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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医太邪,扑倒宦官王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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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她知道他的安排,也知道他在逢场作戏。也哪怕她多活了一世,灵魂已经不年轻,可是这样的临门羞辱,让她对他的心情何以堪?
    他甚至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单方面做了这个决定。
    他有没有问过她的感受?
    直到将眼底的泪逼了回去,确定不会在不听情绪控制的情况下泛滥,宁颖嫣抖开那信纸,看清上面的字。
    信封里包着的并不是信,而是一张药方,一张堕胎的药方。
    宁颖嫣心底瞬间闪过一阵惊疑,一时不明白哥舒聿廷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已经发现她怀孕,所以药方都已经给她配好了吗?!
    “哥舒自此祝福秦朗中与你的意中人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这时,哥舒聿廷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
    听的宁颖嫣更是莫名其妙,转而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她和其他人通歼?!
    不,他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有其他的情郎,让整个燕京知道,她婚前与人有染!
    唇瓣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宁颖嫣将手中信纸粉碎,继而掀开红盖头,走出了花轿。
    哥舒聿廷还站在门槛内,见得宁颖嫣从花轿里走出来,不禁转身看了过去。却见一身红衣的她,是少见的妖娆风情。
    可是在那份风情之外,因为她脸上的冷漠多添了几分冷清的妍丽。
    宁颖嫣出了轿子后,只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只字未言,便转身离去。
    任众人的惊疑和议论四起,也未给一个字的解释,只坦然的迈步走自己的路。
    之后便有两种谣言疯传,一则是说“秦默云”冤枉,那时的坦然是自己行的端,所以惫懒与一个不信自己的人解释。
    一则是“秦默云”自己犯了错,婚前失节,还倨傲不屈,是北燕女子的耻辱。
    不过,那都是后话。
    而眼前,哥舒聿廷正目送着那纤弱的倩影离去。
    刚刚她给他的那一眼,或许只有他读懂那后面的意思。她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他却分明看见她眼底的一丝决绝。
    本来已经设定的结局,却脱离掌控的让他产生一丝不安。
    宁颖嫣走了,哥舒聿廷没有去追,之后也照常与东南郡主拜堂。
    对于哥舒聿廷的这一举动,哥舒家的两位长辈也没有出来给任何说法。
    之后拜完堂,新娘被送入洞房,准新郎尾随,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可是来吃酒的宾客却是无不提着小心,怕不小心说错话,勾起什么事端来。
    只因为准新郎虽然一直保持着镇定,可是脸色实在谈不上热情。就连以往的懒散风流都没有一分,只挂着淡淡的表情,似乎对于新婚并不在心的样子。
    所以,这种情况也没有人提出要闹洞房。
    “都准备好了吗?”
    站在心房门外,望着屋里床边坐着的新人,哥舒聿廷淡声询问。
    立在他身边的隐七也顺着他的眸光望了一眼屋里的人,这才点头:
    “主子放心出门就是,都准备好了!今夜过后,北堂玉卿只会以为与主子差点成为夫妻,只不过主子力有不逮,不仅如此,与‘秦默云’的绯闻也皆只是传言……一番安慰之后,北堂玉卿愿意给主子时间治疗!以后,主子也不必委屈自己日日与其同房了!”
    “嗯!”
    哥舒聿廷轻应,顺手就想扯去身上的衣衫,但指尖刚触及腰带就又停住:
    “找人再弄一件来,别出差错!”
    等哥舒聿廷火急火燎的离了哥舒府,到得秦府的时候,却是扑了一个空。
    “你们主子去哪儿了?”
    哥舒聿廷便也不掩饰身份,直接从内室出声。
    本在门外守候的妙歌闻声一诧,继而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小姐说出去走走散心,晚些再回来!”
    “她去哪里了,是谁跟着的?”
    哥舒聿廷长眉跟着皱起,心底没来由的越发恐慌。
    “是芜月和百里跟着的,至于去哪里,奴婢不知!”
    听说有人跟着,哥舒聿廷这才松了口气。但是不见宁颖嫣的人,又想她今日的神情,依旧显得坐立难安。
    真是的,他虽然没有跟她说今天的安排。他清楚的看见她是素着脸下轿的,想来她一定能够猜得着的。
    他不事先和她商量是他不对,但她还不是一样瞒着她偷偷打掉了他们的孩子。按理上说,是他该生气才是!
    他都还没有发落她,她倒是跟他闹起来了!真是一点自觉性也没有!
    男人泛起别扭来,有时候就是比女人不可理喻。
    哥舒聿廷兀自生着闷气,也不想他自己这个爹要是做的合格,又何至于让宁颖嫣自己遮遮掩掩的?
    而且,他如今也没有和宁颖嫣摊开了说,也没有担心自己会误会她,只一味的担心她是不是就这样离开自己。
    只盲目的喜欢便要禁锢对方的一切,一旦爱了就不分好坏。明明舍不得放手,却还放不下自己的别扭!
    哥舒聿廷自己在人家房间里踌躇来去,宁颖嫣却已经明目张胆的驾着马车到了大理寺。
    径自点了香,宁颖嫣第一次跪在神佛面前。
    望着抬头处的金色神像,这一刻的思绪恍然。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还很年轻,里面更孕育着一个幼小的生命,可是她为何有一种心已苍老的感觉?
    是不是她虽然在这一路走来斗的游刃有余,却终究不适合这种生活,从潜意识里就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那么,究竟她自己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
    原本以为,只要有哥舒聿廷的地方,她甘愿一路尾随。可是却没有遇见这样纠葛的情感,至今为止,就连爱与不爱,她都已经分不清。
    是了……正是这一份不确定让她倍感疲惫和彷徨。
    毕竟,她们生在不同的时空,有很多想法不能在等同的立场位置为彼此考虑。说是相爱,却不能坦诚相见。
    她不会为了爱他而放弃全部的自我,她也同样掌控不了他的野心,所以才造成她今日的不开心。
    可时至今日,这局,究竟要怎样破呢?
    单今日的事情,她完全可以怄气离开。可为了堵一口气,就这样放弃自己还摆在心底的人吗?思绪不定间,纤手忍不住就抚上自己的肚子,仿佛是想找到另一份慰藉与鼓励般。
    “你这样要让其他人看见,还能藏住什么秘密?!”
    温柔舒缓的声音传来,让宁颖嫣蓦然回神。
    一回头,便看见一个青色的身影走近自己,正是二皇子独孤玄霖。
    宁颖嫣猛然惊醒,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看着独孤玄霖将手里举着的香插入佛像下的香炉里,继而跪在与她并排的蒲团上,深深朝佛像拜了下去。
    “藏得住怎样,公诸于世又怎样?该在意的人不在意,不该管的人却争相上前,这是何道理?”
    宁颖嫣弯唇笑道,眉目间带着明显的讥诮。
    眸光却是越过独孤玄霖,扫了一眼立在他身后的司空连赫与顾连臻。她此话一出,顾连臻微微一愣,有些莫名。
    而司空连赫唇瓣紧抿,似乎在强压着什么。
    宁颖嫣也不管他们怎么想,自己扶着膝盖站起身,似乎不欲与这些人有过多的交流。
    刚一转身,就见得另一个颀长的身影迈步进了大殿,手里没有意外的也拿着一炷香。
    “秦朗中!”
    也不知是正巧来此,还是特意赶来的凌夙堇对上宁颖嫣撇过来的眼神,眸光镇定非常。





     068章 与君别离
     更新时间:2014…1…26 1:33:26 本章字数:7646

    “这么巧,凌大人和司空统领都来拜佛吗!”
    宁颖嫣礼貌性的问起。
    “司空统领也在?”
    凌夙堇听得这话,才发现司空连赫也在,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不过,我确实是来拜佛的!”
    “我以为哥舒侍郎今日大婚,作为同僚,你们都在吃酒呢!”
    宁颖嫣微微一笑,便往寺庙外走去。
    她不过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待会儿,却不知道这佛门之地也无法清静。她就算不欲找独孤玄霖,这是人家的地盘,也是公共场合,人家想来不就来了!
    听宁颖嫣主动提及哥舒聿廷,在场的几个男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的觑了对方一眼,一时接不上话。
    宁颖嫣也不欲多留,径自就往寺庙外走去。
    几个男人待在当场,似乎也找不到跟上去的理由。
    “佛也拜完了,下臣就先告退了!”
    凌夙堇最终开口,也不管手里分明还拿着未曾敬上的香,也转身离去。
    司空连赫见此俊眉微皱,而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就大步跟了上去。顾连臻看着凌夙堇与司空连赫离去,眸光闪了闪,却最终还是待在独孤玄霖身边,尽忠职守的立着。
    独孤玄霖望着宁颖嫣隐没在山门下的身影,眸子里的光泽明灭不定,望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往寺内走去。
    只因为他清楚,那个女子有太多人在意,与他的世界终究也不过是个过客,哪怕对她的惊才艳绝实难忘怀……
    ——
    秦府之内,哥舒聿廷等的已经快成望妇石,直到月上三竿,这才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宁颖嫣一进府就迎上过来通风报信的妙歌,所以进门时,室内沁鼻的香气传来,顺着呼吸灌入口腔,也并没有多少意外。
    不过也并没有因此直奔屏风后的卧房,而是点亮了烛火,径自走向门边的书案前,整理起上面的书籍。
    哥舒聿廷隔着屏风眼见着宁颖嫣拎着一口大箱子进来,先是诧异,再见她朦胧的动作分明是将一些书籍往箱子里放,当即便站了起来迎了出去。
    宁颖嫣也拾落好要的书籍,转而往内室走,便与哥舒聿廷打了个照面。
    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还是白日新郎装扮的哥舒聿廷,宁颖嫣秀眉微挑,却并未说话,就直接越过哥舒聿廷往他身后的卧房走去。
    哥舒聿廷不禁皱眉,因为她过于清淡冷静的表情,还是根本无视他的举动。郁闷间,也跟着转身去看宁颖嫣。
    却见宁颖嫣直接走到柜子前,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出几件深色的棉袄和夏衫,又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丢进了之前她拎进来的木箱子里。
    这是要当着他的面搞出走?!也太嚣张了吧!
    这么一想,哥舒聿廷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在宁颖嫣第二次抱着睡惯的软枕经过身边时,一把将她连人带枕头拦进怀里,掰正她的身子后,直直的瞪着她的眼。
    而宁颖嫣回给他的确是满眼的无辜和疑惑:
    “作甚?”
    “你——”
    一句无关痛痒的问话,彻底激起哥舒聿廷的怒气,二话不说就将她抱起,往前一步就扔向床铺。
    宁颖嫣心底一惊,在身子撞上床板时,半空中一个翻转,稳稳的立在了床边: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问我要干嘛?”
    宁颖嫣不问还好,一问,哥舒聿廷更是生气。尤其是见得她那无辜的眼神,好似这么长时间费尽心机,经营一切的人只是他一个人而已。而不管结局是好是坏,也只会牵扯他个人的喜怒哀乐,与她宁颖嫣全然没有关系。
    心底气急间,哥舒聿廷一把扯开腰带,将穿到这里都没有脱的喜服掀飞了出去,然后站在一步之遥狠狠的瞪着宁颖嫣。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问都不问就私自打掉孩子。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找不到立场。
    因为二人斗气来去,事已至此:孩子没有了,他又将她拒之门外……
    到头来,谁心里又舒坦了?!
    见哥舒聿廷扔掉外衣,一脸的愠怒,宁颖嫣心底有刹那的忐忑。但见他的眼底不见半分情yu,这才松了口气,理了理有些歪掉的衣襟跟着淡然的道:
    “我刚从宫里回来,并且已经向皇上请旨去往灾区负责赈灾事务,明日就要启程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问过我的意思没有?”
    哥舒聿廷一听这话,当即惊讶的瞪着宁颖嫣。
    话一出口才觉失误,仿佛料到下一刻宁颖嫣便会对自己大发雷霆,反问他今天婚事的事情。
    “我以为你今日的安排是想我继续当官!如今灾区灾情严重,我办得好的话,不正是一个立功的大好机会!”
    宁颖嫣却是无事人般,拍了拍还在怀里的抱枕上的皱褶,然后在床榻边坐下。
    没有任何的质问,也没有跟他大吵大闹,平静的让他反而感觉到山雨欲来前的伪宁静。
    哥舒聿廷一时不说话,只静静的盯着宁颖嫣的眼睛看,仿佛想从此看出她心中所想,或者某些压抑着的情绪。
    “你不会想趁机和哪个情郎远走高飞吧!毕竟这一去,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光这路途就十天半个月,处理好那边的事务只要有心拖沓,至少也得腊月过了!这段时间我要是放任不理,你还不早逃到了天边!”
    少许,哥舒聿廷慢步走近床边,似笑非笑的调笑道。
    “是又如何,你今天不是说了要成全我和我的情郎吗?”
    宁颖嫣却是好笑的看着他,说的话也是似假还真。
    一句话堵的哥舒聿廷一噎,第一反应也是气结的瞪宁颖嫣。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鸿门这边的事情你也差不多能够解决了,不然我可真不想回来!”宁颖嫣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将枕头抚平安放回原来的位置:
    “好了,我困了,要休息了,你是要留下来,还是回去找你的新娘子?”
    又是一个哈欠出口,宁颖嫣瞬时将脚抬上床铺,睁着迷蒙的眼斜睨哥舒聿廷。
    好在她刚刚说让他早点解决鸿门的事情等她回来,否则他真让她好看!
    哥舒聿廷再看宁颖嫣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将她吞噬入腹。
    可又怕她刚刚小产,为了避免他怀疑所以用药物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各项反应。所以哪怕心里再想,今夜也不打算去其他任何地方找其他人解决,还得为她的身体考虑。
    又想那天下午在清心小筑强制性压倒,也没有发现她的身体与以往有太大的不同,是不是孩子的事情一直以来只是自己的臆测?
    心里怀着一股怨气和揣度不敢明说,哥舒聿廷还是走近床边,发脾气似地扔掉身上的衣物,将宁颖嫣挤进了床里。
    明明知道是折磨,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明日离开后,就是好几个月不见,心里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离去。
    本来估摸着哥舒聿廷也不会离开,但人真的尚了床,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贴着,各自的体温款慢交融着,宁颖嫣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来自男人的富含侵略性的危机。
    想来宁颖嫣都觉得奇怪,明明他们经常能够吵的面红耳赤,将对方气的死去活来。前一刻还对彼此指责问罪,下一刻就又能安然的躺在一张床上,做最亲密的事情。
    她可以理解为,这是所谓的夫妻吵架床头打床尾和吗?
    如果她想宽心,便让自己这样想。
    一个宁颖嫣再厉害,又怎么抵得上一个组织庞大的鸿门?所以,她应该相信他在她与北堂郡主之间已经选择了她!
    如果她不想有安心日子过,便可以不这样想,只当彼此是彼此之间一时的伴侣。因为过了今天没有明天,所以才时刻珍惜眼前。
    宁颖嫣往里躺了一点,给哥舒聿廷空出了大片的位置。
    本来只挤在床边的哥舒聿廷便也顺着往里得寸进尺了几分,却没有近一步的举动。
    男人在想,不下手似乎不符合他的风格,未免让女人怀疑。下手吧,又担心她的身体,虽然控制的当真痛苦。只是这样靠近她,嗅着被子上独属于她的香气,他已经感觉到身体起的反应。
    女人在想,不让他下手吧,似乎也不符合自己的风格,而且经上次私房菜管的经验总结,他想要的话,大可硬来。如果主动一点吧,她担心还不足三个月的孩子……
    “帮我!”
    正各自思想斗争间,温热的大掌果断的捉过女人的手,将其带进自己衣衫内。
    “呃?”
    宁颖嫣一愣,下意识想拒绝,但不容她反抗,男人已经果断的将她的手按在一处硬物上,就着她的手难耐的磨蹭起来,耳边男人的呼吸声也渐趋急促。
    噌的,宁颖嫣只觉热血回流。手忍不住一抖,却换来男人一声销hun至极的呻yin。
    “明天你还想起床赶路的话,就帮我……”
    “你自己不是有手!”
    宁颖嫣红着脸将头埋进被子里嘀咕,却忍不住捏了男人一把,再次换来男人难耐的性感低喘。
    “快一点!”
    介于他为她守身如玉,放着美娇娘不去抱的份上,她觉得自己应该也做点什么,总不能为了怄气,在他还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之前就把机会推向别人吧!
    每次心里很疼的时候想要决断,但当真的发觉爱上一个人时,才明白,他不管做什么,似乎在她心底都没有底线。
    而今她想,她给他的底线就是他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否则的话,她宁愿失去,哪怕回南临这个身体的老家去,找个老实的农夫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好。
    也是今天,她明白,自己要的那种归属感,只是爱情位置上的专一!
    事后,哥舒聿廷自己去旁边的净房洗了,又拿了毛巾回来帮宁颖嫣擦拭,便拥着她安静的躺下。
    宁颖嫣顺势将头枕在哥舒聿廷的胸膛,告诉自己,至少这一刻,他是她的。明天,暂时不要去想。
    宁颖嫣难得的安静和表现出来的依恋,哥舒聿廷有所感觉,便也拥着她,享受着只能从怀里这个小女人身上获得的温馨感,黑夜里的眼睛却是久久的望着虚无的上方。
    有时候,他也问过自己,这种感觉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迄今为止,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
    他有试着靠近过其他女子,可是不同的香气一入鼻息,他下意识就没了兴致。所以也怀疑过,是否因为人类型的关系?
    各种复杂的心思涌上心头,当哥舒聿廷的意识慢慢沉入梦乡时,唯一记得的却还是怀里拥着的是谁……
    第二日天未亮,宁颖嫣便已经醒来,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传来男子沉稳的呼吸声。仿佛是察觉到自己醒来,身下人的呼吸也跟着发生改变。
    “醒了?”
    “这么晚了你还在,不怕出事吗?”宁颖嫣说着坐起了身子,而后发现自己居然维持一个姿势在哥舒聿廷的胸膛躺了一夜。
    “该出的事情不都在你身上出了,还能有何事比这更重要?居然需要我惧怕!”
    哥舒聿廷却依旧躺着,借着从窗口透进的微弱天光,戏谑的看着身侧人阴暗里隐约的轮廓。
    宁颖嫣闻言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作势就要爬过山一般的他下地穿鞋。
    “啊!”
    谁知刚刚一腿跨过哥舒聿廷的身子,整个人就被拦腰挟持住,整个人被往下带去。宁颖嫣一惊,下意识抬手去护肚子,最后险险的隔着手背撞在了哥舒聿廷的小腹上。身体落下的时候,仿佛惊觉自己失态,赶忙又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改搭在哥舒聿廷的胸膛稳住身形:
    “你这是舍不得我走吗?”
    即使光线在暗,但是哥舒聿廷对自己的感官知觉却是一向自信的,否则他怎能以愚宫之主叱咤江湖这么多年?
    所以宁颖嫣刚才手背搁到他小腹上的举动,他明显感觉到了。
    一道惊疑的光瞬间划过他的眼底,却被暗沉的天色掩藏。
    “我只允你离开这一次,不管事情办成与否,七月之前你都要给我安然无恙的回来。如果能够加官进爵当然是好,如果不行的话,你就准备给我退下来洗手羹汤生儿育女吧!”
    哥舒聿廷带着几分郁气的叮咛,臂弯却是收紧几分,将怀里人服帖的固定在胸膛贴近心脏的位置。
    生儿育女几个字,仿佛一击重锤狠狠的敲在宁颖嫣的心脏处,一时都惊的她怔住,好在她反应快,赶忙回神:
    “为什么七月份一定得回来?是不是雪灾影响,天气还凉着,你忘记现在已经是五月了?我就是路上也得耽误半个月呢,到得灾区已经是六月,处理事务怎么也得两个月。我哪里赶得及七月回来啊!还给你生儿育女?你怎么让我生?你不怕这个时候有孩子给你拖后腿,影响你的大事吗?”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因为害怕而不敢要,那我要这天下何用?我又凭什么本事坐稳?”
    哥舒聿廷一句反问,让宁颖嫣哑口无言,只觉眼前的男人好似突然换了一个人般。
    这时,哥舒聿廷修长的指尖顺势搭上她的脉搏,宁颖嫣一惊,恍然惊觉什么,却又赶忙镇定心神,任他探寻起来,还疑惑的问着:
    “你当初给我下药时,我记得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世人还说女人善变,我看你们男人才变化无常!怎么,是改变主意,要给我解了药障了?”
    说着不经意的抽出手,指尖轻轻的在哥舒聿廷的胸膛画着圈圈,故作着暧mei勾yin。
    “亏你医术高明,居然没有发现,你身上的禁制早解除了吗?”
    哥舒聿廷一把握住宁颖嫣作乱的手,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的侧颜。
    宁颖嫣闻言心头一阵,先是惊疑哥舒聿廷的话的真假,再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护肚子的动作太明显被他看出了什么,他因为探不出自己的脉搏,所以故意拿这些话引诱她,套她的话?!
    别怪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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