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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娶了皇后小姐姐[穿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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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挥猩!
宫玉指尖轻缠绕着衣带,没想代如颜还执着刚才那事,停顿的应着:“我也没生气,只是好奇你整日看着那些书是什么而已。”
一边说着,细密的吻悄然落下,代如颜贴近着,薄唇微抿紧细声说:“你……轻点。”
“不要,谁让你刚才凶我了。”
“那你慢点……”
宫玉弯着眼眉望向已然红了脸的代如颜轻啄了几下应道:“阿颜乖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眼眸微的美人似是无奈地望著作乱的宫玉,可凝视的目光却不曾移开,手紧紧握住宫玉的衣袍,无声默许这故意挑逗的行为。
夜色无边,一旁的珠帘微响,好似成了这殿内唯一的声响,窗外的风呼呼地响着,却遮不住那内殿里的一声声低吟浅唱,时而还能听到有人轻声唤着小九。
风雪交加的冬日里,清晨总是亮的更外的早,宫玉美滋滋地抱得美人醒来时,难得代如颜没有离自己很远,而是正依偎在身旁熟睡。
殿内暖和的很,宫玉指腹轻柔的划过代如颜微皱的眉头,似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凑近轻吻了那眉头。
还未拉开距离时,代如颜缓缓醒了过来,眸中似是还有些小迷糊,轻眨了眨眼像是反应过来般,怔怔地望着正笑着一口白牙的宫玉,脸颊微红了起来。
“阿颜……”宫玉粘人的凑近着,光明正大的轻啄了几下。
代如颜微抿紧着唇瓣望着热情的宫玉,像是有无所适从,微停顿地问:“你怎么醒的这般早?”
宫玉靠近着应道:“我想你了啊。”
“你……”代如颜躲避不及却被宫玉手臂禁锢住。
多数时候两人亲近过后,便疲惫入睡,代如颜不知为何每每亲近过后,总是离的远远的,宫玉每每想温存一下都只得落空,今日难得有个机会,自然是不愿放过。
难得代如颜会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无奈地望着宫玉道:“你且松开。”
宫玉闭着眼蹭了蹭代如颜脸颊,鼻头嗅了嗅代如颜独有的清香,一脸满足地说:“我不要,就这样多好啊。”
“快到上早朝的时辰了。”
“今日我要做昏君,不想去上早朝。”
代如颜微抿紧唇瓣似是地无可奈何,指腹轻触宫玉白嫩的小脸低声道:“你……这是得寸进尺。”
“阿颜不喜欢吗?”宫玉眨了眨眼望着代如颜问。
这可是昨日从代如颜那新越来的话,现学现用可还行?
显然代如颜不知如何应答,只得沉默,那指腹轻停在宫玉眉头,而后停在额旁。
心猿意马的宫玉坏坏的探着手,未曾想却被代如颜抓住。
“阿颜你抓疼我了。”宫玉装作若无其事般说。
“你……不准再胡来了。”代如颜轻眨眼眸,眼底明亮去处,早已没有醒来时那般好逗弄。
宫玉只得作罢,低头亲了亲脸颊应着:“这么严肃做什么?”
“明明昨晚不还一直念着我名字的吗?”
事实上,宫玉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代如颜唤自己小九了。
可昨夜那一声声念得宫玉心都快化了。
代如颜目光落在宫玉露在外头的肌肤,眸中微闪了闪,抬手紧了紧两人的被褥念道:“你且好好躺下,省的着凉。”
“哦。”宫玉听话侧躺在一侧,可手臂却仍旧未曾松开。
宫玉明亮的眼眸盯着代如颜不放,代如颜也只得由着宫玉这般肆无忌惮的望着。
直至代如颜先开口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我就想这样看着你,不行吗?”
“这时辰就算不上朝,也得准备用膳才是,难不成今日就这般躺着?”
“可以啊,我就想这样陪阿颜躺着,不用看奏折,也不见那些唠唠叨叨的大臣多好啊。”宫玉说着还特意靠近了些距离。
代如颜忽地扯着被褥坐起身,宫玉一时还有没缓过神来,紧接衣袍便挡住宫玉的脸。
“我要更衣沐浴,你要躺着便躺着吧。”代如颜像是恼羞成怒一般,披着宫玉外衣袍入里间。
头回见代如颜这般红着脸生气的样子,那因着未系紧的衣袍,宽松的搭在消廋代如颜身上更是不经意间流露妩媚动人,真真是让宫玉眼都看直了。
待人都走进里间,宫玉捧着代如颜的衣裳花痴的埋头闻了闻低声念道:“真香啊。”
代如颜沐浴出来时,宫玉还懒散的窝在床榻,宫人们端着候在长廊外。
虽隔着屏风,可多少还是能窥见其中几分,代如颜只得探入屏风内,便见那蜷缩着在被褥里,怀里还傻傻抱着代如颜裙裳的人,已然不知何时睡着了。
外头的宫人细声问:“皇后娘娘该到用膳的时辰了。”
“撤了。”代如颜目光落在那抿紧唇瓣熟睡的人上,像是犹豫的又说:“将饭菜热着,待会再用吧。”
“是,皇后娘娘。”
殿外的风雪好似又下了起来,窗户闷声匡啷地响着,代如颜静坐在一旁,指腹轻触那嘟起的嘴角,不禁喃喃道:“真傻。”
那熟睡的人却浑然不知,只是紧了紧抱住裙裳的手,像是做了什么美梦般。
临近除夕时天越寒,早朝结束时代如颜替宫玉换下衣袍,宫玉伸展着手臂说:“待会我要去见宫良一趟。”
代如颜停了停手说:“宫良叛乱罪名已实,再去大牢一趟做什么?”
“当初宫良曾对真宫玉多方照顾,我也只是去见最后一面罢了。”
宫玉目光不经意的打量着代如颜的神情,只见代如颜神色自然的应着:“那好,用完早膳再去。”
“嗯。”
两人入座用膳,窗户闷声的响,宫玉手捧粥碗小口的喝着,代如颜一如往常的安静。
直至用膳后,宫玉喝着茶水捉摸着时间便起身。
代如颜忽地握住宫玉垂落的手轻声道:“你早些回来,外头风大,天黑时可能雪也会越下越大。”
宫玉侧头看着代如颜应着:“嗯,我会早些回来的。”
话语简短到只有这三两句话,代如颜松开握住的手,宫玉转身离开内殿。
外头大雪飘落着,宫玉紧了紧衣袍,伸手接过一旁小太监撑的伞,顾自往宫外里走去。
关于宫良的事,宫玉在当初顾卿压回都城时,便多了一份心思。
代如颜曾经与宫良联系颇为紧密,甚至心狠手辣的宫良对代如颜几乎到痴迷的地步。
所以宫良关押的地点是由宫玉亲自选定,派重兵把手,朝中无一人知道宫良关押在何处。
当然代如颜或许知道也不一定,毕竟她在宫国势力密布,不过宫玉存着心要避开,代如颜至少也不会正面调查。
乘坐轿子出宫,宫玉手里捂着暖炉,外头小太监靠近轿子旁轻声道:“陛下,有人在暗处跟着。”
宫玉紧了紧捧着暖炉的手应道:“先别管他。”
待轿子入一处宅院,宫玉出轿巡视这四周的护卫说:“等后头跟着的人靠近这府邸便拿下他们。”
“遵命!”
待宫玉入一处内殿,外头的风雪便被挡在外头,四周铁牢密布,宫良便被关在此处。
护卫退居殿内,一旁的炉火烧的正旺,宫玉向前走近道:“皇兄近来过的可好?”
宫良正坐在窗旁,仿佛依旧是当年温润如玉的六殿下。
“宫玉,你终于还是来见我了。”宫良满是嘲讽得意的笑道。
“你在等我?”宫玉丝毫不介意宫良的嘲讽,平静地问。
那炉火喀吱喀吱地响着,时不时冒出的火星子有些吓人,宫良笑了笑起身隔着牢笼看向坐在一旁烤火的宫玉道:“纵使你装的再平静,不也是因为不安,所以来这询问我了吗?”
“嗯,我确实有事要问你。”
“如果是代如颜的事你为什么不问代如颜她呢?”
宫良眼里满是冰冷的笑意低声说:“还是你害怕从代如颜那知道残忍的真相?”
宫玉摇头应着:“她不肯告诉我。”
“她不肯?还是不敢?”宫良摇头道。
“或许是不敢吧。”
“是啊,心狠手辣的代如颜她也有不敢做的事情。”宫良叹道:“你该庆幸才是。”
“你知道代如颜她病了吗?”
宫良笑了笑,目光轻略过宫玉应着:“只有你会认为她病了,眼下宫国百姓只会认为代如颜她疯了。”
“我知道谣言是你一手策划的,甚至宫灵也脱不了干系,可你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让代如颜陷入这些流言蜚语中吗?”
“你不就因为这些流言蜚语而对代如颜产生怀疑了吗?”
宫玉摇头说:“我并未怀疑她,只是想知道到底当初代如颜怎么会被关进小阁楼。”
“那时代氏一族的事,我可不知道。”宫良侧头看向铁窗外飘落的雪说:“只是我可不认为代如颜会甘愿被关在小阁楼里。”
“这是什么意思?”
宫良凝视着宫玉问:“你难道认为能将整个宫国拿捏在手里的代如颜,幼年时会有多简单呢?”
宫玉有些迷茫,竟然有些相信宫良的话,可孩童时期的代如颜能有多聪慧?
“看来你根本不了解代如颜。”宫良不屑的说:“当年先皇后腹中胎儿你以为跟代如颜就没有干系吗?”
“先皇后同意助我为帝的最后约定就是杀了代如颜。”
“你想说什么?”
宫良笑了笑说:“原来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就这般被代如颜哄着当上傀儡皇帝。”
“所以先皇中的毒是你下的?”
“嗯,先皇后已经疯了,我要她手里的兵权,左右父皇也已经病入膏肓,我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你真是疯了。”
“我疯了?”宫良停了笑,眼直直的盯着宫玉说:“你要是我,也会选择疯了的。”
宫玉侧头看向一旁的炉火应道:“我不会。”
“你不会懂被人欺凌的感受,又怎么会明白?”宫良将手旁的茶盏摔落在地。
“先皇后为什么要杀代如颜?”
“你以为这朝堂中的动作代如颜她不知情?”宫良眼里满是痴迷地说:“她暗中观察这一切,哪怕先皇后是她姑姑也不曾出手相助。”
宫玉脖颈有些僵硬微侧头道:“先皇后腹中胎儿与代如颜没有半点干系,为何要害?”
宫良叹息了声,隔着牢笼走至宫玉面前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代如颜她要当宫国皇帝,谁都不能阻止。”
“那我算什么?”
“你?”宫良冷笑道:“你是女子,难道还真以为代如颜她看上你不可?”
宫玉愤然起身,又停下了步伐,不禁一愣想到那时代如颜好像还不曾喜欢自己,那她何苦要如此费心?
更何况代如颜的野心,宫玉是看得见的,她对于朝堂政权有着无比的热衷,甚至当年刑部尚书抱着小匣子,宫玉都怀疑是在代如颜手中。
“现在你相信了?”宫良轻移着步伐,眉宇间虽有些许颓废,可眼眸中却满是精神。
宫玉拉开距离凝视着宫良应着:“我不信。”
“你做得出毁坏代如颜名声的事,自然也可捏造那些早已逝去的人是是非非。”
“那你何必来这见我?”宫良眼里满是算计的探向宫玉道:“你来见我,不就意味着心里清楚着代如颜对你有隐瞒?”
“对了,你若不信的话,还可去查询先皇后身旁的侍女,便可知代如颜的狠毒手段。”
宫玉紧握着掌心竟不知用什么话语来维护代如颜,尽管心中一直明白代如颜有着许多的秘密,或许有些手段确实不可言说。
宫良回到茶桌旁,神情似是落寞的望向那铁窗外的雪叹道:“小九,你该庆幸是女子,否则代如颜不会留着你的。”
“曾几何时,我也以为代如颜她心里是有我的,至少我以为自己可以帮她摆脱代氏一族的束缚。”宫良说着,像是自嘲一般的笑道:“可我实在是高估自己,在代如颜心里任何人的性命都是可有可无的,当初三皇兄的死也只是个开头而已。”
“三皇兄的死是先皇后动的手,与代如颜无关。”宫玉反驳道。
宫良叹了声气看向宫玉道:“小九,你难道忘了大理寺可是宫国看守最为严格的地方,先皇后如何能瞒着大理寺卿陈明进入大牢?”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三皇兄被先皇后杀的时候代如颜就在一旁。”
对于这话宫玉怔怔的沉默好一会,方才喃喃道:“也许大理寺卿陈明与先皇后交往过密,这跟代如颜并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宫良严肃地说:“大理寺卿陈明是代如颜在朝中的人。”
“陈明奉公守法,明明是忠于宫国,怎么可能会是代如颜的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已将我知道告知于你。”
原本还炉火还算是暖和,可眼下宫玉也只觉得冷的出奇,脑袋里更是乱成一团。
所以当初陈明藏起那香囊,并不是为了稳定宫国朝堂的局势,只是因为发现先皇后要对代如颜下手,所以才收起那香囊。
难怪一直查不到代如颜在朝堂的内应,也难怪朝堂这么些年来,换了一批又一批官员,可担任大理寺卿这一重要官职仍然只有陈明一人。
宫玉缓和过来时,外头的雪好似已经停了下来,像是僵硬坐的太久,整个人都有些疲惫的很。
“那桑椤国公主的死与你有关系吗?”宫玉出声问。
宫良摇头道:“此事多半是与宫灵有关,不过桑椤国公主的尸首好像并不是那具尸骨。”
“嗯,此事我派人细查过,桑椤国公主的尸首应当是被藏了起来。”
可谁会藏一具尸首?
又或者说难道桑椤国的尸首有什么用处?
当初宫玉遍寻药草,无意中翻阅桑椤国古籍中提到桑椤国皇室血脉中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药性最适合作长生药引。
可当时宫玉只当是胡说八道,并未细想联系到桑椤国公主身上来。
这般思索着,宫良忽地出声道:“快天黑了,你再不回宫,代如颜恐怕就该找来了。”
宫玉回过神来,只见这房间内确实暗了许多,宫良藏匿于黑暗中低沉笑道:“六哥劝你一句,别相信代如颜的任何一句话,否则等你身中数刀时,后悔都来不及。”
“她不会伤害我的。”
“从前我也是这般想的,你看着眼下我,也许就是将来的你。”
宫良从暗处踏出一步笑了笑,神情诡异的很低声说:“对了,我听闻代如颜在你离宫之后,其实在宫内也养一批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子,想来也许她就是有这般癖好吧。”
“你在胡说什么?”
“可不是胡说,当时我还不曾从季老将军那得知你已离宫,还以为她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呢。”
等宫玉从里头出来,外头已经昏暗了不少,唯独地面落着的雪还亮着很。
宅邸的护卫压着一名将士跪在雪地里,口出狂言道:“你们这群臭杂碎,我可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
小太监上前道:“陛下,这便是那跟踪之人。”
“你为何要跟踪朕?”宫玉走近着问。
那被压的将士凶神恶煞的盯着押解的护卫,眼里丝毫没有对宫玉该有的帝皇敬畏应着:“回陛下,臣只是途径此宅而已,并不是跟踪。”
宫玉神情严肃的低头望着这将士说:“皇后派你来的?”
将士沉默不语,宫玉低声道:“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将舌头割了吧。”
“陛下,臣可是皇后娘娘的人!”
“你只是一条藉着皇后的乱吠的家犬而已。”宫玉拔出剑停在这将士脖颈旁道:“朕说的对吗?”
显然这将士眼里满是不服,侧头回着:“就算是家犬,那也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处罚臣。”
“朕乃宫国皇帝,难道还不能处置一条家犬?”
“陛下该知这宫国皇帝,倘若没有皇后娘娘恐怕还坐不上这位置。”
这言语中的鄙夷毫不掩饰,宫玉将剑从这将士脖颈间移开应道:“所以你宁愿做忠于皇后的一条家犬,对吧?”
“是!”将士大声应道,好似故意说给这一旁数名护卫听一般。
宫玉笑了笑道:“很好。”
“你难道不明白皇后是朕的,所以你,再如何狂吠也不过是一条死不足惜的家犬。”
大雪飘然落下的时候,那温热的血刺眼的很,宫玉却不曾多看一眼只道:“回宫吧。”
夜色笼罩整个宫国皇宫时,殿内灯火通明,代如颜手里正捧着一旁,一手握着针线,细细缝制那衣袍上的精致的纹路,忽地一宫女略微急促掀开帘子。
指腹被轻扎一下,鲜红的血冒了出来,代如颜微皱着眉头,拿起一旁的帕巾按着说:“何事这般匆忙?”
那宫女伏低着头低声唤道:“皇后娘娘,那跟着陛下的将士尸首被挂在墙头。”
代如颜微侧头看向那宫女道:“陛下现在何处?”
“刚入宫门,应当快到大殿了。”
“那便设饭菜吧。”
宫女迟疑的看了眼皇后,像是犹豫地问:“探子来报,那将士应当是被陛下杀的。”
“本宫知道了。”代如颜目光落在这衣袍上低声应着。
待宫玉回宫入殿时,窗外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殿内暖和的很,连带衣袍上的雪也一下的融化了。
那矮桌上早已设好饭菜,代如颜静坐在一旁,侧头看向宫玉说:“再不回来,饭菜又该再热一遍了。”
宫玉解下外袍坐在对面,视线并未与代如颜对视,伸手解开瓦盖盛着汤说:“路上有事耽误了。”
代如颜接过宫玉递来的汤碗小口的喝着也未曾再说什么。
两人仿若往常一般安静用膳,除却些许碗碟碰撞的声响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那候在外头的宫女忽地停在帘子外头汇报:“皇后娘娘,皇宫西侧搭建的宫殿忽地起了大火。”
未等代如颜应话,宫玉出声道:“是朕觉得那宫殿看着碍事,所以让人清理掉。”
宫女悄然退避,代如颜捧着汤碗小口的喝着应话:“何事要烧了那西侧宫殿?”
“只是觉得看着碍眼罢了。”宫玉仍旧不去看代如颜,自顾自往嘴里塞着米饭。
从未想过代如颜当真会在宫里养过别的女子,宫玉亲自去探查时,那些妙龄少女还个个都是女扮男装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怒之下派人遣送这些女子,顺便一把火烧了那宫殿。
用膳后,宫玉起身去沐浴,代如颜拉住宫玉的手问:“你生气了?”
“那些个妙龄女子,阿颜可还喜欢?”宫玉这才侧身看了一眼代如颜。
代如颜神情严肃道:“我不喜欢。”
“原本就该遣送她们出宫的,你不喜欢只管送出宫便是,可千万不要与我置气才是。”
宫玉挣脱开被代如颜抓住的手应着:“你……为什么不辩解?”
“这不是什么大事,那时你离宫,皇宫里空荡荡的厉害,我太想你,所以才招了她们。”
“不是大事?你碰了她们吗?”
“没有的事。”代如颜再次抓住宫玉的手说:“我只是让她们换上你平日里爱穿的衣袍,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你还在我身旁一样,我甚至都没有靠近过她们,小九你要相信我。”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你说的那一句话是真的,那一句话是假的。”宫玉摇头应着:“甚至你就从头到尾就没有信过我,只是把所有的人和事物当成一盘棋上棋子。”
代如颜手臂紧紧抓住宫玉,贴近着亲了下宫玉抿紧的唇瓣安抚道:“小九你相信我,我只是担心你,绝对没有不信你。”
“你告诉我,你想不想当这个宫国皇帝?”宫玉凝视着代如颜眼眸逼问。
倘若这是一盘精心设计的局,当初代如颜又不曾喜欢自己,那一切就只有可能是代如颜想要当宫国皇帝,才会如此深谋远虑。
先皇后也不过是代如颜的棋子,甚至顺着代如颜的期望,一步步的铲除登上宫国皇位上的绊脚石。
“我……”代如颜迟疑的抿紧唇瓣,再一次选择沉默不语。
这是现在的代如颜惯用的伎俩,宫玉伸手掰着代如颜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怒斥着:“松开!”
尽管手腕自然被宫玉的力道弄的有些红肿,代如颜也不曾松开。
宫玉下不了狠手,最终只得缓下力道,跟一个沉默的人吵架才是最让人觉得无力。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中,窗户闷声的响着,连带那一旁的鹦鹉也安静了下来。
那紧紧握住宫玉的手腕,力道仍旧未曾松懈。
“那按照你的计划我会是怎么死的呢?”宫玉微红着眼低沉地问。
代如颜微启薄唇而后沉默的紧抿着唇瓣,宫玉侧头看向一旁两人纠缠的身影道:“你不说话,我也明白,总之不过是因体弱多病而死最是合理不过了。”
又或者宫玉女扮男装的把柄还被代如颜捏在手心里,这随时都是一条能丢掉性命的事。
“我不想让你死。”代如颜凝望着宫玉应着:“现在的我想让你好好的活着,这话里绝对没有半分虚假。”
宫玉避开代如颜的视线说:“左右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真宫玉早就死了,如果你杀了我,说不定我哪一天就突然离开这里。”
“不许胡说!”
代如颜紧紧的拥着宫玉念道:“小九你怎能说出这般狠心的话来?”
“我狠心吗?”宫玉神情紧绷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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