的空调房。
  翻箱倒柜,她找出一把破蒲扇,对着自己扇了扇,忽然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拿井水当镜子着实太寒酸,苏丫想起沈梅花的镜子,那是赵行槐店铺开张时送她的,为了感谢她资助的三百银元,特地进了一块价格不菲的玻璃水银镜。在周太太来之前,全村就这么一块,把沈梅花高兴的不得了。
  
  听着西厢房的惨叫,苏丫又生出个想法,放下蒲扇走到她房间,垂头问道:
  “婶婶,肚子还疼么?”
  沈梅花看她一身白衣站在床头,跟个小鬼似的,没好气道:“你说疼不疼?”
  苏丫道:“我有个让你不疼的办法,你想不想知道?”
  沈梅花坐起来期待地问:“什么办法?”
  苏丫微微一笑,告诉了她。
  
  十分钟后,玻璃镜被搬到苏丫的房间里,端端正正地挂在墙壁上。
  她端了把椅子坐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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