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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宠回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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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她一定不要过去吃那她想想就害怕的苦。
而现在,机会似乎来了,她想要抓住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锦玉蓦的想起那日在教习场见过的女子,她只匆匆一眼看到树上的她,却已看清她的容颜,果然是惊人的相似,然后她从树上坠落,她看到玄华面上一紧,然后疾步过去,之后她便不再看了,带着春竹离开了。
她想看的已经看清楚了,即使没与太子当面说上话有什么关系,只要她想,有的是借口与机会再遇到他。
太子对一个与自己想象的女子都如此上心的话,那对自己,恐怕是很有几分喜欢了。
多好,她的机会来了。
只是不知道太子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呢?而那个女子,她并不关心亦不在意。
不过是借了她的巧而已,无需担心。
她将手中的花朵随意的扔到地上,精致的绣花鞋子从上面毫不怜惜的踩了过去。
玄华回了一趟宫里,亲自将消息证实了,果然是入册时间提前了,他的父皇已将旨意颁了出去,再无回旋的余地。
玄华回到青云院,连续几日都有些沉闷,小安子整日跟在身边前前后后的看着,也有些着急,于是终于大着胆子出声劝道,“殿下,好几日没去玉琢姑娘那里了,她的伤口估摸着好的也差不多了,要不殿下过去看看?”
玄华并不是个听劝的人,向来我行我素,尤其脾性不好的时候,更是见不得旁人多嘴,小安子也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玄华听后倒是很快应下来,“好,那就去看看。”
他心下沉闷,可经小安子一提,玉琢那清净温馨的宅院,以及她总是眉眼弯弯的样子让他霎时平静了不少,那里不知道何时已能带给他在别处找不到的感觉了,他没去细想过是何原因,他只是习惯了,习惯在那里找到平静,安抚自己。
况且,他心底隐隐的也在担忧一件事,入册的时间提前了,也就意味着要尽快与玉琢摊明,只是,他不知该在哪个时机说明。
第一次觉得,开口是一件难事。
他去的时候已接近傍晚,还在院中,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等推门而入的时候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
一眼看去,就见玉琢正手忙脚乱的将酒壶往桌子底下藏,眼睛本能的随着门开瞧过来,看清是他时,明显的松了口气,“玄华,是你呀。”
玄华走进来,看着她又将酒壶重新拿起来,大大咧咧的放到桌上,“你以为是谁?”
桌上还有一盘花生米,几碟小菜,已吃去一小半。
玉琢夹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边脆脆的嚼着边回道:“我以为是萧炎呢,要是被他抓住,又少不得一通数落,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玄华哦了一声,“怕他数落,就不怕我说你?”
玉琢吃的香,笑的甜,“你不一样嘛,你是我这边的。”
她说的很自然,丝毫不做作不忸怩,仿佛那是心底认定的一件事。
玄华看了她一眼,还是伸手拿开了酒壶,“伤还没好全,酒少喝为好。”
玉琢有些失望,“我才喝了一点点,已经很久没喝了,今日就让我喝一回可好。”
她失了那么多的血,身体尤其觉得冷,即使整日烧着银丝炭,也与平日里差不多,今日好不容得了机会,自然想多喝两口,暖暖身子,晚上睡个安稳觉。
玄华没放手,只微有些冷然的看着她。
玉琢没办法,只好暂时放弃,看了一会玄华的脸色,说道,“可是宫里有什么事情,回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现在这个脸色,谁惹你了吗?”
玄华烦躁的事没法和她说,只岔开话题,“倒忘记问你了,那日你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无故爬到树上做什么?”
玉琢摸了摸额头自眉心处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笑道:“听说你喜欢桃花,我就想着折两支供你放在房中观赏,谁料到,师父会突然出现……”
玄华有些震动,这才明白那日她昏迷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当时他心绪烦乱,没有细想,如今明白过来,不由得神色复杂起来。
玉琢却并不再多说,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给他,“这些小菜都是我亲手所做,味道极不错,你尝尝。”
玄华依言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玉琢也跟着吃了几口后,就放下筷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光吃菜有何意思,不如我们边饮边吃?”
她顿一顿,继续引诱道,“你今日不是心情不好吗?那喝酒正好,一酒解千愁,我陪你喝几杯,保管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好不好?”
最后的好不好,明显的带了恳求的意味,清清脆脆的嗓音里是难得的娇嗔,又微微拖长了尾音,就好像扫在人的心尖上一样。
玄华将酒壶放到她面前,“只此一次。”
玉琢喜笑颜开,高兴的哎了一声,为玄华斟满一杯,又为自己也倒上一杯,“你酒量如何?”
玄华咳嗽一声,面上毫无变化,“不比你差。”
玉琢不太相信,随口开着玩笑,“真的?可别太差,若是酒后乱性,可要负责任的呢。”
第十九章 喝酒
玄华看了她一眼。
玉琢也知道自己乱说话了,笑着自己轻拍了一下嘴巴,“我又不矜持了。好了,来来,喝酒。”
她习惯大口大口喝,杯子不大,她干脆就一口一杯,连着喝了三杯,玄华被她带动,也跟着喝了几杯。
明明是没有温度的液体,可到了肚中,却有热*辣的感觉,玉琢舒服的叹了口气,又接着喝,玄华看着她这幅模样,扬眉问道:“这么喜欢喝?”
玉琢笑眯眯的点头,“喜欢。”
桌下的小玄子喵喵的叫了一声,玉琢听见,就拍拍自己的腿,叫道,“上来。”
小玄子听话的轻巧蹦上来,蹲在她膝盖上,一双罕见的蓝色猫眼讨好的看着玉琢,它身上并不全是白色,背上与爪子上夹杂些黑色,而唯有一根尾巴无一丝杂色,雪白柔软。
小玄子长的比之前好了许多,不再是那副瘦瘦的模样,十分喜欢腻着玉琢。
它看两眼桌子的东西,有歪头看看玉琢,再喵一声,用雪白的尾巴轻轻扫一下玉琢的手臂。
玉琢就开心的笑起来,夹了些菜喂给它,一边喂一边笑,“你就不能慢点嘛,又没猫跟你抢。”
似是对待自己亲近的家人一般。
玄华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
自与她相识,从未见过她生气,她似乎对任何人都笑意盈盈,连受罚的时候也满面笑容,吃元宵可以吃到撑的肚子圆鼓鼓,吃饭也是吃的比旁人都要香,没事的时候会整日抱着小玄子不松手,院中的花花草草精心打理的百花齐放。
玄华单手支头,看着对面吃喝的正香的人,似是有些疑惑,“你就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玉琢想了一想,“都挺好啊,为什么要不喜欢?”
她眯眼笑一笑,冲玄华举了举杯,“我若是喜欢一样,就一定会长长久久的喜欢,永永远远的珍惜,玄华,你也会这样吗?”
玄华随着她一起喝尽了杯中的酒,才有些不确定的回道,“大概会吧。”
长长久久永永远远,于他而言,是一个太过空虚的概念。
自小见过父皇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新容换旧颜,永远不缺新鲜年轻的面容,他从未见过父皇为某个女子的离开而伤心难过过,即使当初最宠爱的丽妃因难产而死时,父皇也只是难过了几天,赐了封号,不到一个月,又新纳了年纪更小的妃子。
而父皇与母后之间,也从来都是客气有加,并不见的有多亲密有多珍惜。
他已看惯,已习惯,从来不曾质疑更不曾多想。
玉琢对他的回复很不满意,微微嘟嘴,“怎么能大概呢?若你真心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长久永远,这种非常美好的感觉叫做情难自禁。”
她叹一口气,“不过,你既然还没这种感觉,那就说明,你还没真心喜欢上我呢。”
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笑的有些调皮,“玄华,你要快点喜欢上我啊,不然小心哪天我等烦了,就偷偷跑掉了,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玄华笑一笑,没有说话。
玉琢却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迷蒙着眼睛感叹道,“玄华,你要多笑,你笑起来太好看了,那个小酒窝似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她蓦然想起一些事情,自己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想什么吗?我当时想,这么好看的人,以后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有福气的女子。”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最后竟是便宜了我,老天爷一定是看我前世太可怜了,所以今生才要来补偿我,让我做这世上最有福气的女子。”
玉琢爱喝酒,但酒量并不好,喝到此时,已有了几分醉意,指着自己的手指胡乱的歪了几次,才对准了鼻尖。
玄华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趣,眼角眉梢就不自觉的带上了浓浓笑意。
被玉琢看见,自己也跟着傻乎乎的笑了一会,然后又摇头晃脑的说道,“你可以不要对别人这样笑吗?如果可以,我真想你身旁只有我一人,只对我一人笑。”
她的话,没有几个女子敢说,在某些场合,比如后宫中,更是不能说。
可是由她口中这样直白坦荡的说出来,玄华听的心头微颤,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他心底蔓延,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柔软。
父皇身边的女子各个倾国倾城,人人对父皇笑脸相迎,可每双美丽的眼中都是算计,都是讨好,为了妃位为了名利为了家族,历朝历代的后宫也大抵如此,她们可以献出许多东西,但几乎没人会将一颗心这样完整而毫无保留的交出来。
而玉琢不仅毫无保留,更是毫不计较,她不曾向他要求过什么,只说有他几分情意就好,只说若是不爱,就坦白告诉她。
她一直欢欢喜喜毫无防备的喜欢着自己,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向他靠近着,试图最终得到他的些许回报。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这么傻?
这样的女子,以后还会有吗?
玄华平日里并不怎么喝酒,今日喝的又急,到了此时,酒劲慢慢涌上来,头有些昏昏沉沉,脑海中思绪万千,只觉眼前似有一团迷雾,他拨不开,挥不散,他极力的想要走迷雾中走出来,大力的摇了下头,只觉迷雾似乎淡了些。
而淡淡的迷雾后,竟现出玉琢的脸来。
他也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样子,那时,他将她当做锦玉,因她肆无忌惮的笑容而厌烦她,可后来,却与她越走越近,他渐渐的没法在她身上找锦玉的影子,也找不到,她们两人即使容貌相似,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是谁,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为什么,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竟慢慢变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呢。
如今的局面,让他很迷茫,很……为难。
而现在心下难以言明的柔软又是因为什么,他更是无从得知。
玉琢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就伸出一只手覆在眉心处,“别看啦,我变成一个丑女了。”
桌子不大,玄华微微倾身,伸手拿开她的手,露出那道慢慢愈合而长出新肉的粉色伤疤,似乎身不由己,在他未来得及反应之前,掌心已覆在她颊边,大拇指轻柔的摩挲着,“还疼吗?”
玄华有一把好听的清冽声音,只是平日里总是带了盛气凌人的味道,常常让人忽略了这种好听,而此时,他缓缓说来,在如此安静的气氛里,平白的多了几分撩人心炫的暧昧。
玉琢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没敢动,只低声回道,“不疼了。”
她终究是女子,这样的情景让她耳根处开始泛红,她微微动了动,想要摆脱他炙热的掌心。
却被玄华一把按住,他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她的肩膀。
玄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掌心下她微微发红的皮肤极致的蛊惑着他,他万般舍不得收回手。
因被他扣住了肩膀,玉琢的身体有些僵硬,而脸上更是流露出少女纯真的紧张,她专注的看着他,眼珠因为紧张而快速的转动着,却总不敢直直的与他的目光对上。
她从来都勇敢坦荡,现下难得流露出别样的矜持来,玄华只觉得心里一阵热过一阵,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绝提而出。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移不开目光。
玉琢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纯净,如初夏里山间流淌的小溪一样灵动,又如寒冬后惹人喜爱的阳光一样温暖,让人看之不厌,渴望拥有。
玄华喉头一紧,身上一阵燥热,口中只觉干渴难耐。
身为太子,他一直恪守成规洁身自好,未满十六之前,他不曾想过男女之事,但并不代表他不明白自己此时的状况。
他想有更多的触摸,想要更多的柔软。
玄华声音有些微哑,“阿玉,你愿意吗?”
玉琢只觉自己脸上快要烧起来了,她醉了几分,可意识还算清醒,“不可以,玄华,我们还没到十六。”
玄华轻笑,笑容中带着急迫,“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不到十六又怎样?”
满了十六方可嫁娶是大康的一条明律,但在十六之前就已经历男女之事并不足以为奇,在他第一次在梦中弄湿了裤子之后,之后身旁就被安置了一些更加美貌的婢女,只是他并不急于此事,倒从未碰过任何人。
只是没想到,今日,会如此的渴望,如此的想要对面的人。
玄华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不容置疑的说道,“阿玉,我想要。”
玉琢还未及摇头,他已绕过木桌,来到她面前,尔后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床边。
他将玉琢放到床上,玉琢极力的想要坐起来,可速度不及他快,她只略微一动,他修长的身体已覆盖下来,她再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十章 怜悯
玉琢动弹不得,只觉得心内慌乱。
她的手以抵抗的姿态放在他的心口上,透过薄薄的衣衫,能强烈的感觉到玄华心脏的剧烈跳动。
他额头上已有了浅浅的汗意,清亮双眸炙热而渴望的看着她。
玉琢抵着他,强自忍住羞意,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玄华,你若要了我,以后就要一辈子对我好,我可要一直赖着你了。”
玄华听着她带了微喘的声音,只觉心中炙火更烈,。
他伸手覆盖住她眉心的那道疤痕,也微微遮挡住了她黑白分明的双眼,急促的应了一声,“好。”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再想,只想紧紧的,完全的占有她,占有这个笑起来肆无忌惮的女子。
她身上依然带着凉意,他想要赶走这似乎无处不在的凉意,更加的抱紧了她,死死的冲撞,情动之时再忍不住一声声的在她耳边叫着阿玉阿玉。
翌日,玉琢醒的有些晚,阳光已铺满了一地,她侧头看旁边,玄华已不在,她伸了个懒腰,酸软的感觉让她停止了动作,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不禁脸上发热,幸好此时玄华不在,否则,她再怎么不矜持,只怕也不敢看他。
玉琢兀自发了会呆,才慢悠悠的起了床,走到外面一看,倒吓了一跳,院子中央,小安子正直挺挺的跪着。
她忙走过去,“小安,你这是怎么了?”
小安子不敢动,眼观鼻鼻观心的答道:“小的乱出主意让您折什么桃花,害您受了伤,殿下让小的跪几个时辰长长记性,下回不要乱讲话。”
玉琢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一暖,问道:“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小安子规规矩矩的答道:“走了两个多时辰了,殿下吩咐奴才,不准惊扰了玉琢姑娘休息。”
玉琢有些脸红,忙过去拉他起来,“你跪了这么久,罚也罚够了,快起来。”
小安子哪里敢让玉琢拉她,经此一夜,他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对待眼前的这位姑娘,忙自己爬了起来,“多谢玉琢姑娘体恤,殿下说让您好生歇着,他晚些时候来看您。”
玄华自此更是常常流连于玉琢身边,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层,又都是初尝人事,更觉亲密。
玄华隔三差五便留宿在玉琢这里,闲来无事时也会亲自动手帮玉琢浇浇花喂喂猫,他喜欢坐在院子里看书,鸟语花香,清净幽雅,而每到饭时,厨房阵阵飘香,屋顶炊烟袅袅,人间烟火的意境悠然而出,时光犹如白马过隙,享受其中的人尤不自知。
而玉琢忙完院中的杂事后,玄华若是在看书,她便会坐到他身边,紧紧的挨着他跟他一起看。
看一会,便伸手捣乱,玄华起初很不习惯,便皱眉赶她,“离的远点,规矩点。”
玉琢才不管怕,如同所有爱撒娇的小女子一样,笑嘻嘻的挽住他,“才不要,我就要赖着你。”
玄华很无奈,“你一个女子家,怎么这么没脸没皮?”
说她不够矜持,已经是接近赞美了,如今她的举动,唯有没脸没皮可以形容了。
玉琢很喜欢看他无奈的样子,他一贯喜欢皱眉喜欢发脾气,可这样无奈的表情平添了几分人气,更像个翩翩少年,她更紧的挨着他,“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亲密一点怎么就叫没脸没皮了,这才正常呢。我呀,就是那集市上的粘牙糖,粘住你就赖上你了,一辈子赖着你,哼。”
玄华偶然在街上见过的那用罐子装着的黑色糖品,用一支筷子卷起来一块,想着那吃糖人拼命甩也甩不掉的样子,就不由得一笑,旋即无可奈何的随她去。
他其实很爱笑,如今跟玉琢在一起的时候,不经意的就会被玉琢逗的笑出来。
玉琢也爱看他笑,常常会在他笑的时候说道:“玄华,你只准对我这样笑,不可以对别的女子这样笑。”
她是开玩笑的说,他却觉得很受用。
这一日两人正如平常一样在院中依偎着看书时,万灵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玉琢,我听说……。”
待看到他们身影时,忙住了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呆了一会,才喃喃道:“原来是真的。”
青云院的弟子常常会指派出去执行一些任务来增加历练,万灵出去了一个月,这才刚回来,听到青云院里的一些传闻后,便匆匆赶来找玉琢核实,一看到这幅景象,便知道不用再核实了。
玄华见她过来,就没再多留,起身走了。
万灵呆呆的看着玉琢,末了大力的拍了她一巴掌,“青云院的人都说太子与你……,你可真是胆子大,就这样定下了?”
青云院的人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因为是太子,并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平日里对玉琢只更加和颜悦色,其余皆与往常一般。
玉琢如往常一样抱一抱风尘仆仆的万灵,然后挽着她的胳膊说道:“定下啦,我从来都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万灵本想说她几句,但见事已至此,也只得无奈的戳戳她的额头,“你呀。”
玉琢笑眯眯的带着万灵往外走,“别管我的事啦,我们去找师兄吧,听说他今日回来呢。”
万灵眼睛一亮,顿时不再想别的事,“真的?那可巧了,走,赶紧去。”
两人在路上碰到苏庭川身边的小弟子,告诉他们苏庭川已经回来,只是去了大师父那里汇报此行的相关事宜,恐怕还得好一阵子才能回去。
没办法,两人又都是怕大师父的人,能不见则不见,于是两人索性到处走一走。
走到一处,万灵咦了一声,“七师父这里怎么多了如此多的生面孔?”
她想一想日子,恍然大悟,“哦,今日是贞荣寺武学会的日子。”
她眼珠一转,拉着玉琢往七师父所管辖的教习场走去,“我们去看看贞荣寺的姑娘,听说个个都貌美如花呢。”
两人来的不是时候,正到了散课的点,姑娘们都下了场,跟陪同的婢女们一起回临时住所去了。
两人趴在墙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万灵一边看一边有点不屑:“也就那样嘛,长的不比我们好。”
大抵女人看女人都是这样,因为带着审视和挑剔的眼光,永远不会觉得对方对自己美。
玉琢本来随意的看着,正要拉着万灵走的时候,场边上的一个姑娘像是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突然从人群中回过头看了过来。
玉琢呆了一呆,虽然隔得并不近,但足够看清她的面容。
她本能的扯了一下万灵的衣袖,万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呆住了,“我的天,怎么跟你长的这么像?”
玉琢与锦玉两人隔着一道墙壁一个场院静静的对视着。
玉琢带着惊讶与好奇,还未来得及细看,对面的人突然对她笑了一下,尔后掉转头,娉娉袅袅的走开了。
那笑容并不是友好的笑容,似乎带着高人一等的怜悯。
玉琢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没办法准确的抓住,这笑容太奇怪了,她们并不相识,为何会对她露出这种笑容来。
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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