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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倾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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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忆竹微怔,后而一笑,将手中的竹制水勺放入木桶中,淡笑道:“不知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不是哑巴啊?”夏侯小韵走过去,围着对方转了圈,抬头看着对方:“你就是玉光的新婚妻子小忆?”
  箫忆竹点了点头,说道:“二位是来找我家相公的?那真不好意思,他昨天喝了太多的酒,现在……”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夏侯小韵心急道。
  “忆儿……”
  箫忆竹听到屋里人的声音,便对他们歉意的点了下头:“不好意思!”
  院中二人看着那匆匆进了厨房,又端着碗东西,走进屋里的人,随后也抬脚走向屋里。
  箫忆竹用金钩挂起帐子,扶起床上的人,用汤匙舀这些汤水,喂到按着太阳穴,闭着眼的人嘴边:“喝了这醒酒汤,头就不会这么痛了。”
  北宫冰蒂靠在肩上,喝着那怪味道的醒酒汤:“我睡了多久了?”
  “现在是辰时初。”箫忆竹喂完醒酒汤,为他轻按着太阳穴,以缓解对方宿醉的不适感。
  夏侯小韵看着那醉卧温柔乡,闭目享受着白衣女子服侍的人。轻咳了声,打断了这让他看不下去的一幕。
  北宫冰蒂睁开眼,当看向来人,皱了下眉,而后瞥见另一人,直坐了起来:“皓月爷爷?您们怎么会……忆儿,衣服。”
  箫忆竹起身到衣柜里取来一件银色绣云纹的衣服:“穿这件可以吗?”
  北宫冰蒂看了她很久,才说了句:“鞋去哪里了?”
  箫忆竹看了眼他放在脚台上的一双赤足,说道:“洗了!”
  “洗了?”北宫冰蒂微怔,后问道:“别的鞋子或靴子呢?”
  “全洗了!”箫忆竹淡淡的声音如实道。
  “都洗了?”北宫冰蒂看了她一会儿,有些头痛的揉着太阳穴:“你都洗了,那我今天穿什么?”
  箫忆竹拿了一双木屐放到他脚边:“穿这个。”
  北宫冰蒂看了眼脚边似鞋子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木屐。”箫忆竹发现今天这人的话特别多,尽问些无关紧要的话。
  北宫冰蒂指着那双被对方叫做木屐的东西,嘴抽搐了下:“你让我穿着这东西去见人?”
  箫忆竹轻皱了下眉:“没人让你穿着它到处乱跑,如果你想出去散步,也没人拦着你。”
  北宫冰蒂看了眼憋笑的二人,不悦道:“露足于人前……”
  “天又不凉,穿着这个,又冻不死人。”才八月中旬,天气还热着呢!穿着木屐,不比穿那鞋袜捂着舒服啊?
  箫忆竹抱着衣服走过去,把衣服放到床上,蹲下身,为别扭的男人穿上木屐。起身拉起那一脸不高兴,皱着眉的人。取过衣服,为对方穿好。拉着不情愿,走路别扭的人,走到梳妆台前,取木梳,为坐在梳妆台前,一脸欠了他多少钱的人,梳着头。
  一切整理好后,箫忆竹看了眼脸上写着我很生气的人,丢下一句话:“我去泡茶。”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起身,走到桌边,招待着大清早的二位访客:“请坐!”
  他们二人落座后,夏侯小韵看着脸色很不高兴的人,说道:“娶了这么位又美丽又贤惠的娘子,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你说得对,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皓月无声的笑了笑,怎么听,这话都像是在赌气。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那去泡茶的人回来。
  急脾气的夏侯小韵开口说道:“你家娘子不会在厨房里睡着了吧?”如果不是睡着了,那就是掉水缸里了,否则不可能泡个茶这么久都没回来啊?
  北宫冰蒂好像已经习以为常,淡淡的说了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那一身白衣素颜的女子,便手托茶盘缓步而来。将盘中茶盅,一一放到他们面前,落座在北宫冰蒂身边的木凳上,淡笑道:“请品尝我在山上移植的绿茶。”
  皓月端起茶盅,放到面前闻了闻茶香,轻品尝后:“好茶!”
  夏侯小韵似疑的端起那茶盅,喝了口,回味后:“果真是好茶!不过,这茶叶哪去了?这又是什么茶?竟如此的清香?”
  箫忆竹见对方终于问完了,便淡笑开口一一回道:“茶叶在厨房壶里,此茶是山间野茶,我饮后,发现此茶香味,与苦中又带一丝甜味,颇像我曾饮过的一种茶,所以,我便为它取名——清心。”
  “清心茶?”夏侯小韵摸了摸下巴,过了会儿又问道:“昨天弹琴的是你吧?你弹得那首曲子是什么?是你自己作的吗?”
  箫忆竹耐心听完他的问题,而后一一回答道:“昨日弹琴的是我,那首曲子名‘沧海一声笑’,非是我所作。”
  “那是谁作的?”夏侯小韵又接着问道。
  箫忆竹简单的给了他三个字:“不知道。”这首曲子是她无意中听到的,当时那位工作人员告诉她,那是笑傲江湖中的曲子,名——沧海一声笑。
  “不知道?”夏侯小韵听到后,倏地站起来:“那你怎么知道这首曲子的?”
  箫忆竹手指摩擦着茶盅沿,似是在想着什么。听到对方的问话,便随口说道:“无意中听到过,觉得曲调不错,就记下了。”算着时间,那几个老头,也该醒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找她算账呢?
  夏侯小韵瞪着眼,惊讶道:“你说……你说你听了一次,就记住了全部的曲调?”
  “是!”箫忆竹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这几个老头难道还没酒醒?不可能啊!北宫冰蒂都醒了,那几个老头好歹都是修行之人,怎么也比一个凡夫俗子要强吧?
  夏侯小韵因过于惊讶,吞了吞口水:“你难道有过目……不,过耳不忘的本事?”
  箫忆竹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起身向外走去。
  “忆儿,你去哪里?”北宫冰蒂起身想追,奈何这脚下的东西太不让他习惯了,害得他都不会走路了。
  箫忆竹头也不回的丢下几句话:“饭菜在锅里,你饿了自己去拿来吃。”
  夏侯小韵看着已没影的人,问了句:“玉光,你娘子这么急……她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北宫冰蒂心理有种不好的预感,嘀咕了句:“她不会又去闯什么祸吧?”
  皓月笑问道:“这丫头经常闯祸吗?”
  北宫冰蒂苦笑道:“不是经常闯祸,而是随时会闯祸!”他到现在都不懂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想法太奇特,太会掩藏情绪,让人根本难以从那张淡笑的脸上,以及那双沉静的眸子中,看到任何想法和计算。
  夏侯小韵玩心大起,笑问道:“你猜这次她会闯什么祸?”
  北宫冰蒂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她要害得是几位长老。”
  “几位长老?”夏侯小韵跟皓月对视一眼,随后问道:“她为什么要害长老们?”
  “这……”北宫冰蒂总不能告诉他们,是因为族长的姻缘,所以忆儿要设计几位长老妥协吧?
  见对方久久未回答,夏侯小韵崔问道:“到底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北宫冰蒂顾左右而言他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去看看,几位长老到底会出什么事。”说完,他便穿着那奇怪的木屐,转身走出了屋子。
  步流痕苦着脸,猛敲着旁边人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铜锣。这梦灵公主到底要做什么啊?大清早,让他站在聚事台上敲着铜锣,她自己却伫立在一边,唇边淡笑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很快,凡听到锣声的人,都一个个的跑了过来。
  那几位长老也陆续赶来,那暴脾气长老见到北宫冰蒂,便凑到他身边问道:“你家这小娘子又想做什么?”大清早听到锣声,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箫忆竹见人都到齐了,便抬手示意步流痕不必再敲了。
  步流痕暗舒了口气,总算不用敲了!再敲下去,他手都震麻了。
  箫忆竹居高临下,看了看台下众人,开口说道:“今天招大家来此,是为了让诸位给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见证?众人眼迷茫的看着台上的白衣女子。
  箫忆竹拿出一叠纸,开始读起来:“灵光村,先祖有命,凡族长为女子所接任者,皆终身不可婚嫁。吾今觉此族规有违人伦,对女族长有失公允。男子继任族长,可娶妻生子。然女子一旦继承族长之位,便要断绝七情六欲、凡念俗心、一生只为修行。此乃大不公平之族规,吾不能苟同,特立此同意书文,愿与众长老,同气一共,废除此族规。立据人——月光。”
  “我?”那和善的白胡子长老,指了指自己,随后摆手:“不可能!老夫不可能立这样的混账字据。”
  箫忆竹走下石阶,来到地面,翻了翻手里的一叠纸,抽出一张,念道:“我,灵光村接引者耀光。受众长老之意,担任见证人。今,众长老一致决定,废除女族长不可婚嫁之族规。耀光虽不才,亦愿担任此见证人,特立此据为证。立据人——耀光。”
  耀光连连摆手:“不是我,我没写过这样的东西。”
  箫忆竹看到大清早便来找她的二人,走过去,将那叠纸,交给了皓月:“前辈久居灵光村,想必应认得众长老的笔迹。小忆一个妇道人家,恐难服众人之心,特请前辈帮小忆看看,也好帮小忆证明,证明小忆非是一个不诚实之人。”
  皓月疑惑的看了眼那低首垂眸的女子。伸手接过那叠纸,低头看了看,果真是众长老的笔迹和签名。
  夏侯小韵看过后,脱口而出:“还真是他们的亲笔啊!”
  那暴脾气长老走过去,夺过那些纸张,看了看,连连摇头:“不可能!这这这……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写过这种东西啊?”可这确实是他们几人的笔迹,其他长老的笔迹,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这跟狗爬似得笔迹,一看就是耀光那小子的。
  箫忆竹在那暴脾气长老恍神间,便把那卷重要的字据,拿了回来。她看了看惊得目瞪口呆的众村民,笑得和善道:“众长老当真是大爱仁慈,今日合力废此不公之族规,当真是……唉!今后众女灵士,再也不必担忧,一旦继任族长之位,便要终其一生孤独了。”
  北宫冰蒂心里打了个冷战,这女人当真不是一般的可怕!整死你,还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他就说,这忆儿突然好心做菜,又请众长老饮酒听琴,肯定没这么简单平常。果然,她果然是有目的而为之的。
  他想起了那个使他迷失心魂的催眠术,忆儿告诉过他,只有在人没防备,或是意志薄弱时,她的催眠术才能迷惑人心,使人按照她的话去做一些,他们平常万分不愿意做的事情。请吃饭喝酒是假,让众人放松警惕,灌醉众人才是她的目的。现在倒好了,酒后中计写下的字据,却成了白纸黑字,让众长老百口莫辩的证据。
  步流痕看着众长老忽白忽青的脸,心里直对梦灵公主竖起大拇指。高!这招当真是高!
  就这样,众长老百口莫辩,只能顺应民意,废了那条族规。

  ☆、第二十章:大结局之百年好合11

  数日后,步流痕离开了灵光村。
  一个篱笆小院中,院中的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
  院中木桌边坐着几人,分别是三位长老,皓月与夏侯小韵。
  北宫冰蒂和箫忆竹站立在一边,耀光则一脸疑惑的站在他们夫妇不远处。
  众人沉默了很久,那暴脾气的长老,开口问道:“丫头,这族规也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们,那天醉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又怎么会写出那些个混账的东西?”
  箫忆竹看了那坏脾气的老头一眼,犹豫了会儿,随后盯着他问道:“您真的非要知道不可吗?”
  “当然了!这事儿我非弄清楚不可。”那暴脾气长老,非常坚持道。
  箫忆竹见对方如此坚持,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而后走到夏侯小韵身边,弯腰看着对方,笑的温柔道:“夏侯先生,您真想学那首曲子吗?”
  夏侯小韵抬头看着对方,喜道:“你肯教我了?”
  “是啊!”似叹息般声音,轻柔的仿若呢喃。箫忆竹的眼眸变得柔如水,温柔的笑容,荡漾在对方的眼中。她的手,轻轻的贴在对方的额头上,温柔的抚摸,仿若母亲的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来到灵光村?”
  “我叫夏侯小韵,怎么来的灵光村……”夏侯小韵双眼迷茫,喃喃地说着:“皓月登基两年,月国突发变故。他与他的弟弟,发生了冲突,后来知道,是别人挑拨,皓月不忍兄弟相残,便留下诏书,在城未攻破之前,与我一同离开。”
  箫忆竹点了点头,声音轻如柳絮:“嗯!真乖!好孩子,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们云游天下,想寻得绝世琴谱,或自己聆听自然,谱出一曲绝响。”夏侯小韵傻呵呵的笑说着:“我们在外游历一十三年,当我回到家里时,才得知哥哥与嫂子成亲后,便一直未有一子半女。在父母长久的唉声叹气下,哥哥终是妥协,娶了一房妾室。我再次离开家,继续与皓月游历天下。”
  箫忆竹继续问着:“很好!继续说!”
  “有一日,我们来到了一片山水间,见世间竟有如此壮美的瀑布,不由得心生澎湃,便当即盘膝于潭边,与皓月琴笛合奏一曲。”夏侯小韵似是想到了当日的美景,露出了痴迷的笑容:“一曲终时,瀑布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拨开,石壁上出现的门,缓缓打开,行出的一叶竹筏上,伫立着一位白衣白发白须的老者。他说听我们所奏之曲不凡,便邀请我们去他们的村中做客。就这样,我们留在了灵光村,我成了一名琴师,皓月成为了一名夫子。”
  箫忆竹想到了夏侯影的琴艺,便问了句:“夏侯影的琴艺,可是您所授?”
  夏侯小韵点了点头:“十五年后,我再次回到家,父母已双亡,长嫂也因郁郁寡欢而病故。兄长因痛失爱妻,一蹶不振,终于两年前离世,留下一子,与其母艰苦度日。我见那孩子聪颖,便与皓月,将毕生所学皆传于他。留家六年,而后回到灵光村,二十七年来,再未踏出灵光村一步。”
  “好孩子,您回答得很好!”箫忆竹温柔的笑看着对方,赞扬道。既然她想知道的已皆问清楚了!她便收回了手,看着对方的眼睛,抬起手放在对方面前:“听着,我数到三,你便会醒来。一、二、三。”她打了个响指,对方便一抖,醒了过来。
  夏侯小韵看了看大家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有些迷茫的问了句:“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看着我啊?”
  皓月在一旁看着一脸迷茫的人,问了句:“你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之前?”夏侯小韵想了想,倏的站起身,面对箫忆竹说道:“刚才你有说教我那首曲子的。”
  箫忆竹点了点头:“对!我是说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刚好让你见识下我做的那些古琴。”夏侯小韵拉着对方就往院外走去。
  箫忆竹回首笑说了句:“下次再和几位长老玩哦!”
  众人被那一笑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耀光苦着脸道:“玉光,你到底哪里找的这么个恐怖的娘子啊?”他居然被一个女子,像对孩子似得,骗他写下了那张见证书,真是丢死人了!
  哪位和善的月光长老,凝重的问了句:“玉光,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
  北宫冰蒂见对方的神情,便知对方是误会了!忙解释道:“长老莫误会!忆儿使得并非摄魂术,而只是一种催眠术。这种催眠术。对人体并无害处,只是让人说出心中所想而已!”
  那暴脾气长老问道:“什么是催眠术?我怎么没听说过?那丫头哪里学的?”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说道:“也不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因而得了一种怪病,只要她在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她就会异常的恐惧不安,如果没人发现……”
  耀光见对方欲言又止,便接言道:“在接引他们来灵光村时,我见过她发病的样子。短短的一个灵洞,就那么一会儿,就使得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仿若经历一场生死大劫一般。”
  “就是因为这个病,她才学了心理学,一种平和人心理的办法,同样,这也是一种控制人情绪的办法。”北宫冰蒂见众人皱眉,笑说道:“忆儿她只会一些催眠术,只有人意志薄弱,没有防备的时候才会中她的招。再说,忆儿口恶心善,只是有些贪玩,并未做出过任何伤害他人的事情来。”
  “她年纪小,贪玩虽属正常,可也不能玩的太过分了。”一直未开口说话的严肃长老说道。
  那暴脾气长老笑了笑,说道:“我说寒光,你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我觉得这丫头挺好的,不就是贪玩了些吗?再说,碧光是你我看着长大的,你就真忍心让她孤独终老?”
  月光长老同意道:“青光说得对!碧光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也可以说是我们一手带大的,让她一生孤苦,我亦于心不忍!”
  “所以说啊!经小忆这丫头一折腾,倒解决了件让我们为难的事情。”那暴脾气的青光长老,喝着茶说道:“我一直觉得这条族规太不近人情,哪能让一个女儿家,孤独终生,去修那不一定能成的长生不老之身呢?”
  寒光长老叹息道:“我心虽有不忍,可是……灵光村人,灵力不断减弱,在这样下去,不用百年,灵光族人,必会变成灵力全无的凡夫俗子。若真到了那一天,恐便是我黎民灭顶之时!”
  月光长老捋着胡子笑说道:“只要弱海不枯竭,黎民便不会有事。你们难道忘了?生命之祖金铃女在设下这道结界时,一是将我们黎民困在这片大陆上,二便是隔绝神魔踏入这片大陆。只要生命之祖不灭,黎民便不会灭。”
  寒光看向上空,看似平凡的天空,实则有一层隐形的天幕,这层天幕,一直保护着这片大陆。天幕的光罩虽没有以前那么强了,可是——再护黎民几千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月国
  云蒂城
  天上人间
  步流痕出了灵光村,便一路急忙赶来云蒂城,到了梦灵公主所说的天上人间。
  旭日听说步流痕回来了,便急忙赶到花厅中。见到那花厅中与人说话的身影,她喊了声跑向前:“步流痕……”
  步流痕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便得到了对方的投怀送抱。
  旭日抱着对方,哭泣着:“你这个坏家伙……走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再也不回来了……”
  步流痕任对方捶打着,只是一个劲儿的安慰着对方:“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旭日抬起头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那你还会走吗?”
  步流痕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走了!你家相公我已经自由了!”
  “自由了?”旭日一时间没留意那“相公”二字,一心只在“自由了”那三个字之上。
  步流痕点了点头,说道:“这可要谢谢你家那位好主子!话说这梦灵公主太厉害了,几位长老都被她给设计了,害得只能点头答应废了那条女族长不可婚嫁的族规,并同意让我出灵光村,换西岭尘进灵光村。”
  “主子?”旭日愣了会儿,突然瘪嘴哭了起来:“主子她真的没骗我,她真的帮我把你找回来了……”
  黄妙妙小腹微隆起,站起身来问道:“你的意思是箫箫真的找到了灵光村,并且进了灵光村,还设计众人,改了你们的族规?”
  步流痕为旭日擦着眼泪,说道:“不是梦灵公主找到的灵光村,而是邪王带她进得灵光村。”
  “皇叔?”刚一脚踏进来的北宫寒月,便听到了这些话,随口问道:“皇叔怎么会和灵光村有关系?”
  步流痕看向来人,疑惑道:“月皇不知道吗?邪王的母亲公孙皇后……就是公孙云水过世的妻子,她是灵光村上光灵士的女儿。因贪恋红尘,便私自离开灵光村,后而认识了公孙云水,便嫁给了对方。”
  “怎么可能……”北宫寒月低头嘀咕了句,随后皱眉道:“灵光村人,就算是灵力再低的人,也可活上百岁之余,可是……外曾祖母她……她只活了三十岁就……”
  步流痕摇头道:“她不是寿命将至而死,而是因为她的女儿公孙羽仪。公孙皇后出生便得了怪病,寻医无数,却每每得到的都是——此女命薄,有夭折之象。因此,公孙夫人,才将一身灵力尽注入爱女体内,以保此女之命。”
  黄妙妙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母爱无边,恩比天高!天下每个做母亲的……都可以为自己的孩子牺牲一切,包括生命!”
  步流痕看了眼旭日,继续说道:“我听长老说,邪王是十五岁被灵光村发现的。当时他爆发了一束灵光,被追寻巫觋的灵光村灵士所发现,后来几经查寻,才发现他竟是上光灵士的曾外孙。而后他被人带回了灵光村,众长老发现他天赋过人,便将他列入族谱,取名玉光。就这样,邪王成了灵光村的灵士。”
  黄妙妙嘴抽搐了下:“真没看出来,邪王竟然还是位灵士?”平常,她除了觉得那家伙长得好看了点,醋劲儿大了些——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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