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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医太邪,扑倒宦官王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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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看守问刑的事情交给了常宇去办,常宇这个时候出现,难道是那贼子出来什么事?
    “进来!”司空连赫立即唤道。
    常宇便掀帘大步进来,看见室内还有顾连臻先是一愣,这才开口禀报:
    “今日凌晨前有人欲要劫狱!”
    “劫狱?”司空连赫长眉当即皱起,跟着在床上直起半边身子,下意识就觉得这劫狱的事情恐怕和那个贼子有关:“不是让你看好犯人,为何此时再报?究竟事情如何了?”
    “呃——”
    常宇被司空连赫冷沉的声音一呵斥,忍不住一颤,赶紧开口:
    “不是属下不报,只是那劫狱之人并未深入牢房,没有造成任何人员损伤以及犯人流失,所以属下这才未上报,只是加强了戒备!如今来报,是因为就在刚才,前些日子统领你要严加看管的人犯服毒自尽了!可是两者没有任何关联,但事发突然,属下既然来了就一并上报了!”
    “没有任何关联?没有关联,一个四肢俱废的人哪里来的毒?”司空连赫牙齿已经咬出声音。
    “是,是啊……因为那劫狱之人连二道门都没有进得就被发现。对了……属下追捕时在那贼人身上打落下这个东西!”
    常宇说着将一物递向司空连赫,心里则在司空连赫的质问下反思,是不是有人趁乱投机?
    他本不是仵作,这时被司空连赫一发作就越发的心虚。就连刺客毒发自体内都不敢拿出来反驳,为自己找脱罪的借口,只觉得此时的司空连赫冷凝的可怕。
    仿佛他再在这间屋子里多待片刻,就会被冻结成冰!
    一旁的顾连臻抢先一步接过,那是一截竹筒,一头密封,一头漆黑,还散发着火药的气味。一看就知道是被用过的信号弹的壳子!
    司空连赫看着那竹筒,眼里瞬间光芒暴涨。
    “是鸿门专用的通讯火药!”
    顾连臻轻抚了一下那火药桶上一丝残留的绿色,想起那日在雪地里鸿门人向同伴发送讯号时所用火焰的颜色。
    “那贼人一定是听到同伴的讯号,所以弄碎藏在身上的毒自尽了!”顾连臻断言道。
    常宇闻言神色大变,赶忙单膝下跪:
    “属下该死,是属下失察,请统领降罪!”
    “鸿门,又是鸿门……”
    司空连赫却是牙关几欲咬断,在听到那贼人已死的时候,他有一刹那的庆幸。只是自己也不知道庆幸什么!
    但听得鸿门人,混乱的思绪急速的抓住一丝清明,追溯而上。
    从“秦默云”进京开始,就有人引他在秦府门前与秦默云碰上,继而是采hua贼事件,紧接着是四起的谣言,然后是东南郡主进京,之后是殿上献艺,秦默云发现刺客,盖过东南郡主的风光……之后是雪地刺杀,到刚才东南郡主施粥,秦默云阻止,百姓转而争相歌颂秦默云……
    然后再一一剥除,如果这里面剔除秦默云的部分。
    往年东南郡王进京时,重点皆在东南郡家的两位姐妹花身上。没有名声响亮的女状元,就是柳如欢会一如既往的为夺歌舒聿廷的瞩目参加武举,之后被刺杀,也不会有人救她……
    风头依旧是不久后到来的东南郡主的!
    是的,他虽然不知道全过程,但料定绝对是“秦默云”救了柳如欢!
    再来,大殿上刺杀之时,没有秦默云的多事,必然有无数英雄脱颖而出,争相成为东南郡主的乘龙快婿。施粥之后,东南郡主的名声肯定会惊艳四方。
    但很多剔除的东西再被补上,明日,秦默云就是救苦救难的青天女官,东南郡主可能连陪衬都不能算,但是如果这个时候秦默云怀孕的消息传出去……
    司空连赫想到这里猛然一惊,天牢的看守有他特别照应根本无人能够逃脱。所以那个贼子已然成了弃子,他只要一死,随时随地随便一个谁都可以不受掌控的蹦出来说与秦默云有私情。
    然后再来一个殿上验身——
    秦默云就一定是毁定了!
    不用多考虑,歌舒聿廷第一美男子的名声在外,司空连赫断定,这一系列的连环计,必然是对方为了夺得歌舒家长媳的位置,所以施加的迫hai手段!
    想到这里,司空连赫心中惊急交加,已然坐不住,立即下了床。谁知人刚刚站起,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感袭来,接着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连赫,你这是作甚?”
    顾连臻赶忙扶住司空连赫,长眉凝起。
    如果他想到的只是鸿门人欲加害宁颖嫣,如今他们手里的人已死,随便一个路人甲就能跳出来揭穿什么。
    心中也惊疑非常,宁颖嫣怀孕的事情,似乎很短。难道还有其他人比她更早知道,传递了出去,让敌人有了先一步的打算?
    而眼看亲弟弟如此,不禁惊疑,这究竟是要用情多深了?还是,他要宽慰的想:只是身体虚弱受造成……
    “辛苦常副将了,我与统领大人关于细节方面还需要相商一二,你且先回去吧!”顾连臻扶司空连赫在床边坐稳后,便向常宇吩咐。
    常宇闻言如获大赦,赶忙连连应声后退着跑了出去。
    司空连赫见常宇离去,猛然抬头去看顾连臻,方欲说什么,就被顾连臻抬手打断:
    “还没偷听够吗?再不出来,当心我戳瞎你的眼!”
    “唉唉唉,这就出来,这就出来,大哥你别那么凶吗!”司空连回的声音从窗口传来时,人也坦然的推开了窗户,一个起跃跳了进来。
    人才进窗子里就感觉一物朝自己袭来,司空连回不免一惊,下意识抬手却挡,却抓了一个鼓鼓的硬包:
    “诶,别,别真戳啊!诶,这,这是什么?”
    司空连回掂量了一下手里的荷包,眼神惊奇的自顾连臻与司空连赫脸上巡过。
    “封口费么?”但看有些凝重的气氛,司空连回忍不住打趣,想调节一下气氛:
    “小爷我可没有这么便宜吧!”
    “少贫嘴了,这些银子是让你办事用的!”
    “办事?”司空连回惊讶的站在窗边,越发不解。
    “你拿着这些银子,托人上秦府买一块秦郎中的丝帕!”
    “啊?什,什么?”司空连回以为自己耳背,忍不住又走近床边瞪大了眼睛。
    司空连赫闻言猛然望向顾连臻,兄弟两人只一个眼神交替便仿佛皆明白了各自心中所想。
    “快去!不过,不能太声张!”
    “可这是为何啊?”司空连回却仿佛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明朗的俊颜上更显几分天真无邪:“哦——老实交代,你们俩个谁暗恋秦郎中了?哈哈,被我抓住小辫子了吧。”刚歼笑两声,便又笑容一敛,恍然惊觉道:
    “可是……不对啊,秦郎中已经与歌舒侍郎有了婚约,咱们这样做合适吗?”
    顾连臻闻言长眉一皱,眸子里晶莹的光亮一闪,却兀自镇定道:
    “你就如此信不过与你有血脉关系的哥哥吗?有人要害秦郎中,我们这是在帮她,以免你太单纯,演技不行,期间出什么叉子,等事后我们再告诉你原因!”
    “可是,为什么让我去啊,你们手底下没有暗卫吗?”
    司空连回还是不解,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暗卫不如你自然,而且,这不是信得过你吗!”
    顾连臻耽了司空连回一眼,故作无事道。
    司空连回听罢仿佛这才信了几分,忙点了点头,对于兄长的信任尤为受用:
    “好,我这就去办!”
    ——
    歌舒府——
    被雪花妆点成银色的槐树下,歌舒聿廷素白的雪袍加身,静静的坐在石凳上,仿佛已与天地同岢,又好似是从这天地之间经万千灵气精髓淬炼幻化成的神祗。
    一旁的石桌上,一只小炉,一副茶具,煮的却是香醇浓厚的酒。
    修长如玉的指尖轻捻着杯具,至于唇边轻轻一嗅,便又放下。
    不远处,一身精美宫装的女子款步走近,远远的站了一会儿,才徘徊着靠近。
    “母亲!”
    当人到得身边,歌舒聿廷长眉微抬,似是而非的一声轻唤。
    歌舒夫人闻言却是神色复杂,眼底的挣扎掠过几遍后,在歌舒聿廷身边弯身半蹲起。
    任织锦而就的华贵衣袂一点点被足下的雪浸染,也仿佛未觉这一弯身的寒冷。
    “廷儿!”
    歌舒聿廷下意识垂眸,去看一手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歌舒夫人。她的手纤白好看,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她的容颜,仿佛可以找出几分与自己相同的痕迹。
    眼底的慈爱是他一直渴求的,只是那份祈求,却又让深知两人身份的悬殊……
    “母亲这是为何?”
    “封儿他——”
    “你别求他!”歌舒夫人的话音方落,一个声音便包含愠怒的插入。
    歌舒夫人猛然回首,便看见立在雪地里,半边容颜以面具覆面的隐七。
    歌舒聿廷看了一眼远处的隐七,又看看歌舒夫人,接着慢慢站起,仿佛不经意的叹息道:
    “是啊,你们无需求我什么,我如今的一切有多少是你们赋予的?你们想如何,便如何吧!”
    “你这话是何意?”
    闻言歌舒夫人一脸惊疑,隐七当即质问出声。
    “你背着我去秦府,我可有问过你何意?”歌舒聿廷头也未回,淡然的反问道。
    “你——”隐七被反驳的一噎,半边俊颜闪过一丝心虚。
    但看歌舒聿廷继续往回廊走去,忍不住又追上一步。
    歌舒夫人见此,生怕两人矛盾激化,赶忙追了上去:
    “封儿,你就少说两句!这件事本是你不对……”
    隐七却是不理歌舒夫人的劝解,质疑晃身到门前挡住歌舒聿廷的去路:
    “这些年我事事以你马首是瞻,不是因为你是上司或是其他位高权重的谁,只不过我敬你为兄长,也觉得你以前再怎么谋算都不会犯糊涂,可是如今——你居然真的要娶东南郡主!宁长老跟你这么些年,对你忠心耿耿,你让底下的人怎么想?全三大营的弟子皆以为她是愚宫未来的主母,自此以后,你就不怕军心动摇?”
    歌舒聿廷听了隐七的话,却是不为所动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传言中她是愚宫未来的主母。难道你想成为传说中愚宫未来的新主吗?”
    “你——”隐七再次被歌舒聿廷一句话堵的噎住。
    “廷儿,你千万别这么想,你明明知道,封儿是为你好,这不是怕底下生乱子吗!那丫头,可是掌管了整个惊羽营,这些年也是颇得人心!”
    “是啊,深的都得了我身边最至亲的人心了!”歌舒聿廷微微一笑,却是看不出喜怒哀乐。说完也不管身后两人的错愕,欲要踏步进屋,一足却在半空中一定转了方向。
    “磬竹!”
    歌舒聿廷一声轻唤,转瞬间一个人从屋顶飘落站定在廊檐下,有些尴尬的看看左右。
    “不管你用何方法,让城中所有药铺里,筋骨这一味药草,质地必须是最好的,不得有半分差池——否则的话,提头来见本宫!”
    磬竹听得先是一愣,继而铿锵一应:“是!”
    继而又无声无息的隐没不见。
    歌舒夫人与隐七却还愣在原地,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再不然,你今日便回愚宫,我让樱姬准备一下,让你们择日完婚!这样,娘亲不日就可以含饴弄孙,不用为儿女的事情操心了!”
    歌舒夫人猛然惊觉,那筋骨草是安胎用的,当即恍然,一时间的表情又是喜来又是忧。
    但看一旁的隐七此时的脸色也是十分的精彩,樱红的唇瓣紧抿了半天只愤然摔出一句话扬长而去:
    “你家媳妇成亲第二日就能生出孩子的吗!”
    “母亲,有空的话不如去准备下,后日儿子向带你去城外赏花!”
    隐七走后,歌舒聿廷又对歌舒夫人道。
    歌舒夫人一愣,赶忙应声。看着眼前有很多肖似自己的孩子,却又感觉距离遥远,对他的话,自己似乎从来只有顺从……
    ——
    宁颖嫣经阻止施粥事件后一夜之间,再次名动燕京内外,甚至远播到了更远的城市,一时间又为众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了许多新的传奇性谈资。
    很多人猜测,她会不会就此升官,又猜测歌舒家会怎样看待这个儿媳。
    可燕帝是龙心大悦了,却以一句:你别又像北堂家的那俩个小丫头一样,借花献佛,不如朕将欲给你的赏赐施与救灾之中如何?如此打发了宁颖嫣和一众臣子的好奇期待!另外夸她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听说她身体不适,于是准她休假十天!
    秦府里,宁颖嫣却是捻着手里的银票心里滋味不好说,因为燕帝表面上没有任何赏赐,暗地里却让人送了两万两的银票回来,说是那些是她的添妆,让她仔细收好,莫让未来娘家说她败家。
    对于燕帝这一可谓贴心的举动,宁颖嫣揣度到的可能,便是歌舒聿廷与她在帝王侧殿发生的靡靡情事。
    不禁的又将那一夜独孤玄霖的话参合在一起深思——
    纠结了半晌,理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似乎有必要再与独孤玄霖打一些交道。
    “小姐!”
    宁颖嫣在炉子旁窝了半天,刚起身,就听得门外有人的喊声。
    “怎么了?”宁颖嫣望着气呼呼进来妙歌,见她手里还拖着一人,后面跟着芜月护架,就连芙蕖也亲自过来了,不禁诧异。
    这被拖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几个月前打发去针线房做管事的紫荆!
    紫荆此时嘴里被塞着布,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还在不断挣扎着。看那眼底露出的狠光,似是很不服气被这样对待。
    几个丫鬟进屋以后,落在最后的蓝珏将房门给关上,一副防狼严谨的架势。
    自从怀孕之后,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生理反应,宁颖嫣越发惫懒动弹,便又靠回了炉子边的椅子里,慵懒的抬眼望着一众丫鬟。
    “蓝珏方回来吗?”
    随后进来的蓝珏正望着紫荆,闻言一愣,赶忙回神望向宁颖嫣。眼神里光芒一闪,这次道:
    “我刚刚从后院密道进来,就见紫荆鬼鬼祟祟的在后门处与一个府外人交头接耳,然后走近了发现他们在交易这个!”
    蓝珏说话间,芜月就将一方锦帕与一包碎银子递到宁颖嫣面前让她过目。
    宁颖嫣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帕子,眼底波光一闪,眯眼继而望向紫荆:
    “要其他人说,还是你自己解释?”
    紫荆被宁颖嫣那一眼一看,忍不住身子一颤。妙歌适时的拔出她口里的东西,将她往前一推。
    “这,这是我闲暇时用不要的碎布片绣的帕子,正好有人要买,我就拿去卖了呗!反正那些碎布扔也是扔,不如这样利用一下……这种事也需要大惊小怪的吗?”
    “那也是正好有人需要,所以到后门来收购了?”宁颖嫣闻言却是笑了。
    本来紫荆长着紫荆也算是愚功的元老级人物,一直态度挺高傲,见宁颖嫣如此笑颜不禁又是一愣。
    但想宁颖嫣出生也不比自己高多少,之所以位置爬的比自己高,无非就是靠的色相。红妍那些人肯定是忌惮主上,所以故意跟她演戏抬杠的呢,怎么真敢跟她斗?
    可是她才不和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人不一样,想来主上总有一天也会发现她的与众不同的!
    “那我怎么知道啊,我正要出门卖去呢,谁知道就在门口遇见那人了!”想法一大,胆子便跟着一肥,紫荆昂首不屈的看着宁颖嫣道。





     046章 跟我走吧
     更新时间:2014…1…9 17:21:08 本章字数:7834

    “那还真是巧合了!”
    听着紫荆拙劣的回答,宁颖嫣不禁笑了,问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对她都太和善可亲了?
    “拖出去廷杖伺候,何时愿意说实话了,何时再停!”
    “廷杖?!你,你怎么敢如此对我?”紫荆闻言惊愕非常,廷杖,那可不是一般的棍棒!
    “你觉得我为何不敢?”
    宁颖嫣勾唇笑看她,继而掩唇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倦极了懒得与她多费口舌的样子。
    一句话堵的紫荆一时语塞,方想争辩什么,就听宁颖嫣又道:
    “打的时候记得捂上嘴,拖远一点儿,我想睡个午觉!”
    捂上嘴?捂上嘴她要是撑不住想说真话,还怎么开口?紫荆下意识的觉得,宁颖嫣分明是要借机发落了自己,根本不给任何的余地。
    “我要见主上!”
    “堵上!”宁颖嫣这回看也未看紫荆一眼,作势就要起身。
    一旁的妙歌赶忙上前,将之前丢在地上的帕子拾回就想再堵进紫荆的嘴里。
    紫荆眼看宁颖嫣一副淡漠的样子,当即急了,挣扎着别开脸喊道:
    “我说,我说——”
    妙歌的眸光一转,顿住了动作。
    “是是,是有人想收买我……”紫荆说到这里接收宁颖嫣淡漠的眼光,那眼光淡如光影,却仿佛一阵阴云密布她的世界。紫荆忍不住一震,赶忙改口道:
    “是有人想收买奴婢,偷得小姐的贴身锦帕出府——不过奴婢没有偷,奴婢想,反正他们也没有见过小姐您用的锦帕是何种模样,就随便拿了一方锦帕在边角绣了一个云字充数!不信你看,那锦帕还未成交就被你们给发现了!”
    妙歌便适时的将一块方巾递到宁颖嫣面前,果见那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红色的“云”字。所幸她平常用的帕子是到处都可以购买到的丝绸,只雪白的一方,没有任何痕迹。
    再看紫荆松了口气的表情,觉得这个人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只是不问上司的命令私自行事,难道她就没有想过之后会有的后果?
    虽然她没有助纣为虐加害主人家,但是知情不报也是要不得的!
    这样存了明显心思的,她再留在身边,也是给其他人做了不好的榜样。
    “你很想见主上吗?”
    宁颖嫣看了一眼那帕子,脸色和善的望向紫荆。
    紫荆闻言心中先是一喜,继而一惊,眸光一阵闪烁不定后道:
    “奴婢说错话了,请小姐宽恕!”
    “也罢,芜月你就送她去主上那里吧!”宁颖嫣叹道。
    紫荆闻言神色惊奇的看宁颖嫣,不知道她这么说的用意。
    “至于能否谋上那份的差事,就看你自己了!”宁颖嫣又说。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余婢女皆惊讶的看向宁颖嫣:
    “小姐——”
    就是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常见,可但凡女人恐怕没有一个愿意与人共事一夫的。宁颖嫣居然要主动送人给哥舒聿廷吗?还是他们会错意,宁颖嫣其实是想试探哥舒聿廷对自己的真心?
    “叩!叩!叩!”
    这时一阵敲门声起,引起几人的注意。
    身在门边的芜月便上前开门,就见百里邪站在门外。
    “人抓到了吗?”
    芜月下意识的问,口里问的人正是之前与紫荆交易锦帕的人。
    “嗯!”
    百里邪轻应,越过芜月望向屋里的宁颖嫣,又看了看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紫荆。
    “这事就如此决定了,芜月你且送人过去吧!”
    芜月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看宁颖嫣淡然却坚定的表情,便只得提了惊异未定的紫荆出去。
    百里邪接着便走近屋里,继而朝着宁颖嫣一拱手:
    “小姐,据属下抓到那人盘问的结果得知,想买小姐帕子的是司空七少!”
    司空连回?!
    听得这结果,宁颖嫣不禁惊诧非常,想起那少年明朗朝气的笑颜,忍不住确认:
    “真是司空七少?”
    “确认无误!”百里邪肯定道。
    “这,这司空七少究竟是何用意?”芙蕖忍不住开口,眼神却是有些闪烁,与在场的妙歌交换了个眼神,仿佛心底明白一点什么。
    “不管是何用意,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宁颖嫣秀眉微拧,声音压低了几分吩咐。
    几个丫鬟赶忙领命应是!
    “对了,蓝珏,你那边事情办的如何了?”
    宁颖嫣这时转移开话题,将眸光落在蓝珏身上。
    蓝珏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樱长老留下了玉佩,让魅舞随时听候差遣!”
    “那便好,你且先回去吧!”
    宁颖嫣听完吩咐道。
    蓝珏听得吩咐看着宁颖嫣的眸光微闪,其实十分好奇宁颖嫣让魅舞过来的原因,不过犹豫了下最终恭敬的退下。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好困啊!”宁颖嫣再次打了一个哈欠,便起身往屏风后的卧床走去。
    “是!”
    等房间里只剩下宁颖嫣一个人时,宁颖嫣立在屏风后抬起纤手打了一个响指。
    “主子!”
    暗处,一道声音随之传来,听起来竟然雌雄莫辨。
    “最近盯紧司空七少,有何特殊情况随时汇报!”
    “是!”
    等房间里彻底安静后,宁颖嫣走近床边随手拿起一件披风上身,便闪身到了床铺后,许久未曾出来。
    ——
    当芜月将紫荆暗地里拎到哥舒聿廷面前时,哥舒聿廷正准备就寝。
    “她可有说甚?”哥舒聿廷只着了白色的中衣,立在床边问道。
    芜月带着跪着的紫荆侯在门外,犹豫了一下,便宁颖嫣的话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她真如此说……”
    这一句像是在问芜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芜月下意识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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