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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宠回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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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致还想多问点,可架不住旁边万灵与苏庭川紧盯着她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待了一会,便匆匆回去了。

    回到住处,却见喜春正指使着几个小宫女在收拾东西,带来的物件才刚刚全部拿出来摆放好,现在又一件件的收回箱子里。

    见玉致回来,喜春上前说道:”喜元随后就带了话来,让主子赶紧回去,说是太后回来了。“

    言毕觉得有些可惜,微微叹气:“原本还以为能在宫外多待几天呢。”

    玉致轻晒:“怎么,不喜欢皇宫?“

    喜春年纪小,又没经过什么事,本来就有点憨直,见玉致又是个宽和的主子,也就不怎么遮遮掩掩:”宫里挺好的,可是太冷清了,皇上又总是阴沉沉的,让人看着害怕。”

    说完小心的看了玉致一眼,吐吐舌头:“主子,奴婢就在您面前说说,您不会罚我吧。”

    玉致笑一笑:“不会,因为我也喜欢宫外。”

    喜春啊了一声,不太相信:“主子开玩笑的吧?”

    玉致不再说话,喜春也不好再问,待东西都收拾好后,一行人便匆匆往皇宫赶。

    即使快马加鞭,等到皇宫也是入夜了,这个时候太后只怕也歇息了,便准备明日早上再过去请安,却见小林子急匆匆的过来:“姑娘赶紧过去吧,太后正等着呢。”

    怎么这么急,玉致微讶,见小林子面上除了焦急外,没有一分平日里道喜时的谄媚,便也没多问,径直随着小林子往慈宁宫行去。

    原本以为只有太后在,没想到玄华和锦玉也在。

    玄华坐在太后的侧首,面上似乎隐隐有不耐,再看太后,虽然面容看着平静,但微有冷意。

    而锦玉在慈宁宫中已除去面纱,沉静的立在太后身旁,低垂着头。

    玉致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她跪下请安的声音打破了室内诡异的安静:“玉致见过太后,给太后请安。”

    隔了好一会儿,太后才开口:”抬起头来。“

    玉致依言缓缓抬头,接受着太后的打量。

    太后的面容看着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依然美丽无双,一双贵气凤眸在看到玉致的脸后微微一闪,随即斜睨了一眼玄华,而后才说道:“挺好的一张脸。”

    只这一眼,玉致就明白,太后对自己没有什么善意,更谈不上之前喜元说的会欢喜无比。

    太后没叫她起来,玉致便只能一直跪着:“谢太后夸赞。”

    太后嗯一声,语气平静而威严:”哀家喜欢懂规矩的姑娘,却不喜欢口出狂言的姑娘。“

    说完也不再管她,转向玄华说道:”阿玄,看到这孩子我就明白了,你果然还是痴心不改,既然这样,我也不多劝什么了,你就好好想想母后刚刚说的话,是时候表个态了。“

    玄华一直沉默不语,现在更是面色不善:“朕要再等等。”

    太后明显动了气,语气严厉:“还等什么?阿玄,你跟母后约定的十年,眼看着就到期了,这样一直无望的等下去,有意义吗?别忘了你是一个皇帝,是大康的帝王。”

    玄华闭了闭眼,没有做声。

    太后见他这样,也叹了口气:“我由着你胡闹了十年,这十年来我可曾逼过你?阿玄,母后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好,可眼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你终究是大康的君主,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你继位以来,一直后宫无主,天下百姓早就议论纷纷,母后看你难过,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民间胡乱猜测。“

    ”除了这些,皇室王公大臣也是颇有不满,他们屡次上书,说的是些什么内容,你自己比我更清楚,我也是尽力帮你挡了下去,可十年了,你依然执迷不悟固执己见,大臣们的埋怨越来越多,眼看着就压不住了。“

    ”想我大康百年来皇室和睦,鲜少出现争夺皇位之事,但这并不意味着坐上这个位子便会一世无忧,若是励精图治兢兢业业,自然得他们拥护,但如今,你的肆意妄为早已不是一个皇帝该有的举止,甚至更不是一个身为人子该有的行为。长此以往,他们怎么能容忍?”

    “你非要继续坚持做大康王朝的不肖子孙吗?你非要肆意妄为到他们逼你禅位吗?”

    宫女太监都守候在外面,殿内只有他们四人。

    太后的话说完,一时间殿内陷入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微微的喘息。

    太后的话很重了,却句句在理,玄华没有辩驳的余地,他面色难看,浓眉紧皱,依旧一言不发。

    锦玉端起桌上的茶,递到太后面前:“太后,身子要紧,您不要动怒,先喝口茶。”

    嗓音柔和,态度是恰到好处的关怀,很快让太后的怒火平息了下来。

    太后接过茶杯,浅浅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无论何如,后宫之事不能再拖延,天下都指望着后宫早早开枝散叶子孙昌盛呢。”

    太后顿了一下,看一眼锦玉,之后目光落到玉致身上:“既然如此相似,又恰巧入了宫,看来一切都是天意。皇帝,你的后宫要充实,这锦玉的事也耽误不得了,你就做个决定,两人之中,嫁一个过去吧。”

    玉致跪在地上,冰冷的白玉地砖硬硬的硌着她的膝盖,刺痛和寒意像是沁进了骨子里,一路上行,直至心口。

    玄华像是没听懂太后的话,他目光中有一丝茫然:“嫁一个过去?”

    太后将茶杯放到手边的案几上,语气平淡而笃定:“皇上既然执迷不悟,只喜欢这种面容,那便留下一个吧,永远留在身边,另外一个便嫁去外邦,以免落人口实,坏了两国的友好和睦。至于嫁哪个过去,皇帝可以自行决定,不过锦玉这十年来也很不容易,我很喜欢她,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留下来。”

    太后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即使话语柔和,其中也带了天生的不容置疑:“玉致虽年纪看着不符,但想想办法,也未必不能遮掩过去。”

    心口的寒意越来越浓,似乎整个身体都麻木了。

    玉致低着头,微不可见的勾起唇角:当年,他是不是也像现在的太后一样,看到自己的脸后,便云淡风轻的做了决定,不问她的意思,不顾她的人生,残忍而随意的改变了她的整个命运。

    而如今,世道轮回,她即使换了一副身体,换了一个身份,却又要重复一次曾经的命运?

    她没去看玄华,耳边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含着颤意:“母后究竟是什么意思?”

    太后心平气和,缓慢而清晰的耐心道出:“我的意思是,由玉致代嫁,而你娶锦……”

    太后话未说完,玄华已猛的站身来。

    石青色暗纹袍袖带倒了他手边桌面上的玉瓷茶盏,茶水撒了一桌,杯子落在地上,突兀的清脆碎裂声让人心惊胆颤。

    而他声音里的森森寒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永远别在朕面前提这两个字。“

 第四十四章

    玄华面色难看至极,殿内的明亮烛火照在他脸上,更显的十分阴森,他眸中的深深冷意似乎盖过了灯火的温暖,让人不敢接近。

    太后明显一愣,随即皱起眉头:“眼下这是最好的主意,你要好好……”

    只听砰的一声,重重的击打声打断了太后的话。

    太后被吓的身子一抖,愕然的看着桌面上玄华紧握成拳的手。

    因为使了十足的力,玄华的手依然在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绷显,与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语气相得益彰:”朕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不想听到这两个字,即使是从母后嘴里说出来,也不行!”

    太后皱着眉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殿内太安静了,只能听见玄华口中重重的喘息,像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而得不到解脱。

    这种喘息听起来让人特别难受特别不舒服,太后静了一会儿,在这喘息声中叹了口气。

    玄华收起拳头,拢进袖中:“朕没忘记跟母后的十年之约,但期限现在还未到,哪怕只差一天,朕也要等下去。”

    声音低沉,虽然坚定,却含着那么几份不以为人察觉的的无力感:“期限到的那一天,如果她……不管怎样,朕会给您一个交待。“

    玄华说完这些,也不待太后表态,便道:”时候不早了,母后早点歇息,朕回去了。“

    他抬脚往外走,停在玉致面前:”起来,跟朕回去。“

    玉致动作慢了一点,还未及动一动酸麻的双腿,已被他粗暴的一把扯起来,旋即拉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玉致根本来不及去顾及太后的感受,只在被他拉起身来的一瞬间,飞快的扫了一眼锦玉。

    只见锦玉也正紧紧盯着她,目光中的嫉恨显现无遗。

    她跪在地上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按照常理来说,玄华不过偶然一夜宿在冬贵人那里,就能让太后赏赐许多东西,没道理她这个夜夜陪伴玄华的人却不能得太后喜欢。

    别说喜欢,甚至是厌恶,直到听太后说不喜欢口出狂言的姑娘,她就明白了。

    除了锦玉还能有谁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呢。

    太后所说的不懂规矩大抵是因为她那一句母仪天下吧。

    她一直跪在那里的时候,可以想象到锦玉目中的得意。

    而刚刚玄华的态度,却让她的得意消失怡尽,只留下怎么也藏不住的嫉恨。

    即使思绪纷乱如麻,可玉致在她的这种嫉恨中,依然得到了一种报复的满足感。

    只是没有时间细细品味,便被玄华大力拉着离开了慈宁宫。

    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殿门外后,太后看着地面上的茶杯碎片,无奈的叹息:“真是个逆子。”

    锦玉稳了稳心神,替太后抚着后背,轻声道:“太后别恼了,皇上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您何必跟皇上置气呢。“

    太后轻哼一声:“这是哀家跟他置气吗?”

    玄华早已不是当年自己面前那个骄傲如玉,不太笑但笑起来耀眼夺目的孩子了。

    近年来,他越发阴沉,脾性莫测,她在礼佛寺的时候,也听宫中来回报消息的人说过他现在的脾气有多坏,动辄莫名生气,宫中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可不管怎样,在她面前,他始终还是恭敬有礼,极少给她脸色看,而这一次,却因为她说了代嫁两个字,就生气成这样。

    甚至摔了茶杯,捶了桌子。

    太后摇摇头,想着他刚刚的样子,一时间分不清心里究竟是生气多一些,还是怜悯多一些。

    锦玉缓缓的抚着太后的背,柔声细语:“太后放心,依皇上对您的孝顺,肯定过两天就来给您赔礼了,您呀,就宽心吧。”

    她手上的力度适中,轻缓有余,比任何一个宫女都要伺候的尽心舒服。

    太后享受了一会,慢慢平静下来,舒心了很多,微微侧首看了她一眼:“你懂事又端庄,哀家是很想留下你,不过,你也看见了,这事并不那么简单。光哀家有这想法不行,你呀,也得自己想想办法,让皇帝有留下你的心思,你毕竟在皇上身边快十年了,他的性子你也应该了解了。好好琢磨琢磨吧。”

    锦玉在宫中快十年,十年间,伺候自己尽心尽力。

    明知道皇上不过将她当做别人,也一直是随传随到,从无怨言,就算她有着自己不愿意外嫁的小算盘,但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不容易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到底还是了解,玄华眼下脾性再坏,骨子里也还是本性善良通情达理的,锦玉若是表明心意去求求他,也未必没有留下的机会。

    太后说完便阖上眼睛,不再多谈。

    锦玉应了声是,答道:“多谢太后。”

    她咬唇盯着殿门外玉致与玄华离去的方向,姣好的面容上怨气越发深重。

    玉致被玄华拉着前行,他人高腿长,走的极快,她被他拖的几乎是踉跄着往前,手腕上也是有些发痛,她试图挣脱,却根本没法使劲。

    曹得安跟几个太监跟在身后,也是步履匆匆。

    几个执着宫灯的小太监更是战战兢兢,小心的照着玄华脚下的道路。

    走了好一阵,就在玉致快忍不住的时候,玄华终于停了下来。

    玉致站稳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致她熟悉,就是她所居住的拥玉宫附近。

    玄华拉着她径直进了园林中的一处四角亭里,重重的坐到亭中的石凳上。

    直到这时,他才放开她的手,冷声吩咐亭外的曹得安:“去取酒来。”

    曹得安岂能不知他的心情,可还是勉力劝道:“皇上,御医说您的身体不能再喝酒了,夜深了,您回去歇息可好?”

    玄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加重了语气:“曹得安,不要让朕再重复。”

    曹得安只得躬身答道:“是。“

    很快有太监跑着将酒取了来,精致的酒壶配上两只酒杯放在玄华面前的时候,他只瞟了一眼,很是不满:“再取。”

    曹得安无奈,只的吩咐人再去取。

    玄华倒上酒,推一杯到玉致面前:”陪朕喝一杯。”

    玉致眼脸低垂,只说道:“我不会喝。”

    玄华冷然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自己一饮而尽,再度斟满后对她说道:“坐下,陪朕坐会儿。”说话间,又喝下一杯。

    玉致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她甚至都不想看他:“夜深了,我想回去歇息了。”

    她现在脑中太乱,什么都想不出个头绪来,心中似堵着一团乱麻,早已顾不得在玄华面前继续装下去,她只想早点回去,好好睡个觉,一觉醒来,什么都不用想。

    玄华却不放她走,她这样的态度,他也没计较,他一手端着酒杯站起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怎么,生气了?”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你胆子不小,敢在朕面前生气。”

    玉致被迫抬起头来看着他:“皇上认为我应该高兴?”

    亭子四角各悬挂一盏宫灯,没有风没有月,灯火的光亮将玉致眼中的清冷映照的更加分明。

    这双眼睛本来是灵动的,会笑的,现在这样清清冷冷的看着人,就让人心里发慌。

    玄华看着看着,从慈宁宫出来时的怒意突然就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痛意,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容颜,涩然道:“不,你应该生气,你生气是对的。”

    他一直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直到今天太后当着自己的面说出那两个字时,他才明白,自己所犯错误到底有多严重。

    他只是在一旁听着,便觉得心如刀绞。

    那疼痛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残忍。

    阿玉一片真心全部托付给自己,而得知真相时,她岂能不生气,只怕是心如死灰。

    而他却天真的以为,所有的伤害都可以解释,可以弥补。

    他的一念之差,造就了今日所有的痛苦与悔恨,他自食其果,永远无法解脱。

    玄华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带着凉意的下巴,声音低的像是自言自语:“阿玉,我错了,我错了。”

    他的声音太低了,玉致隔的那么近,也几乎只能听见模糊的字音。

    她以为是幻听,待要再细听,他却已经松开了手,拉着她强硬的迫使她坐下来,“阿玉,我向你保证,太后说的话不会成真,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你放心,你相信我。”

    他重新将酒杯放到她面前,“阿玉,陪我喝酒,像以前一样。”

    玉致心头纷乱,再不愿强颜欢笑,直白的拒绝道:“我不会喝,也不想喝。”

    玄华居然也没生气,只说道:“好,那我自己喝,阿玉,你陪着我,陪着我就好。”

    他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

    玉致很想走,可心头的疑惑太多了,她强迫自己坐在那里,试图理出个头绪来。

    玄华喝的快而急,酒壶很快见了底,他招手让曹得安再上酒。

    曹得安只得再端上一壶来,趁玄华还清醒的时候再度劝道:“皇上,夜深露重,回去歇息吧。”

    玄华掂了掂酒壶,吩咐道:“将刚取来的酒统统端上来。”

    有不识时务的小太监就要端着酒壶上前来,被曹得安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惶惶停住。

    曹得安躬身劝道:“皇上,明日还要上朝……”

    玄华听的厌烦,挥手将桌上的空酒壶扫落在地:“滚,都给朕滚的远远的,谁也不准打扰。”

    曹得安无奈,只得领着一干人等远远的退下去了。

    亭中只剩他二人了,玄华闷头喝酒,玉致静默无语。

    玄华酒量并不好,很快便有了醉意,平日里阴沉的漆黑双眸里迷离朦胧:“阿玉,你为什么这么安静,这不像你。”

    玉致看着他的醉态,咬咬唇,开口问道:“怎样才像我呢?”

    玄华眯眼看她,似乎在努力回忆:“你爱笑,爱闹,跟我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捣乱,好像永远也安静不下来。”

    玉致握住手心,静不下心来,玄华迷蒙着双眼努力的看着她:“阿玉,你能再以前一样对我笑笑吗?”

    玉致看着眼前醉态十足的人,她早已习惯他对自己清醒与糊涂时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糊涂时的紧紧拥抱情意绵绵,给的无非都是锦玉,她一直是这样认为。

    可今日,她所见所闻,却与她的“认为”有很大出入。

    锦玉明明在跟前,他为何一直不冷不热,慈宁宫中没有旁人,他不必演戏给别人看。

    太后说的代嫁之事,站在他的立场,确实是一举两得好注意,他为何会暴怒,为何不要听那两个字?

    那明明是他曾经意图做的事啊。

    他口中那个爱笑爱闹的人,是说的谁,锦玉跟他相处时是这种性子吗?她没见过,她不知道。

    他说他错了,可是他对锦玉做了什么错事?可锦玉就在宫中,近在咫尺,为何不当面与她说?

    有一些念头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抓不住,亦无力分辨,只觉得异样的疑惑:他口中的阿玉究竟叫的是谁?

    玄华站起来,他已醉的厉害,身形歪歪斜斜,步伐不稳的想往她身旁靠近。

    一个不注意,绊到石凳,就要往旁边倒去,旁边的地上是他刚刚摔碎的酒壶碎片,片片锋利无比。

    玉致条件反射的拉了他一把,而玄华因为本能也大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待都站稳后,两人对面而立,身体紧紧相贴。

    玉致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却依然不小,紧紧的揽着她:“阿玉,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两人隔的近,她身体里的寒意透过衣衫传到他的身上,让他觉得熟悉又难受。

    他记起她曾说过她身体不好,不由的说道:“阿玉,我给你找天下最好的医生,一定会将你调理好,不再让你受罪。”

    玉致原本想要推开他,听到他的话后却心念一闪。

    见玄华目光迷离,她稳稳心神,试探的说道:“没有人可以治好我,唯有灵珠可以帮我。”

    玄华一只手扶着昏沉的脑袋,她的话碰触到他记忆中的一些东西,他迷迷糊糊,只想给她承诺:“好,我帮你找,一定把灵珠送到你手里。”

    他太醉了,再也撑不住翻涌上来的浓浓睡意,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

    玉致微微使劲,将他安置在了石凳上,他趴在石桌上沉沉睡去。

    玉致站在一旁,想着他的话,难道,宫中并没有灵珠?

    她重活一世,依然是不健全的魂魄,残缺的身体,她若想以后继续活下去,务必要早日寻到灵珠。

    她记得当年西域上供的灵珠有两颗,一颗玄华给了锦玉,后来被她们偷去救了苏庭川。

    那还有一颗呢,他当日说过因为他母后喜欢,也就是当今的太后喜欢而留了下来。

    既然如此,玄华为何不是说去太后那里取来,而是说帮她找?

    是灵珠已不在宫中,还是玄华醉酒随口而说?

    玉致看着睡过去的玄华,很想再问问,他清醒的时候,定不能贸然向他询问灵珠之事。

    却猛然看见锦玉正在亭外看着他们。

    曹得安等人都因玄华的命令而无奈避得远远的,以至于锦玉什么时候过来,竟然无人知道。

    她几乎已是快走进亭中了,灯火照不到她身上,只见眼中一片阴暗,却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定定的盯着自己。

    玉致看到她的一瞬间,突然就回过神来,玄华究竟是叫的谁,于她而言有什么关系。

    她不需要去想不需要去探究,不管怎样,她所遭受的一切是这两人给她的,她不会忘,不能忘。

    玉致也望着锦玉,而后唇角缓缓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俯身靠近玄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皇上,你说不允许太后说的事发生,那么,就将锦玉嫁过去,可好?”

 第四十五章

    玉致的声音不大,去足够锦玉听个清楚。

    她满意的看着锦玉面上的平静再保持不住,渐渐变的紧张。

    玄华迷迷糊糊,神智已不太清楚,听到耳边有人的声音,却分不清说了些什么,模糊的低语:“什么?”

    玉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口齿清晰,一字一句,刻意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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