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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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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禧笑了; “那我不像妈妈; 我肚子里这位也调皮; 不过我降得住她。”
  吴妈嘴上不说; 心里想着,女人怀孕生产哪有一帆风顺的; 若是怀孕过程中顺当的,临盆的时候就会出点儿事儿; 她揉了揉她的腰,“我看你一早上起来,就盯着这些绣球看; 是不是不喜欢啊?”
  “那倒没有。”
  温禧觉得奇怪,她好几次都听孔玉梁说他喜欢西式婚礼,怎么到头来还是按照中式婚礼来办?她指了指正在给廊檐上系红绣球的佣人们,“他们都忙了一早上了,怎么还没系好,我就是听见他们跑上跑下的声音,才睡不好的。”
  “好好,你去园子里把早饭先吃了。我让他们把梯子腿绑上棉布,这样来回拖拽就没声音了,我让他们也把自己嘴巴的拉链给拉上,别烦着你,好不好?”
  “恩。”
  温禧偎在吴妈怀里撒了一下娇,吴妈摸了摸她的脸,眼睛红红的说:“要是你妈妈知道你怀孕了,肯定变着法子的疼你护着你,她不在了,吴妈就代替她疼你,你不要有心事,孩子生下来你不会带,我帮你带,你和大少爷都是我带大的呢。”
  温禧点点头,她这两天总感觉不对劲儿,肚子里的那位闹腾的厉害,好像等不及就要出来了。家里头在布置婚礼,手底下的公司碰上她双喜临门也得给高管们放放假,桌子底下还有不少脏事儿等着她去批,她一刻也停不下来,她肚子里头的那位好像也停不下来。
  正摸着肚子准备回书房,容兰芝手底下的人就带着一个老会计进了门,那会计温禧看着挺眼熟,吴妈连忙将温禧往书房里头拉,说:“啧啧,你父亲如果在,还不晓得要怎么寒心,这就是他气死太太娶回来的小老婆!霸着大权这么多年,现在结婚了,她还不放权,隔三差五让分家产好手来家里走动,这样子做给谁看啊。”
  温禧这才想起来,当年他父亲过世的时候,也是这个老会计来做遗嘱公布的。
  容兰芝确实该着急了,温禧不仅是要结婚,还要生孩子了,这第三代都快要出来了,她若再不交出权杖,恐怕是压不住温家下面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叔叔伯伯。
  温禧弯起嘴角,她摸了摸肚子,乖宝宝啊我的乖宝宝,那一天或许要提早来了。
  ———————— ————————
  国、安、局对于薄湄的审查,已经从她露面的第一天开始就着手准备。
  等到了第三轮质询,薄湄面对的是自从她父亲薄的时代结束后最高级别的质询,到场的人当中,除了公、检、法、军之外,还有非常多的特别部门,甚至有光凭制服无法判断的隐形部门。
  他们一字排开,穿着各自部门的制服,坐在白色的桌前,他们面色看上去很凝重,每个人都若有所思,薄湄望着他们的制服,瞅着他们的勋章,她自己默默在心里数着最后一轮究竟有多少人准备要剥了她的皮?
  “尊敬的薄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薄湄点点头,她已经在前两轮质询中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冷静和克制,因为最后一轮必然是无法平静度过的,在坐之中有年长者和她父亲是同僚,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薄湄看到他们,就像是看到了那些过去的岁月,属于他父亲的岁月。
  “薄小姐,您在前两轮中,最令你觉得尖锐的问题是什么?”
  “是问题不够尖锐。”
  薄湄弯起嘴角,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挂钟,“我感到很无聊,每天看着那些年纪比我还小的孩子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就像是在陪幼稚园的孩子玩老鹰捉小鸡。”
  薄湄指了指那块钟,“我喜欢那个挂钟,它每天都陪着我结束游戏。但愿今天的游戏,不会太过无趣。”
  “薄小姐,您回到幻京之后,有人联络您,并声称愿意和您合作吗?”
  “没有。”
  “薄小姐,您不想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您建立同盟关系吗?”
  “我并不想知道,如果您想要我知道,或者您觉得我该对这个情况有一个了解的话,您可以告诉我,薄某洗耳恭听。”
  “您的父亲有非常复杂的国际背景,他在任职期间,曾经二十七次造访友邦,出色的完成了很多不可能的外交任务,同时也结交了非常多的国际友人。在您失踪这五年里,您父亲的这些朋友都非常想要找到您,因为他们统一认为您身上有您父亲的所有秘密。”
  “他们找到你弟弟,我们试图保护过你弟弟,但是他仍然选择和他们在一起,并且还选择加入北国国籍,他选择了成为我们南国的敌人。”
  薄湄听到这里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水,“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特别的吗?你们应该知道,我念书念不好,学芭蕾学得摔断了腿,从小骄纵跋扈,在我父亲没被你们绞死之前,我差不多把我看着不顺眼的人全得罪了个遍,我身边没几个真心朋友,我也从来没有把任何人当作朋友,谁能配成为我的朋友啊。”
  “总体而言,我不过是一个,没了父亲,后来也没了母亲,整天靠我父母的一点盛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而已。”
  “薄小姐,您太过谦虚了。我们找了您五年,都无法找到您,您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您来了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都像瞎了一眼没看见您,要不是您在吴小姐的派对上玩大了!我们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您。光凭这一点,您就不像个二世祖啊。”
  “我没说我像,我就是个二世祖。你们问得很多问题我都听不懂,你们非要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我就告诉你,虽然我知道说出来是有点有损于我们薄家的声誉,但是在国家利、益面前,我还是有大义的。”
  “那么,薄小姐,您就说出来您的心里话吧,这样我们才能继续接下来的所有话题。”
  “你们还真要听啊?我父亲现在如果还活着,都不愿意听我这些女孩子心思呢。”
  “只要您愿意开口说,我们在坐的所有人都愿意听。”
  薄湄轻笑出声,她摇头摆脑的一下,露出一口白牙,反问道:“你们当初也是这么问我父亲的吗?我父亲怎么回答的。”
  “薄小姐,请您说出您的心里话吧。”
  “哦,我心里……我心里就想着……想着……”
  薄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所有人都看着她,她好似很享受被万众瞩目的姿态,她勾勾手指头,换了个坐姿,微微颔首,认真而惬意的说:“我心里就想着怎么玩女人,睡女人,怎么睡、得她快、活的直喊我的名字。嗯,这就是我心里想的。”


第143章 疯子的女儿
  空气瞬间凝固了。
  没有人再笑; 也没有人作声; 更没有人想要打破薄湄制造的这重冒犯。
  薄徵焘的女儿远比他们想象的目中无人。
  气氛从凝固到所有人的表情结冰,也不过短短几秒的瞬间。
  他们全都冷下脸来; 这正是薄湄想要看见的,退去伪善和睦的表皮; 薄湄想要看到的就是他们这冷漠扎人的面目。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把刀,都想在她身上扎一刀; 过去没在她父亲身上得到的,今天这些人联合起来要在她身上重新拿回来。
  薄湄无法想象当年的父亲挨了多少刀,最后; 他死了; 他没有松口的任何事情; 薄湄也并不打算松口。
  没人可以撬开她的嘴,这五年来连温禧都没做到的事情; 那就注定这世上不会有人能做到了。
  “让我和你们玩个游戏; 不如;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们给我一个答案,我再回答你们一个问题; 这样礼尚往来,我们彼此都会自在一点。”
  “薄小姐; 我想您大概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父亲曾经说过,想要所有谈判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发展; 就必须有足够多的筹码。我想,我有足够压倒你们每一个人的筹码,那么,在座的各位,你们有筹码吗?”
  在没人回答之前,薄湄就摆摆手道:“没有。你们没有。”
  “那么。”薄湄双手作出邀请的姿态,“让我们开始玩游戏吧。我很荣幸,能与在座的各位一起解答我们彼此双方的疑惑,如此绝对坦承的交流,我估计这辈子我是不会再经历了,相信各位也是。”
  薄湄闭上眼睛,像是个即将摸牌的职业赌徒那样闭上眼睛,作祈祷状道:“我最敬爱的父亲,我请你来到我们中间,为这次对话做一个鉴证,我知道您一直就在我身边,告诉我你所有的秘密,这样我也告诉您我的秘密。好么。”
  薄湄皱紧眉头去感念四周的模样和年轻时候的薄徵焘太像了,她屏息凝神的唇角和微微颤动睫毛都像得令人抽气,这会让曾经熟悉薄的人感到有一丝似曾相识和恐惧。
  “第一个问题,我父亲薄徵焘先生卸任前,有人指责他受贿抵卖巨额国有资产,你们有证据吗?”
  “薄小姐,您父亲的档案已经销毁了,关于他贪、污受、贿的证据,您如果需要查看,我有权限可以帮您调阅出来。”
  “总理及总理级别以上人员的档案资料会存档两百年,这是南国基本法及党内通则里明文规定的。在你们销毁我父亲的档案时,谁给了你们权限?”
  “薄小姐,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在我们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之前,你需要回答我们的一个问题。”
  “好。请说,薄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您是您父亲生前最宠爱的女儿,您父亲为了您的健康成长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您这几年身体上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吗?”
  “没有。我回答完了,请你回答我前一个问题。”
  “是这样的,薄小姐,您父亲犯下的罪行实在已经超出法律范畴,像他这样的人影响力极大,我们不能任由他的档案存档,让后来者调阅到他的档案后成为可怕的追随者,并没有人给了我们权限去销毁他的档案,而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薄湄冷笑着摇摇头,“哦。你们只是对外宣布销毁,我猜你们人手一本的拿着副本阅读吧,毕竟,谁不想成为我父亲那样的人呢。”
  “呵。薄小姐,看来您非常深爱着您的父亲啊,您看起来非常狂热的相信你父亲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您难道没有哪一刻是觉得您父亲的狼子野心使国家陷入了危机边缘?”
  薄湄大笑。
  “哈哈,看看你脸上的表情,看看现在老百姓都过着什么日子吧?我小时候南国是什么样子,现在的南国又是什么样子?曾经强大到不可一世的东方帝国,现在发展迟缓,边界动荡,什么都在贬值,北国现在看我们估计就像是在看一只快要哮喘病发作的胖耗子吧?至于曾经正面的国际形象,如今也消失殆尽。是谁让我父亲热爱的帝国变成了现在这样?是谁让国家陷入危机边缘????这还用我觉得吗?你们觉得呢?”
  没人回答薄湄,薄徵焘的是非功过是留给后人说的,但是谁也无法否定当时他拟定的那些看似疯狂不切实际的治国方针,现在看起来却是非常正确的,政界近年来早就刮起一阵“忆薄”风气,私下里大家都觉得南国的发展进入了一个衰退期,这对于一个新兴国家来说,衰退来得太早了,而薄徵焘早在二十年前就说过如果按照保守的方式来治国,这个国家迟早会沦为一潭死水,那时候没人相信他,任谁都觉得他是个铁血疯子,现在呢,又有些人说如果他没倒台,当时按照他的方式来制定经国之策,现在的南国恐怕早已吞并了北国,实现了统一。
  短短五年,薄湄失踪的五年,薄徵焘从前说过的话就已经开始应验,比如他也曾预言过有一天南方会和北方彻底对立,甚至会掀起一场内战。
  “各位,现在轮到我问各位了。你们当年是怎么审问我父亲的?”
  “薄小姐,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您。因为当时我也是主审之一。薄总理……薄先生当时很欣然的接受了这次审问,他非常配合,他说出了他贪污受贿的很多细节,还有他斥巨资违规在实验室进行的各种生化实验,这其中就包括他在你身上做得实验。”
  “………………”
  “薄小姐,您那时候还小,我们非常想要解救您,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您也知道您父亲的权势有多大。现在您长大了,我希望您明白,您也是深受薄先生摧残的人,只是……您自己并不知道。或者,您早就不记得了。”
  薄湄不再说话,她抿起了唇。
  “薄小姐,我们这里有真凭实据的记录,我们并不想伤害您,我们试图拯救您。”
  “您在六岁的时候,曾经被您的亲生父亲薄徵焘先生性、侵,当天是建国五十七周年纪念晚宴,地点是在牡丹泉国宴厅顶楼的休息室,他的专用休息室,当天有行刺者目睹了这一切,他开枪打了您父亲,您父亲用已经昏迷的您作为挡箭牌躲过一劫,当晚您被送去军区医院隔离治疗,子弹正中心脏,没人能救得了您。”
  “您昏迷了两周。在这两周中,您多次生命垂危,您父亲也情绪失控,在开会的时候拿瓷杯砸破了一名年轻将军的头,这是军中所有人,唯一一次见过您父亲完全失控。他取消了所有会议,成立了以陈子旺教授为首的研究小组,他下了死命令,只要他们不救活你,他就解散全南国的所有科研室,一周都不到,他就动用自己的公权力把所有科学家医学家都调集到您的身边,他们共同在您身上做了千百种实验,您确实死了,可您又被救活了。”
  “薄小姐,您有时候也会做噩梦吧,在噩梦里,你偶尔也会想起这些可怕的,曾经真实发在你身上的事情吧?您看上去玩世不恭,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其实您只是在逃避现实吧,您多少肯定是记得一些的,只是您不愿面对。”
  ”薄小姐,您被救活之后,有两年时间,智商几乎与三岁小孩一样,您无法上学,无法写字,也失去了关于这次事件的所有记忆。据说,您的父亲薄徵焘先生希望你永生且永远年轻,所以他又让研究组在你身上做了上百种实验,您逐渐变得正常起来,就是不知道,您会不会永生呢?不过比起所谓的永生,我们更为您担忧的是,您的父亲薄徵焘先生在您长大之后,他的思想是否仍然在荼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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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宝宝节,祝小薄湄、小欢喜、小斑比、小洱善节日快乐。
  当然,也要祝福一直追文的宝宝们开开心,明天会反转哦~请多多关注我的公众号和微博,我已经开始修文啦,期待个志~
  公众号的扶她文仍在火热连载中哦,感兴趣宝宝们也过来追连载吧~~


第144章 狼子
  所有人都盯着薄湄的脸。
  她的脸平静无波; 犹如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这死水如同墨汁儿般黑静; 根本看不到底,水里有浮尸掠影; 漂着染血的洋娃娃,还有一些被拧断了的小玩具。
  从底部鼓上来几个带着血腥味的气泡儿; 这死水颤动了一下。
  薄湄低下头去,她“哇呜”一声哀嚎起来; 她抱住了自己的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就好像有千万种咒语都在她耳边嘀咕; 她就要被咒语给咒死了。
  “薄小姐; 我们理解您的悲痛; 毕竟那是您最尊敬的亲生父亲,可他居然对您做出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请您相信我们; 我们会帮助您的; 他将是您毕生的阴影; 您一定要打倒他才能重新做人。”
  就在所有人以为薄湄已经被攻破心理防线时; 薄湄缓慢的抬起头来,她的眼中并没有一滴眼泪; 反而透着一股冷邪的笑意。
  她越笑,其他人就越觉得她是被过度的刺、激给弄疯了; 只有一直站在格挡窗前望着里面的詹谨怀目露喜悦的站了起来,而站在他身旁的詹半壁双手握拳,她看了一眼时间; 再撑一下,薄湄,就快要结束了。
  “我需要痛哭流涕吗?”薄湄撇了撇嘴,“我本来想的,可我不大能哭得出来。反而,我还有点……”
  薄湄哈哈大笑,她像个孩子一样有节奏的拍着桌子,冲着对面的所有人吹口哨点头,“精彩,精彩,非常精彩。非常精彩的故事。你们带着大兵来到我心里,在我的地盘上挖战壕建防御工事,想要炸开我的心门,而我在谈话前就已经和你们说过了,这是一次坦承的对话,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我对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敞开了大门,为什么你们不直接进来呢。”
  薄湄猛地站起来,重重拍桌子道:“我没时间坐在这里听故事!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在审讯没有完全结束前就被执行绞刑?我要知道他受审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我要看他的所有档案!有人能告诉我吗?有,没有,人能告诉我!!”
  “薄小姐,请您不要激动。先坐下来吧。”
  “我奉劝不要激动的是你们!诋毁我父亲,诋毁我父亲和我之间的父女亲情,以肮脏的击溃心理防线的话术来得到你们同样肮脏的目的,想要激怒我?想要让我崩溃?就凭这些子虚乌有的本事吗?想要激怒我,让我变得和你们一样肮脏或者激动吗?”
  “或者,想让我崩溃,像个爱哭的孩子一样大哭求你们说,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呜呜……噗哈哈,到底是谁给你们出的主意?你们对我做了怎样的心理评估才让你们居然敢用这么肤浅的心理战术来对待我?”
  “你们对我的成长经历究竟了解多少,你们对我父亲究竟了解多少!是什么样的优越感让你们自己以为你们了解我父亲?你们是不是觉得英雄身上一定要有污点才足够美丽?够了吧,我来告诉你们我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噢,是啊,他是个冷血无情的独裁者,他热爱这个国家,他将他在世时的所有时间和心血都投入到复兴这个国家的斗争当中!当在座的各位还在想着怎么从他华丽的袍子身上抓一个虱子下来丢给世人看时,他可以一个月不睡觉就为了抓一只最大的萤火虫给我玩!他说他要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达成他们的心愿,不论用多久,他要让所有人都如愿以偿。”
  “他是个先驱,他做了到现在你们也不敢做更不敢想的事情!太空,军事,使劲嘲笑他否定他吧,当你们垂垂老矣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们的人生没有任何谈资,你们只能议论他,但别妄想成为他。”
  “他给梦想者实现梦想的机会,他给理想者实现理想的机会,他给妄想者实现妄想的机会!他让那么多人梦寐以求的人生都成真了,他是疯狂的,因为他就是舍己为人啊!你们继续使劲嘲笑他吧,因为在你们看来,别人的梦想一文不值,你们的金钱和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他如果真想贪污受贿,他可以卷走整个国家的一切,不要再像骗小孩一样在报纸上写那些可笑的罪行,还把那些可笑的罪行放在我父亲身上!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做过!如果他要做,在座的各位,谁也抓不住他的把柄!”
  “焚烧他的档案吧,抹除他的所有功绩,将来有一天他在史书上出现,你们再把他写成一个禽兽,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吧?因为只有这样,你们只能这样,才能踮起脚尖来够到他的脚背。噢~那样你们就满意了,将曾经的神毁灭,你们就和神一样了。”
  说到这里,薄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喟叹道:“我喜欢我父亲在世时的南国,我喜欢那时候的幻京。倘若他还在,今天不会有南方不会和我们闹得这样僵。”
  薄湄沉思了一会儿,她坐了下来,指了指墙上的老式挂钟,“时间到了。你们可以下班,我也可以回家了,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恰巧我有时间,我再和你们说说我的父亲吧,不过我想,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
  ——————————————————
  这是一场战争。
  薄湄忽然意识到,这是一场自他父亲权倾南国时就开始的战争,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这场战争就开始了且永不休止。
  当分针终于稳稳当当的指向释放她的时间,薄湄再次站起来,她环顾这间十分普通的审讯室,当年她父亲没有从这间审讯室走出去,现在她要走出去了。
  “薄小姐,请您在这里签字。”
  薄湄在文件上签了字,她面无表情的从对面那一张张脸上掠过去,又看向了玻璃后那看不见的注视,她没有再说话。
  “沙沙”两笔字写好,薄湄转过身去,有人替她打开了一扇又一扇门,薄湄就这么大步的朝前走着,等她出了如魔窟般的国、安、局,詹半壁和吴洱善都已经站在门口等她。
  她们看她的眼神很古怪,如同她从前是从南方来的一只鬼,如今经过神圣的洗礼后,她又成了北方的人,她们又成了一伙的。
  又好像,她们从来都是一伙的。
  她们想上前来和她说话,可显然谁也不知道该和薄湄说什么。
  而薄湄只是抬头望了一眼蓝天白云,她眯起眼睛望着从松针缝隙里漏下来的那一点点刺眼的光,她感到无比自在,全身都放松下来。
  “真是个好天气。”
  薄湄冲詹半壁笑了,她张开双臂,詹立即走过来抱住了她,她们紧紧的抱在一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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