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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宠回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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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贵人肤白如玉,手上的颜色也不差。

    手背上两道浅浅的伤口印在白白的皮肤上,让人看着就生了怜惜之情。

    玄华淡淡的扫了一眼冬贵人的手背,神色并无什么波动:“冬贵人说的可是实话?”

    玉致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平平静静的回道:“小猫儿是您的,您自然知道它有多认生,冬贵人要抱,我没有不给的道理,只是猫儿本身不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笑容不咸不淡,可以称得上得体大方。

    可玄华偏偏就不喜欢这张脸上露出这种笑容来,他眉头一皱,不再看她。

    冬贵人瞧着皇上脸上神色,眼珠一转,哀切的说道:“皇上,跟猫儿没有关系,是她硬躲着不让我靠近,还一直推搡我,这才惹恼了猫儿,让它抓伤了我。这伤口现在还疼呢。”

    冬贵人面容稚嫩,娇俏的脸上没了明媚的笑容便让人觉得有些可惜。

    玄华目光一沉,冷声对玉致说道:“你推搡了冬贵人?”

    玉致看着他阴沉的目光,面上并无惧意,只紧紧的握了握手心,感觉到掌心处再度沁出液体来才缓缓开口,“是,冬贵人强行来夺小猫,我自然要护着它不能让冬贵人伤了它,相互拉扯间,冬贵人被抓伤,并不是我刻意为之。”

    冬贵人听她当着自己的面居然敢将推搡的实情说出来,不免恼羞成怒,刚要反驳,却听玉致继续说道:“我来自民间平凡家庭,身份比不上冬贵人尊贵,可也是活生生的人,也会受伤。”

    玉致面上露出隐约的哀伤,一双盈盈的泪眼直直的看着宝座上的玄华,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玉致知道伤了冬贵人是不该,可我也想在这宫中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呀。”

    玄华原本略微随意的坐在那里,听到她这几句话后,猛然看向她。

    玉致泪盈于睫,脊背挺直的安静站在那里,嘴唇微微发白,倔强而坦荡的看着他。

    那目光里不含杂质,只有明明白白的悲戚,这悲戚并没有到旁人也觉得伤心的地步,可玄华的心不受控制的一紧。

    一样的面容,相差无几的话语,这样的神色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心口发紧,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玄华如墨般的深邃眼眸里情绪翻涌,慢慢染上了痛悔之意。

    他目光定定的扼住玉致,透过她的面孔看向了不为人知的记忆深处,只觉得恍惚间,是那人站在自己面前,含着眼泪,满面悲伤的冲自己说道“我也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呀。”

    玄华下意识的低声说道:“我多希望你在宫中健健康康的活着。”

    他的声音很低,殿里的几人并没有听清。

    只有站在离他最近的曹得安听了个明白,多年前的事情他依稀都有印象,这一幕落在他眼里,他暗暗叹了口气。

    冬贵人摸不准皇上现在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又没听清他说的话,心慌之下,只得继续撒娇:“皇上,您不要听她乱说,我这手上的伤可千真万确是因为她弄的,皇上,真的好疼。”

    曹德安察言观色,状若无意的看了一眼玉致,而后惊呼道:“玉致姑娘,您的手怎么了?”

    手上的白布早已被鲜血浸透,原先的已经干涸,因为她的用力,伤口重新流出的血液迅速的覆盖了之前的血渍,她的整个手掌都被鲜血湿透。

    因为搁在身侧,此时拿开的时候,才发现,连衣裙上都沾染了一抹重重的红色。

    玉致看向冬贵人,又淡淡垂下目光。

    冬贵人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玉致会伤的这么重,见她看自己,忙本能的反驳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也受伤了呀。”

    玄华站起身来,走到玉致面前,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他眼中有不易为人察觉的痛意,可更多的是疑惑,探究,审视,又隐隐的带着一种期盼。

    太过复杂,太过冷凝,玉致不动声色的由他打量,她知道,他定是在区分自己与锦玉。

    在乾清宫的与他第二次见面上,他曾那样细致的看过她,之后对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热衷。

    她就明白,长久的等待,长久的不能得到,一方面让他性格越来越阴沉,一方面也让他越来越冷静。

    冷静到不会再轻易将别人当做他真正的心爱之人,以前年少的时候尚且那样理智,如今经过多年的沉淀,必然更胜从前了。

    宫中那么多相似的女子,只怕没有一个人让他真的将之当做锦玉。

    他那么宠爱冬贵人,后宫中至今只有她一人得了封号,有了名分,可这宠爱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有几分深?

    玄华细细看了她一眼,眼中慢慢恢复了些清明,视线却依然流连在她脸上。

    他看着她眼里隐隐的泪光,语气难得的温和:“不要哭,朕会让你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你放心。”

    冬贵人一惊,皇上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心慌的在一旁叫了一声:“皇上。”

    玄华侧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小猫既不喜欢你,你以后便不要再靠近它。今日之事,朕不追究,以后若再发生一次……”

    他没说会怎样,冬贵人已吓的花容失色,她自从遇见皇帝开始,皇上一向对她宠爱有加,有时候心情再不好,但她笑眯眯的凑到他跟前的时候,他也会和颜悦色的对待自己。

    今天却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只觉得一颗心悬了起来,哀哀的又叫了一声:“皇上。”

    如果没了皇上的宠爱,她在这宫中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只怕荣华富贵也要到头了。

    玄华不再看她,只淡淡吩咐道:“送冬贵人回宫。”

    冬贵人还想说什么,小林子已走过来:“冬贵人,走吧,奴才送您回去。”

    冬贵人咬牙狠狠瞪了一眼玉致,不甘的随着小林子出去了。

    玉致偏头看着冬贵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心里暗自冷笑,果然,没有人比得过这张脸,他区分的再怎么细致,可当这相似的容颜在他面前流着眼泪时,他肯定会动容,肯定会混淆心思。

    多好,他又进一步将自己当做了锦玉呢。

    玉致收回目光,对玄华福了福身:“多谢皇上。”

    玄华一直看着她,眼中喜怒难辨,良久,才又笃定而低声的对她说了一句:“朕会让你健健康康活着,不会伤你,你信我。”

    玉致眉眼低垂,静静答道:“玉致自然信皇上,而且,我也一定会健健康康活着的。”

    玄华目光一直锁在她脸上,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清楚分明的看见一抹嘲讽的笑意从她脸上闪过,虽然短促而细微,但他不会看错。

    她为什么这样笑?为什么要嘲讽。

    玄华心头一跳,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是了,那人曾在自己解释的时候也曾露出过这样嘲讽的表情来,显然是对自己已失去了信任,才会露出这样直白的嘲讽。

    玄华眉心一皱,心中生出异样的悸动来,不由自主的追问道:“你不信我?”

    好似面对着曾经的那人,不死心的想要追要一个不再让他心痛的满意答案。

    玉致摇摇头,似乎没注意到他称呼的改变,只顺从的答道:“我信您。”

    玄华的心重重的落下,又变得空空落落了。

    不是她,果然不是她,她不会再说出信他的话,

    她一向坦坦荡荡,喜欢的时候直白热烈,决裂的时候决绝坚定,这一辈子,她肯定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他,原谅他。

    玄华眸中一片黯淡,原本好看的眼里无半点光芒,只让人觉得沧桑深沉,像是沉浸在巨大的黑暗中,没有逃离的出口。

    玉致似没看到他眼中的波澜,微微转开了目光。

    曹得安看到这幅场景,谨慎的上前来:“皇上,膳房的人来过几遍,现在是否要传膳?”

    玉致见状,说道:“那玉致就先行告退了。”

    玄华沉默片刻,才点点头。

    很快有太监动作麻利的布好了桌子上了菜,玄华坐在桌前,闲闲的吃了几口,没有什么大的兴趣。

    他的目光落在大殿中央玉致站立过的地方,微微皱了皱眉。

    曹得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青色石砖上赫然浮着两滴鲜血。

    他脸色一变,这等有污帝眼的事他竟没注意到,忙跪下请罪并说道:“奴才这就让人收拾干净!”

    很快就有人提来水桶,手脚利落的用抹布擦净了血污。

    玄华本就没什么胃口,这下索性搁下了筷子,看着那一处还未全干的地面,想起她鲜血淋漓的手,眉头不自觉的皱的更紧了。

    玉致回了怀玉宫,喜元打来干净的水,忙着给她拆下手上的布来。

    待布完全拆开时,她与喜春都骇了一跳,原本就看着吓人的伤口此时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细碎的石子儿更深的嵌进了皮肤里去,两人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却怎么也止不住血。

    喜元不敢再乱动,将帕子一丢,说道:“姑娘先忍会,奴婢这就去请太医院的人过来。”

    玉致嗯了一声。

    喜元往外走去,刚到门口,跟迎面进来的一个人差点撞了个满怀,她站稳后看向来人,惊喜的叫道:“萧太医,怎么是您?”

    玉致闻声看过去,门口处玉树临风的青衣男子正懒洋洋的对喜元回道:“恩,正是我。”

    他往里面走着,语气有些不善:“你们家姑娘呢,快点出来。”

    玉致猛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朝他走来的高大男子。

 第三十三章

    几乎同一时间,他也看到了玉致,他停下脚步,立在正堂门口看着她。

    两人彼此对望着。

    相隔几步之遥的距离里,微风轻拂,花枝摇曳,时间似乎有短暂的静止,让人在巨大的震动之下找不到一个确实的答案。

    最后是玉致强行移开了目光,微微垂眼,敛去了眼中的万般情绪。

    喜元高兴的进了屋来,对玉致说道:“姑娘,这位是太医院的萧炎萧太医。”又转向萧炎说道:“萧太医,这位就是玉致姑娘了。”

    萧炎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皇上吩咐我来给姑娘医治医治,姑娘哪里受伤了,让我瞧瞧。”

    喜元喜春喜形于色,忙扶着玉致在梅花朱漆小案旁坐下,将受伤的手搁在桌上,让萧炎查看伤势。

    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伤口,萧炎神色未变,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工具药品等物开始清理。

    细碎的石子要从肉里夹出来得费一番功夫,这样的伤口最需要细致。

    萧炎一言不发,低着头细细的清理着。

    玉致忍不住再次看向他。

    十年过去,他好像一点都没变,光阴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长身玉立,英俊潇洒,眉目间依然是毫不遮掩的随意不羁。

    前世里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就是他为她疗伤,想不到这一世里,又是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只是,即使这样面对面,于他而言,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了。

    碎石并不好清理,又陷得深,即使萧炎刻意放轻了力道,但疼痛的程度也依然是可想而知。

    喜元喜春在旁边执着她的手,看的面色煞白,担忧不已。

    萧炎将石子全部挑出来后,才抬头若有所思的看向玉致:“姑娘挺能忍得住。”

    玉致勉力镇定心神,没有说话。

    萧炎洗净了双手,吩咐喜春再去打一盆水来,让喜元用干净的细布轻轻擦拭净玉致伤口处的一些污渍,伤口破了皮,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人觉得疼。

    玉致额头上有了微微的湿意,却一直表情不变,一声未吭。

    萧炎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她,似随意的问道:“姑娘认识我吗?”

    玉致知道自己刚刚的神情定然被他瞧在了眼里,她万万没想到会在宫中见到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太过惊讶的神情自然会让人生疑。

    她想了想,才尽量慢条斯理的答道:“不认识,我才进宫不久,对宫中之人之事并不十分清楚,我只是没想到怀玉宫中会出现你这样年轻的男子,不免有些吃惊。”

    萧炎唔了一声,淡笑道:“原来如此,我看姑娘见到我那么吃惊,还以为姑娘认识萧某呢。”

    玉致不好多话,只低眉说道:“是我失态了,请萧太医见谅。”

    萧炎静看了她一会儿,笑道:“不过说起来,玉致姑娘跟我的一位朋友倒确实挺像。”

    玉致眉眼低垂,并不看他,低声接口道:“是吗?”

    萧炎抱臂闲闲的将她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语气柔和了些:“是,我朋友也跟姑娘一样,是个很能忍得疼痛的人,”他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道:“而且,姑娘跟我朋友长的也挺像。”

    萧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相似容颜依然让他心里有些微的波动:“刚刚第一眼见到姑娘,我还以为看到那位老朋友了呢。”

    他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声音中带了些惋惜:“可惜,是我认错了人,我那老朋友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玉致手心微颤,心中酸酸涩涩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觉得心里一阵紧过一阵,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来:“萧太医这么说,倒让我好奇了,不知道能不能见上她一面,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像?”

    萧炎沉默了一瞬,才淡淡说道:“或许吧。”

    玉致一惊,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人人都知道身为玉琢的她已经坠崖身亡了,这个事实萧炎更是不可能不知道。

    玉致试探着问询:“不知道萧太医的朋友如今在何处?”

    喜元又另外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来,萧炎又洗了一遍手,又吩咐喜元喜春也洗净手,然后将药膏慢慢抹在玉致的伤口处。

    他似乎没听到玉致刚刚的问话,直到玉致忐忑的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他才像刚想到合适的回复一样,耸了耸肩膀:“不知道。”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更让玉致难受,她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萧炎也不愿再说这个话题,见喜元手法不太对,便自己动手接过了药膏。

    为她涂抹时,手指不可避免的触摸到了她手心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萧炎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来,动作不由的滞了一滞。

    玉致并未察觉到,倒是喜元看出来了,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萧太医,可是有什么问题?”

    萧炎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微微摇了摇头,面上又恢复了慵懒的神态:“没什么。你家姑娘手心冰凉,看来体质偏寒,平日里要多注意饮食,也要尽可能多多做些强身健体的活动,让身子从内里暖起来。”

    喜元一一应了下来。

    待药膏全部上好后,萧炎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若是有什么问题,月中或月底可直接去太医院找我。”

    玉致点点头,目送他背着药箱离开后,才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喜春喜不自胜:“皇上不仅没责罚您,还让萧太医来给您医治,姑娘,您真是福分不浅,皇上待您真是不同。”

    喜元也很是高兴:“可不是,听说萧太医为人傲气的很,后宫中没有几人能请得动他,瞧瞧今日对您也多好,嘱咐了那么多,还说以后也可以去找他呢。”

    喜春眼珠一转,笑道:“您说,是不是因为您跟萧太医朋友长的像的缘故?若真是这样,可就算是托了他那位朋友的福气呢。”

    玉致听着她们的话语,看着伤后已被包扎好的伤口,一时心乱如麻。

    萧刚出了怀玉宫,就有太监拦住了他的去路:“皇上吩咐,让您给玉致姑娘医治完后去给皇上禀报一声!”

    萧炎早料到这一出,便跟着去了皇上所在之处。

    一到乾清宫,见殿中只有曹得安侯在那里,索性在玄华开口之前说了个明白:“那不是她。”

    玄华手执书卷端坐在屏风前的四方桌前,听到萧炎的话,黑沉沉的目光扫过去:“朕比你清楚。”

    萧炎不羁惯了,没有外人时,在皇帝面前也并没有收敛多少,当下就轻笑一声:“既然如此,还专门让我过去看什么?”

    他不过是太医院的一个挂名太医,平常多半依然是在青云院做事,又因为年纪并不大,鲜少给后宫中的姑娘贵人看病。

    这一点皇帝自然知道,可今天却点名让他过去看。

    他本想拒绝,可想到皇帝的嗜好,心里倒有了好奇。

    能让皇帝刻意吩咐自己去亲自看的人,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或者又有哪一点吸引了他?

    直到看到玉致,惊讶过后,也慢慢明白了皇帝的意图。

    玄华神色未变,目中却是一片阴郁:“朕是比你清楚,但你如此笃定的理由是什么?”

    萧炎既已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想格外再费什么精力兜圈子:“一则年纪不对,二则细看之下,两人的容貌还是有区别,皇上对我这番鉴定可还满意?”

    这些小细节,皇帝只怕早就一清二楚,但因为太过相像的容貌,心下肯定存了疑惑,所以才会让他去看一看,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证实一番,鉴定一番。

    至于这鉴定的结果,皇帝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玄华听得清楚明白,面上却现出些少见的疑惑:“你没发现些别的吗?可曾有什么奇怪之处?”

    萧炎心中微微一动,想起玉致手上的冰凉之意,却并没打算告诉他:“没有。她只不过是长的像她而已。”

    玄华有些颓然,犹自有些不甘心:“可她给人的感觉太熟悉了。”就好像是她一样。

    萧炎不以为意:“你心里希望是他,自然会先入为主,总感觉像她。只是这样的错觉以往也发生过,并不止一次,你心里比我还清楚些。”

    见他面上那番矛盾又纠结的神色,萧炎终究是有些不忍,叹道:“所谓病急乱投医,就是指皇上这样了。她当年可是在皇上面前坠崖的,皇上又岂会不知……”

    话音未落,玄华猛的将手中的书掼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随之而起的是他突然带了寒意的声音:“萧炎,你再胡说一句。”

    萧炎住了口,平静的看着他。

    这些年他早亲眼见过他疯魔的样子,那执念太深,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固执的让人觉得可怕,太过坚持与浓烈,连带有时候让身边的人都会不自觉地生出恍惚来,也会以为她是不是真的没死。

    就像自己,在玉致问起的时候,竟然也只是给了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

    可萧炎毕竟不是他,他自幼学医,早看惯生离死别,心智冷静而理智。

    不会如他一样,胡乱的去别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

    见皇帝这幅模样,他心里微有同情外,更多的是觉得有些解气。

    他素来不怎么惧玄华,,默了一瞬后,轻哼了一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当初萧炎并不在逍离峰上,玉琢为何会坠崖,众说纷纭,可真正的真相没有几人知道。

    萧炎却明白,玉琢的死肯定跟玄华有关。

    他没忘记玉琢因当时还是太子的玄华黯然神伤,然后不过短短时日,就在他面前坠崖了,其中变故若说与玄华无关,他是如何也不相信。

    如果当初不让她那么伤心,也许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话重重的戳到了玄华的痛处,他手握成拳,几乎目露凶光的看着萧炎,“出去。”

    待萧炎走后,殿内更加寂静,空落落的大殿里只听得见玄华压抑而沉重的呼吸声;

    萧炎的话像一把锋利刀,直直的毫不留情的剖开了他心中最深隐蔽之处。

    那里藏着他疼痛,后悔的所有根源。

    一切的一切,今日尝尽后悔的痛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自己当初亲手种下的恶果。

    他无言以对,只能生生受着。

    他一遍遍想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句话。

    当初玉琢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求自己的时候,自己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玉琢与玉致相似的容颜重叠在一起,玄华猛的站起来:“去怀玉宫。”

 第三十四章

    怀玉宫里,玉琢正斜靠在软榻上闭目休息。

    她并没有睡着,是以清楚的听见了喜元惊慌的声音:“皇上,姑娘在休息。”

    她缓缓睁开眼,几乎是在一个瞬间,玄华就掀开门口的帘子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他的走的很急,几步之间就到了她面前。

    玉致坐起身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玄华墨色的眸子急不可耐的看着她,失去了这些时日她见惯的冷淡漠然,他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语气急切:“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会让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再不会让你受伤,你信不信,信不信我?”

    玉致冷静的看着他,半响没有答话。

    两人隔的很近,她可以清楚的看清他。

    他的面容还是完美如刀刻般,依然好看的足以让人窒息,又是睥睨天下的身份,所有的东西都唾手可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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