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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闭小孩收进囊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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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恶劣!做人低等!”安阳张口骂人。
  君亦然抱起窗台上的兰花,又端过安阳怀里的:“我急着出院呢!再晚,这里的漂亮护士又要扣人了!”
  安阳追着她的脚步:“你混蛋!”
  君亦然不管不顾,自顾抱着两盆兰花往外走,碰见认识的护士还不忘打声招呼。
  君亦然把兰花放进车厢里,安阳伸手来夺:“那是我的!”
  “哪盆是你的?”
  安阳愣了。
  “丫头!你看两盆都一样,它又不会开口说话,干脆,让它俩呆一块得了。”
  待她说完,安阳提脚就往君亦然小腿上踢,君亦然疼得弯下身去,安阳头也不回怒着火大步离去。

  第三十四章

  适逢周末休假,安阳答应宇祈单的母亲今天会去看她,与此同时,安阳决定把自己几经思虑做出的选择摊牌,安阳在君亦然的酒吧候着,小保说宇祈单外出了,半个时辰就回来。小保给安阳倒了饮料,没敢再给她酒,听君亦然抱怨过安阳喝醉了酒,酒品是极差的。
  安阳觉着小保时不时投来同情的目光十分可疑,忍不住问:“你有话要说?”
  小保放下调酒的器皿,凑过来道:“安小姐!其实……经理有些事是对不住您的!”
  安阳抱着胳膊轻轻笑了起来:“泄密有奖,我不会举报你的!”
  安阳的玩笑话并没逗乐小保,相对的,小保显得有些不甘心了:“安小姐!甜甜是我女朋友,她说有些事她对不住你,让我一定替你看着经理,宇经理不算坏人,没有不良嗜好,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但是……”小保犹豫着截止了话头。
  安阳捧着杯子,安静的听着。
  “宇经理爱的人……并不是你!”
  安阳握住杯子的手有些用力,神色没有出现本该有的慌乱:“证据!”
  小保知道她不会相信,只好放胆说出事实:“上次经理醉酒,我送他回去时,他亲口说的,他说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一个吻,他说他都为此觉得可笑。”
  “吻?”安阳放下杯子,不明所以。
  “因为……我们大老板的吻!”小保有些胆寒:“安小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甜甜是我女朋友,我爱她,但我不想丢了工作。”
  安阳右手狠狠拍在桌子上:“什么吻?这关我们什么事?”
  小保吓得脸都绿了,苦着脸说:“你别这么大声,我真不该告诉你。”
  安阳扯住欲离开的小保:“回答我。”
  “我的姑奶奶。”小保哭丧着脸,不得不认命的低头小声道:“宇经理说和你在一起,是因为看到大老板吻你,宇经理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们大老板!天!你干脆杀了我得了,我饭碗都丢了,我在这八卦个什么劲儿啊!”小保骂骂咧咧。
  安阳惨白着脸跌回沙发里,是啊!连宇祈单都觉得可笑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吻的替代品,回想宇祈单亲吻自己时的痴迷,只是因为那个他痴迷的人在这上面停留过,如果宇祈单痴迷成狂,自己被这样利用该是自己活该。自己两次的爱情都是这样惨淡收场,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真正爱上自己,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待自己?
  酒吧里来了客人,小保也顾不得跑出去的安阳,只能给甜甜打去电话,把安慰安阳的活交给女人处理。
  安阳一路跑着,连跌了两跤也顾不上,冲进君亦然的别墅,几欲吐血。
  张姐正在整理院子,瞅着跑来的人双手撑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粗喘,急忙扶住她问:“安小姐,这是怎么啦?”
  “叫君亦然出来,叫她出来。”安阳一边大声嚷,一边往里冲。
  张姐觉着事情不对,急忙进屋找人。
  君亦然听见吼叫,从楼上下来,眼见着安阳怒气冲冲直奔自己而来,不觉抱着胳膊靠在栏杆上狡黠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怎么啦?这是?”
  安阳揪住她的衣襟嚷着:“都是你,所有的事都跟你有关,都跟你有关。”安阳的举动让站在旁边护主心切的张姐急得团团转。
  安阳把头抵在君亦然怀里痛快哭起来。
  君亦然一脸严肃,示意张姐出去,这才伸手抱住安阳轻轻安抚着问:“什么事与我有关。”
  “宫言湫也好,宇祈单也好,都是你惹来的,都是你!”安阳一边哭一边张牙舞爪,君亦然的衣服被抓的皱巴巴的,脖子上被咬了几个牙印。
  君亦然忍住疼,抱着她坐到沙发上,瞅着她膝盖上磨破的血痕,皱起眉头说:“你乖乖坐好,我给你弄杯水,你冷静一下,想好你的兴师问罪。”
  君亦然找来药箱又取了一杯水,看着安阳颤颤巍巍捧着水杯,这才蹲下来处理她膝盖上的伤口,安阳也没觉得疼,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君亦然温柔的动作,表情一片空洞。
  处理完伤口,君亦然把手里剩余的纱布丢回药箱,洗了手,这才抱着胳膊淡淡的问:“这两个人和我有直接关系?”
  “AU是你找来的,让我和宫言湫再次遇上都是因为你。同样,没有你,宇祈单根本不会看上我。”
  罪名有了,合情合理的,当然要承认,君亦然兴致盎然:“宫言湫只有徐翰伟才敢聘用,宇祈单有眼无珠只好解雇,明天,我也会离开这里回英国。”
  安阳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明显的,自己是无理取闹了,莫名其妙跑来这里只为撒撒心里的怒气,像自己在跟君亦然撒娇一般:“你真的要解雇宇祈单?”
  “当然。”君亦然轻描淡写的回答。
  “他喜欢你。”安阳无法相信君亦然真会那样做。
  “这就是理由。”
  “你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喜欢你而解雇他。”
  “你在乎?”
  “我不在乎你解雇谁,只是你不该因为这个解雇一个毫不知情的人,更何况,他是你朋友。”
  “我早该解雇他!”君亦然没好气的说着,动身去拿电话。
  安阳没想到君亦然会这么生气,疾步过去抢了电话:“你疯了?”
  君亦然无所顾忌的笑起来:“你气势汹汹跑来问罪,我以为你至少该带把刀来,现在却兴平气和的劝我放下屠刀,那么,现在你还要问罪么?”
  安阳有些窘迫,眼里瞅着君亦然脖子上的牙印更是别扭的移开步子:“你明知道我是无理取闹的,你在看我笑话?”
  君亦然摆摆手,指着她的膝盖道:“没见过你这样傻的。”
  安阳扯着裙角盖住:“我该回去了。”
  “别急着走,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
  “在烤箱里。”
  “你总送我吃的,我在减肥。”
  “你减你的,我送我的,吃不吃在你。”君亦然去厨房忙碌。
  安阳靠在餐桌前看君亦然忙碌,眼看着张姐带了宇祈单进来,宇祈单见到安阳惊讶的张大嘴,继而微笑着问:“你怎么在这?”
  君亦然听到问话,自然的接过话头道:“给我践行来的,你呢?”
  宇祈单把手中大束的玫瑰放在厨台上,顺手把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她面前:“自然是送礼物来的。”
  君亦然抱着胳膊靠在冰箱门上:“你确定要当着女朋友的面送我这些?”
  宇祈单没有惊慌,反而十分温和的顺手去牵安阳:“安安才没那么小气呢!”
  安阳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我真的该走了。”
  君亦然把包好的蛋糕递给她,又当着宇祈单的面给了安阳一个拥抱,带着离别的意味。安阳莫名其妙的眨着眼,恍惚着接受了这个拥抱。
  安阳离开后,君亦然依然气定神闲的靠在冰箱门上:“你被解雇了。”
  “亦然!你说什么?”宇祈单摇着头,满脸惊讶。
  “我不重复我说过的话,你是知道的。”
  “理由!”
  “你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认为我贪心?”
  君亦然冷冷的看着他:“不,你缺乏爱一个人的勇气,这不足以构成重罪,只是,你为此所做的一切都卑劣到不值得任何人爱。”
  “亦然!我爱你!”宇祈单紧紧的盯着她。
  君亦然却毫无反应,淡淡的看着他。
  “我爱你,亦然!给我机会,我会永远对你好!”宇祈单抱着头哭起来。
  君亦然没有回应,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
  一觉睡醒,又该上班了,安阳将右手搁在额头上,之前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自己又回到了起点,没有男朋友,小小的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被忙碌的工作缠身,被生活琐碎拖累,一切还是平平淡淡。
  将自己收拾干净,瞄到昨日穿过的外套,该拿去干洗了,习惯性的掏一遍衣兜,摸到一叠薄薄的方块,安阳好奇的取出来,是折成方块的粉色便条,君亦然常用的那种,害怕是君亦然恶作剧,有些犹豫的把纸条放在桌上,看了许久,才抱着一死的态度打开折了两次的有着君亦然气息的便签,笔锋自成风度的文字赫然印在纸上:安阳!好想告诉你,这段时间,我在怎样记着一个人,念着一个人!我害怕等待了,安阳,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安阳呆愣住,盯着纸使劲看,仿佛要把纸盯出一个洞,心无可隐藏的无规律怦怦跳起来,丝丝伤感、丝丝甜甜的味道。回想起昨天君亦然抱自己的那一幕,纸条是那时候放进去的,是了,她说会在这天给自己答案,这就是答案……这就是答案……安阳忍不住流下泪来,百感交集,想哭想笑,神志错乱,惊慌失措的拿出手机拨过去,电话里一片忙音,安阳失落的跌坐在床上,看着依然醒目的纸条上润开的湿润,无可抑制的再次拿起手机拨号。
  安阳蹒跚着进入公司,不得不努力着打起精神干活,忙碌使她暂时忘了发生过的一切,只是稍稍停顿,还是会想念那个人,想念到想哭,想念到想笑。
  “嘟嘟嘟……”电话声响,安阳慌乱的接起电话贴近耳边。
  “我到英国了……”电话里,君亦然的声音十分温柔,一如她从来就是一个温和的人:“有想要的东西吗?”
  “嗯……”安阳一听到她的声音,眼泪又开始泛滥,轻轻一声带着撒娇味十足的鼻音。
  “你在哭?”
  “没……”安阳吸了吸鼻子,混沌的鼻音传过去,孩子气十足。
  君亦然无奈的摇摇头,声音放得更软:“蛋糕吃了吗?”
  “我带到公司了。”安阳想说自己舍不得吃,更舍不得把它放在家里牵肠挂肚。
  “吃了它!嗯!”君亦然话语里透着警告的意味。
  安阳赌气的说:“我在减肥。”
  君亦然想象得到安阳该是气自己了,也不劝了:“你再瘦下去,我就收回我说的话了。”
  “你说什么了?”安阳的鼻音还在。
  君亦然被堵得难受,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想?”
  安阳听出君亦然话语中透过的不安,一字一句的说:“我等你!”
  “你说什么?”
  “你耳聋?”
  “……”
  “我爱你!”
  “……”
  得不到回答,安阳不得不重复了一遍:“我爱你!君亦然!”
  “……”
  安阳有些惊慌,看了一眼显示频,还在通话中:“你……怎么不说话?”
  “我喜欢你说这三个字。”
  安阳一下子涨红了脸,娇羞的抱着电话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想你了!”
  安阳心里一顿,眼泪又流了出来,语气哀哀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要两个星期呢。”顿了顿又说:“我真的想你了,怎么办?”
  “你在撒娇?”安阳听着心里一暖,忍不住想象着君亦然说这句话的表情。
  “我想吻你!”
  “你说什么?”安阳不是没听清,此时已是满脸通红,热气直往神经处涌,安阳算不上传统,可终究是没人这样对过自己,心里长出些或惊或甜的小麻花,揪得心里痒痒的舒服。
  “你飞过来好不好?”君亦然又开始撒娇了。
  安阳捂着乱跳的心:“不准胡说。”
  君亦然乖乖的点头,想到安阳看不见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貌视也是羞羞答答的。
  安阳忍不住笑起来,这人真可爱,她从未发现君亦然还属于妻管严的那类:“在外别惹事,女人更不准!”
  君亦然惊愕的张大眼睛。
  安阳觉察到自己享受霸权过头了,急忙哼哼几声:“我要去工作了,晚上打给你。”
  “好!”很乖的回话。
  安阳挂上电话,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收罗着放在冰箱里的蛋糕,揭开一看,赫然是祝亦然生日快乐,这人怎么自己给自己过生日?话说,自己居然到现在才知道昨天是她的生日,想要送她礼物的心情占满整个胸口,只等着快点结束工作,冲到商业街去收罗礼物。

  第三十五章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寒舒池断然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轻而易举抓住人心,创造出这样前无古人的作品,仿佛能抓住人的心灵般纯净的线条,空旷的天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满眼的不知是何种的哀伤静静的流淌着……右角下果敢的签字看不出作者用怎样的心情创造出了这天神之作。
  林亦幽不动声色的望着寒舒池看自己的作品时那些诧异的表情,林亦幽的表情过于清淡让人无法猜测她在想什么。
  “这幅作品比起《启父之名》,更叫人心力交瘁,很难想象,你创作这样一幅画的意境是什么?”
  “很多人都说,画画、设计、作曲都需要意境,有时候,你不觉得意境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并不存在吗?”
  “听起来很有趣!”
  “的确有趣,我以前认识过一个十分自负的作曲家,创作几乎成了他生活的全部,父母生病,他说没有精力去管,每天好不容易有了意境,被看病吃药的事打搅,一首好的曲子就没了。直到父母死后,他都没有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不久,他就结婚了,妻子也和他的父母一样,像照顾孩子一般的呵护他,他的每一天都在他无休无止的意境中度过,不晓得帮着怀孕的妻子分担家务,不晓得出去赚钱养家,直到有一天,他的妻子难产躺在医院里,他却能以要外地演出为由,拒绝照顾难产的妻子,这样的人,真是自私至极,所谓的创作已经,也仅仅是把一个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真可笑至极!”
  “这个世界的确不乏有这样的‘人才’,亦幽在意这个故事,恐是时时刻刻在警醒自己,倒是更有血有肉!”
  林亦幽淡淡笑了:“寒舒池,我果然是讨厌你的,一如从前,偏偏我又有那么多地方像你。”
  寒舒池收起画卷:“你跟君亦然更像。”
  林亦幽白了一眼寒舒池,慢悠悠的开口:“君亦然和寒舒池才是一路人,被商业熏染得一丝不差。”
  寒舒池喜欢林亦幽,喜欢她身上随时出现的淡泊和宁静,偏偏这是自己永远也追求不到的,林亦幽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想好好保护的人,十年前的林亦幽也的确如此般生活着,在君林两家人的羽翼下,过着公主一般优雅奢华的生活,未知忧郁,也未知生活。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林亦幽,寒舒池都会看到如胥爱川的眼神一般的哀伤和绝望,每每被这丝情绪触动,寒舒池总会害怕,担心那个人会突然在某一天消失。
  耳边突然响起美妙的小提琴声,寒舒池恍然回神,跃然眼前的是林亦幽灵活的手指在琴弦上触动,林亦幽孤寂而单薄的身影矗立在花房里,拉小提琴的动作恣意而洒脱,花香弥漫,尽惹哀伤。
  这是寒舒池不曾熟悉的曲子,节奏在快意中带着某种酣畅淋漓的嘶喊,一如林亦幽创作的油画,真是一首好曲子,寒舒池抱着胳膊细心的听着。林亦幽的琴声却戛然而止,寒舒池靠在窗边看着那个兀自收琴的女子,意犹未尽的说:“是首好曲子,想不到除了画,亦幽还有意境很高的音乐创作天分。”
  “为什么这么肯定曲子是我作的?”林亦幽冷哼一声,慢悠悠走到花房门边,靠着玻璃落地窗,窗上挂满绿油油的青藤,十分惹眼。
  寒舒池有自己的自负,小提琴向来是自己独独偏爱的,论起造诣,寒舒池自认不会污了艺术家的耳朵:“恰好不是我听过的。”
  林亦幽笑了,果然是寒舒池,那个让自己从内心深处恐惧的寒舒池,这丝害怕果然还是存在。
  “寒舒池,你天生有种吸引力,能让所有美好的事物走向你那边,为什么你还让自己活在悲伤里?”
  “我的过往太过深刻,拿不起也放不下!”
  “兴许亦然已经放下了!”林亦幽百无聊赖的伸出手指,逗弄着窗台上的小花苞。
  “林亦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两个人明显的要背地里较量,偏偏这些都毫无意义。
  林亦幽回到空荡荡的别墅,坐在茶几边的毯子上,托着下巴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照片,静静的出神。
  “小姐,准备开饭了么?”张姐小心的观察着表小姐的神色,觉着最近表小姐有些过于颓废。
  林亦幽紧了紧披在肩上的白色薄毯歪着头说:“这张照片拍的并不好,至少是缺少美感的,君亦然的眼光是有问题的。”
  “哈?”张姐瞄着桌几上主人的照片一本正经的说:“我看着挺好,漂漂亮亮的,和小姐一摸一样。”
  林亦幽保持缩着身体的姿势,俨然身体十分怕冷般坚持说:“这么丑,哪里好看了?”
  张姐想了想,知道君亦然和林亦幽本来就是十分别扭的两个人,偏偏转世成为一家人,倒也是孽缘:“表小姐是艺术家,我倒是没瞧出哪里不好,也许是您看多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见着这正常的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张姐一番话,引得林亦幽笑起来,这倒是张姐第一次见林亦幽发自内心的笑,心下也不那么畏惧林亦幽过于清冷的性格。
  “张姐,你瞧着那幅画,觉得怎么样呢?”林亦幽指着墙上君亦然花重金敲下的画。
  “我觉着吧,这画里的女人衣服穿少了些。”张姐红着脸,颇有些难为情的说:“谁愿意让自家闺女这么给人看呢!”
  林亦幽倒不笑了,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幅画说:“画家也只会画别人的裸体。”
  “表小姐,画这些……能赚很多的钱吗?表小姐,也画过这样的画?”张姐有些结巴,害怕林亦幽生气似的说。
  林亦幽裹紧毯子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楼梯:“和您谈话很愉快,今天就到这里吧,晚餐直接送到楼上来吧!”
  寒舒池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中看完的报纸,瞄向厨房,那人在尝试新煲的汤,好看的眉毛挑起,仿佛汤里的味道并不尽如人意。
  寒舒池移动步子走进厨房,就着那人手中的小碟子,将还有余温的半碟汤唆进嘴里,鲜鲜的,味道不错。抬眼瞧向那人,居然连耳朵也是红的。
  寒舒池揪揪那人的脸颊说:“过来。”
  爱川听话的靠近,寒舒池捏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着她的,轻轻吻着她唇上的味道。
  爱川显得有些紧张,这是那日后,两个人再次这样亲吻,爱川几乎以为那天是寒舒池对自己的纵容,今天可不是,爱川有些难以抑制的欣喜,又不知如何回应寒舒池的吻,觉着如果寒舒池想吻就随着她,但愿不要很快结束。
  结束了??爱川唇上的温度没了,半是羞涩半是失落的低下头盯着鞋面。
  寒舒池眼里看着这人,心里已是生气,自己难得该死的主动,这人怎么就这点表情?话说,她不该再回吻自己一下吗?
  寒舒池想着,干脆走开由着那人罚站好了。
  “你……”寒舒池刚转身,身体就被圈进怀中,暖暖的,十分舒服。
  爱川把头搁在寒舒池肩上,头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
  “汤什么时候能喝?我饿坏了。”寒舒池一句埋怨撒娇的话引得爱川全身都酥了,那人搂着寒舒池不放,可怜巴巴的说:“再抱会儿,你不准逃。”
  从没人用命令方式对自己说过话,这家伙胆儿肥了。寒舒池颇为不满的歪着头,躲着从爱川鼻子里呼出的痒痒的气息说:“痒了!”
  爱川笑了,抬起头,掰过寒舒池的身子,对上那双冰冷骄傲的眼睛,轻轻凑过去,浅浅的吻在她眉心之间。
  寒舒池闭上眼睛,待她吻完才睁开:“爱川,我一直都在这里,你还要从我身边逃走吗?”
  爱川心里一疼,这个女人何其这样不自信了?这个女人怎能因为自己这样患得患失?这个女人现在真的是属于自己的么?
  寒舒池松开爱川的手,走开几步说:“爱川,寒舒池找恋人从来都不是随随便便的,当然,能做寒舒池的恋人也绝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爱川眨了眨眼,盯着寒舒池的背影十分好奇的说:“你的标准是什么呢?”
  “只有一个。”那便是我爱你,傻瓜!
  爱川想到林如絮,自己和她分明是两样的人,没有任何可取的共通之处,却偏偏都成了寒舒池的恋人,如果成为寒舒池的恋人只有一个标准的话,那会是什么呢?
  寒舒池没有给出答案,爱川心里就一直惦记着答案,可是寒舒池不说,她也不敢问。
  ……

  第三十六章

  林亦幽看上去是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子,却在生活中常常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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