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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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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举目四望,孩子们玩四驱车玩得激动的很,这里根本没有位置。“如果你能找到坐的地方的话,当然……当然可以。”
“谢谢。”
温禧没想到她就这样坐在了孩子们中间,孩子们拱了拱小屁股全都退到一边去。
她就坐在这些孩子们中间看着她,好像要说什么。
“我看到你一个人坐在这里。”
“没有啊。这里还有很多……”温禧笑着指了指那些孩子,“……你也一个人?我好像没见过你。”
“……”这女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边温禧,弄得温禧浑身一激灵,仿佛这女人已经盯了她很久很久。“我也没见过你。今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好,陌生人。”温禧笑着喝了一口果汁,“你的礼服很好看。
“你好,陌生人。……你今晚很美。”
第105章 不可说
灯光忽然暗昧下来。
老牌的幻京国家乐队上场。
乐队指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扬起下巴来,理了理自己的燕尾服,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声,这纷沓而来的掌声暂时打破了薄湄与温禧之间的沉默。
薄湄擎着高脚杯,缓慢的晃动那鲜红的酒液,她趁着光暗下来了,眼神就这么赤果果的落在温禧的肚子上。
比她想象中的大多了,也比她想象中的圆溜。
温禧的模样,也因这肚子里的巨变而产生了许多变化。
温禧还是温禧,不理人的模样依旧冷漠到让人不敢靠近,说不上五官有什么变化,只有那侵略感十足的气场云收雨散,她低着头的模样不再那样让人有压迫感。
从前薄湄很害怕温禧低着头不说话的模样,她总害怕她是不是哪里又不满意了……现下,这感觉全都散了,两人就算不说话,单是这么坐着,薄湄心里也美不胜收。
“这么暗,你在看什么书?”薄湄轻声问。
“闲书。”温禧不温不火的回答,她显然不愿理会她。
“我还没有自我介绍。”
“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温禧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薄湄被堵在半路上,她只好说:“我……我会看手相。”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大师给我看过手相。”
“我猜你在等什么人?这个人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关。”薄湄说完,温禧就看了她一眼,她颇为认真的说:“给我算过命的人呢,基本上都进棺材了。你这么年轻,我劝你不要泄露天机。”
薄湄撇撇嘴道:“我感觉我已经死了无数次,每次我都以为我这一次真的会死,可是我就是死不了。……我不是要给你算命,你看上去是那种命运始终攥在自己手心里的人。”
“你看上去命很硬。”温禧耸肩道。
“我猜你手心里有很多秘密,有些秘密最终会腐烂,而有些秘密历久弥新,有些秘密让人高兴,有些秘密让人伤心。我能帮你找出那个最令你愉悦的秘密。信不信由你。”薄湄伸出手去,温禧想了想,犹豫了片刻,一个孩子倒是把手伸向了薄湄这边,一个孩子伸了,其他孩子也笑着一起伸向薄湄。
而薄湄不看这些孩子,她专注的望着温禧,孩子们眼中期待的光与薄湄眼中的光汇聚到一起,温禧心里一松动,面露不愿的伸出手去。
薄湄好不容易握住温禧的手。
“我能脱掉你的手套吗?”
“嗯。”
徐徐的脱下温禧的红色蕾丝手套,薄湄的心也跟着乐队款款而来的音乐,向那不知名的地方奏去。
温禧的手,看不出半点养尊处优的模样,她的手心有枪茧,手背有一些细小而淡淡的伤口,手上的纹路非常清晰,沟沟壑壑很深。
在晦暗的灯下,薄湄抚摸着那些并不美好的枪茧,弄得温禧有点痒痒。
低着头的薄湄并未发觉温禧正在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她。
“你有一双美丽的手,这手上不该有这些看不清的伤疤。”薄湄说。
温禧目不转睛的看着薄湄那截微微泛着粉色的细脖子,“是么。我觉得伤疤落在外面好一些,落在心里,就不好了。”
“我看到了你的童年。”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孤独的小女孩坐在花园里。”
“她在花园里做什么?”
“她左手拿着一把枪,右手拿着一把冰冷的刀。她低着头,一个人玩刀和枪。”
“………………”
“她母亲过世了。……不久之后,她的父亲也过世了。她有了一位恶毒的后妈。她想着,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后妈。”
“住嘴。”温禧的眸底慢慢蓄起了一层血色的雾,她正要抽回手,薄湄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一个虔诚而又卑微的吻。
若是落在旁观者眼里,这个吻来得极为突兀而令人心颤。
无疑,这个吻惹怒了温禧,她反手用力拽住薄湄。
薄湄“噗通”一声被拖拽到地板上,她顿时觉得膝盖剧痛,下巴已经被温禧用力捏住,温禧死死的盯着她,“就算今晚所有的北方人要来羞辱我,也轮不到你来。”
两腮传来的疼痛让薄湄嘤咛出声,她只能这样低低的哀叫,并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哼嗯。”温禧一只手捏着薄湄的两颊,一只手指轻轻的在她的眉毛、眼睛、耳朵,嘴唇和头发上轻抚,她抚了一圈之后,手指微颤的从她的眼睛旁抚过,“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
温禧的眸色渐渐变得阴冷如凛冬,她下意识的朝詹半壁那边看去,詹的目光正直挺挺的看向此刻半跪在地上的薄湄,她又朝吴洱善看去,只见吴的目光也毫不避闪的看向这边,孩子们好奇的围在她们旁边。
温禧冷下一张脸,目光变得不屑。
她没有松手,而是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到了薄湄的脸上,她慢悠悠的说:“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你为了呆在半壁的身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做怪物的感觉如何?你是不是觉得,顶着从前的那一张脸,特别不好过?”
薄湄没有说话,她就这样盯着温禧,本来有些眼泪要溢出来的,又被这一字一句的软刀子给硬生生的砍碎了。
“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温禧问道。
“…………”薄湄鼻头一下子就酸涩起来,当她和吴洱善结婚时,她也是这么问的,谁把她变成这样的?“当然是你。”
“……我把你变成了这样?”
“是的。我早就在离开你的那天晚上死了。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的尸体,不过恰巧这尸体像人一样会动。你杀了我。”
薄湄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她有种豁然,又有种安心,多好啊,这世上终究还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是挺可笑的,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不算人了。”薄湄就这样半跪着仰望着温禧,“夫人,您能与我共舞吗?”
“我还没有结婚。”温禧又摸了摸她的眼眶,“蓝色的眼睛固然很美,不过我依然喜欢你过去的那双眼睛。”
“小欢喜,当作今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现在我恭敬的邀请您,与我共舞。”薄湄站起,绅士范儿十足的作出邀约的姿态,两人脸上的表情都绷得紧紧的,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好的,陌生人。我认为这样的肚子,不能与你共舞。”
“温小姐,我邀请您和您肚子里的小宝宝,和我一起共舞。”薄湄微微低下头去,她伸手去握住薄湄的手,用力将她的心拽到自己的胸膛,又用力的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处,“可以吗?温小姐。”
温禧的眼睛无处可逃,她略有犹豫的点点头。
两人站起来,手牵手的朝舞池中央走去,她们每走一步,站在不远处的詹半壁和吴洱善都会互看对方一眼,吴随意拉着一个舞伴进了舞池,詹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正要共舞的两人。
薄湄从没觉得自己的脊背挺得这样直,也从没觉得自己的双手这样有力,更从未觉得自己能这样引领着温禧的舞步。
温禧像个一只迷失方向的白鸽,也像是一只在她怀中躲避风雨的海燕,薄湄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她的双眼里,她又觉得温禧像是一只在深海中优哉游哉的鱼。
今晚的温禧放开了自己的节奏,她好像一瞬间把所有主导权都让给了薄湄。
“你再放松一点。你不必那么紧张。”温禧说。
薄湄点点头,她弯起嘴角来,轻轻搂住温禧的腰,她有点得意,又有点掩盖不住的雀跃,温禧在她手下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我们好久没跳舞了。”薄湄的脸颊贴着温禧的脸颊,两人交颈低语,在明暗交界的舞池中,一束小光从她们身上穿梭而去,詹半壁就这样望着薄湄将温禧的手握在手里,惬意而散漫的把玩。
“是啊。”温禧弯起嘴角,一个节拍跨过,薄湄的手从她的肩膀轻抚至她的后腰上,两人摇曳间,差点交换了舞伴,不过薄湄快了一拍,还是把温禧抢回来了。
“我想你。小欢喜。”薄湄半拥住温禧,温禧的鼻端全是薄湄的气息,她脸上一愣又一热,耳根子立马就软起来,她侧了侧脸,趁着大提琴开始奏起一抹比月光还要柔软的音色,她歪着头靠在薄湄身上。
薄湄觉得温禧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胸口,几乎要撼动她整个心海。
这五年来,从没有离得这样近。
近到,薄湄能听见温禧的心声。
“小宝宝乖吗?”薄湄的心海从眼睛里溢出来,她哽咽着抱住温禧,轻声呢喃着问。
“不乖。皮。闹得我想打掉它呢。”温禧的声音无波无澜,她半眯着眼睛,又慵懒又茫然,“听说生孩子很痛。你是想让我痛才这么做的吧?”
“我……”
“你做到了。我现在像是个穿不上盔甲的将军,文不能舞墨,武不能执刀,开枪多开两枪我都觉得,好、累、哦。”温禧拨弄了两下薄湄胸前的玫瑰花瓣,她低声说:“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很担心会再也见不到你。真庆幸,还能见到你。”
她们一再放慢脚步,逐渐从舞池这边漾到舞池那边去,吴洱善一不留神就被她们甩到一边去了,她皱紧眉头,望着温禧偎依在薄湄胸前的模样。
薄湄完全将温禧拥在怀里,她亲吻着她的头发,趁着灯光愈发灰暗,薄湄想要去吻温禧的唇,却被她侧过头拒绝。
“你是来给半壁做睡客的吗?”温禧搂紧薄湄的腰问,
“我只是我心的睡客,我的心叫我今晚务必与你共度美好的一夜。”薄湄轻笑着回答。
“你和半壁终于在一起了,现在你开心吗?”
“我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我仍旧孤身一人。”薄湄张张嘴,她看向温禧微怒的眸子,“现在,我和你在一起。”
“哦?在一起一刻,还是半刻?”
“时时刻刻。”
两人不再说话。
薄湄的脸颊贴着温禧的脸颊,这一场仿佛不会结束的慢舞中,她们的呼吸和心跳逐渐被系在了一起。
————————————————
一曲终了。
曼舞清歌换成了雀跃调皮的爵士,温禧是跳不了的,她睁开眼睛,低头离开舞池——薄湄快步跟上去,温禧就这么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薄湄追至飞檐下,她从后用力抱住温禧,温禧闷不吭声的推开她。
她又抱上去,温禧又推开她。
她再度抱上去,温禧又再次无比用力的推开她!
温禧转过身来看着她,指着这花廊的尽头,“滚去找你的半壁姐姐!不要来羞辱我。……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
“你的……半壁姐姐在叫你。”
“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
“不。”温禧高高的抬起头来,她的手伸至薄湄的胸前,薄湄感觉到这温热的手穿过了她的胸膛,正捏紧她滚烫的心脏,“这里有半壁,还有洱善。”
“不……我……”
“薄湄。”不知何时从廊下走过来的詹半壁唤了薄湄一声,“薄洄来赴宴了。就在大厅里。”
薄湄和温禧同时的惊讶的看向詹的方向,吴洱善也跑过来,“他来了,我感觉里面的气氛很不好,好像有人已经调军队过来了。”
詹半壁手里拿着一块小披风,她走向温禧,“夏夜里皇宫阴气重,这地方不知道夭折过多少小皇子小公主,披上吧,蚊虫多,都是几千年的老蚊子了,一口咬下去,要痒好几天。我记得小时候我们进来玩,你的皮肤最矜贵,一旦被咬,印子半个月也去不掉。”
薄湄看向詹半壁,詹不看她,继续说道:“你们俩别闹别扭了。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这些年都没变过,往后也不会变。”
“半壁……”薄湄正要说什么,詹立刻盯着她的眸子,薄湄第一次发觉詹向来和煦的眸子里隐隐含着千军万马即将屠城般的威慑,她这一愣,就被詹抢了白,“小欢喜,薄湄这次对你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你千万不要饶恕她,我替她向你道歉,你也知道,她向来做事不考虑后果。……我料想她今晚会好好和你致歉,没想到她还是惹你不高兴了。”
“是的。小欢喜,我也要替她向你道歉,你知道她向来无法无天,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们会一起照顾这孩子的。”吴洱善接过话茬,“小欢喜,生孩子是很痛,不过你别害怕,我们都会对这孩子视如己出。”
“你们在发什么疯,这是我和她的孩子……”薄湄正要说话,她耳朵里的小耳机已经传来了薄洄再三的催促,他催促她到前厅去,“小欢喜,你跟我走。”
温禧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薄湄。
“温禧?”
“我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我选择不参与。”
“我没有……”
“小欢喜,我们只是想照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绝无恶意。”吴洱善说。
詹半壁见状,便说:“我认为我们四个人应该一起进去,这个时候缺席并不大好。”
薄湄想去拉温禧,温禧已经被吴洱善扶着朝前走去。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薄湄反问詹道。
“你忘了吗?以前无论你犯下什么错误,我都会替你兜着。这次也不例外,这是我的本能。”詹沉声说道,她去握薄湄的手,却被薄湄用力甩开!
詹深深的看了薄湄一眼,“相信我,你今晚会很需要我。”
“五年前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詹半壁,你在哪里?!!”
这样猝不及防的轻吼,让薄湄自己都感到意外,更别提像是被重重扇了一耳光的詹半壁,她先是一惊,后又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她说:“你在报复我,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这五年来,一定时时刻刻都盼望着我来救你……你还活着,薄湄,今时今日,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仔细想想……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我从来没有背叛你,背叛过我们的誓言。”
“不,半壁,温禧她一直在我身边,无论我多么糟糕,她都……”
“够了!!”詹半壁将薄湄按倒在冰冷的宫墙上,她捂住薄湄的嘴巴,“嘘——嘘——”
薄湄惊觉自己失态,她低下头去,掰开詹的手,“……我要去见我弟弟。”
“我认为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你弟弟。今晚会非常乱。你弟弟果然和你一样,是个制造混乱的高手。”
“……求你了,半壁。”
“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求你了,半壁,我要见我弟弟。”
“……好。我允许你见薄洄。”
詹整了整自己的袖子和衣领,她依旧不容违逆的握着薄湄的手,两人行走在隔着一层喧嚣的长廊下,不再说话,亦不再争执。
温禧回过头去,看到的便是詹半壁拉着薄湄的手,薄湄微微低下头去,这景象和从前无异,只是詹的嘴唇紧抿,薄湄好像在发抖……
第106章 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我是终于更新的半步猜。
一直走到这条忽明忽暗的长廊尽头。
薄湄才停止了愤怒的颤抖,詹半壁也勉强放松了紧抿着的唇。
吴洱善面色凝重的扶着温禧,她回过头来看了詹半壁一眼。
温禧面无表情的轻抚着肚子。
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停在门口。
喧嚣而稍嫌混乱的议论声像是一把劈开了人群的无形的剑。
“他是薄洄啊,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他怎么进来的?”
“不是说他都在国外的大街上到处捡烟屁股吗?怎么还能回来?”
“看看他的脸,再看看的模样,天啊,也太趾高气昂了。还以为是他爸爸在位的时候吗?”
“他回来这里做什么?他不是不得入境吗?”
“你们说他是不是偷偷混进来的?詹总理怎么可能邀请他呢?”
“英俊的不速之客。”
“有好戏看了。他嚣张不了多久,就会被架出去。”
“可恶的薄家人。不是应该都死绝了吗?他为什么还活着。我看他活得好好的,一点锐气都没有折。听说薄湄和她妈妈郑潋荷本来应该要和他一起走的,后来没走成。”
………………
还没进去。
那些从宴会厅的各个角落里窜出来的议论声就已经如巨浪般一个接一个拍打在薄湄的脸上,被人当面诅咒的滋味还真是堪比剐刑,这些人之中,有的曾为薄家马首是瞻,有的甚至是薄徵焘生前的座上宾,现在……
“我以前真的这么让人讨厌吗?”薄湄问她们三人道。
“他们不过是嫉妒曾经的你可以为所欲为而已。”詹半壁说。
温禧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吴洱善说:“一点流言蜚语而已,当是给今晚的夜色镶边了。”
薄湄皱皱眉头,“我听到有步兵朝这边走过来了。他们步伐整齐,他们在小跑。”
薄湄挣开詹半壁的手,走进了宴会厅。
她一抬脚,詹、吴、温三人也跟着她进了场。
薄湄单刀直入的拨开人群,走向了被众人包围的薄洄身边。
人们还来不及议论陈若熙之女“陈埃”和薄洄的关系,就瞧见薄洄轻轻而用力的拥了一下“陈埃”。
被弟弟抱在怀里的薄湄顿时感觉到了松弛和疲惫,她轻声在薄洄耳边说:“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
“没有你。我哪儿也不去。那个决定是错误的,我居然让你再次涉险。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薄洄看向詹半壁和吴洱善,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温禧隆起的肚子上。“天啊……她怎么了……”
“你说谁?”
“温禧。她的肚子怎么了?”
薄湄顿时有些羞怯的摸了摸耳朵,“美吗?”
“美?……”薄洄压低声音道:“这和美不美有什么关系,她怎么怀孕了?”
“你很快就要做舅舅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舅舅。你在说什么。”
“薄先生,欢迎回国。”詹半壁伸出手来,望向薄洄,薄洄回握了她的手,说:“很抱歉,可能打扰到大家的雅兴了。不过我不得不过来。”
薄洄的视线在薄湄和詹半壁之间来回扫视,最后他压低声音道:“我姐姐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会尽快带她离开这里。让您费心了,詹司长。”
“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
薄洄被詹半壁的这句话受惊不少,他看向薄湄,还未问出口,吴洱善就走过来说:“我们去贵宾休息室再聊吧。”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可以聊的。”薄洄一口回绝,他在薄湄耳边问道:“姐姐,温禧的肚子是怎么回事?我要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薄湄脸色微变,“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做出的决定。和她无关,她是被动接受的,她当时是昏迷的。”
“果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和陈教授做了一个瞒着我的决定?”
不知为何,薄洄脸上的愤怒和方才詹半壁脸上的愤怒竟有些相似,又截然不同,薄湄后退了一步,吴洱善见这姐弟俩并不搭理她,就走上去拽着薄洄的胳膊说:“不想被兵哥哥架走,就进贵宾休息室再谈吧。”
薄洄就这样被她拉着朝前走,薄湄只好跟上去。
“嘭”得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了,人们窥伺的目光也被拦在门外。
“你可以松开我了吗?洱善。你这是做什么,怕我飞走吗?”薄洄轻笑着说,吴洱善依旧不松手,她的手在薄洄脸上拍了拍,“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薄洄泄气的挣开吴的手,他望向大着肚子坐在一边的温禧,又望向站在窗边朝下看的詹半壁,还有近在咫尺的吴洱善和自己亲姐姐薄湄,他的视线在她们四人中间来回不停的扫视,好像要把她们四个人的关系彻底看穿,可是越看越乱,“五年已经过去了,你们为什么还是这样?你们小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
吴洱善点了根烟,不解的挑眉问道:“我们怎么样了?
“你们这样算什么?我姐姐和你结婚了,现在詹司长说什么?说我们是一家人,温禧的肚子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像小时候一样,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这么混乱不堪呢。”薄洄摇摇头,“我姐姐不是你们的玩物。我拜托你们,不要再把她扯进你们的算计里。有什么事情尽管冲着我来。”
詹半壁关紧窗户,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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