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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弯公主日常[娱乐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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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婧然通过车里面的后视镜看看黎晚秋; 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她对施凝薇也不算熟。之后她又看看身旁的司冉言,总觉得司冉言和初见时不大一样。虽然还是一样单纯简单; 但她已经没有最初遇到的那般怯懦、不自信了; 她变得健谈阳光多了,也许穿越到南焱那边,她遇到了让她敞开心扉的人。
司冉言继续和黎晚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甚至于两人还加了微信。楚婧然负责开车跟上施凝薇。
黎晚秋发现眼前这个司冉言有些的不一样; 确切的说; 她和同自己对戏时的那个司冉言简直像两个人。甚至于楚婧然; 黎晚秋也觉得有点不一样; 以前的楚婧然有心事她都会藏得很好; 然后跟你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但这两天的她却不苟言笑;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黎晚秋看着她们两个,最终也没有多嘴问什么。
*
南焱北城门外,大焱军营营外哨兵见有人从南焱走过来不由提高警惕; 吹响号角。待看清那人样貌; 他喜出望外地喊道; “是公主!长公主殿下!”
守营将士在听到敌袭的号角时立刻排兵布阵,严守在大营入口处。即便听到哨兵喊人是长公主也不敢松懈。
帅营大帐中的大焱少年王司徒澈听到敌袭号角就做好准备,而一听是她王姐,他更是汲不可待要冲出去相迎。但他的左右副帅怕是南焱的阴谋,不让他们年轻的王涉险。
司徒澈平时礼贤下士,从谏如流,成熟稳重,但一旦有关他王姐的事,他便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都不想管不想顾及。宇文静说的没错,司徒澈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的王姐,司徒姌妍。
司徒澈一把推开拦他的将领,骑马就朝营门口飞奔而去。
司徒姌妍此时已经来到营门口,但等着她的不是夹道相迎,而是他们大焱将士们剑拔弩张的严阵以待。
一直跟在司徒姌妍身后的马车夫一见这阵势忙下意识地护到司徒姌妍的身前,身上煞气毕现。他们的女皇陛下除了叮嘱他要亲自将公主送到大焱军营再送回南焱,还要他以命相护,确保她的安全。
大焱的将士们一见这人散发出的凛冽煞气,越加不敢掉以轻心。
司徒姌妍微微蹙眉,“退后。”
“可是……”
“本宫说,退后。”司徒姌妍加重了口气,这人才悻悻收回架势,站到了司徒姌妍的身侧,但他鹰隼般犀利的眼睛仍旧戒备着面前的大焱将士。
“真、真的是长公主殿下吗?”守营将士中为首的那名青年少将同样戒备着司徒姌妍,毕竟当今天下会易容的好手多的是,他们很难确保眼前这人真的是长公主。何况,南焱那女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公主从大门出来呢?而且据哨兵说,眼前这女子是乘着宇文静的御辇出城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半路下车再走过来罢了。
很明显,眼前这女子是宇文静的人,而且在南焱身份高贵。
司徒姌妍看向这名少将,欣然一笑,“顾青将军,有尔等守营,本宫甚是放心。”
被唤作顾青的守营将领心下微微动摇,“您不怪末将失礼相待?”如果眼前的女子真是他们的长公主,而自己此刻这样戒备着她,不让她进营,那将是以下犯上的忤逆罪。
司徒姌妍勾着淡淡的笑,面上亲和,但那双凤眸此刻倍具威仪,“如若顾将军轻而易举迎本宫进军事重地反而才会被治玩忽职守之罪。”
“公主……”顾青差点就跪下了,眼前这女子的气场实在太像他们的长公主了。
“王姐!”亟不可待地策马过来的司徒澈已经赶到军营大门口,但见守营将士将他的王姐拦截在外,他顿时龙颜大怒。“都给寡人闪开!没看见是寡人的王姐回来了吗?”
司徒澈下了马,众将士被喝责忙诚惶诚恐地跪下去。司徒姌妍隔着众人望着她的王弟,玉面俊颜,剑目眉星,再次与自己的王弟重逢,不懂为何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几个月不见,她的王弟又长高了不少。而她一手带大的阿澈果然是在乎她的,只不过太过在乎了,司徒姌妍虽欣慰却也失望。
司徒澈懒得理会匍匐在地的众将,迈开长腿就踏出军营,朝司徒姌妍快步跑来,众将拦都拦不住。
“王姐。”司徒澈欣喜地唤道,司徒姌妍见他眼眶红了,自己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司徒澈来到她眼前时,她却还是冷喝道,“胡闹。”
司徒澈欣喜的脚步顿时顿在原地,从小到大经常被自家王姐喝责的他习惯性地垂下头,反省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见他们的少年王乖乖地低着头挨训样,众将大概可以确信那是他们的长公主了,在大焱,就没人能让他们的少年王低下头。
“倘若你眼前的人是个心狠手辣的细作,你当如何?别忘了,你此刻是大焱的王,切忌鲁莽,一言一行都要三思。”司徒姌妍言明的利害让刚刚拦着她的众将悔青了肠子,这女子确实是他们的长公主殿下无疑了。
但司徒澈却抬起了头,“只远远那一瞥,阿澈就知道是王姐,而王姐是最不可能害阿澈的人,阿澈又有什么需要小心?阿澈想念王姐,只想快一步和王姐团聚罢了。”
“阿澈……”司徒姌妍终于朝司徒澈迈进一步,将她的王弟揽入怀中,喟叹道,“是王姐又对你严厉了……”
司徒澈摇摇头,开心地抱紧了自己的姐姐,“无碍。王姐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回来便好么……然而司徒姌妍暗下了眼眸,心头一阵抽痛。
*
楚婧然开车跟着施凝薇的红色跑车,来到郊外一处墓园。这里倚山靠水,环境清幽,是施家的墓地。
施凝薇下车,见黎晚秋居然也跟了过来,顿时蹙紧了眉。司冉言见此忙蹦到施凝薇身边,晃了下她手腕,“是我邀请晚秋姐的,堂姐你别生气哦。”
施凝薇回头,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顿时什么气都消了,她摸了下司冉言的头,宠溺地笑了下,承诺道,“堂姐永远不会生冉言的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施凝薇看司冉言越发能看到二婶的影子,一样都是很暖心的天使。而其实,不止司冉言渴望有个家,施凝薇也一直期盼着能有一个温馨的家,小时候有二叔二婶在的地方,她都能感受到家的温馨,如今,和司冉言待一块,这种久违的家的温馨感又回来了。
楚婧然一直诧异地看着施凝薇。她万万没想到冰山冷脸的施凝薇居然会笑,而且笑得还很温柔,一脸的宠溺。而施凝薇本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这一笑犹如一阵春风吹过,让人望之沉醉。
楚婧然转了下眼珠看向黎晚秋,果然见黎晚秋那看着施凝薇的眼都傻掉了。楚婧然在心里微微一笑,没想到他们洁身自好,高贵的国民女神也有一脸痴汉的一天。
楚婧然其实没看错,黎晚秋确实是傻掉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施凝薇这么由衷又温柔地笑过了。哎,什么时候自己也有司冉言那本事能逗美人一笑?
黎晚秋的视线太过灼热,施凝薇下意识回头看她,但让黎晚秋郁闷的是,自己笑脸相迎,四目相接后,施凝薇那温柔的笑就没了,取而代之又是一张冰山脸……
施凝薇把视线再次拉回司冉言身上,“走吧,冉言,堂姐带你去见二叔二婶。我想他们会非常开心的。”
楚婧然和黎晚秋跟着她们姐妹两人进了墓园,来到司冉言父母的墓碑前。司冉言的父母由于生前有“污点”,所以,死后只能被葬在施家墓园不起眼的一角。
“过段日子我会让人将二叔二婶的坟墓迁入主陵园。”施凝薇承诺道,司冉言却摇摇头,“没关系,在哪里都一样。入土为安就好。”司冉言跪着靠近她父母的墓碑,伸出手,颤巍巍地抚摸着他父母嵌在墓碑上的照片。时隔十八年,她终于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终于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了。原来她爸爸英俊爽朗,她的母亲美丽温柔,“爸爸、妈妈,冉言来看你们了。”司冉言很开心,但仍旧抑制不住热泪盈眶。施凝薇见司冉言哭了,忙拿出纸巾边安慰她。
楚婧然看着司冉言,心里却想着司徒姌妍,想她回到自己世界后在做什么。魂穿过来这边前,小公主是被自己唯一的手足赐死的,楚婧然怕她回去后会孤苦伶仃,甚至于怕她完全没有安身和立足之处。
楚婧然抬头仰望蓝天中的白云,那白云可望而不可即,而此刻的小公主是她不可即也不可望。对小公主的牵挂让楚婧然感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绝望,她这几天的压抑与难受随着司冉言的哭声倾巢而出。
“晚秋姐,我先离开会。”楚婧然低垂着头,匆匆和一旁的黎晚秋说完便快步跑开了。黎晚秋看向她,应了声好。让黎晚秋微讶的是,她好像在楚婧然脸上看到了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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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黎晚秋担心地想跟上前; 但想到楚婧然刻意避开大家躲着哭泣又觉得不该逾越。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楚婧然快步跑到远处的一棵树下,然后背靠着树干; 茫然地望着前方。
黎晚秋回头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司冉言; 不知道为何,她与楚婧然之间的违和感越发的强烈了。但那种违和感; 黎晚秋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她唯一能明确的是,楚婧然伤心的事和司冉言此刻哭泣的事并不一样。
楚婧然躲到一棵大树下,她无力地靠着树干; 茫然地看了一会前方后; 她把头仰高,继续望着那不可即的天边云朵,任泪无声无息地从脸颊滚落。
*
“王姐; 这便是李道长炼制出的假死药; 李道长叫它做‘鹃花红’。不过也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李道长说此药难炼; 用量过轻起不到假死效果; 用量过重会致人殒命。”将司徒姌妍请进帅营后; 俩姐弟屏退旁人,司徒澈爽快地将药瓶交给司徒姌妍; “在给王姐你服用前,我有让李道长给很多人试用过,确保万无一失才敢给王姐服用。”
“鹃花红……”司徒姌妍打开药瓶; 里面确实只剩下一颗了。“阿澈; 可否将这最后一颗赐予我?”
“自然可以。王姐要此药何用?”司徒澈看着司徒姌妍; 目露歉然也有些担忧,“李道长说此药乃提取自杜鹃花的毒素,服用后虽不致命,但仍含有一定的毒素,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多次使用。”
“如此,我晓得了。”司徒姌妍微微蹙眉,后她才又看向司徒澈,“此药甚是神奇,我只是好奇罢了,王姐保证不会轻易使用它。”
“如此甚好。”司徒澈这才扬了下眉梢,之后司徒澈命人置备的酒菜也陆续上了。姐弟俩开心地吃了一顿午餐。
司徒澈先自罚三杯,以谢此前瞒着司徒姌妍让她服下假死药以及没有保护好她,害她被南焱的人劫走之罪。
司徒姌妍笑笑,和司徒澈对饮了这三杯。知道自己的王弟用心良苦,司徒姌妍怎么舍得怪罪他。“阿澈长大了,王姐甚感欣慰。”
“嗯,阿澈长大了,以后大焱由阿澈与王姐一起扛,王姐再也不用那么累了。”司徒澈由衷地说道,给司徒姌妍夹了一道她喜欢的菜,然而司徒姌妍却因他这一句话而百感交集。
司徒澈由于自家王姐的回归所以非常开心,他没有注意到王姐脸上一闪而过的戚然之色,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自己如何装傻充愣把奸党耍得团团转,又如何与顾青等青年少将里应外合,杀奸党杀个措手不及。
如今大焱奸党差不多除了个干净了,司徒澈说终于可以给王姐一个耳目一新的大焱了。“再也不会有人敢说王姐半句坏话,再也不会有人老想离间我们姐弟感情了。”司徒澈望着自家王姐,眼眶忽地又红了,“好久了,自从那□□党老在我耳边污蔑王姐,挑破离间,王姐要我假装听信他们,对你冷落取信他们,已经好久了。我好久没有被王姐像刚刚那样训斥了,也好久没有和王姐好好吃一顿饭了。也好久好久,王姐没有哄阿澈睡了。”
此前几句煽情的话已经成功将向来坚强隐忍的司徒姌妍逼出了眼泪,但最后这一句真是让司徒姌妍哭笑不得,“怎么?我们大焱的少年王还想姐姐哄着睡么?”
大焱少年王英气的脸颊蓦地一红,但他却嘟囔道,“不可么……”其实司徒澈很怀念小时候自家王姐哄着他,陪伴在他身侧时的日子。毕竟父母早亡,从小陪伴他长大的是他王姐,可随着年纪长大以及朝中奸党老来离间他们姐弟的感情,他们被迫疏远彼此。
如今过了好些年,自己不知不觉真的已经长大了,司徒澈知道自己还要王姐哄着睡不切实际,但他还是不爽,“反正王姐以后都要陪在我的身边,阿澈再也不会让王姐吃半点苦,受半点委屈。”
“阿澈……”听到这,司徒姌妍已经哽咽了。司徒澈从来没有看过自家坚强得过分的王姐掉过一滴眼泪,顿时心疼又心慌,忙问道,“王姐怎么了?是阿澈说错了什么吗?”
司徒澈放下碗筷来到司徒姌妍的身边,司徒姌妍也站起身,但她很快就朝他跪了下去。“阿澈,王姐可否求你三件事?”
见自己王姐朝自己下跪,司徒澈也跟着跪了下去,以他对自家王姐的了解,司徒澈知道,“王姐要求阿澈应允的是阿澈难以做到的,是吗?”
司徒姌妍咬了下唇瓣,眼中仍旧蓄积着泪。知姐莫若弟,她的心已经开始抽疼了。但是,她还是要把这些请求都说出来。
司徒姌妍将身匍匐,额头磕地,毕恭毕敬地对他们的少年王行礼,“司徒姌妍斗胆恳请陛下退兵还朝。毕竟大焱与南焱曾签订过百年休战盟约,如今百年相约之期未到,陛下若举兵进犯南焱则师出无名,恐易引起天下人非议。”
“原来是此事?”司徒澈绷紧的面色稍微缓和,他忙去扶自己的姐姐,“我本无心进犯南焱,只要他们让你平安回来,我不仅会退兵还朝,还会命人送上锦衣玉帛、黄金美酒以表谢意。”
司徒姌妍没有起来,她哽咽着,欲言又止。司徒澈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顿时变了脸色,厉声道,“若南焱还想抢走王姐,寡人定当举兵相抗,护王姐周全。我大焱不是好欺负的!”
“抗?你拿什么抗?”司徒姌妍伸手抓着司徒澈的臂膀,任泪打湿自己的脸庞,“告诉我,你平息朝中奸党刚过多久?这场内患你又损失了多少兵力?你刚掌握住大权,可犒赏过有功将领,安抚过惶惶的民心?你现在又有多少能与南焱相抗的兵力?恐怕只有此刻驻扎于此的十万大军吧?可,真有十万么?哪怕真有十万,里头伤兵有多少你心知肚明。而南焱,休养生息数十载,如今又是以逸待劳,倘若开战,你必胜的把握又有多少?”
“我……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我司徒澈也不会就此认输。我不会让他们再带走王姐!如果连自己的唯一的姐姐都保护不了,我司徒澈还当什么王?”
“啪。”司徒姌妍扬手打了司徒澈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痛在自己心里。但司徒姌妍仍旧要硬起心肠训斥他,“正因为我们是王储,生在帝王之家,为了大焱的百年基业,随时都可以牺牲。这些难道不是我从小就对你耳提面命的么?我以为平息了朝中内患的你真的长大了,可你现在居然还说这样的话,司徒澈,你真叫王姐失望。”
“你以为我想长大吗?你以为我真想做这个王么?我忍气吞声那么久,甚至不惜用假死药将你送走,为的就是早一步铲除奸党,让人不敢再欺负姐姐。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有有朝一日能够回到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无灾无难,无忧无虑的日子罢了。”
“阿澈……”看着弟弟泣不成声,司徒姌妍终是心软了,她跪着上前,将司徒澈揽入怀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再也止不住,“对不起,姐姐对你太严厉了。我一直以来就不是一个好姐姐,只知道把大焱的重担压你肩上。”她的王弟其实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罢了,“可怎么办呢?我们又能怎么办呢?父王英年早逝,朝中奸党对我们姐弟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只想安逸享乐,下场定是更惨,这些你都知道。如今,内忧已除,外患尚在。宇文静为何会特意将我劫走?她要的就是有朝一日你为寻我而打破盟约与南焱宣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要的就是在你与奸党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名正言顺地作收渔翁之利。宇文静根本不怕两国开战,她甚至于就是在等这样的良机。阿澈很聪明,姐姐知道你很清楚。”
“是,我知道,我知道宇文静是只可恶狡诈的老狐狸,她设了圈套陷阱就等着我入套。但是她动了你。你眼中只有大焱,可我眼中只有你,没有人可以再抢走你,我发过誓要保护好王姐,不会让王姐受任何委屈,我要王姐平安快乐,一世无忧。”对外,司徒澈可以装作成熟稳重,英明的少年王,但在司徒姌妍面前,他就是一个任性的弟弟,哪怕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多次挨姐姐的责骂,司徒澈仍旧改不了也不想改。司徒澈也将司徒姌妍抱紧,恳求着她不要再离开。
司徒姌妍咬紧唇瓣,久久怔住。她知道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理性、冷静、客观地喝斥司徒澈的任性,跟他再好好讲讲家国的大道理,让他恢复身为一朝之王该有的自觉。
可从鬼门关走一遭,并魂穿去另一个国度,成为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她其实没有那么坚定了。大焱的担子很重,王朝长公主的身份很累。虽然锦衣玉食,但是司徒姌妍反而更想回到现代,回到楚婧然的身边,与她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王姐,不要再离开阿澈了好吗?我们回家吧。”司徒澈抱着司徒姌妍,他的手无意间碰到司徒姌妍背部的肩胛骨。钻心的疼痛将司徒姌妍拉回现实,她倒吸一口气,推开了司徒澈。司徒澈忙担心地问道,“王姐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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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开始培训了,又要一周码字不了。。
不过有存稿,日更不影响
第110章
司徒姌妍轻喘着气; 忍下这阵疼痛,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徒澈说没事。
“怎会没事?你休要敷衍我。来人; 宣军医。”司徒澈见自家王姐脸色都煞白了; 哪里能放心。
“不必了。”司徒姌妍阻止道,“今晨出城前; 宇文静有给我换过药。”
“宇文静?”司徒澈握紧了拳头,冷眸道,“她伤的你?她敢!”
“伤我的不是她; 是……”司徒姌妍咬了下唇瓣; 犹豫片刻之后,她还是说道,“元宵夜游船上的暗杀; 我知道是我们大焱的死士; 我为了救宇文静替她挡了这一箭。”
“你……为了救她?”司徒澈脸色一白; “所以; 伤了王姐的是……我吗?”
“是。”司徒姌妍看着司徒澈; 她知道她的王弟心系于她; 不忍伤她,但哪怕要叫他自责; 她仍旧要狠下心说出来,“所以哪怕是你,也无法护我周全。”
“王姐……”司徒澈愧歉地低下了头; 他无措地看着司徒姌妍背后的伤; 自责地捏紧了拳头; “阿澈愧对王姐。”
“你愧对的何止是我而已?”司徒姌妍硬下心肠,每说一句,她的心都犹如针扎般的疼,但她仍旧要装得若无其事,“你刚刚信誓旦旦要和南焱殊死一战是因为以为宇文静遭暗杀而伤重是么?你以为此刻的南焱群龙无首,只是一盘散沙是么?”
司徒澈抿紧了唇,他看着司徒姌妍,第一次想开口祈求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然而司徒姌妍避开了他的目光,狠心说道,“事实上那日受伤的是我,宇文静毫发无损,她故意对外宣称伤重,为的就是让你掉以轻心,好诱敌深入。宇文静的厉害与可怕之处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步步为营,心思缜密,她不是你能斗得了的。如今的大焱想抗南焱犹如以卵击石。所以,我要请求的第二件事是,”司徒姌妍深吸了一口气,才又叩首道,“让我去南焱和亲。”
司徒澈颓败地跪坐在地上,他想哭想笑,心头压抑、悲愤,无处释放。“和亲?你去南焱和谁和亲?”司徒澈忽然想起探子来报的那件荒唐事,“不要告诉我,你要嫁给宇文静!”
知道以大焱的文化接受不了女女相恋,但司徒姌妍仍旧应了下来,回答他,“是,两日后,宇文静要立我为后。”
“司徒姌妍,你疯了吗?!”司徒澈粗暴地抓住了司徒姌妍的手腕,“你是女子而她也是,你们怎么成亲,你要天下人怎么看你?从小到大你的所言所行无不严格地要求自己,她向来对得起大焱,对得起你长公主的身份,你是大焱王朝的骄傲,天下臣民莫不敬仰。然后现在,你说,你要和我们大焱最不齿的叛贼和亲,你说你要滑天下之大稽去嫁给一个女人!我不允许!”
文化使然,司徒姌妍知道司徒澈不可能明白同性之恋是正常的存在。所以她望着他,又对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大礼,她将额面贴着地,没有抬起,态度恭谦,但话语清楚,“司徒姌妍请求陛下的第三件事是将我贬为庶民。”这样她就不是大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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