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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娶了皇后小姐姐[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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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侧头看见一旁的代如颜时,宫玉愣愣的硬是没缓过神来。
这会水榭内并未放置灯盏,显得有些暗,代如颜身着素兰裙裳,墨发垂落在背后,虽然有些暗可宫玉能感觉到代如颜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温柔而又热切的目光,所以总是会让宫玉下意识忽略为什么代如颜会对自己这般亲近的困惑。
虽然代如颜看起来温柔体贴,可这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因为宫玉也清楚的感受过代如颜对待他人生死的冷漠。
那是一种对待生命的冷漠,而不是在习以为常后的淡漠。
第二十三章
水榭里越发的昏暗; 宫玉仍旧平躺着; 隐约还能听见飞入树中的鹧鸪鸟咕咕地叫唤了几声又了停下。
宫玉望着静坐在一旁的代如颜; 清了清嗓子说:“阿颜什么时候来的?”
并未等到代如颜的回话; 宫玉便又问:“怎么都不说话?”
代如颜方才深呼吸道:“听闻这回伤在左肩骨头经络处,小九肯定疼坏了吧?”
宫玉微微一愣而后笑着回:“其实也不疼,就那么一下疼得厉害,现在敷上草药就好多了。”
关于受伤这事,宫玉让秦华下令严禁泄露受伤被劫一事,可偏偏代如颜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想来是那聋哑婢女通报的吧。
婢女提着灯走近,将亭内灯盏点上; 而后悄然退下。
亭外已然黑的伸手看不见五指; 宫玉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道:“劫持我的那女子是那年贪污案的主犯清柳之女清水儿; 阿颜可有印象?”
目光紧紧盯着代如颜的神情变幻,宫玉想着或许只要代如颜坦诚地与她无关; 那宫玉就绝不会再往深处想。
可代如颜的神情并未出现任何变化; 甚至眉头都曾皱下应道:“那年我只是让人重新查内务府的账簿往来,发现里头存有假账的嫌疑,此后只是将这事告知兄长,其余的便不知情了。”
“小九为何要问及这陈年旧事?”
对于代如颜这般坦诚的回话; 宫玉反倒觉得自己才是哪个不怀好意的人,连忙心虚的避开代如颜的目光低声说:
“没……就是那清水儿说什么是我导致她家人被杀,我这才想问问。”
代如颜探近着身子,掌心轻捧着宫玉的脸颊满是信赖地说道:“此事早已定案; 小九只是受害者,无需为这等事忧虑,该安心养伤才是。”
“嗯。”宫玉明显感觉自己脸颊发烫的厉害,可又不敢乱动,怕扯到左肩的伤。
可偏偏代如颜还不松开手,极近地望着宫玉,似是叹了声气道:“如今你瞧着廋了许多。”
哎?
宫玉像是松了口气,还以为代如颜会亲上来呢,真是脑袋越来越胡思乱想了。
“这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我这段养病多吃些,很快就会胖回来的。”
亭外侍女低声唤道:“殿下该服药的时候了。”
代如颜这才松开捧着宫玉脸颊的手,理了下衣裳满是正经的坐在一旁。
这气氛怎么看都觉得诡异的很。
“进来吧。”宫玉开口唤道。
侍女端着汤药放在一旁退下,宫玉有些发愁的看着那褐色的汤药,实在有些反胃。
代如颜伸手端起药碗道:“药凉了的话,会更苦的。”
宫玉想稍微坐起些,代如颜却出声制止,“你好好躺着,省的扯动伤口,我喂你就好了。”
汤药实在苦的很,可在代如颜面前宫玉又只得硬抗着,于是乎就出现宫玉一边紧皱着眉头一边大口的吞着汤。
好不容易见了底,宫玉松了口气忍不住道:“这药实在是苦的很。”
代如颜握着手帕替宫玉擦了擦嘴角,递着糖果塞到宫玉嘴里笑道:“那你方才还喝的那般逞强。”
被看出来是逞强了吗?
宫玉一脸尴尬埋头在被褥里低声道:“这会天都黑了,阿颜你还不回去吗?”
“嗯,待会就回府了。”
代如颜伸手理了理宫玉散落的发,微凉指尖轻探入宫玉那散开的衣领,宫玉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望着代如颜。
这太过暧昧的动作,实在让宫玉没法不多想,连同着耳垂也发热的起来问:“阿颜……你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上药。”
宫玉这才瞧见代如颜手中握着的瓷瓶,心里又莫名失落了会,低声道:“药……我自己来上吧?”
“不行。”
代如颜满是严谨地望着宫玉,指尖轻扯开宫玉的衣领细声地说:“让我看看究竟伤的多严重。”
那微凉的药膏碰到伤口的时候,下意识的身体颤抖根本就是宫玉控制不了。
“小九,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代如颜停了停,眉头紧皱着问。
“没,伤口本来就挺疼的。”宫玉半侧着头不由的庆幸这油灯幸好不亮,否则自己满脸通红的样子满是被代如颜瞧了去,指不定又会担心。
虽说入秋了,夜里的时候却不怎么凉,只是那被代如颜轻扯开的衣领,导致露在外头的肌肤多少还是能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落在上头。
一颤一颤地厉害,宫玉只得咬了下舌头,让自己别乱想。
代如颜下手很轻,很是认真地涂抹着药膏,甚至为了看清宫玉的伤所以挨得很近。
宫玉半侧头偷看这般认真的代如颜,那不安分的心脏又开始蹭蹭地跳动了起来。
往日里这水榭里热闹的很,不是嘈杂喧嚣的蝉鸣声,就是窝在树枝间搭窝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个不停,甚至偶尔还能到突然有鱼儿从水池扑通跃出来一声。
可今夜却太安静了,甚至连蚊虫都不曾有过,宫玉掩饰地问:“我这伤口看起来很吓人吗?”
代如颜正包扎着纱布微微停顿地应着:“还好,只是匕首扎的那处鲜红青紫以外附近大部分都呈现出青紫色淤青。”
“那确实有点吓人了。”宫玉尴尬地说着。
“小九……”
“嗯?”
代如颜小心地拉上宫玉的衣裳,似是犹豫地问:“你的左手还能动吗?”
“当然能,只不过现在太疼了,等过几月我保证又能活蹦乱跳的了。”宫玉安抚着说。
“那就好。”代如颜低声念叨着。
隐约地看见有萤火虫跑进这水榭里,宫玉望着说:“萤火虫真好看。”
夏日里的水池多得是萤火虫,这也是宫玉喜欢在水榭里带着原因之一。
代如颜侧头看着道:“小九若是喜欢,不如我让人给你抓些放在这院子里?”
“不用。”
“为何?”代如颜有些困惑地望着宫玉。
宫玉笑着说:“我就喜欢我园子里的这些萤火虫,外边那些我反倒不喜欢了。”
代如颜微微一愣浅笑道:“胡说,你怎么分的清哪些是你院子的萤火虫,哪些是外头的?”
“当然是凭我的……直觉。”
“胡言乱语。”
亭中的灯盏很暗,两人的谈话声很轻,反倒是外头的蝉鸣声有些扰人,或许宫玉因着喝了药,所以就渐渐困了过来,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一旁的代如颜静静地望着入睡的宫玉,指尖轻揉了下宫玉紧皱的眉头,在听到宫玉一声呢喃时簌的又松开了手。
夜深人静时代如颜从亭内出来,一旁聋哑婢女就候在亭外。
“给我好好照顾她,你的家人自会安然无恙的。”代如颜低声说道。
一旁的聋哑婢女低头叩拜。
离开府邸,代如颜乘上轿子,凝望自己指尖,仿若还能看到那洁白无瑕的身躯上刺眼的淤青和那鲜红的伤口狰狞地暴露在面前。
原本还满是怜惜的眼眸顷刻间被浓重的杀意淹没,神情转变之快,仿若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辗转过月余,清晨薄雾笼罩着整个府邸,天气骤降,宫玉便离开水榭回到殿内居住。
左手虽仍旧不便动弹,不过好在疼痛倒是少了许多,宫玉喝着热粥听几位账簿先生念着近些日子里的店铺收入情况。
待抽查几本之后,几位账簿先生离去,宫灵正在屋内喝着排骨汤的时候,门外老管家脸色苍白,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宫玉乘了一份汤递给老管家安抚道:“管家年龄也大了,什么事也用不着这般急。”
老管家喝着汤缓和着说:“殿下,上回那女刺客找到了。”
“好,我正还有事再去盘问她。”
“别,殿下眼下还是别去的好。”老管家伸手拦住宫玉说道。
宫玉不解问:“为何?”
“那女刺客被人……杀了。”
“杀了?”
这女刺客除却自己的属下在找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对头?
老管家犹豫地说:“老奴去看过一眼,实在是下手狠毒至极啊。”
“狠毒?那女刺客怎么死的?”
“手脚被人活生生的折断,身上血淋淋的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听说是在清家老宅的祠堂被发现的时候竟然还有一口气在。”老管家停了停又说:“殿下,这人是解了多大的仇啊。”
宫玉大概能想像那鲜血淋漓的画面,望见还剩下的半碗排骨汤,只觉得恶心的想吐,连忙端起茶水喝着。
是谁跟清水儿有这般的仇恨,这般手法可不是一般江湖人士干的出来,这反倒更像是一种惩罚报复。
午时过后,宫玉同秦华在殿内下棋想起那清水儿的死法,便问:“先生可去探查过清水儿的尸首?”
秦华执子略微停顿应道:“嗯,死法相当的惨烈,听说在尸体旁有一截没入半支的箭支,上头有个奇特的图案,与殿下曾拿来的箭支是为同一种图案。”
“先生的意思是同一人。”
“至少是同一个门派的人。”秦华想了想道:“近年来江湖创立一个新的暗杀门派,其门派武器标志是一道像是书写的丧字,就像是厉鬼索命一般。”
丧字,难怪宫玉每每看到这图案总觉得像个什么眼熟的东西。
突然间想起四殿下酒楼遇刺时,好像也曾见过这图案的武器,
这至少是说明一点,四殿下的暗杀是真正有人想要杀他,而这个暗杀门派跟皇室争权也有一定的有关系。
正当宫玉想的入神时,门外仆从唤道:“殿下,代姑娘在水榭里候着呢。”
宫玉收回神,秦华却突的起身行礼道:“殿下,臣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这是不止一次,秦华刻意避开代如颜,宫玉起初以为只是凑巧,可当每每都是如此宫玉就不得不怀疑。
秦华与代如颜是认识的,甚至也许还有更深的接触过。
第二十四章
“不知先生认识代姐姐吗?”宫玉起身问道。
秦华微微停顿; 转身应道:“自然是有所听闻代姑娘的风采; 殿下还有事?”
宫玉走近对视着秦华的眼笑了笑说:“无事; 先生有事就去忙吧。”
待秦华再次转身离开; 宫玉回想起方才秦华右手下意识的摸了下拇指扳指的动作,不禁耐人寻味。
赶去水榭,代如颜正坐在棋盘,像是在与自己作战,下的颇为认真。
亭中挂上竹帘用以挡风,宫玉上前走近掀开竹帘进入亭内; 还未出声便听到代如颜侧身说道:“方才又是与那秦先生下棋去了?”
“嗯。”被发现后,宫玉便不再踮起脚; 索性直接坐在代如颜身旁。
面前的棋局正难解难分; 宫玉看了看道:“自己与自己下棋; 如何分胜负?”
“自然是看哪方露出破绽,而后乘胜追击; 自然就会有胜负之分了。”
宫玉听着也觉得迷糊; 伸手摸着一旁摆放的核桃说:“我是听不懂这种了。”
“对了,阿颜认识秦华吗?”
代如颜放下手中的棋子道:“之前曾在大殿下那见过几面,听闻是个善谋略的师爷。”
“大殿下禁足已满一年,近些日子也开始入朝; 上回三殿下和四殿下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如今朝堂剩下大殿下,六殿下同小九。”
宫玉盘坐着目光落在代如颜这身杏黄色衣裳衬她的肤色极白,只是代如颜大多数衣裳都是宽松; 显得代如颜那细白手腕更是纤细不少。
大抵是秋日里清晨天凉的缘由,所以代如颜外加了件厚了些的外袍,眼下正放置在一旁。
“阿颜听说了吗?今早那清水儿被发现死在清家老宅的祠堂里。”
“嗯,听闻手段很是凶残。”代如颜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只是照旧的拾起棋盘上散落的棋子。
宫玉从袖袋中拿出那半截箭支,放在代如颜面前道:“秦先生猜测说应是同上回伤青芸的人是一一块的。”
代如颜并未看向那箭支只是道:“此事发生在天子脚下,定然由大理寺探查,这事小九为何这般在意?”
“因为四皇兄遇刺时我也曾见到这类图案,想来此事或许跟皇室内部斗争有关。”
“那小九可知这图案代表哪股势力?”代如颜侧头望向宫玉,眼眸澄清如镜地问。
宫玉一时顿住兀自纠结着,只见代如颜伸手拿走被宫玉手里的核桃,手握着核桃夹轻轻一转便打开核桃。
代如颜挑选出核桃肉放至宫玉掌心道:“此事急不得,况且那个图案我也曾让人查过,只是这个门派凭空从江湖中冒出来,没有任何其他存在迹象,唯独只有这图案表示这个门派出现过。”
“其余什么都查不到。”
“我猜测养着这样一批武功高强心狠手辣的死士定然是跟皇室脱不了干系。”宫玉慢慢的吃着核桃,顾自地说道。
“也许吧。”
代如颜好似并不感兴趣,收拾完棋局之后,便选择开核桃,亭中安静便时常听到卡擦地核桃破碎地声响。
宫玉目光从始至终都未曾移开代如颜身上,只是代如颜的反应太过平静,甚至有些冷淡。
“别都打开,我这都吃不完了。”宫玉说着,而后喝了口茶水。
“真不吃了?”代如颜停了手,澄清的眼眸里弥漫着温暖的笑意说:“我看你一直握着核桃,又总不开口让我帮你。”
亭外偶尔会有风晃动着竹帘,里头的悬挂的青纱帐细微晃着,代如颜的笑意里干净的让宫玉看的出神。
脑袋里便也没再想为何清水儿会死的那般痛苦,反正不会是代如颜这般好的人应当是不会做出这般事来的。
可谁会这般折磨一个死刑犯的女儿,并且这般费尽心思的让她在清家祠堂里死去呢?
一晃眼便到冬日里,都城里总是笼罩着浓雾,虽然左肩上的伤都已结痂,可宫玉的左手因着太久没动,动起来仍旧是有点僵硬。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一如既往的各位大臣入殿内,宫泉立在最前头,三殿下和四殿下虽然也旁听政事,只是较之从前的张扬要显得沉默许多,离的最近的六殿下跟往日里没差。
“陛下,立太子乃国之根本,应当早些册封太子才是。”太傅照旧每天催促着这事。
连带一旁的对头代丞相也跟着附议,上头的父王很是不耐烦道:“此事他日再议。”
一套太极拳打下来,终于各大臣开始讨论一年之末各地的税收等其他的繁杂事务。
只见大理寺卿陈明道:“回陛下,逃犯清水儿被杀一案近日查询似乎与四殿下遇刺一案乃同一批人所为。”
“经查询乃江湖暗杀门派特有的标志,初步清水儿应当是被仇家买凶杀人。”
顿时殿内寂静无声,三殿下慌张地跪下道:“父王儿臣是被冤枉的啊,那什么暗杀门派儿臣从未听过。”
“此事交于大理寺卿陈明全权负责,若真是皇子竟然同江湖中下三流的暗杀门派勾结残害皇室血脉,便依宫国律法处置。”神情严肃的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扔向三殿下面前,怒气冲冲地说。
“臣领旨。”大理寺卿叩拜。
这场早朝下来,三殿下整张脸都苍白了不少。
宫玉在宫道里往回走,巧遇六殿下,两人便停了下来。
“小九左手如今可好些了?”六殿下担忧地问道。
“多谢六皇兄担忧,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宫道里通畅的很,寒冷的风直往脸上拍,偏偏宫玉还不能缩着脖子,只能硬挨着。
六殿下移近着说:“如今朝堂上复杂的很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大可来询问六皇兄。”
宫玉笑道:“多谢六皇兄挂念。”
两人聊了几句而后乘轿离开,宫玉手里捧着暖炉有些不太明白为何皇帝为何会突然在朝堂如此严苛。
毕竟三殿下和四殿下的事不是早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事实了吗?
“去代姑娘那一趟。”宫玉掀开帘子对外头的小厮说道。
待轿子停下时宫玉探出头便见外头还有一顶轿子,入府,宫玉问前头带路的小厮:“还有谁来这府上了吗?”
“回九殿下,是大殿下。”
绕过长廊,宫玉瞥见那被寒风吹得泛皱的湖水只觉得更冷了几分,连忙紧了紧衣领。
只见代如颜同宫泉坐在一处,两人像似在谈话,宫玉正迟疑要不要进去。不想却凑巧与宫泉目光碰到一处,宫玉也只能迎难而上。
入亭内,婢女备上茶水而后退居亭外,宫玉捧着茶水饮了口道:“大皇兄也来代姐姐这蹭茶水糕点吗?”
宫泉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有事同代姑娘商议罢了。”
宫玉吃着糕点目光瞥见代如颜面前放置的一张帖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
“是你四殿下遭遇刺杀前收到的帖子。”宫泉抢先说出。
“那这是挑战书?”宫玉伸手欲拿起那帖子,不想代如颜却不愿只道:“这里头有些令人不适,你还是不看的好。”
未曾得手,加之宫泉也在这,宫玉只好作罢问:“那三皇兄是被冤枉的吗?”
“依三弟今日反应大抵是真的同那暗杀门派有联系。”
“那父王岂不是会很生气?”
宫泉倒着茶水饮了口,微皱着眉头看了看这茶水道:“代姑娘这里的茶水倒是一如既往的苦呐。”
苦吗?
以前宫玉也觉得代如颜喝的茶格外的苦,不过后来好像慢慢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难不成是苦着苦着就习惯了?
宫玉端起面前茶杯饮了小口,不禁困惑起来,便又喝了口茶水,方才确定这茶水好像有点甜。
一旁的代如颜瞧着宫玉这小动作,嘴角微上扬道:“苦茶自然是苦的,毕竟良药苦口。”
宫泉皱着眉头饮尽杯中茶水,而后放下茶杯道:“三弟怕是有心之人利用,而父王最是厌恶兄弟相残,尤以下毒,买凶杀人最忌讳。”
“此次又是一向刚正不阿大理寺卿陈明提出,无异于证据确凿,父王才这般气的不轻。”
宫玉一边听着,一边又提起面前的茶水倒了一杯,端着茶水闻了闻,这茶水带着淡淡的清香,再喝下去也觉察不到苦味。
这般反覆研究的宫玉得出结论,那就代如颜给自己的茶跟宫泉喝的不是同一种茶。
所以这证明啊,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就像是喝了蜜一般,宫玉握着面前的茶杯喝了一杯又一杯,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茶不醉人自醉。
直至宫泉离去,宫玉打了个嗝,一旁的代如颜笑道:“要真喜欢这茶,我便让人给你府上送些。”
“好啊。”宫玉笑着应道。
“你呀,我们进屋内去吧。”代如颜起身理了理衣裳说:“你伤刚好,这外头太冷了。”
宫玉放下手中捧着的茶杯跟在代如颜身侧,弯着眉眼瞧着今个一身乳白色衣裳的代如颜,明明喝的不是酒,可整个人也像是跟着醉了似的。
大着胆子轻握住代如颜的手,好在代如颜只是回握住宫玉的手,宫玉深呼吸着平缓狂跑的心跳,却怎么也控制不了上扬的嘴角。
就像是痴汉一般,脑袋里止不住的想着,代如颜的手真的好软,好滑啊!
第二十五章
入殿内; 四角内有烧的正旺的火盆; 自然是暖和许多; 宫玉舍不得松开手; 便厚着脸皮一直握着。
待一旁候着的婢女备好茶水瓜果之后,纷纷退下,代如颜却忽地侧头看着宫玉无奈道:
“你还要这样拉着我到几时?”
额……为什么觉得这句话有点扎心。
宫玉很是舍不得松开手,胡乱寻了理由解释:“阿颜的手握着太暖和了,我一时忘了。”
“笨。”代如颜轻声念着,声音很轻一点也不想是在说人笨; 宫玉呆坐在一旁脑袋里不停的转悠着,其实被代如颜这样温柔的骂; 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啊。
虽然这样的发展趋势总觉得有点不太妙。
“冷的话不知道捂着暖炉吗?”代如颜递着暖炉放在宫玉手里。
殿内只开了半扇窗; 放置在矮桌上的熏炉里正燃着香; 代如颜坐在一旁拿起一旁的书自顾自的看着。
而那只小兔子被代如颜养的白白胖胖,宫玉一只手抱着还有些费力; 只是软乎乎的毛发摸着实在是舒服。
宫玉不舍得松手; 只见代如颜认真地看著书好似也不打算说话。
一时之间反倒显得太过安静,宫玉手里剥着花生,偶尔目光落在代如颜眉梢,耳垂; 移至那光滑的脖颈间。
当然宫玉并无什么坏的心思,只是纯粹的在欣赏,欣赏代如颜的美。
脑袋里也会突然冒出个问号来,喜欢一个人仅仅是因为那个人的外貌吗?
宫玉在心里是否认的。
代如颜的美有很多种; 外貌是她的外在美,可那只是最表面的,她一言一行也仍旧会牵扯着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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