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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医太邪,扑倒宦官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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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该是当今帝王淑妃的女子却是置若罔闻,依旧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木然的望着帐顶。
“家母旧疾复发,失常起来不是伤人就是伤己。为了避免她自伤,或者过于激动加重心疾,我便只好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安静下来。”
独孤玄霖跟着解释。
宁颖嫣闻言皱眉,拉出淑妃的脉搏开始探看。
独孤玄霖眸光在生母与宁颖嫣的脸上巡过,眼底划过一丝担忧,却忍住没有开口打扰。直到宁颖嫣收回手,独孤玄霖才问:
“不知家母病况如何?”
宁颖嫣闻言抬眸看了独孤玄霖一眼,眼底闪过一刹那的犹豫才问:
“淑妃娘娘为何不在深宫,却养在这里?”
独孤玄霖被问的一愣,顿了下才解释:
“二十几年前家母得了心疾之后一直是在内宫静养,原本也有所好转。可是在诞下我之后,病情加重,纵使御医用尽办法,也依旧是每况日下。当我不得不被送进寺庙养着时,家母的病也是无法收拾,最后皇后娘娘提议将家母一同送到了这里。如今你见得的家母,情况其实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司空皇后提议将人送到这里的?
宁颖嫣闻言秀眉微动,一时间突然有些犹豫。眼前明显的后宫争斗,胜者王败者寇戏码,她要不要参合?
虽然说司空皇后视她为敌,可是独孤玄霖也不能算作是她朋友。
她是袖手旁观,然后自己坐山观虎斗呢。还是治好淑妃娘娘……
“前几日皇后娘娘前来探视,提及要让我回宫入驻,暗示家母欲许我太子之位,家母的病这才复发!”
宁颖嫣听得这里,不禁诧异,忍不住看向独孤玄霖。
却在他的眉目间看见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与厌倦,让她感觉司空皇后让他回宫继承大统是真的,却是他自己不愿意与这王权周旋。
“皇后娘娘却是深明大义,知道太子不堪大用,居然会有意提拔二殿下!”
宁颖嫣跟着简介恭维出声。
独孤玄霖听了,却是情绪莫名的一笑,眸光落在床里的淑妃娘娘身上:
“或许吧,但她只是希望我回去,却与家母无关!”
这意思是说,司空皇后希望独孤玄霖改名养在自己名下?宁颖嫣听得心里不经惊讶,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讯息在心底一闪而过,快到她一时间无法捉住。
心底左右思量几番,面上却只在瞬间,宁颖嫣开口:
“夫人平时用的何药,可否一观?”
独孤玄霖听此,眼底一亮,当即对着外面轻唤:
“取夫人的药来!”
不多时,便有人掀帘端着托盘进来。
宁颖嫣不及回头,嗅得那在空气里弥散过来的药香就皱了秀眉。下意识的微转过身,却见进来的是个婢女。
看那冒着热气的汤药,想来是独孤玄霖料到一些,所以早有准备。
那婢女低眉顺目的端着药碗,缓慢走近床边。
“主子!”正在这时,顾连臻的声音在外传来。
“啊——”原本端着药碗的婢女突然手一惊,胳膊碰到了宁颖嫣。
宁颖嫣眸色微动,刚想伸出手,却又收回,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婢女将托盘撞在自己的胳膊上,汤水瞬间撒了一地。顿了一下,宁颖嫣赶忙退到一边,一副生怕药汁淋上衣服的样子。
“怎的如此不小心?”
独孤玄霖不禁皱眉,听不出愠怒的声音里含着几分责备。
“姑娘可有伤到?”转而望向宁颖嫣,声音又是一如既往的轻缓柔暖。
宁颖嫣摇了摇手,忍不住看了那慌忙跪下一边告罪,一边捡碎片的婢女。
“主子?!”
听见屋内的声音,顾连臻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声音里有几分明显的担忧。
“等下!”独孤玄霖对着帘外道,转而望向那低眉顺眼的婢女:
“再去熬一碗过来!”
“是是,奴婢这就去!”婢女连声应着,端着碎片就急急后退着出了房间。
“主子,东南郡王家的两位郡主在香房外求见!”顾连臻跟着走进来,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宁颖嫣。
宁颖嫣被那眼神一看,便明了,顾连臻这是想说东南郡主是在她的香房外求见!当即眸光一转,望向独孤玄霖:
“公子是想接见吗?”
独孤玄霖闻言一愣,对上宁颖嫣的眼,却见她眸光分明望着闭合的帘子,顿了下才道:
“东南郡主此次进京是为选夫,本宫自小生在寺庙,方外之士却是无心。未免引起一些闲言碎语,不见也罢!”
顾连臻也是看着帘幔的方向,俊眉紧锁。
稍许,见宁颖嫣的神色缓和了才开口:
“姑娘是觉得此婢女有问题?”
“她名唤采荷,原是家母心腹婢女,家母的饮食起居十年里一直由她照顾!”独孤玄霖跟着道,不是为那婢女脱罪的意思,而是像宁颖嫣叙述实情的口吻。
“人若没有问题,熬出的药多半也不会有问题!”宁颖嫣意有所指的道,跟着弯腰用指尖轻捻起一个米粒大小的瓷器碎片:
“此药暂时别让令堂饮用了,有害无利而已!”
闻言,独孤玄霖脸上的和暖出现一丝的裂纹,眼底也亮了几分,却分明是燃起一丝隐隐的怒火。宁颖嫣没有看见,不然恐怕会出于爱美之心的赞叹这人生起气来居然会让人觉得更为好看惑人。
“姑娘意指咱们夫人之所以久病缠身,是因为有人故意陷害?”顾连臻震惊的问,顿了下又道:
“可是,这药分明是有专人亲自验过的啊!”
宁颖嫣没有正面回答顾连臻的问题,而是在室内转了一圈,又轻嗅了一口空气里的檀香味。
“这檀香是好东西,多闻可以提神醒脑,有益身心。药也是好药,只是香、药、与这器皿结合,便是催人性命的毒药!”
说着,宁颖嫣将手心那粒捡起来的药丸递到独孤玄霖眼前。
独孤玄霖眸露惊色,接过那瓷器,忍不住喃喃:
“平时纵使检查药,最多也是拿的药物与香料实验。我们日防夜防,却没有想到,居然不是药与香有问题,而是专用的瓷器也是毒物之一!”
说话间,那碎片便在手心里碎成粉末。
宁颖嫣看了独孤玄霖紧抿的唇瓣一眼,仿佛看得出他的隐忍和一分不解。
其实她也不解,淑妃娘娘如今这个样子,之余司空皇后还有何威胁?为何一定要至她与死地?如果真的说威胁的话,那应该是独孤玄霖会威胁到她儿子的皇位!
司空皇后要对付毒害的人应该是独孤玄霖才对,说什么要立他为太子,废自己儿子的话,她是怎么也无法理解和信任的。
就是说出去,恐怕也很难有人相信。
“夫人的病其实无需用药,注意合理调理饮食,放宽心态,自然会好转!”
宁颖嫣最终吩咐,又看了一眼床里的淑妃。
“便是如此简单?”顾连臻听得惊诧,看了眼自家主子,又看向宁颖嫣。
宁颖嫣轻点头,犹豫了下又道:
“你们小心为上吧!我得出去了,久了也会引人怀疑!”
“姑娘尽是嗅了一丝药的气息就能诊断出病症,让人佩服!”独孤玄霖闻言也未多阻拦,而是道出这个事实,在顾连臻还有些怔愣的时候对他道:
“连臻,送宁姑娘回去,小心保护!”
待顾连臻送宁颖嫣离开后,独孤玄霖立在生母的床头,眸子里不禁染上深浓的心疼与一丝挣扎,许久才抬起头开口:
“孤鸾!”
“属下在!”
“将采荷送走吧,越远越好,对外就说,她不幸坠河已经身亡了!”独孤玄霖犹豫了一下开口。
“送走?殿下,这样没有问题吗?要不要杀……”
屋外的人听了却是担忧焦急的追问,后面还未说完却被打断。
“照做就是!”
隐在屋内暗处护卫孤鸾听了,唇瓣微动,最终未曾反驳,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出去,期间眼底滑过一抹狠厉的颜色。
暗道自家主子太过仁慈心善,既然如此,有些决定就让他们来做,罪孽就让他们来背负好了!
——
宁颖嫣回到香房的时候,芜月赶忙迎了上来。
“小姐,两位东南郡主就在隔壁的香房诵经,他们家那个护卫就在咱们门外候着,说小姐诵完经就通知一声,她们想当面向小姐道谢!”
“你是何人,为何侯在我家小姐门口?”
芜月这边话音方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冷沉的呵斥。
宁颖嫣与芜月一下听出那是百里邪的声音,想来是办完事打听到这里,所以才找了过来。
“你家小姐?”抱剑立在门边,一身黑衣劲装的北堂翼闻言忍不住打量了一眼眼神不善,眉毛竖立似剑的百里邪,对于他身上此时散发出的杀意不无诧异,看他的眸光也是带了探寻意味。
出于高手的直觉,他能够感觉到,面前和自己年纪相仿,也是一身黑衣绒领的百里邪武功怕是不在自己之下。
只是自己从小在军营长大,跟在东南郡王身边,从才能上说侍奉皇族也是绰绰有余。
可秦默云一个小小的郎中令,身边怎也会有这样的高手?
燕京之事,东南郡这边也不是全不知晓。
不禁就感叹,哥舒聿廷也真是舍得让这样的人护卫在一个女人身边……突然觉得这燕京之行变得越发有趣起来。
眼前这个人,似乎可以借来试探一下宁颖嫣,给主子搜集一点有用的讯息。
“速速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见北堂翼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并且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百里邪更冷了眸色。
想着最近一两个月,宁颖嫣在燕京被诟病的沸沸扬扬,就怕这个男人待的久了,明天又有不好的留言传出来伤害宁颖嫣!
“哦?那在下倒要领教一下阁下如何的不客气!”北堂翼唇瓣勾起一抹冷笑,转了一下手里的长剑。
百里邪闻言,越发笃定对方是刻意想将事情闹开,接着连累宁颖嫣的名声。
略一思量,觉得不如直接弄死然后毁尸灭迹,就没有人会出去乱传了,这么决定以后,当即拔剑攻了过去。
北堂翼早有防备,手中长剑一转,剑鞘飞了出去,锵的一声,兵器相撞。
百里邪本欲快刀斩乱麻,所以出手招招狠厉果决,每一剑都想割下对方一个器官,继而省了处理麻烦的架势。
与此同时,一个红影慢步进了后院。听见打斗声,便加快脚步寻了过来。
一看见眼前的争斗,先是一愣,继而看见在半空中一个潇洒跳跃,继而将脸转向自己的百里邪,当即秀眉一皱,探手去腰际抽出鞭子,高喊道:
“百里邪,我来帮你!”
宁颖嫣推门出来的时候,就见百里邪、北堂翼、红妍三个人火热的打在了一起。
038章 父子如敌
更新时间:2014…1…2 9:05:51 本章字数:7648
另一间厢房里的北堂姐妹亦听见动静,纷纷转头望向闭合的房门。
北堂明倾眼珠子一转,就撩起衣袂欲要出门看个究竟。
“明倾!”北堂玉卿当即压低了声音,拉住对方衣袖。
北堂明倾下意识回头,却见北堂玉卿给了自己一个制止的眼神:“稍安勿躁,等等再说,咱们诵经到一半,如此便是对佛祖不敬。”
北堂明倾闻言回眸望了一眼一旁的香案,眼底看不出半分的忌惮与敬意,有几分了然的望着双胞姐妹:
“你是想让翼借机试探一下那秦默云吗?也是,当日我就怀疑去救柳如欢的人是她,可是柳家与她皆矢口否认,任我们散播谣言也不为所动。那日大殿之上,本来那个刺客也是为她准备的,却没有想到会被提前识破。她那一鞋子虽然扔的不轻,可是毕竟名义上是‘救’了父王,咱们也不好当面质问什么,让有心人怀疑那日先到柳府的人是我……”
北堂明倾话到这里,却被北堂玉卿一指按在唇瓣。
北堂明倾不明所以的眨眨明眸,接了北堂玉卿一个警告的眼神,便赶忙了然的点头。
北堂玉卿这才捉着衣角站起,匆忙往门口走去,北堂明倾愣了一下,便赶忙跟上。
——
“住手!”宁颖嫣一推门,就开口喝道。
正欲下狠手的百里邪一听见宁颖嫣的吩咐,先是一愣,继而心有不甘的收了攻势。在北堂翼一剑刺来的时候果断收剑,继当空一个后翻,稳稳的滑落在宁颖嫣的身边,作护卫姿态。
红妍也是听见了宁颖嫣的话,却惯性的不太想听话,就在北堂翼攻击百里邪未遂,一剑停顿的时候,手里的鞭子飞出缠上北堂翼的手腕。
北堂翼本来也有一丝的犹豫,但见红妍执着的纠缠自己,心头一动,便也顺着她的力道朝她扑去。
就在红妍心中得意,以为占了上风的时候,倾身过来的北堂翼猛然抬起空着的左手朝她胸口拍去。
那一掌还未击中自己,只期间夹带的起劲袭来的时候,红妍就变了脸色,可想要躲避已然来不及。
正在这时,斜向里一物突然袭来,直逼北堂翼的手腕。
本来胜券在握的北堂翼一愣那来势的速度,下意识的手一缩,最后击中红妍的一掌顿时锐减了五分力道。
可是另五分力道也是不轻,红妍不敌,身子从假山上往后坠去。
北堂翼还站在原地,还不及查看自己被击中的手,就见一个杏黄的影子一闪,堪堪接住坠落的红妍。之后又带着红妍快速的飞掠到宁颖嫣身边站定,待他定睛看去,就见那女子安宁的站着,除了怀里靠着一个口角溢血的红妍外,仿佛本身从未动弹过半分。
女子的脸亦是如山冷静,没有一丝紊乱。
北堂翼有一刹那的震惊,却很快恢复。
“不知北堂副将重伤本官的婢女是为的哪般?”
宁颖嫣这时开口,望了一眼北堂翼在滴血的手腕,将他瞬间的表情转换收在眼底。
“小姐,这人拦在香房门口,属下方才让他走,他却不肯走!”
百里邪赶忙抢声回答道,眸子也冷厉如刀的射向北堂翼。
“在下不过代表主人诚心相邀秦朗中,别无他意,只不知这位兄弟为何如此火大?”
北堂翼却是不以为意的口气,抬手从怀里摸出一块方巾为自己的手腕包扎起来。
“我家小姐本是女眷,若是诚心为何不让婢女来通报?你一个男子守在这里成什么样子?”
百里邪闻言不服气的反问。
“秦朗中!”北堂翼还未接口,一声温婉的女声便插了进来。
宁颖嫣循声望去,正见两位东南郡主拉门而出,步履不疾不徐的迈过门槛。
只一眼,宁颖嫣看出先一步出来身着桃红色绒边短袄,眸色沉静的是北堂玉卿。尾随而出,身着天蓝色夹袄,眼珠子在四处巡看的是北堂明倾。
“却是本郡主吩咐的下人在门口等候,只不知道秦朗中为女中巾帼,身居朝堂也是介意这些的,是本郡主考虑不周,让秦朗中受惊了!”
北堂玉卿说话的声音温柔款慢,可话里的意思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这分明是在指责宁颖嫣太小家子气,过于斤斤计较。都敢站在朝堂与男子同进退了,还在意她们派一个男随邀请,也太过矫情!
宁颖嫣听得笑了,她要是反驳就说明自己不应该入仕。她如果不反驳,就说明自己是没事找茬。
本来她虽然为朝廷命官,怎么说也终究是待嫁女子。
东南郡主如果懂得礼节,也应该让自己的婢女来邀请她。
“这里有秦朗中吗?郡主可曾看清,我家小姐可未曾身着官服!”
这时芜月开口反问,一句话让北堂家二姐妹脸色一讪。
也的确,纵使是朝廷命官,脱了官服就是私人时间,皇帝喊加班那是令话。可是人家今天既然没有穿,又不在朝堂,那便是不想涉及公事。
他们再拿身份说事,那就是强词夺理了!
“两位郡主,如今大雪成患,小女子家中还有事务要处理,这便告退了!”
宁颖嫣并没有呵斥芜月谈得上逾越的言语,而是朝北堂姐妹微微一福身,便要告辞。这态度,也道明了自己的拒绝。
虽然如今从表面上看,两方也没有什么大的立场矛盾,可人家已经与她正面不好看,她也没有必要热脸相迎。
郡主身份固然尊贵,按品级,她却也不在她们之下。
何况,她们有郡主身份也非真正的皇族中人!
他们自己也该知道,自己在燕帝心中是削不得,又抚不得的尴尬地位!如果不想惹麻烦,最好也安分一点。
“秦……秦小姐!”北堂明倾见此还想拦宁颖嫣,便越过北堂玉卿跨前一步。
“芜月,扶好红妍,切莫让她摔着,百里你且先速速回府请好郎中!”宁颖嫣在北堂明倾开口的时候也一同开口,插开了对方的话,也让北堂玉卿姐妹注意到芜月还扶着一个受伤的婢女。
那婢女脸色惨白,唇角的血迹已经流到衣襟,此时被扶着都已经站不稳,显然伤的不轻。
“秦小姐,我看你这婢女伤的不轻,不如乘坐我们郡王府的马车回去吧!”北堂明倾眸光一转,跟着好意道。
宁颖嫣闻言下意识转头看向北堂明倾,却对上她明亮的眼。
北堂明倾赶忙歉意的一笑,满脸真诚:
“我们自小在边关长大,东南郡民风开放,人也爽直,我姐姐说的话真的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不解所以惯性的反问。秦小姐你莫要往心里去,我们刚刚在路上巧遇过你,见你们似乎是骑马过来的,这婢女受伤也是我们治下不严,还请秦小姐莫要拒绝了!”
北堂明倾说完,她身边的北堂玉卿却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过也未曾出言反驳,也没有出言跟着道歉,只一副冷漠而又高高在上的样子。
“多谢郡主好意,只是如果我们用了郡主的马车,郡主又当如何回去?还是算了吧——”
宁颖嫣礼节性的一笑,心底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我们就不回……”北堂明倾漾着笑脸下意识回道,可是话到一半就赶忙捂住自己的嘴,连忙轻咳一声,紧接着开口:
“不,我是想说,其实刚刚你们进寺庙的时候,我看见你们是骑马进来的,所以想借马车给你们。不然的话,你们将马儿留给我们代步也好!”
宁颖嫣闻言眸子里波光一闪,还未开口,就见北堂明倾又赶忙解释道:
“秦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姐妹其实从小就经常出入父王的军营,骑射绝对不比京中许多贵族男子差,你就放心好了!还是让你这婢女上车安躺着为上策!”
“郡主!郡主!二殿下他——”
北堂明倾话落,就有一个梳着包子头的婢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到口的话在看见院子里一众人后当即卡在喉咙里。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北堂玉卿这时开口,语气里充满责怪。
那婢女先是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望了北堂玉卿一眼,下意识就往北堂明倾身边挪了一点凑近她耳边嘀咕起来。
一切种种不得不让宁颖嫣猜测到,两姐妹今夜其实是想留宿大理寺,而原因在于独孤玄霖。看北堂明倾此时与那婢女交头接耳,不时露出娇羞的神色,瞎子也知道她们属意独孤玄霖了!
可就不知道她们这番心思的背后,是想混淆谁的视线。还是真的性子直爽,所以是非不忌的外露这些个心思。
“那便多谢了!”
宁颖嫣朝两位东南郡主点头感谢,算是受了这个人情。
“宁……小姐,您不用为奴婢欠这个人情,奴婢还受得住!”
已经是强撑着的红妍这时开口,视物也开始不清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倔强。
宁颖嫣闻言忍不住看了红妍这个死对头一眼,唇瓣勾起一抹笑:
“是不愿意承我这个人情吧!放心好了,你我如今立场相同,算起来也不是大敌,所以个人恩怨不必结算!”
说着便率先起步离开。
“鱼儿,你便送送秦小姐,带她去咱们的马车那儿!”
那边北堂玉卿终于开口,似乎也已经放开之前的芥蒂,或者也是为着自己的目的不想再与宁颖嫣纠缠计较。
站在北堂明倾的婢女便立即应声,加快小碎步跟上宁颖嫣一行人的脚步。
直到目送宁颖嫣主仆几人背影隐没在回廊拐角,北堂明倾赶忙跑到北堂翼身边,抓起他的手就担忧的道:
“你这样包扎怎么行?拆开我看看,伤的重不重!这秦默云的人也真是的,以多欺少,还强词夺理!”
说着也不顾北堂翼答不答应,就自己拆开了沾满血迹的方巾。
北堂翼在被北堂明倾碰触到时,手指忍不住一颤,却没有拒绝的安静站着:
“无碍,以前比这更严重的伤都受过,这点小伤不算甚!”
望着自己被拆开的伤口,再想之前那个安静的少女,是叫芜月的吧,想来她如果有那个叫百里的半分狠厉,或许他这只手如今已经废了!
“翼?”
北堂明倾叨念了一会儿,发现身边的人都安静的很,下意识抬眸看他,却见北堂翼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异光,在北堂翼回神看来时又瞬间恢复平静。
“郡主,这秦默云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如今又颇得圣心。加上身边高手如云,咱们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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