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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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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她就这样。”
她就这样,我就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叶允活了两辈子,依旧没有清楚地认识自己,所以目前对homo、对男性,甚至是对自己,还是有点双标。后面慢慢弯,就慢慢改正了哈哈哈。大家不要嫌弃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
( ̄▽ ̄”) 感觉这一章我已被淋淋锁定。
☆、我冷暖自知,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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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又是减肥的季节。再加上快要体测了,全班1/3的人都在七□□点的夜间倒向了操场。
木清言这小身板无须减肥。她太瘦,骨架太小了,好多人都不相信她身高到一米六了。但是她饭量挺大的,比我的还大,却从来都吃不胖,我怀疑她过了25岁、30岁依旧吃不胖。
令她纠结的只会是体测这件事。她平常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跑800米?成绩估计只会在及格线上下徘徊,反正一个字儿——悬!
别看木清言“叛逆”,她特别担心挂科这件事。木清言胆子特别大,除了害怕鬼、猫、狗、虫、鼠、死、疼、高、热、冷、脏、黑、老、吵、穷、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之外,最怕的就是挂科了。
我擅长短跑,爆发力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运动会女子4×100米的第一棒或者最后一棒,曾经,我还进过校田径队,但因为人太懒了练了一个月不到就直接跑了。与之相对的却是我的耐力特别差,跑200米以上我就完全没有劲儿了,跑800米更是完蛋,我的要求只有及格就好。
当年初中的时候我的班主任看我短跑好,就擅自给我报了个1600米,亲自把我拽到了起跑线上,后来的情况真是一言难尽,我跑完了全程,我也不像别人喘气那么厉害,反而神经错乱了如同喝醉酒一般开始胡言乱语,见到人不管认不认识就拽着人家聊天,在操场上碰到了一个老爷子就一直跟他侃大山侃了一个小时,后来才知道那个老爷子是校长。
现在也是,成绩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及格就行。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具年轻的身体能不能跟得上我前世懒散的心理,反正前世到了后来我每天的运动只有上下班。每天被上司摧残得就已经够累了,再办个卡每天去健身房,我不被飞机炸死我也迟早猝死了。
班里几乎一半的女生都出来跑步了。有的几乎是全宿舍都出动了。像我们宿舍这种关系好的,从来都没有吵过架的,更是手拉手地出现在了操场上。男生似乎对这件事情不发愁也不感兴趣,偶尔碰见几个熟人还是陪着女朋友过来的。
我跟着我的舍友们出来跑步,并不是因为我大彻大悟,想要摆脱及格线之神的神话传说,而是因为我最近又开始神经衰弱了,每天失眠,想着运动运动,人一累,说不定就能睡着了。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我的舍友们白天睡好几个小时的午觉,晚上依然一沾枕头就能睡着。我呢?白天睡不着觉,晚上依旧难以入眠,闭着眼睛能躺一整晚,就是不睡觉,白天依旧睡不着,神经兴奋又紧张,整个人如同吸了毒一般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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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舍友一行来到了操场,夏日的夜风拂面,吹得人身心舒坦。我都不想跑步了,我想直接躺到操场的草坪上!
如果今天跑了步还是睡不着觉的话,我估计会选择晚上睡在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我跟着我的舍友随便热身了几下就开始跑了。因为速度不一样,跑得跑得大家就散了。
我不停地想着,今晚我要睡觉,今晚我要睡觉!越跑越起劲儿,越跑越精神!
这个时候,我看到前方有个娇小的身影特别眼熟。对方看起来挺为难的样子,速度跟走路似的,却跑得气喘吁吁,十分费劲儿。
我悄悄跟了上去,跟着对方屁股后面一起跑了几步,然后冲着那人的耳边喊道:“木、清、言!”
木清言被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扑到前面的地上。
她停了下来,看向我。昏暗的夜灯照在她的脸上,像是朦胧的打光一般。
木清言气愤道:“你有病啊!”
“嗯,我有!”
“你神经病啊!”
“嗯,我是!”
木清言无言以对,又开始慢悠悠地跑了起来。
我也跟在了木清言的身旁,道:“其实你不必这么费劲儿,现在是大学,体测肯定都能过的。如果挂科的话,学生麻烦,老师也麻烦,何必互找麻烦呢。”
木清言冷哼:“哼!谁都这么说,那万一过不了呢?”
我道:“听我的没错的!不光是体测,你什么都能过……”
木清言扭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还会预知未来吗?”
“……”我差点儿说漏嘴,但沉默了一会儿破罐子破摔,“对呀,我就是能预知未来。后面大大小小的考试、考证、四六级,你都能过!”
“呵呵……”木清言嘲讽地笑了,“那你还能预知什么?彩票号码?能知道我能活到多少岁吗?”
“知道呀,你会长命百岁的!”
“呵!那你呢?你能活到多少岁?”
“我?”我又沉默了。
木清言看着我沉默了,道:“你可真奇怪。”
“……”
木清言又跑了几步,停了下来,开始走路打算缓一会儿,问我:“你也来跑步做什么?你还发愁体测吗?”
“我不愁,我只是睡不着觉。”
“奇怪了。”木清言诧异,继续道,“你为什么会睡不着觉?做噩梦了?”
“……”木清言今天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说出来的什么话都像是在怼我?
“唔,我猜对了。你果然做噩梦了!哈哈哈哈……叶允,你坏事做尽,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英语老师诚不欺我,Karma is a bitch!”木清言夸张地笑道。
我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向前跑去。
“喂!怎么就这么跑了?戳到你痛处了吗?”木清言的声音在后面叫嚣着,不一会儿就被夏夜的分吹散,被人群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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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跑了一个星期,每天去操场跑三圈,再走两圈,终于慢慢缓解了一些我的神经衰弱,但效果还是有些不理想。我理想的效果是跟舍友们一样,什么都不想,沾床就睡,而现在,还是得在床上折腾两三个小时才能睡着。
今天来到操场,发现人比之前又少了好多。
不少人跑了两三天就放弃了,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或者觉得自己肯定能得过且过。剩下的还在坚持的人,说不定能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或许两者都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吧。
我宿舍的除我以外还有两个人也在坚持,只可惜跑步的速度跟我不一样,无法一路同行,顶多跑完了打个招呼,互相知会一声,然后一起去打水。
我向前跑着,又看到了那个熟悉欠揍的背影。
于是又一次悄悄地跑到那人面前,然后又悄悄地冲着那人的耳边叫道:“木、清、言!”
这次木清言被我吓得直接被自己绊了一跤要倒地,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被我及时拽了起来,要不然画面太美,肯定得摔个狗吃屎。
我扶着木清言,木清言也半靠在我的怀里,半天了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叶允!我真想抽你丫的!”
“哈哈哈……”我把脸凑过去,“来来来,你抽!”
“哼!”木清言手还真的挺黑,狠狠地捏着我的脸,疼得我叫了出来,整个操场都回荡着我的惨叫声。
然后我就跟木清言一起作伴跑了起来。
我一边跑一边问道:“你这跑得咋样了,体测能过吗?”
木清言十分自信,小骄傲道:“那当然!我肯定能过!”
我:“你这不是在给自己立flag吧?”
木清言:“啊呸!你也赶快呸几句,别咒我!”
我:“……”我觉得南方人本身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吧?
木清言:“你呢?还做噩梦吗?”
我:“嗯,还是做呐。”
“哈哈哈!你都梦到什么了?”为什么这语气还带着幸灾乐祸?
“什么都有,乱七八糟的。”
木清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现在这个豪爽的笑声,总感觉这个语气跟我笑起来的语气很像:“哈哈哈哈!我高中的同桌也经常做噩梦。她现实生活中跟她弟弟不对盘,每天都跟我说她想把他弟弟掐死,应该早早就在十四岁之前掐死他弟的,可是当时年纪小,不懂法律,唉,十四岁早就过了,没办法了,只好每天咒他弟出门被车撞死了。”
“……”这句话的槽点啊……
“但是有个晚上她梦见弟弟真的出门被车撞死了,她也在现场,眼睁睁地看着车祸发生,然后跑过去抱着他弟的尸体哭,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她是哭着醒来的。第二天她就用自己的零花钱给弟弟买了一双新球鞋,他弟弟还好郁闷这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她姐姐吃错什么药了哈哈哈。”
“……这梦……真好玩儿。”
“对吧!我也觉得这个梦好逗的!”
“……”
木清言看着我,道:“所以呀,你梦见什么是不是也是因为有什么心结解不开呢?让你苦恼的事情、让你难过的事情?说出来是不是比较好点?”
“……”我皱着眉看着木清言,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知心小姐姐了?
木清言睁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月亮都能反射在她的眼睛里:“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保证不跟别人讲!”
正好跑到了操场门口,我直接跑了出去,留下一句话:“不用了,冷暖自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这一次,木清言并没有在后面叫我。
☆、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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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做了一个梦。又是这个梦。这么梦我在前世就做得不待做了,到了后面则像是无视一般,终于渐渐地消失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而如今,我重生了,明明带着前世的思想,却又开始做这样的梦了。
梦里的世界黑白一片,像是久远的记忆。
梦里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女孩儿。
昏暗的光芒下,我看不清她的脸,却很清楚地知道,她在对我笑。
她坐在高高的桥架上,回头看着我笑。
风大,风吹得很乱,把一切都搅乱了。桥下面是映着落日的水面,没有波光粼粼的雅致,只有被肆虐的浪花,吹皱着整个视野。这样萧瑟的风,只有北方才有,这是北方的一种气质。
我慢慢地走过去,慢慢地爬到了桥上,坐在她的身边。这个世界悄然无声,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我想握住她的手,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开。
我俩就这么无言地坐在桥架上,看着桥下被风吹皱的水面。
不知过了多久,梦醒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笑着狠狠地拍开了我的手,我跌落到了水里。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身下不是水,而是炼狱,一片罪恶的血红。
梦里的一个失重,我醒了过来。眼睛里残留的血红慢慢地溶成了黑色,然后渐渐地组合成了现在凌晨四点钟的黑暗。刚刚清醒的脑子分辨不了到底哪一边是现实,哪一边是梦境,两者,都不真实。
一切我冷暖自知,皆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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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体测的日子也很快来到。
体测当天的上午,太阳还蛮毒辣的,一副炎炎夏日、一副大难临头该有的样子。
不少人还是蛮发愁体测的,我倒不会。宿舍老大说我这人没心没肺,啥都不愁。我怎么不愁,我愁中午该吃麻辣拌还是石锅拌饭啊。
体测首先是量身高体重,不知道哪来的二愣子学长声音那么大还来个人工报数字,几乎全部的女生都对其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掐死他,幸好后来另一位学长还有点眼色,停止了二愣子学长的报数,默默地给大家标了身高体重,偏胖的少写了几斤,偏瘦的多加了几斤,一时间收获粉丝无数,整个体测室的气氛都是粉红色的。
之后是正式的体育测试,先是50米短跑,然后是坐位体前屈,最后是800米长跑。
在50米跑中我充分地发挥了自己唯一的优点加特长,不少人惊呼我一贯懒懒散散地那么洋务,短跑还挺快,也有人不以为然,觉得我个子这么高跑这么快理所应当。
木清言50米跑完以后一直捂着肚子,小脸皱得冷汗都流了一脸,我走到了她的跟前,拿纸巾擦着她的汗水,问道:“你怎么了?”
“大姨妈来了……”她灰溜溜道,似是也很是不爽,也觉得上天在玩儿她。
这也太衰了吧。大姨妈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什么时候不来非得今天来。造化弄人啊,木清言这么久每天晚上都在练习长跑,白练了。
我问道:“你吃止痛药了吗?”
“不至于吃止痛药,又不是癌症。吃止痛药吃多了有依赖性的。”她道。
我叹了一口气。
陈旧观念“是药三分毒”,只要严重就尽量不要吃药。可是如今这个连避孕药都能拿来治病的年代,何必对药物避而远之呢。有的止痛药不但没有依赖性,还能止大姨妈来之时伴随的腹泻。
我问道:“你能坚持住吗?要不跟老师说一声下一次再跑。”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能!不用跟跟老师说。”
“好吧。那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住你千万要告诉我。”说着,我扶着她参加走到了下一项体测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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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测最后一项重头戏800米终于来了。
我们班的女生叽叽喳喳地聚在了起跑线上。一个个要么在热身,要么苦着脸,要么一脸就义的大无畏,要么如我一般懒散着腹诽着这破事儿赶快结束。
我打算慢悠悠地跑着,思索着跑到中间就可以了,不会太累,也不会垫底。
可谁知随着体育老师一声令下,大家就跟抢购似的全部奔向了前方。
这可是800米,起跑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简直把800米当成了100米跑!哪个脑袋进水的开的头?我抬眼一看——是我宿舍的老大!哈利路亚!这猪队友,狗队长!
慢慢地,打算跑在中间的我就被大部队甩在了后面。我估计按照这速度要么全部人都会取得优异成绩,要么一半人在半中间就累死了。而我,怎么样都不至于不合格,那我就慢慢跑吧。
我们班不少女生的男朋友也来了在一旁喊着加油,跑第二圈的时候好多人犯了难快跑不动了,于是她们的男朋友就在里道帮忙拽着扶着自己的女朋友。一时之间场面极其诡异。体育老师拦都拦不住。
我刚想着大学的体测果然很水,真是对不起认真对待的人的一片真心,下一秒就想到了木清言。
扭头,木清言居然离我有将近50米的距离。这速度慢得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又放慢了速度。
在离终点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木清言终于追到了我,但是她现在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小脸煞白,快坚持不住了,快要停了下来。
比起因体力不支而放弃放弃,她更喜欢坚持下去吧。
这个家伙,总是这么倔,这么傲。如果这次的体测没有坚持下来,她一定很难过。
在这一瞬间,我拽住了她的手。
“……”木清言一愣。
“别停,马上就到终点了!”我道,拉着她又一起跑了起来。
木清言艰难地说着话:“你不用管我……你自己跑……就行了……”
“没关系,我陪你。”反正我也不在意分数、挂了就挂了吧——这样的话我没有说,只是沉默地拉着木清言向前跑去。
我拉着木清言,但也不能太用力,倘若太用力,她肯定会直接摔倒。
这一百米的距离被我俩跑得十分煽情,就跟工农红军长征一般。同班的女生几乎都跑到了终点,还有力气的远远地冲着我俩喊加油。一瞬间令人觉得全身回血了不少。
最终我是第二个到达了终点,木清言是最后一个。但两人的成绩都是4′33″。这个数字算不上优秀,甚至挺渣,但绝对合格了。木清言悬了好久的这颗心,也终于安然地放下了。
木清言到达了重点,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不停地喘气。这厮估计把汗水也顺便擦在了我的T恤上,不知道有没有流哈喇子,我叹了一口气,也的确该洗衣服了。
我抱着她,就和抱着等身高的傀儡木偶一般,缓缓走着路。别人觉得我俩更像是连体婴。
我在木清言的耳边道:“木清言……你还清醒着吗?”
“……嗯。”她含糊道。
“还能动吗?用不用给你叫120?”
“能……叫什么120!”她说着,还捏着我腰间的肉。
“哈哈哈哈……”我笑着,“那咱俩走几步,刚跑完800米不能停在原地,得走几步缓一缓,要不然一会儿肚子又得疼了。”
木清言依旧埋在我的怀里,跟着我的步伐,像是我在拖着她:“你拉着我走……”
我哭笑不得:“木清言,你被我拉上瘾了吗?”
木清言抱紧了我:“反正都拉过了再拉几下怎么了?”
我道:“那咱俩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拉拉拉,那不就是lesbian拉拉吗?”
木清言破罐子破摔,还抱得更紧了:“拉拉就拉拉!老娘早就习惯了!这辈子都洗不白了!”
我们班的男生女生在一旁看着我俩哈哈大笑。
我拉着木清言到操场四处慢悠悠地溜达,慢慢缓和这跑步的激烈劲儿,我问道:“你肚子还疼吗。”
木清言也是相当无语:“跑完了居然不疼了。”
我:“大姨妈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以后你肚子再疼了,就马上去操场跑两圈。”
木清言瞪着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哈哈哈哈……”
木清言看着我道:“叶允,你真是个怪物,简直就是个非人类。”
我摊手:“我又怎么了?”
木清言:“你跑完800怎么气也不喘一下?别人要死要活要吐要晕的,你就和走了两圈似的没有任何不适。”
我:“我短跑才喘啊。长跑除非跑1600米,要不然我是不会喘的。”
木清言立刻道:“我明白了——你不喜欢长跑,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过长跑!刚才跑800米,你根本就没用力!”
“……我用力了呀,我也好累的。”
木清言气愤道:“叶允,有的时候,你的没心没肺真叫人讨厌。我这么努力地做一件事情,还不如你没心没肺没用力。”
我扶额:“你随意地下断言不是更讨厌吗?”
“……”木清言瞪着我。
我扑到了木清言身上:“你休息好了你就伤害我,我好累,好心痛,你得对我负责,把我抗回宿舍!”
木清言:“……”
木清言无奈,但还是抱住了我。
这个学期,也终于快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木清言:你居然说我讨厌!回去给我跪键盘!
叶允:……你不是也说我很讨厌吗?
木清言:我说我讨厌你那是真讨厌你……吗……(说漏嘴捂嘴ing…)
叶允:……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作者对我的设定就是反射弧超长,所以我只能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木清言:哼!
☆、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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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暑假就这么来了。
我前世的时候,大一暑假去食品厂打工了。只打了一个星期的工就被赶走了,工厂经理嫌我干活慢而且大夏天的没人买他们厂子里的食品进补,单单是厂子里的固定员工就能维持本身就不怎么好的食品厂效益,所以不需要打工妹。后面的时间我就跟着我本地的狐朋狗友耍了一个夏天。快乐是快乐,就是现在让我想一想我到底跟他们玩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今生,我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补牙这件事上。
前世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口腔行业的暴利,而且小老百姓思想总觉得大医院才是好的为人为民的,小诊所都是骗人的。于是直接找了家挂号的最正宗的口腔医院,差点没把我坑死。
我在这家医院的医生叫我去拍片子,拍了小片子之后又说干脆把整个口腔都拍一遍再去拍个大片子吧,每次拍片子都是要收钱的。我状况最严重的那颗牙掉了半个,牙医说是要给我消炎,还要给我切除息肉,还要给我用进口的几千块钱的药给我治,但不保证我这颗牙治好了能在我口腔里停留几年,说不定恶化了一年不到还是得掉,那个时候就得种牙,也说不定好一点十年才掉,那个时候依旧还是得种牙。
这话我越听越气,最后找了家门口家附近的口腔小诊所,给我把牙都治好了,虽然的确是很严重,但根本就没有那群“专业的医生”说得那么严重,起码我不需要花几千块钱去买什么进口药,也不必担心做的陶瓷牙随时会掉的危险。
这个时代的医闹很严重,我每一次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医院医生那一面的,可是经历这次的事情,我只能不做任何评价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少生病,还有人生要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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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暑假前,木清言还陪我去了一趟牙科,这是我今生第一次去牙科。
前世无论是去口腔医院还是牙科小诊所,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一个女医生还说我太独立了,其他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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