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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夫人太正经-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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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姐姐说的可是当真?”那黑衣人眼睛一亮,接着便又犹豫道:“可。。。就这么一个出口,还有许多师兄把守,我看你们。。。是自身难保的,怎么带上我。”
江寻道摇了摇头:“这你不用管,你且将你们教派内你所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便是了。”
黑衣人连忙点头道:“姐姐,我绝不会隐瞒你们。”
江寻道和蓝以攸被困在蛇穴中,可自有人与她们同样的境遇,那便是盛安然与穆裳两人。
原本穆裳是主动提议与盛安然一同去血魔教总坛查探,盛安然知道穆裳会这么主动就是因为想要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罢了,她也不气恼反倒是暗喜能与穆裳单独相处。
血魔教总坛便是教主以及一众教徒议事的厅堂,一个颇大的洞窟,地上镶嵌着一大块一大块打磨平滑的血晶石,踩在脚下冰凉刺骨,让人感觉仿佛是脚踏在一片平静的血海之上。
而总坛顶上,有一个巨大的石像,穆裳自已进入洞窟中便感觉周身被一股阴冷的气息包裹,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待她抬头便发现了那怪异的巨大石像。
那石像雕刻在洞窟顶,是一只栩栩如生人面蛇身的神兽,那神兽通体红色,身形如同扭曲的蛇身,却又有一张人面,张开的口中衔着一根蜡烛,蜡烛的烛光照亮了昏暗的洞窟,也照亮了它那双阴冷的眸子,光影摇曳间好似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人似的。
盛安然仰头看着那盘旋在头顶巨大的石像,似笑非笑的看着穆裳道:“没想到血魔教供奉的竟是烛阴?听闻烛阴是上古神兽,它的阴阳眼连接着炼狱,若是被它瞧上一眼,便会被恶鬼附身,久之就会变作人头蛇身的怪物。”
穆裳淡淡的瞥了一眼,只觉得那石像雕刻的实在是逼真,那栩栩如生的身形和那双仿若活物的眸子。盛安然的话她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径直走向了洞窟中央那把石椅前,皱着眉头细心端详着。
盛安然见状叹了一声,幽怨道:“裳儿当真是冷漠,你我同行竟是一句话都不应。”
“少说话。”穆裳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查看着石椅,这石椅放置在总坛中央,应当是血魔教教主的座位,看似简洁粗糙,可却扶手之处却有两颗巴掌大的黑色珠子,珠子里缭绕着黑色的雾气。
默默跟随在盛安然身后的两位金甲护卫很是不满穆裳对盛安然敷衍冷漠的态度,其中一位眉头一扬,语气不善道:“穆姑娘,这位可是我大李朝的盛安公主殿下,就是你们青云宫的掌门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公主殿下,你。。。”
盛安然眸子一冷,不悦的扭头看着那开口的护卫,呵斥道:“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本宫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
“属下不敢,请公主殿下责罚。”那护卫连忙单膝跪下请罪。
穆裳微敛了眸子转头冷冷道:“你们若再吵闹便出去吵。”
人间的皇帝和公主向来管不了修真界的人,穆裳不过是碍着李姓皇族与青云宫关系交好,这才尊称一声公主殿下,这可不代表她如同人间的凡人一样,盲目的遵崇敬畏皇族。
穆裳语气着实不善,可盛安然并不在意,那两位金甲侍卫就是再看不惯,也不敢开口了,只是默默的站在盛安然身后,保护她的安危。
盛安然对着穆裳示好一笑,柔声道:“裳儿若是觉得吵我让他们出去就是了。”说完她转头看着那两个护卫道:“你们在外头守着,我若不开口,你们便不许进来。”
见两人听话的退远了一些,守在洞窟口,盛安然这才满意了,她见穆裳一直站在那石椅前一动不动,便凑了过去问道:“裳儿,你可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你可知这是何物?”穆裳看着扶手上那两个黑色珠子,看了好一会也没发现异样,可她却不放弃,只因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两颗珠子有些怪异。
盛安然瞥了一眼而后摇了摇头道:“看上去倒是普通的很,好像也不是什么法器。”
穆裳伸出手,白皙的指尖轻轻的触碰在那黑色珠子上,冰凉的触感自指尖蔓延而上,她眉头微微一皱:“是吗?我还以为殿下知晓。”
盛安然不解道:“裳儿这么何意?”
穆裳看了她一眼,手下的黑色珠子仿佛闪过了一道亮光,而头顶的烛光也闪了闪:“殿下若想继续装傻,继续便是。”
盛安然有些无奈,“虽不知道裳儿为何如此怀疑我,但我是真的不知晓这珠子是何物。”
指尖突然一麻,穆裳小心的往珠子里注入了一丝灵识,灵识在珠子里转了一圈,穿过重重的迷雾,在中央触碰到了一点红色的亮光,那亮光就好似一双眼睛似的。
穆裳收回手,快速抬起头看向头顶之上那烛阴的双眼,那红色的眸子仍在盯着她,穆裳让开了身子,她伸出手将灵力注入了烛阴的双眸中,同样的,在烛阴的双眸中穆裳同样发现了那红色的光点。
“发现了什么?”盛安然见穆裳神色凝重,便也伸手摸了摸石椅扶手上的那黑色的珠子。
只见她的指尖才触碰到黑色的珠子,地面突然悄无声息的裂开了一道整齐的裂痕,接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就在一瞬间翻转了,毫无防备的穆裳和盛安然就这么掉入了一间密室中,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守在洞窟口的两个金甲侍卫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凭空消失,连忙快步跑了上来,可无论如何他们都找不到刚刚的入口,亦是捣不破血晶石地面,只能徒劳无功的站在原地发愣。
突然掉入一个密室中,盛安然坐在地上愣了许久,倒是穆裳几乎掉落的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背在背上的长剑散发出白光,穆裳警惕的环视着四周,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看上去她们是掉入了一个书房,密室中摆放着许多破损的古卷,以及一些陈旧已经蒙上许多灰尘,应当有多年没有进入过这个书房了。
而她们刚刚进来的入口已经消失不见了,穆裳气极反笑,她扭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盛安然道:“还真是惊喜,对吧公主殿下。”
盛安然怔了怔,她一脸茫然道:“什么?”
穆裳冷冷一笑:“你还想跟我装傻吗?如何出去?”
盛安然无辜的耸了耸肩:“我怎知,也许这里也有什么机关。”
穆裳拔出长剑,白光一闪锋利的剑刃贴上了盛安然的脖颈,她冷声道:“盛安然!我不想与你玩这么无聊的把戏。”
剑刃的寒气刺的肌肤一阵生疼,盛安然收敛了脸上戏谑的笑意,苦笑着道:“你还真是半分都不信我。”
第157章
在密室找了许久; 穆裳也没有找到出口; 盛安然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穆裳。比起被困的窘迫,她更在意的是穆裳的冷淡和怀疑,这件密室是她并不知晓的存在,自然也不是她刻意设计的阴谋。
眼角余光打量了密室几眼,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穆裳抬起眼警惕的看着她。
“我只是,站起来。”盛安然无奈的耸了耸肩; 就连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 穆裳都如此的警惕,就好似她想要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
见盛安然并无异常举动; 穆裳翻看起书架上的古卷。那些古卷破旧而古老; 上面覆满了灰尘,像是许久都未曾有人碰过; 穆裳翻看了几页不一会便陷入了沉思。
盛安然见她靠著书架站着,便走书桌后,伸手撕开了半截衣袖,将落满了灰尘的椅子和书桌擦拭了干净; 然后小心翼翼的拽了拽穆裳的衣角让她坐下。
盛安然的示好似乎并没有让穆裳放下警惕心,她甩开了盛安然的手,背对着她继续翻看着古卷,似乎很快又沉浸了进去。
盛安然叹了口气,瘫坐在擦拭干净的椅子上; 她无奈道:“裳儿你还要气多久,我也与你解释了许久,我的确未曾动过手脚。”
穆裳合拢手中的古卷,转头看着她,略微沉默过后,冷声问道“你与曲觞是何关系?”
盛安然一怔,眸子微微一敛,笑道:“自然是朋友,我在蓬莱岛的生意,便是曲门主授意的,难道裳儿不知?”
穆裳在去蓬莱岛之前,便在一次与盛安然的独处中,偶然发现了盛安然与一个黑衣人密谈,只是当时她并未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待她走近时盛安然便脱去了衣裳跳入湖中沐浴,也因此穆裳发现了盛安然背上的龙纹,怀疑她就是当年被魔教掳去的盛安公主。
?
被魔教掳走失踪十余年的公主殿下再出现时,成了景州的城守大人。而那夜穆裳见到与她会面的黑衣人,看上去便像是魔教中人,这不得不让穆裳怀疑盛安然的来历与目的。
之后在蓬莱岛穆裳又偶遇盛安然与曲觞会面,那时她倒并未多想,可之后江寻道告知她曲门主是有人假扮。这便让穆裳对她更加怀疑,只是一时找不到证据。如今盛安然又恢复了公主身份,回到李氏皇族,碍于身份穆裳只能先伺机留在盛安然身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好找到盛安然是魔教中人的证据。
可盛安然犹自装傻,而那些看似合理的解释,穆裳更是一个字都未曾信过。
见盛安然一脸无辜,穆裳只是冷冷一笑:“是吗?我曾在蓬莱岛见过你与曲门主单独交谈,看来你们的确是好朋友。”
盛安然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她看着穆裳急忙解释道:“那日的事我早与裳儿解释过,为何裳儿总不信我。”
穆裳放下手中已经翻到底的古卷,放回了书架,皱眉有些烦闷的轻声道:“我信与不信于公主殿下有何干系?”
盛安然走至她身旁,轻叹了口气,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柔声道:“自然有干系,裳儿明知我在意。”
“公主殿下这么说,难道。。。就不觉得心虚吗?”穆裳看着走近的穆裳,退后了两步。
见穆裳对自己如此防备,盛安然气极反笑,“我不明白为何你总是将我当作敌人?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你是什么人你心中清楚,我已不想与你多说。”
盛安然气恼的很,可如穆裳所说她本就心虚,就算她现在说的穆裳就是信了,日后也就更恨她了。念及此,她也就不再说话了,默默的做回了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发着呆。
见她不再说话了,穆裳缓缓转身,一转身眼角余光瞥见了书架下方放着一个蒙着灰尘的木盒,她顿下身来拂去了木盒上蒙着的灰尘,那木盒看上去漂亮极了,在昏暗的光芒下,擦拭干净后紫黑色的盒身流转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何物?”穆裳轻喃一声,缓缓的打开了被扣住的木盒,盛安然闻言伸长了脖子望了过去,只见呢木盒之中放着一方洁白的手帕,和一根银色的簪子,这是女人的物件,可这书房明显是一个男人的书房。
盛安然挑唇一笑,拿着桌上的一个血章在手中把玩,然后指了指密室墙上一个女人的画像道:“看来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血魔老祖,也是个痴情人。”
穆裳走了过来,将木盒放在桌上,然后对着盛安然摊开了手。
盛安然无奈一笑,乖乖的将手中把玩的红色印章放入了穆裳的手中,穆裳接过印章端详了片刻,印章上刻着一个名字,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张端。
“你怎知这印章是血魔老祖的?”穆裳抬眸问她。
血魔老祖的名字无人知晓,自他创立血魔教开始,便让人称他为血魔老祖,可盛安然不过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血魔老祖的密室。
盛安然一怔,笑着解释道:“血魔教总坛地下的密室,又是荒废了那么多年无人进出,我也不过是猜测罢了。”
“还是想想怎么找出口吧,我可不想被困死在这。”穆裳冷哼一声,翻手将印章收了起来,言罢便又开始寻找出口。
盛安然坐在椅子上,看着穆裳在密室走来走去,竟是嬉皮笑脸道:“若是和裳儿困死在此,我倒觉得是件幸事,死后同穴不失为一件。。。”
“公主殿下真是折煞穆裳了。”穆裳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我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哪配得上公主殿下的身份。”
又被顶了回去,盛安然这次是真的被噎住了,见穆裳眉头紧皱的搜寻出口,便也收敛了戏谑神色,同她一起搜寻。
不过一墙之隔,江寻道和蓝以攸在那孩子的带领之下,穿过纵横交错的洞窟,一路小心的向着他提起的出口走去。
好在洞窟中看守的人少,只是一路上两人却是发现两旁多是一些铁笼密室,里头关着的竟是些显现原型的妖怪,它们皆是蔫蔫的躺在洞穴中,好似中了毒似的使不出半分妖力,看到几人经过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然后垂下了头喘息着。
这些妖中不乏有修行了千年的大妖,却同样毫无抵抗之力的被铁笼困住,蓝以攸看的心惊,便问那孩子,血魔教的人抓来这些妖到底是要做什么。
孩子摇了摇头,只道洞窟中的妖类竟是有上千只,堂主只是要底下的人每日取这些妖物的精血呈上去,而究竟用来做什么,他也不知晓。
江寻道盯着一个铁笼中关着的一只足有半人高的兔子精,看了两眼,那兔子眼睛红红的喘着粗气蜷缩在铁笼角落,见江寻道的脸出现在铁笼边,也只是掀开眼皮瞥了一眼,接着便穿着粗气趴下了。
蓝以攸思忖了一会,问道::“那它们都怎么了,就这么任你们宰割。”
孩子想了想,连忙从腰间的一个小袋子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箭头,递给了蓝以攸:“是这个。这是堂主给我们的,这箭头之上的毒对付妖怪有奇效,只要妖怪沾上一点便一动不动的任我们抓回来。”
蓝以攸并没有伸手去接,短暂的迟疑后,江寻道伸手接了过去。她小心翼翼的抓着剑柄,轻轻嗅了嗅,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异香,接着就浑身发软,她赶紧缩回了头,惊讶的叹声道:“好厉害的毒。”
说完她就伸手递给蓝以攸:“攸儿你看看。”
却不想蓝以攸突然退后了半步,她似乎很抗拒这沾着毒的箭头。江寻道愣了愣,她疑惑道:“攸儿。。。你这是怎么了?”
“这是妖毒。”蓝以攸偏开头躲开了江寻道打量的眼神。
江寻道觉得蓝以攸似乎有些奇怪,只是一向全然信任蓝以攸的她并没有多想,短暂的疑惑后,便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问道:“什么是妖毒,是什么妖怪的毒液吗?”
“算是吧。”蓝以攸并未详细解释,只是催促道:“赶紧离开吧,在此逗留过久怕是会被人察觉。”
却不想那孩子闻言面露难色道:“两位姐姐,我看你们还是退回去吧,既然你们能出现在蛇穴之中,那定是知道怎么离开。”
“怎么了?”
“若是再往前走,恐怕就会碰到巡查的师兄们,况且现在快要天黑了,很快就会有师兄来给这些妖物喂毒了。”
江寻道抿了抿唇:“不能避开那些人吗?我们若是在蛇穴中找到了出口,就不会要你带路了。”
孩子有些惊恐,他神色惶然道:“不然你们先躲在那也好,若是再往前走,恐怕你们就是自寻死路了。”
江寻道抬头看向蓝以攸,等她决断,反正无论蓝以攸怎么决定,她都和蓝以攸共进退。
既然已经入了虎口,那就没有退路了,说不定趁其不备硬闯还能闯出一个出口。蓝以攸果断的点了点头:“无碍,继续往前吧。”
那孩子虽有些害怕,可想到也许能和江寻道蓝以攸回家,便也一咬牙道:“那你们随我来。”
三人没走多远,果然便在转角遇到了两个穿着黑衣蒙面,胸口绣着一个血月的血魔教弟子,在转角听到两人声音时,蓝以攸和江寻道便停下了步子,她们示意那孩子先出去分散那两人的注意力。
果然那两人碰见了这个最外围年纪又小的师弟,便气焰嚣张的欺负了起来,那孩子很是忐忑唯唯诺诺的也没敢反抗,只是在两人的逼近时一步一步往后退。
洞窟中的妖气极重,两人并未发现蓝以攸和江寻道的气息,毫无防备的一步一步走到转角,只见剑光一闪,蓝以攸和江寻道出其不意的将两人打晕了过去,然后和江寻道换上了那两个黑衣人的衣裳。
之后蓝以攸便果断的将一路上的关着妖物的铁笼打开,再解去了铁笼中的镇妖阵,将那些关着的妖物放了出来。就算是它们中了毒没有妖力,那也能将他们放出来制造混乱,然后三人再趁乱逃出去。
果然,那些被放了出来的妖虽然还是蔫蔫的,但是长期积攒的愤怒还是使它们发狂,甚至有一只巨牛一口将那两个被蓝以攸和江寻道打晕的血魔教弟子一口吞了下去。
一时间洞穴乱了起来,无数的飞禽走兽在三人旁边嘶吼中狂奔而过,冲向闻声前来收服众妖的魔教弟子。
第158章
洞窟中乱作一团; 到处都是肆虐狂暴的妖物和焦头烂额抓妖的血魔教弟子; 江寻道三人换了血魔教弟子的衣裳; 从容的穿行而过,很快便走到了一处空旷的厅堂之中。如同上头的总坛一样,这里的厅堂中,也有一个阴蚀的石像。
石像之下也同样有一张木椅,木椅之上正坐着一个黑衣男子,他明显与寻常血魔教弟子不同,他并未蒙面; 漆黑的袍子上胸口绣着一轮血月; 而衣襟处则是用红线绣着繁复精致的纹路。
那男子相貌普通,下巴上留着一撮胡子; 不远处杂乱嘶吼的声音传来; 他却好似并不在意,闭着眼将手肘抵在扶手上; 手握拳撑在额角。而另一只手放在膝上,指尖轻轻的敲打着,似乎很是悠闲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 一个行色匆匆的黑衣人从一旁的转角走了出来,他快步上前恭敬的跪倒在男子身前,急忙回禀道:“堂主,关押在密室中的妖兽不知为何,通通都冲破封印跑出来了。”
男子阖着的眼并未睁开; 只是挑唇一笑,冷冷道:“知晓了,由你们处置,下去吧。”
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对于男子的畏惧,让他忍不住身子微微颤抖,他垂眸踌躇道:“堂主。。。妖物众多,我们恐怕。。。”
男子冷哼一声,睁开了眼,一双漆黑的眸子好似鹰眼一般锐利,他盯着跪在眼前的弟子,嗤笑道:“难不成,你们就是本堂主养的一群废物?一群中了毒的妖物也降不住。”
黑衣人身子一颤,没敢再说话恨不得将头垂在胸口,眼角余光却忍不住下意识的瞥向一旁的转角。
男子看着他,挑唇一笑,而后缓缓抬头看向隐在黑暗中的两道人影。他缓缓站起身,没再管身后的黑衣人,只是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而后朗声道::“出来吧,既然人都被你们引开了。”
角落中,江寻道和蓝以攸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蓝以攸撤下了面上的黑纱,她看着站在对面的血魔教堂主,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对身旁的江寻道说道:“看来,我们只能硬闯了。”
江寻道也急忙扯开了面纱,她上前一步有些诧异的看着那男子,疑惑道:“你看上去,好像知道我们会来?”
男子一拂袖负手而立,他看着站在对面的两人,眸子一敛哈哈笑道:“猜到了罢了。”
“又是圈套?”江寻道左右看了看,被脱困的妖物纠缠住的血魔教弟子似乎并没有埋伏,而空荡的厅堂之中,也的确只站在四人。
当初在血池被神秘的漩涡卷入地下洞穴,又从蛇穴中闯出,如今又设计纠缠住血魔教弟子,这才闯到了这厅堂中来。可这血魔教堂主对贸然闯入的两人却半点不意外,还说猜到了,这不仅让江寻道怀疑这一切又是一个圈套。
若说设计抓住她们两人,洞穴之内又没有其他人,难不成。。。她抬眸看着那站在两人身前的血魔教堂主,难不成这人高深莫测,能以一敌二,同时对付她们两人。
江寻道扯了扯蓝以攸的衣角,凑到她耳边轻声提醒道:“攸儿,可能有诈。”
张笺笑了笑,他张开手,掌心凭空现了一根漆黑半人高的红色拐杖,那拐杖一出便是冒出了一股浓烈的血煞之气:“动手吧,一会可就不止我一人了。”
蓝以攸抱着剑,冷淡一笑悠然道:“堂主就不怕,引来旁人?”
张笺收回手,悠哉游哉的坐回了椅子上,他伸手在扶手上轻轻一拍,转头看去:“旁人,你是说与你们同行而来的那一群人?”
只听一声咔嚓,张笺身后的墙壁之上一扇暗门缓缓的打开了,入眼的是两个被铁链锁住了手脚的人,他们垂首被困在密室中,似乎已是昏厥。
江寻道脸色一变,那被困在密室中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们一起查探血池时,被卷入漩涡却失踪了的子觉和殷礼。她抿了抿唇,并未说话,只是抬眸看向一旁的蓝以攸。
蓝以攸眉头不动神色的微微一蹙,四人是一同被卷入漩涡中的,子觉和殷礼却是被囚困了起来。看来那漩涡说不定也是个陷阱,蓝以攸笑了笑眸子一敛:“堂主好手段。”
张笺走到密室旁,拐杖的一头抬起了殷礼的脸,他看了两眼,笑着问道:“你们二人修为比之他们二人如何?”
江寻道皱眉长剑一指:“莫要废话,我们若想闯出去,就必与你有一战,一会你便知晓我们修为如何了。”
张笺看着面露怒色的江寻道,站起了身,张开了手,摇了摇头笑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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