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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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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GL重生'
作者:叶惜迦
文案:
重生之后的第一天,姬友要跟我绝交,我问为什么,她说路人总把我俩当成那种关系,她受不了了。
哦,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重生之后自己把自己给掰弯了。把姬友也掰弯了。YEAH √】

懒散撩妹 x 傲娇炸毛

【食用指南】:
小清新流水账日常
1,第一人称,1v1。
2,全文甜宠HE。瞎折腾都是逗你玩儿。
3,祈愿相爱的人最后都能在一起。

内容标签:重生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允,木清言 ┃ 配角: ┃ 其它:重生,GL



  ☆、我们绝交吧

  +
  “我们绝交吧!”
  木清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天没有下雨,夜也没有昏沉——正是岁月静好,正午时分,白日当头,天气好得不得了。
  而且,我俩此时正在吃午饭。情境也是日常得不得了。如同小两口正常的午饭时分一样,突然妻子冒出来了一句“我们离婚吧”一般突兀。
  更加重要的重点是,我可是刚重生回来的。跟木清言吃饭前用冷水洗了个脸,好不容易把脸冰得镇定了,现在生理上还好,心理上却饿得不行。
  前世我去参加木清言的婚礼,去的路上,飞机出了事故,在天空中炸成了一束烟花。
  我嫌弃飞机餐难吃,跟空姐要都没有要,就这么挨着饿上了黄泉路,万万没想到我一个饿死鬼没有投胎,反而重生回到了多年之前。
  虽然我脑子整体上还处于懵了的状态,就连夹菜的手都还是有些发麻,但我是十分清楚地记得现在这个场景的。
  因为那一年,校门口新开了一家鸡公煲,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图新鲜把木清言叫了过来。并且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吃鸡公煲,也是最后一次吃了,因为这顿饭越吃越咸,几乎要齁死我了。一顿饭就顶了我一个星期的盐份,我都想好了这星期剩下的日子里每天吃馒头或者干米饭来冲淡我身体里的盐。
  可是现在我管不了这么多了,饿死鬼转世的我很饿,非常饿,我更加惶恐世事无常,这顿饭不吃,下一顿饭可能就得等到下辈子了。而且,还不知道真的有没有下辈子了,万一我现在是在做梦可怎么办。
  要不然,在梦里才会出现的木清言,怎么活生生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呢。
  木清言说完那句绝交的话就把筷子撂碗上了开始玩儿手机,大概心里还是不怎么舒坦,看她那架势手机屏都快被她按碎了。
  我又夹了一筷子藕片,然后喝了一口水,待这口水咽下去,我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咋了?”
  “哼!”
  因为这这顿饭太咸,所以除了饭菜之外的其他事情我也记得一些。上辈子,木清言的确吃着吃着就放下了筷子一个人生闷气,直到回了宿舍都没跟我说一句话。而且结账的时候店员看着我俩,那神情也很奇怪。就好像我俩是偷鸡摸狗之人,明明就是吃个饭却好像是在背着各自的老公开房似的。
  但前世木清言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过要绝交之类的话。也就是大四毕业的时候说过一次,说完了,我俩就好多年都没有再见上一次面,或者说过一句话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夹了一筷子米,一边嚼一边道,“到底是咋了?”她越这么别扭我反而越是好奇,她的日常就是傲娇发脾气,这会儿一个不开心,那会儿一个不愉快,在上辈子可能她自己都不记事,金鱼般的记忆早就忘了,但对于我来说我似乎惦记了两辈子之久。
  木大小姐脾气一上来,跟自己都能倔上一天。她就这么自己生闷气生了好几分钟,然后伸出手示意我把头凑过去。
  我立刻凑了过去。
  她语气生硬,干巴巴道:“隔壁那桌说咱俩是同性恋。”
  “……”我愣了几秒钟,直接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天了噜哈哈哈哈……”
  木清言瞪了我一眼,道:“你还笑?”
  我这人笑点一贯笑点低,是那种微博刷段子刷到银教授都会笑,还笑个没完的那种。
  比较典型的例子是我中学的时候学校名字全称叫“外语科技实验中学”,一般简称叫“科中”,有一天班主任上课时不知怎么了提到一开始简称是“外科”这件事,于是我笑得那堂课都被老师赶了出去。从那天开始全班都爱给我讲冷笑话。
  我眼含笑意,也低声问道:“哪一桌说的?”
  木清言斜瞟了一眼角落那一桌。
  角落那一桌坐了四个姑娘,我看向她们的时候,她们明显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很不自然地装作没往我和木清言这里瞅的样子。
  我不禁感慨,这几个姑娘看起来都挺正经的人儿,怎么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怎么敢做不敢当啊,我最为鄙视这些躲在后面叽叽喳喳的人了。
  我又看向木清言——就这,还同性恋?这么想着,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人家觉得咱俩是同性恋,那你还跟我凑这么近说悄悄话……那人家心里不更膈应……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一桌四个姑娘脑补出来的东西肯定比一桌麻将还要精彩绝伦,令她们欲罢不能。
  木清言:“闭嘴!别笑了!”
  我这人体质特殊,是那种“一上饭桌旁边的人不分男女必定给我夹菜”的神体质,就像刚才,木清言起码给我夹了五次菜,专挑我喜欢的菜给我夹。这个画面也必定被那几个姑娘看在眼里了。说不定她们还在数一共夹了几次呢。
  我这人性格略微有点欠,玩性大发,笑着给木清言夹了一只虾,声音故意很大声:“来,宝贝儿,吃虾!”
  这下不光是那几个女生了,全饭店的人都装作不经意地转过头来看向我和木清言。
  木清言瞪了我一眼,桌子下踹了我一脚。她劲儿那么小,没把我踹疼,却像是踹到了我的笑穴一般,我反而笑得更是夸张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还笑!”
  “哈哈哈哈……”
  木清言面无表情继续道:“那几个服务生也凑到了一起谈论咱俩。”
  “噗……哈哈哈……”
  我去结账的时候发现店员又露出了那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表情,忍不住我就又笑了出来,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上辈子结账的时候店员看我俩表情那么奇怪了——大家都把我俩当同性恋了!
  经过这件事情,我发现我和木清言的确挺配的。我个子173厘米,她个子160厘米,身高差还挺萌的,还都是长发,白肤。这样但还是跟我刻板印象中的一对蕾丝不一样。
  我不是很了解那些边缘群体,但印象中校园里的蕾丝不应该一个帅气俊朗,另一个温柔如水吗?木清言不生气不暴脾气的样子的确温柔如水,欺骗性很强,但我的外形就跟帅气俊朗搭不上边了,可能因为个子高看起来比较攻,名字也分不出性别来,性子豪爽,也不拖泥带水,扭扭捏捏吧。
  我当天跟我们宿舍的人说今儿我被人当做同性恋了。
  她们几个取笑我,宿舍大姐问道:“是不是跟木清言在一块的时候被人这么说的?”
  我道:“是呀,你们怎么知道的。”
  大姐:“你每天除了咱宿舍的人以外还跟别人在一起吗?”
  “也对哦,只有她有这个动机。”
  “哈哈哈!神经病!”
  +
  我已经分不清前世今生了,那就把现在当做今生,重新开始吧。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死、会重生。故事里的主角要么大仇未报,要么悔不当初誓要逆天改命,可我前世除了飞机出事外也一直安好,人生一直平缓而过,没有什么大理想,不想迎娶白富美,不想出任CEO,也不想彩票弄潮,更不想炒房兴邦。
  钱,够花就好,糟心的人,能少就少。我的人生信仰就是这么简单而又没出息。
  我在想或许整个飞机上的人都重生了,毕竟在本国飞机出事的几率微乎其微,一定是上帝拿错了剧本,无法当场让解体的飞机复原,只好给每人一个重来的机会,用最美好悠闲的时光来补偿。
  重活一世不知道生活是否还会按照前世一般进展。虽然木清言提早了好几年跟我说绝交之类的话,但生活还是按照原本的轨道行进着的。
  倘若我跟别人说我是重生过来的,一定会被人当做神经病吧。于是我立刻选择了守口如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当一切还是梦。
  唯一令我觉得比较可惜的是追了那么多年的美剧日漫,如今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从前几季开始看了。喜欢的歌手也别想着等他们出新专辑了。
  回宿舍楼的路上木清言走得很快,一直叫我离她远点,还说什么不要管她。一个人踩着细跟高跟鞋哒哒哒地一路疾走,踩着下水道也不趔趄,我还在后面不停地招惹她说话,什么“你慢一点儿”、“别走这么快”、“等等我呀”,惹得路人对我俩的注视更加好奇而火热了。
  唔,叫我不管她估计不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前世我收到她的结婚请帖没几天后,她久违地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以为是她实在找不下人了,叫我临时过去给她当伴娘救场,没想到却不是这样。
  “叶允,我后悔了……”
  “……”
  “我不想结婚了……”
  “……”
  “你能不能来接我,带我走?”
  “……”
  可惜我最后并没有带她走,我甚至根本就没有再见上她一面。
  此致,此去经年,恍若来世。
  

  ☆、我这人从小就叛逆

  +
  我第一次见木清言是大学军训的第一天。
  全班穿着迷彩服戴着军帽,乱七八糟地排着队站在操场,睡眼惺忪地听着台上领导讲话。
  我们宿舍站了一排,隔壁宿舍的姑娘们站在我们旁边。
  隔壁宿舍的宿舍长口才堪比政客,以后肯定是什么什么科长或者教导处主任的料,此刻在不停地逗弄着她们宿舍的一个姑娘。时间过去很久了,我记不清她们宿舍长详细说什么了,反正不是带有恶意的,大概是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水灵的南方姑娘,一直在开玩笑她怎么好好的南方不待,反而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北方城市来了。她话语很俏皮幽默,就像是说单口相声一般,周围的人听着都在低声笑。
  那个南方姑娘正好站在我旁边,羞愤又委屈地环住了我的胳膊,头垂在了我的肩上。耸动着肩,显然也是被逗乐了。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姑娘。——也就是木清言。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因为家族遗传和从小爱喝牛奶豆奶,外加小时候不爱洗脸,上了初中才开始用洗面奶没被化学产品摧残那么久的缘故,皮肤从小到大都被人说好。但当木清言搭在我旁边的时候,看到她那张脸,我突然觉得我皮肤也就那样,并没有别人口中说的那么好。
  我第一次接触到南方姑娘,第一个感想是,南方姑娘皮肤好好啊。
  第二个感想是,南方就是好啊。
  第三个感想是,隋炀帝没有骗我、白居易没有骗我、乾隆也没有骗我,江南就是好啊!
  “你皮肤真好……”这么想着,我就这么说了出来。
  木清言这才抬起头看我,我也这才注意到她的瞳眸也很水灵,像是自带美瞳一般,但没有美瞳那么死气沉沉,反而似是夜空的星辰。整个人像是一只小鹿,懵懂却又天真。
  木清言直接道:“我们南方人化妆品多嘛,我高中班里的男生皮肤都比我还好,化妆品那么多,比我的还多。”说着,她做了个意思范围很广的动作,做完后又环住了我的胳膊。她说的化妆品应该是护肤品之类的,我看她并没有化妆,一点儿粉都没有擦没有抹。
  我惊呼道:“哇,那的确是很多。我们北方的汉子只拿清水洗脸的,用洗面奶都会被人说二刈子的!(二刈子:北方方言,指不男不女,娘娘腔。)”
  我们宿舍老大在一旁道:“你别埋汰北方汉子了!北方汉子苦啊!不洗脸你们说他糙,洗了脸你们又说他娘!”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木清言也笑了,笑起来特别有气质。
  以前都是在电视上或者书上才见识到南方姑娘的,现在真实地接触到了一个南方姑娘,觉得跟我简直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
  但是我看我们班我们系除了她以外还有不少南方人,为什么偏偏就她一个人令我惊艳到了,让我有这么大的感触呢?
  台上的领导终于讲完了话,军训的教官下午才来,现在都散了先回宿舍歇着。
  我不知道怎么魔怔了,直接跟着木清言就走了。
  我们宿舍老大在后面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但我并没有离开木清言:“哦!没关系嘛,反正大家宿舍都挨着的……”
  我宿舍其他人:“……”
  ——“你叫木清言吗?名字真好听啊。我叫叶允。”
  ——“嗯,叶允你好。我叫木清言。”
  +
  我是A市本地人,自身性格懒散怕麻烦,从未想过去外地上大学。填报志愿时,随手就报了这个本地学校,很自然而然地就进来了。
  南方人来北方上学,一般会直接选择京津唐这些地区,甚少选择A市的。百科上写着A市属北温带大陆性气候,夏季炎热多雨,冬季寒冷干燥。一座典型的北方城市。
  你让我一个土生土长的A市人夸一下A市,我只会回答:“就那样吧。”
  我说不出来这里有多好,也说不出来这里有多烂。传说中这里环境不好,污染严重,但我记忆里即使有污染,有雾霾,也没有把我毒死过或者令我得一些呼吸道的疾病。地震洪水的更是从未见识过。雪灾什么的这么多年了也就高一那一次,雪下得期中考试都没有考,反而不像是灾祸,更像是上天的恩赐。大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一年里也顶多只有三次让我出过汗。总的来说,就是糟糕起来也不会是最糟,但让我夸,我也不好意思夸。
  木清言是一个标准的南方姑娘,从江南水乡跋涉到这座北方城市,真是为难她了。一开始的时候总在抱怨这里太干,到了后来终于慢慢习惯了。
  她大学时期空间相册的名字是“一路向北”,颇有她性格之中坚韧决绝的气质,但被我们宿舍的人开玩笑说,怎么不叫“一路向西”呢。
  听她的名字就知道北方出不来这么风雅的名字。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名字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名字。
  我跟她虽然是一个专业一个班的,但并不是同一个宿舍的,她是隔壁宿舍的。但因为两个宿舍相邻近,我们宿舍的老大跟隔壁宿舍的宿舍长还是高中同班同学的缘故,很快地就熟悉了起来。
  木清言的外表很有欺骗性,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这是小兔子一样,软软的,柔柔的,不谙世事,清静如水的模样。
  等过了一两个月,木清言的本来面目终于显露了出来。——这哪里是一只小兔子,这分明就是一只小野猫!以为来了个江南水乡的柔弱妹子,实际上彪悍程度叫人以为她来自四川!火辣辣地叫人反而觉得豪爽!
  她性子很直,看不惯的人即使是会跟她朝夕相处四年的舍友,她都会黑着脸,当做这个人已经死了。
  她不喜欢冠冕堂皇的废话,别人跟她说“给个面子吧”,她会立刻翻脸走人。
  她会因为课堂上老师偶然抽风地域歧视的言论直接站起来跟老师理论。
  她这么特立独行,人品却是好得没话说。
  我曾经见过一个在校园里拾荒的老爷子没注意自己辛苦拾捡来的纸片纸壳从三轮车里掉了出来,木清言看到了,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走了上去帮老爷子把东西都捡回来了,并帮老爷子绑好。
  我们主课的老师经常会让我们思考一些问题,木清言总是自告奋勇第一个站起来高谈阔论。到了后来哪怕她不举手,全班人都会扭头看向她,等着她发言。
  像她一战成名的那次发言,老师问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学校,尤其是那些来自远方的同学。
  木清言上了讲台,道:“我这人从小就叛逆!别人告诉我不要怎么怎么样,我偏偏要怎么怎么样……”
  我在台下直接笑喷了。太可爱了!
  假如是一个一身朋克黑,又是链条又是纹身的姑娘抽着烟跟我说她很叛逆,我一定认真对待,仔细聆听每一句话,每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人生我都会很尊重。但是木清言——她现在穿着小碎花吊带裙,里面是刺绣领白衬衫打底,还乖乖地系了一条酒红色的领绳,衬着那张小脸更是水嫩白皙——这么乖的女孩子,你说她叛逆?这哪是叛逆,明明就是欠收拾,爱抬杠!
  那会儿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跟着我这声笑喷,大家都笑了出来。但都是善意的,同样觉得木清言很可爱的笑。
  老师的命题意义大家已经不想深究了,反正大家就这样跟风地叫了木清言好几天“叛逆girl”。
  之后的课堂上她每次发言我都是最捧场的,要么直接哈哈大笑,要么直接拍手大呼:“好!”连老师都说我们班有一对说相声的,一个逗哏一个捧哏,配合起来没有任何默契却令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我们班的人都说我这个样子特别像古代的昏君,看着自己的妖妃作妖,祸害江山,还一副“爱妃说的都对”、“爱妃说的真好”、“爱妃你太有才了”的样子。
  +
  南方人来北方上学,第一个难关大概就是澡堂了。
  木清言说南方的澡堂都是有隔间的,北方的澡堂太豪放了:“大家都脱光光了一起洗白白,真是羞死了!”
  她忍受了自己好几天,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奔向了澡堂。
  她洗完澡回来的路上正好我从水房打水出来,看着她:“怎么样,感觉很爽吧?”
  “爽个屁!”她羞红了脸。大概平日里能洗好久,今天时间都缩短了一半。
  “哈哈哈哈……”我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用搓澡巾了吗?”
  “那是什么?”她一愣。
  我觉得我有义务向南方朋友介绍搓澡巾这种好东西,立刻把她领向了水房旁边的小超市。
  我指着那一排排搓澡巾:“喏——这就是我们北方的澡堂神器——搓澡巾!”
  木清言拆开了一个包装后捏着:“怎么这么硬啊!用起来皮肤不会烂掉吗?”然后又完好如初地包了回去。
  我坏心眼地建议道:“你一个星期不洗澡,然后拿着这个给自己搓澡,绝对爽翻!”
  “……”木清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显然对于她来说,一个星期不洗澡相当于一年不洗澡。
  我直接挑了个差不多的:“我掏钱吧,就当是我送你的。”
  “哼!那我晚上给你买煎饼!”
  “你挺上道啊,都知道吃煎饼了!”
  “哼!”
  +
  现在,我重生了,又跟木清言啃开了煎饼。
  我们学校有一家煎饼店简直成神了,特别好吃,酱料特别香,能往里加很多食材,老板做得也快,特别省心。无论早中午,店门口都能排起好长的队伍。
  我离开校园好多年,有好多年没再吃过了。如果问我心中排名前三的美食,第一个就是这个煎饼!
  现在,我要了一个煎饼,跟老板说,我要加鸡柳、加蟹棒、加火腿、加鱼豆腐、加辣条、加咸菜、加蔬菜、加辣椒。老板笑得跟花儿一样,没有落下一样食材。
  于是,在万众瞩目下,我啃着我的豪华版煎饼跟着木清言走了。
  木清言不想跟着我丢脸,但还是忍不住骂道:“你是饿死鬼转世吗?”
  我:“你别说,我还真是!”
  木清言:“神经病!”
  我:“这个我可能也是。”
  

  ☆、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阵子吧

  +
  我重生的时间是大一第二个学期的的春天,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
  春困秋乏,这天下午没有课,我的舍友都在睡觉。一般人睡个午觉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但她们几个人天赋异禀,能从吃完午饭一直睡到天黑。
  我这人从小到大睡眠都少,在幼年时期就是那种被逼着压着绑在床上都不愿意睡觉的熊孩子。我长大了更是如此,小时候是不愿意睡觉想出去玩儿,长大了却是因为白天睡了觉晚上就睡不着了。
  我正在床上戴着耳机看手机,木清言悄悄地推开了我的门。我的床位正好是门口,一推门就是我。我们宿舍都是上下铺,但上面是床,下面是桌子和柜子。
  我在床上,她在地下,两人这么一对视,叫我觉得心情都明媚了起来。我不知道外面的花是不是都开了,但我觉得我心里面的花肯定是开了。
  她看到我们宿舍拉着窗帘,推测着大家都在睡觉,就低声问道:“要不要去后湖转转呀,听说开花了好漂亮的!”
  “好。”我立刻答应了。
  +
  我们学校是A市环境最好的大学,校园有一半的面积都是湖,湖边还有不少芦苇荡,湖边的小池塘则种着莲花。平日里能看见野鸭子带着一家好几口在湖面上游荡,春天再暖和点的时候还会有天鹅飞到这里栖息。
  后湖的区域被规划地跟公园一般,种了很多花树果树,还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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