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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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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里曾经是办公区,现在不是了。”
“…………”
庄湄转过身来,失望的看着詹,“可我想去那边看看。”
“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玩,比那里好玩多了。好么。”
庄湄摇头,当真像个孩子一样鼓嘴道:“不好。”
“非要进那里玩?”詹半壁走近了了一些,却不敢像是对待自家小妹一样摸摸她的头,只是循循善诱的说:“那里没有灯哦,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你知道那种废弃的园子里会有什么吗?会有双眼发亮的黄鼠狼,还有一群一群的黑老鼠,还有……”
“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了……我,我不去了。”庄湄摆手道,“不过……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看看,可以吗?”
“小孩子的好奇心就是旺盛。不过只能看一下。”
这回,詹半壁走在前头给庄湄开路,两人拨开一片杂乱无章的竹林,终于走到那地方的荒草丛生的门口。
庄湄扣了一下门,那门当然不会和从前一样打开,但她还是微笑着扣了好几下。
忽然,有一束光从竹林那边扫过来,詹半壁连忙将庄湄拉入怀中,两人躲到石狮子后面。
庄湄看向詹,詹捂住了她的嘴巴,直到那巡逻的保镖离开,詹才松开手,她解释道:“一般人都不允许来这儿。”
“你不是一般人,你是詹司长,你带着我,去哪儿都行。不是么?”庄湄不急于离开詹的怀抱,她戳了一下詹的脸,“哦,我知道了,你害怕,你害怕被别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詹抿了抿唇,两人靠得太近,詹甚至能看见庄湄脸上的茸毛,她嘘了一口气,“现在,你看了,我们走吧。”
“不,我要看里面一眼。”
庄湄站起来,詹看了竹林外一眼,又庄湄找到一处镂空的雕花墙,比了一下高度,詹蹲下来,说:“你坐在我肩膀上,我抬着你上去,看一眼。”
“半壁姐姐,你真好。”
庄湄高兴的坐上去,她双手按着詹的头顶,詹站起来,她便小心的透过密集的孔洞看向里面。
一眼望过去,院落里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廊檐下萧索无一物,在月光的照射下,这地方鬼气森森,一点没有昔日的样子。
“好了。”
詹小心的蹲下来,庄湄便从她身上下来,她背对着詹,不想让她看见在她眼里打转的眼泪。
“……吓着了吧。”詹半壁轻轻的说,“走,我们离开这儿,我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不了,谢谢。”庄湄大步走进竹林里,詹就如风似的跟在她身后,半响,庄湄开口道:“你别再跟着我,我想一个人走走。今晚谢谢你。”
詹半壁不再说话,她听出她哽咽的语气,一时又乱了方寸。
“其实我也要谢谢你。我也很久没去你刚才去的地方了……以前,我和……朋友们很喜欢在那里面玩的。斗蛐蛐,捉迷藏,射箭……”
“嗯。……再见。”
“其实……”詹不自觉的拉住庄湄的手,“晚膳刚开始,恐怕还有两个小时才会结束,你现在回房里也是一个人,不如我们一起玩。”
庄湄兴趣缺缺的摇摇头,詹一再相邀,庄湄便有些气恼的转过头去,问:“你很喜欢我吗?”
“…………………………”
“你很喜欢我吗?你很喜欢我吗……你很喜欢我吗,你很喜欢吗!”
庄湄每多问一次,詹就后退了一步,庄湄步步紧逼,她就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靠在柱子上,满脸通红的看着庄湄。
瞧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庄湄又笑了,她细细鼻子,转过身去,“我要走啦,再见!”
詹半壁在她转身之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深深的透了一口气,她看着庄湄蹦蹦跳跳的走远,不停的抚着自己心跳不已的胸口。
刚平定一些,那抹跳跃的小身影又再次折回,她抱着柱子,歪着头一字一顿的再次问:“你、很、喜、欢、我、吗……”
说完她就吐吐舌头,大步的,风也似的消失在长廊里。
詹半壁此时只感觉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她再也控制不住,她想要追着那抹身影而去,可是又……最后,她缓慢的滑坐在地上,喃喃的说:“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喜欢你啊……我还是……喜欢你啊……我还是最……喜欢你啊。”
她这样自语时,眼泪已经顺着脸颊一刻不歇的滚落。
第49章 郑潋荷番外之笼中岁月(一)
今天是我女儿薄湄结婚的日子,一早,就有人从门缝里塞了报纸来给我看,其实我的眼睛早就不如从前好使,一只眼睛远视,一只眼睛近视,看东西总是费劲,容给我配的眼镜,我也懒得戴,若是容在,会给我念念报纸,她不在,我只能自己看。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我能活到看我女儿结婚这一天。
这报纸的头条上正说得是吴洱善和我女儿……不过通篇都在说洱善,没提到我女儿。
从这记者的描绘里,我大约能想象她们婚礼时的样子。
时代不同了,从前两个女人搞不正当关系是要抓去坐牢的,现在呢,在咱们南国,居然能正正经经的结婚,有法律保障,也有社会认同,这真要多亏我丈夫薄徵焘当时投票的时候动了点手脚,让同性婚姻法全票通过。
我还记得那一年这事儿引起了国际轰动,同时也让国内很多仇恨同性恋的人走上街头,全国举行的示、j威游、行估计有一百多场,场场爆满,不过同性恋人士也不甘落后,补了两百多场游、行盖过了他们。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丈夫要让同性婚姻合法,他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而我也是全须全尾的直女,不过好在这部绝无仅有的婚姻法施行之后,效果良好,薄私底下又得到了很多党派人士的支持。
好了,我不想再回忆起我丈夫,幸好容不在,容要是在,免不了又要不高兴了。
我姓郑,我母亲生我的那天,皇宫里的荷花全都开了,我父亲从宫里办事回来,看见刚出生的我,小脸蛋儿嫣红的如同那满池的荷花一般,就给我起名字,叫潋荷。
后来母亲总是觉得我这名字挺不好的,三番五次要改名,原因是她觉得荷花这种花不大好,为什么呢,谁都晓得荷花居士出淤泥而不染,可见这荷花得从那烂糟糟臭烘烘的淤泥里长出来,母亲向来爱洁净,自然不喜欢我沾上一点尘埃。
她打小就把我当做是仙女来养,这也间接导致我教养我的女儿的时候,也是把她当做仙女来养,不给她站一点人间的污、秽,甚至不给她沾一点烟火气,现在想来,我女儿的个性,在我们薄家彻底倒下之后,肯定要吃不少苦,这都要怪我。
我们家祖上是唱戏的,我祖父的祖父因为唱得好当了官儿,爬着爬着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后来我祖父也承袭了爵位,轮到我父亲的时候,国家早就危机四伏,皇族们成天人心惶惶,他这个官儿总是做得提心吊胆,生怕一出戏出了问题,上面砍了他的头。
不过在家里,我父亲总是会笑呵呵的拿着紫砂小壶,摇着折扇,听着我唱小曲儿,看我耍刀,我家世代唱戏,到我这一代,没有男丁,只有我一个女娃,我母亲也不愿意再生,我父亲就觉得一门绝活不能断了,就让我拜师傅学艺,一会儿让我唱花旦,一会儿让我演武生,恨不得我在台上能一人分饰所有角色。
总得来说,我的童年过得十分精神分裂,这就要拜我父亲所赐,我什么戏都学,什么老师都拜,从三岁起,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要是有地方出现新剧种,父亲肯定要披星戴月的带我去见识见识。
我母亲常因此拿鸡毛掸子追着我父亲打,我父亲每次吃痛就会说,我们郑家的女儿,不仅得会唱戏,还得懂戏,得精通所有戏曲,否则别人哪里服你?!我母亲常会拧着我父亲的耳朵,不满的说,别人以后服不服我女儿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服了你了!你是要让她今后去卖艺吗!学这么多干什么用!
说起来,我父亲就是皇家梨园行的一个管事,官儿不大,每年就靠着一点恩宠赏赐过日子,不过他是个很尽责的人,他说将来他们这个唱戏的行当肯定就不像现在这样是个下九流的,说不定就成了一种文化,他的心愿是让每一个唱戏的人卸了妆之后都能体面的过活。
这还真让他说中了,在他去世后的不久,江河日下的皇权倒了,也没混战多久,南北就分裂了,南国成立后,作为郑家唯一的女儿,我母亲哆哆嗦嗦的把我推荐给了文艺部的叔叔阿姨,希望他们能帮个忙,让我能在“新衙门”里谋个职位,从此,我就成了全国戏曲协会的老大,管着全国戏曲行当的传承和飞升,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实现我父亲的遗志。
唉,也因为当了这个破官,我认识了容兰芝,这个毁了我后半生的女人。
前面我已经说过,我是个直女,对女人没有额外的感觉。
我头一次见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浑身都是一股邪气,长得雌雄莫辩,美得男女皆爱,她的风流韵事比她本人更要光彩夺目,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人是要被逮进去做审查的(掩嘴)我那时候就很想怂恿还不是我丈夫的薄和我一起参她一本,将容送进去写检查,以让她能够做一个正直的人。
当然,薄不同意,因为他觉得容兰芝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你瞧吧,容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修炼到家,连薄都没有参透她的真身,放走了她这个万年害人精。
容兰芝祖上细说起来,和我们郑家祖上还有些渊源,她祖父的祖父也是唱戏的,和我祖父的祖父很是有些交情,不过后来她祖父耍大刀劈断了自己的一只手,就转而经商去了,靠着和皇族们的一点联系,闷声发了大财。
我和她头一次见面时,她就绘声绘色的说起自己曾祖父砍断自己一只手之后的血案现场,逗得所有人都笑了,包括我。不过可能是我笑得有些晚了,其他人都笑完了,我才笑,我一笑,她就用她邪性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
当时我并不明白的那种眼神的意思,只能礼貌性的说了句抱歉,并声称自己十分同情她祖父的祖父。(掩嘴,毕竟能自己劈断自己的手的人,几乎没有。。。。)
后来,我们又见了三四次面,都是戏曲界朋友的聚会,有时候她组局,有时候我组局,为了活络气氛,她没少揶揄自己家成了暴发户之后的种种离奇行迹,什么早上要用燕窝漱口、出门一定要坐洋车、腰间一定要佩戴最上等的和田美玉……我那时,对她的这种自嘲很是佩服,她也因为这胸襟广阔的自嘲很快拥有了许多朋友,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再后来,也不知怎的,她组局了也不叫我了,反而是常常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开着她那辆显眼的敞篷车等在我家门口,冷不丁的从车上下来,说要请我去吃冰激凌,有一次被我母亲看到了,就教训了我一顿,说女孩子家忌寒呐,冰得东西不能天天吃。
从那次之后,容兰芝就改为请我去茶楼喝茶,有段时间,我们聚得十分频繁,主要是我和薄陷入了无可避免的争吵中,我们决定结婚,可是各自又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好,因此演变出了不少的小矛盾,容就听我说着那些事情,有时候发表意见,有时候沉默的让我心惊。
我当时如果能再敏感一点,就应该要知道,容兰芝这厮,怕不是喜欢上我了?
可惜,年少轻狂,脑袋不好使,压根没瞅出来问题,以致于埋下祸根也不自知,我那时候就该识相一点,少去找她,省得几十年后给了她借口说,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粘着我,找我说话排遣,拿我当小三使着,却一点小三的好处都不给我。
对了,我们那年代还没有小三,我们都说——第三者。
第一个瞧出来不对劲的,绝对不是如今身陷囹圄的我,而是我丈夫,薄有段时间变得非常敏感,
一会儿照镜子打领带的时候问我:
薄:阿荷,我不在的时候,你为什么天天往容兰芝家里跑?
我:去打麻将,听戏咯。
一会儿出门的时候问我:
薄:阿荷,你们除了打麻将听戏,容兰芝还和你做别的吗?
我:当然啦!
薄:什么???!!!
我:还可以游湖听戏啊,最近画舫上的糕点一级棒呢。
薄:…………
一会儿出差途中打电话给我问:
薄:阿荷,容兰芝有没有对你说过以下的话:
我:嗯,你说?
薄:阿荷,我真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们要是能天天这样在一起就好了。
我:这是她的口头禅啊。每次见面都要说。
薄:阿荷,你今晚别回去了,反正你丈夫也不在家。
我:这个,她好像……也说过几次。
薄:说过几次?
我:也不多,十来次吧。不过我都回来了,因为我要回来喂我的猫。
大概这样问东问西几次之后,突然有一天,容兰芝被逮进去受审查了,又突然有一天,容兰芝被遣送回老家了。
从那以后,到我生下我的女儿和儿子,那十多年间,我都没再见过她,她也不再打电话给我,直到同性婚姻法正式施行后,她来过一趟京城,也只是匆匆在宴会上打了个招呼,她就陌生人似的和我擦肩而过。
我丈夫也奇怪,从不跟我解释容兰芝被遣送回老家的真实原因,每次我只要提到容兰芝,他总是气急败坏的说难道我不够好吗?难道我不够英俊体贴吗?你要老想着那个居心不良的第三者?我……只能无言以对,被薄那一脸被戴了绿帽的受伤表情震惊过几次之后,我就不再问了。
我白痴的想着,时间总会给我答案的。
结果,时间只给了我当头一棒。
第50章 郑潋荷番外之笼中岁月(二)
在我仍沉浸在儿女成双、家族和睦、丈夫仕途亨通的时候,我平静幸福到令我身边朋友都发指的婚姻生活,终于出了个小事故。
由于我一贯忙碌,光是为各地方戏曲团申请经费就能往返于京城和各地数周,故而,这个堪称巨石落地一样的事故,等到我知晓的时候,已经尸骨无存,没有真相可以查证,不过好在我认识了一帮很有八卦精神的姐妹,她们从各处给我凑齐了这事故的主人公和最基本的发展脉络。
先来说说我丈夫薄徵焘这个男人,他是我们这辈人里少有的美男子,关于他的美貌早就闻名遐迩,有这样一个存在感太高的夫君,我这个做娘子的常倍感压力,尽管我的长相亦算是半个倾国倾城,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丈夫才是我们家的门面。
薄那样的长相,是属于随便去外国出使一趟就能赢得一票芳心的,鸡贼的新政、府一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总是差遣他去,妄图用他的美貌来粉饰太平。
薄在外粉饰太平惯了,回家也会笑眯眯的对我粉饰太平,说实话,我就喜欢他一回到家就对我笑眯眯的样子,和我过世的父亲很像,不过有时他也会像我那位锱铢必较、凡事总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母亲,对我的私生活和公生活总要来个月度盘点。
作为家中常年被盘点的人,又有容的“黑前科”在前,我从来都没反抗过,即,我从来没有真正盘点过他的公私生活。
主要是,我觉得我盘点不过他。
可这弄到坊间沸腾的事故出现了,我就得挽起袖子,好好盘点一下了。
是夜,我哄完小湄儿和小洄儿姐弟俩睡下,就摸黑进了我丈夫的书房。
他这几天显然心不在焉,在书房处理完公务之后,就站在一幅名叫【巴山夜雨】的字画前发呆,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该美男子正呆着呢。
我:最近我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啊,你已经成功的让我吃不下饭了,我认为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薄:你若信我,就不要多问,这事情,我都还没个头绪,发生的太过突然。
我:这么说,是确有其事?
薄:是。
他这样就承认了?当时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应该是他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解释一番,再抱着我的腿求我别离婚吗?怎么剧情的发展完全不是我想得那样,瞧他一脸苦思无果的样子,哪里像是在外面婚外情,倒像是被婚外情给搞了?……
难道在外面有了我不知道的第三者,不应该是偷情偷得十分高兴吗?他怎么完全看不出高兴的样子?莫非是动了真心?
我不高兴了,将他按坐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拿起毛笔,在他鼻下画了两道师爷胡子,他素来爱重仪容,肯定是要跳脚的!果不其然,他不高兴的喝止了我。
我:以前容兰芝只不过和我走得近了些,你就对我声嘶力竭,现在你的那点桃色事件,传得人尽皆知,你却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是你说夫妻本是同根生吗?
薄:容对你的心思早就起了,是你不知道保护自己,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被她拐弯了,走了歧途。
我:那你呢?你已经走上歧途了?
薄:什么歧途,我才没有歧途。
薄当即大怒,他将我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抱着我,而我自然气不过,拿拳头拍打他长期劳损的肩膀,他痛得嗷嗷叫却就是不松手,只一个劲儿的叫我安心,末了还兽、性大发,在书房要了我一次,又将我扛回卧室,要了我两次。
可怜我太久没行如此激烈的房、事,第二天只好告假在家,薄倒好,扶着腰就出门去了,临走时还抱了抱我,斩钉截地说,阿荷,我最爱的是你。
我琢磨着最爱的是我,那第二爱的是谁呢?这厢我还没琢磨明白呢,几天后就出事了——温家的大夫人自杀了。
坊间传闻立刻排山倒海的来了,我称病在家不敢外出,更不敢出去喝茶,这是出了人命啊,用我父亲的话来说,什么事都是小事,唯有人命是大事。
自此,我觉得传言都是真的,我那该死的丈夫一定是趁着出公差的时候调戏了温家大夫人那位冷美人,她受不了名誉受辱,就含泪奔赴黄泉。
我知道她身故的第一反应是,她也有一双儿女,尤其是她的女儿小欢喜,和我女儿薄湄还是很好的玩伴呢,同为母亲,我完全能理解她在做出这决定时,一定是太过绝望。
就在我准备和薄离婚的时候,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温家大夫人尸骨未寒,一双小儿女还戴孝的时候,容兰芝准备嫁u入温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我当时所受的震动太大,薄和我一样,并且他肯定的和我说,温夫人的死,与容兰芝的第三者插足有重大关系。
一夕之间,所有事情都变味了。
国力日盛,薄的公务也呈现出一种根本处理不完的趋势,他一个石阶一个石阶的跑上去,很快就登上了这个新兴国家权力的高峰,也正是那时,薄家和詹家的关系陷入某种微妙的情境中,亦敌亦友,我在聚会时邀请冯卿(詹母)也总要斟酌许久。
而自从容兰芝嫁入温家,做了那一双小儿女的后母,薄家和温家向来良好的关系,还是出了一点裂缝,在机关里,薄和温淙来(温父)的关系很好,在家族与家族之间,我和容兰芝的关系却非常尴尬,大约是我和她的关系尴尬,逐渐影响到了她的丈夫和我的丈夫,有好几次聚会,我都能明显感觉到,薄在回避温淙来的眼神。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政、局亦是如此,我知道薄进入了一个非常紧要的阶段,他要再往前一步,才能登上顶峰,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代价,是用温淙来(温父)的一条人命换来的。
温淙来(温父)死得那天,薄对我说,现在俯瞰整个国家,就像是在俯瞰自己家的后花园。
我知道,他要的不是在鼎峰描绘盛世,他要亲手去创造这个盛世。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要明白,我已经拽不住薄的野心,最终,他的野心反噬了他自己,没过几年,薄氏一族就四面楚歌起来,最后,楚歌唱完了,薄被吊死在菜市口。
他完了,我们也完了。
我的小洄儿被先一步送去国外,而我和我的小湄儿却棋差一步,没有走成。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我有多么恐惧和慌乱,我看到薄的死状后差点儿就疯了,我甚至不知道还有谁能救我们母女,而就在那时,容兰芝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温家先避避风头,因为对家属的问责,最起码得调查个半年才有结果。
敢在这时候对我伸出援手的,也只有她了。
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了她,她也抓紧了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为了贪图那一寸长的安心,我要赔上我后半辈子的自由,早知如此,还不如被关进监狱里,好歹落得一个里外清白。
我和女儿刚到温家的时候,容兰芝对我们非常好,俨然把我们当做贵客相待。
女儿的学业是肯定不能耽搁的,恰好我女儿和小欢喜年龄相当,容就让她们一起上学去,我离了女儿,心里就发慌,经常害怕我女儿被什么人抓走了,容时常宽慰我,有时候夜深梦长,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会第一个跑来我房里软声安慰。
我渐渐对她松下防备,有时候哭着从梦里醒过来时,就一把抱住她不撒手。
我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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