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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宠回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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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元喜春看她面上恹恹的,也不敢多打扰,默不作声的陪在一旁。

    玉琢呆呆的看着亭外的植木,心里起起伏伏,似穿过亭中的风,忽忽悠悠的寻不到一个落实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几个御医提着药箱从拥玉宫出来。

    小林子跟在他们身后,四处看了一眼,望见玉琢,忙走过来,躬身道:“皇上睡着了,御医说估摸着晚上才能醒。”

    他小心的偷瞄了一眼玉琢的脸色,见她神色淡淡,他顿了顿,才小心说道:“曹师父说,一会儿他要去趟太医所亲自取药,皇上那边没人近身照看,想麻烦您回去帮忙看一会儿,毕竟您是拥玉宫的主子。”

    小林子不像曹得安那么会说话,但也得了几分真传。

    玉琢听着他的话,半响嗯了一声,终究还是站了起来,跟着小林子往回走。

    屋里早已收拾好,只是桌上干干净净,所有的茶具大抵是被扫落成一地碎片了。

    屋里点了静心香,在小巧的雕花香炉里静静焚烧着,淡淡的白色烟雾从小孔里飘出来,无声无息的在空中消散,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玄华躺在床上,身上盖了薄被,他一只手搁在外面,手背上隐约可见银针扎过的痕迹。

    玉琢望着那些小小的微不可见的针孔,再看向睡梦中皱着眉头似乎极度不适的玄华,心中涩然。

    那个时候两人都是初尝情事,玄华虽不纵/欲,但亦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

    常常是她闹着闹着,便惹动了他,稍微懂了些,就知道忍受欲/望对男人而言,是件折磨人的痛苦事。

    他这样的人,又何时需要在这种事上受折磨呢?

    而现在,即使因为药物的关系,他也生生忍着,又是为哪般?

    而做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

    拥玉宫是宫中的焦点,一点小小的动静,亦会让人侧目,更何况这回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

    至黄昏,太后身边的嬷嬷来问过皇上的情况后,便对玉琢说道:“太后让您过去。”

    太后让过去,她没有不去的道理,她留下喜春,带着喜元便跟着过去了。

    慈宁宫里,正阁里已跪了好几个人,冬贵人,知香,素素,红琇一一跪在太后面前,听到玉琢来到的消息,几人都不敢动,只在玉琢也跪下行礼的时候,知香向她撇去忧虑的一眼。

    玉琢行礼后,太后哼了一声,没有叫她起来,只严厉的问道:“你可知哀家叫你来所为何事?”

    玉琢微微抬头,看到立在太后一侧的锦玉也正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玉琢缓缓移开目光,轻声答道:“玉致不知。”

    太后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扔到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好一个你不知。下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都能使出来,却不敢承认吗?”

    玉琢知道太后定是为了此事,当下心里倒并没有多大惊慌:“请太后明察,玉致并没有下任何药。皇上所用之药,玉致自始至终不曾接触过。”

    太后不喜玉琢,早先入为主的认定了是她。

    再则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因宫中有争宠的妃子曾对先皇用过此等下流手段,以至于下春药这种东西最为她痛恨,太后根本不想听她分辨:“杖责二十,再等候发落,这宫中,看来是留不住你了。”

    最后一句话,太后说的有些意味深长。

    玉琢抬头,见锦玉微微扬眉,露出一抹假装的怜悯。

    玉琢冷笑,她动作还真快,短短时日,就折腾出这么些来,看来是真心害怕了。

    有太监过来拉玉琢,还未及碰到衣袖,只见门口的珠帘急乱一响,玄华一阵风的进来,一脚踢开就要近到玉琢身边的太监:“滚开。”

    太监被踢了一脚,忙匍匐在地,磕头不已。

    玄华却已不管了,他一把拉起玉琢,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确定无碍之后,才转向太后,语气微冷:“母后这是做什么?”

    他双目还有些发红,想是匆匆赶来,连外衣的一只袖口没卷齐整都不曾发觉。

    太后看着他这幅护短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哀家倒要问你想做什么?对你用春药这种下流手段的女人,你还留着做什么?”

    玄华面容沉静,双眸幽深:“母后如何知道就一定是她下药?据儿臣所知,这药,并不是出自拥玉宫。”

    太后一愣,没想到他还真较真上了,听他口气,倒想要查个明白似的,心下不由的更气:“这药是哀家让锦玉送过去给你用的,怎么,你连母后的人也信不过?”

    玄华没做声,微微皱了皱眉。

    锦玉噗通一声跪下,目中隐有泪光:“锦玉对天起誓,万万不敢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更何况锦玉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晓,无论何种理由,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太后想起她之前的一番话,见她少见的急成这样,不由得有些恻然,当下便冷声道:“哀家的人哀家心中有数,既然你说不是玉致所做,那能是谁?”

    玄华冷冷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玉,他从来只在最难熬的时候看过她的脸,其余的种种他并不曾真正了解,眼下见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厌烦不已。

    他移开目光,眼神锐利的扫过跪着的另外几人身上,突然眼神一动,目光落在了冬贵人身上:“冬贵人,药是你调配的?”

    明明是问句,却让人心中一惊,仿佛已盖棺定论了。

    冬贵人先惊后急,很快眼泪就流下来:“是我调制的,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请皇上明察。”

    她再小再笨,也知道皇上不会明察了。

    她在宫中一向跋扈,恃宠而骄,而近期失了宠,有理由有动力铤而走险做出这种事来,无论谁看,她都是最大的嫌疑。

    最主要的是,皇上认定是她了。

    皇上自然不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轻易去动太后身边的人,剩下的便是她了。

    甚至,她有种错觉,当皇上刚刚投过来目光的时候,似乎是在一瞬间下了某个决定,而这个决定的面目很快便显现:皇上厌弃她了,要除掉她。

    玄华眼神冷淡,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碰过这些药?你们都在场,说给朕听听,朕要听实话。”

    知香几人并不敢隐瞒,将实情一一讲出:“不曾有人碰过这些药,我们离开的时候,冬贵人便已拿着这些药走了,我们,以及玉致姑娘都不曾接触过它们。”

    她们自问不想落井下石,可实情如此,容不得半分编排。

    玄华听完,转向太后:“看来母后冤枉阿玉了。”他语调一转,沉声道:“将冬贵人拖出去,明日等候发落。”

    冬贵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来不及完整的求饶一句便被人架了出去。

    当她的哭声终于听不见时,慈宁宫内一片静默。

    在静默声中,玄华冷然的声音响起:“朕身体不适,若母后没别的事,朕便回去了。”

    太后也心中有气,却强压着怒气,说道:“你们都退下,皇上留下,哀家有话要说。”

    玉琢挣脱了玄华的手,玄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随她去,只叮嘱道:“你先回去,好好歇息,没事了。”又吩咐道:“曹得安,你送阿玉回宫。”

    待玉琢走出去后,玄华才收回目光,垂眸说道:“母后想说什么?”

    锦玉也依吩咐出去外面了,殿内只有他们母子二人。

    太后见他面容憔悴,不由得软了口气:“这回护的这么紧,又是哪一点让你把她当做她了?”

    玄华一怔:“我没把她当做谁,她就是我的阿玉。”

    太后摇摇头,不同他争论:“你这个痴狂模样,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言罢自袖中掏出一个折子来:“你自己看,这是我今年收到的第三个折子了。”

    玄华拿起来,看了几行,便神色淡淡的放下了。

    太后叹气:“上折的人是先皇身边最亲近最器重的大臣,对皇家一向忠臣无二,连这些年你的荒唐行为也都一一忍了下来,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你,但凡事都有度,哀家与你,与他们的约定眼看就要到了,而你依然如故,下面难免蠢蠢欲动,为避免真的朝堂生变,这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也才不得已上了这折子。”

    “折子上写的分明,大康几百年的基业,不能败在这一代,他们是大康的人,尽的是大康的忠,若你一直执意下去,别说是他们,即便是我,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玄华静静听着,待太后说完,语气淡然的问道:“母后有何想法?”

    太后将折子收起来,看着他说道:“外邦使者来朝的事我也知道,看来这回,是必须把人嫁过去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留下锦玉比较恰当,一则她的性子温婉,二则留下她我心头踏实:虽说你眼下宠玉致宠的紧,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厌了,到时候一直不娶,未免更加让人腹诽。而且,锦玉对你,也是有真心的,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太后眼前浮现出锦玉不久前的模样来,她素来端庄温柔的性子,在说起这些的时候,也忍不住含了羞怯:“太后,我听说外邦的人来了,若一定要我嫁,锦玉也会二话不说便嫁过去,只是,这些年来,锦玉一直无怨无悔的留在宫中,并非只是甘愿做别人的影子而已,锦玉也有心,锦玉牵挂皇上,舍不得皇上难过,想要一辈子陪着皇上。所以,太后,如果有一点点可能,锦玉都想留在皇上身边。”

    太后微微叹息:“锦玉也不容易,这回我便为她做主了,那玉致等过段时日,就替锦玉嫁过去吧。”

    玄华摇摇头,笃定的拒绝道:“让母后操心了,但您别动阿玉,以后谁也别想动阿玉。”

    他顿一顿:“锦玉本就是要嫁过去的人,无人会为她代嫁。”

    太后气的一拍桌子:“锦玉走了,你以后若是又厌了玉致,那是不是预备后宫便一直这样悬空着,你还不明白吗,如果后宫一直无人,子嗣不衍,你就坐不住这个位子了。”

    玄华站起身来,幽深的双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朕自问这些年来,国事政务都尽力勤勉尽力,不曾有什么愧对臣民的地方。若他们执意如此,朕亦无话可说,但不能因为这个,母后便逼迫我放下阿玉。朕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阿玉。朕累了,先告退了。”

    玄华径直去了拥玉宫,玉琢房内的灯火已熄灭。

    喜元正从房内出来,见到皇上,忙上前行礼后说道:“主子说累了,便歇下了。”

    玄华点点头,走至门口,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透过门缝,看到玉琢背朝里安静的躺着,他心中一阵柔软,在太后面前说过的那番话也有了更笃定的依托,对,他要他的阿玉,只要他的阿玉。

    第二日,冬贵人的处罚便人人皆知了,剥了名号,成了庶人,贬至西苑。

    西苑,在皇宫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冷宫。

    而玄华速度奇快,知香等人也获了旨意,即刻出宫,出宫后可自由婚配。

    玉琢听喜元说完这些的时候,轻轻摇头:“可惜冬贵人了。”

    玄华正进门来,听到此话,知道瞒不过她:“下药的事我会继续查,但冬贵人却必须如此。”

    她是宫中唯一有名分的人,不能像知香她们那样随意再放出宫去,而即使只有她一个人,他也不希望让阿玉有一点不舒服。

    玉琢看着他,他在她面前依然像多年前的那个太子,但到底不是那个少年了,他是一国之主,想要做的事便会冷酷毫不留情的去做。

    冬贵人并无大错,但还是成了替罪羊,而锦玉呢,却依然没人揪住她的把柄来。

    这样的人,真是可怕。

    玉琢轻晒:“想不到,她害人的手法,还是一如当年。”

    玄华初初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她的意思,他心下一凛:“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君来了……

 第五十五章

    曹得安入宫时才九岁;他并不是一进宫就伺候太子的。

    在宫中待了快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当时先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注意到;因赏识他的机灵;遂带在身边亲自教了半年;然后才被安排到太子身边。

    太子那时也才十岁;身板已经笔直如树;隐隐有了挺拔的姿态。

    大康这一代子嗣单薄,说来也奇怪;自有了太子后,后宫中每年进的美人也不少;但俱是一无所出。

    这样的情况下;本就是人中之龙的太子更是众星捧月;人人都万般小心伺候,生怕出个什么差错。

    自然是无人敢违逆他,这样的人,天生优越,不知人间疾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世间万物都是他的,他有的是资格为所欲为。

    曹得安到了太子身边,初时也很忐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太子咔擦掉。

    可渐渐的他发现,太子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糟糕,他脾气虽说不上好,讲话直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有气时也会砸摔东西,常常会让他心惊胆颤。

    但还不至于让人无法忍受,至少不会像他在宫外时看到的一些大户人家的公子那样对下人动辄拳打脚踢。

    曹得安觉得太子人挺好,伺候起来更加尽心尽力,很快就成了太子身边的心腹,太子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人人都说他好福气,他自己也挺得意,甚至偶尔也会想着将来:太子的脾性来看,将来一定是一代明君,等太子登基后,会娶妻生子,后宫繁荣,之后会有一个个的皇子出生,他也会像自己的师傅一样,挑几个机灵的小太监好好培养培养,安排到皇子身边,这样,即使以后他老了,不管是在宫中养老,还是在宫外养老,就总还有几个人念着他的好,他也就知足了。

    可一想到娶妻生子,就有些头疼。

    太子年纪小也便罢了,可快到十三岁的时候,却依然对女人一点不上心。

    偶尔他大着胆子试探的时候,太子便会剑眉微扬:“女人有的是,何必急在一时。”

    天下的女人随他挑,他自然可以不急,反正年纪也还不到,曹得安也只好不再提,一日日跟着太子上学下学,枯燥而单调。

    他都觉得单调了,就常常会猜测太子是不是更加觉得这种日子寡然无味呢?

    太子什么都有,不需要追求不需要渴望,其实也是种无奈吧。

    很多事情都印证了他的想法,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有一日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太子无意间见到高大的树木上新架了一个鸟窝,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鸟窝了,他在宫外的时候时常跟附近的小孩子上树掏过,因此没有半分稀奇。

    可太子却走不动了,他盯着树上的鸟窝看了好半响,最后指使道:“去,拿个梯子来。”

    梯子很快搬来,他不准别人上,自己扶着梯子就要往上爬,这一幕正好被刚下朝的皇帝看见,当着众太监的面,皇帝狠狠斥了他一顿,最后下令不得再做出此等顽劣之事。

    太子只得作罢,可到了半夜的时候,曹得安却被太子悄悄叫醒。

    他疑惑不解的跟着太子走,到了地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还惦记着那鸟窝呢。

    太子背着手站在树下,仰着头一直看一直看,曹得安哭笑不得,小心的劝道:“其实那里面真没什么稀罕,就一些杂草编织在一起,里面有老麻雀下的几个蛋,等时候到了,就钻出一只只小麻雀,小麻雀更没什么稀罕了,跟老麻雀长的一个样子。”

    太子不理他,直到脖子酸的不行了,才又默默的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每到夜半人静的时候,太子都要去看那鸟窝,几日下来,曹得安都有点受不了了。

    他咬一咬牙,被抓住就被抓住吧,既然太子那么惦记,就一定要给他掏下来,让他看个够。

    他爬上树,将鸟窝完完整整的端了下来,太子很高兴,捧着鸟窝左看右看,之后赏了他一个金元宝。

    曹得安很得意,觉得自己做了件挺了不起的事,太子怕是要高兴好久了。

    却没想到,第二日清早的时候,就在太子寝宫门口看到了那个鸟窝,他以为是太子不小心弄丢了,忙捡起来捧到太子面前。

    太子却只瞟了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丢了吧,确实如你所说,没什么稀罕。”

    曹得安无奈,只的将鸟窝丢掉了,想到自己辛苦半夜爬上爬下,不由得暗自祈求,以后可别再遇上这种事了,折腾的都是自己。

    太子十四岁的时候,终于动了凡心,说动心,好像也不太对,总之是突然有了那么一个人,让太子又开始折腾他了。

    他依着太子的吩咐,去贞荣寺偷偷看锦玉姑娘,打听锦玉姑娘的行踪。

    太子会因他回报的消息而奖赏他,但更多的时候,会因那份外邦名册而焦躁,太子好几次在他面前愤愤:“本王就不信,这天下还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有时候听着听着,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鸟窝,是不是因为同样得不到,所以才会格外上心格外执着呢?

    他只敢在心里揣测,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再之后,玉琢姑娘突然出现了。

    玉琢姑娘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她的特别不仅仅在于她跟锦玉姑娘相似的容颜上,这只是太子最初注意到她的契机。

    而她最大的特别在于她的性格,她爱笑,笑起来一点也不小家子气,总是真心实意明媚灿烂。

    她还会做很多独特的食物,是他没见过的,更是太子没见过的。

    太子越来越喜欢去她那里,由最初的厌恶到后来的痴迷,中间花费的时间并不长,而后来太子宿在那个小院后,更是频繁往返宫中与青云院。

    明明早上才从青云院回来,到了傍晚的时候,太子就已经忍不住要马上赶回去了。

    太子自己并没觉出这份急迫来,他在一旁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段时间的太子,是他见过的最开心最温和的太子,会由着玉琢姑娘与她打闹,会在玉琢姑娘张嘴大笑的时候,一边假意训斥她一边自己也忍不住露出平日里少见的酒窝来。

    而偶尔太子从宫中回来的时候晚了些,回来的时候,玉琢姑娘已经睡下,他关上门退出去的时候,看到太子十分小心的替她凉在外面的肩膀盖好被子,面上的温柔他自己并无察觉,却让曹得安看的心惊。

    锦玉姑娘于太子而言,就好像那曾经让太子得不到的鸟窝一样,若是得到了,也不见得真有多喜欢。

    可玉琢姑娘呢?

    太子已经得到她了,她甚至将全部的情感都给了太子,太子却依然没有厌弃,反而越来越迷恋。

    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他真心希望太子能早日明白。

    他知道太子最初的算计,也知道太子后来越来越强烈的纠结。

    他总以为,很快太子就会明白过来,会放弃计划,却不想,玉琢姑娘却提前一步知道了真相。

    他可以想见玉琢姑娘的伤心,但他却觉得,太子已经准备放弃计划了,只要多花一点时间,向她解释清楚,两人一定可以再和好如初。

    却怎么都没想到,玉琢姑娘会突然没了。

    他至今都记得那一日已是深夜,因为跟玉琢姑娘吵了架,太子心情十分不好,睡的比平常晚些。

    也就刚躺下不久,抓贼的声音便响起,很快便清楚了,原来是灵珠被盗。

    太子几乎是听到灵珠被盗几个字的一瞬间从房里冲出来,抓住来回报消息的人的衣领,急问道:“看清楚是谁了没?”

    那人吓的结结巴巴:“听说是青云院的一个女弟子,已经往山上逃去了。”

    太子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这个女人!”

    末了,连外衣都未披,径直往山上跑去。

    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在黑漆漆的夜里,即使有火把照着,走起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

    太子走的急,他在后面紧紧跟着,一路听着太子急促的呼吸,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上了山顶,眼前的一幕让太子惊呼,他几乎是疾奔过去,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

    他与太子一起眼睁睁的看着玉琢姑娘直直的坠下悬崖,他甚至看见玉琢姑娘衣衫的一角擦着太子的指尖而过,尔后太子的手徒劳而绝望的在空中抓了一把。

    他听见太子撕心裂肺的大吼了一句阿玉,这喊声让他从骨子里发出寒意来,几乎是本能的,他拼命的一把抱住太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太子往后拖,冲力太大,他与太子一起后退几步,都摔倒在地。

    太子爬起来,眼睛里已经看不见任何人,红的可怕,他二话不说就往悬崖边奔去。

    曹得安跪在地上一把死死抱住他的腿:“太子,您冷静点,不可以跳啊。”

    太子发了狠,一脚踢向他,只踢的他嘴里即刻冒出血沫来,他咽下血沫,依然不敢撒手。

    太子平日里脾气也不好,偶尔特别生气的时候,也会扔个杯子不痛不痒的教训一下自己。

    这样的狠手还是第一次,曹得安身上都疼了,却更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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