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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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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了:“你们南方人骂人还说‘操蛋玩意儿’吗?”
木清言一脸无辜:“我们南方人才不骂人呢,我跟你学的。”
“你们南方人怎么不骂人了,相比之下,我们北方人才不骂人,我们直接上去打!还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操蛋玩意儿’?”
“不是你那是谁?我还能跟谁学,不是跟你学的才奇怪好不好。”
“……”我无语了,“好好好!”
为啥我俩一句脏话都能侃这么久,侃得这么清新?(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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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蹬了一会儿,又停在了湖中心消停,看着各自的手机。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撞击,果不其然,又撞到岸边了。
我揉着头发,快烦死了。小黄鸭就不能在湖中心固定住吗?果然刻舟求剑的故事要不得!这片人工湖是死水,偏偏被风吹成了活水,简直是祸水!
木清言看向不远处的游乐园,坐过山车玩儿得疯魔,叫得嗓子都哑掉的人,道:“咱们去游乐园玩儿吧,玩儿那个。”
“呵呵。”我冷笑着,木清言,你这是在给自己挖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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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过山车这种刺激度满满的项目,木清言也就是只敢说说,退而求其次,我俩选择了什么探险恐龙城,进阶版的激流勇进。这个项目排场很大,一座假山,看不到后面是什么。
工作人员建议我们买雨衣穿上,看着所有人都买了,我俩也乖乖买了。说是雨衣,质量连塑料袋都不如,简直保鲜膜,我套头穿的时候腋下就烂了个洞。
木清言指着我的腋下:“哈哈哈哈……透气!”
“透!”我笑着道。
“透!”木清言也跟着傻笑。她并不知道这也是一句北方方言,我想了想还是不要继续教她说脏话了,就没有解释。(“透”相当于fuck。)
我并不是觉得说脏话不好,我反而觉得很好。脏话这种东西既然产生了,那就是让人说的。有一个说法,日本自杀率高,就是因为他们脏话少,能发泄情绪的方式不多。我觉得在某些场合的确不能说脏话,很是不雅,但轻松的场合下说几句脏话又怎么了,又不是真的带有恶意,而且有些脏话说起来特别好玩儿。
而我现在没有教木清言说脏话,只是因为——我可不想再让她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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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我俩,我俩手拉手上了“贼船”,一搜船挺大的,能坐二十个人。看着船里面都是水,我不禁担心这个雨衣到底能不能行。
小船慢悠悠地行进着,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木清言拽着前方的横杠,如临大敌。
等转弯的时候,前方出现了如小山一般高,布着轨道的坡,明显就是游乐设施。
木清言指着那个坡,天真无邪道:“咦,这是隔壁家的过山车吗?离咱们好近呀,哈哈哈。”最后三个哈哈哈仿若尴尬的电子音。
我道:“不,这是咱们现在正在玩儿的。”
“哦。”木清言沉默了几秒,道,“真的?Really?ほんとうに?C'est vrai?”
我快无语了:“木清言,你到底会几国语言?”
“嘤嘤嘤……”木清言快哭了,“不是说好了只是划个水吗?”
“谁跟你说好了的?”
只有我俩在说话,小船上的人听着我俩的对话都笑了。
待到小船开到了上面,木清言更是吓怕了,开始胡言乱语:“OMG!Jesus Christ!Holy shit!阿弥陀佛!玉皇大帝啊!真主安拉呀!”
我吐槽道:“你宗教信仰还挺广的呀。”
“嘤嘤嘤!嘤嘤嘤!”
“你怎么哭起来都这么清新别致!网络语言不适合说出来,OK?”
“嘤嘤嘤!不OK!”
我们排队还有准备花了半个小时多,快一个小时的时间,等真的玩儿起来,从坐上船到结束,回到终点,才花了五分钟的时间。
等小船开到了轨道顶端,风驰电掣地开始飞下,所有人都握紧了前方的横杠,胆子小的例如木清言直接叫了出来,一般人如我,则是闭紧嘴。
小船开下来,一路飞驰,溅起了滔天的浪花,惹得路人皆是惊叹,然后就戛然而止,终于结束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比较郁闷的是雨衣这种东西果然很坑,几乎所有人的雨衣在冲劲儿下都撕裂了,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我感觉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完全湿了。
我看向木清言:“还好吧?”
木清言立刻回答道,语气迷之鄙夷:“好呀,呵,我还以为能怎么样呢,原来不过如此!”
“……”刚才是谁哭爹爹叫奶奶的?
但是这个时候这个项目还没有终结。
我们最后行驶过来的这条水道正好面对着凑热闹看着我们的人,而每隔五米,就有一个喷水的和水枪一般的装置,投个一元硬币就能喷水射我们。
于是有好几个熊孩子,十个硬币十个硬币地往装置里塞,不停地朝我们喷水。跟他们说不要喷了,结果喷得更加起劲儿了。
气死我们了。这谁家熊孩子,以后肯定是少年犯、恐怖分子!这个游乐园心真黑,太会赚钱了!
我本来觉得我就是裤子湿了,现在上面也湿了。
木清言一直躲在我的旁边,但也似乎无济于事。
等我们这一船人从船上下来,皆是不停地拧衣服出水。
我苦情地看着木清言:“木清言,我bra都湿了。”
木清言也委屈道:“我小内内也都湿了。”
唉,我俩还不如去坐过山车呢、还不如跟人家去逛街呢。
我看向木清言:“浑身都湿了,我家离这儿近,打个车,跟我回家吧。”
“嗯。”木清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出租车上,木清言看着我的肩膀:“虽然是第二次来你家,但我感觉,是在回我自己的家呢。”
“嗯,欢迎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叶允越来越上道了~
☆、我是个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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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晃晃悠悠到了大四,新生过几天才到,等到了之后更衬托得大家都是老人家了。我们今年大四了,相当于一只脚迈进了社会,另一只脚迈进了棺材,前途未卜,前路漫漫。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我们班的人却依旧懒散状,还未从悠长暑假的欢乐中缓过来,亦或是我们本身就懒散。这个暑假,说不定是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暑假了。
今天这堂课,上课铃一响,老师匆忙赶了过来,却说道:“我今儿有事儿,这节课不能给大家上了……”
话还没说完,后方一大片人皆是嘘声“OH YEAH”状,激动得无以复加。
清流如我,做苦逼状,弯着头:“啊!?~~~”我跟着木清言时间久了,声音也大了,就这一声“啊”,全班都听见了。
木清言立刻瞪了我一眼,道:“叶允你太假了。”
全班顿时都哄堂大笑了起来,也不管老师走没走。
无聊地不行,也不想看书,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迷迷糊糊地,发现木清言正在拍我。
我醒了过来,背靠着后面,但还是迷迷糊糊的。
木清言把手机里刚拍到的照片拿给我看。哼,我把她拍得跟仙女似的,她把我拍得跟二傻子似的。
她纠正道:“是你本身就二傻子。”
我只能点头:“是是是,我是。您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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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堂课的时候老师提到了人民大会堂。
我思路在课堂上,却仿若不在课堂上,悄声问木清言:“人民大会堂是多少钱的人民币后面来着?”
木清言想了想,还是道:“不知道!”
我道:“我看看!”
于是行动派如我,立刻拿出了钱包,把纸币都摊在了桌子上,道:“哈,100的是人民大会堂、50的是布达拉宫、10块的是三峡、5块的是泰山、1块的是西湖!……我没有20的,20的是什么?”
木清言:“我有20的!”
于是她也拿出了钱包,拿出来纸币,摊在桌子上,道:“20的是桂林!”
然后,我俩看着一桌子的钱,陷入了沉思。
我:“咱俩真无聊!”
木清言:“咱俩真有钱!”
“噗——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老师在讲台上望着我俩,道:“嗯?后面那两个女同学在干什么?”
呃,完蛋了。
我俩慌忙地收拾着桌子上的钱,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哪张该是谁的了。
唉,算了,反正她的就是她的,我的还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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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宿舍楼下又有人在告白。
男主角在楼下用蜡烛围了个心形,中间还是“I LOVE YOU”,然后捧着一大束玫瑰,等着女主角出现。我们学校在两年前出台了个规定,告白可以,但是不能放烟花,以防火灾发生。可惜了,要不然场面一定更热闹。我第一次见有人告白的时候放烟花,特别想唱《难忘今宵》。
没想到一开学就有这样的阵仗,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时之间都很激动。我们宿舍的人全挤到了阳台,开着窗户望着楼下。
我们宿舍的大姐激动地冲着楼下喊:“我愿意!YES I DO!”
隔壁宿舍的人也在凑热闹,也在喊“YES I DO”。
但是迟迟不见女主角出现。
大姐道:“如果有个男人肯这样对我告白,我管他是什么,一定答应!”
可是你已经等了三年多,都大四了,当年大一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在一旁但笑不语,大姐的男神很快就要跟大姐告白了,前世的时候,大姐是我们宿舍最先结婚的人。
嗯,孤家寡人一直都是我。
等了很久,女主角还是没有出现在楼下。
我们几个人推测着应该不是女主角不在,告白的男生一定提前做好准备了,之所以迟迟不下来,肯定是因为女主角不喜欢这个男生。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楼下的氛围从之前的火热变为了冰一般的尴尬。但男主角还依旧挺直地站在楼下,站在蜡烛的面前。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这个时候,我对着楼下喊道:“生日快乐!”
顿时所有人都笑了,楼下的人也都在笑,场面却更加尴尬了。
我接着道:“Baby don’t cry!”
木清言在隔壁喊道:“叶允你瞎叫唤什么呢?”
呵,木清言看着挺清新的一个人,没想到也这么八卦一直守着楼下的后续。我还以为她对这种世俗嗤之以鼻呢。
这下不光是我、我们宿舍,对楼的宿舍,就连楼下的人都开始冒泡了。
一看就是男主角的朋友人冲着楼上喊:“有没有单身的了?”
立刻好多人都在喊:“有!”
我们宿舍的人还直接报上了大姐的名字。
对方立刻道:“下来!”
我们又是一阵乱笑,推着大姐叫她赶快下去,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还有人在喊明星的名字在表白的。
我接着不嫌事儿大地喊道:“木清言!我爱你!你嫁给我吧!”
我们宿舍的人笑得前仰后合,隔壁宿舍木清言的舍友都在叫唤我彪悍。
木清言气得在隔壁喊道:“叶允!——你瞎喊什么呢?”
我接着用一种气势磅礴的语气喊道:“木清言你看啊,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你喜欢不!你不喜欢的话,我把美国也给你打下来!”
“叶允!——”木清言却没有继续喊下去,她直接冲到了我们宿舍,跑到了阳台,揪着我的衣领就是一顿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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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专业的大四还是能上半个学期的课的,到了后面就是实习和写论文了。
木清言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懒得开辟新的航线、新的人生了,应该是和前世一样做前世的工作吧。毕竟,我并不觉得我前世的动作是一种错误。我前世好不容易在工作中磕磕绊绊地学会了那么多书本上都没有,老师都不会教的知识,今生要让我换个方向,重头再来,我性格这个懒,我是一万分不愿意的。
木清言忧愁道:“我还没想好。”
我道:“不着急,慢慢想。”
我周围自己找工作的人都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一头雾水,什么都不懂,但是到了后来跌跌撞撞了许久,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这样,只不过这个阶段更加激烈、更加冲突罢了。
我又道:“先一步步来吧,走到哪里是哪里,先把这学期的学业搞定,然后把毕业论文搞定再说。毕业论文咱专业还是挺严苛的。”
“嗯。”听我这么一说,木清言立刻又复活了一般,开始着手毕业论文的选题了。
我依稀记得她前世写了什么,就建议她写这个。
“听起来不错,我试试。”
“嗯。”
我们也都没有提毕业之后分道扬镳的事情。
没有人会提这种事情,大家对此讳莫如深。能提出来的人,要么是没有感情,要么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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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这个时候,天气都是变来变去的,上午穿外套,下午穿短袖,很糟糕,木清言就感冒了。
我跟着舍友去买饭的时候顺便去药店给她开了一盒药。
舍友打趣说我居然还给木清言买药,之前她看见木清言的话费都是我帮她交的。
我义正言辞道:“同学之间要互相关爱。”
“你这也太爱了吧。”
我做娇羞状:“深爱!~”
舍友呕吐状:“叶允你这个样子这是……你真不愧是个伪娘……”
我:“……”我反应了半天我到底是个啥性别。
这个时候大一的新生还在军训,一个个绿油油地僵直着身板站在操场上。
我路过的时候,在其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一瞬间就令我遍体生寒。我没有觉得激动或者开心,我就是觉得可怕!
再等我认真往那里瞅去的时候,新生的队列又开始行进了,全是绿油油的迷彩服,晃得我更是脸盲又头晕。
最后是舍友把我拽回去的,她一路上不停说我肯定是看上哪个小学弟了,瞧把我迷得三魂六魄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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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木清言的宿舍,木清言刚好下了床,拿着纸巾擦鼻涕。
我把饭和药都递给她,药盒上面是医生写的字“2…1…2”。木清言体质有点弱,还在吃着别的药,不能按照一般人的药量给她用。
看着这3个数字,我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更加凌乱了,这三个数字是啥意思,我完全忘记了。
木清言也看到了这三个数字,指着,看向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磕磕巴巴道:“呃……2杠1杠2……一天吃两次,一次吃两片?”
木清言皱着眉,发现我明显不对劲儿,摇着头:“我怎么觉得不是呢?难道不是两天吃一次,一次两片?”
“两天吃一次那你要病几天,你还要不要好了?”
这时木清言的舍友凑过来,看着这三个数字道:“是不是早上吃两片,中午吃一片,晚上吃两片?”
好吧,更混乱了。医生写病历,神一般的汉字书法让人摸不着头脑也就算了,没想到写数字都堪比解谜。
“唉!”木清言叹了一口气,接过来那盒药,“算了!随便吃吧!不吃总比没的吃好!”
我立刻将那盒药夺过来,道:“我再去药店那里问一遍。”
“诶?别……叶允,你饭还没吃呢,吃完饭再去吧!”木清言在后面叫着我。
我直接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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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路过操场的时候,又望向了绿油油的新生大军,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操练完毕了,该吃饭了,人群涣散,看得我更是头晕。
这个时候,有人从后面拍着我的肩膀。
我下意识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有不祥的预感一般,如临大敌地扭过头,转过去了身子。
“嗨。”刚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的人跟我同样的身高,我俩平视着,她穿着一身迷彩服,戴着军训的绿帽子,笑得跟花儿似的。
我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我可以跟她一样能笑出来。
“叶允……”她叫着我的名字,笑着,“好久不见了。”
我艰难地叫着她的名字:“柏悠悠……的确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久到一世都没有再见,隔世,这才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一口老血
+
我是做梦都没有想过我还会再一次见到柏悠悠。
她那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又那么突兀地消失掉,如今,又这么突兀地再次出现,却还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个样子,真让人觉得讨厌。
“叶允……”柏悠悠叫着我的名字,“我看到我,你不开心吗?”
我点头,我的确开心不起来。但我已经够给面子了,给一般人,早就吓得跑掉了。
“叶允……”柏悠悠继续叫着我的名字,软绵绵的,跟以前一样的语调,“我死后,我又重生了,重生到了另一个城市……可是那个城市没有你。”
我也死了,我也重生了,我以为我重生的这个世界没有你。
我摆了摆手:“行了,不说了,我回去吃饭了。”
柏悠悠很不甘心的样子:“你再一次见到我,你就是这样吗?”
“悠悠。”我叫着她的名字,认真道,“在我心里面,你早就死了。”
“……”
“再见。”
柏悠悠在后面叫着我的名字,也不管路人是怎么看她,所幸直接跑到了我的面前:“你不怕我再死一次吗……抑郁症,不好治的。”
我一愣。
“你还是在乎我的……叶允,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
对啊,我表现得如此淡漠薄凉都是装的。我依旧很在意她。
一个死了的柏悠悠还能让我记挂那么多年,让我在梦中都不得安宁,怎么一个活生生的柏悠悠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反而还能沉着对待呢。
柏悠悠,是我心里面的刺青,刺心,深入骨髓,更刺骨,每当想起来的时候,痛得无以复加,肝肠寸断。
我就是生气,气当年的柏悠悠,更气当年的自己。
“柏悠悠,你现在要好好的,你要再像当年一样,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再看你一眼的。”
“……嗯。”
+
柏悠悠要我请她吃饭。
我问道:“你不军训了吗,军训休息的时间那么紧。”
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我现在到了‘生病连’,军训期间去网吧都没人管。”
呵,巧了,我当年大一的时候为了不参与军训,装病装得也被分配到了“生病连”。我演别的不行,但装病什么的绝对一流,装晕,装哮喘,全是我的拿手项目。
当年初中军训的时候,柏悠悠也是装病。被我扶着去见班主任,哭得那么惨说是心痛,班主任就是不让她回家。最后又擦干了眼泪凶巴巴地回到了医务室。
但她现在的这个请求,我还是拒绝了。
柏悠悠道:“你学业忙吗?”
我道:“不,我得回去吃饭。”
“……”大概是这个回答直白地有些嫌弃,柏悠悠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能跟我一起吃饭吗?”
“不,跟我一起吃饭的人我已经约好了。”
“是谁这么重要?”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人啦。”
“……”柏悠悠阴沉地看着我,我觉得她跟当年的她外表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内底却变得有些叫人猜不透了。
不过木清言现在说不定都吃完我给她买的饭了。我得赶快回去,她还得吃药呢。
两人交换了现在的手机号码,互报了下所学的专业和班级,就分道扬镳了。还有什么事情,电话里再说吧。反正,这次的人生,长得呐。
我俩都知道,这次的再次相遇,是重新开始,一定会再次发生很多事情的。
我的重生,柏悠悠的重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
不说了,饿死我了!
+
我回到宿舍把药拿给木清言,这下我可是问清楚医生了。相信木清言很快就会好的。
木清言指着我放在她这里的饭:“叶允,你的饭都凉了。”
我道:“没事儿,我肠胃好。”
木清言狡黠地笑了:“哈哈哈……骗你呐!我刚才一直给你泡热水里呐,你看,外面的塑料袋上还有水呐。你赶快啊去吃吧,还是热的!唉,要是有暖气就好了。”
我记得木清言刚来到北方的时候还很不懂暖气是个什么东西。以为暖气这种东西冬天的时候里面是热气,夏天的时候里面是冷气。直到第一年刚放暖气,暖气漏水,把她们宿舍给淹了,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暖气。如今,都是第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唔……谢谢你了。”我笑着。
木清言道:“我刚才看你,觉得很不对劲儿,但你这么一去一回,你又变成原来的那个你了。”
我:“哪有那么多个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在你面前的这个我。”
“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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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我们这种不考研的人都很无聊,于是和木清言她们宿舍闲得没事儿干的人凑在一起玩儿。
一开始说是要玩儿桌游,但我出了名的手臭,大家都不想跟我玩儿,反正输的人肯定是我,就玩儿开了真心话大冒险。
大家拿着我喝完的日哦酒瓶,放在我们中间转,转到谁,谁来玩儿。
酒瓶很给面子,很认主,飞速地转了三圈瓶口就对向了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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